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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的別樣生活》第144章
第144章 令人發指

 “破了破了。”這句話賈赦說得格外地得意和高興,畢竟是他到刑部跟的第一件案子,親自參與破案的過程,才知道這世界上人心遠比想象的覆雜。

 不過接下來他的語氣就有些氣憤,“簡直是聞若未聞,我原本不想把韓家人想得那麽壞,但是事實上他們比我想得還要糟糕,簡直禽獸不如!”

 這件案子破了,經過緣由也已經在韓家附近整條街傳遍了,那些鄰居全都駭然,沒想到韓家公婆竟然是那樣的人!

 不知是不是以前備受父母忽視,賈赦是一個悲觀主義者,他想一個人總是不由自主地把那個人往壞處想,起初也往女子名節方面想,懷疑的對象也只是韓家小叔,卻不想韓家公婆都有參與。死者就是被韓家小叔和公公一起淩虐了,婆婆還在邊上看著,笑得格外地詭異,女子名節大如天,她被公婆、小叔恐嚇,被嚇得生了病,母親來看她,她根本不敢告訴母親,害怕母親拿異樣的目光看她。

 公婆、小叔三人害怕死者不管不顧鬧出事情來,他們的名聲若是毀了,還如何在這條街過下去?為了一勞永逸,當晚,三人用迷香迷倒各自院子裏的守夜和守門的下人,來到死者院子裏用緞帶勒死她,然後把她吊上房梁,偽裝成自殺的樣子。

 不過他們沒有想到的事情是,死者父母會把這事鬧到衙門裏,不得已三人面對官府的調查,都一致話題引到死者是因為丈夫在外眠花宿柳而傷心才會自殺的。

 事情的前因後果就是這般,很無恥,簡直道德淪喪!

 賈赦憤憤地道:“這公婆二人面相上看起來極為的和善,卻不想內裏是個這麽骯臟的玩意。”他有心想多罵幾句,母親在場不好太放肆,便又道:“據這父子倆交代,他們經常出入一些暗娼之地,父子倆一起......”

 後面的話他不好意思說出口,紅葉沒有想到是這麽一個結果,她還以為是金錢上的糾紛。史鼏受到的震動最大,他聽說過許許多多的黑暗之事,但是這是第一次聽說這樣敗壞倫常的事情,確實令人發指!

 “那死者的婆婆呢?你說事發時,她還看著自己的相公和兒子奸/汙大兒媳婦?她為何這樣做?”紅葉想不通那位婆婆,難道她思想叛逆到這種程度?就算是現代社會,文明進步那麽多,一個婆婆也不可能看著丈夫和小兒子強/奸大兒媳呀?這不僅僅是法律,還是道德深層次上的問題啊!

 賈赦略微一想,沒有想通,搖頭道:“不清楚,她自從進了牢房之後,便一句話都不說,整天坐在牢房裏發呆。”

 “這案子基本就是這樣結案,還有一些想不通的地方,明日繼續審問。”賈赦若有所思地道,那個婆婆的態度確實有些奇怪,“不過還有奇怪的地方就是死者的相公在知道妻子是被父母、弟弟合謀殺害之後,他好像一點也不吃驚,倒是眼裏的痛苦是真真實實的。”他辨別人的表情還是挺準的,不會看錯,他似乎眼睛裏有了然,跟隨著才是撕心裂肺的痛苦。

 這一段時間為這件案子跑上跑下,一朝破案,整個刑部官員都特別高興,也就忽略了還有的疑點,當然他們過後肯定會想起來的,就跟賈赦現在一樣。

 史鼏和羅氏在榮府吃過晚飯才回保齡侯府的,剛回到自家大廳,史鼏就讓人去打聽這件案子,外面是如何傳的。

 這件案子因為是今天才破案的,是以還主要是在韓家所在那條街傳播,以韓家為中心點方圓五百裏範圍的人家都聽說這件案子,每家每戶都被嚇到了,沒想到韓家是這樣的人家。

 第二日,街坊鄰居早上擺攤做生意,大家紮堆閑聊,這樣的醜聞是他們好些人今生都未聽聞過的,一時間發生在自己身邊,簡直是駭人聽聞!

 “沒有想到韓家竟然如此無恥,呸,不要臉。”

 “十五年前,韓圓的媳婦也是自殺的,不會也是被糟蹋之後自殺的吧?”

 “呸,什麽自殺?沒準也是被溢死的。”

 “發生這樣的事情,還能活得下來嗎?到最後還不是要死。”

 ......

 現在時間不早不晚,也就辰時兩三刻的樣子,早市上人們熱鬧地談著這件聞所未聞的事情。

 而此時刑部所有人現在正鐵青著臉,這會刑部尚書和兩位侍郎大人上朝還未歸來,早朝上皇帝還因為這件案子表揚了刑部尚書和左右侍郎,這會三位大人也正在回刑部的路上。

 三位大人剛一踏進刑部大門,就看到所有人渾身低氣壓,刑部尚書問道:“發生什麽大事了麽?”

 有人推了賈赦一把,賈赦轉頭瞪了那人一眼,再回過頭來無奈地道:“回三位大人的話,韓方死了。”

 右侍郎雙眼圓睜,眉毛上豎:“怎麽死的?”韓方就是死者的公公,韓家老爺,現年不到五十歲,能與兒子一起玩雙/飛之類的遊戲,他的身體不像是暴斃之人。

 賈赦癟了癟嘴,氣悶地道:“被韓方弟弟韓圓一刀刺中心臟殺死的。”

 刑部尚書穩不住了,韓方呆在牢裏都能被殺,而且他弟弟為何要殺他,“怎麽回事?什麽時候發生的事情?”

 接下來大家才你一言我一句地補充起來,原來就在今早刑部開了門,韓方的弟弟韓圓就跑來請求探視,大家也沒當一回事,畢竟是親兄弟嘛,弟弟知道哥哥坐牢,來探監詢問一番也是情理之中,他把水果刀藏在身上,簡單搜身時並未搜到就被放進了監牢,卻不想韓圓趁著抱住兄長的機會一刀就插入韓方的心臟處,還面色猙獰地道:“芳兒是不是被你們殺害的?”

 好麽,衙役都目瞪口呆,沒想到在自己地盤還能發生這樣的事情,韓圓也不走,直接坐在監牢裏,就說道:“我殺了他,我認罪!”

 刑部尚書也忍不住面色猙獰了,“芳兒是誰?”

 一個郎中說道:“芳兒就是韓圓的妻子,十五年前上吊自殺。”

 另外一個郎中補充:“當時誰也沒有懷疑這個芳兒是不是他殺,韓圓在妻子死之後,就離家出走,十年後歸來,就幹起了屠夫的行當,不過他這些年一直沒娶妻。”

 有人小聲地嘀咕了一句:“難怪能一刀斃命!”這人被尚書大人狠狠地瞪了一眼。

 “這都什麽事兒!”刑部尚書憤憤地踢了一下桌子,“在牢房裏把人給殺了?衙役呢?都是廢物嗎?”結果把自己踢疼了,一瘸一拐地進了自己辦公室。

 所有人忍不住縮了縮脖子,無論怎麽說,這都是刑部上下的失責!

 刑部上下低氣壓,監牢裏的衙役個個膽戰心驚,刑部尚書進了辦公室生了一會悶氣就出來了,事情已經發生了,還有的事情沒有做完。

 接下來右侍郎和賈赦他們還得繼續審問未完的事情,死者的夫君又被叫到刑部來詢問了,他在知道自己父親被親叔叔給殺了之後,整個人就有些怔楞。

 但是過後,他卻哭著笑了,“死了也好,大家都死了,可是我還留著韓家的血脈啊!”他厭惡血液裏留著的韓家血脈,所以他才不想與妻子生孩子,所以才一直在外流連花叢。

 賈赦一聽,與右侍郎面面相覷,似乎這中間還有故事,接下來他就講了一個讓人怒不可遏的故事,從他五歲那年發生的事情。

 忍著耐心聽完,賈赦最後跑出屋子抱著門柱吐了,右侍郎等人也好不到哪裏去,個個跑到外面透風。

 “這是我辦案這麽多年來辦的最惡心的一件案子!”右侍郎喃喃道,其他人附和地點頭。

 賈赦抹了抹嘴,摸了摸胸口感覺不是那麽反胃了,“這是我當差接觸的第一件案子,讓我忍不住懷疑這世道的倫理綱常,一樣受孔孟之道教養長大的,他們怎麽就敢......?”

 韓興東(死者相公)是在五歲那年發現他母親被祖父侵犯,那時候母親生不如死,但是因為他母親忍了下來,這一忍就等於放縱韓家男人的無恥,韓興東的母親都不知道韓興西(弟弟)到底是誰的種,及至後來麻木,當韓圓娶妻之後,這兩個男人故技重施,而她處於一種‘她不幸福別人豈可幸福’的心裏,沒有阻止,只是韓圓媳婦比較烈性,打算告訴韓圓,不得已他們就只好把韓圓媳婦殺死。

 這是他們第一次殺人,發生了這件事情之後,他們再不敢在自家胡來,於是就只好跑外面找暗娼。韓興東深深地排斥韓家,但是他無力反抗。韓興東祖父去世之後,韓方見大兒子不與他一起玩,就只好找二兒子,這麽多年來這對父子就在外面玩,不過沒有人知道罷了,知道的人也都是同道中人,不會說出來。

 那晚死者是在園子裏散步,韓家並不算是大富豪,自家有幾個小錢,買得起伺候的人,但是每個人身邊並不可能時時刻刻都跟著人。韓方和韓興西在外面喝得醉醺醺地回來,恰好遇上在花園角落裏的死者,酒壯人膽,這對父子精蟲上腦,聯合制住死者,就在亭子裏實施了奸/汙。

 韓興東的母親當時經過,發現了,對死者的求助視而不見,還在外面打發了要巡查的婆子,變相地為這對父子望風。

 做鬼久了,早就忘了做人的滋味!

 右侍郎面無表情地從外面進屋,一瞬不瞬地盯著韓興東,“你嬸嬸到底是自殺還是他殺?”

 韓興東捂著臉眼淚從手指縫裏不住地往外流,不住地搖頭:“這件事情我並不十分清楚,嬸嬸應該是被父親和祖父侵犯過,你們問老二吧,他與我父親關系親近,父親什麽事情都不瞞他,他應當知道。”

 韓興東因為並未犯罪,他被放出了衙門,走出刑部大門時,陰沈了好些天的天氣放晴了,太陽露出半邊掛在半空。

 他瞇著眼不知想了些什麽,好像做了一個決定,隨後一步一步往前走。

 而刑部所有官員都被惡心了一天,從韓興西那裏得知,韓圓的妻子確實是被韓方和其父殺害的,輪到韓興東的妻子時,他們也只是故技重施而已。而韓圓懷疑了這麽多年,卻一直沒有頭緒,他從未想過自己父親和兄長是這麽道貌岸然之人,當著他的面是好父親、好兄長,背地裏卻是如此猙獰的一張面孔。

 韓圓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後,忍不住放聲大哭,說是他害了芳兒,早知道他就不娶妻,也怪他在家裏生活了二十多年,竟然沒有發現父親和兄長的真面目,否則他早該分家......

 半下午的樣子,死者的父母和芳兒的父母、兄長一同來到刑部,他們是由刑部派人請來的,把事情的前因後果一並告訴他們,這件案子會按照律法判刑,只是韓方和韓方之父已經死亡,至於韓興東之母和韓圓,這個還需要仔細討論斟酌一下,才能宣判。

 這件案子簡直刷新人的道德觀,很快就在京中傳播,當然韓方被殺死在牢房裏因為刑部上下一致保密,是以並未流傳出來,反正韓方都死了,過幾天就發一個公告說韓方因為年紀大了,經受不住牢裏的拷問,一病不起,就這麽死了。

 紅葉聽說之後,心裏暗暗感嘆,原來變態流氓不分朝代和時代啊!

 賈赦回來就沒有昨日那般得意了,耷拉著腦袋,好像用腦過度,整個人沒有精神。

 “怎麽了?案子不是已經破了嗎?”紅葉仔細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在使什麽小性子,有些好奇。

 院子裏孩子們正鬧著一團,熱鬧著呢,賈赦看了一眼,才小聲地道:“被扣了三個月俸祿。”他進刑部還未上三個月班呢,這一朝就被扣了三個月俸祿,等於他白幹了這麽久,還倒貼,來來回回往返韓家的車馬費可是他出的。

 刑部失責,上上下下都要被懲罰。

 紅葉還以為是什麽事情了,其實主事的俸祿每個月也不過是二十兩,三個月不到一百兩,賈赦少買一件古董便省下來了。

 賈赦連忙辯解:“這不一樣啊,母親。古董我買回來好好地放在那裏,我再賣出去這錢又回來了。”他嘀咕了一句,他已經許久沒買古董了。

 紅葉點頭:“那到底為何被扣了俸祿呢?”刑部尚書總不會無緣無故就扣下屬的俸祿。

 賈赦憋嘴,忍著反胃把事情講了一遍,母親肯定不會往外說,再說只是不能鬧到人盡皆知的地步,刑部發生的事情該知道的都會知道。

 紅葉默然,點頭道:“這確實是你們刑部的責任,該罰該扣錢。”沒想到韓圓膽子這麽大,他是料到衙役不會把他放在眼裏,沒有提防之下他才能成功在牢房殺人,不過這也給刑部一個經驗教訓,以後再有探監之人只怕沒有那麽容易進大牢了。

 賈赦幽怨地看著母親,最後只得喪氣地認了。

 這件案子在右侍郎寫了結案批語,刑部尚書批覆之後,最後呈上禦前皇上批覆之後返回來就徹底完結,韓方和韓興西都被判了死刑,雖然韓方已經死了,而韓興東的母親未等到宣判便死了,她不吃不喝把自己餓死了。至於韓圓判了坐牢一年,沒重罰的原因,一是韓方本身就會被判死刑,二是同情這家夥糊裏糊塗喪妻之痛吧,三是他能在大牢殺人,這是刑部的責任,他們要牢記在心。

 韓方、韓興西、韓母的屍體都是韓興東收走的。韓家在鄉下的老家族人知道這件事情之後,不讓韓方和韓興西進祖墳,而且還要把韓興東的祖父祖母的墳墓遷出來,他們韓家沒有這樣不知羞恥的族人,最後他們這一支被整個韓家開出了宗族,韓興東沒有辯解,他把祖父祖母的墳墓遷出來後,與父親和弟弟的墳墓葬在了一處荒山上,他則把母親火化裝進瓷瓶裏,在他出家之後,便把母親葬在寺廟後山,他可以每日探望母親。而他妻子的屍體被岳父岳母領走了,老夫妻不想女兒再與韓家有任何瓜葛,也不再見女婿,以後他們老兩口就守著女兒的墓過余生。

 ###

 賈赦就像打不死的螳螂一樣,幾日後情緒就恢覆過來,而時間已經進入十一月中旬,這已經是深冬季節,今年終於下了第一場雪。

 大雪往往是晚上飄飄灑灑,白日便停了,紅葉終於和艾草一起到香山賞景。越冷楓葉越紅,不過香山的楓葉是十月中旬最紅,過了那個時候楓葉便是泥黃色,很快就會雕零了。

 紅葉帶了張瑛張麗,三個孫子還留在家裏上課呢。艾草誰也沒帶,她就一個人來的,很輕便的行程。

 香山有一座寺廟,以前的名字被世人遺忘,現在就叫香山寺。前段時間寺廟白天文人騷客、大家貴婦、千金閨秀紛紛跑來賞楓葉,可謂門庭若市,與今日的情況相比,簡直是針落有聲。

 這一大片楓葉望過去望不到盡頭,只有走到香山的山頂才能知道這片楓葉到底有多廣闊。‘不識廬山真面目,只因身在此山中’,她們這會也是這種感覺,這片楓林的楓樹還特別高大,襯得人極為的弱小。

 張瑛張麗早已跑進楓林裏玩了,雖然楓葉最美的時候錯過了,但是這會的景色也一樣不差,兩個小姑娘忍不住想知道這片楓林有多遠,紅葉讓四個丫鬟趕緊跟上去,當然她也不怕她們遇上什麽危險,有她在若是還能遇上危險,她覺得她這花妖白當了。

 艾草踮起腳尖往楓葉頂上瞧,一陣又一陣風吹過,吹得樹葉簌簌地響,一大片楓葉往一個方向倒,宛若水中的波浪。

 “一年沒來,香山還是老樣子。”艾草笑著說道,山野裏空氣清新,靈氣濃郁,“你說警幻那兩個走狗賴頭和尚和跛腳道人怎麽不出現呢?這個世間多了我們兩個異數,難道他們查探不出來嗎?”

 紅葉嗤之一笑:“多了我們兩個人又如何?對比原本紅樓中的劇情,現在的情況大面上還是朝紅樓中那樣在發展。”

 她望了望天空,說道:“林海和賈敏還沒有小孩,史鼏也沒有孩子,而秦可卿雖然回到了皇家,但是她的情況要被發現只可能是在十幾年她要成親時才會被發覺,這接下來賈蓉出生,王熙鳳和賈元春也相繼到來,蝴蝶翅膀引發的海嘯是落實在以後的,所以警幻他們現在是不會發現的。”

 “你可別自信過頭。”艾草白了一眼紅葉,兩人什麽都聊,就是沒有聊過那位給她們再一次生命的母親。她們是成年人,對於多出來的母親,感覺特別的覆雜,雖然有她給的記憶,但是記憶就像是一副電影畫面,她們知道裏面的人是她,但是要她們有特別深厚的感情,那是萬萬不可能的。不過隨著與花苞越來越深入的融合,她們自己也意識到她們本能地想親近她。

 此時東海某座海島上,蓮華優哉遊哉地躺在一顆參天古木上曬太陽,海風吹拂,發絲隨風蕩漾,她並不會時時刻刻都感知女兒們的情況,何況隨著她們修煉的深入,就算是她要感知她們的想法也不行了。這是她們潛意識在保護自己,隨著修為深厚,這種保護就能落到實處。

 一聲刺耳的聲浪從耳邊過,蓮華垂下眼眸看了一眼大樹底下撒嬌的藍色小海獸,她懶懶地道:“今天修煉過了麽?”

 藍色海獸左蹦三圈,右跳三圈,“謔謔謔,鏘鏘鏘。”

 唇角往兩邊咧,蓮華淡淡一笑,“真乖,你就是太貪玩了,好好修煉爭取早日化形,否則我離開時,可不會帶你走。”

 藍色海獸頓時急得團團轉,抱著爪子一蹦三尺,不停地點著頭顱,仿佛在用奶聲奶氣的聲音說:“我一定努力修煉,你別丟下我。”

 蓮花淡淡一笑,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目光落在京城的方向。她的本體開了兩朵花,而且花開不謝,她走過許多的時空,想了許多的辦法都不知是何原因,原本在那片現代時空,她是打算若是再沒有結果,她便回混沌找鴻鈞問一問,他若是給不了答案,她就只有回混沌找大道問了。不過沒想到兩個靈魂到了她的地方,福至心靈,這兩朵花就這麽解決了,她還多了兩個女兒。

 她伸手在眼睛上抹了一下,只見眼睛閃過一陣白光,視野慢慢地穿透山川河流,來到了京城外面某座山上。

 “咦,出來遊玩嗎?一片泥黃色,楓葉?”蓮華眉眼都是笑意。

 香山這裏,紅葉突然後背一緊,她忍不住放出神識往四周打量,艾草也緊跟著發覺似乎這附近有東西在偷窺她們。

 兩人放開神識找了許久,毫無發現,直到感覺不到那個視線。

 “走了嗎?”艾草呢喃道,紅葉哪裏知曉,“你以後可千萬別再偷懶了,殊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不過雖然虛驚一場,但是她們也不會草木皆兵,依舊在香山遊玩,直到賈赦派人來請紅葉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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