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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敵他哥不好當》第59章
第59章 番外一

  兩年後,s市。

  一輛警車正開往當地的看守所,車裏,魏涵和趙溪都坐在後排。

  趙溪有點緊張,她雙手交握著放在膝蓋上,身子也坐得筆直筆直的。沒辦法,她還是新人,正式入警還不足一年。但魏涵似乎挺看好她的,總是帶著她去執行一些任務。

  相較之下,如今沒有了陸警長時刻在旁邊盯著他,魏涵倒是隨意慵懶很多,他翹著腿,用一只手托著下巴,閑散的看著車窗外的風景。

  漸漸的,魏涵的目光放空了,身旁的趙溪瞧了一眼,也不知他在想什麽。

  世事無常,在兩年多的時間裏可以發生很多事,尤其是對他們警察來說,陸鵬達陸警長重傷,成了植物人,至今還躺在醫院裏。

  同樣身為警察的祁昊出任務時,不幸殘了一條腿,現在走起路來仍是一瘸一拐的,全家人都為此沮喪了好一陣子。之後,振作起來的魏媽媽不再幫朋友打工了,她對花卉也產生了興趣,就自己開了一家花店。

  當然,除了這些不如意的,魏涵的周圍當然也有好事發生的。

  江承睿屢次立功,升職加薪,還被調到了相鄰的z市刑警大隊,在那裏他也破了好幾起大案件。愛“妻”心切的裴宇洋當然也屁顛屁顛的跟過去了,憑著背後的裴家和他自身的努力,他現在已經是當地的一家珠寶公司的總經理了。

  楚川堯和他的那位大學同學交往了兩年,雖然中間分分合合的,但總算還是有了個好結局。他們上個月剛去註冊結婚,魏涵估計這會兒兩口子正在巴黎度蜜月呢。

  冷巖說是找到了小時候的救命恩人,三天兩頭的往一家動物園裏跑。

  很快,魏涵他們到達了本市的看守所。圍墻高築的看守所,高聳的監視塔和大門口都站著全副武裝的警衛,一片肅穆的景象。

  魏涵帶著趙溪進了審訊室,隨後,一個一臉兇相的禿頭男子也被獄警帶進了審訊室,在專用的椅子上坐下了。

  這名死刑犯叫黃成明,之前他在拒捕過程中,試圖槍殺魏涵,還好危急關頭,由於子彈卡殼而被捕。初審時,黃成明拒絕回答任何問題,不肯坦白交代,以至於一般的審訊人員都對他束手無策。

  此刻,面對三天前才見過面的魏涵,黃成明臉上那種冷漠的表情,以及無所謂的態度與之前似乎沒有分別,他根本不想理睬任何人。

  趙溪微微蹙起眉頭,只見黃成明雙眼空洞的擡著頭,目光毫無目的地停留在某個地方,似乎思想早已經飄出了這十幾平方米的審訊室。

  早已料到他會是這樣的態度,魏涵平靜的問:“黃成明,我給了你三天時間考慮,你想清楚了嗎?”

  “……”黃成明還是之前的那個套路,一味的選擇沈默。

  魏涵卻是微帶挑釁的一笑:“當時我倆的槍口都指著對方的腦袋,你都沒有害怕,怎麽這會兒倒變得像個膽小鬼了?”

  黃成明這才收回了目光,正視著魏涵的眼睛,語氣還算平靜:“不是害怕,是說了多余。”

  魏涵:“多余?”

  黃成明扯出一絲冷笑,慢條斯理道:“反正我說不說都逃不過一死,死一次和死十次也沒啥區別。但是,我不說的話,不僅沒有出賣我的兄弟門,而且還能看到你們痛苦無奈的有趣模樣,哈哈。”

  “你!”趙溪氣憤的叫道,覺得這就是一個惡趣味的變態。

  “所以,別再用什麽大道理跟我說教,激將法也沒用。”黃成明不屑的笑笑。

  見此,魏涵卻沈著的說:“沒錯,你說得對。死一次和死十次的確沒什麽分別,同理,法律的操作對一次以上的死刑忽略不計,我們其實沒必要聽你說什麽。所以,決定你的那點滿足與失落的權力也不在你手裏。”

  “……”黃成明臉色一變,眸光變得陰冷起來。

  見他的臉色難看下來,趙溪卻得意的輕笑:“是的,我們不否認你的口供對本案的偵破有參考價值,但法律機器的運轉不以口供為條件。尤其是具體到本案上,其實無論你說與不說,對我們已經沒有質的意義了——”

  “那你們還見老子幹嘛?滾!”

  突然,黃成明吼叫起來,因為雙手被扣在專用的椅子上不能動彈,只能用腳不停的向前踹著,見狀,兩三個獄警匆忙沖進來壓制住了他。

  談話沒有再繼續下去,魏涵和趙溪走出了審訊室。

  第一次面對死刑犯的趙溪似乎嚇到了,魏涵拍了拍她,安撫道:“小溪,你沒事吧?你別擔心,你剛才做的已經很好了。”

  魏涵的誇獎讓她一直繃緊的神經松了下來,趙溪點點頭:“嗯,魏哥你放心,我沒事。”

  “魏哥,你堅持勸他,是因為他妹妹的請求嗎?”趙溪又問,他知道黃成明還有個妹妹,前兩天總是來拜托魏涵。

  “嗯,但也不只是這樣,這也是我們的工作之一。”魏涵點頭,神色忽然又凝重起來,“死不悔改的死去,和坦然知錯、帶著尊嚴的死去,是大不相同的,這是以前陸隊教給我的。”

  聽完,趙溪不禁陷入了沈默。

  自從她認識魏涵以來,魏涵總是不止一次的提起這位陸警長。她也去慰問過,只是陸警長躺在醫院裏,遲遲沒有醒來。據說一年半前的那起案件裏,除了魏涵,陸警長重傷,還死了三名警官。

  目光下移的趙溪又一次瞄見了魏涵手上的戒指,一開始和魏涵不熟,她也不敢多問,現在好奇心卻是越來越重了:“魏哥,你多大了?”

  其實她也能猜到魏涵的年紀,現在問起年齡問題,主要是想問問這枚戒指的事。

  魏涵楞了楞,笑道:“哦,我二十八了,奔三中。”

  “那這是……”趙溪的目光投到魏涵手上的戒指上,有些不好意思的問。

  註意到她向下的眸光,魏涵擡起了手,倒是一點也不尷尬,輕輕摩挲著上面的戒指:“小溪,不瞞你說,我已經結婚兩年了。”

  趙溪不由的一驚,把殘留在心底的那一點心思徹底收了起來,輕輕一笑:“那嫂子可真有福氣,你們一定很幸福。”

  聽人提起家裏的那位,魏涵抓了抓頭,眼裏也頓時有了光彩:“哈哈,有福氣的是我才對,他可是個大美人。”

  第二天,十月二十六日,正是祁之帆的生日。

  請了半天的假,祁之帆早早的回到了家。而這時,魏涵已經在廚房裏為他忙活了。

  近兩年,魏涵嫌太過幼稚和粉嫩,平時做飯怎麽都不願意穿的哆啦a夢的圍裙,今天卻格外乖巧的穿在了身上。

  祁之帆心中一喜,從後面抱住了魏涵,也順勢把頭埋進了他的頸窩裏:“你給我做了什麽好吃的?有沒有新花樣?”

  “沒有。”

  魏涵並沒有嚇一跳,早就習以為常的他,淡淡一言。

  由於脖子間時不時就被祁之帆呼出的熱氣噴到,癢癢的,魏涵難耐的偏了偏脖子,想要推開他:“奇煩煩,你不幫忙,就別搗亂。”

  祁之帆微微皺眉,發現魏涵現在是越來越不怕他了,很少乖乖聽話,嘴巴也跟著毒了起來,前幾年這二貨犯慫的小模樣,也幾乎見不到了。

  “以前還會想著給我驚喜,現在都懶得弄了?”

  祁之帆的口氣略帶幽怨,都說結了婚的女人會變成母老虎,結了婚的男人也差不多。雖說魏涵還不至於達到老虎的程度,但小兔子越來越會反抗,智商也有所提高了。

  魏涵理所當然的點頭:“嗯,我懶。”

  聞言,祁之帆有點小失落,慢慢松開了扣在魏涵腰間的雙手。

  趁著祁之帆恍神的剎那,魏涵勾唇一笑,突然轉身反擊,說時遲那時快,就從褲袋裏掏出手銬,立馬銬住了祁之帆。

  “奇煩煩,這個算不算是驚喜呢?”得意的魏警官瞇眼壞笑。

  祁之帆:“……”

  前兩年祁之帆過生日,傻乎乎的魏涵都是精心準備了一番,想要博得美人一笑,不過其結果都一樣,就是第二天他絕壁下不了床的節奏。

  結婚後,祁之帆漸漸有了點s的屬性,愛玩起各種道具,簡直是要玩死魏涵啊!

  他記得最誇張的一次是出去泡溫泉時,祁之帆又是捆綁,又是蒙眼,搞得魏涵射了一次又一次,眼淚流幹了,嗓子也叫啞了,最後直接暈死過去了。

  每每回想起這些不堪的黑歷史,魏涵臉紅的同時,也氣得牙癢癢的。尤其是隨著年齡的增長,他想要征服祁大美人的欲望也就越強了。

  挑起祁之帆的下巴,魏涵饒有興致的欣賞起祁大美人臉上閃過的驚訝和錯愕,心情頗佳:“好煩煩,哥一直想讓你在我身下嬌喘,你就乖乖的滿足我一次吧。”

  說罷,魏涵就舔了舔祁之帆白皙修長的脖頸,然後扯下他的領帶,扒開他的衣領,啃了啃祁之帆精致的鎖骨。

  突然,祁之帆用膝蓋一頂魏涵,魏涵吃痛,還沒反應過來之際,祁之帆又用身子重重的把他壓趴在地。

  手腕被禁錮住,但祁之帆的手還能活動,短短幾分鐘之內,他居然掏出了鑰匙解開了自己,反而銬住了魏涵,成功的“反客為主”。

  “魏涵,你這兩年變得越來越精了,我不防著你一點可不行。”

  這下輪到祁之帆笑了,魏涵身上手銬的鑰匙,不止他有,祁之帆也早就配好了。

  “……”魏涵徹底傻眼了。

  聽到了不小的動靜,孫管家以為出了什麽事,等一瞧見廚房裏的這一幕,就立即老臉一紅,很自覺的退了出去,還默默的關上了後院的大門。

  祁之帆扒下了魏涵外面的長褲,露出了裏面白色的小丁字,又是滿意的笑了笑。

  說到丁字褲這個問題,由當年的騷粉色的丁丁引起,以至於現在一發不可收拾。祁之帆給魏涵買了二十幾條各種顏色的丁字褲,天天逼著他穿。

  感到屁股一涼,魏涵渾身的細胞又開始預警了,他趕緊賠笑道:“好煩煩,蛋糕還沒做好呢,你先放開我,成嗎?”

  祁之帆搖搖頭:“沒事,我不介意,可以在你身上慢慢的做。”

  手指沾了奶酪,祁之帆伸入到了魏涵的後穴中,試著旋轉碾壓了幾下,魏涵早已被調教得相當敏感的身子,隨即就有了反應。他不自覺的扭動起來,酥癢空虛,迫切的渴求著什麽,前面的小東西分明還沒有經過任何的愛撫,也微微擡起了腦袋。

  忽地,祁之帆用自己柔軟的雙唇覆住了整個穴口,用力一吸。

  “啊!”毫無預警的強烈刺激,讓魏涵一陣痙攣。

  魏涵的反應讓祁之帆更加興奮了,他的長舌靈活得如同蛇一般,慢慢的舔開褶皺,一遍又一遍的掃刷著魏涵收縮著的內壁。

  濕潤溫暖的感觸和難以忍受的甜美滋味,讓他深深的淪陷著,魏涵只覺得自己的血液都在逆流,連呼吸也都要停止了:“嗯啊…啊!深一點,嗯嗯…再深點…”

  肆意放縱的魏涵,給了祁之帆莫大的鼓舞,他繼續深入著勾舔內部,慢慢尋找到那最凸起的一個點,用柔軟的舌尖一下下的刺激著。

  “奇…奇煩煩,不…不行了,我…我快要…快要……”

  突然,魏涵叫喚著,隨著大腿內側瞬間的一緊繃,積聚的熱流就這樣噴了出來。

  “又這麽快,下次可要和我一起。”

  話音未落,祁之帆就換上了自己早已腫大發硬的兇器,一下子就頂了進去。

  總算滿滿的接受了祁之帆,漸漸的,剛被進入的不適感也全部轉化為了更深層次的渴求。美妙的滋味鞭打著魏涵,身體內部最私密的地方,隨著強烈的沖擊被完全誇張開來,兇猛的硬物狠狠碾過的感覺,無論是進入還是抽出,都鮮明得甚至可以在腦海裏描繪。

  追逐著肉體的歡樂,魏涵覺得自己的骨頭都快被祁之帆撞酥了,腰肢酸軟到不行,內部卻依然緊緊的夾著。然後,祁之帆接連不斷的沖擊化為了魏涵帶著啜泣的,激昂高亢的哼叫聲:“奇…奇煩煩,我…我又要……”

  下一秒,魏涵的腦中轟然一炸,仿佛有置身雲端的感覺。而兩人雙雙爆發,氣味濃郁的液體,也沾滿了魏涵和祁之帆汗流浹背的肌膚和床上。

  結果,魏涵這次的反攻,又以失敗告終。

  “謝謝款待,我很期待明年我的生日。”祁之帆親了親魏涵,表示自己“吃”得一臉滿足。

  反攻不成,又被折磨了一頓的魏涵有點嗔怨,一口就咬上了祁之帆肩頭,熟不知這樣更加刺激了他。

  “怎麽?還想要?”祁之帆說著,身下的兇物又開始瘋狂的開疆擴土了。

  “奇煩煩,嗯啊,你…你這是襲…襲警啊!”

  “呵,那你可以來告我,我不介意的。”

  無往不勝的祁大律師笑笑,表示還沒有為自己辯護過,可以嘗試一下。

  到了後半夜,輕輕撩開他的發絲,看著魏涵安靜的睡顏,祁之帆不由的抱緊了他。

  經歷了好幾次生死之事,魏涵曾經抱著祁之帆哭過幾次,但是到了後來,傷心難過的表情卻就越來越少,逐漸的隱藏在笑臉之下。

  很多時候,祁之帆看著很是心疼,但這條路是魏涵選的,他也始終尊重他的決定。

  魏涵確實是變了,但祁之帆覺得魏涵就是魏涵,在他眼裏,魏涵一直就是當年那個不斷犯蠢作死的二貨。

  這麽想著,祁之帆就在魏涵耳邊低喃道:“傻子,你有什麽事都可以跟我說的,不要一個人悶著,不要不開心。”

  “……”睡夢的魏涵並沒有開口回應,下意識的又往祁之帆的懷裏拱了拱。

  這之後又過了一周,魏涵生日的那天,睡了整整一年半的陸警長奇跡般的醒了過來。同時,祁之帆抱著一頭哈士奇回到了家裏。

  望著面前伸著舌頭,對自己搖頭晃腦的蠢狗,魏涵怔怔的:“奇煩煩,這個是?”

  祁之帆揉了揉狗頭:“哈蛋蛋,給你的生日禮物。”

  “我…我的生日禮物?”

  魏涵又呆了呆,等等,這二哈的名字又是神馬鬼啊?

  “你確定要取這麽糟心的名字?”

  魏涵的眉角一抽,難道就不能取個正常點,又萌萌噠的狗名嗎?

  祁之帆:“嗯,它和你多配,又蠢又二的。”

  魏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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