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在三年後的十九歲,林蘇已經放開房事上的禁錮,可惜肖予衡這幾年忙著讀書,能為所欲為的時候還是少。現在好不容易考過了府試,結果怎麼樣先不去管他,是時候甩開身上的負擔放肆一次。
所以肖予衡才會才從考場出來,就匆匆往家裡趕,到家時不顧身體想要睡覺的訊息,先來一發再說。射完後從心到身體都放鬆了,才會非常快的陷入沉睡。現在這點被林蘇抱怨,肖予衡立誓一定要好好伺候林蘇一場,讓他忘了之前那場。
林蘇也不扭捏,雙手向兩邊攤開放在浴桶邊沿上,仰著頭由著肖予衡伺候。肖予衡用舌頭充當手按摩,顯然這個『手』比較偏愛林蘇胸前的乳珠,舔,咬,含,扭轉,十八般武藝都用上,乳珠很快紅腫起來,可憐兮兮的惹人憐愛。
林蘇喉間發出細細的呻吟,他喜歡這種慢慢的節奏,有種兩個人相濡以沫的溫情感。閉著眼享受一會,林蘇雙手口入肖予衡的發間,不知是鼓勵肖予衡在胸口再停留一會,還是催促肖予衡,該往別的地方挪動一下了。
肖予衡的手在水下托著林蘇的臀往上,頭啄吻著往下,直到含上林蘇的那根 。林蘇無法克制的一個腰哆嗦,即使被咬過很多次,林蘇還是每次被咬時都這麼激動,容易情動。
林蘇現在的動作是個高難度動作,他背靠在浴桶邊上,並且承受身體的大部分重量,下半身的著重點只有在肖予衡手裡的臀部,兩條腿,一條搭在肖予衡肩膀上,一條搭在浴桶邊上。
肖予衡如今的『吹簫』技術已經很熟練了,林蘇背往後仰,呼吸急促,像是一道白光閃過,林蘇瞇著眼享受完全失神的快樂,肖予衡則毫不在意的把口中的白濁嚥下,趁著林蘇走神的時機,手指探入密蕊。
那處褶皺先是緊張的縮起,待肖予衡的手指進去後,就一鬆一緊起來。肖予衡耐心的循序的加著手指擴展著那處,等到三根手指都可以在裡面旋轉進出,肖予衡抽了手出來,固定住林蘇的胯骨,挺動著堅持的寶劍去尋密蕊。
一碰到蕊口,肖予衡便使勁,寶劍長驅直入,林蘇軟綿綿的嗯一聲,睜開迷濛的雙眼,肖予衡愛死他這個模樣,不等林蘇適應,手握著林蘇的胯骨就動了起來,啪——大腿拍擊臀部的聲音,啪啪——水流拍在臀部的聲音。
啪啪啪——啪啪啪——拍擊聲在小空間裡迴盪,讓人聽著面紅耳赤。夾雜著肖予衡的粗喘和林蘇的嗯嗯啊啊聲。
「慢點,慢點,不行了。」林蘇蹙著眉求饒道。
「寶貝兒,還早著呢。」 肖予衡突然直起身來,站著抱著林蘇草幹起來,從下而上,又重又深。
驟然失去扶持,林蘇只能緊緊抱住肖予衡,連帶著那處也緊了起來,肖予衡捅干的更有勁了。
「啊—啊——你要弄死我了。」太大的快(感讓林蘇搖晃著頭,只是緊緊攬住肖予衡脖子的手卻好像在說,不夠,再用力點。
肖予衡雙眼赤紅,鬆開一隻手去打林蘇的屁股,啪—啪—啪—「放鬆點,想夾死你男人嗎?」肖予衡吼道。
「嗚嗚,肖,肖予衡。」屁股被打的又痛又麻,體內的火杵還一刻不留情的深入深入再深入,林蘇哭著喊著肖予衡的名字,想讓他溫柔一點。
可惜林蘇不知道,越是哭求,肖予衡就會越興奮,當然也有可能,林蘇是故意的。
洗浴間一場情事過後,林蘇趴在肖予衡身上歇氣,覺得喉嚨癢的厲害,就戳戳肖予衡的肌肉疙瘩。
「怎麼了?」肖予衡問,這會這個慵懶的磁性嗓音,已經有了讓耳朵懷孕的資本。
林蘇指指自己的喉嚨,「想喝水了?」肖予衡問
林蘇點頭,獎勵的在肖予衡側臉上印一下。
「等著,我去給你倒水。」肖予衡非常爽快的起身。軟掉的寶劍也份量感十足,從密蕊裡退出來,沒了阻擋,身體裡殘餘的白濁就爭先恐後的出來。
林蘇面上一紅,這個浴桶是沒辦法待了,軟手軟腳的爬出浴桶,坐在小板凳上,用桶子裡還剩餘的水清洗一下身子,裹著大浴巾,就往臥室走去了。
走路的時候總是覺得後面還含著什麼東西,好歹還能走。肖予衡端水進來正好看林蘇走向床邊。
「嘖嘖,看來還不夠啊,你還有力氣走路。」肖予衡說。
林蘇扶著腰坐到床上,白他一眼,伸手要水杯喝水。肖予衡走進來,自己仰頭喝一大杯,低頭度入林蘇嘴裡,林蘇站著嘴,還是有水從嘴角流下。
林蘇嚥下第一口,偏頭不讓肖予衡再餵他,「下次不要這麼餵水。」奪過水杯把剩下的一飲而盡。
肖予衡這會已經尋著林蘇嘴角的水漬吻下去,等到林蘇喝完水,肖予衡就順勢把林蘇壓倒在床上。本來出去倒水時肖予衡只圍了一件上衣,現在把腰帶一扯,又可以毫無阻攔的熨帖了。
「你又來?」林蘇的語氣裡有他都沒意識到的縱容。
「當然,一次怎麼夠。」肖予衡說。
情到濃時,翻雲覆雨,相濡以沫,交頸纏綿。
「寶貝兒,你行的。」肖予衡誘哄著鼓勵道。
「我不行。」林蘇語帶泣音,跨坐在肖予衡身上,主動用密蕊去套肖予衡的火杵,這個動作特別費力氣,林蘇只搖著腰上下幾次,就求饒著沒力氣了。
肖予衡手伏在林蘇的大腿上,自下而上的使勁,林蘇被顛的像波浪裡的小船,一手需撐著肖予衡的胸膛,才不至於被顛的掉下來。
「寶貝兒,來,嘴一個。」肖予衡還有閒暇來調戲林蘇。
身後的密蕊被不斷衝刺,這種情況下要彎腰去親一個,難度還是挺大的,肖予衡也不逗他,自己抬起上半身去配合他,兩人接上嘴,金風玉露一相逢,唇舌交纏,便捨不得鬆開,最後只能從臍橙變成坐蓮。
肖予衡使出渾身解數,除了浴室的那一次外,又整整要了林蘇三次,床單都被汗水精水弄濕,林蘇眉眼嫣紅,更別提像煮紅的蝦子似的身體,上面還有青青紫紫的各種吻痕,掐痕。此刻正軟綿綿的癱躺在床裡側。
看著肖予衡吹著口哨的換床單,給他做整理。
「寶貝兒,這次的服務還是比較周到吧,要給好評哦親。」肖予衡調皮的說。
「我怎麼那麼想抽你啊!」林蘇誠實的說。
「一定是錯覺。」肖予衡吻吻林蘇的額頭,「你此刻應該想著你男人果然強壯,幸福生活不用愁。」
「難得和你貧,我要睡會。」林蘇說。
「睡吧,睡吧,醒來就喝雞湯,我出門去看下自家的田地。」肖予衡說。
「你不累?」林蘇問,看肖予衡亮晶晶的眼準備自誇的勁,林蘇又趕緊閉上眼,「我什麼都沒說,你快出去吧。」
「調皮。」肖予衡還是在林蘇臉上咬上一口後才戀戀不捨的出門。
等林蘇再起來時,已經是夜深人靜的時候,肖予衡躺在他身側,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林蘇側臥支在枕頭上,就著幾上燭火透出來的一點光看著肖予衡。
「看你男人果然俊俏無雙吧。」肖予衡閉著眼睛說。
林蘇拍他一下,「幹嘛裝睡,嚇死人了。」
肖予衡抓著林蘇的手往胸口一放,「掛心著你還沒吃飯,怎麼能睡的踏實。」
「你自己吃了沒有?」林蘇問,「你瘦了好多啊!」
「心疼了。」肖予衡睜開眼看林蘇。林蘇點點頭。
「可惜,該趕我去讀書的時候你也一點不手軟。」肖予衡嘟著嘴抱怨說。
「你不能想點好的,比如這次你一定高中,以後我再也不逼著你讀書了。」林蘇說。拍拍肖予衡,「起來啦,肚子餓了。」
「凡事要做好最壞的準備嘛。」肖予衡自己起身後,還慇勤的幫著林蘇穿好衣服。
「要是不中,那就再別考了。」林蘇說。「反正現在生活的也不錯,你考中秀才後,村裡許多人都對我們客氣不少了,反正不準備去當官,舉人和秀才也沒差了。」
「不行。」肖予衡說,「考中舉人,可以免賦稅,每年還有工資領呢,一定要考上。」
「說著好像指著那點銀子似的。」林蘇笑著瞪他,「不說東洲那邊的園子,就現在的田地,我畫傘面的收入就夠我們兩人用了,賀掌櫃那我們還有一分紅利,賺那麼多錢幹什麼用?」
「等到這次中了,秋收後,我就帶你去遊歷大江南北去,田地都租給別人去種,多準備點銀子,出門玩的才痛快。」肖予衡說。
「真的?」林蘇問,肖予衡出過幾次遠門了,林蘇的活動範圍還是只有村裡和縣城,不過想到這古代的交通工具,林蘇又有點膽怯,這出門遊玩不會一直在路上吧。
「到時候再看吧,要不然,我們就去東洲住一段時間,那邊天熱,海產水果豐富,都是你愛吃的。」肖予衡自然說。
林蘇點頭。兩人去廚房吃了飯,燉了一下午的雞湯,燜了一鍋米飯,肖予衡快炒了一個辣椒炒肉,炒了一個青椒荷包蛋,兩人並頭吃飯,吃的盆光碗淨的。
林蘇摸摸肚子,好飽。這下也沒睡意,兩人歪到羅漢床上說閒話。
「我明天去城裡一趟,那些人也該回來了。」肖予衡說,考中秀才後,肖予衡就在縣城裡掛了一個書館,有了一群同窗,這次考試過後他急著回家就先到家了,同去的那些人要在府城修整一二才回來,這樣一算,明天也是時候去跟老師打個招呼。
「嗯,正好去傘鋪給我領一些傘回來,之前你沒在家,我也沒什麼精神畫,估計傘鋪也沒什麼存貨了,你多帶點回來。」林蘇說。「正好看看你手藝生疏了沒?」
肖予衡點頭,「還是帶個徒弟出來吧,傘鋪現在把寶壓在你一個人身上,也太過風險了,萬一你不在了,傘鋪就不賣了嗎?」
「會畫畫的人何其多,可是願意屈尊來畫傘的少,匠人善臨摹,卻少了靈氣。再說山水寫意易畫,我這洋畫法,名家也不定會。」林蘇說。「且看著吧,我也讓掌櫃的留心有好苗子沒。」
「哎,總算咱們穿越一遭也能留點東西,你說以後,別人會不會也給你起個畫派,然後說外國那些人都是學的咱們的。」肖予衡說。
「畫傘面能成一派?我看玄。」林蘇說。「我畫的也沒什麼出奇啊,佔著比別人多看多學了一些,想要站上巨人的肩膀,還是有難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