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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授魂與[修真]》第98章
第九十八章

 “外公脾氣我最清楚,他沒一上來就動怒,操着鐵鍁要斷我的腿,反而是因爲他絕對不會同意這件事。”厲榮澤兩隻胳膊肘支在桌面上,“他現在故意爲難你,就是要把事情拖着,馬上就過年了,我不想這個年弄得一家人不痛快。”

 方婪動了動手腕,又吃了一個餃子。

 他并沒用法訣靈力,今天也一天都是實打實的靠身體扛過去的,手腕胳膊上蹭紅了好一片。厲榮澤看得心疼。

 方婪又喝了口湯,才輕輕笑了一下,“也不光是爲難我。至少這麽一來,能讓老爺子看到我的誠意。這一關是早是晚,總是要過的,我不能臨陣脫逃。”

 厲榮澤沒說話,但是看樣子他是不贊成的。但是方婪态度又很堅決,他就不再堅持回去。

 樓梯那邊,本來下來取東西的厲老爺子輕輕哼了一聲,轉身又上去了。

 等到第二天,卻一點都沒手下留情。反而更狠的折騰他。方婪也沒叫苦叫累,咬牙受下了。第三天還是一樣,第四天,直到過年前一天,厲老爺子也是抓得夠緊,簡直一刻都不放松。

 厲榮澤越來越面無表情。

 當然對着方婪的時候不是這個樣。但除了方婪,就是厲老爺子也幾天沒在自己孫子這裏看到笑臉。

 直到大年三十的時候,厲老爺子打發方婪準備年夜飯。

 厲榮澤:……媽蛋,準備年夜飯?

 全家人一桌菜,就算婪哥會做飯,這個難度系數也太過分了好麽。

 方婪握握他的手以示安撫。

 不過這個就真不是他一個人能弄好的。平時做做小菜還行,好吧,前段時間爲了厲榮澤他特意學了幾道,但是完全應付不來這種全家福級别的聚餐。而且農村規矩又多,幾葷幾素,幾菜幾湯,什麽時候上什麽都有講究。方婪在這方面是完全沒經驗。

 還不是照樣得上?

 老爺子說厲廣深一家下午就到了,往年的年夜飯都是厲廣深媳婦幫着老太太弄得,除了厲廣深一家,厲廣深老婆那邊的家人有時也會過來。

 今年老爺子提前給打了招呼,家裏來了客人,讓他們一家過來就行。厲廣深知道客人說的是方婪,他也沒多想,帶着自己老婆孩子下午那一會就到了。一到這邊,厲廣深媳婦挽起袖子就要進廚房幫忙,結果被老爺子一句話給攔住了。厲廣深也有點摸不着頭腦,他也沒想明白爲什麽家裏來了客人要讓客人準備年夜飯。但是老爺子都發話了,他自然沒别的說的,乖乖在一邊陪父上殺了幾盤。

 看着眼前鍋碗瓢盆還有農村做飯用的爐子,方婪一個人在廚房思考了半天。

 最後還是發現他不得不做個弊。

 不光是厲廣深一家,厲榮澤也被攔着不讓進廚房。他一個人悶悶的坐在一邊看外公和舅舅下棋,從頭到尾面無表情,一聲都沒吭。

 他也是真生氣好伐。

 老太太挺着急,踩着小腳來回走着,就等廚房裏面一傳出求救信号,她就奔過去救場。她寶貝孫子都和說好了,老太太對方婪印象不錯,雖說她一輩子都管着老爺子,但是其實她并沒有自己立場,什麽都是聽老爺子的主意。其實對方婪和厲榮澤,她模模糊糊明白是什麽意思,但是心裏畢竟心疼孫子。

 不過廚房那邊一直特别安穩,偶爾才傳出一點聲音。

 等到晚上的時候,方婪打開門,讓厲榮澤幫着自己把一道道菜端上桌子。

 一盤盤色香味俱全賣相還特别好的菜流水似的被端上來,整桌人都驚呆了。

 這這這……這是國宴的标準吧?

 方婪面不改色,最後一個在桌子邊上坐下,然後親自開了一瓶酒,首先給老爺子滿上,先幹爲敬了。然後挨個敬了一圈,謙虛的說讓大家“嘗嘗他的手藝”。并且一個勁給厲老爺子和老太太夾菜,然後就挺誠懇的問他們味道如何。

 老太太馬上就給與了充分的肯定,老爺子一張臉冷着,一言不發。

 厲榮澤拿起筷子一個勁給自己碗裏夾,心裏還有點酸溜溜的,婪哥本來隻做給他吃的得,現在變成全家福了。結果吃了幾口就覺得有點微妙。

 然後悄悄看向方婪。

 方婪目不斜視,就是在桌子底下輕輕拽了下他胳膊,并傳音讓他别東張西望的。

 厲榮澤立馬肯定下來,這些絕對他們家附近那個“小山房”的拿手菜。

 老爺子不緊不慢的吃着,偏又一聲不吭。桌子上安靜得不行。厲廣深他媳婦察覺到氣氛不對,夾了一筷子,然後轉向方婪驚歎道,“方婪啊,你這手藝也太好了,以後誰嫁給你,得是多大的福氣啊。”

 方婪微微一笑,特意看了厲老爺子一眼。

 厲廣深也深以爲然,忽然問了句,“說真的,我們村小姑娘要是你看不上,我倒有個人給你介紹。那個姑娘在x市裏工作,是當老師的,工作穩定,收入也不錯……”

 他還沒說完,就聽“砰”的一聲。

 厲榮澤還沒什麽反應,老爺子忽然就把小酒杯往桌子上一放。

 瞪視了厲廣深一眼,“你說什麽呢?”

 厲廣深一愣,“爸,我這是把方婪當自己人。”

 厲老爺子“哼”了一聲,“你當他自己人,這事以後就不要提了。”

 厲廣深“哦”了一聲,蔫頭蔫腦的悶聲喝酒了。

 并且還百思不得其解,他到底是哪裏捋着虎須了?

 方婪還是不動聲色的坐在,臉上看不出喜怒,就是一個勁給老爺子老太太夾菜,給老爺子加酒。

 酒也是他們從s市帶回來的五糧春,度數不算高,味道偏香,不沖。老爺子一向對這樣的酒評價就是軟綿綿的,今天卻愣是什麽都沒說,端起杯子就一杯接着一杯的喝。方婪在一邊默不作聲的陪着。

 八點的時候春晚開始了,那邊電視打開,大家就一邊吃一邊看春晚,就是氣氛和往年相比,有點冷。厲廣深媳婦是個性格開朗的人,努力了半天,也沒把氣氛活躍起來,兩個小孩一個還在吃,一個已經去院子裏放炮了,她就到一邊陪老太太說話。

 一下子就厲廣深一個人坐在桌子上,左右兩邊都空了出來,他一口菜一口酒,怪尴尬的,就往左邊挪了一個位子,坐在自己侄子旁邊。

 他先是随便聊了幾句,說着說着忽然壓低聲音,悄悄問了句,“我說榮榮,你知不知道老爺子爲什麽不讓我給你朋友介紹那個姑娘啊?”

 厲榮澤:……

 他突然拿起那邊的酒瓶,給厲廣深倒了一杯,“舅舅,喝酒。”

 不知道怎麽回事,他突然就沒有勇氣繼續問下去了。

 方婪那邊和老爺子一杯接着一杯喝着,本來隻是陪着喝酒,不知道怎麽的,就變成拼酒了。老爺子意思他陪喝,他肯定要奉陪到底。

 方婪酒量不錯,但是肯定不能和當兵出身的厲老爺子比。但是他們從八點多喝到十一點多,方婪愣是沒落下風。

 臉上稍微有點紅,但是眼神清明得很,要不是一身酒香,感覺就像是沒事人似的。厲老爺子喝酒喝了一輩子,可以說是久經沙場,還沒人能和他這麽勢均力敵。越喝越來勁,就讓厲廣深把他院子裏埋的另外一壇酒挖出來。厲廣深一聽口水都下來了,不過這時候也隻能用力咽回去,乖乖把壇子挖出來。

 方婪一直配老爺子喝着,等到那一壇自家釀的陳酒喝了大半,厲老爺子總算是有了點醉意,說話也漸漸不清楚了。老太太一看,馬上就不讓再喝了。老爺子不樂意,還要去拿酒杯。老太太就直接用筷子狠狠敲了敲他手背,“喝喝喝,你以爲你還是當年的小年輕啊。”然後又埋怨了方婪一句,“老頭年齡大了,你們年輕人就别和他較這個勁啊。”

 方婪笑了一下,“老爺子是老骥伏枥,喝這麽點完全沒問題。”

 他可不是開玩笑,有他的靈力護持,厲老爺子别說喝這麽點,再來上三五壇也不會對身體有什麽影響。方婪看了眼卧在桌子底下的那隻貓咪,傳音道,“幹得不錯,回去獎勵你。”

 貓咪張了張嘴,小聲的“汪”了一下。

 方婪:……别這麽容易穿幫好麽。

 老爺子也覺得自己狀态不錯,然後驚奇的發現,方婪竟然比他狀态還要好。吃飯開始,桌子上氣氛還有點僵,到後面就越來越活躍熱鬧。老太太後面想要攔住他們爺倆都硬是沒成功。

 這邊喝着酒,老爺子臉色也漸漸松動了。老太太坐一邊,和厲廣深還有他媳婦說着厲榮澤小時候的趣事,還有厲廣深小時候是怎麽“欺負”自己侄子的,大家都笑。氣氛也越來越熱鬧。

 厲老爺子問了句,“平時你們在家,都是你做的飯?”

 方婪回答道,“是的,我做的雖然不是特别好吃,但是他還挺喜歡的。”

 厲老爺子:“過分的謙虛就是驕傲。”

 方婪:……咳。

 等中間,方婪又去了趟廚房,下了餃子端上來。

 先給厲老爺子盛了一碗,然後又給老太太還有其他人盛。其他人都是一大碗,給厲榮澤盛的隻有三五個。

 老爺子看了眼厲榮澤的碗,突然臉一沉,“怎麽才給榮榮盛這一點。”

 厲榮澤正要解釋,方婪就先笑道,“他特别不喜歡吃餃子,能讓他吃掉這幾個我就滿意了。”

 厲老爺子當然知道這個,厲榮澤從小就不喜歡吃餃子,就算是過年的時候,他們怎麽哄勸都不肯張口吃一個。

 但是眼下,厲榮澤卻拿起筷子夾了一個放進嘴裏,簡直不能更乖。

 厲老爺子:……突然不知道怎麽形容這種心情。

 而厲榮澤想得卻是,吃了一桌子“小山房”,終于吃到婪哥親手弄的了。

 等吃完餃子,時間也差不多了,兩小孩子都出去放煙火。村裏會在田裏放煙花,特别好看。這邊也不禁放,村子裏小孩都圍到跟前,三五圍成一堆,仰着脖子往天上看,深藍色晴朗的天空中百花齊放,千萬火樹,争相**,仿若銀雨。這時候整個村子尚且燈火通明,大家都在守歲,裏面是一桌桌阖家宴,外面是一張張歡喜顔。火紅的紅燈籠,從院子裏,到大門上,一直蔓延到田埂外邊,紅光打在地上,映得雪地都紅彤彤,暖洋洋。

 十二點一過,鞭炮就噼裏啪啦,一家趕着一家的放起來。聲音震得根本聽不見電視上春晚的午夜鍾聲。等到《難忘今宵》唱起來的時候,鞭炮也暫時告一段落,銀白雪地上卻鋪上了一層厚厚的紅地毯。嬉笑聲,喧鬧聲,聲聲入耳,夾雜在簌簌的炮仗煙花沖上天的聲音裏,一派無盡喜慶。如今也隻有農村過年,能夠這麽熱鬧,又過年的味道。

 等到守歲之後,老太太就開始給一家人派發壓歲錢,先是給最小的兩個孫子,然後是厲榮澤,最後是厲廣深夫妻倆。每年都是這麽一套流程,搞得厲廣深還不好意思得不行——和自己兒子一起收壓歲錢,他有點拉不下臉。

 不過現在麽,也早就習慣了。

 沒想到老太太給所有人發完,忽然掏了個錢包出來,塞進方婪手裏。

 方婪有點驚訝,捏着那個紅包竟然不知道要怎麽辦。

 說真的,他從小到大,從來都沒收到過壓歲錢。

 這還是第一次。

 老太太看他愣住,握住方婪的手往進推了推,“知道你們現在長大了不缺錢,就像我們現在吃的用的,也都是榮榮給買的。不過發紅包這是老祖宗傳下來的規矩,不能改,聽話,快收下。”

 方婪頭一回有點手足無措。厲榮澤隻是稍微一想,就明白了,他聽婪哥講過自己的事情,也知道方婪并沒有體會過普通人過年的感覺。這時候站起來,輕聲道,“外婆給的,我們就收下吧。”

 老爺子看見方婪在那愣住,表情馬上有點不高興,“給你的你就收下,磨叽什麽?”

 方婪微微一笑,“哎”了聲,就裝進口袋裏了。

 當天晚上,方婪還是和厲榮澤睡了一間。床上電褥子已經把被窩暖熱了,厲榮澤還擔心婪哥喝多了不舒服,倒了水放在床頭,并且表示自己可以幫助對方洗個澡。

 方婪一把就抱住他,他臉紅紅的,眼睛卻很亮,喝酒的時候覺得燥熱,就把領口拉開了,露出一點鎖骨。這時候抱住厲榮澤,嘴邊帶着笑,竟然有點孩子氣。

 厲榮澤也沒掙,乖乖讓抱着。

 方婪也沒說話,抱了一會就低頭吻下來,很快他們身體都熱了起來。

 這是第一個新年之夜,他們在一起度過,以親密的家人的身份。從今往後,還有許許多多的年夜,他們都會一起度過。

 他們熱情的親吻着彼此,無數的火花在親密貼合的兩人之間爆炸出來,直到方婪被厲榮澤壓倒在已經鋪了厚厚兩層被子的床上。

 方婪偏了偏頭,躲過對方熱情的邀請,但是下一個吻直接落在了他的脖子裏。

 方婪及時推住對方的肩膀,壓低聲音,“這裏隔音好像不太好?”

 厲榮澤也冷靜下來,“好像确實不太好。”

 但是他說完這一句,動作卻并沒有停下,“婪哥我相信你能解決這個問題。”

 方婪一個翻身把對方壓住,他臉上還有點發燙,喝了那麽多酒,對他不是一點影響都沒有。他能夠感受到身下這具彈性緊緻,充滿活力的身體是怎樣滾燙火熱,并且他已經感覺到了對方的迫不及待,因爲他也是如此。并且更加難以自持。

 厲榮澤仰頭看着他,幹脆的張開腿環住了他的腰,啞着嗓子,“婪哥?”

 方婪忍耐着繼續下去的動作,仍舊遲疑,“我擔心我控制不住自己……”

 厲榮澤馬上也想到這個問題,微微一僵。

 要是今晚被婪哥做的下不了床,明早?雖然他不在乎在下面,但是被做的下不了床下不了床下不了床……而且還會被所有人知道這也太沒面子了!

 簡直沒法想象。

 厲榮澤狠狠一捂臉。

 但是……媽蛋!

 他從指縫裏看着婪哥撐着胳膊壓着自己身上,衣襟散開,臉頰泛紅,眼睛明亮,并且極力忍耐克制的樣子。

 忽然擡起頭,果斷道,“這不是問題。”

 方婪一直緊繃着的那根弦一下就被剪斷了。

 過完年,他們在老家又呆了幾天,就返回了s市。

 一直到他們離開,老爺子都沒松口。但是他的态度,明顯已經軟化了許多。他心裏也知道,他不可能把厲榮澤關在家裏,就是爲了分開他和方婪。厲榮澤已經長大成人,不但有自己的事業,還有自己的人生。

 這些老爺子不是不明白,隻是心裏終究不痛快。走之前他又和厲榮澤說了許多話。厲榮澤是他一手帶大,也是他子女、孫子孫女裏面,最疼愛的一個。厲榮澤從小就沒有父母照顧,老爺子一直盼着自己外孫長大成人,能娶一個賢惠的姑娘結婚,成家立業,組建家庭。等自己和他外婆有一天走了以後,也能有人關心他,照顧他,幫助他。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引以爲傲的孫子最後和一個男人走到了一起。但這些都是他沒法插手的事了。

 況且方婪他也是親眼見到了,對榮榮确實是用心的。人家本身條件不錯,人不錯,長得也不錯,有能力,能喝酒,并且竟然還做得一手好菜。抛開其他,說實話,他還是挺欣賞這小夥子的。

 簡直是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嘛。要是他們兩人其中一個性别換一換,無論是娶媳婦還是嫁姑娘,厲老爺子根本不會有半點不滿意。

 但是現實就是這樣,所以說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

 他最後也隻好松口,讓他們處着,等過幾年再看。以他對自己孫子的了解,也知道這事情估計也就這麽定下來了。

 厲榮澤回到s市之後,又休息了幾天,馬上就又投入到《歸途》的拍攝中。方婪也陪着他飛外地拍外景。同時抽時間去解決了一件事情。

 就是年前他曾經在那個修真論壇上發過一個懸賞貼,終于有人回應了。他順藤摸瓜,找到了當初發布懸賞,要拘役厲榮澤魂魄的人。

 也就是那個id“天虛道長”之人。

 方婪找到對方之後,并沒有驚動他,而是更深入的調查了一下他針對厲榮澤的原因。這個天虛道長境界很低,剛剛勉強突破第三層,當然比大多數一二層的修真者要好上一些,但也根本算不得什麽。

 方婪并沒有對他出手,因爲他很快發現,這個天虛道長不過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而托付他的那個人就是宋天成。

 方婪盯着窗子裏正在打電話的宋天成,眼神暗沉,卻沒有立刻做點什麽。雖然對他來說,解決宋天成根本毫無顧忌。

 在确定了宋天成之後,他直接出現在天虛道人的識海之中,輕松就問出了那個承接懸賞的修真者,馬上他又知道,那個人竟然已經死了。

 不過如果他不死,方婪也準備讓他死的。

 方婪這段時間也一直在探究自己究竟是怎麽回事。修真之人并不能濫殺,畢竟修真暗合天道,便要遵從天地自然造化道法。天道輪回,自有定數,濫殺便是在破壞天地定數,怎能不影響修行?影響道心?

 而當初在擊殺周敏敏的時候,方婪神識中卻隐隐約約有個念頭,他應該這麽做,必須這麽做,并且這麽做不會受到任何天道的影響,或者說,是天道在鼓勵他這麽做。

 這還真是……撲朔迷離。

 方婪也隻是沉穩了心思。

 每天厲榮澤工作拍攝之時,他就沿着線索去調查這些事情。可能是因爲被拘役的影響,關于這些東西厲榮澤腦子裏沒有半點記憶。不過經過這些日子的調查,方婪已經大概調查清楚當初是怎麽回事。

 宋天成将厲榮澤誘拐到s市周邊的清涼山上的别墅後,那個承接懸賞的修真者就施展秘術,勾出厲榮澤神魂。但是不知道怎麽出了差錯,自己受到反噬,當場暴亡。厲榮澤一縷神魂飛離,剩餘的神魂已經不複清明,渾渾噩噩逃離了清涼山。而那時他恰巧引發傾天大陣,整個s市靈力形成巨大漩渦,把那一縷飄蕩的神魂席卷了進去,吸入了識海。厲榮澤在本命神魂指引之下,跌跌撞撞找到他,被他吸引,不可自拔。最後被南極仙師一指點在眉心,剝離出來,回歸本體。那時厲榮澤才真正恢複神智。

 說起來,那宋天成和暴亡的修真者,無意還爲他們牽了線做了媒。隻是方婪卻不會因爲這個就讓這兩人好過。若不是機緣巧合,厲榮澤恐怕就真的神魂盡失,變成行屍走肉。他又是交爻之體,還不知會遭遇什麽。

 方婪眼中更冷。

 那個修真者已經暴亡,眼下就剩下宋天成。

 他身形逐漸加深,出現在s市的一套頂層公寓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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