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作者：neleta 更新：2015-01-18 10:00 字數：8012

　　猛地轉身，阿毛抱著小寶直奔大床而去。門關上，外頭哪裏還有人影。晚上還要去吃飯，保持著最後的一點理智，阿毛解開小寶的衣衫，退下他的褲子，一口就含住了小寶已然挺翹的粉嫩。

　　“大哥哥！”

　　小寶的雙手弄亂了大哥哥的頭發。葉狄從褲襠裏掏出自己的昂揚，拉過小寶的手放在上面，他要爆了。聶政和藍無月也好不到哪裏去，但晚上確實還有事，聶政不得不出聲提醒：“一會兒要去吃飯，不要跟寶雙修。”

　　“鬼哥哥……”小寶完全被情欲支配了，隻要和哥哥們說愛，他就特別想和哥哥們雙修，想哥哥們進入他的身體裏。

　　“大哥，速戰速決。”藍無月美艷的臉頰此刻也是通紅的，眼睛也連帶著發紅了，像隻惡狼似的。脫了鞋上了床，藍無月在小寶身邊跪下，拉著小寶的另一隻手撫慰自己高漲的欲望。現在先吃點點心，等晚上回來之後再吃正餐。

　　聶政深吸了好幾口氣，決定還是出去涼快涼快。晚上還有正事，他怕他到時候把持不住直接跟小寶雙修。阿毛已經忍不住了，他要是再忍不住，今晚就別想做其他事了。

　　聶政到外頭涼快去了，灌了一大壺冷掉的茶水，裏間傳來小寶一聲聲激情的喊叫，在一聲明顯被人堵住的吟哦聲過後，葉狄和藍無月的悶哼也傳了出來。聶政吐出口氣，總算是結束了。接著，他又笑了。小寶長大了，身子也成熟了，明顯比以往更容易動情，這對他們來說是件好事，隻不過現在在外頭，做什麽都不方便。等回到桃源，他們就可以不用顧忌這麽多了。他喜歡寶需要他們，不管是心還是身子。捏了捏自己健康的膝蓋，聶政的心頭突然冒出一股感慨。

　　門開了，藍無月走了出來，帶著發洩過後的淡淡舒爽。畢竟沒有進入，所以是淡淡的。走到大哥身邊坐下，藍無月敬佩地說：“大哥，你真厲害。”

　　“晚上有正事。”聶政的聲音裏帶著明顯的情欲。

　　“呼！”倒了杯茶水潤潤嘴，藍無月道：“我現在一聽寶貝說愛啊喜歡啊就容易發情，我也不想，但就是控制不住。呼！特別是寶貝生了孩子之後，身子敏感極了，摸著又舒服，我……”

　　“好了好了，別說了，你還嫌我忍得不夠辛苦是吧。”聶政打斷叁弟的話，他的那根東西可是一直硬著呢。

　　藍無月嘿笑兩聲，不說了，他就不信大哥忍得住。

　　“寶寶，好哥哥愛你。”

　　“好哥哥……大哥哥……”

　　兩人朝裏屋看去，臉上同時露出笑容。藍無月低聲說：“二哥的精神越來越好了，我看二哥以後應該不會再犯病了。阿毛現在也不怎麽在乎別人的眼光了，上回咱們出來，我都沒感覺出他再自卑。”

　　“這是好事。”聶政欣慰地說：“有寶在，咱們的‘病’都會治好的。”

　　“那是，要不怎麽是咱們的寶貝呢。”

　　床上，被大哥哥吃出來的小寶躺在大哥哥的腿上平復還未消退的情欲。并沒有發洩的阿毛撫摸小寶半裸的身子。葉狄坐在另一頭，兩手捧著小寶畸形的右腳，時不時擡起來親上一口。有兩人走了過來，一人在床邊坐下給小寶拉好衣裳，一人彎身在小寶的右腳上親了一口然後說：“寶，起來準備準備，咱們該過去了。”

　　小寶的眼睫顫抖，由大哥哥扶了起來。

　　“寶貝，不管什麽事，都有哥哥在。”

　　小寶點頭，哥哥們是他最大的靠山，有哥哥們在，他就安心。葉狄和阿毛給小寶穿好衣裳，聶政給小寶套好鞋。又坐了一會兒，整理了頭發，喝了杯水，小寶和鬼哥哥、好哥哥一起出門。藍無月和阿毛仍是不露面，從窗戶離開。

　　跟著哥哥們下了樓，小寶扭頭朝樓上看了一眼，如果可能，他以後不會再讓哥哥們陪他出來了，他不想哥哥們這麽辛苦。

　　“寶？”

　　朝鬼哥哥搖搖頭，小寶一手握著鬼哥哥的手，一手握著大哥哥的手出了客棧。良家鋪子門口，一人已經焦急的等候在那裏了。小寶放開哥哥們的手，腳步微跛的走上前，那人腼腆地笑笑，招呼他們進去。

　　等在外的是良威。藍無月和阿毛已經先他們一步到了。想到剛才見那兩人神不知鬼不覺地就到了他家的院子裏，良威在羨慕之餘更加想拜四人為師，哪怕隻能拜在一人門下都好。但想到娘的叮囑，良威又不由得多看了幾眼兄長，剛才兄長過來的時候是牽著那兩人的手的，兄長與他們真的隻是單純的兄弟關系嗎？看著兄長那張雌雄莫辨的美麗面容，良威疑惑了。

　　“二弟。”小寶擡頭喊發呆的良威，良威比他高了一個頭。這輩子，小寶也不可能長成壯漢了。一直到現在他都沒長過胡子。良威回神，不好意思地對兄長笑笑。他的心思都看在了聶政的眼裏。

　　五人都來了。安若謠和良汀已經把飯菜都擺上桌了。沒想到自己有一天可以這樣和二娘坐在一起吃飯，小寶的喉嚨堵堵的。藍無月把他摟在懷裏，輕拍安慰。

　　安若謠也是無限的傷感與慶幸。她看了丈夫一眼，說：“小寶，二娘能和你重逢，是老天爺的保佑。今天咱們高高興興地吃這頓飯。二娘托你的福能到塞北去，來，二娘敬你。”

　　“我敬，我敬。”小寶趕緊拿起茶杯，他怎麽能讓二娘敬他。

　　聶政開口：“良夫人，這杯水酒應該是我們敬你。寶是我們四兄弟無價的寶貝，也因為有了寶，也才能有現在的我們。我們四兄弟敬夫人，喝完這杯酒，大家就不要再客氣了。”

　　“敬夫人。”藍無月拿起酒杯，葉狄和阿毛跟著拿起。

　　安若謠哪裏受得住他們的這份大禮，要真說起來，她其實也沒有對小寶做什麽。而且對聶政的話，她心中的異樣也更甚。女人在某些事情上天生敏感，再加上喜好男色的潘靈雀曾在林府住過不短的時日，安若謠對男男之事也是清楚的。不過沒有給安若謠多想的時間，聶政率先喝下水酒，安若謠急忙朝四人舉舉杯，咽下疑惑，喝下。

　　接著，聶政對良汀道：“論年齡，我比你年長，我就稱你一聲良兄弟吧。良兄弟，我們也要謝你對寶的照顧。到了塞北你們就安安心心地過你們的日子，我聶政雖說已經脫離武林，但這點保証還是能做到的。”

　　“聶家主不計較我的過往，還願意幫助我，良某已是感激不盡。到了塞北，良某會依靠自己的能力養活妻兒，請聶家主放心。”良汀舉起酒杯，四人又與他碰杯。

　　該敬的都敬了，聶政拿起筷子笑道：“那我們就不客氣了，說實話，這肚子早就餓了。”

　　“別客氣別客氣。都是些家常菜。”

　　安若謠拿起筷子給小寶夾了菜，小寶不好意思的趕緊又給二娘夾菜。這種場合是他最不會應對的。也正因為如此，聶政剛剛才會那麽做。有他們在，小寶隻管吃喝就行。

　　一頓飯就在聶政的敬酒中開場了。席間，聶政、藍無月、葉狄和阿毛都沒有掩飾他們對小寶的疼愛。安若謠做了一條紅燒魚，葉狄和阿毛都是先把魚刺挑了然後放到小寶的碗裏。小寶也是先把魚刺挑了放到哥哥的碗裏，一切都是那麽的自然，一切看在安若謠、良汀和良威的眼裏都是那麽的曖昧。

　　小寶和哥哥們相識之後就一直是這樣的相處模式，盡管知道他們的關系在外人眼裏是不對的，但多年的習慣不是那麽輕易就能改的，不自覺的就會和在桃源一樣。而聶政和藍無月則是有意為之。小寶如今是他們孩子的“娘”，沒有再掩飾的必要。至於葉狄和阿毛，他們沒想那麽多，隨時照顧小寶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一頓飯吃的還算是主客盡歡。飯後安若謠說什麽都不讓五人幫忙，良汀和良威去廚房收拾。小寶在做了一晚上的心理建設之後，對二娘表示有話要單獨跟二娘說。

　　安若謠把小寶帶到了良威的房間裏。小寶坐在二娘的面前，低著頭。兩手因為忐忑而緊握成拳，深吸了好幾口氣，他出聲：“二娘……哥哥們，我和哥哥，們，已經，成親了。”

　　安若謠倒抽一口氣，接著她就聽小寶說：“我，喜歡，哥哥們……愛，哥哥們……哥哥們，也，愛我……”

　　安若謠不知自己該做何反應。吃飯的時候她就在猜那四人是不是對小寶有那個意思，但她萬萬沒想到，那四人竟然已經和小寶成親了！

　　好半晌後安若謠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是，何時的事？”

　　“好多，年了……”小寶微微擡起頭，面露不安，二娘會不會不同意？

　　安若謠看著小寶那張仍帶著童真的臉，第一個念頭就是那四人是不是欺小寶年幼？

　　“小寶，你……知道，什麽是，愛嗎？”安若謠不相信小寶懂這種感情。小寶在她的心裏永遠都是那個可愛、不是太聰明的孩子。這樣的孩子隻適合被父母嬌養在家中，可小寶卻早早的就離開了家，被迫辛苦的生活。

　　小寶的眼中某種特殊的情感流轉，他不會解釋他對哥哥們的心意，隻能用自己所能表達的語言告訴二娘：“我離不開，哥哥們……離開了，心會疼，很疼。”

　　“小寶，你有想過，也許你對他們的愛隻是對兄長的親情嗎？親人離開，心，也會痛的。”

　　小寶咬住嘴，嘴笨的他不知該怎麽說。他不懂，也不想懂。他隻知道自己愛哥哥們，離不開哥哥們。離開哥哥，他，他會死的。

　　有人在外面敲門，安若謠趕緊收拾起心情去開門。打開門，她愣了，敲門的人是聶政。聶政走了進來，小寶看到鬼哥哥眼圈就紅了，二娘好像不同意。

　　一直在外面的聶政對小寶說：“寶，鬼哥哥有些話要對二娘說。小威很快就要走了，你多去跟他說說話，你們兄弟以後也不知多久才能再見上一面。”

　　小寶走到鬼哥哥跟前，聶政給了他一個讓他放心的眼神，把他送出房。在小寶進了藍無月他們在的那間屋子之後，聶政這才轉身面對神色復雜的安若謠，從後關了門。

　　阿毛和藍無月事先都已經得了聶政的叮囑。在小寶進來後阿毛馬上把小寶抱到了腿上，藍無月則在一旁活躍氣氛，很快，小寶就沒那麽不安了，他相信鬼哥哥。

　　良汀對幾人與小寶的親昵表現出不聞不問不好奇，良威卻是好奇得緊，不過他也不敢隨便問，而且兄長剛進來的時候似乎很難過。小寶的一顆心都在二娘那裏，本來他就不是一個善談的人，在良威的主動下和對方說了幾句之後，小寶就安靜的在大哥哥的懷裏等鬼哥哥回來。

　　等了半個多時辰，門上的竹簾掀開，聶政和安若謠進來了。一走進來，安若謠就對小寶笑了笑，她的笑容令小寶的眼眶瞬間發熱，二娘，同意了。聶政面色輕松地走到小寶面前當著叁位外人的面橫抱起小寶，然後對叁人說：“時辰不早了，我們先回去了。你們也早點歇息。”

　　看到這一幕，良威直接傻眼了，良汀也有瞬間的怔愣。

　　叁人中唯一平靜的安若謠點頭道：“快回去吧，今天也累了你們了。”

　　“二娘……”小寶喚了一聲。

　　安若謠走過去摸摸他的頭，隻說了一句話：“好好照顧自己。”

　　“我們走了。”

　　對安若謠頷首，聶政抱著小寶離開，小寶回頭看二娘，就見二娘的眼睛裏蒙了一層水光。四個人把小寶帶走了。

　　良威驚呆出聲：“娘，小寶哥和他們……”

　　安若謠背對著兒子說：“你小寶哥找到了他的歸宿。小威，不要多問，你隻要祝福他們就夠了。”良威的眼睛圓睜，他聽出了娘話中肯定的意思。

　　聶政告訴安若謠，他們在與小寶經歷了一次次的生死之後再也離不開彼此。小寶是他們心尖上的寶貝，他們是小寶骨血中的哥哥，誰離開誰，都會生不如死。他們是在師父的見証下成的親，小寶是他們明媒正娶進門的妻子。他們知道世俗不允許他們在一起，他們也不需要經過世俗的同意。這趟出行之後，他們仍會繼續隱居，繼續過他們自己的小日子。

　　聶政把話都說到了這個分上，安若謠同意與否都無關緊要。何況小寶和他們成親已經好幾年了，小寶願意告訴她是尊敬她這個二娘，她又何必去做那個惡人？隻要那四人是真心對小寶好就夠了。安若謠同樣也是經歷過生死的人。她相信聶政的為人，相信這四個男人會一輩子對小寶好，所以，她願意祝福他們，祝福她的兒子。

　　得到二娘祝福的小寶躺在哥哥們的身下一遍遍地要求哥哥們和他雙修。他最怕的就是至親的人不允許他做哥哥們的妻子。師父師叔同意了，二娘同意了，他相信幹爹幹娘也會同意的。現在就等他找到娘，告訴娘，他有四位哥哥丈夫，他想，娘也會祝福他的。因為他是娘的小寶，是娘的寶貝。

　　這一晚，聶政、阿毛、藍無月和葉狄雖謹記著不能射在小寶的體內，但是在小寶的一遍遍哀求和說愛中，四人都失控了。本來擺脫養功的控制就很艱難，更何況還面對著小寶的淚眼、小寶的祈求。在被養功控制的藍無月失神地射入小寶體內之後，其他人也就不顧忌了。小寶要孩子，要他們的孩子。在哥哥們進入小寶的身體裏時，他不停的喊“孩子孩子”，他要給哥哥生孩子，生十個。

　　原本的洗浴直到深夜才開始。本來還要練功的小寶早已昏睡在了哥哥們的懷中。摸著小寶的肚子，藍無月再一次有了期盼，不知今晚小寶可能懷上他的孩子。葉狄則是又憂又盼，憂的是小寶可能再次懷孕，再次受苦；盼的是小寶懷孕時的樣子、由小寶的肚子裏生出來的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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