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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魑魅魍魎之復魄》第6章
  第五章

  居宇拓對週遭變化還是有感覺的,他聽見保鑣用無線電聯絡其它隨行的車輛,說臨時更改目的地,三輛車立即從最近的交流道下往市區中心。

  在擇定了某間高級大飯店入住後,保鑣將主子抱入客房內柔軟的大床上,拉上厚重的窗簾,將光亮格檔在外,又關掉房內所有燈光,一如之前那些夜裡的固定儀式一般。

  居宇拓就是在宴會上醉酒的國王,欽點了陪侍的后妃,如今靜待被遴選的人踏著無聲的腳步而來,助國王度過這漫漫長夜。

  視覺無用武之地的時候,聽覺相對會敏銳好幾倍,他聽見門開後又被小心關上的喀登聲、皮鞋踩在地毯上的沙沙聲、以及脫衣服時布料窸窣的摩擦聲。

  同樣靈敏的還包括觸覺,他的臉被火熱的手掌撫上,活潑潑的陽氣是雨露滋潤乾涸田地,他全身的毛細孔竟因此歡悅的舒張開來,滿意的嘆息也由口中徐徐呼出。

  他來了。

  男人在黑暗中幫他脫衣,同時烙下無數熱吻,額頭、眼睛、鼻尖、臉頰,無一不受到臨幸,其中唇無疑是最受寵愛的,男人花上好幾倍的心力去舔咬、吸吮,他伸舌進入,不厭其煩的一再與居宇拓相濡調情。

  居宇拓漸漸有力氣了,他也抱著男人回吻,求生的渴望激起了他的熱情,他需要這男人,包括他的唾液、汗水、體溫、以及促發生命再生的元陽,而對這男人的熟悉度讓他本有的抗拒感都消失,一切依照著身體本能行事。

  男人感覺到他的急躁了,卻還是耐心的愛撫,緊抱著他,手掌於堅韌的身軀游移,煽起暖暖的火焰,指尖拂過之處,陰氣一縷縷被蒸發,成為皮膚上的汗水,把兩人黏膩的揉在一起。

  但居宇拓還需要更多,不自覺就搖擺著腰去摩擦男人火燙的巨粗,男人接收到這明顯的暗示,手指徐滑進入私密龘穴龘口,括約肌一縮一張按摩著人類觸覺上最敏感的指尖,男人深呼吸,細細享受這被甜蜜的折磨。

  若此刻進入的並非手指、而是那已經高挺的陽物,想必天堂就來到眼前了吧。男人心裡這麼想著,手上的動作仍然溫柔,順勢推了些潤滑液進去,幫助身下這人放鬆、避免事後的疼痛。

  男人要的,不只是自己的快樂而已。

  居宇拓依舊飢渴,對男人的遲遲不入有些怨恚,喉頭發出難耐的低吟。

  「快……」

  男人發出了短促的低笑,居宇拓第一次聽到對方的聲音,愕然起來,他覺得那笑聲觸動了自己的什麼。

  男人因為一時的忘情,不小心打破了聲音的禁忌,冷靜的假面具也都戳破了,為了不讓懷裡的人多想,他往前一挺,空虛的小龘穴終於等到了遲來的佳客,居宇拓放鬆了,頭腦的思考區域全然罷龘工,原始感官接手一切。

  他要那燙熱的巨楔不斷搗杵進來,要男人因著興奮而分泌出更多的秘液,喂食底下飢餓的口,他要穴壁盡情吞吐男人最最活力的象徵,到得後來,他甚至用上了十二萬分的力氣去緊抱對方,不讓那身體離自己太遠。

  就這樣利用全身去吸收男人所有的精力,兩人的精神力與體力正彼消此長中,原本居於弱勢的居宇拓宛如傳說中采陽補陰的狐狸精,用盡妖媚情態去顛倒男人,根本沒任何人能躲得過糾纏。

  男人也不想躲,放縱居宇拓盡情汲取,他底下加劇了動作,知道這將是最危險的一刻,他甚至懷疑居宇拓會趁著他精關大開的時候,連他的靈魂也一併搾取殆盡。

  彼此都在角力著,他鬥爭的是情,對方是欲,兩人都不願意放手。

  給他吧,他可以將所有都給他,包括現在——居宇拓體龘內的巨杵暴漲了,他興奮的緊壓對方的腰,在盡情暢飲恩澤前,他不准這身體離開,他早已沒了理智,本能接管了所有的行為。

  他很飢渴,他要這男人給與一切。

  噴發,並且淋漓,陽氣過度的期間兩人交互緊擁,彷彿成了一體,怎樣都分不開,直到男人癱倒在他身上喘氣不已。

  居宇拓同樣失神,他飄蕩天空裡,雲霧繚繞的他舒暢,那曾經噴發於女人深處的經驗跟現在完全不能比。若說做龘愛是體感官的強烈刺激,那麼如今這無法言喻的高龘潮就是快樂的最高值,身與心攀升到人腦想像不到的高點,他樂不思蜀,根本不想從天堂中回來。

  夢魂再也無拘無檢——

  天堂終究無法久待,他覺得身體愈來愈沉重,穿過雲層下降時,沾染上一身潮濕,接著感覺胸口有重物壓著,是那個男人。

  終於回到了塵世,但這塵世也沒什麼不好,男人的體重讓他有了歸屬感,被人擁抱的感覺竟然如此美妙。

  若是、若是能永遠如此呢?

  發著呆想了一會,最後苦笑。這男人是弟弟用金錢短暫買來的,本身就是個過客,不存在誰擁有誰的問題。

  推開身上的人,對方卻照習慣轉到背後擁抱他,頭臉埋於他頸背間的凹處,就像那裡是他最理想的睡鄉,黑暗中沉沉的鼻息規律響起。

  男人聽來比以往還要疲累,居然很快就睡著了,不像以往都會等到居宇拓入眠後才離去。

  居宇拓也想睡,卻突然回憶起不久前男人的那一聲低笑,那笑聲很令他在意。

  那音質有些耳熟,很像是……

  摸索著開了床頭燈,深呼吸一口氣,回頭看之前,他必須竭力壓抑住自己崩壞了的心跳。

  他會是什麼樣的長相、吻來的嘴唇又是什麼形狀?那總愛磨擦自己臉頰的鼻頭應該相當高挺,粗糙的皮膚質感屬於熱愛運動的人……他——

  睜大眼睛、瞳孔擴張。

  他是——

  男人於劇痛之中滾落床下,鼻尖挨的拳頭讓他頭暈眼花,肚子更被踹了一腳,腸胃幾乎揪在了一起,等暈眩稍停,才注意到房間內有了亮光。

  糟了。

  居宇拓坐在床上,眼中像是噴了火。

  「為什麼是你?」咬牙切齒,「居、宇、樓!」男人正是居宇樓,他臉色可比居宇拓還難看,除了情緒上的,還包括生理上的,現在的他雙頰凹陷、眼神昏沉、臉色白的跟紙一樣,這樣的人要是出現在大馬路上遇到警方臨檢,絕對會被當成吸毒者給逮捕起來。

  「為什麼不是我?」被捉包了,居宇樓卻完全沒有心虛之色,甚至譏嘲反問。

  居宇拓用力握拳,用力之大就像他恨不得將自己的拳頭也給捏碎。

  「過去幾次也都是你!明明可以找別人,為什麼你……」怒喝:「我們是兄弟,兄弟怎麼可以!」居宇樓冷笑,「兄弟為什麼不可以?」「這是倫常,你懂嗎?!」暴怒駁斥,「兄弟間應該兄友弟恭,而不是這樣!」居宇樓其實累得都要虛脫了,卻還是勉強打起精神,故作瀟灑說:「哥哥從沒友愛過我,我又何必恭敬哥哥?而『復魄』這件事愈少人知道愈好,你以為我會冒險找其它人來?」居宇拓跳下床,狠狠賞了一巴掌過去,拍擊聲清脆,居宇樓被打的偏過了頭去,蒼白的臉頰也因此泛紅。

  「你明明是故意的,故意不找別人來,為什麼?」「為什麼?」低低笑了起來,「答案很簡單,哥哥可以猜一猜。」「別賣關子!」居宇拓氣到臉都漲紅了,這弟弟怎麼老愛故弄玄虛?

  居宇樓抬頭,邪笑著摸摸臉,他偏不正面回答問題。

  「……哥哥今天的表現很棒啊,跟這巴掌一樣,我要是遇到傳說中的狐狸精,也大概就是這樣被吸得一乾二淨吧。」居宇拓反手再一巴掌,憤恨填膺。

  「我懂了,你表面上裝的很平常,其實還是不甘屈居副位,所以用這方式來凌辱人,所謂的『復魄』,根本是你找江湖郎中來陷害我的詭計!」居宇樓掙紮著起身,發軟的手腳讓他穿衣服的動作比平時慢,他緩緩說:「『復魄』是真有其事……身體是你的,缺失了什麼,你自己最清楚。」居宇拓如今懷疑居宇樓根本是在他身上下了毒,卻不知道這毒是什麼,又是怎麼過度到他體龘內,讓他成為了冶蕩的人,屈服於情慾之下。

  「……把我壓在身下,把我當成女人玩弄,平衡你永遠是老二的心態,這才是你的目的吧?」最終,他問。

  居宇樓沒回答,朝門口走去的腳步踉蹌,他根本就是在硬撐。

  開門之前,居宇樓回頭望了哥哥一眼,黑黑的瞳眸是一灘見不到底的沼澤,就跟他這個人一樣,總愛故意將自己弄得莫測高深。

  居宇拓反瞪回去。

  好幾秒鐘之後,居宇樓說:「沒錯,我就是想要哥哥當我的女人,而你已經成了我的女人。」砰鏘一大響,床頭燈被摔碎在居宇樓身旁十公分的牆壁上,燈泡碎片散開,有幾片幾乎擦過他那慘不忍睹的臉龐。

  「去死!」居宇拓大吼。

  門被關上後,居宇拓好像聽見外頭傳來一聲輕笑。

  一定是錯覺,要是有人在被罵、被打、又差點兒被砸之後,若還笑得出來,那絕對不是人。

  居宇拓沒多少時間去思考弟弟在自己身上做的悖亂之事,看看跟黑幢幫幫主約定的時間已過,正要打電話過去道歉,居宇樓發來一封簡訊。

  一看到名字,居宇拓就是氣往上衝,這傢伙居然還有臉發簡訊來?

  不想接。但、會不會是弟弟要道歉呢?不、那傢伙不可能這麼做,可能還想說些嘰嘰歪歪的難聽語言,強調他是他女人之類的。

  目無尊長!

  最後還是決定看簡訊,內容居然大出他意料之外,居宇樓說他跟黑幢幫幫主另約了時間,會代替他去拜訪;保鑣們都待在附近,電話傳喚立刻會到;另外商僑傳來消息,已經找到王袁的住處,卻是人去樓空,目前他正在指揮大規模的搜索。

  居宇拓難以抑止自己的怒氣,這算什麼?弟弟把所有的事情都攬過去做,暗著譏刺自己的無能嗎?是、所有人都知道天河幫二幫主比幫主還來得有魄力又能幹,每個人也說他居宇拓之所以能坐上幫主正位,全虧了極花組的外公在撐腰,要不是弟弟在當時躲出國去,父親怎麼可能會指名他接位?

  從小就被母親殷殷企盼著接位,在高度的期待下,他根本不敢表明,自己不是這塊料,卻還是只能接受她安排的所有課程,學管理、上帝王學、練柔道劍道、傾軋弟弟——沒人知道他從小承受的壓力有多大,常偷偷羨慕弟弟被二媽放縱著,放學後去哪裡玩都可以,他好幾次也想離家出走去算了,讓弟弟嘗嘗被人高度期待的滋味。

  他真的很累。

  又有簡訊來,發信人依然是居宇樓。

  好好休息。

  這次他把手機往地下重摔,摔成碎片,簡單四個字包含的,不過是一種反諷的關心,弟弟真把自己當女人了。

  要連哥哥的尊嚴一併踐踏到底嗎?太瞧不起人了!

  當下他決定,就算真有「復魄」這麼一回事,他也不再讓弟弟近身,就像下午碰觸保鑣一樣,他若需要陽氣,隨地撿都有。

  當晚最意外的是鄭子衿,居宇拓帶著他的保鑣來水魍堂了,還說出要在這裡待上幾天、把天河幫丟給弟弟之類的任性話。

  「是二幫主安排的嗎?難道想要藉此擾亂敵人耳目……」由不得鄭子衿這麼想,自從居宇拓當上了幫主之後,就沒在這裡過夜了,謹守幫主的本分,日夜坐鎮天河幫總堂。

  「別提到他。」居宇拓不耐煩地說。

  鄭子衿狐疑,但他知道居宇拓雖然在外頭表現得落落大方,對弟弟卻有很大的心結,看這樣子,怕是居宇樓又做出讓幫主有挫折感的行為了。

  也好,這樣居宇拓會更依賴他一些。

  「既然來了,就別想那些煩人的事。宇拓,今晚陪我喝一杯。」鄭子衿勸。

  兩人從小就認識,連上學都一起,就算現在鄭子衿親親密密攬著肩膀說話,居宇拓也不會覺得彆扭,可以說,鄭子衿是這世界上最能令他卸下心防的人。

  鄭子衿喜好喝洋酒,兩人就坐在客廳裡的簡易吧檯前品酒聊天,幾杯下肚後,兩人話都多了,鄭子衿打趣地問他,翁涵凌是怎麼回事。

  居宇拓苦笑,「母親很中意她,讓她嫁來是遲早的事,我沒拒絕的餘地。」「你喜歡她?」

  「不討厭,但要說喜歡……」居宇拓搖搖頭,終於笑了,「我還不如娶你呢,有你支持,宇樓這傢伙也絕對不敢……」說要娶鄭子衿當然是玩笑話,鄭子衿卻沒笑,他聽出居宇拓話裡的不對勁。

  「二幫主對你做了什麼?」

  居宇拓斂容,沒回答,杯裡的酒卻有了微微的晃蕩,暗示他的心湖也有同樣的震撼。

  「你不說我也就不問了。但我要你知道,我永遠站在你這一邊,不離不棄,生死相隨。」鄭子衿後頭的這兩句話像是種誓言,讓居宇拓感動。

  生平有友如此,夫復何求?比起那有血緣的弟弟,鄭子衿更像是他的砥柱,陪他走過這些年,一起與過去反對他的勢力相抗衡。

  「……謝謝你,子衿……謝謝……」語聲愈來愈低,聽來像是哽咽。

  鄭子衿在居宇拓看不見的死角處對自己苦笑了下,才又拍拍他的肩:「就算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吃了暗虧。喝酒吧,醉了再說,明天我幫你想個計策,看能不能再把他趕到東南亞去,眼不見為淨。」「嗯……起碼等這四十九天過去……」「什麼四十九天?」鄭子衿狐疑地問。

  居宇拓住嘴,應該是喝了酒的緣故,讓他差點將這難以啟齒的事情給洩露。人都有些不宜對好友訴說的秘密,「復魄」這法術太匪夷所思,就連鄭子衿也不應該知道。

  或者鄭子衿也有自己的心事,他攢著居宇拓喝了一杯又一杯,居宇拓的酒量沒他好,很快醉了,鄭子衿將他扶到客房去躺著,鬆脫了他的衣物鞋襪,讓他能睡得舒服些。

  白日的壓力是種面具,讓俊美的相貌因此而黯沉,但當睡眠來襲,面具消失,居宇拓的臉容安詳純然,讓人眼睛移不開去,鄭子衿低下頭,一寸一寸接近……手下出現在門邊,叩了叩門好引起注意。「堂主。」鄭子衿退開,回頭問怎麼了,這時候手下會進來打擾他,肯定有要緊事。

  「有幾個人在堂外徘徊……」

  「什麼來歷?」

  「其中一個……」手下臉色有些不解:「是二幫主。」鄭子衿快步走到監控室去監看屏幕,就在水魍堂設立的隱密崗哨之外,一輛黑頭車停在花木扶疏的陰影裡,幾名黑衣人在附近踱步,其中一個卻倚著車頭,凝重望著水魍堂。

  果然是居宇樓,眼裡兩簇幽幽篝火閃爍,像是夜裡反射街燈的夜貓,卻又更像是一隻沒有表情的鬼,這鬼大膽的迎視而來,像是跟監視器這一頭的鄭子衿面對面挑釁。

  這兩兄弟絕對發生了什麼,鄭子衿考慮了下,他一個人走出水魍堂,連手下要跟著保護都拒絕了。

  居宇樓對他的現身並不意外,或者,這正是他的目的。

  「我知道哥哥在你這裡,他還好吧?」「他睡熟了。你放心,在我水魍堂裡,沒有看他不順眼的人。」居宇樓當然知道鄭子衿是故意暗指自己對居宇拓不尊重,天河幫上下也都有這種共識,但居宇樓心裡對居宇拓是怎麼想的,只有本人自己知道。

  「你來做什麼?」鄭子衿繼續追問。

  居宇樓冷冷掃他一眼。

  「你從以前……就對我哥哥特別關心?」鄭子衿手一攤,「我跟他是好友,說是青梅竹馬也不為過。」

  「青梅竹馬?」居宇樓說話至少沉了個八度,「你果然對哥哥……」

  「對,我關心他、愛護他,超出普通朋友的情誼,但我謹守分寸。」鄭子衿大方的承認了。

  居宇樓表情沒變,但若是有人注意的話,會看見他額頭上青筋在薄薄的皮膚下一突一突地跳,心緒正激動。

  鄭子衿自然也注意到了,但他想不出任何結論,最後他指著居宇樓那深陷的眼窩、以及蒼白恐怖的膚色。

  「二幫主最近的身體狀況不太好……別忘了,天河幫幫主或幹部有了毒癮的謠言若傳出去,可會被道上恥笑的。」居宇樓當然知道最近有人耳語他吸毒,但他懶得爭辯,只是說:「我沒吸毒,只是累了些。」「既然累,又何必來?身為幹部,我誠懇的建議二幫主立刻回去喝些雞湯補充元氣。」居宇樓轉頭望著水魍堂厚重的建築,但那眼神望得遠,好像已經穿透了牆壁,看到了正在熟睡中的某人。

  「我來、是……」

  頓住,很難得的居宇樓現出了欲言又止的表情,這勾出鄭子衿十二萬分的注意力,想知道居宇樓到底會說些什麼。

  居宇樓選擇了繼續沉默。

  收回眼神,居宇樓整整自己衣衫,做出準備離去的動作,附近的手下也跟著立刻過來,其中一個幫主子開車門。

  上車前,居宇樓這麼交代鄭子衿,「……他若需要什麼,你就給他什麼。」簡簡單單的兩句,千鈞萬鈞的情緒藏伏。

  「什麼意思?」鄭子衿眉頭都打結了,沒頭沒腦的兩句話是讓他猜謎嗎?

  黑頭車駛離,答案明明那麼簡單,居宇樓卻不打算讓任何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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