絨毛娃娃4
娃 娃 哭 著 叫 媽 媽
樹 上 小 鳥 笑 哈 哈
原本我想要盡快再次回到紐澤西去了解娃娃的身世,偏生我為了處理父親遺產請了一周假所累積的工作如山高,等到我好不容易能再次請假時,已經是將近一個月後的事了。其實這樣也好,在這個月,我和娃娃之間也培養出生活的默契。每天早上,做好早餐後我會把娃娃從日漸增加的絨毛娃娃堆中挖起來,幫他刷牙洗臉打理衣物。一起吃過早餐我們會一起開車出門,送他到附近的小學念書,我則是再開三十分鐘去上班。中午我讓娃娃訂學校的營養午餐,省了我一道麻煩。晚上我不加班,固定六點到安親教室接他回家,工作做不完時我會帶回家做,有時間時我會做飯,沒時間時我會帶娃娃去外頭打完牙祭再回家。娃娃依然沒什麼面部表情,但明顯的越來越粘我了。當我站在廚房煮飯時,他不會待在客廳看卡通,而是貼在我腳邊看我弄東西。為了培養他的獨立心,我會讓他幫忙洗菜,或是用安全菜刀切些簡單的料理。娃娃似乎很喜歡我給他的新工作,他會小心翼翼的做好每一件我交待的事,然後盯著我等我給他讚美。這種時候他那對深遂的黑眼瞳會閃著光,讓我想起結婚前養的博美狗。當然我不會吝於讚美他,我會大力的擺動身體四肢,用誇張的語句讚美他切出來大小不一的紅蘿卜,或是被洗爛的萵苣。我很喜歡他被我讚美後,露出那不知所措的表情,好像在學習如何使用面部肌肉的小機器人一樣,雖然跌跌撞撞,可是娃娃努力適應著和我在一起生活中的變化。有時間時,我會跟娃娃多聊天,幾乎都是我在說話,但娃娃也會在一百句中回答個一句,就算只是「嗯」或是「對」。我發現,娃娃回應特別多時,總是在談父親的事。由於我從小跟著母親住,對父親實在不熟,娃娃不知是同情我還是怎麼,偶爾會主動告訴我父親的事。像是,父親喜歡吃毛豆。像是,父親晚上愛喝一杯紅酒。像是,父親曾經拿著我小時候的照片,偷偷掉眼淚。也許在我嘗試拯救娃娃的同時,我也得到了一些救贖,為了我不完整的童年。白天時,我與娃娃可說是模範家庭,父慈子孝。但這一切在夜間將會變得完全不一樣。
夜晚了,我關掉卡通台,叫娃娃去洗澡。娃娃乖乖離開客廳,到房間內去拿他的換洗衣物。而我,則是繼續坐在沙發上,內心抱著一絲不該有的期望。拿好衣物,娃娃並沒有走到浴室去,又繞回客廳來,小小的身子站在沙發旁,小小的臉盯著我不放。「娃娃…今天自己洗,好不好?」我嘗試著修正我們之間的關系,雖然我了解心底的自己其實不希望。娃娃固執的站著不動,黑色的眼瞳直直盯著我,直到我投降為止。嘆口氣,我站起身的同時把娃娃抱在手上,養了快一個月仍然沒增加多少重量的娃娃依然輕飄飄的。跟娃娃走進浴室,我先打開浴缸內的熱水,只有我一個人的話習慣沖澡,但有娃娃的話還是泡澡會洗得比較幹凈。轉回頭,娃娃已經在解衣服了。因為娃娃太可愛了,我總會不知不覺買些精致點的童裝給他穿,不像以前我給自己三個孩子總買些T恤或簡單襯衫,但給娃娃穿的衣服價錢至少是那些的三倍,但我花的卻絲毫不手軟。其實父親也一樣,我在紐澤西的房子裏找到的娃娃衣服也都很精致,細小的扣子或是背後的拉煉,總之都不是孩子輕松能脫換的衣服。我想,父親跟我的想法是一樣的。我們喜歡親手幫娃娃穿衣服,同時,也喜歡親手幫娃娃脫衣服。因此我會不知不覺的買一些覆雜的設計,然後像現在這樣,露出一臉親切的笑容跟娃娃說:「來,娃娃,我幫你脫。」伸手解開娃娃苦戰中的暗扣,我幫他脫下上衣,讓那粉嫩的男童上身裸露出來。究竟是只有娃娃會給我這種失神般感覺,還是以前我沒有註意過孩童身上的色香,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當我看到娃娃白裏透紅的孩童皮膚時,我會有一種……想要把他壓在身下,用我的陰莖插到他體內,讓他哭泣呻吟的沖動。也許我的眼神太過奇怪,娃娃擡頭看了我一眼,他的眼中依舊沒有什麼表情,可是他接下來的動作卻怎麼看也是一種挑逗。娃娃他,把那肉肉的五根指頭,放在自己的褲子前方,不是要解開扣子也不是要拉開拉煉,他把那孩童的小手,壓在小小的性器上方,輕輕的,摩擦。就像是酒吧裏性暗示的動作,七歲的娃娃隔著褲子撫摸自己。「娃娃……」我的聲音沙啞、低沈,並且帶著強烈的情欲。若我真心想要當他的父親,此時的我應該厲正嚴詞的責罵娃娃,叫他不可以有如此下流的行為。可是我沒有責罵他,我……我伸出手去,大手覆蓋在肉肉的五指上,一起從上頭,用手指愛撫那小小的、未熟的性器。「…嗯……」娃娃發出輕輕的鼻息,就算是幼童,也能從性器的磨擦中得到快感。而我這個失格的父親,在確認到娃娃舒服到後,我把他的褲頭解開,脫下外褲,脫下內褲,享受剝光娃娃的樂趣。沒錯,那真是一種樂趣。眼前是一名男童,或者該說是幼童,七歲,到底該是哪個年紀。幼童吧,我想。因為娃娃雖然七歲了,但不論是他的體型還是他的個頭,給我的感覺頂多只到五歲,這就是東方人與西方人的差距。小小的幼童從一開始穿戴整齊的模樣,被我親手一件件脫去束縛,露出那粉嫩的胸口、微凸的肚臍、短小帶著稚氣的四肢,以及圓滾滾的小屁股。小小的屁股就像個桃子,不管是形狀、顏色,還是手感。只要剝開兩瓣桃肉,那邊有個桃芯,會讓所有的男人消魂……甩甩頭,我命令自己冷靜一點,至少,對,至少要先讓娃娃洗澡。「娃娃來,身體打濕後抹肥皂。」拿起水杓,我要娃娃先自己洗。似乎有點訝異於我急速的轉變,娃娃的眼睛眨巴了幾下,那種呆楞的模樣甚是可愛,差點又讓我要回心轉意了。狠下心,我拿起蓮蓬頭沖濕身體,快手快腳的洗起身子,我不快不行,等一下我還得幫娃娃洗澡,他太小了,自己洗還是不太幹凈。如果我能忍耐得住,我和娃娃之間會不會真的能只有親情的一天?我不知道,不過我相信,我一定是忍耐不住的。因為,娃娃簡直就像個誘惑男人的小惡魔,在我沖完澡回頭時,我再一次確認到這個事實。娃娃,七歲的娃娃趴在浴缸邊,用他短短的手指,越過胯下,插在他自己小小的肛穴內。手指上沾滿著泡沫,潤滑了肛口,我能清楚的看到,那七歲的小肛口開著嘴,咬住食指與中指。「……娃娃…你在幹嘛……」我的聲音在顫抖,因為情欲。娃娃回頭望了我一眼,我感覺到他的嘴角似乎在笑。「娃娃,洗屁屁。」像是在證實他所說的,他把小小的手指往外拉出一點,然後又推進去更多,像是在磨擦清洗,但更像是性交的動作。我的眼前突然黑了一下,我知道這是因為缺氧,過度興奮所造成的。「我來幫你洗……」今晚,我又被惡魔所誘惑,墮入黑色的深淵。
娃娃讓我輕輕拉出他的手指,接著翹高了屁股,露出他粉嫩的桃芯,等著我幫他『清潔』。我也不是只有嘴上說說,我擠了一些沐浴在手指上,先塗在娃娃的肛口上,再緩緩的,把我粗大的姆指插了進去。娃娃的肛口剛才已經吃過他自己的小手指了,但畢竟是孩子的手,再怎麼粗也沒有我的手指粗,因此我依舊很小心,註意不要痛到娃娃。等他習慣一根姆指後,我把姆指抽出,換成食指與中指一起進去。接著,等他習慣後,我再把無名指也插進去。從頭到尾娃娃沒說一個「不」字,當然沈默的他也沒有說「好」,不過他的屁股越翹越高,這鼓勵了我。『瞧,是這孩子喜歡被男人弄,不是我自己想欺負他。』蒙住眼,蒙住良心,我繼續下一個步驟。扶住我自己早起挺立的勃起,我壓在娃娃的後面,把龜頭往娃娃濕滑的肛口裏送。「啊……」濕熱的緊窒讓我發出嘆息,娃娃的體內為何總叫我失魂。在緩慢的動作中,我把陰莖整根插到娃娃體內。低下頭,我看到娃娃兩手勾在浴缸邊,兩腳大開著,吃力的站在浴室地板上。在他大開的雙腿間,桃子屁股有點變形,桃芯的肛口大開著,一根紫紅色的陰莖,直直插在裏頭。陰莖很粗很大,這是我們家遺傳的自豪大陰莖,幾乎比娃娃的手腕還要粗。以娃娃的身材比例來說,吃下我這根粗大陰莖,就像在對他自己腕交一樣不可思議。可是娃娃現在,確確實實的吞進我的陰莖,因為連我的陰毛都擠壓在他的臀瓣上,只剩下肥大的睪丸掛在外頭。「娃娃…會痛嗎?」忍住欲望,我再次和娃娃確認。娃娃回過頭,看向我,眼中的黑色似乎有了些什麼變化,但我無法理解那裏頭是什麼意思。「捅娃娃,」娃娃開口了,嘴角似乎還勾起一抹笑容,「爹地,捅娃娃。」眼前,瞬間變成血紅色,一切都失控了。血液流動的聲音充斥在我大腦中,我似乎發出嘶吼,扭曲的視神經傳送到腦中的畫面不像是現實,反而像是電影中的鏡頭。畫面中,我把雙手環繞住娃娃的腰,然後我那紫紅色的陰莖就像兇器般,毫不留情的大力插進身下七歲男孩的柔嫩肛穴裏。粗暴的動作一定傷了他,可是我發狂的大腦無法控制自己,只能任憑下半身像是脫韁的野馬,攻擊我的新兒子。被血液聲充斥的耳膜撿拾到一些外來的聲音,可我不知道那是幻想還是現實,因為那內容實在太過淫穢。啊!啊!爹地!好棒!你幹得娃娃好舒服!爹地再猛一點,再深一點,把娃娃幹上天!爹地、爹地的大雞巴幹兒子的小屁眼!幻覺!這一切都是幻覺!娃娃是那麼安靜的孩子,怎麼可能說這麼多話,一切都是我的大腦自己想象出來的!浴室內,一個全身體毛的四十多歲白人,從後頭壓住他新認養的七歲東方男孩,用那紫紅色的粗大陰莖插在男孩體內,大力的抽送、磨擦,從男孩稚嫩的身體奪取性愛快感。男孩,平常沈默的男孩開口著,叫著爹地爹地。我的龜頭腫脹,我的陰莖顫抖,我的睪丸抽慉,我知道我即將到達這次性愛的終點。「我的乖男孩!把爹地的精子吞進去吧!」我大喊,然後從我的尿道口射出滾燙的精液,射在我的新兒子的屁眼裏。
這一個月內,我們培養出不錯的父子關系,但只限於白天。一到夜晚,雖然我依舊是爹地,他依舊是我的男孩,可是,我們會激烈的性交,他會大張雙腿讓我插入,我會把精液射在他的體內。抱著這種新關系,我再次帶著娃娃開車到紐澤西。將娃娃安置在臨時托兒所,我騙娃娃說我要幫過世的父親補辦些手續,自己偷偷到了之前介紹我認養娃娃的警察局。在那邊,那名警員已經等著我了,當然是我事先與他約好時間。「我必須要知道娃娃的過去,」我堅持,否則我要怎麼避開不該給娃娃的刺激,又怎麼該了解他的內心,「——我是他的父親。」警員猶豫了很久,最後,他帶我到一間個室。「我看得出來你真的很疼娃娃,所以我相信你。」說完,他交給我幾片光碟和一個檔案夾,然後,輕聲帶上門離去。我發現自己的手有些顫抖,可是這是我選擇的路,也是我唯一能夠真正靠近娃娃的一條路。我把光碟,放進室內的DVD機內。裏頭,傳出孩子的哭聲。媽媽、媽媽。好痛啊,好痛啊,救救娃娃。媽媽。那是娃娃,年紀很小很小,小到我覺得他還應該要包著尿布,滾在客廳地板玩耍。可是娃娃沒有包著尿布,他光著屁股,桃子般的臀瓣變型著,裏頭插著一根醜陋的陰莖。娃娃在床上,被一個黑人壓在身下,娃娃小到不可思議,但就算如此仍然被當做一個性交的對象。黑人大笑著,喊著一些我沒聽過的方言,不過從他臉部的表情我猜他應該講著一些淫穢的話語。娃娃在哭,看著鏡頭哭著,然後,喊著,媽媽、媽媽。瞬間我明白了,拿著攝影機拍攝的,不是別人,正是娃娃口中的『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