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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夫夫》第54章
第五十四章

  進入到臘月,肖家村已經下了一場雪了。林蘇卻愈發在屋裡待不住了,幾乎隔天就要到城裡去問一問,商隊什麼時候回來。那掌櫃的見林蘇每次來問後失望的神情,便說,「小哥,如今天氣一天比一天冷了,你就不要到城裡來問了,若有消息我讓人去你們肖家村的店舖帶信可好。」

  林蘇雖然還是想自己來問,但還是點頭謝謝掌櫃的好意。自此,每次來城裡就是只去南門口等候,掌櫃的說了,每次商隊都是從南門口進來的。從日出站到日落,動動凍的麻木的雙腳,林蘇摸摸腳下蹲著的哼哼,「真要成一塊望夫石了。」自嘲完畢,林蘇才帶著哼哼坐著店舖裡的馬車回村。

  二虎嬸肚皮大的嚇人,說是臘月就要生了,現在也不知道哪天生,只天天在家臥床,過年的一幹事宜都是二虎嬸說,讓大槐媳婦帶著花妞兒去置辦。二虎嬸知道林蘇每隔一天的去城裡,要天黑就回來,連忙讓花妞兒叫林蘇過來。

  「蘇哥兒,嬸娘知道你掛心著衡哥兒,盼著他回來,可是可不敢再去城裡了。」二虎嬸拉著林蘇的手說。「咱村裡都有游手好閒的癩子,何況城裡,若城裡的癩子看見一個人站在城門古怪,找人打聽了你的情況,要是曉得你家裡只有你一個人,難保沒有人起什麼齷齪心思。」

  「嬸子多慮了。」林蘇初聽並不在意,哪能這麼誇張。

  「一點都不多慮。」二虎嬸急道,「這到過年邊界了,那些地痞癩子為了過年,比平常更會鋌而走險。我正想提醒你多注意一下村裡的癩子,哪想到你倒是去城裡了。萬一被城裡的地痞流氓盯住,那比村裡的癩子還讓人惱□偶薄!

  「知道了,嬸子,我會注意的。」林蘇說,「你就不要擔心我了。勞你受累,就是我的不是了。」

  「你自己多注意一點,多防備些,一有什麼事就大聲叫,我讓大槐晚上注意著點你那邊,萬一有個什麼他聽到了就會過來幫你。」二虎嬸說。

  林蘇見她虛腫的臉,說不出拒絕的話,只能乖順的點頭。出來後對大槐說辛苦他了,應該不會有事,不用耽誤自己的睡眠。

  大槐笑著點頭,心裡卻想著還是不要睡死的好,萬一出了什麼事就追悔莫及了。

  林蘇回到家,下意識的檢查了一下門窗,柵欄,繞著自己家走了一圈,沒發現什麼不妥,才回到家裡,從柴火堆裡抽了一根比較順手的粗壯木棍,放在自己的床邊。林蘇說這就當寬自己的心了。

  接下來幾天都沒有事,林蘇摸摸哼哼的頭,暗笑自己也小題大做了,就把這件事放到腦後。所以說危險總是發生在人鬆懈的時候。

  夜半,林蘇在床上睡的很香,恍惚中聽到戰鬥機尖銳又短促的叫聲。林蘇拿不定是做夢還是現實,手伸出床外,摸到哼哼光滑的狗頭,林蘇安心的拍拍,哼哼沒叫,大概是做夢吧。林蘇準備繼續睡。

  戰鬥機的叫聲愈發的尖銳的起來,甚至夾雜著男人懊惱的呸聲。

  林蘇清醒了,屋外有人。

  林蘇立馬起來,披著棉衣,點亮燈,哼哼支起前腿,小腦袋不安的左右搖動。林蘇摸摸它的頭,給他安慰,自己手裡握緊木棍,小心的出了臥室,大門的鎖初看並沒有毀壞。林蘇心下大定,把正屋和那邊的偏間的油燈都點起。

  門外現在只能聽到戰鬥機高亢的叫聲,聽不到別的聲音,雞窩裡其他母雞不安的咕咕聲,一切彷彿是林蘇的臆想。林蘇不敢大意,一手放在身後拿著木棍,小心的打開門,「誰在外面?」

  寂靜的院子裡沒有人能回答林蘇的問題,正屋的燈光照亮廊下這一片地,林蘇看雞窩的門沒有打開。林蘇壯著膽子走到雞窩門口,戰鬥機像是感覺到主人來了,高亢的聲音轉為母雞特有的咕咕聲。

  「戰鬥機,怎麼了?大晚上不睡覺詐唬什麼呢?」林蘇問。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正經的和一隻雞說話,大概是心裡太慌張了。全身的感知卻都豎起來,注意身後四周的動靜。

  「還沒到點呢你就要出來放風?」林蘇問,戰鬥機咕咕的應幾聲,林蘇打開雞窩的門,戰鬥機一馬當先的就衝出來了,其他母雞都縮在角落裡咕咕呢,林蘇把雞窩門又關上。

  「晚上你也看的見?」林蘇對戰鬥機很縱容,想了想,還是點了一盞防風燈掛在廊下,這樣院子裡也能多照亮些。林蘇拿木棒的手心都汗津津的了,見戰鬥機像是巡視領地的在院子中踱步,時不時咯的一聲。

  戰鬥機繞著一個陰影咕咕了許久,這個陰影是角房到柵欄的一個夾角,黑乎乎的,林蘇壯著膽往那個方向走去。

  「你這個破雞。」大概是戰鬥機的壓迫太大,突然從陰影裡竄出一個人來,窮凶極惡的朝戰鬥機撲去。林蘇見真的有個人,啊的一聲大叫,手裡的木棍就往那人影砸去。木棍砸在人身上發出悶悶的聲音。

  那人影初挨木棍沒有叫出聲,等到林蘇一個揮棒,打到那人的膝蓋骨,那人才慘叫一聲,撲騰倒在地上打滾,林蘇咬著牙沒放鬆,繼續下死力用木棍打著地下的人。

  「別打了,別打了,會死人的,求求您,別打了,救命啊。」地上的人影邊滾邊求饒說,林蘇繼續打,打到他沒力氣出聲才好。

  「嗚嗚——汪汪汪——」屋裡傳來哼哼的叫聲,林蘇回頭望,窗戶上印著一個男人的倒影,原來是林蘇在打院子裡這個人時候,有人趁亂進了林蘇的屋裡。林蘇見那男人抬抬腳,哼哼傳來一聲淒慘的哀叫後就沒聲音了,林蘇頭皮發炸,拎著木棍就往屋裡衝去。

  屋裡人正在翻著臥室裡的衣櫃,見林蘇拎著木棍進來,只輕蔑的一笑,站起身來等待林蘇靠近。原來那人比林蘇高了兩個頭不止,又壯實的像一座小山,林蘇這樣的在他眼裡根本不算個事。

  林蘇看著被踢到床邊的哼哼,舉著木棍就毫無章法的打過去。這不比院裡那個人毫無防備,幾乎兩個回合,林蘇的木棍就被來人奪下扔到一邊。林蘇也顧不得捨不捨得,心不心疼,抄著手裡能夠著的東西就砸過去。

  一下,兩下,三下,來人的額角被砸出一個血口子,沒等林蘇慶幸,那人猙獰的笑起來,「本來我只想求財來的,你若下去見了閻王爺,少不得要說一句你自己找的。」

  那人猛地一下撲向林蘇,雙手就掐住林蘇的脖子。林蘇這個體型在那人面前完全討不來好。林蘇只能四處揮舞著手,又抓又撓,腳也一下又一下的去踢男人的下身,只是掐在林蘇脖子上的手都不為所動,林蘇被掐的要翻白眼了。

  戰鬥機飛奔而來,跳到男人身上去啄他,男人揮手去趕雞,林蘇被甩落在地,捂著喉嚨好一陣咳嗽。

  戰鬥機身形靈活,那男人也沒佔什麼便宜,林蘇緩過氣來,也搬起凳子向男人砸去。男人抓不住一隻雞已經心火旺盛,見林蘇又來挑釁,大喝一聲,「小子找死。」雙手抓住林蘇的褲腰帶就外扔去。

  林蘇趴在地上半天沒有動靜。本來那個男人這時候應該抓緊時間翻箱倒櫃才是,可惜這男人紅了眼,誓要抓住這隻雞,最佳的時間過去,院門外已經傳來響聲,肖二虎一腳踢開院門,手裡抄著扁擔,看到院子中躺著哼哼唧唧的人,一扁擔下去,那人徹底暈了去。

  屋裡鬧鬧喳喳,肖二虎舉著扁擔進去,「賊人大膽。」一聲喝去,就和那人纏吩諞豢欏?6淺?晡衽┐囊話炎恿ζ揭埠腿碩返鈉旃南嗟薄

  不一會兒有舉著火把的許多人往這個院子走來,那人越來越慌,今天這趟買賣虧了大本,什麼都沒撈到不成,還挨了一頓打,受了一肚子氣,這下可千萬別被捉到才行。那人一心想逃,就和肖二虎的爭鬥中落了下乘。

  尋了個空當,那人一步想竄出屋外,哪承想倒在一旁沒動靜的林蘇一個撲身,抱住他一條腿。啊——那人慘叫一聲,結結實實面朝下摔了一大跤。

  這是肖大槐領了人已經進到院門了。肖二虎扶起林蘇,「你怎麼樣了?」

  林蘇笑著搖頭,「不礙事。」

  肖大槐領著裡正來的,裡正讓人把兩個賊人綁了,「這兩個我明天送去縣衙去,肖予衡家的你就放心吧。」

  林蘇道謝,本想再一一道謝,裡正見他紅白交加的臉龐,衣服凌亂,下身還只穿著單褲,制止他說,「你先回屋裡去休息吧,這些事都不用你操心了,肖予衡也該回來了。日後不要這麼莽撞,再碰到賊人來,你只呆在屋裡敲鑼就是,自然有人聽著聲音來幫你,那賊人也不敢再做什麼,今天若不是碰上你二虎叔聽到你家的動靜,別說東西,你這條小命保不保的住還另說。」

  林蘇點頭表示知道,裡正帶著人走了,二虎叔對林蘇說,「若是有哪裡不舒服,明天再去請大夫來看一看。」

  林蘇點頭,再次對二虎叔低頭感謝。二虎叔臨走前還幫林蘇修好了院門。林蘇癱坐在廊下,看到狼藉的院子和屋內,深刻的認識到自己的死裡逃生,林蘇歎一大口氣,抹掉忍不住掉下來的眼淚。

  沒事了,都沒事了。

  林蘇去灶房燒火,給自己燒了一大碗生薑糖水喝了,抓了一大把白米給戰鬥機吃,摸摸哼哼的身體,摸不到明顯的骨折才鬆一口氣,餵它吃點東西,就讓它窩在自己的窩裡睡覺了。林蘇沒心思去收拾滿室的狼藉,只用熱水擦身,塗了藥膏,鑽進被窩裡睡覺去,被子上還要壓一床被子,睡覺前再喝一碗生薑糖水。

  心疼自己的人不在家裡,可千萬不要生病啊!

  這一夜,林蘇家的燈徹夜亮著。

  第二日清晨,林蘇沒有掙扎的就醒來,這會子才知道痛,全身像被坦克壓過,喉嚨也疼的厲害。林蘇摸摸自己的額頭,有點發熱,但還不到發燒的程度。林蘇鬆口氣,穿的厚厚實實的起來。

  繼續燒一大碗生薑糖水自己喝了,給自己給哼哼每個打了兩個蛋,下一碗熱騰騰的面,吃的全身都熱火起來,林蘇才去整理狼藉的室內。不能用打勁,林蘇做做歇歇,大半天的也收拾完畢。

  損失的擺件,椅子和杯子水壺類的,都被林蘇掃到院子裡,有人敲院門,林蘇去開了院門,花妞兒擔憂的臉出現。

  「蘇哥兒,聽說你家昨天進賊了,你沒事吧,沒傷著哪裡嗎?」花妞兒見林蘇就連環珠似的發問。

  「我沒事。幸好二虎叔來的及時。」林蘇讓花妞兒進了門來。「我這也是給你們提個醒,家裡進賊了可千萬不要像我這樣做。」

  「你是太莽撞的,簡直是傻大膽。還說沒事,你頸下都黑了。」花妞兒見林蘇的脖頸有一圈淤青的掐痕,「痛不痛?」

  「不太痛了。」林蘇只是笑,「你回去和嬸子說也只說我不嚴重就是,你看我今天還能站起,能有什麼事?」

  「我娘讓我送些傷藥來,你自己記得塗了,多塗幾次就好了。對了,這是一面鑼,我娘擔心你家沒有,下次有事你就直接敲鑼就是。」花妞兒說,「我看著你是沒什麼不對勁,可是你的身體你自己知道,千萬不要勉強,你這個樣子,衡哥兒回來知道該心疼了。」

  林蘇點頭表示自己知道,花妞兒本還想這來幫林蘇收拾收拾,結果林蘇自己都做完了,花妞兒只能囑咐一句,回自己家去了,只不過中午又端了一碗肉湯過來,多吃點好的才能好的快。

  塗藥時看到自己身上的青青紫紫,林蘇歎氣,第一次期望肖予衡不要那麼快回來,起碼要等到他身上的傷疤好的差不多再回來。

  可惜,老天就是這樣,你盼望的他不會讓你實現,你不盼望的,他就悄沒聲息的來到你身邊。

  肖予衡跟的商隊是趕著最後關城門的點進城的。今天回村是不現實的了,肖予衡準備明天趕早回村,三少爺本想還留著他說些什麼,肖予衡說你先讓我回村見見我家人再說,你有人來接,我也想著我家的心肝寶貝。等過兩日我再進城裡來和你好好扯談。

  賀玉烏早就在城門口候著,商隊領頭的馬車見他在,連忙停下車了。三少爺撩起簾子,見他披著披風站在寒風中,自己跳下馬車走到他面前,「你怎麼來了?」

  賀玉烏把披風一解,把才從馬車下來,還帶著暖香的三少爺擁入懷中捂好,「我若不來,有人要翻天了。」

  「誰翻天了?」三少爺挑著眉毛問。

  賀玉烏真是寵溺的在他臉頰上一碰,「越發的脾氣大了,不過多愛你一些,就能說走就走,真是個小沒良心的。」

  「人生總要有一次說走就走的旅行和一次奮不顧身的愛情。」三少爺亂入說,「再說了,我說了不要了,你還非的要,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那東西,跟驢鞭似的,一點都不心疼我,把我幹壞你是準備再去找新的嗎?」

  賀玉烏淺笑著去摸三少爺的屁股,「這個寶貝可沒那麼容易壞,想我了嗎嗯?」

  充滿暗示的問題讓三少爺嫣紅了眼角,唇角帶春的說,「想。」

  「那就先去我那。」賀玉烏抱著人就上了馬車,他是自己騎了馬來的,卻還是準備了一個溫暖的馬車,可不能凍著他的心頭寶。

  肖予衡才不承認自菏被這對男男閃瞎了眼抵械暮卣乒瘢指哂峙鄭韜囊僖楚?氳鉸砩暇湍芑、壹攪炙眨韜飧絲說囊煌砩隙濟輝趺此擰

  早早的起來,洗了個熱水澡,把自己收拾的整整齊齊,所有私人的東西都放在馬車上。肖予衡早就從掌櫃口裡得知林蘇隔三差五來問自己的事,肖予衡心裡又甜又酸,早知道就是拼了被三少爺算計,也要帶封信回來。

  肖予衡趕著馬車在城門口等著,這時天才濛濛亮,肖予衡等著城門開,心口卻熱熱的,一點都不覺得冷。

  在山間路上走著,肖予衡都哼起歌來,心情好可見一斑。半個時辰後就到了肖家村,這時候也是村裡人大部分人起來的時間,雞鳴狗吠,一片生機。冬天沒人早上出來遛彎,肖予衡暢通無阻的回了自己家,見著熟悉的小院,肖予衡忍不住大聲喊說,「蘇蘇寶貝兒,我回來了。」

  在屋裡塗藥膏的林蘇手一抖,連忙收起藥盒,隨便從衣櫃裡拿出個什麼東西往頸間一圍,才去開的門。

  肖予衡一見門開,就想給林蘇一個熱情的擁抱,可惜林蘇往後一退,「你怎麼還帶著馬車回來了,快牽進來。」

  肖予衡沒在意,把馬車往屋里拉,「我跟你說,這是自家的馬,我買的,矮腳馬,拉車搬運是一把好手,路程也比騾子快了不少,從城裡回來只要半個時辰,少了半個時辰呢。」肖予衡把矮腳馬栓好,馬車卸下來,「猜猜我給你帶什麼東西回來了。」

  「好多東西啊,你這次出去收穫頗豐啊。」林蘇感慨說。

  「那是。」肖予衡直起身回頭看林蘇,「寶貝兒,不對啊,你今天這態度不像是歡迎遠遊的我回家的態度啊?」

  「你要什麼態度。」林蘇有點慌張的說,「啊,對了,我要去大槐樹下買點肉回來,等下給你做好吃的好嗎?」

  「我買了肉。」肖予衡說,「你脖子上圍的什麼東西?」

  「我這不是冷嗎,就找個東西當圍脖咯。」林蘇說。

  肖予衡步步逼近,「那愛的擁抱呢。」

  林蘇勉強伸手去環抱肖予衡,肖予衡哪管那麼多,只興奮的圈禁擁抱,想把心心念的人擁進骨血。

  「啊——」林蘇呼痛出聲,肖予衡壓著他的痛處了。

  「怎麼了?」肖予衡鬆開手,懷疑的眼光看著林蘇。

  林蘇心中哀歎,也知道這件事瞞是瞞不住了,自己說還能往輕了方面說。「那我說了,你不准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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