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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的特工萌妃》第79章
☆、79 他竟然搶先一步!

「嫁衣,采兒,剛才掌櫃叔叔說,大紅色只有嫁人的時候才可以穿的,這個姐姐是要嫁給誰啊?」鳳月佯裝不明就裡的樣子,瞪著一雙好奇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大夫人。

 鳳月這般說著,後頭已經有婦人看不下去,「你看看相爺的小閨女多單純啊,竟然都不知道都不知道防範一下這狐媚子!」

 「可不是嗎,但小孩子心性純良,哪裡懂大人世界的複雜,也只有孩子才會在被趕出鳳府之後,還能這麼不記仇的對待事情的始作俑者。」另一個身著緋紫色錦繡長裙的華貴婦人在一邊兒附和道。

 又說鳳月純良的,也有替鳳月擔心的,這裡頭當屬大將軍韋昭的妻子絨娉和大夫人的關係最為要好,剛才她一直都站在那邊冷眼旁觀著,足足見識了一把雨欣姑娘好不囂張的氣焰,才在相府幾日,就儼然自己是相府的女主人了,委實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眾夫人們在一邊兒怯怯私語的時候,絨娉已經領著丫鬟不知不覺的走到了大夫人的身邊來,一面兒抓著她的手,一面兒冷冷的看了一眼雨欣姑娘,卻是一臉的關切之情,「好姐姐,你這忒大度了一些,你要是在不擺出一些姿勢來,等到這姑娘真的進了府院門第,還不要壓在你的上邊兒?」

 在瞥了一眼鳳月,絨娉更加是壓低的聲音,「再說了,萬一她要是生個兒子出來,憑著她這般囂張的個性,豈不隨時威脅到你家閨女的地位?」

 絨娉是好意,但大夫人始終相信鳳簫不至於會糊塗至此,不分禮法先後,但雨欣姑娘也委實是囂張了一些,誠如絨娉說的,她是好意,但人家可不一定是善意,今兒雨欣姑娘話都說到了這個份兒上,她再不說什麼,好像顯得她全然沒有一丁點兒的本事似得。

 大夫人走近了雨欣姑娘一些,卻是不說話,轉過身子來笑著看著鳳月,極為耐心的開口,「月兒,這嫁衣可不是隨便亂穿的,像你這樣經了三書六聘,待過了幾日在由人帶著坐了那鳳輦進到千禧宮裡頭去,一切隸屬周全,才叫做嫁人。」

 「至於將來嘛……」大夫人故意用餘光瞟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側的雨欣姑娘,「要是有人賞賜了姬妾進了千禧宮,或是她們自己主動獻藝,博得你太子哥哥歡喜的,頂多算是個妾,哪裡會有什麼嫁娶儀式,你且記住了,莫要因為你年紀小,就被有心之人蒙蔽了。」

 「哦,采兒,你是不是想說聘則為妻,奔則為妾啊?」鳳月的明眸豁然的一亮,認真的盯著大夫人,卻是得了二夫人的一句聰明。

 她繼而天真的指著雨欣姑娘,好不困惑的樣子,「但是那個姐姐是自己到我們家門前跪著的耶,這個先生沒有講過,姨娘這又叫什麼啊?」

 鳳月的口氣天真,卻是惹得在場的女眷都是抿唇輕笑,能來鳳凰樓的,大都是官宦子弟家的主母之類,亦或是正統的皇室血脈,對雨欣姑娘這樣的異類,她們自然都不會有什麼同情憐憫的心態。

 雨欣姑娘被母女三人這你一言我一語的,弄得那張小臉上時青時白的,整個人都如坐針氈一般,她在相府這幾日裡頭,家裡的下人都對她唯唯諾諾,什麼都順著她的心思來,她早就已經儼然自己是相府主母一般的自居,如今被人當眾數落,自然是怒火攻心,一時間竟然也忘了什麼禮數周全。

 她竟然直指著鳳月,就冷諷道:「堂堂孝和公主的女兒也不過是個粗鄙刻薄的小妮子,小小年紀這般工於心計,長大之後必然是個紅顏禍水!」

 「姨娘、乾娘!」鳳月委屈的看看二夫人,又看看熙和,最後跑過去拉扯了著大夫人的袖子,無限的委屈,一張笑臉上慢慢的都是不解,好像下一刻就要哭出來似得,「采兒,人家怎麼有心計了,明明先生就是沒有教過嘛,我問一問怎麼了,不是說要不恥下問的嗎?」

 「月兒,那是這姑娘瞎說的,你不要往心裡頭去。」二夫人蹲下身子去安慰鳳月,好容易看她乖巧的點頭了,才站起身子走向雨欣姑娘,「姑娘,你和相爺有一段情緣,我們姐妹沒有打算阻止,但你未免太過分了一些,月兒到底是皇室的外孫女兒,平日裡頭,相爺都捨不得說上一句,又豈容你這個還沒有進門的姬妾說三道四!」

 「姐姐的話不要說的這麼好聽,皇室的外孫女兒,那也要看是不是受到太后疼惜,據我所知,太后和夫人之間的關係並不算太好的,要是相爺再有個女兒,嫁到皇室裡頭去的就不定是誰了!」雨欣姑娘的話中帶著刺耳,她似乎已經不想要在偽裝自己的囂張氣焰,也玩膩歪了那一套扮演白蓮花的戲碼。

 雨欣姑娘信步踱到方纔已經叫夥計取下來的布匹面前,纖纖十指觸及在滑膩的綢緞面上,笑容竟然愈發的張狂起來,「再說了,相爺已經許我主母之位,只要當下麟兒,他日這紅綢還不是妹妹的?」

 紅綢加身,錦繡嫁衣,當真是很好的一副藍圖呢,鳳月抬眼看著得意洋洋的雨欣姑娘,她到底還是太過年輕,十五六歲剛剛成年的姑娘家,在蕭蕭這個風流倜儻的丞相面前,相府當家主母的利誘前,竟然已經深信不疑的忘卻了自己的主子,委實是作為一個細作的大忌!

 「娘親,明明是乾娘說了拿來也月兒做衣裳的,為什麼小白蓮姐姐這般的要和月兒較真呢?」鳳月很陳懇的叫了一聲娘親,通常情況下,她不會這麼叫,只有當她真的有什麼很深的疑惑,或者是真的置氣的時候,才會這般。

 大夫人一直就知道自己的小丫頭很聰明,卻是不想要讓這裡的氣氛污染了鳳月的心性,她這般大的年紀,正是有什麼就學什麼的年紀,朝著二夫人使了個眼色,她已經心領神會,走上前來想要將鳳月帶走。

 二夫人向前幾步,好言勸著鳳月,但小丫頭鬼精著呢,好像看出了她們的意圖一樣,連忙躲在了熙和的後面,探出腦袋來看著二夫人,「姨娘,做什麼要我走呢,人家要和乾娘一起等乾爹來呢,你們不回答我,我就等乾爹來了問乾爹!」

 二夫人站在一邊也犯難了,鳳月躲在熙和的身後,她總也不好在硬拉,倒是熙和把鳳月拉到了面前兒來,「兩位姐姐,月兒是聰慧的孩子,什麼該學,什麼不該學,她當然知道的,又怎麼可能會去學那荒唐之人的手法呢,難道對相府出來的女兒這麼沒有信心嗎,這樣反不正中某些人的下懷?」

 大夫人聽著有理,便也不再堅持,鳳月抬頭看著一眼熙和,卻是看到她眼裡跳躍著的眼神,滿滿的不客氣三個字,讓她感覺師太這個人雖然有點詭異,但確實是個不錯的人。

 「夫人的女人教的真是好,竟然都學會和長輩頂嘴了嗎?」雨欣姑娘剛才已經撕破了臉面,現在竟然也不知所謂起來,說起話來,更加的不知道天高地厚。

 她的話聽在眾人的耳朵裡,都覺得可笑,也沒有當一回事兒,議論間大夥兒都是掩唇輕笑,卻是聽到一聲爽朗的笑聲,眾人都不由的回頭,站在門口的可不就是姬陰,那英氣逼人的華美俊顏,當下就讓在場的世家小姐們都紛紛的羞紅著臉低下了頭。

 鳳月看著,心裡頭都不由的搖頭,果然,不管在哪個時代,都是一個看臉的時代,姬陰這貨雖然身子不好,但長相卻是牛逼轟轟的。

 「攝政王金安!」

 大傢伙兒微微愣神之後,都是俯下身子來行禮,姬陰闊步走了進來,長袖一揮,卻是將鳳月抱到了自己的懷裡,「免了。」

 眾人抬起頭來,只見那一大一小兩個人兒穿著竟然是不盡的相同,就知道鳳月在攝政王心中的地位匪淺,看著雨欣姑娘的眼神裡面,更加多了幾分的嘲諷,攝政王的身子雖然不好,但也是深的皇上器重的弟弟,而鳳月這幾重身份疊加在一起,就更加不是這一個忽然間就冒出來的狐媚子可以抵得上的。

 姬陰抱著鳳月的高度好像是故意似得,竟然是正正好好讓鳳月的視線和雨欣姑娘的對在一起,也不知道姬陰和鳳月說了什麼,她在抬頭的時候竟然滿眼都是狡黠。

 對於鳳月,雨欣姑娘早就見識過她顛倒黑白的本事,只是說出來誰都不會相信,她只好生生的把鳳月的謊言都嚥了下去,如今姬陰抱著她一步一步的朝著自己逼近而來,她竟然是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本王記得,你好像是叫雨欣吧。」姬陰抬眸,看似和善。

 對方是姬陰,雨欣姑娘自然就收斂了自己的氣勢,「有勞王爺記得,妾身確實是叫雨欣。」

 「對於剛才的問題,本王替兩位夫人回答你可好?」姬陰的聲線上揚,還不等雨欣姑娘答話,聲音就已經嚴厲了起來,「我們家小月兒是當今太后的親孫女兒,太子的未婚妻,皇帝和本王的外甥女兒,現在更加是本王的義女,更加是當朝一品鳳丞相的嫡出女兒,不管是在身份上,還是在地位上,都是不是你這個邊疆小城的鄉野村姑可以同日而語的!」

 「至於本王姐姐的家教如何,本王猜想,我東辰皇室還沒有不濟到,要讓一個鄉野姑娘來評頭論足!」姬陰的一句比一句的嚴厲,說的雨欣姑娘步步倒退,她竟然得意之間,忘記了大夫人就算是再不濟,還有攝政王這個權傾朝野的弟弟做靠山。

 「再者,這相府就算你進得,可曾進了他鳳家的族譜,一個連名字都沒有登記在冊的小妾就和當家主母這般的囂張,還妄想覬覦主母的位置,其行可誅!」

 姬陰的話裡滿滿的都是不滿和敵意,雨欣姑娘深知自己已經惹得這位攝政王爺不高興,立刻彎身賠不是,「冤枉啊,王爺,臣妾什麼時候說過要覬覦那主母的位置?」

 「這話可說的好笑,剛才我們可都聽見你那話了,你這是無從抵賴的!」絨娉上前一步,她委實看不慣雨欣姑娘一會子氣焰囂張,一會子又扮可憐的樣子。

 周圍的小姐夫人們停了,紛紛的點頭贊同,雨欣姑娘間自己勢單力薄,立刻又淚如雨下,那功夫看的鳳月不由的咋舌,若是放在了現代,她一定是一個很好的演戲料子,分分鐘被瓊瑤阿姨看上的料啊!

 「王爺,臣妾那只是說了玩得,不能當真的啊,這都是,都是臣妾年少無知,王爺你就原諒了臣妾的年幼吧!」雨欣姑娘聲淚俱下,好不可憐的樣子。

 姬陰顯然沒有這樣多的憐惜之情,他冷聲的喝斷了雨欣姑娘的話,「住口!」

 「本王的姐姐一向賢德,不會對你這個懷著鳳家子嗣的你做出什麼來,但你的野心可是大的很吶,我朝三品以上的官員和皇室成員,非正室不得用正紅色,不得行迎親嫁娶的儀式,如今你這話,也不就是陷鳳相於不忠不義,不就是覬覦主母的位置嗎?」

 「臣妾……臣妾……」

 「我姐姐都不敢在人前稱是臣妾,只說是臣下婦,你這小妮子的野心可孩子很是大發啊!」

 「小女……不是,小女……」姬陰那邊言辭厲害,讓雨欣姑娘的聲音愈發的顫抖起來,「不是,王爺,你也說小女是鄉間村姑,怎麼會知曉這種東西呢?」

 「鄉間村姑,本王說是就是了嗎?」姬陰冷哼一聲,「方纔你說太后和姐姐關係不睦,近來她們母女關係確實不大和睦,但卻也是皇室的家常,你連這個都知曉,怎麼可能不知曉這條規矩呢,還是這幾日相府裡的日子讓你太舒坦了,竟然連腦子都開始糊塗起來了!」

 「這……這……」

 雨欣姑娘一時間啞口無言,竟然是無言以對,姬陰更加是朗聲衝著外面喊道:「來人,將這覬覦相府主母之位的陰毒婦人給本王壓下去,壓到大理寺去,讓大理寺卿好好的審審,看看這姑娘是怎麼知道我們宮闈之內的家事的。」

 「王爺,不要啊王爺!」雨欣姑娘立刻跪下來哭訴,竟然是跪著盼到了大夫人的面前,兩手死死的抓著大夫人的衣袖,「夫人,夫人,小女肚子裡的可是相爺的孩子啊!」

 「相爺的孩子?」姬陰冷笑一聲,「那天晚上,鳳卿喝的有多醉,你當真以為本王不知曉?本王的人和鳳卿的暗衛在外面守了一宿,你們有沒有成事兒,本王會不知道,只是看著鳳卿的窘態,本王一時玩心大起,沒有告知罷了!」

 雨欣姑娘當下裡就鬆了手,整個人都癱坐在地上,有氣無力的,姬陰揮手讓人拉下去,她卻是忽然間拚命掙扎起來,抱著最後一絲希望一般,竭力的嘶喊著,「王爺,王爺,您不能這麼對我,我可是相爺寵愛的……」

 「寵愛?」姬陰更加是冷笑,衝著他後頭的鳳家下人問道,「鳳卿真的寵愛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嗎?」

 在雨欣姑娘一臉希冀的目光中,他們從她的身後一直退到了大夫人的身邊,說話更加是不卑不吭,「相爺說了,姑娘無故到訪,必然是有所圖謀,令我等盡量順著姑娘,好讓姑娘目的盡顯,相爺一直顯明,又怎麼可能喜歡如姑娘這般的有目的之人?」

 「原來,原來我竟然是癡心錯付了嗎?哈哈哈,哈哈哈……」雨欣姑娘被人拉扯著下去,竟然是大笑著喊道:「當真是可笑,可笑!」

 一場鬧劇,因為姬陰的到來,而得到了收場,姬陰並著大小兩位夫人談了一會子,把事情的原委又是說了一遍,作為鳳簫的好基友,他竟然是將鳳簫的形象塑造的極高,一副為了得知真相慷慨就義的樣子,聽的鳳月在一邊唏噓不已,什麼時候,這貨竟然和他們家蕭蕭這麼要好了,實在沒有看出來啊!

 最後,在大小兩位夫人深深感動到夫君處事不易之後,心中也釋然了,竟然是欣然的攜手回了相府,臨走的時候,還囑咐鳳月在王府要好好的聽姬陰的話,等玩夠了記得早日回府,看著她們揚長而去的馬車,鳳月心裡猛地一抽,這叫什麼事兒,她這是被姬陰給擺了一道嗎?

 原來,她沒準備把小白蓮下獄的,姬陰進來之後,讓劇情拉快了這麼多,這分分鐘是在給她拆台的節奏啊!他這邊可還沒有玩夠,怎麼可以這樣子呢!

 伐開心!

 鳳月心裡頭悶悶的,本來她剛起了點興致,就被姬陰給弄得沒了,小白蓮下獄了,她夠不著摸不著的,還有什麼好玩的?

 姬陰敏銳的感覺到懷裡的鳳月有些不對勁,不由的低下頭來,「月兒,怎麼了,不開心?」

 鳳月撇了撇嘴,「乾爹,你幹嘛把小白蓮姐姐這麼快下獄?」

 「怎麼了,還沒有玩夠?」姬陰卻是抿唇輕笑,「照著你這個玩法,我怕鳳卿遲早被你給逼死,對著女人演戲可不是他擅長的,況且,你不就是想知道她背後的人嗎?」

 「乾爹,你在破壞我的樂趣!」鳳月鄭重其事的看著他,既然他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她也不反駁自己對小白蓮的看法。

 卻是不想,姬陰竟然是大笑了三聲,大言不慚的開口,「樂趣,我覺得,攝政王府就有很多的樂趣,走,我們回去慢慢的發掘如何?」

 「不去,小白蓮都不在了,我要會叫抱著采兒和姨娘睡覺覺!」鳳月反唇相譏,轉身就往鳳凰樓門外走。

 姬陰並不著急,竟然是快鳳月一步走出門口,拉著熙和站在馬車面前等著她,甚至是故意的揚了揚聲,「小月兒,我記得我上次好像給了你我的令牌,你真的對攝政王府的府庫不敢興趣?」

 府庫!鳳月的心裡咯登了一下,腳步已經慢了下來,姬陰看著,笑的跟一隻狐狸似得,一面兒扶著熙和上了車,一面兒邪邪的開口,「熙和啊,既然小丫頭這麼念家,我們就回去吧。」

 熙和早就聽出了姬陰這哀歎裡頭的意味,配合著姬陰的話,她也揚了揚自己的聲音,「爺,既然是這樣,我們就回去吧,上次你說的春意鬧好像已經進了府庫了,可否回去取了賜給臣妾賞玩賞玩?」

 「嗯,准了!」

 姬陰那邊點頭應允,鳳月聽著更加是心頭一動,春意鬧不是前一段時間皇帝賜給姬陰的嗎,聽說價值連城啊!

 銀子,銀子,那裡面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啊!

 一通心裡掙扎後,鳳月立馬拋棄了剛才對姬陰的嫌棄,回頭就看到姬陰這貨一腳已經踏上了馬車,她趕緊喚了聲,「乾爹!」

 話落,她更加是提著自己的裙子,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迅速的朝著姬陰那裡跑去,小臉上的笑容恣意的樣子,像是精靈似得,靈動可愛的厲害。

 熙和瞧見姬陰面上陶醉的樣子,不由小聲的衝著他說道:「爺,剛才我替小月兒拿了一匹正紅色的布料,相信做出來的衣裳一定會漂亮!」

 誰知道姬陰一聽,竟然是生氣的瞪了一眼熙和,「誰讓你這般的自作主張了,小月兒這麼小的年紀,做什麼嫁衣,就算是要嫁到皇宮中去,也不是現在!」

 好濃烈的醋味兒啊,她可好像還沒有說要給鳳月做嫁衣啊,更沒有說是要做了賀她和太子大婚,熙和掩唇輕笑,並不再和姬陰爭辯,只是點頭應允下來,「好,是我多管閒事了,下次一定不會在做這樣的荒唐事情了。」

 荒唐的事情,她當然不會做,她會做一件比姬陰認為的還要好上很多的事情,只是他們這位爺好像還沒有發現自己的心事兒呢!

 抬眼再看了一眼鳳月,那靈動的樣子,確實是討人喜歡的緊,熙和不在說話,瞧瞧的退到了馬車裡頭,姬陰一直站在馬車邊上看著鳳月,鳳月跑得快,並沒有在意地上的小石子,細細小小的,即使是摔倒了也不會造成多大的傷害,姬陰卻是已經飛身上前,一把將鳳月的小身子抱近了自己的懷裡。

 「乾爹!」鳳月衝著他甜甜的叫,「乾爹啊,月兒一直是很愛乾爹的,剛才采兒也讓月兒聽乾爹得話呢,月兒一直是聽話的好孩子,怎麼可能會不去幹爹家裡呢,要是不去,豈不是浪費了乾爹今天幫月兒做的這麼多的衣裳?」

 姬陰不答話,他之前就已經發覺這丫頭愛財愛得厲害,今兒再次拿來用了,發現這小丫頭壓根就是一個小財迷,卻也並沒有什麼反感的,鳳月要這麼說,他也不揭穿,心情愉悅的抱著小丫頭上了馬車。

 再說海公公,等到姬陰他們回了王府,他都渾然不覺他們已經出了一趟府院。

 姜武再出來的時候,已經在攝政王府裡面用了頓飯,還順道和鳳月在一起扯了扯關於四海令和梅花令動向的問題,等到出來的時候,海公公兩腿都已經有些打顫了,好在他身邊陪著的都是宮裡頭一等一的太醫,大家相互看護著,倒也沒有讓他出什麼太大的岔子。

 按說,他本來一回宮就向皇帝覆命的,卻是直接衝到自己的房間,急急的催著身邊的小太監傳膳,午膳沒有用,晚膳又錯過了,他吃飯都是狼吞虎嚥的,讓一旁伺候的小太監看了都不由的咋舌,他什麼時候看到他們一向瑾瑾有條大總管這般狼狽的樣子,就像是進城的難民一樣,那消滅食物的速度,實在是……

 一頓狂風驟雨般的晚膳過後,海公公才不急不緩的朝著御書房走去,在門口的時候,接了奉茶宮女手裡的大紅袍走了進來,看到皇帝還在挑燈批閱奏折,便笑瞇瞇的走過來,「萬歲爺,夜已經深了,早些安歇吧。」

 「回來了,皇弟那邊怎麼樣?」皇帝接了茶,一看來人是海公公,立馬開口問道。

 海公公自然不會怠慢,立刻走到皇帝的一邊兒,「萬歲,王爺的病情卻有加重,姜院首今兒在王府好半天都沒有出來,知道晚間才疲憊的背著藥箱從裡頭出來,想來王爺這次傷的不輕,聽姜院首說,連帶這舊疾都復發了,身子虛愧的厲害,怕是可能還會惡化,說不好有幾日不能上朝。」

 姜武是從天機谷出來的,姬陰和姜武的師兄是師徒的關係,要是姬陰真的出事兒,姜武必定竭盡全力,今兒在攝政王府這麼大半天,皇帝大致認為海公公的話不假。

 「不能上朝是小事,攝政王的身子才是最重要的,明兒去內務府挑幾株血參給攝政王送過去,攝政王可是朝廷的棟樑,現下太子出事,朕這個皇弟不能在出事兒了。」皇帝抱著茶盞感歎,皇帝關心弟弟,海公公自然也配合著稱是。

 皇帝一手婆娑著杯沿,卻是忽然間問道,「對了,姜院首可又說是何故?」

 「奴才猜想,大致是因為攝政王救了鳳家小姐,操勞過度,才會這般。」

 「什麼,他竟然搶先了一步?」皇帝不由不悅的將杯子放了下來,暗自思忖了半天,他又是開口,「明兒讓皇后同朕一道出宮,我們去看看我這病重的皇弟,順道看看未來的兒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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