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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的特工萌妃》第88章
☆、88 爺,既然喜歡就抓牢了!

天剛大亮的時候,東苑小廚房的人就被人喊了起來,一大清早的忙著生火做飯,他們也不知道鳳家小姐這幾天是怎麼,天天都起的大早,甚至比王爺還早,放在之前,她非睡到日上三竿不可。

 好在鳳月生的可愛,天生一張巧嘴,死的都能被她說成是活的,她沒事在府中的時候,就喜歡和東苑的人說話,幾天下來,大家都相熟了,甚至都被他們捧在了手心裡頭,連風樓都感概鳳月人來熟的速度。

 昨兒夜裡,小廚房的人竟然主動來問鳳月隔天想吃什麼,要不是他親眼看到那廚子在睡前就將小米放在山泉水裡面泡,他自己都會覺得這有些不可思議。

 東歌進來的時候,小廚房裡頭悶熱厲害,掌勺的師傅指了指一邊兒的小米粥,衝著東歌說道:「東歌,粥好了,你趕緊給小姐送過去吧,還有幾個糕點等下我讓人送去,這裡熱,你就別出來了。」

 沾了鳳月的光,東苑的人對東歌也是極為愛護的,看她年紀又小,基本上都不讓她怎麼幹活,東歌應了一聲,端著小米粥進屋。

 拿著小扇子將粥扇的涼了,東歌朝著臨窗的軟塌上看了過去,鳳月今兒著了一件銀霓紅細雲錦廣綾合歡上衣,下罩了件素雪絹雲形千水裙,頭上用同色的雲錦髮帶束在了一起,綁了一個大大的蝴蝶結,沒有了往日裡的小銀鈴,卻多了一份寧靜致遠。

 鳳月手裡正拿著一些紙張再看,極為的專注,好看的眉毛時不時的擰著一起,她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事情。

 東歌看著不由的看癡了,她家小姐真的是穿什麼都好看,穿什麼都這樣的不同凡響。

 「東歌?」

 東歌回過神來,發現鳳月正用詢問的眼神看著自己,她立刻有些不好意思了,看了一眼屋裡頭姬陰還在睡,小聲道:「小姐,粥好了,你看是在這裡用,還是在榻上用。」

 鳳月倪了一眼手邊沒有看完的資料,朝著東歌招了招手。

 「那奴婢去搬張小桌子來。」

 東歌會意,不出一會子,就從府中下人哪裡拿了一張小桌子,東歌的年紀只比鳳月長幾歲,桌子雖小,但因為是上等的紅木質材,也是有些重量的,她拿著有些吃力,走到一般的時候,右手不小心滑了一下,她的手是極快的,但還是發出了些微的響動。

 她不好意思的看看鳳月,卻是看到她做了一個小聲的手勢,東歌點了點頭,重新將小桌子搬了起來,然後躡手躡腳的擱到鳳月的榻上,又將粥和糕點給她端了過來,一個人退到一邊兒候著。

 鳳月朝姬陰那邊看了一眼,看到他還在熟睡的樣子,才放心下來,總從那一日姬陰從皇宮回府後,就經常睡到早朝之後才起來,然後一個人陪著他在府中或是上京城遊玩,他即不和她說進宮的事情,也不和她說回府的事情,更加決口不提自己那一日的反常。

 隔天的時候,她曾經試探著問過,但這貨的口風緊著呢,愣是半點消息都沒有透露給自己,單單是這樣還不要緊,關鍵他們現在是室友的關係,他這時不時露出的表情和不對勁,都會影響自己的睡眠質量好嗎?

 因為姬陰這貨的不正常,鳳月已經好幾天沒有睡好覺了,她可還是個餘毒未清的孩子,他忍心這麼對她嗎,在自己的睡眠得不到保障的第三天,鳳月怨念的把風樓刨了出來,更加是出動了鳳傾閣一等一的高手去查,為的就是還自己一個明媚的黑夜和睡眠,她都已經好幾天沒有去和周公好好的幽會了。

 風樓進來的時候,鳳月正看手上的資料看的出神,她左手拿著信紙,右手拿著勺子,上面的粥都因為長時間的擱置,上面的粥湯都凝固成了薄薄的一層。

 什麼時候看到鳳月這麼認真過了,風樓怪異的看著鳳月,轉過臉去看著東歌,似乎在詢問她鳳月這是怎麼了,但東歌也只能無奈的聳了聳肩,告訴風樓,她也不知道。

 「主子?」風樓湊近了鳳月的身邊,想要看看是什麼讓鳳月這般的認真,走進了卻發現,那上面滿滿的都是關於姬陰的資料,她手上的則是關於她母妃的資料。

 什麼時候主子竟然這麼關心攝政王的事情了,這幾日裡頭,更加是為了查攝政王查的廢寢忘食,風樓的視線在此落在鳳月的擱置在半空的勺子,難道說,攝政王和主子之間,在他不知道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

 「風樓,你可是查到什麼最新的消息啦?」鳳月終於擱下手裡的資料,有些期待的看著風樓。

 「呃……」

 鳳月那睜大的眼睛裡面,滿滿的都是期待的光華,風樓實在是不忍心啊,猶豫了半天,他才把手上的信封交到鳳月的手上,「倒真不是這個,是驚鴻來信,說皇甫那單子已經結束了,下家已經把尾款給我們了,銀子都已經存到鳳家名下的錢莊了,主子要不要過目?」

 「驚鴻做事,我一向放心,就不看了。」鳳月擺了擺手,瞧了一眼勺子裡頭的粥,有些嫌棄得的把它重新擱到了碗裡,「沒什麼事情的話,你就先下去好了。」

 就這樣?風樓心裡更加怪異了起來,那裡頭可是錢莊的收據,要是之前,鳳月一定會拿在手裡看了又看,甚至晚上把喜滋滋的把它擱在枕頭底下睡覺,這到底是怎麼了?

 「風樓,你幹什麼這樣詭異的看著我?」鳳月從盤子裡拿了一塊鳳梨酥叼在嘴裡,一邊兒嫌棄的看著風樓。

 「不是,主子,我是想說……」風樓揚了揚手裡的信封,「這裡頭可是有錢莊的收據的,您真的不看一下?」

 難道說,王爺竟然在什麼時候,比銀子都重要了,風樓不確定的看著鳳月,要知道,他家主子的親爹鳳相,好像都還沒有這麼高的待遇,難道這是要變天了不成?

 「嘛?」

 「收據啊?」

 「收據!」鳳月忽然間抬起頭來,飛快的解決了鳳梨酥之後,她兩手撐著小桌子,眼眸裡面華光異彩的的,滿滿的都是精光和滿足感,甚至,風樓感覺那裡面都染上了一層薄薄的金粉,看鳳月這一副找到心靈寄托的樣子,他忽然後退了,雖然知道他們主子還是正常的,這讓他很欣慰,但她那滿眼奢靡的眼神是怎麼回事,實在看的他忽然間很不想認識她來著。

 鳳月坐在軟塌上,身子先前傾,整個人都抵在小桌子上,「加了三層之後銀子的收據?」

 「嗯。」

 風樓又是往後退了一步,略帶緊張的看著鳳月,而他家主子呢,已經從軟塌上起身,飛快的繞過小桌下,鞋子都沒有穿,就這樣急奔著撲到了他的懷裡,為了他自身的生命安全著想,風樓迅速的把手裡的信封放到了鳳月的手裡,看她這一臉期待的樣子,他要是掃了她的興致,那不是找死嗎?

 兩手飛快的把信封撕了開來,驚鴻洋洋灑灑的計劃總結被鳳月直接掠過,她現在滿眼裡都是銀子,就差沒有在眼眸裡畫上貨幣的代表符號了。

 「銀子!銀子!銀子!」鳳月一手掏出信封裡面的收據,看著上面的數額和鳳家錢莊加蓋的戳印,立馬陶醉的看著手裡的單據,好像這世上沒有什麼比這東西更美妙的了,就連「銀子」兩個字,她都喊得極為的*和陶醉。

 單單這樣似乎還不夠,鳳月竟然一邊喊著銀子,一邊還在原地轉起圈來,手上的單據儼然變成了一張紙手帕,而裝著驚鴻信件的那個信封已經落在了地上。

 風樓的眼角狠狠的抽了抽,主子之前拿到單據,不會都在房間裡這樣子一個人陶醉吧,他忽然有一種想要靠著牆拂額的衝動,有這麼一瞬間,他很不想承認認識這麼個人,是很不想,很不想,他這心裡頭只好哀歎著,形象啊,形象啊!

 風月這邊正得瑟的陶醉在單據上得到數額,卻忽然的聽到姬陰明媚自嘲的聲音,「小月兒對我的事情這樣的感興趣?」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鳳月收住了自己的腳,朝著姬陰看了過去,他身上穿著那一日的黑色繡牡丹燙金袍子,好看的唇線微微的上揚,幾乎是一個完美的弧度,擱在了別人的身上,還真就不是好看,但擱在姬陰的臉上,就是這麼的帥氣。

 他剛剛起來,髮絲還披散著,因著還沒有洗漱的關係,眉宇間的睡意還沒有完全的消散開來,竟然透著三兩分的慵懶,他身上的衣裳只是隨意用一邊的束帶繫了起來,竟然還露出了那性感的鎖骨和部分光潔的胸膛,這一副美妙的美男初醒圖真的看的人如癡如醉都不閒多。

 真的是夠了,這是*裸的引誘啊,*裸的啊!

 鳳月心裡鄙視了一通,但還是把姬陰的樣貌和身材誇耀了一番,一個人在一邊竟然還欣賞了起來,這都什麼時候了,竟然還有這樣的功夫,風樓心裡歎了口氣,只好在後邊而默默的戳了戳鳳月的背部。

 麻溜的轉過身去,鳳月瞪了一眼風樓,卻看到自己的手下眼神不斷的瞟向姬陰那邊,她不由的看了過去,姬陰那直接分明的手姬陰把她軟塌上的資料都拿了起來,睨著眼正看著放在最上頭的那一張資料。

 劃擦,這樣還得了!

 那可是她暗中查的東西,怎麼可以暴露在姬陰的跟前,鳳月幾個箭步衝上了軟塌,依靠著軟塌的高度和自己的身高,才勉強和姬陰的手平起,她一把奪了姬陰手上的資料,有迅速了拾起自己身後的那些資料,一股腦兒全都放在了東歌的手中。

 「乾爹,我對您除了敬意和滿滿的孝敬之心,還有什麼啊,您說是不是?」鳳月衝著姬陰嘻嘻的笑,背在身後的手,卻是朝著東歌揮了揮,示意她趕緊帶著資料下去。

 眉宇中帶著笑,鳳月一派天真無邪的看著姬陰,姬陰一眼掃到鳳月光著的小腳丫子,想起她剛才從地上跑到這軟塌上,這地板涼的厲害,就算是在夏天也會有很濃重的寒氣,這丫頭當真是一點都不愛惜自己的身子呢,他的眼眸不由的一暗。

 這對於鳳月可不是什麼好消息,她身後的手動的更加的頻繁,示意東歌加快速度,麻溜的帶著她的罪證離開這裡,而她更加是朝前走了幾步,整個人湊到姬陰的面前,身子一斜,笑嘻嘻的擋在姬陰的面前。

 姬陰倒也真是不客氣,看到鳳月自己湊過來,他直接就把鳳月撈到了自己的懷裡,抱著她坐在了軟塌上,從一邊拿了擱在軟塌上的襪子給鳳月穿了起來,風樓趁著機會給東歌使了個眼色,東歌會意,一步一步的退到門口。

 走到大門口的時候,東歌看到姬陰正低頭幫鳳月穿鞋子,根本就沒有往她這邊看過來,東歌趕轉過身子,把資料擱在自己的身前,大步就準備往外走。

 姬陰的食指探進鳳月的鞋子裡,幫她把小鞋子拉了上來,長長的髮絲都勾到了鳳月的腳踝上,隔著襪子,鳳月都覺得癢癢的,這般親密的動作,姬陰卻做的相當的嫻熟,一點架子都沒有,動作也輕柔的厲害,讓鳳月的臉上又微微的一紅。

 看姬陰這樣子,他應該不會在追究了吧,鳳月心裡鬆了口氣,卻是沒有想到,姬低著頭,忽然間冷聲道:「站住,本王讓你走了嗎?」

 東歌整個後背都是一震,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姬陰的口氣是有些冷的,除了對鳳月之外,他的口氣都是這般冷然的厲害,東歌雖然跟在鳳月的身邊見了不少的世面早就已經和一般的孩子不同了,但鳳月從來都是樂呵樂呵的樣子,和姬陰這語調是完全的不同的,她自然被嚇住了,甚至是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緊張的給身邊的風樓使了個眼神,但風樓也是沒有法子,他朝著鳳月看了過去,眼光掠到都上的信封,風樓的眸子又是忽然的一緊,完了,不會吧……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鳳月也看到了地上的信封,她朝著風樓使了個眼色,又看了一眼姬陰,這貨正一臉饒有興味的看著她,很明顯的,他也看到了那信封,他這是在等著看她的好戲不成?

 鳳月這人典型的是不能被人激的,尤其是在她無聊的時候,瞧瞧姬陰這眼神,她立馬就想起身離開,但姬陰右手往前一夠,直接就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懷裡,鳳月美好氣的翻了翻白眼,朝著風樓瞪了瞪眼,他這是愣著幹什麼呢,趕緊的啊!

 那信要是被姬陰看到,她的某個身份可不就是被曝光了,這可不行,絕對不行!

 風樓這邊也很難做啊,攝政王身上的氣場不可謂不強大,他委實不知道自己怎麼在他的面前頂著巨大的壓力,去把那個信封撿到自己的手裡,這可怎麼是好啊?

 就在風樓舉棋不定之間,聽風進來給姬陰送公文,看到地上的信封,他好心的把它撿了起來,遞到姬陰的面前,「王爺。」

 聽風是一片好心,卻收到鳳月主僕三人眼中射出的三支利箭,誰讓他這麼多事了!聽風只感覺到自己渾身都是一涼,有點詭異的厲害,這三伏天兒的,怎麼會這樣?

 姬陰掩唇輕笑,揮了揮手讓不知就裡的聽風下去,可憐聽風一個人完全沒有搞清楚狀況,默默的往門外走,還要接受來自鳳月他們主僕三個的冷眼,當然他自己完全不知情,只是感覺到自己渾身不自在。

 眼見這信封都到姬陰的手裡了,鳳月心裡又是一寒,衝著東歌和風樓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都下去吧,風樓無奈,拉著東歌的手,他一臉充滿希望的看著鳳月。

 主子,加油,我相信你胡謅的本事,你一定可以的!

 鳳月看到風樓這樣的表情,同樣回了一個極為犀利的眼神給他,風樓趕緊帶著東歌離開,然後很自覺的把門給關上了,默默的拉著東歌站在門口幫鳳月把風,他只能這樣在行動上支持鳳月了。

 一手把聽風送來的公文放到一邊兒,姬陰的手上拿捏著剛才那個信封,他調整了一下手中的姿勢,讓鳳月窩在自己的懷裡,朝著東歌剛才站得地方看了看,那地上是剛才東歌手上抱著的資料,姬陰偏過頭去看著鳳月,湊近了她的耳朵,他竟然笑出了聲,「小月兒,你說我是看呢,還是不看呢?」

 這笑容在鳳月聽來,完全就是欠抽啊,要是她可以的話,鳳月肯定自己一定會毫不猶豫的下手的,今兒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姬陰這貨平時沒這麼早起來的啊,按照平時非得到上完早朝,他才會起來,怎麼今兒忽然起的這麼早了,是那個地方出錯了?

 「乾爹,你要看就看吧,我無所謂啊,反正又沒有什麼,驚鴻哥哥每次寫信都會那些有的沒的,很無聊的。」鳳月閒閒的看著他,越是這個時候,她就越是要鎮定,她要是不讓姬陰看,才真的是有問題。

 「這樣啊?」

 姬陰說話間,兩手環在鳳月的面前,他的手已經伸進了信封裡頭,鳳月只感覺自己的大腦正在飛速的運轉著,不停的在想著自己要怎麼和姬陰說這信封裡面的內容,她要怎麼去解釋呢,怎麼扯一個天衣無縫的幌子出來呢?

 白色的心紙一點點的被姬陰從裡頭抽了出來,鳳月感覺自己的腦袋都要炸了,這個理由真的是一個很大的挑戰啊,她的心跳不由的加快了好些,眼看著姬陰就要把信紙都抽出來了,他的手卻忽然的頓住了,然後瀟灑的一推,又將信紙重新推了回去,捏著信封的手指微微用力,那封信連同信封都在他的手中化為了灰燼。

 「小月兒,如果我是你,證據就會滅的乾淨一些,省的給自己留下麻煩來。」姬陰似笑非笑的開口,似乎是在給鳳月上輔導課的樣子,聽著怪有耐心的。

 這一點鳳月當然知道,她之前那些特工的培訓課也不是白上的,這麼多年的指揮官也不是白當的,天知道這貨怎麼會忽然的冒出來,也怪風樓,好好的給她看什麼單據,不知道她沒事的時候,最不能看到的就是錢嗎?

 「乾爹,我記住了,那……」鳳月依舊是受教的點了點頭,既然人在屋簷下,那就不得不低頭,她還是先示弱的比較好,小手指了指那邊兒的資料,鳳月咬著唇仰頭看著姬陰。

 「都是些無用的資料,你既然這麼關心我的事情,那就直接來問我就好了,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劃擦,你要是肯告訴我,我還至於去找人查你嗎?要不是你嚴重影響到了姐姐我的情緒和睡眠,我至於這樣子來查你嗎?

 鳳月對姬陰這回答一點都不滿意,她掙脫著從姬陰的懷裡下來,指了指一邊兒的小桌子,「乾爹,這早膳你還是一個人用吧,我果然一點都不適合吃早飯,我今兒約了蕭蕭去賞蓮,就不陪著你遊湖了,你一個人好好吃。」

 她關心他還不好了,大清早的還被他這樣子來嚇唬,搞的一副她很沒有經驗的樣子,實在是讓她很生氣,鳳月只感覺這心裡頭都堵得慌,想她堂堂鳳傾閣的當家人,鳳家的掌門人,分分鐘進賬不知道多少銀子,要不是這幾日她的睡眠受到影響,她會關心這貨,這是氣死她了,氣死她了。

 「風樓,開門!」

 鳳月的話幾乎就是從嗓子眼裡頭吼出來的,風樓一聽這話,趕緊給開了門,鳳月哪裡還像往日裡頭喜歡跟他們開玩笑的樣子,整個人都氣鼓鼓的,看著他的眼神都很不會,該不會是和王爺鬧翻了吧?

 「主子?」

 「風樓,我們去找蕭蕭去,看看那嬌貴的小蓮花怎麼樣了,省的在這裡被人冷暴力恐嚇!」

 「哈?」

 風樓沒怎聽明白,這主子的造詞能力實在是太強悍了一些,這冷暴力他愣是沒有聽明白。鳳月哪裡給他這個思考的機會,一個人腳下生風的朝著北苑外頭走去,風樓趕緊的跟了上去,正好和進來的熙和迎頭碰上。

 熙和立馬笑著上前來和鳳月打招呼:「月兒?」

 「哼!」鳳月很傲嬌的揚起頭,她別過臉去,腳下那風生的更加的快了,甚至都讓熙和感到了那一丟丟的內勁兒。

 「主子你慢點兒!」風樓感到有些吃力,急切中喊了一聲主子,經過熙和身邊的時候,風樓不好意思的停住了腳步,衝著她行禮,「側妃娘娘,我家小姐她……」

 「行了,趕緊去跟著吧,小心的伺候著,月兒在氣頭上,保不齊就做出些什麼事情來。」熙和也是理解,揮手就打發了風樓。

 風樓愣了一下,他總覺得熙和這話裡有話的,聽著沒什麼,卻讓人感覺她知道什麼似得,那邊兒鳳月已經走到拐角的地方了,再走兩步就該看不見人了,風樓來不及有其它的思考,趕緊衝著熙和點了點頭,一個人追了上去。

 熙和進屋的時候,姬陰正拿著鳳月方才用過的碗筷,直接就這她擱下的粥喝了起來,看他慢條斯理的樣子,好像很享受這早膳。

 「爺,您和小月兒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

 熙和一步踏進了屋內,感覺到自己的腳下踩了東西,方才低下頭來,把地上的紙張都撿了起來,餘光一瞟,已經猜到了自己的手上是什麼。

 姬陰抬頭看了一眼熙和手上的資料,「還能是什麼,可不就是小丫頭什麼都查不到,和本王慪氣呢。」

 「那她這也是關心你啊,怎麼了,她擔心你,你心裡頭還不開心?」熙和拿著手上的紙張擱到姬陰的手邊,自己在他的對面坐了下來,「爺你這麼關心小丫頭,她現在好容易轉了性子來關心你,這心頭之人的關心,可是難能可貴啊!」

 「熙和!」

 「我這話可沒說錯,聽說母妃給你裁了喜服,這意思還不夠明顯嗎?」面對姬陰的沉下來的面色,熙和一點都不畏懼,反而笑道:「爺,找到好姑娘你就趕緊從了吧,我看小月兒就很不錯呢,哪裡都好!」

 「熙和,這話越說越離譜了,她不過是個孩子,本王只當她是本王好兄弟的女兒,本王的好侄女兒,好義女!」姬陰的情緒確實有些激動了一些,就連碗筷都被他擱在了桌子上。

 力道是有些大的,就連裡頭的粥都濺了些出來,熙和甚至可以看到他眼裡頭那躲閃的目光,這些,他自己已經察覺到了不是嗎?

 熙和不急不緩的從袖子裡掏出帕子來,慢條斯理的擦拭著濺到自己手上的粥湯,又去幫姬陰擦,「爺,您和小月兒之間不過相差了十歲,況且他和您之間根本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最重要的是,爺,您真的把小月兒當成一個孩子看待了嗎?」

 姬陰一聽這話,倏得抬起自己的頭來看著熙和,她卻是握緊了他的手,「爺,這麼多年了,該是時候找個人好好的陪著你了,既然小月兒這樣的不一般,那就趁著現在抓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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