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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危機帝國軍校》第69章
  ☆、第68章 生死邊緣的轉機(軍服/強攻美受)

  「不要……」下意識地衝口而出,徊蝶抬眼看向前面抱臂站著的男人,目光裡不自覺地流露出一絲的哀求,是的,是本能的哀求。

  將軍輕笑了一聲,啟唇,翕合的唇瓣似在一個字一個字地吐著話語,但實際上只有呼出的熱氣,根本就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但徊蝶已經從那緩慢動作的唇形上讀到了讓他瞬間心如死灰的信息──遊戲尚未結束……

  絕望,冰冷的絕望蔓延四肢百骸,眼睛盯著那惡魔褪去和善的偽裝逐漸恢復到陰沈的臉色,徊蝶知道自己在劫難逃,然而他怎能忍受讓這淫蕩的生物闖進自己後庭的那片禁地裡?獸交!對他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他情願遭受凌遲,也不願讓自己的靈魂被褻瀆了。

  再也顧不上會不會激怒這些金蛇了,徊蝶身體開始激烈地扭動起來,兩條腿狂亂地蹬著湖水,水花被蹬得「嘩啦啦」地飛濺喧囂,但是纏箍著他身體的金蛇卻隨著他的動作越箍越緊。

  突然後面的肉洞感到一股異物的侵入,不痛,一點也感覺不到痛楚的存在,比起往常承受的那根龐然大物,現在侵入進來的這條真的細小得微不足道,滑溜溜的,只一剎那的功夫,就全溜躂進了自己肛管裡,但穴口並不隨著那異物的消失而自動合上,屁眼口的褶皺被刺激得還在顫巍巍地著皺縮著。

  徊蝶一瞬間彷彿全身的氣力都被抽乾了一樣,掙扎的動作戛然而止,身體如剝了筋抽了骨般懸吊在水裡。不過很快,他又失控地掙扎起來。這可是一批訓練有素的淫蛇,每一條發動的攻擊都對著他身體的敏感點,有些甚至是連他自己都不清楚的敏感部位。用沒有利齒的蛇嘴含著,用肉肉的牙齦磨著,用靈活的蛇信子舔著,單是一條淫蛇的攻勢就足以讓人發狂尖叫了,更何況是同時發起進攻的幾十條?

  「啊啊啊……啊啊……」徊蝶不住地甩著頭,扯開喉嚨,一聲聲神志失常的狂叫響徹整個空間,湖水被他猛烈搖晃著的身體漾起了千層巨浪。窩藏在他肛道裡的小蛇,正用它那帶刺的生殖器官勾著他前列腺的突起,一下一下地挺刺著,徊蝶渾身顫抖、哆嗦得不成樣子,每一下的挺刺都有如被百萬伏的電流擊中,讓他身與心頓時分離。

  只一刻,只恨自己還清醒著;這一刻,只恨自己沒有死過去……

  陽光穿過透明的玻璃天頂,照射下來,整個湖面都籠上了一層淡淡的瑰色光暈,環湖盛開的罌粟花更是妖豔得攝人心魄。而徊蝶,能感覺到的只有暗無天日的戰慄……

  只是短短幾分鐘的折磨,徊蝶卻錯覺得自己是經歷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現在,見識到本將軍的手段了嗎?小貓咪……」耳邊低沈的聲音讓徊蝶無意識地一顫,本能地顫抖。

  「終於知道害怕了?呵……」將軍抬起少年的臉蛋,那是一張白得徹底的臉,沒有任何血色,連那兩瓣曾經紅潤動人的嘴唇也是病態的蒼白。

  「是時候表明你的立場了喔,我的小貓咪……」

  徊蝶費力地撐開眼皮,視野中的黑影交錯重疊,不能對焦眼瞳固執地直盯著那個筆挺挺矗立在自己的面前的高壯,嘴角艱難地動了動,想給這個自大狂妄的惡魔一聲譏諷的笑,可惜只是微微扯了扯嘴角,還沒有成型的笑意就慘淡地隕落了。

  「表……表明立場?你……你的……籌碼……都……還沒有……給足……就……就想……收……收攏……人心?……」徊蝶斷斷續續地說著,虛脫地每說一字,至少要喘上三分鐘,不過,在男人那雙帶著玩味笑意的鷹眼注視下,他總算是把話完整地說了出來。

  「籌碼還嫌不夠?」將軍低沈的聲音說道,「嘖嘖嘖,小貓咪,你的胃口可真大呀!不過,本將軍給你的籌碼絕對是比你預想中的要有份量得多喔。這裡……」將軍的手指按了按少年屁股下面的肉洞入口,「已經沒有感覺了嗎?它還在裡面的哦,從來沒有餵飽過,長期的飢渴,遇到你這片濕熱緊致的天堂……想一想,它會捨得離開嗎?……它會一直呆在你那裡,直至,死去……」

  徊蝶聽得心頭一震,發白的嘴唇也隨著顫顫地哆嗦起來。

  「這樣的籌碼,還不夠嗎?」將軍手指慢慢地在少年肉洞入口的四周研磨著,轉著圈,指端觸到的那猛烈抽搐的肉嬖,將軍不動聲色地笑了,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但是回應他的只是少年長久的沈默,從那雙又閉合上了的眼睛,從那張臉上顯露的一切都不再在乎的神色,從那蠟白如紙的唇浮動的那抹嘲諷的笑意,種種跡象都在表明,這少年毫不掩飾地拒絕,他連稍微的逢迎也不屑於去做。

  將軍臉色一沈,怒氣也忍不住微微上湧,不是沒有碰過倔強的對手,但還是第一次碰到倔強到這樣程度的。這接二連三的暴虐,將軍曾經堅信,自己這些足以摧毀任何一個人的雷霆手段,也必定能將這少年擊垮,無論他的心智有多麼的堅不可摧。

  可眼見著這嬌弱的少年被折磨得形銷骨損,在地獄的大門前來回走了好幾遭,卻絲毫也沒有服軟的跡象。

  挫敗感頓生,挫敗感,將軍有點好笑地回視著自己的感覺,強悍的他還從來沒有費過這麼大的周折還如此的徒勞無功。這陌生的陰暗的感覺彷彿在低低地嘲笑著他,更是激得他那股隱秘的野性狂飆,沒有人能撼動得到他的威嚴,越是難以征服,他就越要將他征服,徹徹底底地征服。

  「嗯,本將軍就好心發發慈悲吧……如果你肯主動開聲求饒,本將軍也可以考慮一下,幫你將它弄出來……」將軍一根手指已經推開肉穴的嬖褶探了進去。

  徊蝶驀地睜大眼睛,將軍從那雙墨黑的凝睇裡,看到兩簇跳躍的火焰,荼白得寒僧的一張臉,因為這兩簇仿似來自靈魂深處的火焰之光,而迸射出耀眼奪目的神韻。

  「……休……想……」隨著從胸腔中擠壓出來的聲音,鮮血從少年的唇角湧了出來,殷紅的血流如泉水一般沿著下巴一直滑落。

  將軍一愕,抽回自己挑著少年下巴的手,一看,已是滿手觸目驚心的鮮紅。

  徊蝶是壓抑了滿腔的怒氣又得不到任何的宣洩,不斷的累積不斷的疊加,怒浪一層蓋過一層往上翻湧,沒有尋到發洩出口的滔天怒浪,終於爆發成了這噴湧的血泉,五臟俱傷。

  將軍看著鮮血從自己的手指縫隙滴落到水面上,突然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可笑的錯誤,他怎麼會以為單靠純粹的武力就能將如此驕傲的少年降服呢?是自己的失算,看來成天對著那群唯唯諾諾的飯桶真的會嚴重阻礙自己的思路。

  「好了好了,本將軍不再要求你開口說那些你不願意說的話了。」 意識到這一點後,將軍馬上換上了一副柔和的語氣,「本將軍是逗著你玩的,其實,本將軍一直都很樂意為你效勞。」

  禁錮著徊蝶手腕的籐蔓倏地鬆開,沒有了束縛的身體頓時就往湖水的深處下墜,被將軍伸出的手一下就攔腰抱了住,帶到自己的跟前。

  又有兩根手指探進了少年的肉洞中,和已經埋在肉洞裡的的手指沿著內壁往前繼續深入。徊蝶渾身都在抽搐,本就夠難受的後庭禁地,加上這三根存在感極強的入侵手指,徊蝶只覺得自己連心都擰成了疙瘩,感受著那滑膩膩的長蛇被往外拖,冰滑的鱗片觸著敏感的肛道壁肉,引得內壁肉不住地收縮戰慄,想抑制也抑制不住。

  「……呵……看來這小東西很喜歡窩在你的那裡!……如果本將軍不是牢牢掐住了它的要害,強硬地把它拽出來,它都不願意離開呢!小貓咪,你魅力真的不可抵擋……」將軍把手中捏著的那條小金蛇放到徊蝶視線可達到的範圍,揚了揚,完全調弄的口吻。

  徊蝶眼睛看著那條紅信子還在一伸一縮的小金蛇,耳朵了聽著那惡魔幸災樂禍的惡毒言語,一時間,眼淚突然就湧了出來,連日來所受到的種種冤屈侮辱瞬間全化成了這滴滴的清淚。

  看著少年突然而至的兩行淚水,將軍又是一愣,不過很快就瞭然,他看到了少年驕傲背後的那份柔弱,想想也是,他本質上還只是一個沒有成年的男孩而已。天生的傲氣以及他和自己的敵對立場,雖然支撐著他,讓他在自己花樣層出的折磨下都沒有一絲的軟服,但他畢竟還太年輕了,不成熟的驕傲導致他頻頻的受挫,百般的受辱怎會不給他留下了痕跡?將軍微微一笑,心裡立馬就生成了一個新的主意。

  「哢嚓」一聲,緊接著,就聽到了那惡魔將軍刻意放柔的噁心聲音,「看,本將軍已經幫你出氣了,還覺得委屈,還覺得不夠解恨?」將軍說著,把七寸腰骨橫折斷的小蛇遞到少年的跟前。

  徊蝶咬咬牙,竭力也沒有止住那些洶湧而出的淚水,他也搞不清自己這莫名其妙的淚水,到底是為何,只知道自己充斥了滿心滿腔的都是要命的心酸。

  憤憤地瞪了男人一眼,想對自己使用懷柔政策,哼……

  不經意瞧見男人左手臂上有一道刺眼的傷疤,疤痕的顏色比他周圍的深棕色皮膚要淡色很多。竟然有人能傷到這個惡魔?!……

  耳邊聽到低渾的嗤笑聲,溫熱的呼吸也隨之噴到了自己的耳垂上,「這傷痕還是你的傑作呢,不記得了?你是唯一一個在本將軍身上留了條疤痕的人……」

  徊蝶這才回想起,自己逃出這軍事堡壘的那天,確實曾經用匕首刺了這惡魔一刀,就算現在只能回憶當時的情景,也覺得心中暢快,解恨!很自然也想到那把金色的短槍,徊蝶心頭登時動了動。

  目光轉到男人的臉上,盯著他,氣息尚不穩定,但語氣卻透著異常的堅定,「我要我的匕首還有那把金色的短槍!」

  「真是難得,小貓咪竟然會自動來求我?要你的匕首和那把短槍?為什麼?」將軍明知故問。

  「為了殺你。」徊蝶咬牙切齒地說著,他毫不掩飾自己的目的,他也知道即使要掩飾也掩飾不了,「怎麼?難道堂堂的帝國將軍膽怯了?」徊蝶邊說著,邊高傲地昂起頭,「是不是不敢還我匕首?不敢給我短槍?你是害怕了嗎?擔心你的那條──命最後會命斷在我的手裡?」徊蝶說得激越,憤慨,大氣凜然。他在賭,他賭眼前這男人的狂妄,不可一世。

  「……哈哈哈……」將軍仰頭大笑,彷彿是聽到了什麼罕見的笑話一樣,高音貝的笑聲震得徊蝶耳朵嗡嗡嗡直響。

  這個毛都沒有長齊的少年竟然對他用激將法?許久,將軍才停止了笑聲,單手輕輕抬起少年的下巴,沈聲說道,「能讓本將軍膽怯退縮的人和事,這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把那匕首和短槍給你?可以喔,本將軍不僅給你,還額外教你高超的槍法,我不是說過嗎?你握槍的姿勢還有待調整的?小貓咪,用心去學喔,不過,本將軍可以實話告訴你,無論你再用心,你也沒有能力傷本將軍的一根手指。那一刀,是本將軍故意讓你的……」狂傲到極點的語氣。

  「哼……是嗎?好,只怕你到時不要害怕得退縮,又出爾反爾,就像你一貫的做法一樣……」徊蝶憋足了力氣,好讓自己的話聽起來更有氣勢。

  「……哈哈哈……放心,本將軍絕不會退縮,但是,本將軍親自教你,學費可是很昂貴的哦,本將軍唯一的擔心是你支付不起,先退縮了。小貓咪,你想好了要付出什麼代價了嗎?」

  「哼……」徊蝶在心裡冷哼,他豈會不知道這將軍的本性?把頭往旁邊一扭,留給將軍的那張冷諷的側臉,明明確確地表明他不會賣這將軍的任何賬。

  意外地,這惟我獨尊的將軍竟也不生氣,輕輕地呵笑一聲,抵著少年下巴的手慢慢地將少年的頭扭轉了回來,正對自己,眼睛竟然帶著縱容的笑意,那表情看起來怎麼看就怎麼像在逗弄一隻撒性子的小貓咪。徊蝶自然是看出了端倪,臉上儘是譏諷。

  「要不這樣好了,本將軍既然答應親自教你槍法,又怎會反悔?但每次射擊時,你要穿上專門為你定做的金黃色制服,就像你上一次穿的那一套一模一樣的制服,我對你的那形象,可是一直滿懷期待……」將軍笑得曖昧,腦海裡已經自動形成了少年穿著軍服時的模樣,一身尊華的金色,英氣逼人,又將他妖嬈的身段展露無遺。

  果然是應了那一句「人靠衣裝」,華貴的衣飾能將少年的美襯托得更為纖毫畢現。

  徊蝶恨恨地拿眼睛瞪著將軍,他清楚這惡魔的意圖,但卻毫不猶豫地回答道,「為了能將你挫骨揚灰,我不介意先扮演一段時間的小丑……」

  徊蝶當然知道自己和這惡魔之間的力量有多懸殊,這一刻甚至將來,自己或許都遠不是這惡魔將軍的對手,但這千載難逢的機會,他本不指望這惡魔會點頭答應,徊蝶只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反正自己已經站在了懸崖邊上,無路可退,放手一搏,說不定還能搏出一條出路來。結果在無邊的黑暗中,他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這唯一能扭轉局勢的救命稻草,即使它是浸著毒液的,徊蝶也一定要死死抓住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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