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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的特工萌妃》第94章
☆、94 王爺都被帶壞了!

鳳月將食盒放在門口,就跑到姬陰的跟前,那原本整齊的床褥早就已經褶皺不堪了,看樣子剛才的戰況確實很激烈啊!

 天蠶絲裡頭的藥水要剩下一點點,經過了剛才那番的惡戰,如今已經算不上是什麼折騰了,姬陰的唇瓣也有了一些顏色,看樣子是藥水起到作用了。

 鳳月看了看天兒,想著皇甫也該到了,她二話不說先爬到床上,一點一點的用兩個小手把床褥上頭的褶皺都撫平,這才抱著食盒上了床榻,對上姬陰的疑惑的眼神,鳳月舀了一勺粥給他。

 「嘻嘻,乾爹狼狽的樣子只有月兒才可以看到。」

 她不可謂不洋洋得意,一雙明亮的眼眸裡面,還帶著幾分的歡喜,姬陰喝了一口粥,笑著瞇起眼來讚道:「今兒的粥真不錯,有點甜呢!」

 甜?鳳月心裡奇怪,不是說了讓廚師什麼都別加的嗎?

 鳳月心裡奇怪,自己舀了一勺粥喝了一口,並不甜啊!

 難道說是他的味覺出問題了,昨兒她下的藥雖然猛,但好像也沒有這樣的副作用啊!

 鳳月緊張兮兮的抓起姬陰的手把脈,深怕是自己真的把藥下重了,而姬陰就在一邊兒笑著看著鳳月,對小丫頭這樣悉心的照料完全一副照單全收的樣子。

 「師傅。」皇甫進來的時候,看到正在喝粥的父女兩個,他立刻恭敬的喚了一聲。

 鳳月冷哼一聲,又是喝了一口粥,分明就是不甜啊,怎麼姬陰這貨偏說甜呢,她這心裡頭實在是有些鬱悶的。

 皇甫微微愣了一下,遂上前來,飛快的拔了姬陰手上的銀針,又快速的給姬陰止了血,些微的血腥氣瀰漫在空氣裡頭,讓鳳月有些厭惡的偏過頭去。

 「妙,妙啊!」皇甫一手搭在姬陰的脈搏上,王爺體內竟然沒有一點殘留的藥效在身上,而且身子裡頭的氣色好的如同一般人一樣。

 皇甫不由的讚歎著,他本來還在懷疑鳳月的能力,現在他不得不說自己有些震驚了,他興奮的抬起頭來看著鳳月,「敢問師傅用的是什麼方子,竟如此的神奇?」

 「神奇個什麼勁兒啊,這針一拔,等到藥效一過,我乾爹的血又被洗的這麼的乾淨,你猜會怎麼樣?」鳳月又舀了一勺粥給姬陰餵了下去,她得趁著現在把姬陰的身子趕緊的調理好,這樣才能夠趕緊的把她看診的藥費給收回來。

 「藥效一失,病邪就會迅速的佔領王爺的五臟,王爺身上的病疾恐怕會在一瞬間全數的爆發出來。」皇甫凝眉,要真是這樣子的話,這事態就有些嚴重了。

 姬陰現在的身子,就像是一個剛出生的嬰兒一樣,對任何的風吹草動都沒有抵禦的能力,他身體裡的病邪只要一流竄,那就是致命的。

 「師傅?」皇甫瞪大眼睛看著鳳月,她依舊不急不緩的給姬陰餵著粥。

 「行了!我懂的,皇甫哥哥。」鳳月把手裡的碗遞到皇甫的手上,看他楞楞的看著自己,沒好氣的看著他,「皇甫哥哥,你要是不餵我乾爹的話,等下他餓的暈過去,要扣你月錢,我可不管。」

 啊?

 皇甫心裡微微的愣了一下,遂看到鳳月投來的一記凶光,趕緊的給姬陰喂粥。

 看到姬陰那邊有人伺候著吃飯了,鳳月這才從藥箱裡面掏出了自己的銀針,長長短短的,異常的多,足足有上百根的樣子,讓皇甫看著都不由的心驚,這麼多的針,該不會是要一次性全都扎進去吧!

 一根根的銀針在一邊泛著微冷的光芒,繞是皇甫這個做了這麼多年大夫的人,看到鳳月這架勢,都有些被嚇住了,一手輕輕的拔出一根銀針,皇甫的呼吸都不由的一顫。

 就在鳳月要下針之際,房門被人敲響了,是管家的聲音,「小姐,鳳相和姜院首到了。」

 「讓他們進來。」鳳月的手緩了緩,吩咐道。

 管家應了一聲,恭敬多的打開門,鳳簫和姜武同時走了進來,房門再一次被人輕輕的關上。

 「老大,姬陰這小子怎麼了,難道是病發了不成?」鳳簫幾個箭步就衝到鳳月的面前,他看了一眼姬陰那已經憔悴的慘白的臉色,不由的感慨了句,「老大,這小子面色這麼難看,不會是要死了吧?」

 那老大你豈不是要守活寡了?

 這話鳳簫雖然沒有說出來,但他的表情和眼神已經充分的表達了這樣一個意思,鳳月看著他,淡淡飄出一句話來,「蕭蕭,你試著把那話說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鳳簫一聽這話,那還得了,他兩手交疊著捂著自己的嘴,死命的搖頭,他才不要,照鳳月風脾氣,他要是說出來了,這還有命嗎?當初他們相逢的時候是多好啊,他鄉遇故知的感覺,不是說好了要做彼此的天使的嗎,怎麼現在看來,鳳月還是那個閻王指揮官呢,說好的萌系路線呢?

 果然童話裡都是騙人的嗎?

 「鳳卿,你怎麼會這麼早來的,不是應該還沒有下朝嗎?」姬陰盯著在他面前耍活寶的兩父女,不由笑著看著鳳簫,「還有,今兒不是你的大喜日子嗎,怎麼不在府中陪著自己的美嬌娘呢?」

 說別的還好,一說起這個,鳳簫的心裡就來氣,他瞪了一眼姬陰,看著和自己已經半死不活的好兄弟,他相當的輕鬆,順帶著還把鳳月抱到自己的手裡來。

 「姬陰,你小子有本事就再貧,信不信我分分鐘把我們家老大帶回鳳家去,這丞相愛誰做誰做,我領著我們家老大遊山玩水去。」

 鳳簫得意的看著已經不說話的姬陰,小樣,這世上,能有本事欺負他的,也就他們老大,旁人沒有經過他的允許,就想要欺負他,他是這麼好欺負的嗎?

 就算是未來姐夫也是不能夠的!

 不對,現在他們老大是他的親閨女兒,要是姬陰這小子想要娶他們家老大的話,這小子還得衝著他喊爹,這個好,這個極好!

 鳳簫心裡頭一面想著,一面不由的在一邊兒偷笑起來。

 「蕭蕭,不抽風我們還是好朋友。」鳳月收了收自己的腳,整個人往床鋪的裡邊兒縮了縮,斜睨著鳳簫。

 「呵呵呵,那啥,那啥,不是老大你告訴我姬陰這小子身子不好,我就趕緊來了嗎,早朝都不是顯得更加的事態緊急嗎?」鳳簫說著,一手指了指站在一邊兒的姜武,「你看,姜院首都來了,可是皇上一聽到消息就派來的,連我沒上朝都沒有說呢,還讓我好好的來看看呢!」

 「算你小子做的好。」鳳月道,她朝著姜武招了招手,「我也確實準備找你們幫我,沒想到你們來得還挺快的,倒也省了我許多的麻煩。」

 「老大,幹嘛,你儘管吩咐。」鳳簫狗腿的盯著鳳月,老大吩咐,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有什麼事情,師尊儘管吩咐就是。」姜武接了下來,鳳月的醫術明顯在自己之上,如今在扯謊,未免有些忒沒有誠意了一些。

 「嗯。」鳳月點頭,「蕭蕭,等下我得幫乾爹扎針,你幫我把他的衣服脫了,然後……」

 鳳簫一臉我懂得的表情看著鳳月,「哎呦,老大,都這個份兒上了,還叫什麼乾爹,還有,這脫衣服我還不知道你是怎麼……」

 「蕭蕭,聽說今兒是你和小白蓮大喜的日子,這女子有孕超過三個月了吧,要不今兒我送你回去成其好事?」

 「老大我錯了!」鳳簫一聽這話,哪裡還得了,麻溜的把鞋一拖,整個人坐到了姬陰的身側,他一手把他扳了起來,麻溜的把姬陰剝的露出了光潔的胸膛,這速度,比那菜市場給雞拔毛的老大媽都要快上好幾倍。

 「老大,你看我這辦事效率可以吧,還有啥,您一次性說完了,我立馬給您辦了,妥妥的。」鳳簫一手成掌狀擱在姬陰的身前,好不自豪的看著鳳月。

 鳳月只感覺自己的眼神都不由的跳了跳,「握著他的左手。」

 鳳簫照著鳳月的話照做,觸碰到姬陰手掌的那一刻,又忽然間彈了出來,他警惕的看著鳳月,「老大,我沒那方面的癖好,再……」

 再說了,這是您的男銀,我看著實在是沒有興趣啊!

 這話,在鳳月要殺人的眼神下,鳳簫自己自然是不敢說出口的,也只是在心裡面不滿的抱怨了幾聲。

 「嘿嘿,蕭蕭,你真的很懂我的心思啊!」鳳月指著腦袋笑瞇瞇的看著鳳簫,說的煞有其事的。

 「不會吧,老大,你別啊!」鳳簫看著更加的緊張了,不會是來真的吧?

 「滾蛋,你當真以為我這麼無聊啊,竟然還真的往那方面去想。」鳳月沒好氣的瞪了一眼鳳簫,「還不趕緊的給我握著,要我扣你月錢不成?」

 鳳簫二話不說,立馬握緊了鳳月的手,還把兩人十指相扣的手放在鳳月的眼前,刻意的揚了揚,向她證明,他們兩個的手確實是握著的,沒有半點的作假。

 怎麼相爺這麼害怕自己的女兒嗎?

 皇甫在一邊看著,不由的愣了愣,還真的不知道,原來他師傅在自己家裡,竟然這麼剽悍,這架勢,儼然跟訓自己的小弟似得,在看看一邊兒的姜武和姬陰,他們一個站在那邊當作沒看見,一個躺在那邊兒淺笑,看樣子,都已經習以為常了。

 「皇甫哥哥?」鳳月偏過頭來喊了一聲。

 「師傅有什麼吩咐?」皇甫趕緊上前來。

 鳳月把他的手和姬陰的右手交疊在一起,最朝著兩人開口道:「等下我施針的時候,你們一個護著左邊兒的心脈,一個兒護住右邊兒的心脈,切忌不要分心,不然的話,涉及到其中的所有人都會心脈俱損,聽懂了沒有?」

 「擦,這個任務這麼危險,老大,可以加價嗎?」鳳簫一聽這話,立刻條件反射的開口。

 「當初好像是你讓我救的吧,這下我樂意了,你反倒是不樂意了?」

 鳳月倪了一眼鳳簫,這事兒她心裡明白,並不是鳳簫心裡想這樣,只是他們做任務做慣了,要是風險上去了,他們會習慣性的要求加價。

 如今這話在一聽,倒真的是有些懷念以前的時光,真是不知道邁克他們這群小夥伴還好不好。

 兩人對視一眼,都是一笑,鳳簫握緊了姬陰的左手,朝鳳月投來一計放心的眼神,鳳月明白那個眼神中所包涵的含義,從這一刻起,鳳簫把自己的命交到了她的手上,就像沒有次出任務的時候一樣。

 同樣回了她一個堅定的眼神,鳳月轉過去看著姜武,「姜武,拿著你的梨花針,你施梨花錯的針法,期間不管我用什麼針法,你都不要管,只管好你自己就好了。」

 「知道了,師尊。」

 姜武擱下手裡的藥箱,從裡面拿出銀針來,同鳳月一前一後的坐了下來,他手裡捏著銀針看著鳳月,他在等她的命令。

 「乾爹,你信我嗎?」鳳月同樣捏著銀針看著姬陰,要是這針不下,姬陰今日必死無疑,要是下了,這風險其實也不算小的。

 饒是鳳月這個醫藥世家的傳人,她亦沒有十足的把握,姬陰的病畢竟已經這麼多年了,雖然她面上自信,但心裡不過只有六成的把握,若不是昨天夜裡,他身上的舊疾提前發作,皇甫家的藥積累的過多,已經在體內形成了一道無法跨越的溝壑,她並不會用這個方法。

 「小月兒,之前我並不十分信你,但從今天開始,我信!」姬陰淺笑著看著鳳月,他用自己有些顫抖的手握緊鳳月有些微顫的手,給了她一記微笑,很淺卻很溫和。

 如此涼薄的一隻手,卻讓鳳月覺得心裡頭都是一暖,她尷尬的別過臉去,復又倔強的回過頭去,認真的看著姬陰,「乾爹,等你好了,記得給我醫藥費,請我可是很貴的!」

 「嗯,我會給的,什麼時候食言過。」

 「那就好。」

 鳳月笑了笑,手中的銀針已經被她緊緊的握住,朝著姜武去了一個眼神,三個男人都嚴陣以待,在鳳月下針的同一時間,沒有人敢怠慢,幾乎都開始了手上的動作。

 鳳月用的針法是鳳家祖傳的鳳舞針法,這也是她第一次在東辰使用這種針法,用十五根短針、三十根長針以及無十五根的細針,統共一百根的銀針,在半個時辰裡面,飛快的找準穴位,來回扎上九次。

 這對施針的人要求非常的嚴格,快一點或者慢一點都不行,而且好要做到十分的準確,不容許一點點的差錯,同時也是極為耗費心神的一件事情,鳳月並不清楚按照自己現在的身子,能不能撐的住。

 鳳舞她只用過一次,那時候,作為指揮官的她,體能好的不行都尚且有些勉強,更加不要提現在這個有些凌弱的身子,加上近來,她嗜睡的厲害,昨兒又沒有睡好,她當真是不知道,自己這身板,會不會在扎第三個回合的時候,就睡過去。

 所以她才找了姜武來扎梨花錯,萬一她真的扎錯了穴位,也可以利用兩套針法之間的時間差來緩解一二。

 扎到第八個回合的時候,鳳月已經感到有些不大舒坦了,眼前的銀針好像在自己的面前晃似得,偏生就在這時候,管家在門外道:「小姐,海公公來了,人就在前廳,他說奉了皇上的旨意,一定要來看看王爺的身怎子怎麼樣了,還帶來了好些的補品,他很客氣,但卻堅持要間王爺一面,說皇上關心著呢,這次一定得自己親自看看,才好向皇上交代。」

 果然自古一來,這太監都是一個麻煩的物種和生物!

 鳳月只感覺心裡頭煩躁,她這邊兒都快好了,這公公忽然來攪什麼局啊,實在是麻煩的厲害!

 「師尊?」姜武擔心的看了一眼鳳月,他已經意識到鳳月有些心緒不寧,這樣是很危險的。

 「施你的針,沒事說什麼話!」鳳月看了他一眼,手下的動作依舊有條不穩,在進入最後一道程序的時候,鳳月趁著姜武沒有下針,開口道:「姜武,這裡有我就行了,你從偏門到北苑去,找個理由把海公公給我打發了,切忌,攝政王姬陰在北苑,不在西苑!」

 「我知道,但是師尊,你……」姜武不放心的看著鳳月,他似乎已經感覺到,鳳月不是分神,而是有些力不從心了,他忽然間想到鳳月的身子,伸手將想要給鳳月把脈。

 「姜武,還不趕緊去,不然除了岔子,可是很麻煩的,這針法雖然煩了一些,但只有一炷香的功夫了,我一個人還是可以的。」

 「可是,師尊!」

 姜武還想要在勸,但是對上鳳月一再堅持的口氣,他最終還是歎了口氣,應了管家一聲,就出門去了。

 姜武一離開,再也沒有人跟她分擔施針的工作,鳳月立刻感受到了雙倍的壓力,她甚至已經覺得自己的眼神不能聚焦在一個地方,到了這最後的關頭,怎麼可以這樣簡單的就放棄,鳳月乾脆閉上了自己的眼睛,然後繼續扎針。

 到了最後的關頭,鳳月只感覺自己每扎一針,手上就重上一分,等到扎到最後一陣的時候,她終於忍不住了,直接倒在了姬陰的懷裡。

 「老大!」

 「小月兒!」

 「師傅!」

 睜開眼眸的第一時間裡頭,鳳簫三人不約而同的喊出了聲來,姬陰更加是緊張的看著皇甫,「皇甫,快看看小月兒這是怎麼了!」

 皇甫點頭,正欲行動,門卻被人從外面大力的推開,姜武指著倒在姬陰懷裡的鳳月,朝著皇甫一聲厲喝,「且慢!」

 姜武剛剛把海公公支走,就立馬跑了回來,他整個人都氣喘噓噓的,但心裡卻嘀咕著,他總算是趕上了,師尊會武功的事情,暫時還只是個秘密呢!

 不顧皇甫不解和憤懣的眼神,姜武一個箭步衝到鳳月的面前,果然就和他想的一樣,師尊是耗損過度。

 「怎樣?」鳳簫等人都是緊張的看著姜武。

 「沒事,只是睡著了。」姜武淡定的看著面前的三個男人。

 「睡……睡著了?」鳳簫有些不能接受的看著姜武,他們老大剛才那樣子可嚇人了,結果就這是睡著了而已,實在是不能夠啊!

 「嗯,睡著了。」姜武在此淡定的點了點頭,他已經動手幫姬陰把身上的銀針拔了下來。

 「王爺,最近,姜某會時不時的在王府出現,還望王爺不要見諒,這是皇上的意思。」

 「本王明白。」姬陰點了點頭,剛扎完針的他,雖然沒有什麼力氣,卻也已經可以說話和做些基本的動作了。

 他伸手將鳳月臉龐得到秀髮捋到了她的耳側,看著小丫頭甜甜的笑容,她兩隻爪子緊緊的抓著她的衣袍,笑的如此的香甜,是真的累了吧。

 但願他的小月兒可以睡個好覺。

 ——

 「嗯!」

 鳳月懶洋洋的翻了個身子,朝著床榻裡頭翻了翻,又抱著枕頭,繼續蹭了蹭,然後接著睡。

 皇甫進來的時候,不由的朝著床榻那邊兒看了看,這都已經是第三天了,鳳月自打那一日睡著之後,就一直保持著這麼個狀態。

 每次皇甫想要上去查看一下鳳月有沒有事的時候都會被姜武攔下來,他愣是沒碰到鳳月的一根頭髮,他原本想找姜武理論,但姜武一句入了師門就要懂規矩的話,愣是把皇甫給逼了回去。

 鳳月睡過去之後,姬陰身上的病就被姜武給承包了,每天姜武都會在下早朝的時間裡頭,跟著鳳簫一起來看姬陰,然後在離開,回到宮裡邊兒,再好好的把攝政王病的很嚴重的事情好好的渲染一下。

 短短的三天裡面兒,姬陰舊疾復發的消息已經傳遍了整個上京城,百姓們紛紛哀痛異常,更加有人收集了天下間的奇藥良方,然後絡繹不絕的往攝政王府裡頭送,每天管家除了要應付宮裡頭的人,還要應付前來送藥的熱情百姓,王府的人手眼看著就要不夠用了。

 而姬陰呢,他自打鳳月給他扎完針之後,面色已經紅潤了不少,比先前皇甫家醫治的時候要好上很多,雖然說皇甫家這麼多年的心血都在那麼一瞬間,敗在了鳳月的手上,但皇甫也必須的服氣,這畢竟是不爭的事實。

 現在姬陰的身子,已經比之前要好上很多,因為鳳月還沒有醒,他和姜武都不敢用其它的藥材,倒是用著那一日風樓從藥閣取回來的香熏著,卻也神奇的厲害。

 「王爺的身子,暫時不會有什麼問題了,只是這內力……」皇甫看了一眼仍然在睡著的鳳月,不免有些悶悶的開口,「這睡了這麼多天兒,也改醒了,莫不是真的受了什麼傷不成?」

 皇甫越想越不對勁兒,這姜武一直都不讓他給鳳月把脈,實在奇怪的很,這醫者再怎麼厲害,都是能醫不自醫的,莫不是師傅的病很嚴重,姜武才故意不讓自己看的?

 如果是這樣,他就剛加要一探究竟了,皇甫想也不想的就要上前,卻被姬陰手中的書攔了下來。

 「王爺?」

 「你信不信,小月兒等一下就醒了?」姬陰的唇角勾了勾,滿眼含笑的看著裹在被窩裡頭蠕動的某個小懶蟲,「是不是啊,小月兒?」

 不要以為他沒有看到剛才她的動作,明明就是醒了,卻還裝作在睡的樣子,這小妮子真是不老實的厲害呢!

 「嗯……」鳳月裹著被子,從床榻最裡面滾到了最外面,整張被子被她黏在身上,就跟一個蟬蛹似得,他探著小腦袋看著姬陰,「乾爹,你說誰醒了,反正不是我,我在睡覺呢!」

 暖暖的打了個哈欠,鳳月完全沒有睜開眼睛的意思,這被窩可真是暖和,她還就是喜歡這溫度,這東辰也不知道是什麼鬼天氣,十月份一開始就下午,好容易天晴了,卻冷的跟冰凍三尺的寒冬似得,這樣的天氣裡,就適合窩在被窩裡頭,什麼事情都不幹才好。

 「睡多了不好,小月兒,我們起來用午膳好不好,這太陽都曬屁股了。」姬陰一臉笑意的看著床榻上那個淺綠色的小蠶蛹狀的鳳月,極富耐心的開口。

 這語氣真的是很好的態度,皇甫還是第一次看到姬陰和鳳月的這樣的相處模式,他現在看姬陰,就像是看到一個完全不認識的人一樣。

 「就不,就不,我在睡覺呢,啦啦啦。」鳳月一點兒都不給面子,裹在被子裡頭得瑟的在床上翻滾著,頗有點欠抽的樣子,完全和那一日認真扎針和下命令的人不同。

 皇甫頓時間感覺自己要人格分裂了,而姬陰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到了鳳月的跟前,滿臉都是和煦的陽光般的笑容,他的眉宇間似乎都是笑著的。

 他看準了時間,連著被子白鳳月抱在懷裡,然後慢慢的誘哄道:「小月兒,我們起來了好不好,有你最愛的鳳梨酥呢!」

 「酥酥!」鳳月忽然間就睜開了眼睛,滿眼裡都是精光,「乾爹,你真好吶!」

 「嗯,那是自然!」

 這不要臉的自信和理所當然然,怎麼和他莫名其妙認得師傅這麼的相似,就連王爺都被帶壞了!

 皇甫頓時間感覺自己有些看不下去了,他自覺的走出了房間,默默的把房門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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