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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的特工萌妃》第117章
☆、18 看,飛碟!

姬陰的個子是極高的,就算是現代也是一個標準的高富帥的身高,他兩手交疊著擁在鳳月的胸前,寬大的袖袍幾乎可以將她瘦小的身子都覆蓋起來,身上的龍涎香更加是熏了鳳月滿懷。

 他的身子是長久一來積攢下來的病痛,即使是鳳月出手,也是需要經年累月的調養,才會完全的好轉的。

 一如慣常的溫度,冷的不像是一個活人的溫度,縱然是在春日裡透,穿著還帶著些厚度的衣裳,鳳月都覺得那冷意隔著衣料衝著自己襲來。

 姬陰的懷抱注定了是不會溫暖的,鳳月的心裡清楚著,至少現在不會,但不知怎麼的,她竟然在這個時候,不能在狠下心來,繼續跟他冷戰。

 這異常任性的無理取鬧,終究還是要在她的無力服軟下終結,她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咕噥道:「回去記得吃藥,要是沒有了,就聽風哥哥到宮裡找姜武要。」

 「嗯。」姬陰淺淺的應著,讓鳳月怪不自在的厲害,抬腳就要走,但姬陰卻似乎打定了注意不放行似得,還是死死的將她扣在自己的懷中。

 「小月兒,這一別,就不知道何時才能相見了,你就真的一點兒都沒有什麼想和我說的嗎?」姬陰的言辭中,帶著幾分的感傷和怨懟,似乎在抱怨鳳月的無情一般。

 鳳月本來就沒有心思在和他較量些什麼,卻又不肯立刻就和顏悅色,只變扭著開口,「你要進宮,誰還攔得住你?」

 「但是你呢,在沒有找到忍冬之前,你是不會出宮的,這宮裡頭的誘惑太多,我真是不確定,將你放在這宮中,是否安全。」姬陰半開玩笑的開口,似乎是想要緩和一下氣氛。

 這是在懷疑自己了?

 鳳月平素最討厭的事情,就是懷疑和猜忌,昨兒晚上某人好好的算計了一把她的行為,今兒又說這話,委實是聽著,讓她極為的心裡不痛快。

 即便知道他這麼說,只是覺得氣氛太過尷尬了些,但鳳月還是冷道:「既然是這樣的話,乾爹以後不要見我就是,免得我們兩相生厭,那張賣身契,我找風樓哥哥拿來還給你就是了。」

 鳳月說著,作勢就要去找風樓,卻是被姬陰抱的更緊了,他用力將還在鬧著情緒的鳳月扳了過來,定定的看著她,一雙如墨的眼眸裡,滿滿的都是憂愁呢!

 「小月兒,我們不能好好的嗎?」他的聲音似乎是有些輕顫,鳳月似乎都可以從他的眼眸中看到因為害怕缺失了什麼,而泛起的嫉妒的恐慌和不知所措。

 這些都是分明偽裝不出來的,她的手不由的伸了出去,她對姬陰不滿的是他有所隱瞞,在這些心思間,她竟然傷害到他了嗎?

 鳳月,你自己的心裡,到底是在恐慌些什麼?

 她不由的衝著自己發問,卻終究是沒有得到任何的答案,回答她的是他們兩個淺淺的呼氣聲,在她的手要靠近姬陰的臉龐的時候,她終究還是微微彎曲了自己的手指。

 在半空中掙扎著的青蔥小手,被姬陰一下子緊緊的握在自己的手中,他攥的很近,好像是生怕自己鬆開之後,鳳月就會永遠的消失在自己的面前一般,「小月兒,我在做什麼,我對你隱瞞了什麼,這些確實是我不想和你說的,但我保證,在適當的時機,我會告訴你的,可以嗎?」

 他一手握著她的手,不輕也不重的拿捏著,卻是用著最為真摯的眼神看著鳳月,僵持了將近半分鐘,鳳月終於說了一個「好」字。

 那聲音飄渺的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似乎什麼都沒有說一樣,那天晚上,他們並沒有在分開睡,還是像在攝政王府的時候,他抱著她睡的,但誰都沒有過多的話。

 第二天,鳳月起的很早,姬陰上完早朝回來,並沒有回來,而是直接出了宮門。

 站在高高的城樓上,她可以清晰的看見他遠去的馬車,在她的視線中變得遠了越縹緲,直到最後終於消失在了宮門口。

 東歌見她還是沒有回去的意思,就拿著件披風給鳳月披上,「小姐,起風了,當心著涼。」

 視線朝著鳳月凝視的地方撇去,她不由的笑道:「小姐,王爺又不是不能進宮來看您,瞧瞧您這樣子,都快要成望夫石了。」

 望夫石?在他們的眼裡,他們之間的關係,竟然是這樣子親密了嗎?

 平生最痛恨的是別人算計她,鳳月不知道之前姬陰對自己有幾分的算計,但那晚的事情,在她的心裡,宛如心頭一根倒刺一樣,沒有辦法拔掉。

 她對姬陰在喜歡,也沒有愛到可以完全不計較他算計自己心理和行動的地步。

 或許她眼裡面容不下一點沙子的性格,決定了她如今對姬陰態度的不確定性。

 「東歌,胡說什麼呢,還不回去看看主子的鳳梨酥好了沒有?」風樓心知鳳月這是心情不佳,立刻瞪了一眼東歌。

 「你不說我倒是忘了,剛才我還把她擱在蒸籠上溫著呢,早不回去恐怕得爛了。」東歌一聽這話,立馬像是想起什麼似得,趕緊就興沖沖的跑了出去。

 「還真是和她剛來的時候一樣呢!」鳳月轉過頭去,整個人斜倚在城牆上,似乎是在感歎人生一般。

 「主子,東歌慣來如此的。」

 「風樓,我們找到忍冬,做完買賣,就回去養老怎麼樣?」

 鳳月忽然間這麼一問,倒是讓風樓有些驚訝,「主子,您和王爺?」

 他不明白,鳳月和姬陰兩個人好好的,昨兒晚上不是應該和好如初了嗎,怎麼如今,竟然又萌生了去意。

 「沒什麼,我說著玩兒的,記得先前讓你幫我查乾爹和玉叔叔的事情,接著查,他竟然放著人來殺我,我可不是這麼好說話的人!」

 只一瞬的功夫,鳳月已經恢復了慣常的神色,一點兒都沒有看出有任何的不妥來,風樓適才有些放心下來,他就說嘛,主子的情緒起伏在怎麼大,也不至於這麼讓人摸不著頭腦。

 姬陰出宮之後,繼續做著自己的攝政王,鳳月為了忍冬,和姬無痕的關係打得也不錯,由於她慣常是個喜歡欣賞美男的,和皇帝新得的美男兒子姬無風的關係處的也是相當的不錯,倒是玉無邪從此之後,見了鳳月,總是好說好笑的,十足一副被馴服了的小獸似得,怎麼說,和鳳月竟然是有點不打不相識的味道來。

 如此相安無事的過了四個年歲,眼看著再過半年,就是鳳月的十五歲笈並禮,這滿朝的文武,似乎都在殷切的期盼著這一天的到來。

 姬無風只是封了一個王爺,卻也是將養在宮中,太子依舊穩穩的坐著他的寶座,雖然在外頭,他依舊還是可勁兒的胡鬧,但皇帝卻沒有提出任何的不滿來,朝廷裡頭,皇帝對姬陰的信任越來越重,有些事情,也是不必嫌的。

 眼看著他的身子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有越來越好的趨勢,而太子還是那副樣子,鳳簫在朝堂上,依舊表現的和姬陰很鐵的樣子,太子黨勢單力薄,姬陰又總是來宮裡看鳳月,甚至是比鳳簫這個親爹還要勤快的,自然讓很多人傳出了許多的流言蜚語。

 許多人都說,姬陰對鳳月之間,早就已經超出了父女的情誼,甚至有人說姬陰是有戀童癖的,在鳳月十歲大的時候,兩個人的關係就已經是十分的不正常的了。

 這些說法,在早些年是沒有的,但在這半年裡頭,也不知道是誰傳出去的,竟然還越傳越激烈,這宮闈內的消息,最是喜歡不脛而走的,日子不長,竟然也傳了出去,在整個上京都傳的是沸沸揚揚的。

 大家都是在背後當成是一個笑話在看,但太子黨那邊卻是十分的擔憂的,早在鳳月十二歲的時候,鳳簫就聯合著姬陰把這些事情都給壓了下去,如今眼看著還有半年,他們真真是害怕當年的事情,在重新上演一遍。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太子黨似乎是認定了姬陰此人有反骨一樣,極力的要將鳳簫拉到自己的陣營中,才罷休不可的樣子。

 這不,今早早朝的時候,又有大臣故意拿著鳳月不小了的事情來說事兒,還沒有輪到姬陰說話,就被鳳簫四兩撥千斤的直接秒殺在當場。

 這些事情,都被花想然有模有樣的學給了鳳月聽,兩年前風月把東歌指給了風樓,這小妮子近來有了身孕,她就將花想然調到了自己的身邊。

 要說花想然這妖孽,這幾年還真的是一點兒都沒有改變,還是每天穿的跟新嫁娘似得,紅紅火火的,一張臉保養的比女人還要好,真是讓人看著那叫一個羨慕嫉妒恨啊!

 鳳月照舊還是在那邊兒吃著鳳梨酥,一邊兒拿著一顆雲子在手中,自己和自己對弈,右手卻是在花想然說完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僵在了當場。

 花想然以為她這是聽著生氣了,趕緊道:「主子,他們這些大臣慣常就是這個樣子的,您也不必太……」

 「花姐姐,你真的很吵吶!」將最後一口鳳梨酥擱到自己的嘴裡,鳳月冷冷的說道。

 聽不出喜怒來,花想然一愣,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風樓見他僵在當場,把他拉到一邊兒,小聲道:「我的花管家,主子這是在思考自己下一步棋要落在什麼地方呢,你還是跟我在一邊兒站著吧。」

 這樣的對話,從主子十二歲開始,就一直都沒有間斷過,按照她的話來說,她簡直就可以將那些大臣們的說辭和套路瞭然於心了,又怎麼會真的去在意?

 花想然點了點頭,跟在風樓站在了一邊兒,他已經有好些日子不在鳳月的跟前了,這些年來,她做什麼都是不必著他的,他對鳳月所有的情況似乎都很熟悉,但如今真的見了她,花想然卻不敢這般的肯定了。

 面前這個要十五歲的女孩子,再也不是當年那個會在他懷裡說要去買糖的孩子了,她的臉上已經找不到半點當年稚嫩的痕跡來,一張如畫的傾國臉龐,融合了她爹娘所有的有點和柔媚,帶著與生俱來的華貴和冷然的氣息。

 她今日只著了一件青色的繡白鶴的紗裙,外頭罩了一件白色的透明紗衣,三千墨發用了一根翠綠色的髮簪別著,好像是年前姬陰送給她的。

 分明再簡單不過的衣裙,卻難以遮掩她身上的華貴氣息,他並不敢想像,她穿上那些錦衣華服又是怎樣的一番貴不可言。

 如今的她,似乎比小時候,還要更加的難以捉摸。

 彥青笑著從門外走了進來,「鳳小姐。」

 鳳月擱在手裡的雲子,衝著彥青笑了笑,「看來,公公是來通知我,太子哥哥已經外出的好消息的。」

 「小姐果然聰慧。」彥青笑了笑,「這次聽說,太子殿下和東方兩個人要出城一趟,小姐要去找忍冬的話,這可是一個好時機。」

 鳳月點點頭,讓風樓他們留在園子裡頭,幫著她照顧這老太妃,免得她擔心,她自己則跟著彥青進了姬無痕的寢宮。

 她熟門熟路的在姬無痕床榻邊上找到機關,一個人爬進了密道,讓彥青一個人在外頭候著。

 姬無痕寢宮的下面,藏著一個巨大的密室,匍匐了一段時間,她從懷裡掏出自己的火折子,直起身子來慢慢的走著,這裡她已經來了不下十次,但每次還沒有走到底,姬無痕就回來了。

 這些年,她總也是這樣無功而返,大夫人都是靠著天機子尋來的其它療傷聖藥來拖延著,後來是玉無邪動用了自己的靈力,將大夫人的病痛暫時給壓制住了,說來,這也算是那狐狸做過的比較好的一件事情。

 隨著鳳月腳步不斷的朝前,她竟然是聽到了水流的聲音,這皇宮底下的密室裡頭,還能有水,真正是奇怪的,但左右一想,要是沒有水的話,忍冬斷然也是不能存活下去的,看樣子,確實極有可能存在於這裡。

 她不由的加快了腳步,這忍冬要是找到了,也不至於讓玉無邪每個月,都悄悄的施展靈力幫著大夫人壓制體內的毒素。

 鳳月走近了,才發現,那水生哪裡是一點,而是一個小型的瀑布,這密室裡頭,也沒有極為重要的東西,就是一片山水小地,在那清澈的小溪石上,長著的可不就是忍冬?

 她大喜過望,在這東辰皇宮裡頭,每天對著姬無痕那貨,真是夠了,如今找到忍冬,她可就是自由了呢,等把采兒的病給治好,她還管姬無痕那丫的,虧得她每天辛辛苦苦的對著他,還要假裝自己好像很喜歡和他在一起似得。

 要知道,多少次,她差點都沒有忍住,真想親手一掌拍死這丫的!

 左右觀察了一下,這附近並沒有機關這類的東西,鳳月於是心情極為愉悅的將忍冬採了下來,一手三顆,總共拔了五顆,遂心情愉悅的準備返回。

 「日落西山紅霞飛,戰士打靶打靶把營歸,把營歸……」

 她竟然還心情十分開懷的哼起自己軍訓時候那老掉牙的歌曲來,心裡想著,她既要自由的,不由覺得自己像是長了一雙翅膀一樣的開心,好像整個人都要飛起來了。

 這宮裡頭可真是把她給悶壞了,她改明兒就找人撬了姬無痕的內庫和這皇宮內院的國庫,要是不搬空,實在是對不起自己這幾年來,在皇宮裡頭的隱忍和蟄伏。

 她正一邊兒美滋滋的盤算著,這宮裡頭究竟能有個多少的銀子,看看這樣一來,自己會不會發達的直接變成世界第一首富的時候,忽然間一支飛鏢朝著自己這邊飛奔而來。

 哇靠!又是飛鏢,這裡的人殺個人,要不要這麼沒有創意!

 鳳月不由的在心裡頭叫囂了一句,原諒她的粗鄙,實在是對方殺人也太沒有誠意,竟然用她最不喜歡的飛鏢!

 要知道,她這人天生不喜歡玩飛鏢,見一個滅一個,見兩個滅一雙!

 那人似乎是知道她手裡有忍冬,還不願意丟棄,連著發了好幾個飛鏢,鳳月左腳踢掉一個,右腳又踢掉一個,身子敏捷的騰空做了個高難度的一百八十度的轉體,險險的避開一支飛鏢。

 誰知道對方那邊還有兩支飛鏢,手上拿著忍冬,她乾脆用嘴生生的接下了那兩支飛鏢,正得意的看著飛鏢來源處的鳳月,沒想到那邊兒又是飛來來個飛鏢。

 她的瞳孔不由的放大,這丫沒完沒了了是吧,她鬱悶的把嘴裡的飛鏢吐掉,把右手上的忍冬丟到左手上,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三枚銀針。

 對準了飛鏢剛才發來的方向,她氣狠狠的將銀針丟了出去,又是忍不住罵了句髒話,「哇靠,是那個死心眼的,缺德的傢伙,可勁的扔飛鏢,信不信我去婦聯告你去!」

 「咳,咳……」那邊傳來一聲輕咳聲,鳳月就知道自己已經命中目標了。

 她也並不著急著走近,雙手環胸,等著裡面那哥們自己出來,她倒要看看,是那個缺心眼的,一直要拿著飛鏢射她,儼然忘記了自己現在似乎是偷偷的跑進了別人寢室頭忍冬的小賊。

 「月兒妹妹還真的是深藏不漏呢!」姬無痕一瘸一拐的從小小的假山石後頭走了出來,順便將自己胸口的那根銀針給拔了下來,還好是他躲避的快,另外兩根銀針已經深深的砸在了身後的牆壁裡頭,這根銀針也是震得他吐了一口鮮血的。

 他早已知曉鳳月是不簡單的人,卻是沒想到,鳳月的功夫竟然在他之上,若是比起幾年前,他和姬陰相較,恐怕那時的姬陰也只能和鳳月將將打個平手。

 「小月兒這般,還真是令我好生的意外呢!」姬無痕巧笑著看著鳳月,笑的異常的詭異,看的鳳月心裡頭直發毛。

 看慣了姬無痕一貫紈褲子弟的樣子,他這忽然間變得一副高深莫測,一臉我就知道的樣子,還是讓鳳月很不自在的。

 這麼一說,這小子是故意在這邊等著她,然後來試探她的?

 鳳月心裡頭一驚,卻已經恢復了往常笑嘻嘻的面孔,「太子哥哥,你好啊,真是巧呢,沒想到你也在這裡呢,來這裡幹嘛來了,避暑嗎?」

 她巴巴的笑了兩聲,心裡頭卻不斷的在思考著,今兒明明是彥青說姬無痕出去了的,他怎麼會還在這裡的?

 難道是彥青撒了謊?這每次她來得時候,姬無痕總是忽然間回來,如今更加是等在這裡了,這麼一向倒是有那麼些的可疑的,但不對啊,彥青是姬陰的人,這些年,除了這件事情之外,也不曾出過任何的岔子啊!

 如果不是彥青,就是她的人裡頭出現了奸細,而且還是姬無痕派出來的人!

 鳳月笑嘻嘻的看著姬無痕,卻是在打量著他,打量著這個自己一直表面上交好,卻,滿心厭惡的人,他此刻已經完全的成人了,長得氣宇軒昂的,都是一個孩子的爹了,要不是早前被驚鴻他們補刀的話,現在應該也是極為俊朗不煩的傢伙。

 再看看他的眼眸裡頭,有著和姬陰很相似的眼神,但卻並不完全相同,如果說姬陰的眼眸是深的像還一樣,每每總是讓她沉醉的話,那姬無痕的眼眸,就清晰明瞭的許多,裡面寫明了算計和城府。

 真是不曾想到,她鳳月作為一個閱人無數指揮官,竟然也有看走眼的時候,竟然也眼睜睜的被這傢伙蒙了這麼年,倒也還真的是不知道自己假意了這麼多年,還是他陪著自己演了這麼多年的戲碼。

 鳳月現在腦子裡頭亂的很,還沒有理清頭緒之前,她是不會想和姬無痕說話的,這演戲很好的小屁孩,讓鳳月覺得自己頓時間很失敗,竟然被騙了這麼久,她真是要哭的心都有了,這要是傳出去了,自己的老臉還要往哪裡擱啊!

 姬無痕很善意的開口,「月兒妹妹……」

 「閉嘴!」鳳月氣惱的瞪了一眼姬無痕,想了一想,忽然間手指了指姬無痕身後的方向,「看,飛碟!」

 姬無痕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竟是什麼都沒有的,在回頭的時候,已經不見了鳳月的蹤影,但他卻並不著急去追趕,眼眸微斂了一些,「月兒妹妹,我知道你會自己來找我的,我們就看看,究竟我和皇叔誰更略勝一籌,就從你開始,慢慢的,慢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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