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問君關於蠱毒事
只見鳳璿陽手拿的乃是一個碩大的玉勢,尺寸大得驚人,龍傾寒偷偷地覷了一眼鳳璿陽的昂揚,發覺那玉勢竟比鳳璿陽的還大上一些。
“你……你……”龍傾寒張了張唇,斷斷續續地道。
“本座甚?”鳳璿陽啄了龍傾寒一口,而後另一手又拿起一個東西,在他眼前晃了晃,道:“唔,瞧了半天還是這兩樣東西合本座心意,你從中挑一個罷。”
龍傾寒抬眼望去,又瞬間瞪大,只見鳳璿陽一手拿著玉勢,另一手拿著一根蠟燭,燭邊滴下的燭淚,如血一般刺紅。
龍傾寒咽了咽口唾沫,抖著聲道:“可否,都不要。”
“不要?”鳳璿陽誇張地道,“你在說笑麼,嗯?你讓本座的脖子上多了一道疤,本座不在你身上留回一個,怎地可以。”
龍傾寒閉上了眼,深深地道:“你刺回我一劍好了。”
“刺你一劍?本座可捨不得,若是弄傷了你的身子,本座可心疼哩。是以……還是這些個東西有用,既不會留疤,又可方便本座懲罰你。說罷,挑哪個?”鳳璿陽捧起了龍傾寒的臉,將那兩樣東西在他眼前晃來晃去。
龍傾寒咬緊了雙唇,怒道:“你……你放開我。”
“嘖嘖,瞧你這模樣,想來是不肯選的了。罷了,本座替你選,”鳳璿陽端祥了片刻,便丟掉了蠟燭,甩著玉勢道:“唔,這個好了。”
“不……唔……”還未能拒絕,便覺自己羞恥的地方被一樣東西抵上,那碩大的尺寸方進入一點點,便讓龍傾寒驚懼地渾身顫抖。
鳳璿陽看了一眼那面色有些痛苦的龍傾寒,微垂下眸,啄了他一口,暗中將那玉勢丟了開去,換成自己的兩指,“既然是懲罰,必要做足了才可。”
“不……鳳璿陽你停下……呃……”羞恥的地方又被進去了一些,龍傾寒輕咬著唇抑制自己的吟聲。
“傾寒,你可知錯?”
低沉而帶著魅惑的嗓音從耳邊匯入,一隻手撫上了他的昂揚,細細地摩挲。這種快慰與痛楚相並,讓龍傾寒的身體更是難耐。
龍傾寒抗拒地收縮著,可是卻被鳳璿陽侵入越來越深,他的身體開始泛起紅暈,逐漸意識迷糊起來。
快感漸漸侵身而上,佔據了他的所有心思,那快速進出體內的手,竟讓他覺得舒爽。
頃刻,那手快速抽離,一樣更大的物什直搗而入……
“呃啊……”空虛的秘處被巨物充盈,龍傾寒微微仰頭,發出銷魂的顫音。
那白皙的脖頸頃刻顯現在鳳璿陽的面前,他的眸色一黯,便按上了龍傾寒的後頸,湊唇吻上,溫柔地舔吻著那上下滑動的喉結。
“嗯……”龍傾寒的手無力地攀附上了鳳璿陽,微微屈指,在他臂膀上劃下一道道的紅痕。
“嘖,真是調皮。”不滿的聲音從嘴裡逸出,鳳璿陽扣緊了龍傾寒的身子,快速地律動起來。
“啊啊……”龍傾寒渾身一顫,意識陷入混沌之中,只能感覺到後庭那在瘋狂律動的熾熱,在他體內狂肆地掠奪。
鳳璿陽的眸越來越暗,他慢慢地停下了動作,伸指在龍傾寒的紅蕊處慢慢打轉,待逗得他呼吸急促時,他緩緩俯下身,含住了那覆滿水汽的紅蕊,一點一點地舔舐,吮吸。
“嗯……”呻吟之聲銷魂婉轉,此刻聽來誘人至極。
鳳璿陽加快了衝刺的速度,聽著那一下一下層迭不息的呻吟,他全身燥熱。
身體被填滿,甬道被撐開,竟是說不出的快感,龍傾寒的呻吟時高時低,時輕時緩,似是痛楚又似是歡愉,勾在鳳璿陽肩上的手,劃出了更多的紅痕。
鳳璿陽雙眼一眯,將龍傾寒的腿夾在自己腰上,抱著他從桶裡跨出,一邊奮力地頂撞那最深處,一邊緩慢地走動著。
身體被架空,腳下無法借力,龍傾寒只能無力地攀附在鳳璿陽身上,他微微睜眼,軟軟地喚道:“快些。”他只望鳳璿陽快些放到他床上,這般攀附,讓他更覺羞恥。
而鳳璿陽卻是故意會錯意一般,他撐起龍傾寒的後頸,就是一記狠狠地深吻,“這可是你說快些的。”
“呃……啊啊啊……”暴風驟雨般的快感從下體湧上,將他全部侵滿。
“不……”唇邊的呻吟抑制不住,不斷從口中逸出,那勾在鳳璿陽肌理上的手漸漸無力,到最後被激得只能虛軟地搭在肩頭。
然而,這一切還未結束。鳳璿陽將他緩緩放到床上,怵地拔出了自己的物什,帶出一絲淫靡的液體。他伸出手,覆上了龍傾寒的莖身,緩慢地上下圈套,伸舌輕輕一舔,濡濕了那粉色的莖頭。
“啊……啊……”呻吟聲聲不斷,手攥緊了身下被褥,虛軟的身體連抗拒都不行。
他的雙眼迷離,微微睜眼,卻又迷蒙得看不清什麼東西,他只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又被熾熱的巨物充盈,而後雙腿被打開最大的弧度,他快速進出他體內的東西是如此灼熱滾燙,以致他甚至能想像到那物什進出甬道時翻卷出層層嫩肉。
他的雙腿被折疊了起來,壓在了胸口,練武之人的身體方便了他擺出如此柔軟的姿勢,鳳璿陽的手壓在了他的內膝彎,那火熱的碩大在一深一淺地進入。
“傾寒,傾寒。”
耳邊是熟悉的呼喚,可他卻無法回應,只有細碎的吟聲從喉頭逸出,那相貼的身體,一下一下地撞擊著他,發出淫靡的水聲,而他只能緊緊地拽著床單,劇烈地喘息著。
“傾寒,喚聲夫君聽聽。”蠱惑的嗓音在他耳邊吟起,他微微睜眼,便看到了兩人相接的地方,紅暈瞬間騰升,羞恥地轉過頭去,“混帳……”
“嗯?不喚麼,那便有你好受的了。”融入體內的物什瞬間漲大了幾分,鳳璿陽雙眸驟起浪湧,在他體內左右晃動,尋找著最刺激的地方。
“啊!”體內敏感一點被撞上,龍傾寒發出了顫抖的呻吟,鳳璿陽雙眼一黯,便將他抱起,背靠著床頭,“你今日不喚一聲‘夫君’,本座便不放過你。”
“不啊……”身體被彎到了極致,這背靠在床頭的姿勢,使得他更能看清兩人交合的地方,那一點點白濁的體液從相匯處流出,他甚至能感覺到有液體從股間流下,滑落床上。
體內那點似成了他的致命處,那洶湧的攻勢不停地朝那處進發,層層浪湧般的快感,從身體攀上,融入四肢筋脈,到最後,他破碎地呻吟,連嘴巴都合攏不上,空白的腦袋裡只能感覺到無數的快感,和淫靡的氣息。
鳳璿陽微微一笑,將他的腿壓得更低,讓自己的胸口貼到了他的身上。捧起他紅潤的臉龐,湊唇吻上,用最狂肆的舔舐掠奪他口中津液,另一手在上下快速地撫慰著他,繞著上頭潤濕的粉色,滑動著靈巧的手。
體內那壯大的物什更深地進入那緊窒的甬道,似要將那地方撐破一般,鼓鼓浪湧朝最深處頂去,用最熾熱的溫度爆發裡頭的火熱。
“啊……”呻吟越發斷續,連那句慣常的“混帳”都喊不出聲,他的體內只餘在狂肆地叫囂,肌膚相貼的灼熱讓他更是迷醉。
“喊不喊,嗯?”鳳璿陽放開了他的唇,俯下身在他的那誘人的紅蕊處舔舐啃咬,將其舔得硬挺,又放開了這個,去親吻另一邊的蕊心。而他的手則越動越快,他能感覺到龍傾寒已快到了高處,那私密的甬道在快速地收縮,夾得他渾身舒爽。
“啊啊……”呻吟聲越來越大,快到了,只需一刻撫慰,他便可到臨高處,但,鳳璿陽卻突地放開了撫慰的手,慢慢地繞著那上頭輕緩打轉,“傾寒,你喊是不喊?”伸手一抓,又快速地套弄,激得他全身難耐,“嗯?”湊唇到耳邊,舔濕耳眶,“喊,抑或是不喊?喊出聲,本座便放過你。”
“啊……啊……”快不行了,他的神智已經跟著遠離,只餘最原始的欲望在腦海叫囂,快一些,他只想快一些得到釋放。
後庭收縮得愈加厲害,只想著快些吞噬那灼熱的物什,讓它帶給自己更多的歡愉。
“喊不喊,喊不喊?”蠱惑的嗓音在耳邊遊蕩,那撫慰的手又忽地停下。
真的……不行了……
秘處一張一合對吞吐著,恨不得要巨物吞噬而盡,恨不得白濁的欲望翻湧。
他深深地閉上了眼,攥緊了床單,低聲一喚,“夫……君……”他只求,快些讓他解放,讓他盡興。
“嗯?你說甚?大聲些,本座聽不清。”那撫慰的手又緩緩停下,抽動的巨物也停在了甬道之中。
“不……啊……夫君……啊啊啊!”狂肆的衝擊從後庭湧上,快速地套弄從快感處迸發,濕熱的吻覆在他的紅蕊,身體所有的敏感處被羞恥地玩弄,下體沒經多久,便快速地噴打出白濁漿液,終於達到了最高處。
他淺淺地吟出聲,重重地喘息著,無力地癱軟在床頭,看著那勾唇一笑的男子,“混帳……”他終於有力喊了出口,然而下一瞬,他又被那人壓到了被褥裡,狂暴的律動又從體內沖上,“不喊夫君,本座便讓你好看。”
“不……混帳……混帳!”
“呃……啊……混帳……唔”餘下的話,都被淹沒在相接的唇中了。
情事過後,龍傾寒無力地趴伏在鳳璿陽的身上,淺淺地喘息著。許是許久未曾行事了,今日的鳳璿陽異常地狂野,讓他身子都遭受不住,到最後連吟聲都發不出來,只能粗重地呼吸著。
鳳璿陽抱著龍傾寒起了身,自己背靠著床頭,讓龍傾寒趴在自己身上,扯起被褥,覆在龍傾寒那佈滿情欲痕跡的身體之上,溫柔地順著他的長髮。
龍傾寒猶未從情欲中走出,仍迷蒙著眼,攀著鳳璿陽輕輕喘息。
當他回過勁,微微側頭時,便看到了自己手臂上鮮豔的紅蓮印記。
他暫態驚醒,動了動身體。
“怎地了?”鳳璿陽摟緊了他,關切地問道。
“你還有臉說!”龍傾寒掙扎著拍開他的手,怒道。
鳳璿陽挑了挑眉,順著龍傾寒的手指處望去,待看到那個紅蓮印記時,眉頭忽地皺緊了。
“這是甚?”龍傾寒指著紅蓮印記,怒斥道。
鳳璿陽收回了暗淡的視線,扯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他伸手過去,摸了摸,“唔,不錯,肌膚光滑,觸手感覺不錯,不錯。”
“屁話!”龍傾寒打斷了他的手,問道:“我是指這紅蓮印記,你……這可是你下蠱為之?尚有……”他忽地眼神一黯,偏過了頭去,“你緣何要下毒害我,你若真想取我性命,我雙手奉上便是,何苦……何苦這般對我。”
“害你?”鳳璿陽聞言後,竟驚詫地瞪大了雙眼,“本座何曾害過你了?”
龍傾寒一怔,回過頭來,定定地看著鳳璿陽,發覺他的神色不似作假,那眼底的驚詫與擔憂是遮掩不去的,莫非是自己誤會了他?
他蹙起了眉頭,喃喃地道:“莫非真不是你?那會是何人,尚有這紅蓮印記是怎地回事?”
“傾寒,”鳳璿陽掰過了龍傾寒的臉,正色道:“我要你知曉,無論發生何事,我都不會害你。”這句話裡他沒有用“本座”自稱,而是用了“我”,只是一個普通的稱謂,卻讓龍傾寒的心湧上暖暖的幸福。
這個男人,是用他的*來告訴他,他對他的付出。
龍傾寒沒有答話,他摟住了鳳璿陽,將自己的頭了上去,很久,才緩緩地道:“我信你,無論如何,我都信你。”
鳳璿陽一怔,摟緊了龍傾寒,“傾寒你……”然,話未說完便止了,他望了一眼那懷中人,長歎了一聲,便沒再問了。
耳聞鳳璿陽的歎息,龍傾寒眼底驟起暗光,他猜想鳳璿陽應是想問他關於下毒之事,但不知為何,他竟不想告訴鳳璿陽。
若不是鳳璿陽,那會是誰?
不對,龍傾寒幡然驚醒,盯著鳳璿陽瞧起來,不對勁,他總覺得鳳璿陽有點不對勁。
鳳璿陽眨了眨眼,“傾寒,怎地了?”
龍傾寒一怔,旋即明瞭地問道:“該死的,若非你下毒,那先前你給我吃的是何藥!”
鳳璿陽無辜地眨了眨眼,“何藥?噢,你說那個呀,本座先前不是說了麼,那是給你補充精氣的藥。”說完,他還翻身下床,從衣裳裡取出一瓶藥,從中倒了一顆在手心裡,“呶,這個,是了,傾寒你快些吃下。”
龍傾寒盯著他手裡的藥,目光灼熱,他看了一眼鳳璿陽,沉聲道:“緣何你一直都不吃,若要我吃下,你先吃。”
鳳璿陽雙眼一眯,“傾寒,你長膽子了。你這般,可是懷疑本座?”
龍傾寒定定地盯著他,冷聲道:“是否懷疑,你吃下去便知。”
房內的氣氛忽然變得詭異起來,鳳璿陽盯著龍傾寒瞧了瞧,便勾起了一抹笑容,“吃便吃。”說完,他便將手裡的藥往自己嘴裡送去,然,在碰到唇的那一刻,一陣風動,手裡的藥頃刻便易了主。
他視線一轉,便見那顆藥送入了龍傾寒的唇裡,咕隆一聲,被其吞了下腹。
“你……”
龍傾寒偏過了頭去,沒有答話。左右他也被下了毒了,再多吃一顆毒藥又有何不可。終歸,他還是不忍心讓鳳璿陽吃這個不知名的藥。
“鳳璿陽,我且問你。緣何我吃下此藥後,會渾身虛軟,身體大不如前。”
“冤枉呐,傾寒,”鳳璿陽誇張地攀著龍傾寒的手,睜大了雙眼道:“本座的藥乃是補充精氣的,怎地會讓你全身虛軟,本座還以為你那是故作軟態,好方便本座……”他挑了挑眉,盯著龍傾寒的臀部邪笑起來。
“……”龍傾寒拍開了那張假不正經的臉,“那我這紅蓮印記又是怎地回事?”
“那個?”鳳璿陽疑惑地道:“那不是你我結成夫婦後的象徵麼?奇了,傾寒,這擺明便是乃自個紋的,怎地賴到本座頭上了,本座瞅瞅,”他拉過龍傾寒的手臂,從頭到尾摸了個遍,“咦,還真是一模一樣呢,傾寒,原來你這般思念本座呐,唔不錯,乖了。”他拍了拍龍傾寒的發,笑道。
龍傾寒拍開了那越摸越往下的手,不明意味地看了鳳璿陽一眼,那樣子擺明便是知曉怎麼回事,可他愣是不說,簡直把人都急死了。可是,對上鳳璿陽這般好不正經的,他當真是拿他沒轍。沒想到兜兜轉轉,竟是一點消息都探不出。
那個毒和蠱究竟是怎地回事,鳳璿陽為何似是在瞞著他,可是,鳳璿陽說不會害他的神色又如此正經,莫非真不是他。
那會是誰?
“傾寒……”鳳璿陽眼底忽地閃過一絲不明的光,但頃刻,又消失不見。他湊了過來,趁機伸手捏了一把那個出神之人的臀部。
“嗯。”龍傾寒猶在思考,什麼也沒想的便隨口應答了。
“你如今精力可是恢復了?”
“嗯。”
“那……我們再來一次可好?”
“嗯。”
“當真?太好了!”
“嗯……嗯?!”眼前一花,翻身便被壓下,再欲張口罵人時,便被一個吻吞入了腹中,只能在情動時低低地喚一聲——
“該死的,混帳!”
龍傾寒醒來時,已是第二天一早了,昨夜他被鳳璿陽壓榨得都快沒了氣,連吃飯都是靠著鳳璿陽喂的。
他環顧了四周,發覺鳳璿陽不在屋內,只有淡淡的熟悉檀香繚繞。
他翻身坐起,發覺自己身上穿著一套嶄新的淺色藍裳,上繡龍紋雲案,腰束騰雲錦帶,他扯了扯袖角,發覺料子柔軟,如覆冰絲,比之自己之前的那件還舒服許多。
他微微露出一個笑容,感激鳳璿陽的知心。他扭了扭頭,正瞧著床頭放置了一張紙,上書,“夫人,本座去去便歸,等我。”
看到“夫人”那兩字,龍傾寒就氣不打一處來,想他昨日,被鳳璿陽高超的技巧弄得叫苦連連,最後還被迫喚了他幾句“夫君”。想到這個詞從自己口中喊出,他都巴不得扇自己一記嘴巴子。他將那張紙攥得緊緊地,差點便要運功化去,但想了想,又將其鋪展開來,看了一眼上頭那狂狷的字體,欣慰一笑。
他將那張紙折疊好,放入了懷中,輕輕拍了拍。
這時,敲門聲忽然響起,龍傾寒一怔,收起了柔情,恢復了往日那般清冷的模樣,“請進。”
一陣推門聲後,一個略帶風塵味的女子走了進來,扭著身子將手裡的早膳放到了桌上,“這位公子,這是您的早膳。”
龍傾寒皺了皺眉,他記得昨日裡還是那個小翠來伺候的,怎麼今日便換了個人來。
這女子混跡青樓已久,一雙眼賊厲害,早將龍傾寒的疑惑看在了眼底,她輕捂著嘴,笑道:“小翠昨夜裡不小心燙傷了,是以媽媽便換我來伺候。”
龍傾寒點了點頭,輕捂了捂鼻,擋去那刺鼻的香味,而後甩了甩手讓她下去。
“這位公子,您沒有別的吩咐了麼?”那女子眼底閃過一絲不滿,扭捏著身子,嬌羞地道。
“沒有,下去。”龍傾寒冷冷地下令逐客。
“那……”
“下去。”不容拒絕地厲聲喝道。
那女子憤憤地跺了跺腳,便輕哼了一聲,轉身離去。
“且慢!”龍傾寒腦中閃過了一絲光,似是想起了什麼,將那女子喚住了。
那女子眼底一亮,便回頭扭著身子到龍傾寒的身邊道:“公子有何吩咐?”
龍傾寒微微嫌惡地揉了揉鼻子,那女子身上的胭脂味還真嗆鼻,“你在此處待了多久了?”
“哎喲,”那女子吟了一聲,便招呼著手裡的絲絹往龍傾寒身上打去,龍傾寒側身避過,她女子訕訕地收回了手,揉捏著手裡的絲絹,嬌羞道:“奴家在此處已有十年了,奴家……”
“停!”眼見那女子猶要做出一副淚痕滿面的模樣,龍傾寒嫌惡地打斷了她,“那這十年來,想必你也知曉不少消息了?”
聽到龍傾寒只是想打聽消息,那女子有些不滿,但還是陪著笑臉道:“是啊,公子,咱青樓是什麼地方,這消息最是靈通的,我……”一張銀票兜頭甩過,將她後面的話都堵住了。
小心翼翼地捧著銀票,她趕忙折疊好放入懷中,然後諂笑地問道:“這位公子,你想知什麼,奴家一定知無不言,若是奴家這消息不夠,奴家也去幫你打聽打聽。”
龍傾寒覷了她一眼,冷冷地道:“我要知曉關於久華派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