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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女尹與謎駙馬(女兒國七辣3)》第7章
  第五章

  西郊山的山火,很是驚人,連著三天三夜不停地延燒著。

  虹城的火防隊,經常好不容易撲滅了一方,但另一方的火苗,卻又再起。

  儘管所有人全來回疲於奔命,雲莃更是接連三天三夜沒有闔眼的在現場坐鎮調度,並廣請各方支援,可季節性東風卻助長著火勢,讓這場大火愈發張狂。

  就在這場無名火即將波及到虹城外郊時,況未然出現了。

  況未然出現後,原本抱持著隔岸觀火態勢的司徒臻與她的矩團也跟著出現了。

  「真厲害,原來還有這樣的滅火方式……」

  「太棒了,瞧瞧他們的身手,真是太棒了!」

  在況未然以及跟隨他而來的一群精悍陌生人的大力幫助下,在司徒臻對況未然步步尾隨的情況下,在矩團處處邀功的叫嚷聲中,兩日後,這場火勢終於受到了控制,虹城的危機,暫時解除了。

  望著坐在人群中短暫休憩,一邊與眾人暢快淋漓地大口喝酒,一邊還繼續不斷指揮現場的況未然,再看著他身旁那群景仰又全心信賴著他的人們,雲莃的心輕輕一抽,心底是那樣的苦澀。

  終究是會發光的金子,到哪裡都掩飾不住光芒。

  而他雖自回來後,都沒有與司徒臻說上一句話,甚至連眼神都沒對上,可是雲莃卻看出況未然早知司徒臻的存在,更看出他在指揮滅火時,與司徒臻間那渾然天成的默契與配合。

  原來,他的默契不是只跟她,而更原來,在她出現之前,他身旁早已有一個跟他如此默契之人!

  既然如此,為何還要來到她的身旁?

  難道,他當初的離去,真與樂邦風和司徒臻成親之事有關?

  難道,他後來的到來,真是因受不住情傷而做出的逃避之舉?

  如今,樂邦風已逝,過往梗在他倆間的問題再不存在了,司徒臻又明顯對他舊情難忘,他,到底會怎麼做……

  「叔叔,謝謝你跟司徒阿姨救了我們!」

  就在雲莃無法克制地胡思亂想之時,幾個孩童來到了況未然的身旁道謝,況未然則滿臉笑意地輕擁著他們,任他們坐在他的身上、爬在他的肩頭,自在地與他們談笑……

  再無法看下去了,最終,雲莃只能牙一咬,在交代完善後事宜後,快速轉身離去。

  因為她終於明白,她身後的那名男子,才是真正的他!

  而他其實很喜歡自由與人群的吧?而他其實很喜歡小孩的吧?很喜歡她一輩子都無法擁有的小孩的吧……

  不願這麼無端揣測的,但雲莃卻無法克制自己的思緒,所以明知該休息,但她的腳步,還是來至了雲蓳的四姑娘府。

  「小莃,怎麼來了?」

  晨光之中,望著那抹藍,在花園中散步的雲蓳先是露出了一個甜美的笑容,在望見雲莃的臉色後,低聲斥退了下人,將她帶入了自己的寢宮。

  「我八歲那年由大樹上趺下時,在我身旁的人到底是誰?」在一旁座椅上坐定後,雲莃沉默了許久許久,才望向身旁那眼底含著一抹憂心,卻一直安靜伴著她的雲蓳。

  「曾經的海濱國駐女兒國外事大人之子。」明白雲莃想知曉的是什麼,所以雲蓳再不隱瞞地輕輕說道,因為她知道雲莃總有一天會問,更知道她也一定會懂當初他們之所以什麼都不說的原由。

  「我們與海濱國曾有過邦交?」聽到雲蓳的話後,雲莃是那樣的詫異,儘管她對外事不熟,但現今的海濱國,幾乎可說是女兒國的敵人,而她從不知道這兩國之間竟曾存在過邦交!

  「是很難令人相信,但確實有,並且長達五年。」雲蓳苦笑了下,「而在那五年間,海濱國的外事大人一直帶著他的獨子駐在我女兒國中,且與我女兒國皇宮極為友好。」

  五年?極為友好?

  「那為什麼現今會……」雲莃不明白地喃喃問道。

  「因為你受傷次夜,海濱國新任皇上不顧兩國好不容易簽定的和平協議,執意要與女兒國的敵國夜叉國簽定戰略同盟,此舉令海濱國駐女兒國的外事大人大為震怒,在向我女兒國女皇致歉後,火速回國勸諫。」

  「然後?」雲莃連忙追問著。

  「勸諫失敗,外事大人憤而攜子離國,就此從事天禧草原周邊各弱小城池與族群的人道教援工作。」

  「況毅……」聽著雲蓳的話,雲莃終於恍恍明白了,明白為何況未然會成為天禧三少俠,因為現今矩團的前身領袖,那最為人所尊崇且最後為實現理想而戰死沙場的況毅,是他的父親。

  「是。」

  「他……」然而,儘管明白了況未然的身世,但雲莃依然不明白為何他會與自己的意外扯上關係,「為什麼會在我身旁?」

  「因為你們兩個很投緣,雖然他老是捉弄你、欺負你,跟你比賽,想著法子讓你輸,但他卻從不准別人欺負你。」

  回想起過往雲莃與況未然的兩小無猜,雲蓳忍不住輕輕別過眼去,因為她明白,這曾經的美好,雲莃根本不記得,因為她早已受迫性的遺忘了……

  雲莃的童年,幾乎可說是由乍見自己那殘缺的面容,徹底的茫然無助,以及獨自忍受所有的壓力與巨大傷痛開始的。

  「為什麼……」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丟失的記憶中,竟有著如此的片段,雲莃的嗓音整個輕啞了。

  「其實他的目的只是想氣哭你,因為他聽說我們穆爾特家族的人,是不會在外人面前流淚的,只可惜,你從來沒哭過……」雲董望向遠方的目光,已漸漸濛濛。

  原來,他想要的,是看她哭……

  「所以……」雲莃的話聲已有些飄匆了。

  「那日,你們比賽爬樹,還挑了宮裡最老最高的樹。」回想起當初的情景,雲蓳的眼眸徹底模糊了,「他先到了頂端,得意洋洋的對你做鬼臉,而不服輸的你,只一心焦急地埋頭往上衝,根本沒有注意到腳下踩著的是一枝枯木……」

  「與他無關,是我自己的問題。」

  「是的,我們從沒有怪過他,畢竟那時的他,也只有十二歲,而且當他抱著你衝到大家眼前時,他滿身都是你的血……」

  「不是他的錯。」聽完一切後,雲莃忍不住別過臉去咬牙說道,嗓音整個破碎,「他根本不必……」

  「你比我們都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小莃。」望著雲莃臉上交織的痛與傷,雲蓳早明白了,明白自己這向來清雅淡然的妹妹,是為誰如此傷懷,「兩個月後,在他與他爹逃出海濱國,再一次進宮致歉並告別時,我聽大總管說,她看到了他趴在你的窗口外,滿臉淚痕。」

  「那時……我在……做什麼……」極力忍住眼中酸澀,雲莃斷續地問道。

  「你在哭。」雲董臉上的清淚落下了。

  因為他們知道的雲莃,就算在自己人面前,也很少哭,就算在她最脆弱、無助的時刻,她也堅強的忍著,忍著不讓自己的淚水,在人們眼前流下。

  雲蓳的話,讓雲莃忍不住闔上眼眸,只因不如此做,她眼中的淚水,必然決堤。

  在她的記憶中,她只崩潰似的痛哭過一回,而那回,正是她瞞著眾人悄悄拆下繃帶,終於看到鏡中自己那殘破、佈滿傷痕的左臉與左耳時……

  原來他看到了。

  更原來,那朵十二年前放至在她窗台上的小白花,是他留下的。

  所以,他的心,也受到傷害了,歉疚與自責,自那一刻就萌芽了,是嗎?

  雲莃根本不必問雲蓳為什麼大家都不告訴她這件事的原因,因為在這場意外之中,確實沒有人需要受到責難,因為兩顆小小的心,都受了同樣的傷,更因為所有人的心,都受了傷……

  而儘管都受了傷,但他們依然希望她的人生充滿的只有愛、只有關懷,他們希望她沒有怨懟、沒有自憐、沒有遷怒的堅強長大,而她也確實在那樣多愛與關懷的包圍下,成長至今。

  但他究竟是同情,是歉疚,還是皆或有之?

  況未然的到來,是覺得她的人生被他毀了,容貌變得駭人了,個性變得古里古怪了,二十多歲了都沒朋友,也沒人要,所以想彌補她,不想再讓她受傷害了,是嗎?

  明知不該如此鑽牛角尖的,但雲莃就是忍不住。

  她不斷地想著,在他的眼中,她,究竟是什麼樣的存在,想著他那一切溫柔,一切寵溺,一切心領神會與默契,究竟是為什麼而存在?

  但無論原因是什麼,雲莃都知道,像他這樣的男子,確實不該待在她身旁,做一個沒沒無聞的駙馬!

  他的天空那樣遼闊,他的未來那樣精采,需要他的人,很多很多,而這樣的他,怎樣都不該為了一件單純的意外,強將自己綁在她身旁。

  她一個人也活得很好,一直都活得很好,多了他、少了他,她根本沒有什麼不同,根本沒有不同……

  ***

  這夜,當雲莃渾渾噩噩地走回五姑娘府時,天降下了大雨。

  曾經受傷的左踝,如今隱隱作痛著,痛得她徹夜無法入眠。

  曲膝側坐於床頭,雲莃將雙手擺放在床頭上,頭則疲憊地靠在手上,雙眼輕闔,在徹底的靜默中,任窗外的雨,一滴滴敲打在她的心上。

  「抱歉,我回來晚了。」

  夜半之時,一個人影坐至了雲莃的床沿,一雙大掌輕之又輕地撫上她赤裸的左踝,溫柔且小心地為她按摩。

  這人,自然只會是況未然。

  自知曉她在雨天時舊傷會疼痛難耐的那日起,每逢雨絲飄揚,他就一定會回到這裡,用那溫柔的大掌,柔柔地為她消解傷痛。

  可今日的雲莃,卻不知該用什麼樣的心情,來面對這本不該屬於她的溫柔……

  聰明如他,應該早猜到了吧?猜到她已隱隱明白他的過去,更明白他來到她身旁的理由,既然如此,他為什麼還來?

  而他竟還對她說抱歉,明明自己都那樣疲憊、忙碌了,卻還對她說抱歉……

  「很疼嗎?」望著雲莃一語不發,雙肩輕顫、足踝輕顫的模樣,況未然在心底輕輕歎了口氣,但話聲卻依然那樣柔和。

  況未然確實猜到了,猜到了雲莃如此沉默的最主要原因,可他卻什麼話也沒有多說,因為他都會實猜不透此刻的她,心裡究竟在想些什麼?更不知道此刻的自己,能說些什麼?

  所以他只能繼續輕撫著雲莃那滑嫩柔皙的足踝,在她還願讓他碰觸之時,為她撫平傷痛,然後靜靜地咬牙等待,等待著她說出她心中的感覺,無論是憤怒、嫌惡,抑或是……最不可能的……原諒。

  但雲莃卻依然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任況未然的大掌不斷地在她纖纖的足踝處流連,靜靜感受著他手中的溫熱,最後一回沁入她纖足的淡淡惆悵。

  究竟過了多久,況未然並不知曉,他只感覺到那只秀美纖細的赤足,在自己的撫弄下,輕顫得惹人憐愛,他只聆聽到她的呼吸,不知為何,竟微微有些凌亂。

  有些訝異地抬起眼,況未然這才發現,不知何時,她望也沒望他一眼的小臉蛋輕輕嫣紅著,微啟的小嘴不住輕呵著氣。

  她似乎動情了,為什麼?

  手有些不知所措地停了下來,可就在況未然的手停下之時,一聲輕喃也隨之而起——

  「疼……」

  「好。」

  儘管心裡完全不明所由,但況未然還是在沙啞的嗓音中,再度用大掌握住那纖纖玉足,在那迷人的呵氣聲中,在多日不見她的思念心情下,不由自主地將指尖緩緩往那曲線優美的小腿上輕劃而去,感覺著她全身的顫動愈發明顯,原本輕呵著氣的朱唇逸出一聲呢喃……

  「唔……」

  聽著那聲如夢似幻的嚶嚀,況未然恍若被蠱惑般地將指尖再往上移,游過她的膝間,然後在伸入她及膝的裙擺內時,感覺到了一陣柔嫩滑膩!

  她竟未著褻褲……

  他的可人兒,今日因何如此大膽、輕浪?

  腦子微微有些凌亂,可當況未然緩緩抬眼望著雲莃靠臥在床頭的身姿後,驀地癡了。

  他知道的雲莃,一直很美,知性的、清淡的、靈氣的,甚至嬌憨的美,但他卻從不知她能美得如此纖細柔弱、綺麗動人。

  她的長髮,鬆鬆紮成長辮,斜擺在她左側的臉頰旁,讓她的小臉顯得精緻、嬌美;她長長的睫毛,不住地上下輕扇著,讓她的眼眸散發出一種誘人的迷離,微啟的紅唇,更是水潤飽滿……

  當她緩緩將頭拾起,轉身面對他時,她鬆鬆繫著腰帶的前襟,微微露出的豐盈乳峰是那樣若隱若現,雙開分的及膝長裙,有些凌亂地上卷,讓她那雙修長而勻稱的白皙雙腿,一半都映入他的眼簾中。

  「莃兒……」望著這般迷人的雲莃,況未然口中喃喃輕喚著,原本在她小腿處游移的大掌忍不住緩緩上移,移至她彈性十足的雪臀處。

  「嗯……」輕輕吟哦一聲後,雲莃突然緩緩跪起身,緩緩閉上眼眸,將唇印上他的,一雙纖纖柔荑則伸向他的前襟,開始輕解他的衣衫。

  當那雙柔柔的小手終於撫至自己赤裸的前胸時,況未然的腦子剎那間空白他什麼都忘了,什麼都想不了了,只能同樣闔上眼眸,讓雲莃又輕又柔地吻著他,輕啄著他的唇,他則伸出靈舌回應著她,然後在兩人的舌尖瘋狂交纏、繾綣之時,緩緩伸出雙掌捧住她的雪臀,將她向他拉近。

  在不住的輕喃聲中,雲莃輕輕將身上衣衫抖落,將自己赤裸的渾圓雙乳,整個貼在況未然火熱、健壯的胸膛上來回擠壓、磨蹭,當她的乳尖在他胸前緩緩緊繃成兩顆紅玉,並緊緊抵住他時,輕輕嬌啼出聲——

  「呃啊……未然……」

  屋內的空氣,在這聲甜膩又有些淒迷的嚶嚀聲後,開始變得黏稠而灼熱了,除了彼此微微急促的呼吸聲,他們再聽不見其他。

  其實,雲莃的眼底,有些哀傷,但全然忘情的況未然,並沒有注意到。

  因為當兩人的胸口赤裸裸地徹底貼合時,他的背脊肌肉已整個緊繃,當聽到雲莃一聲接著一聲的嚶嚀與嬌喘之後,他更是什麼都記不得了,只能傻傻地舉起雙手,用食指與中指夾住緊貼住自己胸肌的那兩顆紅櫻桃,瘋狂地向外扯去。

  「唔……還要……」雙乳乳尖被人一起輕扯著的刺激與酥麻感,令雲莃不住地吟哦著,當那股熟悉的脹痛與戰慄感由胸前開始傳至四肢百骸時,她身下最私密之處,也泌出了濕暖的動情蜜液。

  「好……」聆聽著身前的細細嬌喘,況未然的聲音是那樣的瘖啞,但揉弄雲莃那對椒乳的大掌則愈發放肆了。

  在況未然忘情地全然放肆之時,雲莃卻悄悄將原本撫按他胸前的小手緩緩下移,侵入他的褲中,在終於觸及他褲內那徹底火熱緊繃的碩大分身之際,心猛地一痛!

  他,根本沒有隱疾……

  過往的她,為怕傷及他的男子自尊,所以無論多麼渴望,卻從不敢碰觸他,如今,她終於發現,他不僅一點問題都沒有,甚至比後宮女官上課時所有的教材還驚人!

  或許問題在別處也不一定……

  極力克制住心底那股被欺騙的強烈痛意,雲莃在心中這樣安慰著自己的同時,緩緩將雙手輕握住他的火熱碩大,小心翼翼地來回套弄、搓揉,在聽到他的呼吸愈發濃重之時,感覺到他的分身也愈發壯碩。

  「莃兒,你……」當發現到雲莃大膽的舉動後,況未然的嗓音變得沙啞,當她輕輕褪下他的褲子,俯下身去,將小嘴張開,輕輕含住他的鋼鐵分身時,她口唇的柔軟觸感、嫻熟的逗弄技巧,令他幾乎瘋狂。

  所以,他沒有阻止她,只是一手輕扯著她的乳尖,另一手輕輕掀開她的短裙,將手探入她最美麗的花叢間,在觸及其中的溫熱濕滑之後,用手指來回輕探著她那為他徹底綻放的粉色花瓣。

  「唔……」況未然的逗弄,是那樣的忘情、放肆,放肆得雲莃渾身都虛軟了,放肆得她都能感覺得到自己身下的蜜汁沿著腿根處往下蜿蜒而去的清涼感,更體會得到自己花徑中那股因渴望而產生的細碎疼痛。

  但儘管如此,雲莃還是繼續舔弄、吐哺著他身下最壯碩、火熱的分身,感覺著他的碩大堅挺隨著時間,愈來愈雄壯、愈來愈剛硬……

  他,根本一點問題都沒有!

  當事實擺放在眼前,再回想起司徒臻的那句「他從不是個那樣小心翼翼之人」,雲莃的心,真的受傷了。

  原來,他根本不是不能歡愛,而是不想與她歡愛!

  那樣多的夜裡,他們激情的相擁著,可他竟然一次都不曾試圖佔有過她,明知她誤會了他,卻連解釋都不想解釋。

  為什麼?她當真如此索然乏味嗎?

  而那些時候的他,心裡想的又是什麼?終於補償了她?還是笑她的傻?

  他雖想補償她,也可以為她做任何事,甚至付出百倍的溫柔與愛憐,但他的心,卻不包括在內,是嗎?

  他的心,已給出過了,所以,再沒心給她了,是嗎?

  而她,真的與司徒臻有那樣大的差異,差異到他連抱她,都提不起興趣嗎?

  想著司徒臻說那句話時臉上的得意洋洋,想著司徒臻那一身與自己完全不同的成熟女子風情,想著他與司徒臻在一起所擁有的「不」小心翼翼,雲莃的心,真的好痛好痛!

  因為是她,所以不行嗎?

  這樣一來,她不是連最後一點要他留下的理由,都沒有了……

  「未然……」在心底的痛意中,雲莃緩緩地直起身,蹲跪至況未然的身前,將自己那早已動情、濕滑的花瓣,輕抵在他火熱的碩大堅挺上,然後來回輕晃著腰肢。

  「莃兒……」凝視著她胸前因嬌軀輕擺而晃起的道道誘人乳波,感覺著自己鋼鐵分身輕抵著那誘人濕滑花瓣,況未然緩緩舉起手,一手捧住她的雪臀,一手輕捻住她身下腫大敏感的花珠,然後,吮著她的乳尖,並不斷用舌、用齒舔弄、拉扯、輕嚙。

  「呃啊……未然……」當身子被逗弄得幾乎變成一團火球之時,雲莃將手按在況未然的肩上,輕輕往下坐下一寸,讓他的火熱碩大前端,刺入自己被他玩弄過千萬遍,卻從不曾被他真正佔有過的花徑。

  儘管花徑處傳來的那陣輕痛,令雲莃的身子微微輕顫了起來,可兩人終於結合的感受,讓她忘了所有的疼痛,只想徹底被他佔有!

  「莃兒……」聽著耳畔傳來的聲聲嬌啼,感覺著火熱堅挺前端被那誘人的窄小、濕熱絲絨甬道緊緊包裹住的暢快感,況未然的眼眸也迷離了,逗弄著她花珠的手,更是愈發放縱。

  「要了我……未然……」當花徑前端因況未然的存在而微微緊縮時,當花徑中那股渴望幾乎瀕臨臨界點時,雲莃忍不住仰頭嬌喃,然後,在體內那股緊繃壓力升至最高處之際,用力一坐!

  但雲莃想像中的劇痛感,卻沒有出現,因為在最後一刻,聽到「要了我」三個字的況未然突然渾身一僵,雙手硬生生地捧住了她往下坐去的雪臀,將她輕輕推倒至床旁。

  「你……你……」怎麼也沒想到況未然竟連到這時,都依然不願意要了自己,雲莃的心,徹底碎了,碎得再無任何想望了。

  也罷,也罷……

  儘管體內那股要得而不得的渴望,將雲莃折磨得幾乎發狂,但她還是將小小的身子縮成一團,將小臉整個埋在枕中,因為這樣,她眼底的所有痛與淚,難堪與無助,才不會被人望見。

  她終於明白,這裡,根本不是他的歸處,就算他的人,永遠留在她的身旁,可這裡,永遠不會是他心的歸處。

  這樣的他,根本不該被她留在身旁,從一開始,就不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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