絨毛娃娃2
小小的東方男孩子躺在一堆絨毛娃娃中,黑色的頭發黑色的眼瞳,全裸的身體是陶瓷般白晰的皮膚。男孩手上抱著一只絨毛娃娃,剛好遮在他小小的性器前,黑色的眼瞳中看不出任何情緒,他張嘴,像奶娃子般嫩嫩的聲音說,爺爺,爺爺,爺爺捅娃娃。一只大手,毛茸茸的手,和絨毛娃娃一般覆蓋著粗糙卷毛的手伸了過去,輕輕將擋住男孩下體的絨毛娃娃推開。小小的性器垂掛在兩腿之間,下面是兩顆幼童睪丸,再下面——大手把男孩的腳給拉開,露出下面粉色的小肛穴皺折。小小的皺折直徑不到一公分,向中心集中形成很可愛的小菊花,這麼說來在中國又稱肛門叫菊穴,還真有點道理。毛茸茸的手往下一伸,四只手指捏住了男孩一瓣屁股肉,姆指則是往小小的肛穴中插去。啊啊,男孩輕輕叫了出來聲,奶嫩的聲音幾乎像嬰孩。大姆指插入又抽出,像是做愛的動作一樣,插到底,抽出一半,又插到底。男孩自己把腳打得更開了,雙手把絨毛娃娃抱在胸前,就像孩子們抱著洋娃娃睡覺似的。爺爺、爺爺捅娃娃,男孩說。大姆指退出了,換上的,是成人的陰莖。那陰莖驚人的大,搞不好有男孩手腕粗。可是這嚇死人大的陰莖竟然毫不心軟的就往男孩那幼嫩的肛口內插去。啊啊!啊啊!爺爺!爺爺!爺爺捅娃娃!捅娃娃!男孩緊閉著眼,張著嘴,奶娃子般的聲音淫叫著。
張開眼,我發現我夢遺了。那夢境過於真實又過於虛幻,我有點後悔怎麼醒過來,真想繼續看下去。昨天,我到紐澤西來辦理過世父親的遺產繼承,除了一棟沒什麼價值的房子和一些存款,父親還留給我一個小男孩。他叫娃娃,很怪的發音,聽說是中國話的『很小的男孩』的意思。我能理解父親幫他取這個名字,因為他真的很小,不只年紀,連個頭都特小。七歲的娃娃看起來沒有我前妻幫我生的女兒五歲時大。也許東方人都是這樣吧,外表年紀總要打個對折。娃娃不知是哪裏人,中國人還是韓國人嗎?黑色的眼珠子圓溜溜的,就和個陶瓷娃娃一樣可愛。我起身去沖了個澡,然後走向娃娃的房間要叫他起床。推開木門,我走了進去,每一步都踩在滿地的絨毛娃娃上,不過現在也沒辦法管這些了,不踩著走過去,我根本靠近不了娃娃。娃娃的房間內全都是絨毛娃娃。不是特別大的房間內,小孩床上、桌上、椅子上、櫃子上、地板上,全都是絨毛娃娃。有小狗小熊動物系的,也有迪士尼類的卡通系。形狀有大有小,小的只有我的小指大,大的則有兩個娃娃大。床上,娃娃睡得正熟。躺在絨毛娃娃中的娃娃睡得不太像個孩子,他沒有流著口水,也沒把兩條腿睡得大開。他睡得像是絨毛娃娃國的公主,四周的絨毛娃娃保護著他般環繞。我推開一些絨毛娃娃到地上,坐在清空出來的床沿,低下頭,我在娃娃耳邊叫他,「娃娃,娃娃起來啰。」我的大兒子小時候最愛我這樣叫他起床,他說我的聲音好像會把他從沈沈的睡眠中拉上來,這樣清醒一點也不會有起床氣。娃娃的眼珠子在眼皮下轉動,我知道這是他快清醒的前兆,我伸手輕輕拍他的臉,再次叫他:「娃娃,起床啰。」黑色的眼瞳打開了,跟我昨晚的夢境一樣,看不出任何情感。娃娃順從的爬起床,讓我幫他打理。上廁所、洗臉梳頭、刷牙換衣,我像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對待他,可是我的視線總放在不該是父親註視孩子的地方。當他脫下睡衣後,我緊盯著他露出來的胸口,那裏有兩個粉色小點裝飾著,很誘人。還有,他從小小的卡通內褲中拉出他小小的小陰莖尿尿時,我幾乎轉不開眼神。陶瓷般粉白色的小包皮覆蓋住他的小龜頭,他要把包皮往後拉才能露出尿道口,金黃色的童子尿噴撒出來。我勃起了,我知道,但我不去理會它。幫他弄好後,我帶他去客廳,開卡通片給他看。而我自己則到廚房去準備一些食物。由於父親走得突然,家中無人整理,冰箱內的鮮食幾乎全壞光,我找出罐頭玉米,再拿了兩瓶保鮮乳出來,勉強湊合成一餐。娃娃沒挑食,他很乖的吃下很陽春的早餐,我感覺對他有點虧欠,我說,中午我帶你去吃些好吃的。娃娃沒有說話,只有點點頭。娃娃幾乎不說話,我昨天碰到他後只聽到了三句。第一句是他告訴我他念XX國小一年級。第二句是他問我父親在哪裏。第三句……我想到昨晚的夢,夢境中一再出現的『爺爺!爺爺捅娃娃!』。昨晚睡前,我看到娃娃趴在高大的泰迪熊肚子上,用那粗糙的絨毛磨擦自己的小陰莖,奶娃子般的聲音喊著,爺爺,爺爺捅娃娃。父親走時已經七十歲了,娃娃現在也才七歲,真的是祖父和孫子的年紀差距。父親是一開始就想對幼兒做那種事才收養他,亦或是收養後才發展成這種關系,在父親死後的現在我無法找到答案。
整理房子內部花了我整整三天,把該丟的丟,該收的收,我想差不多可以回邁阿密了,畢竟我只跟老板請了一周的假期。在這之前我必須跟娃娃講清楚。「娃娃,你來。」我跟坐在電視前看卡通的娃娃說。娃娃安靜的走了過來,讓我把他抱在腿上。「娃娃,爺爺死了,你懂吧?」娃娃眨巴眼睛,沒點頭也沒搖頭。也對,這種年紀要懂什麼是死也不容易。我換個說法。「爺爺死了,沒辦法再回來了,也沒辦法再繼續照顧娃娃了。娃娃你還小,一定要有人照顧才行,由我來照顧娃娃,好不好?」這次他懂了,看著我點點頭。「可是因為我的工作在邁阿密,我必須回去上班,娃娃跟我搬去邁阿密好嗎?」娃娃這次思考比較久,不過他還是點了點頭。重點來了,我小心的選擇措詞,「關於娃娃房間內的絨毛娃娃們,要搬過去是件很大的工程,我們必須要開好幾趟車才行,可是我得上班,沒辦法這樣跑來跑去,娃娃可以把他們放在這裏嗎?」娃娃沒點頭,眼睛也不眨了,直直盯著我。我想我的條件太苛刻了,於是我說:「不然帶一個,我們帶一個過去,在邁阿密我會再買其他絨毛娃娃給你好不好?」這次娃娃思考了很久很久,總算是點頭同意了。其實我很怕娃娃會給我帶那只超大泰迪熊走,我的小車搞不好塞不下,到時綁在車頂上不知娃娃會不會氣瘋。不過幸好娃娃走上樓抱下來的,是一只普通大小的絨毛娃娃。那個絨毛娃娃很舊,很多毛都已經掉了,到處脫線,看起來不太像個玩具,倒像個垃圾。「就這個嗎?」我問。娃娃點點頭,把它放在胸前,然後難得的開口了:「我要帶它去。」也許是有什麼特殊意義的絨毛娃娃,我心想,不再多說,接過它直接打包起來。
周末,我和娃娃回到邁阿密,我一個人住的小公寓。幾年前和妻子離婚後,我就回歸成單身一人,租間小房子,每周請鐘點工來打掃,日子過得倒也是愜意。我把原本的客房整理給娃娃住,娃娃進房間內的第一件事是把那只絨毛娃娃小心的放在枕邊。這裏不太像孩子房,我心想,我需要帶娃娃去買點東西。孩子用的書桌椅,也許要幫他配個小電腦,現在小孩很早就得學會上網了。娃娃走近我,拉拉我的手要我低下頭。我不知道他想幹嘛,於是蹲下去,讓視線與他同高。娃娃親了我的嘴一下,說:「謝謝。」那只是很普通的一個動作,在美國,本來親嘴就是很普通的親愛表現。如果是其他孩子親我,搞不好我也會親回去,笑著說不客氣。可是我動不了,娃娃的眼睛就在我眼前,黑色的眼瞳中看不出任何情緒,就像個娃娃。那是禁欲的誘惑嗎?我不知道。伸出手,我抱住娃娃,用唇蓋住他的小嘴。他的小嘴很軟,我沒對其他七歲孩子深吻過,不知是否也是這樣濕熱高溫。娃娃沒反抗,沒有推開我,也沒有踢我、沒有尖叫。他只是像個娃娃一樣,軟綿綿的讓我親他的小嘴,讓我的大掌在他身上摸弄。娃娃知道我要對他做什麼,就像我的父親對他做的事一樣。我知道我的下體已經勃起,搞不好我這輩子沒有這麼興奮過。將娃娃抱到床上,我拉開他的衣服時,娃娃說,我的絨毛娃娃。我擡頭看到他將視線放在枕邊的絨毛娃娃上,我伸手把它拿了過來交給娃娃。娃娃雙手把它抱在胸口,就像那天的夢境一樣。全裸的娃娃橫躺著,胸前抱著一只絨毛娃娃,我推開他的雙腳,露出他粉嫩的男童下體。這是犯罪,我知道。可是我也知道,我一定會插入他,磨擦、射精,把他當做性對象般對待。一切都因為他那對黑色的眼瞳,像個娃娃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