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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危機帝國軍校》第112章
  ☆、第111章 伊澤的心事(軍服/強攻美受)

  帝國醫學研究院位於帝國政府大樓的第五十八層,直接隸屬於帝國政府,這樣有違常規的格局如果硬要追溯,得追溯到帝國之戰時期。在戰火紛飛的歲月裡,總免不了大批大批倒在槍林彈雨中的傷兵傷員,再加上各種流行疾病的滋生蔓延,在那樣特殊的情況下,掌控住了藥物的供給在一定程度上就等於掌控住了戰局,所以藥物的研發機構一直是各國政府重點要掌控的對象,即使是在大戰結束之後,這種傳統也一直沿用了下來。

  伊澤正是帝國醫學研究院裡的一名高級別的研究人員,同時也在MA(軍事研究院)裡身居要職,身份比較特殊,尤其是在政治的鬥爭日益白熱化的波詭雲譎中,就算是科研機構也不由得帶上了政治的色彩。而伊澤明顯是偏向於將軍那一派的,又是青年才俊,年紀輕輕就鋒芒畢露,不禁被醫學研究院裡那群元老級的人物視為了眼中釘、肉中刺,時時受到惡意的排斥和擠兌。不過好在,醫學研究院裡那些年輕一輩的研究員多數樂意和他打交道,伊澤的地位絲毫沒有被撼動到。

  沖了一杯咖啡,伊澤揉了揉漲痛的太陽穴,重新在電腦前坐下,屏幕上紛繁的數據曲線倒映在眼鏡片上,變換的光影在不斷地閃動著。

  又有人染上了這種離奇的疾病,一種奇怪到讓人匪夷所思的疾病。

  是一名女士,二十八,《帝國週刊》的記者,在上周星期三前往「死亡荒漠」邊緣的人工防護林採訪駐林的工作人員時,和被採訪的幾名駐林工作人員一同失蹤,兩天後她被搜救人員發現,但已經是奄奄一息了,而其他幾名園林工人卻至今都沒有找到他們的蹤跡,像這樣離奇的失蹤事件,在綠色防護林地帶屢屢發生,尤其是在最近這段時間裡發生得更為頻繁,累計失蹤的人數已經飆升到近千人了,而得以僥倖找到的失蹤人員,無一例外地都患上了一種以前從未見過的疾病,一種讓現在的醫學對它束手無策的頑疾。

  伊澤伸手調了調金絲眼鏡,喝了一口濃咖啡,緩了緩過度疲勞的大腦,他已經不眠不休地連續工作了整一天。

  這種病症真是意外的棘手,凡是罹患上此病的病人全都意識陷入昏迷當中,對於他們是如何沾染上這種怪病的,他們失蹤之後都經歷過些什麼,至今都是一個未解的迷。此外,病人的身體狀況也令人堪憂,五臟六腑都呈現衰竭的狀態,全身的皮膚都是如枯木一樣的焦黃,其嚴重的程度不亞於任何一種絕症。病人身上雖留有像是被利齒噬咬過的傷痕,但無論怎樣分析,都不能從那些齒痕上面獲得什麼有價值的信息來,唯一能知道的就是那些齒痕是某些尚未知曉的生物留下的。

  夜已經很深,開著的窗戶透進來習習的微風,恰到好處的清涼,讓伊澤混沌的大腦為之一振。

  伊澤抓了抓頭髮,眼睛盯著電腦屏幕上毫無規律的數據線,還是一點頭緒也沒有。

  這時,房門被敲響了,伊澤正想開口讓外面的人進來,就看到房門已經被推了開,一個穿著白色實驗服的圓臉男人嬉皮笑臉地走了進來。

  「伊澤,你還在看那些亂七八糟的數據啊!虧你還有心思去看?不覺得無聊嗎?我實在無法忍受我的眼睛再被那些烏煙瘴氣的數字虐待了。那些死老頭子,仗著自己比我們在這裡多呆了幾年,就對我們頤指氣使,把這些吃力不討好的事情統統都推到我們的身上。媽的,看他們還能得瑟多久。」圓臉男一邊發著牢騷一邊在伊澤的對面坐下。

  「累了,你應該去休息,而不是跑到我這裡來。」伊澤從電腦前抬起了頭,看了圓臉男一眼,既不熱情也不冷淡地搭理了一聲。

  「咯咯咯……」圓臉男奸笑了幾聲,看他那副不正經的樣子,伊澤就知道他接下來要說的內容絕對離不開「淫蕩」二字了,伊澤心裡不由得生出一陣厭惡來,連敷衍也懶得去敷衍他一下。

  圓臉男雙手抵著桌面,把上半個身體湊到伊澤的跟前,一雙綠豆般細小的眼睛閃著精光,壓低了聲音卻掩飾不了他的興奮,「伊澤,你還記得前兩個月,我們在將軍宅邸裡見到的那個感族少年嗎?只可惜那次之後,將軍就再也沒有研究那少年的命令下來了。哎……那樣的美人兒,我們只有幸目睹了一眼,就被將軍藏起來了。」圓臉男邊說著,邊搖頭歎息,毫不掩飾他滿心的遺憾。

  伊澤不動聲色地聽著圓臉男繼續說下去,深知這人猥瑣好色又沒膽量,最拿手的就是意淫各色的美人,耍耍嘴皮而已。

  伊澤只是好奇,自己平日裡和這人的交情並不深厚,不知道這人為什麼會無厘頭地跟自己說起了這些算是隱秘的事情來,尤其是在現如今政治如此敏感的時期,隨意置喙將軍的私事,可能怎麼死的都不可知呢,他還敢 口無遮攔?

  「伊澤,我知道你肯定也忘不了的,但是那個美人兒已經是將軍的囊中之物了,可不是我們能妄想的對象。」圓臉男接著說道。

  「你知道就好。」伊澤淡淡地說道,又喝了口咖啡,正尋思著要找什麼借口把這只影響他工作的蒼蠅趕走,就又聽圓臉男賊賊地笑道,「將軍的那個我們是不能妄想,但另一個我們卻可以喔,伊澤,你有沒有興趣?得手後,你我共享,怎樣?」

  伊澤聽得是一頭霧水,疑惑地看著圓臉男,「麻煩把話說清楚一點,什麼另一個?」

  圓臉男「嘿嘿」地連笑了兩聲,滿臉的春光,但開聲說話時,依舊是把聲音壓得低低的,看來他並沒有得意到忘了形。

  「剛才有一個感族少年送來了這裡,本來是要送到『新生』裡面去的,但是因為『新生』今晚貌似有什麼重大的事情需要安排,那感族少年就暫時寄放到了我們的實驗室裡,可能要等明天才正式送進『新生』裡面。這個少年美得一點也不輸給之前我們在將軍宅邸裡見到的那個少年,聽說他還是一個厲害的角色呢,竟敢孤身一人去襲擊議院的那群老頭子,據說他還是那個暗殺公爵的幕後兇手。真想不到,他這樣一個看上去嬌滴滴的美人兒,本事竟然那樣了得!哎,真是自古紅顏多薄命啊,那樣的美人落在那群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的老頑固的手裡,鐵定是要成為實驗樣品的了……」圓臉男喋喋不休地說著,越說越是氣憤難平,瞪眉豎眼,拳頭握緊,端擺著的是一副伸張正義的凜然氣概,但實際不知心裡裝的是什麼齷蹉的算計。

  「你想去把那個少年偷出來?」伊澤打斷了圓臉男還要興奮地往下說去的勢頭,毫不留情面地和他劃清了界限,「你想要去送死,請自便,但不要把我一同拖下水去。我很忙,還有大量的數據需要分析,而且對你口中所說的那個美人一點也不敢興趣,如果你沒有其他的事情,我想一個人好好整理一下這些繁雜的數據。」

  伊澤特意把「一個人」三個字說得響亮,明顯趕人的意味,但圓臉男還是不死心,他已經將一切都和盤托出了,如果不能將伊澤拉到和自己同一陣線上,一旦秘密洩露了出去,自己是死無葬身之地啊。

  「伊澤,我知道你一向不好美色,那是因為你見到的都是庸姿俗粉之類的貨色,我就不相信,你見著將軍府邸裡的那個美人時,心沒有動過?這裡沒有硬過?」圓臉男說著,一伸手就探向伊澤的褲襠,在半路被伊澤一把擒住,用力地甩開。

  圓臉男也不惱,繼續「呵呵」地笑道,「怎麼?不敢讓我摸?心虛了?伊澤,你不會是聽我提到那少年,然後腦海裡就不由自主地回憶起那少年的絕色容貌,然後你那裡就──硬了起來吧?不過,現在的這個感族少年也算是極品尤物,只要我們合力,把他弄到手,根本就不費吹灰之力。」圓臉男自顧自地說著,把伊澤陰沈的臉色視而不見,他就不相信,美色當前,還會有吃素的聖人存在。

  「你先不要急於拒絕,等看完了這張照片再說也不遲。」圓臉男不等伊澤反駁,就在自己的手錶上按了一下,他的手腕上方立刻就映出了一個寬大的電子畫像來。

  伊澤一見到畫像裡那個俊俏絕倫的少年,頓時瞳孔一陣收縮。竟然是他?他不是在銀絕的身邊嗎?為什麼會去襲擊議院的人?是銀絕指使他的嗎?一時間伊澤腦海中閃過無數的疑團。

  圓臉男見到伊澤這樣一副失神的模樣,以為伊澤像自己一樣被少年的絕麗容顏迷惑了心竅,暗暗地嗤鼻道,「瞧你平時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原來都是裝出來的,被真正的美色引誘一下,橋,你的原形不都畢露了嗎?」

  這下圓臉男不著急了,原先一臉討好的神色也收了起來,坐直了身體,抱著雙臂,假意咳嗽了兩聲,才優哉游哉地說道,「伊澤啊,我是把你當做了好哥們,想著這樣的好事,無論怎樣都得讓你也來分一杯羹吧,所以才叫上你的,既然你對此全無興趣,我也不好勉強了,那我就不打擾你了,你還是好好地看你的那些亂糟糟的數據去吧。」

  圓臉男說著,就站起了身來,故意裝出一副就要離開的模樣。

  「等等,我答應!」伊澤喊住了圓臉男。

  「嘿嘿,這就對了,有美人卻不知道拿來享受,真是愚蠢到不可救藥,議院那群老骨頭老得腦袋生了銹,像我們這樣年富力強的人,可千萬別學那些老骨頭的做態。」圓臉男拍了拍伊澤的肩膀,為他的通竅深感寬慰,「不過,伊澤啊,有件事我需要提前說明一下,將那個少年弄出來後,第一個享用美色的人,嘿,無論怎麼說都應該是我哦。你到時候可別說兄弟我不夠厚道,你雖然出了力,但我不僅是出了力,消息也是我得來的,這樣的安排算合理吧,你不會有異議吧。」

  「好,一切都聽從你的安排。」伊澤無所謂地說道,但心裡卻是另一番的打算。

  「果然是我的好兄弟。」圓臉男笑得是見牙不見眼,好像那美人已經到手了般,就只差沒有留下哈喇子。

  圓臉男怎麼知道平時見美色毫不動心的伊澤其實是深藏著難言的心事?連伊澤自己也不知道這種心思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可能是在見到銀絕抱著昏迷中的少年的那一刻,也有可能是在「銀素花園」裡見到少年睜著一雙神采飛揚的紫眸盼著銀絕去撫摸他的那一刻,或者是在自己離開「銀素花園」時,回頭看到窗邊少年那抹孤獨的身影的那一刻……

  愛上了一個絕不能愛上的人,伊澤心裡的痛苦是難以訴說也不能訴說,只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獨自品著自己的孤寂,獨自舔著自己的傷口,一遍又一遍回味著記憶中那抹從來沒有和自己有過交集的倩影,少得可憐的記憶被反覆地咀嚼,心底的思念是越來越濃,最後無法抑制地侵佔了自己所有思緒。

  伊澤以前絕對料想不到,有一天自己會像自己的祖父一樣,將一幅畫像時刻攜帶在身邊,只有對著畫中那個可望而不可即的人兒時,自己才能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只有親吻著畫中那個無論自己怎麼吻都毫無反應的人兒時,才能聊以慰藉自己無法釋放的相思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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