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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相逢之替身情》第7章
第七章

"唔......啊......"

睡衣被粗魯地拉到腰下,乳首被火熱的唇舌佔領著,韓飛情不自禁地溢出露骨的呻吟。

樸元錫正壓在他身上,一手抓著他的手,另一手輕車熟路地伸入韓飛的腿間。

"嗚!疼!"有點過火的愛撫,那用揉搓的手指簡直是在蹂躪他的脆弱。

韓飛不安地扭動身體,換來樸元錫更緊的羈梏!

"風......"

樸元錫第一次開口說話,是深情的刻骨銘心的呼喚。

沒有你,我該怎麼辦?每一次呼吸,痛苦壓抑的愛戀就讓心臟滴血。

隨著心底無可奈何的告白,樸元錫的動作逐漸慢了下來,最後停住不動,他的眼神混亂而苦楚。

然而疼得豈止他一個,對韓飛而言,那聲呼喚,好似刺骨的寒冷冰水從頭澆下,沖醒了他,也傷害

了他,發苦的乾澀一直從胸口漫到舌尖,他舔了舔嘴唇,推開身上的樸元錫。

不知道是哪根神經出了錯,說不清是嫉妒還是其它什麼激烈的情感顛覆了神智,韓飛坐起來,看著

樸元錫。

他翕動著唇瓣,"我欠您的錢,請給我兩年的時間,就算賣血我也會一分不差的還給您,您不要誤

會,要抱我......就抱吧,只是......請您......"

韓飛的聲音有些哆嗦,"叫我的名字。"

"你說什麼?"。

在看到樸元錫表情的那一刹那,韓飛的心就像被狠狠撕裂了一樣,疼得不能自己!

"我......"

 懊悔!戰慄!自己都幹了什麼?!韓飛的臉色慘白,從腳底湧起的哀傷、羞恥、自我怨恨吞沒了

他,他緊緊咬住嘴唇,又鬆開,顫抖著。

"你愛上我了?"樸元錫以一種古怪的陌生的目光透視著韓飛,他淡淡的語氣,顯示出他已經恢復

了平日的冷靜。

韓飛劇烈抖動的瘦削肩膀,似乎承受不住樸元錫審視般的瑟縮起來。

樸元錫注視了他一會兒後爬下了床。

"莫名其妙。"他說道,聲音裡還包含著被冒犯的不悅的情緒,"你究竟愛我什麼地方?"

冷冷地丟下這句話,樸元錫頭也不回地走出了臥房。

韓飛哽咽地再次咬住嘴唇,破碎的心涼透了,他的眼前一片模糊,淚水像斷線的珠子滾落......

 翌日──

清晨的陽光穿透落地玻璃窗,刺痛韓飛一宿未眠的紅腫的眼睛,他倚靠著貝殼形狀的床頭,微微皺

起眉頭。

他的面容看來既憔悴又惆悵,因為他苦苦思索了一個晚上樸元錫最後撂下的話。

──"你究竟愛我什麼地方?"

這種乍看簡單其實越想越混亂的問題,讓韓飛非常苦惱,他頭部的神經一抽一抽地痛著。

問他愛的是什麼,就好像問太陽你為什麼會升起,冬天你為什麼會冷一樣,韓飛完全不知道該怎麼

回答,想好了理由再去愛,這是愛嗎?

如果人能嚴格地控制自己的心,這個世界上就不會有人失眠了......

韓飛揉了揉乾澀的眼睛,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再待在這裡也無濟於事,昨晚發生的事情不會改變。

他被......樸元錫討厭了。

汲了一下酸酸的鼻子,韓飛爬下了冷冰冰的床。

明洞大街──

一輛黑色的雪佛萊汽車停在斑馬線前等待著通行信號,車內,司機帶著白色的手套,神情一絲不苟

,寬敞的車後座上,是一位穿著米色PRADA套裝,併攏的膝蓋上放著喜餅盒的婦女。

她微側著頭,正在同身邊穿著黑色立領校服的兒子講話。

"翊泰啊,允芝這個女孩,可是很認真地在等你啊,兩天的婚宴,你怎麼能連一場舞都不和她跳呢

?"

崔翊泰露出為難的表情。

"難道你喜歡的是朴大使的女兒美英?"貴婦人試探地問。

"媽媽,我現在對誰都沒有那個意思。"崔翊泰說道,"等到參軍前吧,那個時候我再做決定。

"翊泰,你是不是有其它喜歡的人了?"從兒子猶疑的眼神中,看出端倪的婦人問道。

"沒有!"崔翊泰斷然否決,突然,他看見前面一棟還未開門的大廈,有一個他非常熟悉的身影從

側門走了出來。

"韓飛!?"崔翊泰瞪圓了眼睛,非常震驚,又因距離有些遠,他不敢確定。

催翊泰在家中被當作成熟男人看待,所以時常和父親一起打高爾夫,開遊艇,在純男性的聚會活動

中,他知道了"The

Shades"夜總會是經營什麼生意的地方。

在惶惑中,車子開了起來,崔翊泰緊張地扒住前座,脖子探得很長,雪佛萊很快就追上了沿街邊慢

慢走的少年。

"果然是韓飛!"崔翊泰差點大叫出聲,他喝令道,"快停車!"

"翊泰?!"

"少爺?"司機不明究裡的緊急刹車後,崔翊泰奔出了車子。

韓飛對突然沖到他面前的崔翊泰感到非常吃驚,他愣在原地。

"你......!"崔翊泰氣喘吁吁,那張端正的臉上盛滿憤怒!

"什麼?"韓飛不明白地眨了眨眼睛。

崔翊泰憤恨的視線像要將韓飛千刀萬剮一般!他低頭,看見韓飛腳上嶄新的名牌跑鞋。

啪──!崔翊泰揚手就是一個犀利兇狠的耳光。

"唔!"冷不妨的火辣辣的刺痛,韓飛一個趔趄,錯愕又惶然地捂住臉!

"還裝什麼清高?!你剛才是從The Shades出來吧!?"崔翊泰大吼,一把抓住韓飛捂住臉的胳膊

,用力地拉開!

韓飛霎時明白了原委,他睜著眼睛,一時驚詫,但那份愕然在冰冷的瞳仁裡轉瞬即逝。

崔翊泰在韓飛心裡,就如同陌生路人一樣,就算被他知道,韓飛也沒有太大的感情波動。

他冷冷地抬頭,左臉頰腫著觸目驚心的手指痕印。

"我是男妓。"

這一句話,與其說給崔翊泰聽,不如說是給自己聽,韓飛因想起昨夜告白後樸元錫的表情,心微微

抽搐著。

"你真不要臉!"原本還抱一絲希望的崔翊泰,勃然大怒地搖晃著韓飛。

他揚手,又想打,看到韓飛毫不反抗的側著頭,恨恨地咬了咬牙關。

"我怎麼會喜歡上你這種人?真蠢!"崔翊泰像丟開什麼噁心的東西一樣,猛然甩開韓飛,"你別

以為我會放過你,你等箸!你休想再待在城南!!"

這句恐嚇,讓韓飛的身體猛然一震,他完全沒想到崔翊泰會這樣報復。

韓飛突然蒼白的臉,映在崔翊泰充滿怨恨、嫉妒、哀痛的眼中,看起來就像是脆弱的雞崽映在老鷹

陰鷙的眼中一般,崔翊泰冷冷地得意地笑了。

既然你不知廉恥,我還給你什麼面子,以為我崔翊泰是那麼好騙的嗎!?

抱著破罐破摔的想法,崔翊泰丟下韓飛大步地跑掉了......

北倉洞中華館──

風......一陣陣地吹進狹窄潮濕的小巷,使得廢棄的速食盒簌簌作響,穿著黑色防水圍裙和膠鞋的韓

飛,將它們一一拾起後,扔進手裡拎著的垃圾袋裡。

兩個星期前,他被退學了......

在五樓校長室,從失望透頂的校長和欲言又止的班主任手裡,接過裝有個人資料的檔案袋時,崔翊

泰就站在那敞開的門口,在好奇學生的竊竊私語中,用一種"怎麼樣?來求我啊。"的眼神執著露骨地盯

著韓飛。

韓飛當然感覺到了,但他什麼也沒說,班主任關切的目光似乎在等他最後的解釋。

"讓您們失望了,真是對不起。"深鞠一躬後,韓飛轉身,忽略崔翊泰那霎時驚慌僵硬的表情,他

離開了學校。

因為"援助交際"事件影響惡劣,沒有一所學校再願意接受他,雖然很心痛,韓飛還是得接受現實

,他把原來幹的餐館臨時工,申請成了正式的工作。

紮好都到他腰間的大垃圾袋,韓飛拖著它堆到髒汙的塑膠大桶旁。

"呼......"他又忙著到貼著白瓷磚的水龍頭前,刷洗大白菜。

小巷廊簷外的天,正下著雨,──深秋濛濛的陰冷的細雨,韓飛又想起了樸元錫,呼吸變得沉重起

來。

樸元錫忘記了他,或者說丟棄更合適,他去"夜色"見韓太洲,得的答覆是,"社長沒指名,我也

不能隨便帶你上去,小飛,你是不是哪裡得罪他了?"

爾後,韓太洲也曾為了韓飛,在樸元錫面前說過暗示的話語,每次樸元錫都像沒聽見似的,逕自吩

咐著其它事。

"小飛,對不起,恐怕我也幫不了你,社長好像把你冷凍了。"韓太洲最後無可奈何攤開了雙手。

──一方面既不指名他,另一方面也不把他交給其它客人。輕輕歎息,空氣中浮這淡淡的霧氣,馬

上就是十二月了。

韓飛想見樸元錫,不為別的,只想把他那次思考了一宿的答案告訴他,雖然不知道這是否稱得上答

案。

"韓飛!"通往餐館廚房的木門突然被拉開了,一個帶著白色廚師帽的青年,叫嚷著,"在這哪,

老闆娘讓你看一下男廁所裡的水箱,上次是你修好的吧?"

"是啊。"韓飛把手從冰冷的水中抽了出來,"又壞了麼?"

"客人正抱怨著呢。"青年皺著眉頭說,"回來再洗菜吧。"

"知道了。"韓飛點點頭,在藍色的工作服上擦乾了手,快步走了過去。

中華館坐落在擁擠的小吃街胡同裡,分為上下三層,還有一個後巷口,餐館的老闆是廣東人,主要

經營粵菜和麵食,這裡生意不錯,人也雜。

廁所在二樓,韓飛一走上古色古香的紅色樓梯,就看見老闆娘已經在門把手上,掛上"清掃中,暫

停使用"的牌子。

"拉不動?是哪裡卡住了吧?"在廁所最後一格,控制所有沖水器的水箱前,韓飛試著拉了一下從

那裡垂下來的放水鏈條。

放下坐廁白色的蓋板,韓飛剛剛小心地站上去時──

吱嘎,男廁所門被打開了,好象進來了兩、三個人。

"東西呢?"

"先看一下有沒有人?"刻意壓低的嗓音,韓飛覺得好象在哪裡聽到過。

"真麻煩!"那人抱怨著,又吩咐,"你去看看。"

一雙沾滿泥水的黑皮鞋,踢踏踢踏地在三十平方米大的廁所裡,隨便地轉了一圈。

"叔叔,沒人。"

韓飛所在的格間門關著,青年從底下的縫隙沒有看到鞋子,所以如此草率的定義。

一陣衣物的悉悉簌簌,那個讓韓飛覺得聲音耳熟的男人,拿出一個塑膠袋來。

"從阿富汗來的絕對高純度貨色,最近風聲那麼緊,你應該多長一倍價錢吧?"男人悠悠地說。

"十五萬美元都不夠,你太貪心了!"男人怒喝。

"喂,不是只有你一個人要啊。"毫不緊張的語氣,"看在你是老顧客份上。"

"十八萬。"

"二十萬。"斬釘截鐵的聲音。

"好吧。"男人妥協了,"錢還是在火車站的儲物櫃,密碼是761593

"其餘的呢?"

"我開支票給你。"

"那等我拿到所有的錢,再給你貨。"

"喂!你怎麼能......小元?你幹什麼?!"突然間,外面的人似乎扭打成了一團。

"叔叔,二十萬還是不夠啊。"青年賊笑著。

"你......!救命!"男人呼叫著,很快又沒了聲音。

"昏過去了嗎?"

"是。這麻藥挺好用的。"青年說道。

"よし。"(很好。)男人突然說了日語。

"啊!"韓飛猛然想起了那個人是誰,在宮廷料理店,將他撞倒的小野信行的手下!

真是冤家路窄,韓飛一想起男人兇殘的模樣,就全身冷得起毛,而且現在還......

韓飛很害怕,驚慌之下腳一滑,他反射性地拉住那條放水鎖鏈!

"嘩啦──咕隆!"

奇怪的是,它居然能放水了?!

"什麼!?"

"誰在裡面?!"

"哎!?"韓飛在那一瞬間緊張得心都快跳出胸口,然而,更糟糕的還在後面。

砰!廁所格間門被青年一腳踹開,不知道會被怎麼樣的韓飛,血色一下從臉上褪盡!

"這麼吵,很麻煩嗎?"忽然,又有人推開了男廁所門,低醇磁性的嗓音很不快地問道。

這個聲音......竟然是他?!韓飛非常震驚,他怎麼會和日本人在一起?!

"大哥,有只老鼠在偷聽啊!"青年報告道。

"老鼠?"修長挺拔的身影踱步走了進來,走到韓飛所在的格間前。

"哦......"男人發出一聲低低的似乎在壓抑驚訝情緒的呻吟,"是你啊......"

他推開青年,兩手撐開在壞掉的廁所門上,饒有興味地看著韓飛,"真是巧遇,不過,你會把這件

事情忘記的,對嗎?"

果然是金秀京!韓飛蹙眉惶悚地盯著他,他和小野信行是一夥的,那天還在舞廳裡裝模做樣地勸告

樸元錫警惕小野組!

"看你的表情,你是一定會告訴樸元錫的了?"金秀京露出陰冷的微笑,"奉勸不聽,自討苦吃。

"

他靠近韓飛,露出毒蛇一般的真面目,"我會親手毀了你。"

"救......"意識,在韓飛想開口呼救的瞬間,因噴霧麻藥而失去......

身體在輕輕地搖晃,皮膚非常乾渴,從喉嚨深處冒出的火,像沙漠的毒日一樣炙烤著裂開的嘴唇,

韓飛微微睜開眼睛,透過方形的遊艇窗,看頭頂籠罩著的漆黑、朦朧的天空。

他被綁架已經六天了,這上六天來,金秀京只給他吃一餐飯,喝一次水,然後是打卡般準時的毒品

注射。

"嗚......好痛。"劇烈的疼痛突然抓住了韓飛蜷在白色小床的身子!

"啊......嗚......"好像有無數的針從血管和皮膚內鑽出來那樣,渾身刺痛,又好像有數不清的螞蟻

在噬咬骨頭,發自深處的癢!

"好難受......嗚......救命......"

在這雙重非人的煎熬之下,韓飛一邊痙攣一邊哀叫出聲,許久之後,嘩啦一聲,乳白色的艙室門被

拉開了,金秀京走了進來,他身後繚繞著的是清泉般悅耳動聽的輕音樂,和男人們打紙牌的聲音。

"該你了。"

"我說,2不是比A大嗎?"

"你第一天打撲克啊?四張的叫鐵支!"

"大哥會嫌你們吵啦,閉嘴打牌啊。"

又是嘩啦一聲,金秀京把這些聲音全都阻隔在了門外。

遊艇的艙室都是比較小的,這間又在傾斜的船頭之下,像老房子的閣樓一樣讓人覺得壓抑。

韓飛睡的床,緊挨著傾斜的牆壁,比一般定義的單人床還小,沒有人用的時候,可以折疊起來以節

省空間。

金秀京睨視著頭發汗濕,衣衫不整,狼狽地蜷在床裡側的韓飛,冷冷一笑。

他從西裝口袋裡拿出一瓶250ml的礦泉水,誘惑似的走到韓飛身邊,蹲下,"想要?"

韓飛喘著氣,被毒癮折磨的眼睛,視線遊弋不定。

金秀京右手拿著的礦泉水瓶,頂起韓飛瘦下去的下巴,"這LSD的新品種,上隱後會覺得很口渴,

人可以三天不吃飯,但不可以不喝水,我給你礦泉水好嗎?"

聽到水這個字,韓飛的眼裡閃爍著饑渴貪婪的光。

"呵呵......"金秀京邪惡的眼神,就像引誘獵物進自己網中的蜘蛛,他把韓飛當成是新毒品投入市

場前的實驗物件。

他鬆開韓飛,把礦泉水放在韓飛視線能及,手卻必須要伸長才能拿得到的書桌角上。

韓飛望著它,打從心底地厭惡恐嚇與暴力,卻無法壓制住全身顫慄般的渴望。

"聽話就給你獎勵。"

金秀京抓著韓飛毫無抵抗力的肩膀,讓他臉朝下的躺著。

唰啦......非常輕微的像要提升韓飛恐懼感的拉鍊聲,韓飛深深地仿佛要忘記一切地垂下頭。

"嗚!"一個赤熱硬碩的東西像木楔般頂進他乾澀的身體,韓飛緊緊咬著嘴唇,眼淚卻無法忍耐地

流了出來。

男人開始了原始又冷酷的律動。

"唔......嗚......"韓飛只覺得體內像被電鋸劈開般的痛,沉重的壓在他背上的男人,並沒有因為他

四肢的僵硬和甬道的緊窒,而停下佔領。

韓飛想著樸元錫,每當這個時候他就非常非常地想念他,全副身心呐喊般的思念!

"在想你的主人嗎?"金秀京遊刃有餘地嗤笑,"真是忠狗,不過我告說你許多遍了,元錫是秀珠

的。"

金秀珠,是秀京最疼愛的妹妹,她同母親一起住在多倫多,從小就癡戀著大她四歲,瀟灑不羈的"

元錫哥"。

為了朴元錫,金秀珠使出渾身解數讓自己長成一個漂亮、聰慧、獨立,而且任何家務都可以做到的

完美女性,她每年都會回來看樸元錫四到五次,但是樸元錫只把她當妹妹。

秀珠的苦戀,金秀京是看在眼裡,急在心裡!他決定不顧一切地幫助秀珠。

金秀京知道樸元錫喜歡荷風,但是兩人沒有發展的可能,本來計畫在不緊不慢地開展著,中途卻殺

出個韓飛。

金佚組禁止毒品交易,對日本黑社會也沒有好感,如果讓樸元錫知道自己私下操控著韓國毒品市場

,還綁架有錢的買主進行勒索,樸元錫一定會和他翻臉,而他最寶貝的妹妹秀珠,也就沒有了嫁進金佚組

的機會。

"***的時候想著其它男人可不好。"金秀京看著身下顫抖著的韓飛,恐嚇著,"會讓你吃苦頭的

。"

稍微抽出後一個猛力的貫穿,"啊──!"金秀京滿意的聽著韓飛的尖叫。

金秀京不是同性戀,他對韓飛這麼做,純粹是為了替他妹妹報復,誰讓韓飛圍在樸元錫身邊呢!

韓飛的手指牢牢的抓著皺巴巴的床單,關節泛白,他忍著疼痛的秀氣的臉孔,像上方正頂著秋雨的

遊艇窗一般,濕漉漉的。

"啊!"

終於,他感覺到體內深處迸射進一股液體,金秀京心滿意足的停止了侵佔。

他撤了出來,穿戴整齊後站起身,伸手去拿桌角上的礦泉水,既然韓飛這麼聽話,他這點獎勵還是

會實現的。

"你是什麼人?!"

"喂......這是私人遊艇?!"

突然,外面艙室變得非常吵鬧,好象有不速之客闖了進來,金秀京下意識地拔出西裝衣襟裡的黑色

手槍。

嘩啦──!

門被人非常用力,幾乎是破門而入般的拽開了,金秀京臉色大變!他萬分震驚的瞪著門口站著的淩

厲迫人的男人。

"元錫?"他如做惡夢般地怔怔地喃喃,"你怎麼會......"

樸元錫一言不發,他氣勢洶洶而眼神極為冰冷。

掃視過四肢僵硬的金秀京後,樸元錫的視線落到艙室最裡面的韓飛身上。

──淩亂的黑色頭髮,扯開的白色襯衫,被拉到腳踝的校褲,床下還有卷成團的錫紙和針筒,只稍

一眼,樸元錫就明白韓飛這幾天來遭遇了什麼。

而韓飛,當他渾渾噩噩的意識,確認了眼前的確是樸元錫,而不是做夢時,他劇烈顫抖著,倉皇地

抓著襯衫和床單,他不要這幅淒慘不堪的模樣,被樸元錫看到!

可因為虛弱,他想拉起什麼過住身體的動作是那麼力不從心,鼻子一酸,韓飛的眼淚滾落下來,他

恨不得死掉,為什麼要這麼折磨他呢?他本來就已經什麼都沒有了,為什麼?還有人要把他硬攥出來狠狠

地在傷痕上撒鹽呢?

"嗚嗚......"

眼前模糊一片,一旦決堤,所有的害怕和苦楚像洪水一般洶湧而出,韓飛聳動著瘦削的肩膀啜泣著



"金秀京,"樸元錫開口了,冰冷森寒又狂野的語氣,"你上次交給我的五千萬美元,是賣毒品賺

來的錢吧,不錯,夜色是我用來洗錢的地方,但它更是金佚組的地盤。"

朴元錫看著金秀京尷尬到發青的臉,解著身上及膝長度的翻領大衣紐扣。

"金佚組幫規的第四條,就是不得參與任何毒品買賣,相信你是走私跑車才賺那麼多,是我太大意

了,所以我做了補救措施。"

"元錫......你別開玩笑?"金秀京越聽越露出慌張的表情,"你不會把這麼多都......"

"對,像以前一樣,全抖給荷風聽了,"朴元錫邊桀騖冷酷地說著一邊走向韓飛,"你賠了五千萬

,我賠了營運優良的‘夜色',這件事情上你我一樣虧本。"

他脫下很暖和的翻領大衣,將大衣撐開從頭頂罩住精神非常不穩定的韓飛,緊緊地摟進懷裡,"你

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

朴元錫低頭吻著韓飛怎樣也不肯抬起的頭,冷冷地說道,"你最好小心不要被員警抓到,不然,我

派去監獄的手下,會讓你後悔──擅動我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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