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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耕種滿田園》第45章
第45章

  林君輝一邊吃著甜甜糯糯的粽子,一邊聽自家姐姐和人說話,杏花又笑道:「那一家賣米粉的,也就趕集的時候來一回,咱們多買點兒,回來能做好吃的。」

  林君輝眼睛就有些發亮,眼巴巴的盯著自家姐姐看,嘴角的糯米白白的,和他嘴裡的小白牙一樣大小。

  林秀貞捏著他臉頰左右晃了晃:「小吃貨,整天就惦記著吃。」

  「姐姐。」林君輝抱著林秀貞的胳膊,軟軟嫩嫩的喊,大約是剛吃了粽子,連聲音都帶著甜滋滋的味道,喊的人心都軟了,兩輩子加起來,林君輝妥妥兒能當林秀貞的兒子了。

  「姐姐~」林君輝見林秀貞只笑不說話,趕緊的就站起身,討好的湊到林秀貞身邊,捏著小拳頭給林秀貞捶腿,白白軟軟的小拳頭砸在腿上,麻麻癢癢的,逗的林秀貞的笑容更是燦爛:「哎呀,你想去啊?」

  「想去,姐姐,咱們去吧?」林君輝從沒去過鎮上的集市,聽杏花說有好吃的,就十分的心動了:「去吧去吧,姐姐,咱們去吧?」

  林秀貞作出為難的樣子來:「可咱們兩個不能去啊,太遠了,咱們走一半就走不動了,爹爹和三叔又要澆地,也騰不出空來送咱們去,那咱們怎麼去呀?」

  杏花也瞧出來了,這是在逗自己的弟弟玩兒呢,就笑瞇瞇的坐在一邊不說話,看著姐弟倆逗趣兒。

  「讓大哥送我們去。」林君輝想了一下,趕緊的說道:「大哥可以趕馬車。」

  三年前林仲修從京城回來的時候,帶回來一輛馬車,那馬兒就養在他們家後面,後面又蓋了個馬棚,家裡的兩頭牛,一匹馬,都養在那兒。當然,味道是有的,但是每天勤快的沖一次,既能攢下肥料,又能清除臭味,前面也就聞不到什麼味道了。

  「大哥要上學啊。」林秀貞歎氣:「爺爺很嚴肅的,大哥若是逃學,爺爺會打大哥的。」

  林君輝就有些為難了,二伯娘不會趕馬車啊,這可真是個大難題啊。胖嘟嘟的小臉兒上,淡淡的眉毛糾結成一團,小嘴巴撅著,林秀貞看的手癢癢,半天還是沒忍住,在那白嫩嫩的臉頰上捏了一把:「沒人送咱們去的話,咱們可就去不了了。」

  「大牛哥會趕馬車。」瞧見外面路過的人,林君輝趕緊伸手指。

  之前高大牛從縣城回來,跟著林老太爺念了一年書,能認識字,會看賬本了,就到鎮上去盤了個小鋪子,就賣些村子裡自己人做的一些小東西,吃的用的,什麼都有。生意不說特別好,卻也能養家餬口。

  現在杏花也能賺錢了,高家的日子也比以前好多了。之前高大牛在鎮上看中了一個姑娘,回來支支吾吾的和高大嫂說了,高大嫂連忙和劉珍珠一起去鎮上打聽了。

  那姑娘是去高大牛的鋪子裡買東西的時候認識的,長相清秀,落落大方,很是愛笑。高大嫂也覺得很不錯,就打算過兩天讓人上門提親去。

  現下是端午節,高大牛昨兒晚上回來的,正打算這會兒回鎮上呢,他那鋪子不大,也就捨不得花錢請夥計了,這又是端午又是集市的,關門一天,可就是耽誤一天的生意。

  「杏花,秀貞,你們要去鎮上?」高大牛進來,憨憨的笑著問道。

  林秀貞忙笑道:「正有些猶豫呢,君輝太小了,我和杏花姐又是兩個女孩子,集市上人多的很,擠來擠去的……」

  高大牛點頭:「你顧慮的對,你們兩個姑娘家,可不敢隨隨便便帶著個小孩子出門。」

  人販子哪兒都有,他們村十來年前也丟過小孩子,就是在村子裡玩耍,一轉眼孩子就不見了,這事兒鬧的兩家都毀了。

  後來里長就在村口蓋了草棚子,每天都有人在村口守著,一天十二個時辰,誰從村口過都記得清清楚楚。

  鎮上四通八達的,每天都有陌生人來往,尤其是這集市的時候,小孩子一個錯眼沒瞧見,指不定就會被人抱走了,誰家的孩子不是心肝兒?出了事兒誰也擔不起。

  「那咱們就不去了?」杏花也趕忙說道。

  林君輝的小臉兒就有些不開心了,嘟嘟嘴,靠在林秀貞身上,捏著自己的手指頭哼哼唧唧的,這小孩兒雖然從小被全家寵愛著長大,卻不是個不講理的。不高興了也不會撒潑耍賴,只自己悶著哼兩聲,回頭見不改變決定了,也就不繼續堅持了。

  「去吧,我去找我大哥,讓他們也跟著去。」林秀貞想了一下說道,正好她也想買些東西,瞅著林君輝那眼巴巴的樣子也實在是不忍心拒絕,索性就去吧。

  高大牛忙點頭:「那成,你大哥若是要去,就不用太擔心了,你們兩個可要一直跟著君安啊,可別走散了,一旦走散,要往人多的地方去,注意著點兒身邊的人,看著不對勁兒就趕緊喊,寧願是看錯了不能是不當一回事兒。」

  高大牛絮絮叨叨的,聽的杏花很是不耐煩:「知道了,大哥,咱們鎮上也不是那麼危險的,鎮上的里長的難不成是傻的?咱們縣城安全著呢,連個小偷都少見的很,更不要說人販子了。」

  林秀貞也忍不住笑,懷縣的知縣雖然是個有些優柔寡斷的,但也是個幹實事兒的,懷縣的治安確實是很好,不說是夜不閉戶路不拾遺吧,白天出門也可以不用鎖門了。只是治安好是一回事兒,自己注意也是應當的。

  因著高大牛著急回鎮上,林秀貞就先將林君輝留在高大嫂家,自己去學堂找了林君安。林君安現在已經開始寫文章了,並不光是老爺子一個人教導,晚上回家這文章還是要讓林仲修看的。

  他自己一個人一個屋子,一手拎著袖子,一手磨墨,一邊看著旁邊的書,都沒瞧見林秀貞進門,林秀貞喊了一聲,還差點兒嚇了他一跳。

  「我和君輝想去鎮上,大哥一起去吧?」十五歲的少年高高大大的,天天跟著林叔皓練武,身體也結實的很,看著文氣,實際上一拳頭也能砸斷一塊兒石板。

  林君安放下毛筆,將書合上:「嗯,好,你們要買什麼東西嗎?」

  「嗯,我自己有一些東西要買,之前的糖粉用完了,還有一些繡線,還想著買些布。」林秀貞掰著手指數了數。

  林君安點頭:「東西有點兒多,讓君清和君明也去,幫著拎些。」

  雖然林君明和林君清一個才十二歲,一個才十一歲,但半大小子,個子高高,人販子傻了才敢拐賣這樣的孩子。

  決定好,兄妹幾個就出發了。林秀貞還特意找劉珍珠要了些銀錢,午飯打算在鎮上找個酒樓用,手上就要多些銀子。本來要坐高大牛家的牛車去,後來想著回來的時候,總不能還讓高大牛送,就趕了自家的馬車。

  馬車原本是那種城裡常見的,帶著小車廂,又車簾,又窗戶的那種。後來林仲修嫌太顯眼,就給換成平板車了。既能拉人又能拉糧食,一車多用。

  一路上又遇見幾個村子裡的人想要搭便車,林秀貞全都笑瞇瞇的應了:「我們下午的時候回來,你們看著點兒時間,咱們在鎮上的百味酒樓門口見。」

  眾人都應了下來,到了鎮口,就都下車,各奔目的地去了。

  林君輝摸著小肚子對林君安撒嬌:「大哥,肚子餓餓,要吃飯飯!」

  林君安忙點頭:「好,咱們先去吃飯,秀貞,你和杏花拉好了,君明,你拉著秀貞。」

  鎮上他們也是常來的,林家的書局,劉珍珠的繡坊,都是在鎮上。雖說書局前年就已經到縣城去開了幾家分店,但這裡是本家,每年報賬還是要往這邊來的。

  幾個人熟門熟路的,轉過一條街,走了大半,就到了酒樓門口,讓小二將馬車給弄到後院保管著,幾個人就上了二樓。點了常吃的菜,剛準備動筷子,就聽樓梯口傳來腳步聲和說話聲。

  「少爺,咱們下午去林家?」

  「一會兒吃了飯就去,這又是幾年沒見,還不知道認不認識了。」

  「肯定是認識的,咱們不經常寫了書信回來的嗎?又不是和以前一樣,一直沒聯繫。」

  林君安好奇的往門口看了一眼,林家,應該不會是找自家的吧?姓林的人家多了去了……不對,貌似這個人有點兒眼熟啊,林秀貞見他往那邊打量,也轉頭去看,貌似見過啊。

  那人瞧見他們,也有些遲疑,頓了頓上前問道:「林君安?」

  「裴表哥!」林君安總算是想起來了,趕緊起身讓了讓:「裴表哥怎麼過來了?這可真是……太巧了。」

  「確實是巧,我正說吃過午飯去你們家呢,沒想到在這兒碰見了,你們怎麼也來了鎮上?」裴雲右笑著問道,順著林君安的力道,在一邊坐下,和桌子上的人一一點頭問道,對上杏花和林君輝的時候有些疑惑。

  林君安一一介紹:「鄰居家的,叫做杏花,君輝是我三叔的兒子。」

  林君輝不認識裴雲右,吃飯的時候那小眼神就不斷的瞟啊瞟的,從京城來的表哥,京城在哪兒呢?京城是不是比懷縣還大啊?那是不是就會有更多的好吃的啊?

  這個表哥長的也好看,京城的人是不是都很好看呀?人長的好看,那吃的也肯定很好看吧?

  「怎麼忽然到這邊來了?可是京城裡有什麼事情了?」林君安一邊喝茶一邊問道,酒飽飯足,先坐一會兒再準備下去買東西。

  裴雲右也端著茶杯,抿了一口說道:「是有些事情,明年春天就該舉辦春闈了,今年的秋闈,你要不要參加?」

  林君安垂下眼簾,孝期已經過了,他們林家,三月的時候就已經出孝了,今年的秋闈也是能參加的。只是,到底要不要參加,他現在也沒拿定主意。參加了有什麼好處?不就是能免稅嗎?他又不打算走仕途這一條路,早一天晚一天的,又有什麼區別?林家暫且也不需要他撐門面,二十年三十年的,他有這個時間。

  只是,到底是不甘心,當年林家做錯了什麼要被抄家?當年父親做錯了什麼要被滅口?怎麼一個轉眼間,人都沒反應過來,祖母過世了,爹爹去了,娘親上吊了。

  他心裡一直憋著一團火,他想衝回京城,想找人問問,林家是做錯了什麼,他的父親林伯賢是得罪了什麼人,為什麼,為什麼會落得這麼一個下場!

  他想質問的那個人,站在金鑾殿的最高處。他想報仇的人,是在層層士兵保護的最中間。他怎麼樣才能衝到那個人的面前?唯有一條路——科舉,出仕,當大官兒!

  可他比誰都清楚,只要他是林伯賢的兒子,是林家的子孫,只要金鑾殿的那個人沒有換,他這輩子走上巔峰的可能性幾乎是沒有,除非謀反。

  那把火發不出來,就在他心裡一天天的燒著,燒的他覺得自己的心肝肺都成了木炭,不,都成了灰,風一吹就能吹散。

  爺爺說,咱們林家三代之內不許出仕。為什麼不出仕呢?爺爺說,就算是現在出仕了,也走不長遠,何必厚積薄發,留待以後呢?

  二叔說,咱們林家心懷天下,不能將天下百姓扯人自己報仇的棋局裡。可沒了棋子,自己難不成要單槍匹馬的去刺殺金鑾殿上的那個人?

  三叔說,咱們林家人要心胸寬廣,不能想的不要多想,不該想的不要去想。他也明白,罪魁禍首不是那個人,那個人頂多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當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誣陷林家的是六王爺,現在已經被降爵,身上連個職位都沒有了,從雲端落到地上,想來日子是不會好過了。六王爺的爪牙已經被處置了,上斷頭台的,進監牢的,抄家滅族的,誰也沒能逃過。

  就是當年要將林家趕出宗族的林族長一家,因著靠山倒台,又將祭田給出去幾乎一半,宗族的名聲也敗壞的差不多了,引起族裡其他人的憤怒不滿,走了林家當年的老路。

  不過,林家當年也算是自己願意分宗的,可林族長一家,卻是被宗族除名的。主動分宗和被除名,這名聲可不一樣。

  「我是來問問,你要不要參加秋闈。」冷不丁聽見裴雲右的話,林君安才猛然發現,自己的思緒又拐彎兒了。輕咳一聲,將注意力給轉回來:「這又不是什麼大事兒,你寫封信回來不就行了嗎?何必自己再跑一趟?」

  李淑賢過世的時候,裴雲右本來也是打算回來的,可後來林仲修回了京城,將人給攔下來了。這一來,裴雲右也有三年沒見過林家的人了,不過平日裡信件來往還是有的。

  裴雲右搖搖頭:「我還帶了一封信,是給姨姥爺的,想著我也很久沒有見你們了,索性就過來看看你們。」

  林君安微微挑眉:「你不是快要春闈了嗎?不在國子監好好讀書,跑來跑去的,浪費時間,可要耽誤你功課了。」

  「舅姥爺說是讓我過來,請二表舅先指點我一番,二表舅當年可還是探花郎呢。」裴雲右笑道。

  林秀貞震驚了,自家親爹還是探花郎?開玩笑的吧?弄錯了吧?以前不說就是個小官兒嗎?

  「探花郎也是要先當小官兒的。」林君安瞧見她那神情,忍不住笑著揉她腦袋:「就是狀元郎,剛入朝,也不過是個六品的編修。」

  林秀貞恍然大悟,林仲修年紀輕輕,就是個探花郎,怕也是考中沒多久的,官職定然是不高了。沒見三叔林叔皓,那會兒還沒步入官場嗎?

  「那你就先在我們家住一段時間吧,過了年再回京。」林君安又轉頭對裴雲右笑道,可是說完,又皺了皺眉:「怕是不巧,說不定你也住不到明年了,今年懷縣,怕是要旱了……」

  裴雲右張大嘴:「旱?」

  「嗯,先在也說不清呢,只是開春到現在,一滴雨都沒有。」林君安歎口氣,又擺擺手:「算了算了,先不說這些了,也不一定會旱呢,你那馬車是不是在下面?要不然這樣吧,你先在酒樓這邊等我們,我帶我妹妹先去買些東西,一會兒就能回來了,到時候咱們一起回家?」

  「要買很多東西嗎?」裴雲右一邊說著就一邊起身:「我和你們一起去吧,我坐了很長時間馬車,早就想下來走走了,正好在鎮子上逛逛,你們想買什麼?」

  「一邊逛一邊買,看見什麼有用的就買下來。」林君安笑著說道。

  雖然鎮上也有各種各樣的鋪子,賣什麼的都有,但是這種集市上的攤子,要比鋪子裡的便宜一些。為了自家生意,有些鋪子也會將自己鋪子裡的某一樣東西特價給賣出去。所以每到趕集日,鎮上就人來人往的,有時候滿大街都是人,這頭的人想要走到另一頭,那是擠都擠不過來。只能跟著人流走,人群往哪兒,你自己不想跟都不行。

  林君安往下面看了一眼,人群已經有些開始膨脹了,他自己是跟著劉珍珠來過不少次的,每次都是充當提東西的小廝,所以也習慣了這種擁擠。

  上下打量了一番裴雲右,林君安就有些猶豫了,裴雲右可是個公子哥,裴家在安南城可也算是地頭蛇,到了京城又有陳家護著,不說是嬌生慣養的吧,那也肯定是從沒下過地的,這樣的人,能和一群大媽們擠集市嗎?

  「不然,你還是在這裡休息一會兒吧?」林君安很誠懇的建議道:「你坐車不是很累嗎?我給你訂一間房,你先睡一會兒,我們不一定什麼時候能買完呢,你休息一會兒,精神好了,等回家的時候,我爺爺和二叔他們要問你什麼話,你也不會是沒精神了對不對?」

  裴雲右也順著林君安的視線往下看,隨即臉色就有些古怪:「這個,一向人都是這麼多?」

  「不是,今兒是趕集日。」林君安笑著說道:「怕是你不習慣,再說,人太多,擠來擠去的,也很有可能會擠散。我們兄妹對鎮上很熟悉了,擠散了也能找到人,你就不一樣了,第一次來鎮上,萬一擠散了,就不好找了。」

  裴雲右也打了退堂鼓,想了一會兒,點頭:「那好,我一會兒自己定個房間休息,你只管帶著表弟表妹們去,我們等會兒還在這個酒樓見?」

  「嗯,我們家馬車還在下面呢,你且放心吧,不會將你一個人扔在這裡的。」林君安笑著說道,伸手抱了林君輝,示意林君明拉著林秀貞,帶著杏花他們幾個下樓。這酒樓後面就有住宿的房間,林君安幫裴雲右訂了一間,又囑咐了兩句,這才去了集市。

  「大哥,裴表哥剛才說,要秋闈了。」林秀貞側頭看林君安。

  林君安點點頭:「嗯,回家問問爺爺的意思,看爺爺是怎麼打算的。」

  「大哥,不如你去考試吧,考完了,有了功名,咱們家的書局就更有名了。」林秀貞笑瞇瞇的說道,家裡四個男孩子呢,得有四份產業才行。莊子田地,鋪子房產,都得公平才行。

  雖然林君安他們不是林仲修親生的,但這麼些年下來,也和親生的差不多了。再者說了,他們原本就是一起長大,兄弟之間感情也很是深厚,那就是血脈相連的親兄弟。

  林秀貞比誰想的都多,現在感情這麼好,將來也必得這麼好才行。她才不會去想,既然是親兄弟,那不管誰吃點兒虧都行,越是親,那越是要公平。

  考驗什麼的,萬萬不能有,考來考去的,指不定就將感情給烤成灰了。

  還是得多置產啊,他們家是要走耕讀世家的道路的,又不能沾商,之前的書鋪和繡坊,都是放在了劉珍珠名下的。想要再開拓幾條道路,就得仔細思量了。

  要不然,書鋪延伸一下,開個報社?

  哎,想想就算了,金鑾殿上的那位可不是個大方寬容的。報紙這種東西,現在也就一種——掌握在朝廷手裡的邸報,一般人還看不了。他們林家要真敢弄出來個報紙,回頭那位就該找事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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