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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的特工萌妃》第118章
☆、19 論男神的誕生(情敵出現惹)

鳳月幾乎是以跑八百米體能測試時候的心情,以每秒400邁的時速,飛也似得竄騰到姬無痕的寢室裡頭的。

 彥青還在外頭好好的守著,見到鳳月這跟見了鬼似的跑出來,實在是忒奇怪了一些,當下就趕到鳳月的身邊去,「鳳小姐,您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鳳月瞄了一眼彥青,從她這個角度來看,彥青確實是滿臉的關心狀,要是都是裝出來的話,那這戲份未免也忒好了一些。

 她一直都不認為有人的演戲天賦可以和姬陰來做比較,如今出了個姬無痕已經是逆天,如果說皇家的孩子,生長的環境造就了他們扭曲的性格的話,那彥青就絕對沒有這樣子的天賦。

 心裡頭一番思量之後,鳳月將手裡的忍冬交給了彥青,「彥青哥哥,你趕緊去把這些忍冬交給我師傅,他見著了自然就是明白了。」

 彥青也不敢怠慢,手裡拿著鳳月給的忍冬,就急急的走了出去。

 鳳月一個人隨手拿了桌子上的紙張開始扇風,明明還沒有到夏日,她竟然火急火燎的,弄得比炎炎夏日還要煩躁,真是一個不怎麼好的感覺。

 她這心裡頭還因為姬無痕鬱悶著呢,豈止是一兩張紙的涼意可以解決的?

 就這麼閒閒的扇了兩下,她就有些煩躁的想要將手裡的紙張給揉碎了扔掉,就在她團成團的時候,涼涼的濕意從手背傳來,後來手心都有。

 一張紙能有什麼涼意的?鳳月心裡頭正奇怪著呢,忽然間整個人都不好了,眉頭不由的一皺,她在心裡乾嚎一聲,不會吧!

 視線不由的下移,只是一眼,她就瞥到了自己手背上那一點一點的黑色墨跡,在她那白皙分明的手上,分外的鮮明,真的是和她打小看的101忠狗裡頭的斑點狗有點一拼。

 她忍著氣把已經揉的不成一張紙樣的信紙重新展開,上面杏色的紋理和右下角燙金的小鳳凰圖騰在鳳月瞬間瞪大了眼睛,這信紙她比任何人都要熟悉,鳳傾閣通信的紙張,並不是用來寫拜帖的紙張。

 她早年對東西就是嚴格分工的,就連不同用途的紙張,都一定要嚴格的區分開來,拜帖的紙張和內部通信紙張唯一不同的就是那小鳳凰的位置,一個在左下方,一個在右下方。

 她再一次看了一遍自己手裡頭的信紙,確實是在右下方不假,確實是她鳳傾閣的內部通信紙張。

 她鳳傾閣出現細作了?

 這是鳳月心裡頭的第一反應,不然她無法解釋這信紙的來源。

 因為字跡未乾,上面的字跡已經有些模糊了,但依舊是可以辨別的出來的。

 上面的東西寫著的清楚著呢,邀她晚上在御花園小聚,還點名了不准許帶家眷。

 這青天白日的,她哪裡來的家眷了,真是看不出來,他們叔侄兩個變態起來,還真是有點像的,難道這就是姬家人的特色不成?

 瞧瞧他寫的這麼的肯定的,好像她真的就有他說的這麼一回事一樣,她可以去告他損害她的名譽權嗎?只可惜,這個時代好像沒有法庭來著!

 鳳月想著,不由的可惜著歎了口氣,剛才姬無痕一直在那裡頭和她糾纏,但這自己又沒有干,看著分明是他的字跡。

 她記得很清楚,她進來的時候,這桌子上不曾有紙,姬無痕也素來不喜歡在書房以外的地方寫字。

 內心不由的自嘲一聲,真是想不到,她什麼時候竟然也會對自己的仇人這樣的瞭解,連他的習慣都這般的瞭如指掌了,這算不算是恨得越深,就愛得越深?

 真是孽緣啊,孽緣啊!

 剛才看彥青的樣子,他想來是不知道,在想想剛才姬無痕竟然可以避開自己的兩根銀針,這貨想來也是極為的武功高強的。

 這皇宮裡頭,一個兩個的,還真是深藏不透,這東辰皇室還真是有趣的厲害。

 好好的太子裝作一副紈褲子弟的樣子,好好的一個攝政王爺,一年到晚弱不經風的連太陽都不能曬。

 一個兩個,真是忒能裝了一些,又不是有人無時無刻不拍刺客去追殺他們,他們至於這樣子嗎?

 鳳月想就算是那大隱隱於市的治世之能臣,大概也沒有這叔侄兩個這麼能裝的!

 暗暗催動內力,手中的信紙在頃刻間化為了灰燼,既然人家好心相邀,她就禮貌的不告訴任何人了,她倒要去看看究竟這傢伙知道自己的事情到了什麼地步,他又想要幹什麼!

 還沒有把她親愛的乾爹弄個明白,現在又來了一個謎一樣的男子,對於姬無痕的蛻變,簡直就是見證奇跡的時刻,要是皇帝老伯發現自己的兒子是這般的神奇,那一定得樂瘋了!

 鬱悶著從姬無痕的房間裡走出來,鳳月更加鬱悶的直走出宮門,在皇宮裡頭壓馬路,本來她都規劃好了,一拿到忍冬,她就出去和她的兩個娘親外加一個二貨小弟開開心心的過日子,如今一看,這個理想終究是幻滅了!

 果然,討厭的人,在什麼時候都是討厭的!

 鳳月無聊的在宮裡頭壓馬路,碰到直道就走直道,碰到岔路就往右拐,終於,在不知道第幾次拐彎之後,她成功的撞到了一堵人牆。

 「對……」

 鳳月這話還沒有說完,一雙大手已經將她的身子虛扶了起來,「抱歉,你沒有傷著吧。」

 他的聲音是很好聽的,沉穩卻又不失去春日裡頭那活潑的氣息,頗為的性感,單單從聲音來講,就是那種言情小說裡面那中很暖心的男兒的標準式的配音。

 分明是自己沒有看路,倒是有人先給自己道歉起來了,鳳月心裡覺得有些好笑,卻又不由自主的抬頭去打量眼前說話的人。

 他生的很高,據鳳月的初步估計,一米八是絕對沒有問題的,他穿了一身月牙白的絲綢緞面長褂,外頭罩了一件深藍色的長袍,並不像東辰男裝那樣,用衣袋束著,而是用了三個上好的絲線和精巧的玉扣子連接著,倒是很像是架空電視劇裡頭男主的帥氣的服裝。

 人家都說人靠衣裝,佛靠金裝,但是有時候,服裝在某些人的身上,就是一種陪襯和點綴,就像眼前這個人一樣。

 他看上去二十三四的樣子,皮膚並不算白皙,是那種極為健康的小麥色,英挺的劍眉上沾染了歲月的風霜,一雙極為狹長的眼眸裡面,清澈的可以照進百米的眼光,要不是他臉上那染著陽光氣息的微笑,真的會被他眉宇間的風霜所嚇到。

 鳳月並不清楚該怎樣去形容眼前的這個人,雖然很不想說他就是那小說裡面的暖男的真是寫照,但事實就是這個樣子。

 在鳳月看來,他就宛如是春日裡頭的第一束陽光一樣,尤其是那唇角的微笑,像是陽光在他嘴角開出的花朵來,綺麗炫目卻剛剛好,並不讓人反感,反而是在第一眼看到,就覺得很安心很安心的那一種感覺。

 事實也證明,這個男人確實如鳳月所想的一樣,給予了她無限的溫暖,自然,這是後話。

 鳳月觀察了面前這個人很久,知道人家有些尷尬的看著她,開口詢問她是不是哪裡傷著了,她才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沒,沒什麼,只是這事應該是我來道歉,是我自己沒有看清楚路。」

 她想了一會子,這樣說出口,才微微的緩解了一下自己的尷尬。

 「方纔在下也確實是在想事情,沒有及時規避,還請姑娘見諒。」對方依舊很是客氣的說道,言語單單的,但那雙眼眸就像是會說話一樣,暖暖的,很貼心來著。

 「沒事的,是我自己不小心走岔了。」鳳月第一次好脾氣的沒有佔人家的口舌之快,竟然還文縐縐了一回,「敢問尊駕名諱是?」

 對方先是一愣,遂又客氣的開口,「在下暖陽,幸會,不知姑娘芳名?」

 鳳月知道自己的古文並不是很好,剛才說出口的時候,就驚覺自己好像說得極為的變扭,他也確實是愣了一樣,但並未開口,脾氣好到這般,也是極為少見的一個人了。

 鳳月很自然的將自己的步伐收住,和暖陽並在了一道走,「在下鳳九,不知道公子來東辰宮中是……」

 暖陽一笑,道:「在下只是來宮中拜會家父的老友,如今也該回去了,看姑娘的樣子,也是來宮中覲見的?」

 不知道為什麼,鳳月竟然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我家下人約好了日中的時候來接我,但我在這宮中已經沒有什麼事情了,所以才這般無聊的壓馬路。」

 暖陽顯然對現代性的詞彙並不怎麼感冒,「壓馬路?」

 「呃,就是來回走來走去,慣是沒有意思的,誰叫我家老僕還沒有來呢。」她擺出一臉無奈的狀態。

 暖陽倒也好心,「這樣吧,在下正好要出宮,要是姑娘不介意的話,不如我們同乘一輛馬車出宮可好?」

 鳳月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竟然真的就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這古時候的女子,大都是養在深閨的小家碧玉,向她這樣敢和陌生人搭話,還敢這般跟著人家出去的,大概也是少數了,真是不知道人家會怎麼看自己呢!

 她偷偷的瞄了一眼暖陽,人家臉上依舊是笑的謙謙君子狀,整個人都是一副樂於助人的樣子,看得人委實是有些醉了,這才是標準的古風美男啊!

 沒有陰柔風,也不是特別的英氣而顯得五大三粗,渾身都散發著君子的彬彬有禮,陽光的不由任何人褻瀆,根本就不是想姬陰和自己這種陰謀論者,鳳月心裡不由的感慨,她在這古代,總算是看到一個看著就想欣賞的人了。

 她有預感,這人就要成為她的男神了!

 暖陽的馬車就在正德門外,下人看到他帶著鳳月出來的時候,就感覺很奇怪,但數秒之後,整個人又恢復了正常,看看下人這般的訓練有素,她就知道,暖陽必然也是個身份不簡單的。

 下人很快的放下了小凳子,暖陽很禮貌的朝著鳳月伸出手來,「姑娘,請。」

 男神果然是男神,做什麼都是這麼的有禮貌!

 鳳月心裡正誇著,一手擱在暖陽的手上,做嬌羞小女兒狀,自然,是裝得!

 她這邊正準備上車,半路就殺出個程咬金來,只見那人騎著馬,顯得英姿煞爽,但見到自己就笑的那個狗腿狀,五十米開外就可以看的分外的清晰,除了被她馴服的玉無邪還有哪個?

 「三……」

 玉無邪顯然看到鳳月很興奮,在她的跟前勒住了韁繩,靠口就要叫三嫂,也不知道為什麼,他自從那天過後,就總是管她叫三嫂,他更鳳月說,自己和姬陰是結拜的兄弟,姬陰是他三哥,這個理由在鳳月那裡總是牽強的,但是她卻是沒有多問,人家不想說她總不能撬開人家的嘴來問。

 至於,三嫂,她總也是改正不了,就根本不管了,這些年下來,這小子在皇宮裡頭總是和自己一個鼻孔出氣,沒事在暗中整整東方,氣氣太后什麼的,他們相處的也總還算是相當的融洽的!

 在自己男神的面前,她一個黃花大閨女被人叫三嫂,那不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她得在她剛剛相認的男神面前留下一個很好的印象才行!

 於是乎,玉無邪就成了那倒霉的炮灰,鳳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那眼神相當的駭人,好像玉無邪和他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似得,讓他當時就是一個激靈。

 可憐人家孩子手裡頭還拿著今天從城裡買回來的東西,剛準備拿出來孝敬一下他敬愛的三嫂,就被她給嚇得差點連話都說不利索。

 「那個,三三小姐!」玉無邪在她想要殺人的目光中,愣是把三變成了三三,這什麼鬼稱呼,鳳月又是瞪了一眼玉無邪,他只好委屈的吹著自己額前的碎發,這不能怪他啊,他收住自己的叫法就已經是很不錯的表現了!

 「鳳九姑娘?」暖陽有些奇怪的看著鳳月。

 「呃,暖陽兄,小女小字珊珊。」鳳月立馬解釋,「這位是我在宮中認識的朋友。」

 鳳月說著,又給玉無邪使了個眼色,玉無邪立馬很機智的答道:「在下在家排行老四,人稱四少,給暖陽兄見禮了。」

 還四爺,你當你這是在給人拍什麼清穿劇啊,把姐姐我的名字弄得這麼難聽,自己倒是整了一個好聽的,還讓人喊爺,倒還真是夠有你的!

 鳳月心裡頭鬱悶,但是看著這傢伙也回答的勉強算是巧妙的,就暫時性的沒有和他生氣,任由著他去了。

 「暖陽兄這是要和我家珊珊去哪裡啊?」玉無邪也不客氣,一來就自然熟的衝著暖陽暖陽發問來。

 「哦,在下來宮中探望友人,如今要出去了,正巧碰上鳳九姑娘,就帶著她一併出宮了。」暖陽笑著答道。

 「是嗎,出宮?」玉無邪看了一眼鳳月,笑的分外的玩味,他左腿輕輕一抬,輕輕的一躍,從馬背上下來,爽朗道:「好啊,正好我也很久沒有去珊珊的家裡了。」

 「你不是剛剛從外面回來嗎?」鳳月看著玉無邪,咬牙切齒道,她和他家男神的巧遇純屬偶然,這第一次相處,怎麼可以放這麼一個一萬多瓦的大燈泡在自己的身邊,簡直就是很煞風景的一件事情!

 她面上依舊笑,一臉不解,眼眸裡頭卻是寫滿了你從哪裡來得,就給姐姐滾到哪裡去蹦達去,這在旁人眼裡,是看不出她含笑的眼眸裡藏著什麼的,但和鳳月相處了這麼多年的玉無邪自然是另當別論。

 「好啊,反正是要送鳳九姑娘回去的,四爺既然要去,就一道吧。」暖陽好似天生就這樣好脾氣一般。

 瞧瞧,瞧瞧,這就是新時代暖心派的代表啊!

 在這樣一個男神面前,自己怎麼可以有半點的不好表現出來呢,這第一印象很重要!

 鳳月越發笑的善解人意,笑意越濃,後果越嚴重,天知道他是怎麼忍著鳳月這個眼神的,但他還是忍了下來,玉無邪還乾脆就把韁繩遞到了暖陽的手裡,「既然是這樣,還有勞暖陽兄騎馬吧,我們家珊珊見了外人,可是會拘謹的不好意思的,省的你們尷尬!」

 暖陽想了想,覺得玉無邪說的很有道理,竟也同意下來,「如此說來,也好。」

 玉無邪一聽這話,立馬上前來,不顧鳳月盯著他的笑裡藏刀的可怖眼神,直接把鳳月塞進了馬車,跟著自己有坐了進來。

 「好了,珊珊,你還是趕緊的進去吧,早把你送回去,人家暖陽兄才能夠早點回家啊,你要懂事一點。」

 他這般老神在在的說著,然後又對著暖陽笑著說道:「暖陽兄,實在是對不住了。」

 「不礙事的。」暖陽衝著他微微笑了笑,吩咐著面色還有些不大正常的馬伕趕車。

 「你在叫一句珊珊,行不行我直接讓你再也說不出話來!」

 玉無邪剛回到馬車裡,連屁股都還沒有坐熱,鳳月那邊冷不丁的就冒出這麼一句話來,他好容易穩住了自己的身形,轉過臉去,就看到鳳月一邊兒看著他,眼眸裡喊著笑意,卻已經折射出她手裡銀針的寒芒。

 銀針從來不在乎於多少,玉無邪從來都知道,只要鳳月想,她手上的那根銀針就有無限的可能,當然這是讓他痛不欲生的無限種可能!

 他彷彿又想起了那個晚上,在千禧宮偏殿的柴房裡頭,那渾身的錐心麻酥感,當下又是後背一陣的發寒。

 「那個,三嫂,我們好好說話,凡事都好商量嘛不是?」玉無邪一看鳳月手上的那根銀針,立馬就洩了氣。

 「說,你死皮賴臉的跟著過來,究竟是想怎樣?」鳳月依舊是冷冷的看著他。

 想想,她今兒被姬無痕刺激了一下,已經很鬱悶了,好容易碰上典型的古典帥哥,還是男神級別的,她還沒有來得及感謝一下送她來的佛祖忽然間送了這個福利來,這丫就橫插了一腳進來,她容易嗎她?

 這年頭,享受一下福利都不行了!

 「這不是來保護三嫂你了嗎,你看看你又不會武功,這外面的世界多危險啊,你又沒帶風樓幾個,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的話,三哥知道,那不得拔了我的皮啊!」

 玉無邪緊張兮兮的看著鳳月,一副護犢的樣子,其實他想說的是,三嫂您老人家的毛病又犯了,我得幫著三哥看著您,防止您被哪個美男子勾搭了,然後華麗麗的拋棄我三哥,畢竟,你們還沒有成親,這其中有千萬種的可能性!

 當然,這種話他自然是不敢在鳳月的面前說的,他是嫌自己活的太長了不成?

 鳳月冷哼了一聲,她會武功的事情,就連姬陰她都瞞得滴水不漏的,眼前這貨又怎麼可能有知曉的道理。

 看在他說的這麼義正言辭的份兒上,她也就只能冷哼一聲,靠在身後的軟塌上,也不理他,直接就一個人倒在一邊兒,閉著眼睛小憩,對玉無邪採取完全不理睬的規避戰術。

 玉無邪天生是那種和親近的人有說不完廢話的人,不認識的人以為他是什麼了不起的貴公子,很有性格的,連句話都不多少,但事實的真相就是,這丫就是一話癆。

 有時候鳳月會恨不得和這傢伙不熟,感情他之前的深沉都是裝出來,這也是她為什麼責怪這個世界的人都忒會裝的原因,總之沒有一個是正常的!

 這不,玉無邪間鳳月不理他,他那話癆的毛病又開始自動啟動了。

 「三嫂,三嫂,你跟我說句話啊!」

 「……」

 「三嫂,不要說不和我說話,我就給你講個笑話吧……」

 「……」

 「三嫂,你要是不喜歡聽笑話,我就給你說個故事吧,從前……」

 「……」

 在玉無邪不耐其煩的攻勢下,鳳月終於給面子的做了起來,朝著玉無邪勾了勾手,玉無邪倒是極為興奮,「三嫂,你終於肯跟我說話了!」

 「嗯。」

 「你說,你說,我都聽著!」

 「我跟你說,從前有座山,山裡有座廟,廟裡有個小和尚!」

 「呃……」

 「你要是再煩我,我就把你丟進去和那個小和尚做伴。」

 「……」

 玉無邪聽完之後,立馬很自覺的挪到了一邊兒,扮作透明狀,他不說話了還不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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