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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大陸開拓異聞錄》第30章
這種時候,我們的阿希禮準將當然不會像遭受侮辱的女人似的,徒勞無功地哭著尖叫:“放開我!”他雖然已經會講獸人的語言,卻也知道盧特是不會聽從他這種要求的。

動了動腿,估算了一下把那一大坨踹下樹的可能性之後,獸人的吻已經輾轉著從面頰落到胸膛。年輕的將軍仰著頭,無奈地靠在樹幹上,認命了。

胸前的小肉粒被溫熱的嘴唇含住了,輕輕地抿著蹭弄,這種奇怪的感覺讓他的腰部禁不住哆嗦起來。似乎是感覺到了他身子不穩,獸人右掌扶住了他的腰側,另外一個手掌揉著他的下腹部,伴隨著漸漸粗暴的吮舔,阿希禮悲哀地發現自己居然對此沒有之前那種深惡痛絕的感受。大概是養傷期間,什麼都要仰賴盧特照顧,不涉猥褻,也就少了噁心。那時候丟失了羞恥心,現在再想找回來就不太容易了。

盧特一點一點地親吻著他的上身,終於鬆開折磨了許久的一邊,舌尖帶著淫糜的水澤,劃到了身下人另一側胸膛。濡濕的乳尖被獸人粗糙的指頭不輕不重地撚著,已經變得極其敏感的乳頭因為水汽蒸發帶來的微冷和摩擦的刺激,完全挺立漲大了起來。被逼得呼吸急促的準將一時不慎,便讓一聲低吟溢出了喉嚨,而後又滿面羞愧地克制住。

獸人仿佛是得了他這聲呻吟的鼓勵,愈發勤懇地玩弄起他的身體來。阿希禮已經完全能感受到抵在他大腿上的肉刃的大小和熱度。他預感到待會兒絕對不會好受。

他的屁股從上次使用藥莓的荒唐一夜之後,已經許久沒有接受過那種尺寸。阿希禮潛意識裡覺得盧特應該有所準備,但仍然是恐慌擔憂的。

盧特的嘴唇一點點碾過他的小腹。因為想到一會兒得面對的現實,精神緊張的導致他身體也緊張。獸人靈巧的舌尖描繪著鼓起的腹肌間淺淺的小溝,甚至還鑽進肚臍轉了轉,這種從來沒有過的感受讓阿希禮再度“嗯”了一聲。綿綿的親吻一直落到下腹的盡頭,那裡毛叢中的莖體竟然已經自己微微抬頭。

獸人本質是好色荒淫的。他傷勢好了許多之後,盧特已經借著給他清理身體的名義,讓他一次又一次地釋放在獸人溫暖濕潤的口腔中。每次想要消極抵抗,但最終都敵不過施淫者的技巧,這種弱勢的現實讓阿希禮準將非常沮喪。伴隨著精液一起泄出來的,還有自己的銳氣。他真怕再這麼磨下去,他真的會意志消沉,行屍走肉。

這一次,他估計獸人是不會僅僅滿足於給他口交了。那蛇一樣靈活的舌頭舔弄著陰莖根部,厚實的嘴唇啜吸著兩丸小球時,阿希禮終於覺得還是不能為了面子,就冒生命危險。

他喘著氣,勉強凝聚理智,啞著嗓子問盧特:“莓……莓子……?唔——”伴隨著獸人突然包含住整個莖體的吸吮,他話音的結尾也陡然拔高,顫抖得好像淫蕩的妓女。

因為突然受刺激,好險沒射出來,阿希禮本能地側了側臉,不想去看獸人得意洋洋的神態。

盧特卻貼著他的身體,攀了上來,與他面對面的吻了下來。獸人的口腔裡都是他自己的味道,阿希禮覺得有點噁心,想推開,可是很快就被強制的絕對的吻弄得方寸大亂氣息不穩。等到盧特終於慢慢離開他的嘴唇,用紫色的雙眼溫柔而體諒地注視著他時,被獸人溫熱的手掌覆蓋的胸膛下,能明顯感覺到異樣的心態頻率。

快得讓人發慌。

阿希禮被盯得口乾舌燥,無意識地咽了一口唾沫,不知道到底該順勢攬住他,還是做點沒意義的抗爭。

意外的,盧特此時卻開口了,“那個莓子,用了會……”他說了幾個音節,阿希禮卻沒有聽懂。獸人想了想,又解釋道:“用了一次,還會想用,一直想用。”

這回阿希禮明白了。他又試著重複了剛才盧特說的音節,這大約是“上癮”的意思。

會上癮的致幻物,阿希禮稍微想想就知道盧特為什麼不願意用。根據切身體驗,這種莓子會使他在那種過程中獲得極大的快感,一定對神經系統有些影響,如果興奮過度,一時死過去都不奇怪。

想到有生命危險,阿希禮便只能放棄了借住外力度過難關的設想。盧特望著他,又親了親他不知不覺皺起的眉頭,呢喃道:“我不會讓你疼的。”

阿希禮怔了怔,便被他曲起了雙腿,暴露出了腿間脆弱的部分。動作驟然的改變,讓他身體平衡不穩。因為怕掉下樹去,阿希禮只得用雙手向背後反抱住樹丫。盧特也發現了,用胳膊頂著他腿,輕輕一推,大掌便將準將柔韌的身體穩穩地扶在了樹幹上。阿希禮這時才看出他的企圖,想掙扎卻已經晚了。

盧特蹭了蹭呈現可愛肉粉色的囊袋,便將舌尖抵上了他的後門。

“別怕。”獸人如此說道。

阿希禮先是緊張害怕得掙扎,等到發現自己胸腔裡充滿的居然是一種羞愧恥辱的感覺,又有些莫名。可是獸人根本不理他,只是一味舔弄著。

不知怎麼的,被擺弄久了,分管羞恥的部分似乎麻木了,原本緊繃著抗拒的臀部也漸漸鬆弛了下來,一不留神就被執拗的舌頭尋到了破綻,闖入了淺淺一點。舌頭在肛口進出的感覺並不糟糕,甚至還有些微妙的無法言說的快感。可是來自道德理智的聲音卻在不斷地鞭打著他。在精神的痛苦和肉體的愉悅中,那邪惡的舌頭越鑽越深,他甚至有錯覺,自己能感受到那強韌濕滑的舌頭正在舔抵著他的腸壁。濕津津的肛門收縮著,蠕動著,卻被軟韌的舌頭頂開了門戶,無法閉合。

這種感覺,和被那粗硬的熱鐵頂入不一樣。那是被強迫著剖開緊閉的身體,而這,卻是用芬芳甜美的糖果誘惑人打開身體,甚至被誘導著泌出了情動的液體。

感覺到下身竟然再次開始自行出水,阿希禮準將的內心受到了極大的打擊和驚嚇。上一次可以歸咎於那可怕邪惡的莓子,可是這一次呢?自己明明是正常的啊!

因為害怕,可憐的準將沒有章法地掙扎了起來,於是就沒注意到自己此刻的姿勢。他輕聲的無意識地呻吟和輕顫著蹭著獸人肌膚的腿,都變成了最好的催情劑。獸人忽然含住他已經挺得筆直的陰莖,吸棒棒糖似地全根沒入了嘴裡,隨後狠狠地啜吸,緊包著莖體的嘴唇從漲大的柱體上緩緩滑過,到最後龜頭出來時還帶著“波”地一聲。

阿希禮還來不及抽完這口冷氣,就感到下身那個私密的入口已經被滾燙的巨物頂住了。

他想縮,可是在樹上能縮到哪裡去?小小的濕淋淋的穴口倒是緊張地翕張著,卻因此顯得更加誘人。那蠕動的地方是一種自律而清高的粉色,磨蹭著獸人飽滿碩大的紅色龜頭,激得情欲勃發的野獸愈發瘋狂。只是盧特還留著一些理智,沒有直接狠狠往裡插入,而是探詢般地挺身進入了一些,便停了下來,親吻摩挲著那些敏感的地方,誘哄身下的男人放鬆身體,好讓他繼續進入。

可憐的阿希禮知道難以倖免,只能慢慢調整著呼吸,試圖讓自己那倔強的本能暫時隱藏,好承受這無法逃避的折辱和摧殘——不光是肉體上的,還有心理上的打擊。

獸人眼裡都是似火的熱情和愛憐,可是他的動作卻不帶一點憐惜,充滿了侵略的欲望,一點一點不容置疑地插了進來。

那挺直的肉刑具實在太驚人,沒有借助外力放鬆的這次,只進到一半就難以繼續了。盧特看著身下男人努力忍耐的面孔,低頭親了親他的眼睛,羽毛般柔軟的吻落在了他的鼻尖上,隨後,與這溫柔完全不相襯的,暴風雨般的侵略撻伐就開始了。

男人緊繃的臀部沒有得到任何藥物的鬆弛便被狠狠撐開,同時開始承受巨大陽具的進出摩擦。他想要尖叫,可是此時已經叫不成聲,或者說每一下抽氣都被獸人更深更徹底的插入給頂得斷斷續續。肛門那裡的感覺開始是火辣辣的,被粗碩的肉杵撐大摩擦的異常狀態讓年輕的準將心理上難以承受,而開頭被舌頭奸弄時分泌出的一些欲液,也還遠不足以潤滑整個腸道讓獸人順利地抽插。

然而隨著那根陽物不斷嘗試著進出,他的身體竟然好像回憶起了過去那一夜的荒淫之事。漸漸的,兩人連接的地方竟然水聲瀅瀅,被撐大到極限的穴口部位變得潤澤而順滑。阿希禮甚至能感到身體內部有熱熱的津液一點一點分泌,伴隨著那熱鐵的插入和抽出,鬆弛了因為緊張而僵硬收縮的環狀肌。

這一次,雖然不像上回,淫水宛如潮水般湧出,被獸人粗暴的操弄勾引得氾濫成災,可卻也是可怕而陌生的變化。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在清醒的狀態下,因為肛門被插入而產生感覺。

原本的侮辱,現在竟然會帶來難以啟齒的快感。原本應該乾澀痛苦的地方,現在竟然脫離了他意志的控制,自己產出汁液,蠕動著夾緊了獸人的陽具!

阿希禮雖然一再催眠自己這不過是暫時委曲求全,可是潛意識裡仍然為身體的背叛而感到不安。

大張的腿間困難地吞下獸人的全部之後,他才松了一口氣,便被盧特壓著狠狠幹了起來!

因為身體淩空沒有著力的地方,他只能勉強環著那個在他身上發洩獸欲的男人。忍了這麼多,忍了這麼久,一切都是為了活下去。阿希禮沒有傻到在這種時候講究榮譽和尊嚴,只是內心仍然有著小小的不甘和不安。這不安,一多半竟是因為經受的折磨玩弄似乎喚醒了他身體內部沉睡的另外一種下賤淫蕩的人格。

阿希禮準將無法承受這種想法,只能盡力把它驅逐出境。

一定是上次受傷太慘了,結果對痛苦的忍耐度又提升了很多!——阿希禮如此堅定不移地對自己重複著。

可是現實裡從下體,以及被獸人的大掌撫摸著的胸腹傳來的一波波快感,卻像是罪惡感的巨浪,要將他淹沒了。

他仍然被迫大大分開著雙腿,承受獸人對他腿間凹陷的小口的欺淩。每次獸人抽出時,那嬌嫩的肉粉色肛口宛如嘬起的小嘴,緊緊裹吸著獸人的陽具,仿佛不願它的抽離。而被深深捅入時,那小巧的嘴兒又是如此的柔順,向內凹陷著,柔弱無力地箍住一層層逼入的粗壯莖體。

阿希禮能感覺到獸人挺入的頻率越來越高,碩大的囊袋隨著高速的抽插“啪啪”地撞擊在他濕潤的臀瓣間,那種奇妙的感覺讓人又是恥辱,又是舒暢。下身已經變成一個極度敏感的地帶,任何觸感似乎都能帶來快樂。

他倒在樹杈上,被獸人折疊著,雙腿大張地承受著強烈的欲望,不由自主地也被這狂熱的情感帶到了情欲的高峰。在一陣暈眩感中,他的小腹,胸前,甚至脖子下巴上,都濺上了他自己噴出的溫熱的精液!

與此同時,他體內同樣被一股滾燙的熱液灌注!

一直壓在他身上抽插的獸人此刻將下身緊緊貼著他的臀縫,那肉杵插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準將自己前方的高潮已經結束,可是獸人深深楔入他身體的肉棒頂端仍然在不斷噴出灼熱的種子,填充滿了他身體內部的空間。被這滾燙的熱液一遍遍灼炙,腸壁條件反射般收縮蠕動著,刺激地絞緊了那肉棒,捨不得離開它一樣。那種感受和前面的快樂不同,卻絕對不是痛苦。

阿希禮仰躺著,“吃”了一肚子的精液,“咽”不下去的部分甚至還從兩人結合的地方“噗嚕噗嚕”地冒出來。高潮後的茫然讓他的大腦轉動也緩慢了許多。沒等他歇過這口氣來,獸人已經將他抱到了懷裡,坐直了身子。動作的變化導致獸人的陰莖從他體內滑脫出來,從他鬆弛無力的肛口湧出的白濁液體一股股地流下,弄得他腿間和獸人大腿根上一片狼藉,淫豔無比。

因為之前的體位他就是用雙腿勾著獸人的腰身,如今坐成這樣再自然不過了。盧特將這個被他肆意疼愛過的人摟在懷裡,憐惜地“啾啾”地親吻著。因為熱烈的情事而額頭冒汗的健康模樣,被高潮逼得暈紅的臉頰,還有那雙雖然有些迷茫,卻依然顯露著不服輸的神氣的綠眼睛,這一切都讓盧特如此沉迷和陶醉。

獸人粗糙的手指扒開懷裡男人的臀縫,掏了掏那軟軟的肛門。剛剛被激烈捅插過的地方此刻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任人扒開褻弄,這無助可憐的模樣讓獸人瞬間又硬了起來。可是他吞了口口水,卻沒有像上次那樣,挺槍直入,而是擁著那個等待刑罰加身的男人,貼在他耳朵邊喘著氣低聲說:“阿希,你幫幫我好不好?”

阿希禮這時候稍稍從高潮的餘韻中回過神來。他早已經感覺到再度硬邦邦頂住他腿根的是什麼東西,聽盧特這麼說,自嘲地笑了笑,歎了口氣道:“你做就是了。”他目前根本沒有抵抗的能力和本錢,還有什麼好說呢?

不料盧特聽了他這話,並沒有順勢就捅進去。他舔了舔男人的耳廓,小聲說:“我再做一次的話,你的屁股受不了的。而且你傷剛好,我也怕你的腰和腿受不了。”

阿希禮愣了愣。他絕對沒想到盧特居然會想到這麼多。

“……所以,你能不能自己動一下?”盧特說得十分含糊,但我們學習能力很強的準將大人一下子就心領神會了。獸人是想他用屁股含住他的肉棒,然後內部運動!

阿希禮下意識搖頭。這麼高難度的任務,他不相信自己做得到。搞半天可能只是弄得獸人更加欲火中燒,自己到頭來還是要被按著往死裡搞,那還不如一開始就給這個野獸泄火呢。

可是盧特卻眼巴巴看著他,說道:“我也會配合的……”阿希禮還想搖頭,可是聽到盧特的哀鳴“我想忍可是忍不住”後,他才悚然而驚地想起,這個獸人已經忍了差不多三個月了。

因為害怕再被獸人巨大的肉刃摩擦上幾個小時,阿希禮屈服了。他不想接下來有幾天都因為紅腫的肛門而邁不開步子。

他坐在獸人的懷裡,嘗試了好幾次,那東西總是在他濕漉漉的臀上滑來滑去,還是盧特自己扶了一把,已經因為之前的侵入而微微張開的柔軟小口終於再度艱難地含裹住了獸人碩大的龜頭。這之後,年輕的準將咬了咬牙,慢慢將屁股沉了下去,

自己坐下去,用後穴“吃”下整根獸人的陽具,這對他來說是一種新的羞辱。阿希禮拼盡全力才沒有在中途呻吟出聲來。可是更大的折磨還在後面。他必須自己蠕動下身,好讓獸人獲得快感,疏解情欲。

獸人如果那麼容易滿足,也就不會每射一次之前都要把阿希禮幹得死去活來了。

他氣喘吁吁地折騰了好久,也沒能讓獸人泄出來。到最後他累得迷迷糊糊,靠在獸人寬闊的胸膛前歇氣。盧特無奈地看著懷中男人疲憊的面容,自己的大臉上泛起了一些愧疚。他歎了口氣,將仍然堅硬的陰莖從男人的臀間抽了出來,併攏男人的雙腿夾緊,就這麼抽插了起來。

嗅著準將的體味又發洩了一次,獸人這才覺得好了一些。

他抱著昏睡過去的男人輕巧地溜下高樹,向暫時居住的山洞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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