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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危機帝國軍校》第113章
  ☆、第112章 風雨欲來(軍服/強攻美受)

  伊澤和圓臉男藏身在一處較為隱秘的轉角,後背緊貼著牆壁,把頭探出來觀望了一下。

  「那個少年就是寄放在那裡面。」圓臉男指了指前面那扇緊閉著的鋼板門,低聲說道。

  伊澤清楚那是一間用來放置珍貴實驗標本的實驗室,安保措施極為完善,防護系統更是深嚴,要想進到裡面去,不僅需要只有高級別的醫學研究員才擁有的門卡,還需要在三十秒內一次性準確無誤地輸入十六位數字密碼。難怪圓臉男會叫上自己,原來他安的是這樣的心思。

  那扇門外還站著一個身穿淺灰色軍服的士兵,腰上佩戴著黑色的短槍,那副凶神惡煞的模樣,讓他看起來更像是個匪徒。伊澤的目光落到那士兵肩膀的蛇形徽章上,暗忖著那人的來頭,應該是議院最近招攬的那批僱傭軍吧。

  伊澤對議院正在大肆地收編各種各樣的私人軍團略有耳聞,雖然議院那邊是暗中行事,但如此大的陣仗,想要瞞得滴水不漏,那是不可能的。伊澤只是疑惑,為什麼將軍不採取措施來打擊議院這些明顯違犯了帝國軍法的舉動?為什麼將軍會任由著議院興風作浪?這不是養虎為患嗎?

  「那個家夥,我們要怎樣引開他?」圓臉男小聲問道。

  伊澤瞥了圓臉男一眼,不打一聲招呼,直接從藏身的地方走了出去。圓臉男大驚失色,伸手想去抓住伊澤的衣服,卻沒有抓到,急得他不斷地在伊澤的背後揮動手臂,低低的聲音著急地呼喊道,「伊澤,回來,伊澤,你要幹什麼?」

  但伊澤頭也不回,逕直走到那名灰衣士兵的跟前,灰衣士兵立刻警覺地拿眼睛盯著這個戴著金絲眼鏡的斯文男人,手也隨即放到了腰間的短槍上,一副就要拔槍的姿勢。

  「長官,我是這裡的研究員,需要進到您身後的這間實驗室裡,把我實驗需要用到的標本取出來。」伊澤說道,自然從容的語氣讓人聽不出任何的破綻。

  灰衣士兵繃緊的臉色立刻鬆緩了下來,手也離開了他腰間的短槍,「上頭有令,這裡誰也不能進去,你過兩天再來吧。」

  「長官,麻煩您行個方便,我就進去一小會,一拿到我的實驗標本,我馬上就出來,那個實驗標本我今晚真的急需要用。長官,請您通融一下。」伊澤急急地說道。

  「不行,不行,上頭可是下了死令的。」灰衣士兵不耐煩地喝道。

  伊澤張嘴還想要爭辯,卻在見到灰衣士兵那張兇惡陰沈的臉孔時,立刻噤了聲,無可奈何地垂下了頭,慢慢地轉身,裝出一副正準備離開的模樣,卻猛地回轉過身,原本插在白色實驗服口袋中的右手迅疾地抬起,朝著灰衣士兵的頸脖就襲擊了去。

  灰衣士兵反應不及,只悶哼了一聲,便立時倒在了地板上。

  伊澤抬腳踢了踢灰衣士兵肥碩的身體,見他如死屍一樣全無反應,便不再理會,把右手重新伸回到實驗服的口袋裡,拿出一張米白色的卡片,對著門上的識別感應器刷了一下,鉻鐵鑄成的堅固門板中央立刻現出了一個輸入密碼的按鍵界面,按鍵界面上方的深紅色計時裝置立刻開始了倒計時。

  伊澤趕緊輸入十六位解碼數字,厚重的大門隨之就被打了開來。

  「伊澤,真有你的。」身後傳來圓臉男歡呼的聲音,早在灰衣士兵被伊澤擊倒的剎那,圓臉男就已經從藏身的地方跑了出來,亦步亦趨地緊跟在伊澤的後面。

  「把這個人拖進來。」伊澤對圓臉男說道,而他一點也沒有要幫忙的打算,邊吩咐著,自己一個人便走進了實驗室裡。

  圓臉男雖有不滿,但心知如果這個像死豬一樣倒在地上的士兵被人發現的話,自己離死期也不遠了,因此不敢有過多的猶豫,雙手抓著灰衣士兵的兩腳踝,拖著那名灰衣士兵,跟在伊澤的身後,也走到了實驗室裡面。

  身後的大門自動閉合上。

  圓臉男兩手一鬆,那灰衣士兵就如同垃圾一般,被他拋棄在了一旁。

  「媽的,這家夥真的比肥豬還要重。」圓臉男罵了一聲,佝僂著背的身體正想要站直,就突感覺到脖子一陣刺痛,隨即就感覺有一股液體被注射入他的頸動脈中。

  「伊澤,你……」圓臉男驚愕地大喊,但才剛喊出兩聲,聲音就戛然而止了。

  眼睛一閉,圓臉男頹然地倒在那灰衣士兵的龐大身軀上,暈死了過去。

  「圓臉男,對不起了,你就陪著這位軍官好好地睡上一覺吧。」伊澤抽回了手,只見他手中拿著一支!人的針筒。

  伊澤在答應圓臉男後,暗地裡特意準備了這支麻醉針,是專門用來對付這個色令智昏、膽敢對他的心上人下手的猥瑣男人的,沒想到這支小小的針管還額外放倒了另一個礙事的家夥。但是這樣一來,麻醉劑的藥效就被分散了一半,伊澤知道自己沒有太多可以耽誤的時間了。

  伊澤一下跳到旁邊的一張長桌上面,放眼將實驗室內的各個角落都環視了一遍,這間實驗室的面積並不大,存放著的物品也並不多,伊澤一眼就看到了左邊牆角處安放著的實驗玻璃箱,透明的玻璃裡正平躺著一具嬌小的軀體。

  伊澤立刻從桌面跳了下來,直奔那個玻璃箱而去。心急,腳步跑得更急,眨眼間伊澤便奔到了那個玻璃箱旁邊。

  一根根縱橫交錯的電線刺痛了伊澤的眼睛,文質彬彬的男人此時怒火中燒,伊澤一下把電源線給拔了掉,緊接著又粗暴急切地扯掉那一根根連接到玻璃箱上的電線,雙手都用上了,但伊澤還是嫌自己的速度太慢,遺憾不能多生出一隻手來。

  一把揭開上面的玻璃罩,伊澤有點恍神,那個讓自己千腸百結、思念成殤的人兒就真實地躺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一時間,伊澤竟然不敢伸手去觸碰他。

  他還是如自己記憶中的那般絕美,只是顯得有些憔悴,蒼白的臉色把嬌小的他襯得更加孱弱,身上的黑衣有幾處是撕爛的,明顯中彈的跡象,卻不見什麼血跡,幸好,射中他的都是些麻醉子彈。

  見少年沒有受到什麼嚴重的傷害,伊澤懸著的心終於是放了下來,俯低身正想著將少年抱起,就在這一瞬間,少年驀地睜開了眼睛,水晶一樣澄亮的深紫色眸子射出兩道凜冽的光,和他俊秀柔弱的外表極不相稱的寒光,伊澤被驚得頓時忘了接下來的動作,就那樣呆愣愣地注視著底下的少年,好一會才回過神來。

  「別擔心,我不會傷害你的,我是來救你出去的。」伊澤友善地說道。

  但少年紫眸中的寒光依然是那樣鋒利,絲毫不因為伊澤的話語而軟化,伊澤心裡禁不住生起了一陣的失落,不過少年不認識他,也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

  「你能自己起來嗎?」伊澤又說道,同時身體往後退了一步,留出讓少年落腳的空間。

  但遲遲不見少年有什麼動靜。

  伊澤疑惑地瞄了少年一眼,卻見少年的眼睛是閉合上的,似乎剛才瞧到的那一雙迸射著凌厲寒光的紫眸是自己的幻覺般。

  「你是不是還沒有恢復力氣?」伊澤小聲地詢問道,但沒有得到少年的任何回應。

  伊澤之所以這樣詢問,是因為他知道少年現下躺著的這個名為「睡美人」的玻璃箱,能通過微電流把人全身的神經都電離成麻痺的狀態,讓躺在裡面的人身體乏力,陷入到昏睡當中。而少年已經在這個玻璃箱中躺了一段時間了,估計這一陣子他的身體機能還不能緩衝過來。

  「時間緊迫,如果你的力氣還沒有恢復,就委屈一下,先讓我抱著你離開這裡,好嗎?」伊澤小心翼翼地徵求道,但少年依舊沒有回應他。

  「如果你再不出聲反對,我就當你答應了哦。」伊澤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少年的神色變化,但少年如同沈睡了般,慘白的臉還是慘白著,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

  伊澤脫了自己身上的那件白色實驗服,蓋在少年的身上,同時把自己的身體慢慢俯低,朝著少年靠過去。

  雙手分別觸到少年兩邊的肩膀上,伊澤見少年沒有抗拒,這才慢慢地收攏手掌將少年兩個渾圓的肩頭握住,就勢將少年的上半身抬高,一手扶著他的後肩,一手從他的膝蓋穿過,輕輕地把少年抱了起來。

  軟綿綿的溫香嬌體就抱在懷中,伊澤神思飄然,心中激盪,什麼危險什麼後果,此時都被他拋到了九霄雲外,他只想抱著這個少年就這樣一直走下去。

  少年的眼睛自始至終沒有再睜開過,也沒有其他的動作,安靜得就像一具美麗的人偶娃娃,只有他微顫的睫毛以及悠長的呼吸給他添了一絲活人的氣息。

  刷了門卡,伊澤抱著少年出了這間防護深嚴的實驗室。沒有門卡,昏倒在裡面的那兩人根本就出不來,伊澤完全用不著擔心那兩個人甦醒後能立刻來找自己的什麼麻煩,現在他一門心思都想著怎樣安置好自己懷中的這個少年。

  先把他帶回自己的府邸,再做進一步的打算吧。伊澤打定了主意,便急急腳朝著電梯走過去,唯恐在這短短的幾步路中生出什麼變故來。

  總算是順利進入了電梯,雖然電梯裡安裝了監控攝像頭,但伊澤一點也不放在心上,現在的少年整個人都被包裹在了自己的實驗服裡,露出來的小小頭顱也埋進了自己的胸膛,監控攝像頭絕對抓拍不到什麼可用的鏡頭的。唯一令伊澤擔心的是,中途如果有其他人進入到自己所乘的這架電梯裡,自己就紙包不住火──全露餡了。

  一路提心吊膽地盯著不斷變換的樓層數字,越靠近目的地,伊澤越是心神難安。

  終於,「叮」,一聲堪比仙樂的聲音響起,電梯門開了。伊澤長長地呼出口氣,只要一坐到自己的座駕上,自己和這少年就算是安全了。

  伊澤快步走出了電梯,但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響起了一陣緊接著一陣的警報鈴聲,尖銳聒噪的鈴聲震得人耳朵「嗡嗡嗡」地亂響,震得人的心「砰砰砰」地直跳。這可是最高級別──五級的紅色警報信號,只有在非常非常嚴重緊急的情況下,才會拉響這種警報信號的。

  伊澤心一驚,不由得加快了腳步往自己的座駕趕去,越來越近了,眼看著只要再穿過一條過道,就能大功告成了,卻偏偏在這樣的關鍵時刻,突地被打斷。

  一大群身穿著海藍色制服的警察,人人手裡持著短手槍,如一群鬧哄哄的馬蜂般,氣勢洶洶地從車道的入口湧了進來。

  伊澤立刻萎下了身體,憑藉著身旁那輛座駕的掩護,貓著腰,一步一步往後退,一直退入到一排排座駕之間隱秘的狹縫處,才敢停下來喘口氣。

  「大家分散來搜捕。」伊澤認得這把粗獷聲音的主人,竟然是警察局的局長!連他也來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啊,竟然需要警察局的局長親自前來?

  伊澤正疑惑,就又聽到警察局局長大聲地說道,「今晚有人試圖要闖入到『新生』裡面,議長下達了緊急的命令,要我們務必將那幾個人攔截住。今晚我們要打的是一場硬仗,如果你們還想活命,就都給我提起十二分的精神來,對方一個個可都是不容小覷的勁敵。」

  「有人要闖入『新生』?誰?為什麼?」伊澤正在暗自思量著,就聽到紛亂走動的腳步聲傳入耳際,伊澤捏了一把冷汗,他們這樣地毯式地進行搜索,終究是會找到自己這裡來的,自己暴露了倒不要緊,但自己懷中的這個少年可就危險了……

  伊澤把少年放到地面上,讓他的後背靠著座駕。

  「我去引開他們,你一個人呆著這裡千萬別出聲哦,等我引開了他們後,你就找機會逃出去,知道嗎?」伊澤對著眼睛還是緊閉著的少年低聲說道,伸手幫他理了理那件披在他身上的實驗服。

  「我叫伊澤。」伊澤又輕聲說道,眼睛注視著少年的俏臉,不捨得移開一分,這樣清麗的臉龐,叫他如何看得夠?

  趁著少年不注意,伊澤猛地一低頭,在少年的嘴唇上吻了一下,然後馬上一個閃身,躥進了旁側的那排座駕裡。

  少年感覺嘴唇傳來的異樣,突地一下睜開了眼睛,星眸是和他病懨懨的臉色截然不同的炯炯有神,但很淡漠,好像世間的一切都引不起他心緒的絲毫波動一般的淡漠。

  伊澤弓著身,在一輛輛座駕之間疾速地穿梭著,見離開少年所在的位置已經有很長的一段距離了,他才突地站直身來,故意暴露自己的行蹤,然後飛快地朝著東面的那架電梯奔跑過去。

  「那邊有人!」

  「站住!站住!」

  喊聲響起,然後,「呯呯!!」……幾顆子彈射到伊澤周圍座駕的車蓋上,伊澤是左躲右閃,他雖有一兩下子的三腳貓功夫,但用來對付一下那些不入流的無賴地痞還勉強可以,在這一百多個受過訓練的警察面前,伊澤要麼就束手待斃,要麼就飲彈而亡,想要成功逃竄出去?難過上青天啊。

  伊澤又蹲下身體,縮在了一輛座駕後面,貼著座駕,以座駕作為擋子彈的盾牌,慢慢地繼續向東面的那架電梯挪過去。

  伊澤當然意識到,只要自己一表明身份,他就不用再被當做槍靶子了,但如此一來,那群警察就肯定不會被自己引走的,而那少年也就沒有離開的可能了。

  伊澤是鐵定了心要讓自己成為槍靶子,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好像少年唇瓣那柔軟的觸感還留在自己的唇上一般,伊澤不由得用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兩瓣唇,回味著那匆匆的一吻。能親得自己心愛之人的芳澤,即使今晚就要死去,也死而無憾了。

  伊澤心底湧出一股「壯士悲歌」的豪邁氣概,他已經做好了必死的準備,卻突然察覺到了情況的異樣,原來是子彈撞擊到車蓋上的聲響弱了下去。

  伊澤的視線被四周的鋼鐵(指一排排的座駕)給阻擋住了,他不清到外面的情況,大腦在胡亂地猜想著。他們不會是故意停止了射擊,迷惑自己,然後偷偷地向自己這邊潛過來吧。

  伊澤搓了搓自己的手臂,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他突然感覺黑暗中一雙雙凶狠的眼睛虎視眈眈地緊盯著自己。但很快,他亂七八糟的想法就被一陣陣的慘叫聲給打破。

  此起彼伏的慘叫聲,叫得讓人頭皮發麻。

  咦?難道又有新的變故發生了?今晚,在短短不到一個小時內所經歷的事情真可謂是峰迴路轉啊,伊澤雙手攀著一輛座駕的車蓋,慢慢地起身,從車頂上偷眼望去。

  只見一條纖細的黑影在那群高大的警員當中來回穿梭著,時而在空中翻騰,時而在車頂上疾走。他仿如騰躍的蛟龍一般,身姿敏捷凌動,移形換影般迅疾無蹤,他手中的兩條長鞭宛若兩條遊走的長蛇,但見到一團光影在晃動,獵獵的風聲,聽得人脊背涼意颼颼。

  黑影每躥過一處,就有警員應聲倒地。一時間,所有的警員都用槍對準了這條如鬼魅般出沒的黑影,呼嘯的子彈接二連三地向他掃射過去,但卻沒有一顆子彈能捕捉到那飄忽的影子。

  伊澤看得是口瞪目呆,停車場裡只有四壁牆上的白熾燈在照射著冷光,偌大的停車場顯得有些昏暗,但伊澤還是看清楚了,那個讓上百個政府警員焦頭爛額的纖細身影是一個感族少年,他披散著一頭及肩的長髮,穿著一身緊身的裝束,如果不仔細看,很容易就會把他誤當做了身姿窈窕的妙齡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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