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登入嗎?
(-3-)是不是要下跪求你們?
趕快為了可愛的管理員登入喔。
登入可以得到收藏功能列表
還能夠讓我們知道你們有在支持狂人喔(*´∀`)~♥
《攝政王的特工萌妃》第97章
☆、97 來了?

「師兄,師尊是如何妖孽的一個人物,你就放心吧,這只是天公不作美罷了。」薛浩朝著天機子那邊挪了挪,覺得他這是白擔心的。

 「怎麼會,老夫的卦象還從來都沒有出過錯。」天機子正說著,馬車隨著人流的疏散又走了幾步,他一眼就看到了城牆上的那女子,蒼白無力間卻又是帶著斑駁的血跡,很淺很淡,像是被凍在冰霜中一樣。

 天機子的眼神又是一暗,他趕緊合上了簾子,衝著白靈吩咐道:「百靈,等過了城門,讓馬伕快些趕車。」

 「知道了師傅,瞧把你急的,不就是出來救個人嗎,至於嗎?」白靈揭了簾子,探著腦袋進來看了看,都已經到了京城了,都不知道他這師傅急個什麼勁兒,真是不知道這相府和他這個足不出戶的師傅有什麼莫大的關係。

 「大人的事,小孩子別瞎摻和。」薛浩端坐在一邊兒,好一副長著模樣。

 白靈瞪了他一眼,負氣的轉過身子去,說誰小孩子呢,薛浩也長不了她多少,卻總是一天到晚的仗著自己的輩分來欺負自己。

 天機子不在言語,只是一閉眼就看到城樓上懸掛之人的屍體,只一眼,他大概就已經知道一定是他的師尊做了什麼,那般駭然而又殘忍的手法,讓他的心中沉默,到底他師尊還是見了血,動了殺戮。

 風再一次的吹了進來,帶著一片兒雪花落在他的手上,還沒有等他睜開眼睛,就在他的手中化作了細膩的水漬。

 正是西風起,殺戮現,天下將不負太平。

 他慢慢的靠在了墊子上,希望這一切,還來得及。

 福伯到前廳的時候,鳳月正在屋子裡頭看書,一聽到門外有個自稱天機子的老者和兩個年輕人求見,她二話不說就放下了書。

 「福伯,趕緊帶他們過來。」

 福伯也不敢怠慢了,應聲就去將天機子他們引進了府中,走到鳳月院子的時候,天機子喊住了正準備給你鳳月送茶水和糕點的東歌。

 「老人家,有什麼吩咐嗎?」東歌一見天機子是鳳月的客人,立刻禮貌的服了服身子。

 「是這樣的,我這徒弟年紀小,玩性大。」天機子一手指了指白靈,頗有些抱歉的看著東歌,「勞煩姑娘帶她在府中轉一圈。」

 「原來是這樣。」東歌一聽這話,心中有數,她看了一眼手上的茶盤,爽快的應了下來,「我將茶水給小姐送進去,就帶姑娘出去轉轉,城中有不少好玩的地方,也比我們相府有趣多了。」

 薛浩一手將東歌手下的茶盤接了下來,倒也禮貌的看著他,「我來吧,這丫頭玩性大的很,有勞姑娘了。」

 東歌眉眼閃爍了一下,遂又衝著薛浩點了點頭,上前給白靈引路,「姑娘請隨我來。」

 「你們不就是嫌棄我嘛,當心我在外面不回來了!」白靈沒好氣的看著天機子和薛浩,他們這公然支開她的動作和想法委實是太過明顯了一些,右腳狠狠的跺了跺地,以示她的決心。

 東歌低低的笑了聲,半拉半勸的將白靈帶走了。

 「看看,人家一個小姑娘都比她要懂事的多,什麼時候才能真的長大啊,這丫頭。」天機子無奈的指了指白靈的背影。

 都快要嫁人的年紀了,竟然還是這樣一副野性子,也不知道收斂一些,倒也真的是被自己嬌慣壞了。

 薛浩上前勸道:「師兄,這孩子一直在天機谷生活,嫌少出來,也怪不得她。」

 天機子輕歎一聲,跟著薛浩進了屋子,原本他們應該沒有這麼快過來的,但前一段日子,天機子在谷中無意間算了一卦,卦象實在凶險的厲害,讓他當即就動起了出來的念頭,正巧在隔壁城的時候,看到了正往天機谷那邊趕的驚鴻。

 坐在鳳月的對面,天機子有些猶豫著開口:「師尊,城樓上那女子……」

 「她肚子裡的孩子,是我見死不救的,至於懸掛在城樓之上云云,是姬陰的計劃。」鳳月並不打算對天機子有所隱瞞,這位老人出了在醫術方面,處處都是值得自己去尊敬的。

 若然他生在了現代,鳳月相信,他也一定會是醫學界泰山北斗的人物,他的這一聲師尊對於鳳月而言,確實是有些虛的。

 作為一個醫者,見死不救是有違醫學道德的,但早前雨欣傷了采兒,這在鳳月的眼裡是不能容忍的,她本就薄倖,如果有人犯了她的忌諱,她並不介意那個人是生是死。

 至於今兒城樓上的那一幕,倒也真還就不是她的主意,昨兒她趁著夜裡給采兒施針的事情,被姬陰撞了個正著,反正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鳳月就告訴了姬陰。

 自古藥物相生相剋,忍冬在東辰是禁藥,使得煉製的毒藥中至關重要的一味草藥也近乎絕跡,既然現在有毒藥,就一定有解藥,雨欣姑娘只是可棋子,那解藥就一定在幕後黑手的身上。

 如今最希望雨欣姑娘死的,除了鳳家人,就只有操控棋子的人了,要是他們知道她還活著,必然會想法設法的殺人滅口,這世上沒有比死人來得更加的安全了。

 本來鳳月就被雨欣姑娘弄得氣昏了頭,經過姬陰這麼一說,才恍然間驚覺過來,所以當姬陰幫著她編好一個故事的時候,她就理所當然的採用了,既掃了之前相府在民間的流言蜚語,又可以試著引出幕後黑手來。

 「攝政王姬陰,師尊和他之間……」天機子一眼就敏銳的看到了鳳月帶著的墜子,他清楚的記得,這是姬陰母親的舊物。

 莫非他們之間……

 「沒什麼特別的,他是我乾爹而已。」鳳月偏過臉去,有些微微的心不在焉。

 家傳之物,如何可能只是拿來送給乾女兒的見面禮這麼簡單,怕是姬陰也發現了鳳月的過人之處。

 天機子並沒有對此質疑,這個話題不僅鳳月避開,就連他自己都不想要提及,他將小桌子上的茶盤往外推了推,「對了,師尊這麼著急找人來讓我們進京,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是有點事情,逐風你帶出來沒有?」

 逐風,那是天機谷世代相傳的聖物,同追雲並稱天下雙絕,可以將人的狀態定格在某一個瞬間,維持一年的壽命。

 鳳月這樣問起,定然是有人出事了。

 「師尊,是誰受傷了?」能讓鳳月動用到逐風的,當然不是什麼等閒之輩。

 「是我娘親,今兒你瞧見的那女人,竟然敢不知死活的動到她最不該動的人。」鳳月說著,手間的關節都咯咯作響,「但是治療的藥物裡面,缺一味忍冬,所以我才會想到逐風。」

 「師尊,逐風並不能一勞永逸,而且……」天機子頗為為難的看著鳳月,「而且逐風已經消失很多年了,為了抱住天機谷的名聲,我才一直沒有說出來的。」

 「師兄,逐……」薛浩疑惑,他分明幾天前才見過逐風的,可為什麼師兄現在竟然要這樣告訴師尊呢?

 他剛準備說話,卻被天機子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只好欲言又止,真是不知道他這個師兄又是在賣什麼關子,他只好默默的站在了天機子的身後,靜靜的做一個不說話的美男子。

 沒有了啊,這話無疑是打消了鳳月所有的希冀,她原本打算用逐風幫大夫人維持現狀的,但沒有想到,竟然會這樣,還真的是造化弄人呢。

 按照她的醫術,最多只能幫采兒延遲幾天而已,要是他們找不到幕後下毒的人,或者說,晚了幾天的話,大夫人就一定會感到自己身上的異常。

 「師尊,要想延緩毒發,辦法多的是,我們在想想其它的法子就是了,憑我們師徒幾個聯手,總也是可以緩上個一兩個月的。」見鳳月滿面愁容的,天機子不由的出聲寬慰,薛浩也這麼說。

 「現在只好走一步看一步的,希望可以吧。」

 鳳月的興致並不是很高,他們在場的都算是當世的名醫了吧,但竟然都沒有這個本事將采兒的病醫治好,難住他們的竟然是一株不起眼的忍冬。

 薛浩從旁將這些日子天機谷內外的事情都給鳳月說了一遍,她都一一的聽著,並沒與發表過多的意見,天機谷原本就是治病救人的地方,這麼多年了,那裡都有自己的生存之道,她從來都不會橫加干涉。

 從鳳月的屋子出來,薛浩就把天機子拉到了一邊兒的牆角來,低著聲音為他,「師兄,剛才在裡面,為什麼你要騙師尊說逐風丟了?」

 「我自然有我的道理,總之你不要說出去就好了,我這都是為了師尊好。」天機子略帶了幾分警告看著薛浩。

 逐風自有它的用處,但決然不是現在,否者,等他朝卦象上說的真的發生了,他們會十分的被動的。

 「神神叨叨的,有時候你跟谷外那個擺攤算卦的王瞎子真的很像。」薛浩白了他一眼,沒說同意,但也沒有否定。

 天機子雖然神神叨叨的,但是他的卦象一直精準的厲害,這些薛浩心裡是知曉的,不管他不肯說的原因是什麼,總歸為了師尊好,他自然會配合下來。

 從相府出來,天機子一路領著薛浩直奔太醫院去,因為姜武一直對外宣稱自己背叛師門,他們進宮來找人,都偷偷摸摸的,揭了太醫院的屋頂,在上面貓了好一會子,他們才知道薛浩去千禧宮給太子診脈去了。

 要說這太子,也委實是有些可憐的,長得也算是不錯的了,十幾歲的年紀裡頭,竟然被人廢了一手一腳,正常人碰上這事兒,誰還淡定的了。

 薛浩他們趕到門口的時候,就差點被姬無痕砸出來的杯子給弄傷,薛浩走在前頭,險險的避開了那杯子,也虧得他身手敏捷的,要是晚了一步,非得被砸傷不可。

 「呵,這脾氣還真是不小,難怪師尊不喜歡這個未婚夫呢。」薛浩低低的朝著身後的天機子說道。

 千禧宮的宮人幾乎都被支開了,只留下了東方在一邊兒候著,兩人都是秉著內息側過身子,在外頭靜靜的等著,順便見識一下,這東辰太子是如何一個脾氣。

 「殿下切莫動怒,這樣對身子不好,姜院首的醫術如此高超,定然是可以的。」東方在一邊好言相勸。

 姬無痕對此顯然不是很買賬的,他狠狠的瞪了一眼東方,看著正跪在地上的姜武,失了耐心一般的叫囂道:「可以,可以,左一個可以,右一個可以,本宮養著你,就是要聽你說這些的嗎,簡直是個廢物!」

 「殿下息怒。」東方依舊不生氣。

 「哼,你就只會說這些了?都試過幾次了,每次都感覺我就要站起了,然後就狠狠的在此摔倒,這些滋味,你可瞭解?」

 姬無痕越說越氣,一手將桌子上的糕點盡數掃了下去,清脆的瓷器破碎的聲音,充斥著整個屋子,他怒視著姜武,「你這庸醫,要是做不好,就不要每次都給本太子希望,要不是父皇寵著你,本宮早把你拉出去砍了!」

 多麼嚴厲的話語啊,他說著卻依舊的不解氣,身子無力的朝後靠了靠,「東方,相府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那小丫頭什麼時候會進宮來?」

 「殿下……」東方掃了一眼姜武,欲言又止的。

 「讓你說就說,你磨磨蹭蹭個什麼勁兒!」姬無痕顯得頗為的不耐煩。

 「是。」被他這麼一訓斥,東方的面色一僵,但很快就恢復了正常,這太子果真是個沒有腦筋的,竟然不怕隔牆有個,當著一個太醫的面兒,連這等的事情都說。

 「殿下,本來陛下說入冬過年的時候,就把鳳小姐接到宮裡來的,但前段日子因為攝政王病重,鳳相就上了折子,說鳳小姐和王爺父女情深,就暫時緩了下來,最近相府又出了事兒,所以……」

 東方看了一眼姬無痕,他的面色已經有些不佳了,「皇上總不好在這個節骨眼兒,還要強行讓鳳小姐入宮,這說出去,到底是不太好聽的。」

 「又是姬陰!」姬無痕的眸子裡忽然間充斥著無邊的怒意,「出事兒,那細作不是你派進去的嗎,你不是保證不會出什麼事情多的嗎,現在倒好了,區區一個女人,竟然壞了本太子的大計,本太子現在這個樣子,要是在娶不到……」

 見姬無痕越說越激動,東方趕緊上前來,大呼道:「殿下,您差不多要午睡了吧。」

 「嗯,對,怪不得我困的厲害。」一見到東方的眼神,姬無痕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假假的打了個哈欠,衝著姜武揮了揮手,示意他跪安。

 東方一直把姜武送到了殿外,好不忘抱歉的說道:「姜院首,今兒您受驚了,我們殿下今兒的脾氣不大好,您不要見怪才好。」

 「無礙,這是微臣的本分,只要殿下安好就好,東方公子不用再送了,微臣自己回去就好。」姜武拱了拱手道。

 東方一聽這話,略略施禮,便往大殿走去。

 這太子的脾氣可真是大啊!姜武一邊兒往外走,一邊兒不由的失笑。

 他這病總在快好的時候就摔得嚴重,正所謂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可不是就是他家師尊吩咐的,一個給自己的未婚妻下毒的人,鳳月怎麼回嫁,姬無痕病情的反覆正是鳳月吩咐的,她可不想這小太子的日子過的太清閒。

 現在自己病了,倒是想著要娶鳳月了,先前害人家的時候,他去哪裡了?

 這太子口沒遮攔的,脾氣又暴躁,實在不是什麼好的人選,也難怪鳳月極為討厭他,不過,他這脾氣倒也有一點好處,至少讓他知道了,鳳家那朵小蓮花是千禧宮派出去的人。

 姜武正思索著要去把這件事情告訴鳳月,就忽然被人拉到了一邊兒,他在宮裡頭可沒什麼相熟的人,怎麼會有人拉他呢,他這心裡一陣的奇怪。

 「姜武,我說你小子,在皇宮裡頭天天給人下跪,你就不嫌累嗎?」薛浩鬆開他的手,好笑的看著姜武,剛才看他在裡頭,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真是比那小媳婦還要委屈,他看著真是十分的不忍啊。

 「還說,師尊派我出來,我能說不嗎?」姜武沒好氣的瞪了薛浩一眼,要不是當時薛浩那小子忽然間去了茅廁,今兒在皇宮裡頭的,就一定是這小子沒錯了。

 他甚至敢肯定,和小子早就聽到了風聲,才故意溜走的,不然這時機不可能把握的剛剛好。

 千禧宮的人雖然被支開了,但也只是在他給太子看診的時候,等一下人可就都回來了,實在不是說話的地方,姜武拉著他們回了自己在太醫院的住所。

 給他們一人倒了一杯茶,姜武不由盯著天機子,「說吧,這次怎麼忽然出谷來了?」

 這老小子多少年沒有出來了,這一出來,絕對沒有什麼好事兒。

 「師尊娘親的事情,你不是也知道嗎,正是因為這件事。」

 「真的?」姜武有些半信半疑的,這事兒他早在幾天前就用書信通知過天機子,他不是回信說了生死各安天命嗎?

 「自然是真的,不然你去找師尊對峙。」

 「別,千萬別!我信你就是了。」姜武連連的擺手,去和師尊對峙,他是覺得自己的命太長了一些嗎?這樣的傻事,他絕對不會做出來的。

 「就這麼害怕師尊,她又不是什麼毒蛇猛獸。」天機子好笑的看著姜武和薛浩,意味深長的說道,這兩個人都是鳳月後來收的,怕鳳月還真不是一般的厲害。

 那是因為她比毒蛇猛獸更加的可怕!

 姜武和薛浩對視一眼,天機子是怎麼和鳳月成師徒的他們不知道,但是他們兩個絕對是被那丫頭坑蒙拐騙用盡了手段才做的徒弟,鳳月的黑心是頂級的,這世上沒人可以比的!

 「對了,我想起一件事情來,不知道該說還是不該說。」姜武看了一眼薛浩和天機子,有些欲言又止的。

 「做什麼,你是做了對不起師尊的事情了?」薛浩好笑的看著他調侃,卻不想姜武竟然猶豫著點頭了。

 這無疑是一個勁爆的消息,這小子竟然有膽子做對不起師尊的事情,簡直就是天下奇聞了,他不由的搬著凳子靠的離姜武近了些,一手攬過他的肩膀,頗有些幸災樂禍的,「你快說說,我們幫你看看,這罪行是死罪呢還是死緩呢。」

 「別鬧了!」姜武一反常態,將薛浩的手拿了下來,他的視線凝固在杯子裡頭微微泛起漣漪的青瓷杯上,表情有些嚴肅,「是關於師尊的。」

 「我上次在攝政王府的時候,偶然間給師尊把了個脈。」姜武想想,有心緒不寧的擱下手中的杯子,「應該是我把錯脈了。」

 「姜武,你都發現什麼了?」天機子和薛浩兩個人的神色都緊張起來,姜武這樣子,看的他們實在是不能定下心來。

 「好吧,我跟你們說,我上次幫師尊把脈的時候,發現師尊體內好像蟄伏著某種東西,而且在一點一點的侵蝕她的心神,加上師尊那段時間嗜睡的厲害,所以我猜當年的毒是不是沒有完全除盡。」

 姜武神色凝重的看著他們,過了一會子卻又擺了擺手,「師尊一個孩子,本來就嗜睡的厲害,我們當年都給師尊把脈過,應該不是真的,應該是我看錯了,看錯了!」

 「姜武,你不斷的肯定,不就是自己心裡肯定了嗎?」天機子冷靜的打斷姜武的話,「而且,師尊有隱藏自己真實脈像的本事,我們也都見過。」

 「不錯,這一點我們不能忽視,而且,姜武,你原本就是醫藥世家的,加上這一年都跟在師尊的身邊,你覺得你的醫術會沒有問題嗎?」薛浩附和道,這讓姜武的臉色更加的難看。

 「這……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情況真的不容樂觀。」姜武歎了口氣。

 「不如我們去問問師尊自己,師尊的醫術這麼通天,說不定,她早就有辦法了。」薛浩眉眼間霍的一亮。

 「最好不要。」天機子冷然的否定,「師尊之所以不說,就是怕我們擔心,你貿然去問,這不是找抽的行為嗎?」

 「那我們總不能知道了,什麼都不做吧!」

 「等入夜的時候,我們一起去師尊房間一探究竟。」

 這話正好合了他們所有人的心意,但怎麼才能不讓鳳月發覺呢,她的警覺性一向都很高的,要是被發現了,除了死定了,好像也只有死定了。

 「放心,我有辦法,今夜子時,鳳府見。」天機子好像看出了薛浩的心裡在想些什麼,他起身笑瞇瞇的說道。

 「你怎麼就……」

 薛浩不相信天機子有這麼大的本事,剛抬頭就已經不見了天機子的蹤影,只好作罷。

 再說天機子,從太醫院一出來,他就徑直走到皇宮最偏遠的角落所在,冷宮本就陰寒的厲害,在上下雪,就更加的西冷荒蕪。

 在冷宮的枯井邊兒站定,天機子雙手合十,嘴裡唸唸有詞的,好一陣子之後,枯井裡頭傳來了響動,他笑著朝後走了幾步。

 「天機子,你個老兒,找我就算了,至於用這麼陰損的招兒嗎,你知道這裡頭有多少妄死的冤魂嗎?」

 公子玉渾身打了個哆嗦,惡狠狠的看著眼前的白衣老者,但人家卻淡然的很,「來了?」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