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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的特工萌妃》第99章
☆、99 身份!進宮!結髮?

從書房到東苑不過百八十步的距離,姬陰踏進院子的時候,就看到那偏偏如玉的少年撐著傘轉了過來。

 他身著一件月牙白的長袍,外罩了一件深藍色銀色勾邊的大氅,頭戴玉冠,見到姬陰站在門口,不由的將弧度往上揚了揚,衝著姬陰微笑,「三哥,你來得還真是有些遲呢。」

 待姬陰走近那少年,他衝著他明媚的笑,眉宇間堆滿了欣喜。

 「怎麼是你?」姬陰有些困惑,他怎麼都沒有想到,這次到東辰來的人,竟然會是眼前的這個人,這一切似乎有些突然,突然的他並不能很好的適應過來。

 「那有什麼辦法。」少年聳了聳肩,兩手在姬陰的面前一攤,「誰讓皇兄追殺我,我只好來東辰避難了,順便來看看你。」

 姬陰在此瞥了一眼眼前的這個少年,西秦較小的一個皇子,他寵愛的弟弟——玉無邪。

 「好端端的,他追殺你做什麼?」姬陰冷聲道。

 「呦,你這話說的,要不是念在我們年紀相仿的份兒上,我能從小就被父皇送到這裡,跟著你一起長大嗎?」玉無邪沒好氣的看了一眼姬陰,大有一副你得了便宜就忘記故人的樣子,「想想那些年,都是誰陪著你一起度過這一個又一個無聊寂寞的漫漫長夜的」

 「要是我打小就跟在太子哥哥的身邊兒,怎麼會和他們有代溝,又怎麼會讓他們嫌棄我,處處尋我的不是?」玉無邪嗔道。

 玉無邪這話說的不假,當年玉無邪的母妃在生下他不久之後,就溘然長逝了,丟下這小小的皇子一人,他被送來東辰和姬陰做伴的時候,還只是一個養在襁褓裡頭的嬰孩兒,一個這麼小的皇子,被西秦皇帝暗中送來東辰,無疑和發配邊疆沒有什麼兩樣。

 而跟在自己的身邊兒,玉無邪只能充當一個伴讀的角色,暗地裡沒有少吃過虧,雖然姬陰處處保護,但總也有疏忽大意的時候,等到他們都成人了,玉無邪又被西秦皇帝召了回去。

 剛剛熟悉了東辰的玉無邪,忽然間回到西秦去,他所建立起來的一切關係都要全部捨棄掉,一切從頭開始,太子他們從小和他不在一塊兒,他自然就成了被打壓的對象,對於眼前的這個弟弟,姬陰的心裡總有一種愧疚感。

 他的父母親所有的事情都替他想的好好的,卻犧牲了玉無邪的自由和掌控自己人生的權利,這表面上的愛護,實際上又是多麼的殘忍?

 「抱歉,是我不該丟下你一個人……」姬陰醞釀著自己的情緒,卻並不知道自己要怎麼樣去開口,在他看來,無論自己說什麼,在玉無邪的面前似乎都顯得太纖薄了一些。

 姬陰來得時候,並沒有打傘,紛繁的雪花便落在他的身上,就連他堅毅的臉龐看著都有幾分的不忍心,他這是在愧疚啊!

 玉無邪上前幾步,握著傘柄的手往前伸了一點兒,將姬陰納入到自己的傘下,衝著他嗔怪道:「說什麼呢,我們可是一起玩到大的好兄弟啊!」

 這個場景姬陰並不陌生,在很小的時候,他們兄弟兩個相處的並不是十全十美的,家裡的僕從對姬陰和玉無邪是兩種態度,小小的玉無邪根本就不能理解各中的意味幾何,他在大雪紛飛的日子裡頭,賭氣的站在王府的外頭,一直往外走,卻又因為心中的不捨,走三步退兩步,一直都在王府的門口打轉。

 最後還是姬陰出來,什麼話都沒有說,將自己的傘分了一半給玉無邪,以行動來告訴他,他們之間沒有什麼不可以分享的,沒有任何的言語,兩個不到十歲大的孩子,在無聲的大雪天,用眼神和行動化解了彼此間唯一的一次不合。

 他們似乎想到了同一件事情,竟然不約而同的笑出了聲來。

 「你打算怎麼辦?」姬陰側過身子來,和玉無邪站在一個水平線上,他們如今竟然已經差不多高了呢,當年走的時候,他還比自己要矮上一頭,如今他們已經可以比肩而立,當年的孩子,如今已經長大成人了。

 「既然太子哥哥這麼容不下我,我只好到東辰來尋求你們皇帝陛下的庇護了,畢竟當年我還在你們這裡做了好些年的伴讀。」玉無邪微微歪過脖子,靠近了一些姬陰,藉著當年的事情來半嘲諷自己。

 「果真是長大了,連先發制人這招你都學會了,還真是厲害呢!」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的弟弟。」

 話落,兩人都笑了出來,一起抬頭看著自己眼面前的大雪,在東辰,雪是不祥之兆,但對於他們兄弟而言,卻是與眾不同的,這是他們情感的見證,自然不同於別時。

 連連陰霾了幾天的東辰上空,終於在這一個的大雪之後放晴了,似乎是知道自己要謝幕了一般,這一夜更像是風雪的一場盛大晚宴,迫的家家戶戶都關上了窗子,封死了大門,屋子裡頭的爐火異常的妖嬈嫵媚。

 一夜的狂歡,讓整個東辰上京都處在一個冰天雪地的北國風光中,處處都是銀裝素裹,道路上的冰雪厚的得找人當場來清理,才不至於讓行人滑倒。

 上朝的時候,官員們都得小心翼翼的,儘管宮人們已經很努力了,但因為那積雪實在是太厚了一些,他們只好先把雪花鏟的薄一些,好讓大臣們不至於陷落在深厚的大雪中,而不得抽身,耽擱了大好的日子。

 皇帝上朝的時候,眼尖的發現了站在一邊兒的姬陰,他立刻開心道:「看樣子,今兒真是個好日子,就連皇弟都來上朝的,看樣子,這病應該好得差不多了吧。」

 還不等姬陰回答,皇帝有衝著身邊兒的德公公吩咐道:「趕緊的,給攝政王看座,他這身子弱的,可經不得長久的站立。」

 德公公頷首,一甩手邊的拂塵,自由小太監恭恭敬敬的搬了一張椅子上殿來,姬陰掃了一眼身旁的椅子,倒也不和皇帝客氣,拱手道:「那臣弟恭敬不如從命。」

 「嗯,趕緊的。」皇帝伸手就催促姬陰趕緊坐下來,他和善的看著他,「皇弟的身子近來如何了,可是大好了?」

 「臣弟這病是好不了的,皇兄就莫要在自欺欺人了。」姬陰衝著皇帝淺笑,「這些日子,姜院首幫著臣弟醫治,也不過是拖延著日子,這下一次病發,有多少撐下去的可能,還未可知。」

 「皇弟莫要這般自暴自棄,朕相信,只要有心,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是啊,王爺,就像皇上說的,您自己不要失望才好啊,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啊!」

 「王爺,這天下間,就沒有醫不好的病!」

 「王爺,放寬心!」

 「是啊,最重要是放寬心!」

 ……

 皇宮大殿內,因為皇帝的一聲關心,姬陰身邊都被大臣們圍繞了個乾淨,人人都看著皇帝的臉色說話,大都是寬慰的話,姬陰都笑著點頭。

 太子太傅那幫子人自然是很不滿的,皇帝如今的年歲大了,因為之前滿手的殺戮,現在愈加的愧疚,急於找一個宣洩的當口,攝政王姬陰作為唯一一個在世的先皇子嗣,自然不會輕易的被他放過,這顯然是面頂之災一樣的消息。

 太子的年歲和姬陰差不了多少,但太子的身邊若是沒有了東方,如何能和出色的攝政王一較高下,更何況,前者在民間的威望是不容小覷的。

 跟隨著人群,太子太傅作為太子黨的表率,也參與到了這個行列當中,但他們的心中卻都是一些詛咒之詞,並沒有安什麼好心。

 近來朝堂上似乎並沒有多少重大的事情,在關心完姬陰的病情之後,皇帝草草的聽了大臣們的意見,就朝著德公公揮手。

 德公公立刻會意,轉過身子一甩自己的拂塵,「有本啟奏,無本退朝!」

 「臣有本啟奏!」

 皇帝瞇著眼一眼,原來是皇后的父親,自己的岳父大人,連忙應道:「愛卿有何事要啟奏啊?」

 「陛下,太子殿下前些日子被歹人所傷,雖然找到了罪魁禍首,但卻一直都沒有好,而攝政王的身子又病了起來,一直拖到了今天才可以上朝,這幾天又一直下著大雪,我東辰可謂一直被籠罩在一片的陰暗之下啊!」國丈這話說的言辭懇切,讓人找不出一點的破綻來,從太子到姬陰再到這天象,他什麼都說了,什麼都沒有拉下,只有自己對朝堂的關心,再無其它。

 「愛卿以為如何?」皇帝問道。

 國丈一聽這話,立馬就勾了勾唇,這正是他所想要的,他趕忙開口:「陛下,臣記得,鳳小姐和太子殿下是有婚約在在身的,眼看著就要除夕了,皇上何不趁著這好日子,讓太子殿下和鳳小姐舉行大婚呢,正好可以給皇室增添一些喜氣,也可以沖沖喜。」

 原來目的是這個!

 姬陰和鳳簫兩人同時在心裡頭朝著國丈甩了一把刀子,這老小子真的是有夠膽大的,竟然把手伸到了鳳月身上。

 「這主意確實……」

 皇帝這邊正準備發表意見,鳳簫和姬陰已經朝著自己手下的官員使了個眼神,鳳簫手下的張大人最先反應過來,他立馬往外側跨了一步,朝著皇帝彎腰拱手道:「陛下,太子殿下的病痛折磨的他身心疲憊,精神已經不是很好,易怒易躁,鳳小姐還小,只有十歲大的年紀,什麼都沒有學好,兩個孩子呆在一起,難免要爭吵,這要是太子激動起來,把鳳小姐當成了宮中的宮人了,那相爺豈不是要痛失唯一的愛女了?」

 張大人這話說的不無道理,皇帝開始猶豫起來,「這……」

 「陛下,莫聽張大人胡扯,太子和鳳小姐只相差了三歲,正是一個年紀,可謂是青梅竹馬,怎麼會不善待自己的表妹愛妻呢,況且,這些日子,太子殿下的心情已經平復了不少,太子宮也嫌少有宮人被抬出來,不正是說明了這一點嗎?」

 哼,還真是拿認命當草芥了,沒看到千禧宮有人抬出來,這心態正常嗎,他是不是還要拍手稱讚太子幹得漂亮,終於忍下了自己心頭的怒氣,沒有去殺宮人,這都什麼心態?

 也就這些奇葩的長輩,才把那小太子教的那麼的心理扭曲,一天到晚心理陰暗的可以,不知道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鳳簫心裡無限的將國丈鄙視了一番。

 什麼青梅竹馬,自打太子和鳳月出生,他們兩個見面的次數用五個手指頭都可以數得過來,見過不要臉,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這算神馬青梅竹馬,照著這個邏輯,他們家老大和姬陰那小子,那不就是緣定三生,跨越千年,只羨鴛鴦不羨仙嗎?都什麼玩意兒!

 鳳簫的眼睛不由的微扯,這果真是人若不要臉,天下無敵,他服了!

 「陛下,鳳相府中剛發生了細作事件,鳳小姐這些日子一直在攝政王的床前盡孝,好容易才回到相府,父女才剛剛團聚,怎麼好在這個時候,讓稚子和自己的父母生生的分離呢!」

 這話他愛聽,鳳簫看了一眼正說話的那大臣,是姬陰身邊兒的趙大人,說話果然是靠譜的,他喜歡!

 「趙大人這意思是,鳳小姐進了皇宮就不能盡孝了嗎,當年皇后也是小小年紀就進了太子府,老夫不是照樣好好的過著父慈子孝的好日子?」國丈鏗鏘有力道。

 這話說的真的是很好呢,在鳳簫看來,只要好好的抓住皇帝的心,就算是最大的父慈子孝了吧,這一家人虛偽的,用權利堆砌起來的親情,真的就是這樣的堅不可摧嗎?

 「皇上,臣和國丈這樣老一輩的人不一樣。」鳳簫看到這老國丈氣勢逼人的,只好自己開口了,「臣認為,一家人在一起共享天倫在是父慈子孝,深宮內院、宮闈慢慢,和戰場上一將功成萬古枯相比,都是差不多的,這個重點的滋味,臣認為,不該過早的加在臣女的身上。」

 國丈一聽,立刻反駁道:「相爺這話說的,難道就不是對皇上的不敬嗎?」

 「臣要是不說出臣心中所想,那才是不忠,臣要是殘忍的剝奪女兒燦爛的童年,讓她從此處處小心,才是對她的不仁,臣要是在妻子剛剛和女兒相聚的時候,就讓她們母女宮牆相隔,咫尺天涯,那臣就是不義,如此不忠不仁不義的人,臣萬萬做不得,更加做不到!」

 鳳簫逼得國丈步步後退,直道退無可退的抵在了柱子上,鳳簫才拂袖而去,正當他是個擺設了不成,他不說話,可不代表他沒有任何的意見,仗著自己是國丈了不起啊,他還是相爺呢,這個東辰皇朝政治塔尖上的幾個人之一,好像是自己對這老小子好臉色的時日多了,竟然讓他這般的不將自己看在眼裡了!

 在鳳簫的國界了,除了鳳月可以凌駕在他之上,其他人還沒有這個資格,姬陰這個未來女婿都不敢的,這老頭子的膽子可真是大發的厲害呢!

 「你……你……」

 國丈怒目圓睜的盯著鳳霞的背影,半天都沒有說出一個字來,大臣們看著眼前的這一幕,都大氣不喘一聲,靜靜的看著,敞亮的殿上,氣氛一下子陰鬱下來。

 「行了!」皇帝實在看不過眼,怒喝一聲。

 大臣們在地上跪了一地,「皇上息怒!」

 「既然這樣子的話,鳳月就在年後春暖花開的日子裡頭進宮好了,這段時間且好好的陪伴著鳳愛卿和皇妹吧!」皇帝冷冷的下達了命令,「都平生吧。」

 鳳家在東辰早已經是根深蒂固了,和皇室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鳳家皇帝自然是動不得的。

 要說之前,鳳簫也曾經如今日這般過,只是對方如今變成了自己的老丈人,這讓皇帝委實有些抹不開臉面,在他看來,這個方法是目前最好的折中辦法,既不會讓老丈人不高興,又讓鳳月在鳳簫夫妻的身邊兒多呆了一些日子,實在是一個很好的方法。

 「謝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重臣叩首謝恩,鳳簫一邊兒說著,一邊兒只感覺自己著十指都響動的厲害,這皇帝系小子多少年不說皇妹了,現在竟然還在大殿上公然的用了皇妹兩個字,可不是就是在說,皇室的榮辱和鳳家的興衰是一體的嗎?

 真是好意思的,他鳳家在老大的帶領下,哪裡還需要借助皇家的光彩,真是聽著都有些生氣的厲害,不帶這樣子說話的!

 他最討厭的就是有人這樣不要臉的用親戚關係來要挾自己了!

 皇帝自說自話的決定了,鳳簫等人也不好在說什麼,紛紛站到了一邊兒。

 殿外的侍衛忽然走了進來,跪在地上稟報道:「皇上,西秦三皇子玉無邪求見。」

 這個消息無疑是震撼的,十多年前,西秦的國力是不如現今這般的強盛的,甚至還要弱於東辰,當年西秦皇帝將自己的小兒子送來給攝政王姬陰做書僮的事情,在全東辰沒有人不知曉。

 雖然現在東辰沒落了,遠不如西秦那般的強大,但不少人面對西秦人的時候,還是會說這件事情來取消西秦,他們的三皇子原先也只不過是給他們的攝政王提鞋陪讀的書僮罷了。

 群臣們不由的小聲議論著,皇帝不由自主的看到了姬陰的身上,卻是看到他的眼眸依舊波瀾不驚的,似乎並沒有受到什麼嚴重的影響,他們說的不過是一個與他不相關的一個人,十年情義,在他的眼前,似乎也只是那萬千湖水中的一點漣漪罷了,泛不起他心中的任何波瀾。

 還是和小時候一樣,姬陰因為病痛的原因,似乎打小就比尋常的孩子更加要看淡生死,什麼在他的眉宇間,都是淡漠。

 這在皇帝看來,真正是內心裡有萬千的情緒,都不知道要如何去形容。

 沉默一陣之後,皇帝的視線才收了回來,「宣!」

 玉無邪領著自己的隨從,寬寬的走上殿來,有條不紊的施禮,皇帝看著正跪在地上的少年,哪裡還有當年那個頑皮孩童的影子,分明就已經出落成了一個翩翩佳公子的形象。

 一個皇子對別國皇帝行此大禮,是不符合規矩的,卻讓皇帝的內心不由的一喜,到底是從東辰出去的皇子,到底就是乖巧。

 「三皇子客氣,請起吧。」

 「謝萬歲。」

 玉無邪款款起身,直接挑明了自己的來意,西秦如今國力昌盛,玉無邪遭到自己親哥哥的迫害,逃到東辰來求庇護,要是有朝一日,太子登機,西秦必然問罪東辰。

 這是群臣都害怕的局面,太子黨堅決反對,而鳳簫和姬陰則是兩成一氣同意,皇帝對玉無邪本來就有好感,聽到自己的親弟弟和自己的寵臣都這般說,自然不二話就將事情定了下來,讓玉無邪在宮中的承德殿住了下來。

 一個早朝,處理了太子的婚事,收留了一個叛逃的皇子,這也算是一個高效率的早朝了。

 鳳簫回到相府的時候,是跟著姬陰一道來的,這個消息在鳳月聽來,似乎並不是什麼奇怪的消息,甚至她是欣然接受的。

 「老大,你撞邪啦,怎麼會答應這種事情?」鳳簫詭異得到盯著她,這叫什麼事兒?

 「我聽說皇宮的府庫很不錯,我打算去搶劫行不行?」鳳月腦袋枕在姬陰的腿上,小腿還不時的晃動著,好不逍遙快活的樣子。

 「呃……也不是不可以。」鳳簫想了一想,點頭,卻又忽然間發現了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這不是重點啊老大!」

 重點在旁邊,旁邊啊!

 「你可是真的想好了?」想比於鳳簫多的炸毛,姬陰顯得淡定的許多。

 「嗯。」鳳月點了點。

 「既然是這樣,那就去吧。」

 姬陰更加的淡定,看的鳳簫差點上來抽他一巴掌,這貨心裡頭是怎麼想的,就這麼放著自己的媳婦兒嫁給別人嗎,這是正常人嗎?

 「鳳卿,讓我們兩個單獨呆會兒。」

 在鳳簫正欲發火前,鳳簫淺笑著側過臉來看著他,鳳簫不得不說,他敗給這兩個人了,點了點頭,默默的站了出去。

 把玩著她的髮絲,姬陰十分的冷然鎮定,「理由?」

 「公子玉說,千禧宮裡頭有忍冬,我要去找來給采兒治病。」

 「好,但是我只當應你進宮,沒答應你嫁給他。」

 「嗯,不嫁不嫁,我還沒到嫁人的年紀呢!」

 鳳月的小手同樣把玩著姬陰的垂下來的髮絲,把自己的和他的髮絲纏繞在了一起,編成了一個奇奇怪怪多的麻花,她笑嘻嘻的衝著姬陰說道:「乾爹看,纏在一起了,一起了呢……唔……」

 涼薄唇瓣熨貼在她柔軟的櫻唇上,這還是姬陰第一次主動來吻她,鳳月只看到他笑著看著她,聲音很柔,「小月兒,你可知道這結髮是什麼意思?」

 「結髮,沒有啊,明明是纏在一起了呢,乾爹的師傅是誰啊,竟然教得這樣的不好。」鳳月天真的搖頭鬼扯。

 「好,下次見到了,我去問問我師傅,怎麼這般的亂教,讓我在小月兒面前丟了面子。」

 「嗯嗯,一定要去問,要記得呢!」鳳月認真的點頭。

 願執一人手,白手不相離嘛,但是就不告訴你!

 鳳月笑嘻嘻的翻了個身,抱著姬陰的腰,「乾爹我睡會兒,記得喊我起來吃飯飯!」

 「好!」姬陰笑著點頭。

 窗外的陽光依舊燦爛的厲害,鳥兒在枝頭高處鳴叫,她窗前的紅梅開的正好,妖嬈美麗的厲害,姬陰看了一眼已經睡著的小女孩。

 歲月如此靜好,他有時間慢慢去等他的小月兒長大,自然也會等到她親自說出那個結髮之約背後的誓言。

 陽光很好,日子很長,他們的路在慢慢的堆砌……

 ——第一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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