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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的特工萌妃》第100章
☆、01 爺,吃醋了?

時間過的很快,大年初一的時候,無論是皇宮內院還是尋常百姓家,都異常的熱鬧非凡,紅色的綢緞幾乎充斥了人們的眼界,大街小巷上,更加是熱鬧非凡。

 人人臉上似乎都洋溢著一種極為歡騰高興的神采,在這一天,所有人似乎都將內心的不安與焦躁暫時擱在了一邊兒。

 遠去經商的人風塵撲撲的連夜趕了回了,大清早陪著家人上街採買春聯兒,或者是自己研磨自寫字帖,倒也十分的其樂融融,上京的碼頭上,依舊有老人家守在渡口,等著遠去的遊子歸來,然後手牽著手並著一道兒回家。

 尋常百姓如是,宮裡也喜慶的厲害,早在昨天而,皇帝就在各宮都派發了賞錢,大清早的,他們就起來懸掛紅綢和燈籠,似乎也被這吉祥的節日給影響了,臉上都堆滿了笑意。

 然而總是所有人都開開心心的,未央宮中的某一位,卻並不十分大的開心。

 皇后今兒一大早就給皇太后去請安,順帶著還象徵性的去看望了一下姬陰的母妃,剛一回到大殿裡頭,在打掃的宮人們就已經感到了這位正主的周圍氣壓低得有些厲害。

 國丈早就已經在大殿裡頭恭候多時了,見到皇后面上不善,猜是她今兒早上出去受了氣兒了,趕緊朝著她走了過去。

 皇后身邊的掌事宮女紅綢淺淺的將人帶了下去,又給皇后和國丈二人沏了剛進貢來的大紅袍,略略施禮,復又走出了大殿,將沉重的宮門合上,好讓他們父女敘舊。

 國丈也不說話,一手端過手邊的白瓷杯,輕輕的抿了一口,「今年新上的大紅袍啊,看來皇上對娘娘果真是重視的厲害,也就給攝政王和鳳相賜了些,這後宮,娘娘怕是第一人吶。」

 「第一人,爹爹又不是不知道,這後宮只有我這一個女人,哪裡來的別人來和我爭搶?」皇后冷嗤一聲,有這半分自嘲的意味在裡頭。

 國丈一聽這話,立刻從旁勸慰道:「皇后這話說的,皇上為了你罷黜了整個後宮,又有幾人可以做到的,分明是對娘娘十分的寵愛啊。」

 「寵愛,爹爹莫是忘了,我這皇后之位是如何來的?」皇后冷道。

 世人都艷羨的帝后二人,所有人都是皇帝對她這個皇后忠貞不二,寵到了天上去,但箇中滋味,只有她一人知曉。

 皇帝雖然疼她寵她,但這世上重來沒有不偷腥的貓,他和宮女苟合的事情被她親眼撞見了,當時是多麼的青春年少,以為感情是最重要的,她心愛的男子就這樣背叛了她,和另一個下賤的宮女,在他們的寢宮裡頭顛鸞倒鳳,若不是被宮人救下,她早就已經自縊在了房間裡頭。

 她是朝廷一品大臣的女兒,系出名門,生性高冷的她,怎麼容許自己和一個宮女相提並論,皇帝這樣的行徑,很顯然重傷了她們的感情,更加傷到了她比天還要高的自尊。

 被救下之後,皇帝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處,處死那名女子,從此承諾永不再娶,這才平息和皇后心中的怒氣。

 之後許多年,皇帝登記之後,也履行了這個諾言,對皇后體貼關懷,對太子愛護有加,一切在外人的眼裡都是那樣的和睦,和睦到皇后自己都要忘記掉那根紮在自己心中,每每想到,都會牽扯得自己的心生疼的倒刺。

 「皇后,小心隔牆有耳!」國丈立刻上前來,即使皇帝對皇后是多少的寵愛,但這些話說出口,總還是要小心著些。

 「小心,父親,你苦心經營這麼多年有什麼用?」皇后冷笑,看著自己頭髮已經花白的父親,忽然間覺得她想要放聲大笑出來。

 「皇后!」

 「父親,你可知道,當年那個賤人沒有死,她沒有死啊!」皇后瞪大眼睛蒼涼的看著自己的父親,「他竟然,他竟然背著我,把那個懷著他孽種的賤人送走了,現在那個賤種就要回來謀奪你親外孫的位置了,哈哈哈,是不是很好笑啊,哈哈哈!所謂的夫妻之情,父子之情,不過如是!」

 說到激動的時候,皇后更是把手邊兒的白瓷杯子猛地一推,溫燙的茶水濺在了她華貴的鳳袍上,她的指尖已經止不住的微顫,事多年來的夫妻之情,不過是某個人精心的騙局,那個賤人,竟然還真的就將那個小賤種生了下來,皇后只感覺只整個身子都無比的清寒。

 大年初一如此喜慶的日子裡頭,她被皇太后交到了宮裡頭,原來一切都其樂融融的,但她怎麼都不會想到,在她有生之年,竟然還能見到那個賤人,就連那楚楚可憐的模樣,都和當年一模一樣。

 她依舊記得皇太后一臉委婉的告訴她說,太子的病不著急,慢慢治,這母子這麼些年在宮外受罪,當年的造的孽,也該夠了,不能拿著孩子出氣,甚至他有意將那孩子過繼到自己的名下,那個女人並不在乎名分。

 名分?她當然不在乎名分,等著她的兒子當上了皇帝,還怕他沒有名分嗎?這如意算盤打得真是相當的不錯,相當的不錯!

 「皇后,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太子……」國丈不步子也往後退了一步,皇后這話,無疑把他們整個家族都置於了一個危險的地步,若那孩子還活著,那……

 「太子,在他們的眼裡也不過是個繼承皇權的工具而已,如今太子治不好了,那個被隱藏著的孩子自然就該出來了。」皇后冷笑,「用了這麼多年來藏住一個孩子,父親,你還想說皇上和我是夫妻情深麼?」

 「這事是誰告訴你的?」

 「還用誰告訴我,是太后親自和我說的,還要將那孩子過繼到我的名下,說是贖罪,多麼可笑啊,編個理由都不能委婉一些。」

 今兒皇后知道這事兒的時候,心裡就是一涼,太后這話,可不就是在告訴她,太子已廢,她要推著那個小賤種當儲君,卻又害怕他背後無權無勢,顯得太過單薄了一些,當年那個賤女人毀了她的生活,現在她還要帶著自己的兒子回來,搶奪她兒子的東西,還要她來幫忙嗎,真是可笑,這世間是萬萬沒有這個道理的。

 「等一下,你些別忙著傷心。」國丈上前了一步,坐到了皇后的身邊兒,「我看這事兒,不一定是皇上做的,你想想,他當年被你抓到的時候,一臉迷茫的,一直辯稱自己是酒後亂事兒,一個當朝太子,要不是真的,他何必解釋,當年要殺那個女人的時候,他眼睛都沒有眨一下,為父不會看錯,皇上對她沒有感情的。」

 皇后到底對皇帝還是有感情的,只要有人說的有些道理了,她心中又不由的有些緩解開來,「父親的意思是?」

 「這事兒啊,我看八成是太后做的,為父認識太后多年,她的心機和城府非常人所能及。」國丈定了定神,「這樣,你就按照太后的話,先把那孩子過繼到你宮中。」

 「父親,你瘋了,那個賤女人和小賤種是我一生的恥辱,你竟然還讓我把他過繼到自己的名下!」皇后驚訝的看著自己的父親,這話真的是從自己的父親口中說出來的嗎,要知道,她現在只要一看到那母子兩個,簡直就要瘋掉了。

 「為父每瘋,太后這招棋下的好,他日那孩子真的登上九五之尊,她依舊榮華無雙,我們可就不一定了,所以,我們得先聲奪人。」國丈頓了頓,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當朝的皇后,「女兒,你要記住,你是當朝的皇后,一個賢德的皇后,自然可以包容這個皇室唯一看的間的希望。」

 「父親!」

 「聽我說,我相信皇上現在還不知道這孩子的情況,你先把她過繼到你的名下,由你來跟皇上說明這孩子的身份,皇上本來就對你有愧,在加上一點你更加要記住,這孩子不僅是你的恥辱,也是皇上心中的恥辱,他的出現,恐怕要讓太后失望了。」

 「但皇兒的病治不好,終究是個問題,他們終歸是父子,父親難道不明白血濃於水的事實嗎?」皇后反駁道,這時間一長,誰還知道這以後的事情會怎麼發展下去。

 「所以啊,等年後鳳家那丫頭進宮了,你得讓她喜歡上你這個婆婆,太子這個夫君,鳳相是出了名兒的愛女心切,自己的女兒過的幸福了,他還能不幫著自己的女婿嗎?再者,梅花令已得其三,四海令已得其一,為父在做些努力,千金去尋找剩下的那些,請了天機谷的那個前輩出來,痕兒的病自然可以醫治好,而那孩子在你的宮中,做什麼不都方便一些,真到了痕兒好的時候,你想看不到那孩子,隨便找個什麼理由不可以處理了?」

 國丈將自己的手附在女兒的手上,這一次,不是以一個臣子的身份,而是以一個父親的身份勸慰著她,「一切都是為了痕兒好,皇后可要忍耐著些。」

 皇后點了點頭,「聽父親這麼一說,我心裡也舒坦多了。」

 低眉之間,皇后忽然想到,自己今兒是大年初一啊,她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笑著看著已經兩鬢斑白的國丈,「父親,今兒進宮是為了來給我拜年的嗎?這事兒應該我這個做晚輩的來啊,而不是父親來……」

 「皇后切莫任性了,這是祖宗定下的規矩,你是皇后,怎麼能給我來拜年!」國丈略微有些嚴肅,雖然心裡很想念自己的女兒,但終究是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嫁進皇家,就該守皇家的規矩。

 「我知道,但在這屋子裡頭,我只是父親的小女兒。」

 皇后也任性,她不顧國丈的反對,在他的面前磕了個頭,打小就是這樣倔強的脾氣,國丈沒法子,只好由著她去了。

 待皇后重新坐定,國丈看著她道:「對了,還有件事兒,我得跟你說一聲。」

 皇后不語,只看著他,靜待下文,國丈繼續道:「皇后,這事兒恐怕要你吹點枕頭風了。」

 「嗯?」

 「今兒我手下的人去了城郊,說是看到攝政王帶著鳳月在城郊結了冰的湖面上滑冰。」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奇怪是不奇怪,但攝政王和鳳家小丫頭這一對父女畢竟不是親生的,你當真這麼放心讓他們叔侄兩個這般相處不成,這表哥可以嫁,叔叔為什不可以嫁?」

 「父親,這話可不能這麼亂說,這是壞了規矩亂了輩分的事情,萬萬說不得!」皇后惶恐的開口,但她自己心中也是有過這樣的想法的。

 「哼,皇后什麼時候也會相信這一套了,攝政王和鳳相又是那種守得禮法的人嗎?」國丈恨恨的咬牙,想到這兩個人每每在朝堂上聯起手來對付自己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是氣憤難平的,但偏生的他現在竟然還要依附鳳家那個小丫頭,來拉攏鳳家抱住太子的地位,真是諷刺的厲害。

 「明眼人都看的出來,鳳相在太子和攝政王之間,更加看好攝政王,要是鳳家那小丫頭真的和鳳相說了喜歡攝政王多一點的話,你覺得他們兩個聯手,真的有太子的翻身之日嗎?」

 「父親,你什麼都不要說了,我明白。」皇后將長袖一揮,心下已經有了計較。

 晚上的時候,整個相府都是張燈結綵的,姬陰的府邸只有他和熙和兩個人,他們一個常年性子冷淡,一個常年呆在佛堂,所以並不怎麼過年,甚至連慶賀都免了,今年陪著鳳月遊玩的時候,索性就到相府裡頭來,兩個府院的人一起過年。

 姬陰今兒下午陪著鳳月在城郊耍了一下午,也不知道這丫頭怎麼會和其它的孩子不一樣,這樣的喜歡滑冰,甚至那動作都是他見都沒有見過的。

 整個下午,鳳月的時間都和姬陰耗在一起,大晚上的,又是過年,這晚膳當然應該要和鳳簫他們一起吃的。

 馬車在相府門口停下來的時候,相府已經點燈了,福伯知道鳳月的性子,她一定會從馬車上跳下來,但這大喜的節日裡頭,要是摔著了,就太沒有意思了一點,所以在她行動前,他率先將鳳月抱了下來。

 相府門口,鳳簫並著大小兩個夫人,還有熙和都站在一起迎著鳳月回來,後頭跟著各自的丫鬟僕從,聽風、花想然和東歌自然也在裡頭。

 這架勢看著真的有一種歡迎貴賓的感覺,姬陰下來的時候,也是被他們這架勢給嚇到了,他們回來的似乎並不晚啊。

 姬陰懷疑的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側的福伯,「可是過了晚膳了?」

 「爺,沒有。」熙和一聽這話,立刻抿唇輕笑,「不是你們回來完了,只是我們怕你拐跑了小月兒不回來了,所以一定要在門口親眼看到你把人帶回來,才放心!」

 姬陰沒好氣的瞪了一眼熙和,拉著鳳月的小手,牽著她走到眾人的跟前,鳳月只感覺,熙和這禮佛的人,怎麼也總喜歡這麼嘴毒的打趣別人呢,她偷偷的看了一眼姬陰,好像某人的臉上有些可以的粉紅團團呢!

 瞧見鳳月在偷瞄自己,姬陰乾咳兩聲,有些不自在的別過臉去,惹得鳳月在一邊兒偷笑,其實姬陰這小子有時候還是蠻可愛的呢!

 鳳月一腳踏上台階,就被二姨娘拉到了她和大夫人中間,她打量了一圈鳳月之後,才笑著和姬陰說道:「王爺別聽側妃娘娘的,只是我們姐兩離不開這女兒,現在她跟你這般的要好,看的我們都吃醋了呢,這菜都做好了,就差你們了,當然就得親自出來迎接你們,哎,瞧我這不會說話的,怎麼越說越不會說話了。」

 二姨娘說著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鳳簫倪了一眼,攬著大夫人往屋子裡頭走,「好了,既然老大回來了,我們趕緊開席吧,不然菜該涼了。」

 眾人都跟著鳳簫往裡頭走,鳳月眼尖的發現這鳳簫竟然攔著她們家采兒的纖腰!

 劃擦!他們兩個趁著她不注意的時候,什麼時候竟然在一起了?

 「姨娘,姨娘!」鳳月扯了扯二姨娘的袖子,在她彎腰的時候湊到她的耳旁,「姨娘,有情況耶!」

 「我們月兒的眼睛真是尖兒呢,這幾日相爺和姐姐確實走近了不少。」二姨娘小聲說道,前些日子鳳月師徒幾個聯手幫著大夫人把體內的毒暫時壓住了,但隨著時間的推移,總會有些病情表現出來。

 並不是很嚴重,但也令人並不舒服,和傷風差不多的症狀,時好時壞的,鳳月讓姜武騙著大夫人說是感染了風寒,注意休息就好。

 要說自大夫人病了之後,鳳簫在她身邊照顧著,也算是盡心盡力的,有時候,甚至都讓大夫人感動的落淚,他們之間確實是與之前不同了。

 看著二姨娘一臉欣慰的表情,鳳月覺得,她這兩個娘親還真是不錯,相處的跟親姐妹似得,也不知道鳳簫這小子是積了什麼德,這輩子竟然有兩個如花似玉的女人對他死心塌地,還沒有半點的紛爭。

 鳳月朝著二姨娘夠了夠手,衝著她壞笑道:「姨娘,你要不要也病一場,這樣爹爹和你之間說不定也會有突飛猛進的變化,這樣我很快啊就要有小弟弟了!」

 「你這小沒正經的,當心我今兒晚上扣了你的鳳梨酥,不讓你吃!」二姨娘一手輕拍在鳳月的爪子上,沒好氣的看著她,真是不知道這些都是從哪裡學來的。

 「姨娘,別啊,你別啊,那是人家最喜歡吃的酥酥啊,姨娘啊,好姨娘,漂亮姨娘,你就人家吃嘛!」鳳月一手搖晃著二姨娘的手臂,一路上不停的撒嬌,看的周圍的下人都在一邊兒看著低笑。

 這小姐都是要進宮的人了,怎麼還是這樣子的長不大的樣子,不過還是怎麼看怎麼可愛。

 二姨娘被鳳月鬧的沒有辦法,只好點頭應允下來,她本來就是開玩笑的,但這丫頭就像是撒嬌上癮了似得,一直說個沒完沒了的,聽得她實在沒有辦法。

 「姨娘最好了,姨娘棒棒噠,嘻嘻!」鳳月眼睛瞇成一條鳳,笑的就像天上的一彎新月似得,可愛極了。

 姬陰和熙和作為客人,自然那是跟在主人家的後頭,這一路上,鳳月的表現都看著姬陰的眼裡,看的他頗有些吃味,他的小月兒和二姨娘的關係好到這樣,這樣和睦的樣子,看的他這心裡都有些不是個滋味呢,這小月兒都很久沒和自己撒嬌了呢!

 「爺,你不會連這個都要吃醋吧,那是人家的娘親,可不是您老的情敵,對您不構成任何的威脅,您就讓人家母女好好相處吧,好好的一個女兒,被您給撬走了,還不讓人家親密一會子了?」

 熙和在一邊兒取笑姬陰,這哪裡還是當朝的攝政王,委實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年兒郎啊,這心思和感情都敏感成了這樣了,實在是忒誇張了一些。

 聽風在後頭聽著熙和這話,不由的嘴角微扯,這側妃娘娘實在是太敢說話了一些,但是他怎麼打心眼裡很想贊同這話呢?

 如今王爺這樣,確實是有些誇張了一些,明眼人都看的出來好嗎,也就人家大夫人和二夫人心思單純,以為王爺這是疼愛自己得到義女兼外甥女呢,殊不知,人家兩個一大一小早就背著他們在一起了,這兩個逆天的人!

 一個是自己尊敬的主子,一個是自己曾經的救命恩人,聽風不由的看了看姬陰和鳳月的身影,不由的感到無語凝咽,這怎麼看都不是個事兒啊,委實有些逆天的可以啊!

 「熙和,本王怎麼可能吃醋!」姬陰一臉淡然的正色的樣子,看的熙和就想笑。

 熙和拚命的想要忍住自己的笑意:「好了,爺,您沒有吃醋,您只是在醞釀醋意!」

 姬陰冷哼一聲,別過臉去繼續朝前走,留給熙和一個完美的側顏,他做什麼要吃醋,他的小月兒反正就在這裡,又跑不掉,遲早還不是他的!

 如此淘氣大男孩的樣子,還是熙和第一次見到的,她由衷的笑了,這對姬陰而言,確實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他要是知道了,應該會很高興的,他最鍾愛的弟弟如今找到了自己喜歡的人,身子也一天比一天好了起來,將來他會像他說的那樣,在這片土地上運籌帷幄,實現他曾經的理想與霸業。

 相府今兒的晚宴很普通,就和尋常百姓家的沒有什麼兩樣,紅燒鯽魚、燉牛腩、粉蒸肉、酒釀圓子、堅果年糕、三色蛋卷、青菜豆腐羹等等一共十二道菜,都是極為易得的菜色,但都寓意相當好。

 鳳簫和鳳月都不是那種特別愛吃宮廷菜式的人,這種家常菜反而更加喜歡一些,大夫人和二夫人早就已經很習慣了,倒是姬陰和熙和並不是特別的習慣這些菜色。

 隨著酒席的進展,觥籌交錯間,氣氛被一點一點的點燃,姬陰和熙和兩個人並著他們一起聊天,吃著簡單質樸的尋常菜色,竟然也感受到了濃郁的年味兒和熱鬧吵雜得心裡異常溫暖的溫度。

 他們已經很多年沒有像這樣許多人圍在圓桌前吃飯了,對於姬陰這個從出生就離開父母身邊封王的,每年都過得異常的清冷,久而久之,他都已經沒有過年的習慣了。

 這一頓飯吃的時間是有些久的,民間有守歲的習俗,鳳府裡頭因為鳳月這個小孩子的存在,吃飯也就慢了下來,大家都陪著她等著這一天兒過去,在這裡可沒有春晚這樣的東西看,除了吃飯就是煙火,為了不讓她睡著,當然就是吃的慢一點,大家一起聊天兒。

 席間,大夫人和二夫人當屬最開心的,她們說了很多鳳月小時候的事情,出糗的或者是哭鬧的,很多鳳月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姬陰聽的似乎很認真,認真的來取笑都很認真。

 「姨娘,采兒你們好無聊!」鳳月終於忍不住某人的嘲笑,把鳳梨酥擱到東歌的手裡,一手拉著風樓,一手拉著花想然,她得意的衝著姬陰扮了個鬼臉,「走,我們放煙花去,不要理這些無賴的大人!」

 其實,他們也算是大人吧,這相府裡頭,好像也只有東歌還勉強算是個孩子吧?

 風樓和花想然都是無奈,但還是去到院子裡頭,他們看著鳳月挽著東歌的手坐在了門檻前面,才走到遠離她們的地方,跟府中的下人一起放煙花。

 鳳月一邊兒看煙花,一邊兒吃著鳳梨酥好不快活,小手伸到盤子裡頭,正想要在那一塊,卻發現有人在跟自己搶同一塊鳳梨酥,她立馬不滿的抬起頭來,公子玉正笑的無限諂媚的看著她。

 對此,鳳月只有一個態度,她很嫌棄,「怎麼又是你!」

 「老大,好歹今天過年,你就不能給個好臉色看看?」公子玉悻悻的收回了手,這丫頭還真是個狠心的!

 「老大,誰准你叫的,有本事在叫一聲,我保證不打死你!」

 「大過年的,說什麼死不死的,多不吉利!」公子玉無奈,怎麼這丫頭就這麼鐵石心腸呢,他已經夠有毅力的了!

 「有事說事兒!」

 鳳月一副你趕緊滾蛋的樣子,看的公子玉無甚傷心,他無語的指了指天兒,「只是請你看煙花,丫頭,我們打個商量,你能不能不要總是這麼冷冰冰的?」

 「那你告訴我為什麼我會來這裡先?」

 挑釁,在公子玉看來,這就是*裸的挑釁啊,他還是默默的走人最好了。

 「師叔,不看看煙花嗎?」竹子兄淡定的指天,奇怪的衝著公子玉的背影喊道。

 公子玉心裡那叫一個氣啊,退後兩步,直接拖走了他,沒想到竹子兄依舊氣不死人不償命的開口道:「別啊,師叔,我還得陪著主子守歲呢!」

 提到這個,公子玉心裡那叫一個氣啊,「走人,不然我們絕交!」

 鳳月好笑的看著邊上這兩個活寶,不由的抬頭,卻是被眼前的景象震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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