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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機甲橫行(軍文)》第62章
62、大結局

  有那麼一瞬間,韓崢看著慢慢逼迫的陸諶的臉,很有種衝動要吐他一臉的口水。但他還是忍住了,因為他聽到了又一陣細碎的腳步聲,正由遠及近地走來。

  這腳步聲與剛才陸諶的聲音,有很大的不同。不那麼擲地有聲,顯得從容淡定,慢慢地走下台階,最後停在了韓崢的面前。

  韓崢抬頭掃了那人一眼,眼神裡露出一點笑來:「原來是你,來看戲嗎?」

  「我是來工作的,請你配合一下。」那人說話間,已經把隨身拎來的醫藥箱放到了一邊的茶几上,隨即從裡面取出針管和藥劑,熟練地配好了一劑針劑,然後扭頭沖韓崢微微一笑:「你應該不怕打針吧。」

  韓崢確實不怕打針,但此刻那支細細的針管從眼前劃過,他卻意外地有些發怵。他心裡很清楚,這支針裡裝的是什麼藥,陸諶已經說得很明白了,看來他已是逃無可逃,注定要被迫接受這令人難堪的現實了。

  只是他沒有想到,來給他打針的,居然會是這個人:「我可從來不知道,你還有做醫生的本事。」

  「兼職罷了,我會的東西還很多。改天有空的話,我們可以坐下來慢慢聊聊。說起來我們叔侄兩個也很久沒有暢談了,也是時候跟你說點心裡話了。」

  「韓陌!」等在一旁的陸諶顯然有些不耐煩了,看著這兩個同樣姓韓的男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他就有一種被忽略的感覺,所以忍不住出言提醒了一下。

  韓陌卻像是完全沒聽見對方的不悅,只顧著繼續跟韓崢「閒聊」:「要是害怕就閉上眼睛吧。我手藝還不錯,輕輕一下就好了。」

  韓崢這一次沒有說話,只是用一種複雜的眼神望著韓陌。他當然希望韓陌不要給自己打這種能生育的針,但他心裡也清楚,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韓陌念在親戚一場為他說幾句話,像陸諶這麼固執的人,也不可能說得通。韓崢心裡的絕望越來越大,但越是絕望,他表現得就越是淡定。反而給人一種生死置之度外的淡定。

  韓陌像是讀懂了韓崢心裡的感受,再次露出一點笑意,然後便沒再多說什麼,甚至沒有給韓崢準備的時間,直接抓住他的手臂,撩起衣袖,將尖厲的細針扎進了韓崢白皙的皮肉裡。

  韓崢只覺得一點細微的刺痛,緊接著便是液體注入肌肉時特有的酸痛感。所幸這段時間並不長,大約五六秒後,針被拔了出來,不適感也隨即消失了。

  陸諶一直緊繃的臉上,終於露出了放鬆了表情。他滿意地沖韓陌點點頭,對方卻像是沒看見一樣,自顧自收拾了東西,又伸手拍了拍韓崢的肩膀,大步流星地離開了房間。

  屋子裡又恢復了駭人的寧靜,一時間韓崢和陸諶都沒有說話,好像兩人之間無形之間築起了一座高牆,尷尬的氣氛瞬間瀰漫了開來。

  韓崢有種哀莫大於心死的感覺,既不覺得痛苦,也不覺得難過,好像對人世間所有的一切都沒有感覺。

  陸諶看到他這樣的表情,略微有些意外,他想要上前說什麼,但最終卻還是閉了嘴。似乎是為了給韓崢接受現實的充分時間,他給韓崢鬆開了手腳後,就離開了房間,把韓崢一個人留了下來。

  韓崢摸了摸有些發疼的手腕,隨意掃了掃房間的擺設,發現靠牆的位置有張床後,便索性躺了上去。

  從醒來一直到現在,他的大腦一直處在混亂之中,此刻終於有機會可以一個人安靜一會兒,他需要一些時間,來理清楚自己的思緒。

  他沒有脫衣服,就這麼躺在床上,雙手枕在腦後,雙眼空洞地盯著天花板,很快人就變得有些迷迷糊糊起來。

  朦朧間,他覺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集鷹,回到了第一次醒來時睡的那個房間。身邊的人走來走去說說笑笑,耳邊季淵的聲音顯得很清楚,甚至連身體裡那種愉悅並痛苦的感覺,也顯得如此清晰。

  也就是在那一天,他第一次見到了葉幸,這個與自己同為人類,卻又充滿了神秘色彩的男人。也是托葉幸的福,他才有機會認識陸戡,在他的折磨與虐待下,一步步地成長起來。

  一直以來,韓崢都不太清楚,自己對陸戡究竟抱有怎樣的一種感情。自從認識之後,他們就經常在一起,最近這段時間更是幾乎天天在一起,從未分開過。越是離得近,對感情的梳理就越是困難,總有一種當局者迷的錯覺。反倒是現在離得遠了,甚至有可能永遠也見不到了,韓崢才覺得更有理清兩人感情的意願。

  毫無疑問,陸戡是喜歡他的。他的這種喜歡,雖然帶有佔有慾,卻並不只有佔有慾。在適當的控制之下,他對韓崢還是很尊重的,給予他最大可能的自由度。偶爾強迫他做某些事情,也總是很有技巧,迂迴到最後,還是會讓韓崢心甘情願地點頭。

  在認識陸戡之前,韓崢從來沒有談過戀愛,也不知道兩個人相愛究竟是怎樣的。他總是這麼被動地接受著陸戡的感情和他為自己安排的一切,似乎在不知不覺間,已經習慣了這種愛與被愛的感覺。

  如果說,這便是傳說中的愛情的話,韓崢倒覺得很是不錯。突然間失去了這種感情,令他頗感不適。一想到從今往後也許便要與陸戡分隔兩地,一向自認情感淡薄的韓崢,也變得有些多愁善感起來。

  也不知道是這種情緒影響了自己,還是注射在他體內的藥劑產生了效應。韓崢在床上躺下之後,人便變得有些暈暈乎乎起來。接下來的兩天裡,他便一直處在這種渾渾噩噩的狀態下,總像是睡不醒。偶爾睜開眼睛看一眼周圍的環境,又會忍不住閉起眼打盹兒。

  在清醒與糊塗之間,他的眼前一直回放著他與陸戡過去的點點滴滴。那些曾經暫時失去的記憶,因為陸諶對他後頸打的那一下,重新又恢復了過來。

  他能感覺到有人進進出出,腳步聲此起彼伏,似乎都是在照顧他。他也很爬起來自己照顧自己,卻總是力不從心。迷濛中,他還曾聽得陸諶頗為不解地發問:「他這情況正常嗎?這副作用未免也太大了。」

  回答他的是韓陌的聲音:「你要是不相信,就自己親自試一試。反正他在你手裡,你想做什麼,還不是易如反掌?」

  韓崢雖然腦子不清楚,卻也知道韓陌話裡的意思。他忍不住緊緊攥住了拳頭,指甲嵌進了肉裡,帶來了劇烈的疼痛感。他希望借這股疼痛感以保持清醒,卻在努力了片刻後,還是被奪去了意識,再次陷入了昏睡中。

  等到他再次醒來的時候,似乎已是夜晚時分。令韓崢清醒的原因不是因為飢餓,而是因為身體爆發出來的本能的感覺,正在一波波地刺激著他。

  韓崢掙扎著睜開了眼睛,只覺得自己身上壓了一個人,那人的一隻手,正摸在他下身最為敏感的那個部位。那略顯野蠻的來回撫摸,刺激得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微微發顫。正是這種感覺,把他從昏睡中喚醒了過來。

  看著那個趴在自己身上正在享受的男人,韓崢僅有的一點睡意立即煙消去散。他嚥了下口水,艱難地吐出了三個字:「滾下去!」

  陸諶正沉浸在美好之中,突然聽到這麼一句,臉色微微一變,隨即又苦笑起來:「事到如今,你還在堅持什麼?你明知逃不掉,無謂的抵抗又有什麼意義?做人不要這麼執著。」

  韓崢將頭撇向一邊,躲開陸諶說話時吹過來的氣息,掙扎了半天,還是重複了那句話:「下去!」

  「韓崢!」陸諶的聲音變得有些無奈,「你為什麼就是不肯接受我呢?我跟陸戡沒什麼不同,他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甚至給得更多。我們還有一段共同的回憶,怎麼看,我們也應該在一起才對。」

  「你不是他,我要的你也給不了。我從前不喜歡你,現在也不會喜歡你。真正執著的人不是我,而是你。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陸諶,你也夠不要臉的。」

  「行,你罵吧。你愛怎麼罵就怎麼辦,反正你的心和身體,我總要得到一樣。」陸諶說到這裡,原本平靜的臉上露出了幾分猙獰的神色。他一把抓住韓崢的手腕,將它們舉過頭頂,死死地壓在枕頭上,隨即就把手探進他的褲子裡,開始更猛烈地「進攻」。

  韓崢惱羞成怒,藉著僅有的力氣拚命反抗。但人和機甲的力量根本不在一個等級上,他被打了藥後又渾身無力,勉強的掙扎非但沒有推開陸諶,反倒在摩擦中挑起了對方更強烈的欲望。

  原本冷冰冰的屋子,瞬間變得燥熱衝動起來。

  韓崢的腦子慢慢的有些空白,他不知道下一步要怎麼做,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該怎麼辦。和第一次被陸戡強迫的感覺完全不同,現在的他,像是陷進了深深的牢籠裡,無論怎麼嘶吼,都找不到出口。

  就在韓崢進退兩難的時候,一陣巨大的響聲衝進了耳膜裡,把正在床上「搏鬥」的兩人都嚇了一跳。韓崢本能地想要抬頭看一看,卻又聽得「砰」地一聲槍響,在耳邊瞬間炸開。

  他大約呆愣了三秒鐘,隨即便看到陸諶身體的某個部位,正在往外冒出藍色的液體。陸諶似乎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搞得有些懵了,竟一動不動地趴在那裡。

  直到十秒鐘後,他才猛地清醒過來,翻身下了床,伸手到腰間去掏武器。可是這呆愣的十秒鐘已足夠改變一切。他的手還沒接觸到腰間,腦門已經被一把槍給頂住了。一個慵懶的聲音跟著便響了起來:「行了,別反抗了。你這破爛基地已經被轟得差不多了。所以我常說,濫情誤事,在沒有百分百安全的把握下,千萬不要貪一時美色。韓崢啊,你這次可是立了大功。」

  韓崢一耳朵就聽出了對方是誰,迅速從床上跳了下來,盯著對方的臉看了半天,才有些不置信地叫道:「葉幸?」

  「對,是我。幾天不見,不會連我都不認得了吧。你是不是打針打傻了?」

  韓崢忽略了他的諷刺,直擊關鍵:「你怎麼在這裡,陸戡呢,他在哪裡?」

  「聽聽,聽聽,老相好就是老相好。我這麼一個風華絕代的大活人站在你面前,你就當沒看見。心心唸唸就只知道關心陸戡那個渾蛋。他有什麼好的,都不親自來救你,只知道清掃他哥的老巢,虧你還記掛著他。要我說啊,你倒不如跟我走算了,我可比那個冷冰冰的傢伙好多了。」

  葉幸話音還沒落,就覺得耳邊刮過一陣勁風兒。他微微向旁邊側了側身,就見一顆子彈穩穩地扎進了一旁的牆壁裡,把牆面撐裂了好幾處地方。

  「真是個爆脾氣,不就調戲一下你家韓崢,有必要跟我拚命嗎?」

  「說錯話,就要付出代價。」陸戡面無表情地走了過來,目光在韓崢身上微微掃了一眼,確定他沒有被佔太多便宜後,又將視線落在了親哥哥身上,「炸了我的基地,搶了我的人,接下來你還打算做什麼?」

  陸諶雖然還沒到外面看過,但也知道自己大勢已去。陸戡和葉幸能出現在這裡,就說明他處心積慮謀劃的一切都完了。他頹然地坐在床邊,苦笑道:「沒想到,我費盡心機,到最後不過被你輕輕一掃,就全完了。你說,你是不是一開始就知道了我的計劃,故意放長線釣大魚?」

  「人生有得捨才會有所得。我要是一開始就抓著你,又怎麼能跟蹤你到這裡,一舉搗了你的老巢?你以為,就靠劉曉晨那個叛徒,就能把我扳倒,就能把我殺了,嫁禍給葉幸,就能把我們都攪得不得安寧?陸諶,你的智慧,也就只能當當叛徒,背叛了這個再背叛這個,永遠也成不了氣候。」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我既然敗給了你,就沒什麼可說的。不過有件事情我想弄個清楚,你能找到這裡來,不只是靠劉曉晨這麼簡單吧。他算什麼,充其量就是個棋子罷了。是韓陌吧,是他幫了你吧。如果沒有他,你未必能這麼快就找到這裡。」

  一提到韓陌,屋裡的氣氛就有些尷尬。陸戡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微微點了點頭,然後沖葉幸道:「這裡交給你,我先走了。」

  「什麼,交給我。你什麼意思,你想一走了之,讓我留下來幫你擦屁股啊。你倒是想得好,抱得美人歸。老朋友就是這麼讓你利用的嗎?苦活累活都我干,你倒是享清福。喂,我說陸戡,你有沒有聽到我說的話,陸戡,你他媽給我回來!」

  在葉幸爆跳如雷的怒火中,陸戡理都沒理,直接走到韓崢身邊,一把將他扛了起來,帶離了陸諶的基地,塞進自己的專用飛船裡,快速往單體飛去。

  韓崢只覺得心裡堵得慌,總有股邪氣發不出來,悶在那裡老半天,才忍不住出聲質問道:「你就這麼放心,讓我落在陸諶手裡,把我當個誘餌,就為了完成你的圍剿大計?」

  「也不全是。」陸戡轉過頭來,一直冷冰冰的臉上,竟然露出了幾絲狡黠的笑容,「我早就看出來,陸諶對你有意思。以我的判斷,他若是真的擄了你,一定會對你做點什麼。那個針,我一直下不了決心替你打。既然有人願意替我動手,我倒是也不在乎。以後我們抓緊時間,生他十個八個的,聽上去倒是很不錯。」

  韓崢愣了足足有半分鐘,才品出陸戡話裡的意思。緊接著,飛船的豪華包廂裡,就響起了他殺人般的怒吼,以及陸戡得意而凌亂的笑聲。

  所以說,千萬不要小看了機甲的智商。韓崢一直到這會兒,才算明白了這一點。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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