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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大陸開拓異聞錄》第45章
重逢

那是一張他熟到不能再熟的臉。

過去半年的噩夢,一切都源於在冬天的末尾,打開封禁著一切的森林後,他看到的這張面孔。可怕的人形獸類,以絕對的力量和無所不能的手段讓他不得不忍耐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簡直是度日如年。

可是他明明已經將這個可怕的生物殺死了,為什麼他會再次出現在這裡?

阿希禮無法理解。

但現在,情勢根本不容他仔細思考。如果說原來這些獸人看上去只是出來巡獵的話,那麼現在盧特看到他,立刻就像被觸發了狂性的野獸,勢不可擋地撲了上來。

阿希禮咬牙揮刀迎戰,但是盧特壓根兒不管他的刀尖,任由那石刀穿透了他的肩膀。阿希禮雖然一擊得手,卻來不及得意——石刀卡在獸人堅實的肌肉之間,等於被對方奪取,他現在失去兵刃,連再度反擊的可能都沒有了。

他被獸人一把抓住雙臂,從馬上整個兒拖了過去!

接下來就是無意義的不肯投降的掙扎。阿希禮知道這次再被抓住一定落不了好結果。他過去做偵察兵時,第一次能使詐逃跑而第二次再度被捉住的同事從沒有一個人能活著回來。他算是運氣好的,可是現在,眼看著好運氣到頭了。他已經再度落到同一個獸人手裡,再怎麼掙扎,也不過就是激怒對方,死得痛快一些。這個獸人惡狠狠地盯著他,兩眼赤紅,表情猙獰得好像地獄裡爬上來的惡鬼——也或許,他就是地獄裡爬上來的惡鬼!

盧特一直想制服他,阿希禮則一反常態不像過去那麼識時務,一直在無理性地胡亂掙扎。兩人廝打了好一會兒,阿希禮才發現自己已經被帶到了一個草甸子裡。

他們兩個都渾身是血,但是阿希禮被壓倒在地時除了渾身的酸疼之外,倒沒感覺到身上那裡被刺傷了。

那血,大約都是盧特肩膀上的傷口裡流出來的。

盧特終於將他控制住,摁在地上,單手拔出了深深紮進他肩頭的那把石刃。

半透明的刀身,當初阿希禮猜測是鑽石質地。當初盧特交給他防身,刺入獸人胸膛的也是同一把刀刃。

獸人血紅的眼睛盯著滴著血的石刀,慢慢將它抵在準將沾滿灰土的面頰上:“你想殺我。”

這已經不是當初,被欺騙而捆縛住手腳,眼睜睜地看著對方將匕首刺入自己胸膛時,一遍又一遍的疑問。

這是陳述句。

阿希禮這時候知道再說什麼也沒用了,但求盧特能給自己一個痛快,毫不退縮地承受著對方狂亂的眼神:“對!我想殺你!”

盧特看著他,喘著粗氣,身體不知道是因為流血還是激動而微微顫抖。他突然把那把石刀重新塞回阿希禮的手裡,大聲嚎叫,聲震四野,好像受了重傷孤立無援的野獸那樣淒苦絕望。

阿希禮被這聲音震得發暈,驚疑不定,不知道這個獸人到底想做什麼。

盧特仰天嘶嚎,而後突然握著身下男人的手,將那石刀對準了自己的胸膛,怒吼道:“這裡!你該捅這裡!”

可憐的準將已經完全被獸人反常的反應弄得心虛手軟。他但見獸人將刀對準了他自己的右胸,刃尖頂著胸膛的肌膚,上面已經冒出了血花。事物反常即為妖,他還沒拿定主意到底是順從獸人的意思紮下去,還是觀望一下再說,那個反復無常的獸人已經從他手裡一把奪走了匕首,遠遠丟在一旁,而後合身撲上來,撕掉了身下男人的衣物。

這下,準將當真是悔之晚矣!

他背叛殺死盧特之後,原本以為獸人一定會殺他洩憤,說不定結果他性命之前還要玩些肢解的花樣,但是他完全忘記了這些獸人是淫獸,只是以他過去多年的作戰經驗來推想。現在看來,發了狂的獸人仍然和人類不一樣……或者說,跟人類裡的變`態一個樣!

準將落到現如今的地步,原來那點淡定沉著的心理建設完全土崩瓦解。他有心理準備獸人會殺他報復,可能是虐殺也沒什麼關係,作為帝國軍人他有這個為國犧牲的覺悟。但是被奸而不殺那就超出他的預計了。

尤其是,他已經知道,男人也會懷上獸胎的現在!

阿希禮死命掙扎,但是卻脫不出獸人的桎梏。獸人身上的傷口裡冒出的血水染濕了他被撕扯開的衣物。準將怎麼反抗,都扛不過受傷的野獸那瘋狂的力量,被對方壓倒在地。

準將不能接受就這樣大勢去矣,在獸人騰出手喘著氣掰開他的雙腿時,趁著雙手的鉗制變松,用曲起的手肘狠狠撞擊了獸人的臉頰。不知是被怒火還是欲`火蒸燒得雙眼冒著紫色火焰的獸人被這出其不意地一下弄得偏了偏頭,隨後低下頭,看著阿希禮的臉,眼裡的瘋狂竟然漸漸退了下去。

他用粗糙的手指輕輕拂過準將濕漉漉的臉頰,十分罕見的,重重歎了口氣。

隨後,他沒有再繼續之前的暴行,而是抱起了一頭一臉都是草葉泥土的男人,撕了半片沒有染血的布料,給他擦了擦花掉的面孔,而後低聲但語氣篤定地說:“你是我的,現在是我的,未來是我的,永遠是我的。”

回歸人類社會穿上的衣服已經再次化為碎片隨風而去,被包裹在皮毯子裡,雖然沒有立刻遭到不幸,阿希禮並不覺得已經度過危險期。獸人雖然暫時中止了施暴行為,但卻絲毫看不出性情改變的端倪,仍然和過去一樣,固執,好淫,暴力。

他也明白一點,盧特雖然從來沒有宣稱過,但這頭獸人一樣想要孩子,想要他認定的伴侶給他生育下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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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特捉回了逃跑的伴侶,而散佈在荒野中做著布朗運動的不靠譜獸人族群則撿到了一個意外的收穫——

穿著華美衣飾戴著堂皇冠冕的國王陛下。

國王陛下是一位二十出頭的青年人。老國王染病去世後,他繼承了王位,帶領人民在新大陸展開了美好的新生活,是一位克盡職守兢兢業業的保守人士。坦白說,作為一個年輕人,能在獲得一個國家的財富之後都還保持著謙虛怯弱的本質,僅只是多封了幾位女大公,這真是一種相當難得的美德哩!通常情況下,這個年紀備受壓抑的柔弱男性獲得無上權力之後,難道不應該野心勃勃或者歇斯底里麼?

人們私底下親切地稱呼他為“小國王”。

也因此,原本各派勢力對於讓小國王坐在權力蜘蛛網的中心作為妥協和平衡,都是默契認同的。

他會出現在荒野中,說明魔法傳輸陣出了很大問題。有人把導向改變了。王城的宮殿和蠻荒的原野,這終點座標相差得不是一點半點。

小國王開始還哆嗦著猜測,可能是因為新大陸的地磁磁場以及氣流與舊大陸有差別,而魔法師使用咒語時慌亂中出了差錯。但在危機四伏的荒野裡呆了三個小時之後,他終於在迎面而來張牙舞爪的野獸群落面前徹底絕望了。

不過稱之為“收穫”,對獸人來說並不準確,因為在他們那裡,一個伴侶的價值並不以其過去的身份地位來決定,而是以他本身是否契合野獸對伴侶的審美來決定。

獸人喜歡強壯健美的伴侶。

但小國王他討厭運動,常年呆在室內,四肢蒼白細瘦,看起來纖弱無害如羔羊。他最愛的運動,是與幾位女大公一起遊玩嬉戲,在繁複猶如迷宮的殿堂裡捉迷藏。他的眼睛四周常年帶著黑色的陰影,有著頹廢派藝術家的浪漫氣質。他薄而略帶血色的嘴唇時不時地急速顫動著,這是他從小被老國王百般呵斥後留下的神經質反映。

所有這一切,都說明我們的小國王是一個善良無害,與世無爭的可愛孩子。

但是粗魯野蠻的獸人絲毫不懂得欣賞這一點。

相比之下,他們更愛王家衛隊長那古銅色的粗壯身體,有好幾個獸人都對這個男人壯碩的胸肌垂涎欲滴進而大打出手呢。而身材瘦弱修長的國王陛下,卻成了相當滯銷的貨色。被撿到他的獸人帶回部落聚居地後,他一直乏人問津。不少還沒找到伴侶的獸人都寧可忍受欲`火的煎熬,也不願意將就這樣的。因為對獸人來說,找伴侶是一輩子的事——雖然他們有的也會失手把伴侶弄死……

國王陛下松了口氣的同時,又有了另外的麻煩。他觀察了一下,似乎沒什麼人想要他,所以獸人連繩子都不拴,這應該是放他自行離開的意思。可憐的國王毫無野外求生經驗,即使虎口脫險,也不知道要怎麼跋涉回自己的王都。身為一個國王,他是意志堅韌的,雖然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窘境,他還是憑藉天資聰穎,想到可以從獸人喂馬的飼料裡偷一些來果腹,然後再來考慮要怎麼避開其他野獸跑出去。身為國王,他決不能氣餒絕望。

於是我們的國王陛下一路歷經千辛萬苦,終於摸到了這片地方獸人散牧著獨角馬的馬場。然後,他就傻眼了。

希望看到的馬廄和飼料槽,什麼都沒有。

獨角馬們都在歡快地嚼著草根,表情心滿意足。

國王陛下絕望地蹲下`身來。他已經一天一夜都沒吃過什麼東西了。他自暴自棄地從地上拔了一根草,撥了撥土,放到嘴裡咀嚼起來。這時候他發現了在草叢中茂密生長著的那些成熟飽滿的紫黑色莓子。簡直是救命的果實,一邊感動地往嘴裡拼命塞著視野所及能找到的黑莓,國王一邊在心裡想,如果能平安回到王都,一定要給這種黑色的野果一個高貴的封號——就叫“國王之果”,不對,乾脆叫“神愛之果”好了!這樣美好的野果,是當得起奈亞神的垂青的!

不知這麼吃了多久,當他從饑火中燒的狀態緩解過來,捧著肚子坐在草地上準備歇一歇就繼續他的逃難旅程時,他終於注意到了旁邊抱臂斜立的一個獸人,正看著他,又看了看手裡的一塊木牌,隨後臉上露出了十分洩氣的表情。

獸人臉上塗著黃色的油彩,手上拿著一圈繩索馬鞭,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之後,上前來拎起他的脖領子。

國王陛下第六感警鈴大作。他已經意識到之前是他會錯意了。獸人的資源十分緊張,他們怎麼可能放過他!

事實也確實是,獸人從不浪費。雖然沒人慧眼識貨,但獸人族裡還是搞了公平公正的抽籤運作,終於將柔弱美好的國王陛下分配出去了!

而抽到簽王的獸人,目前已經認命地來接手他命中註定的伴侶了。

國王陛下吃了太多的黑色莓子,被獸人宛如猛獸盯著獵物的眼神一威脅,就感覺有點消化不良。從下腹開始有股熱`辣的氣流一直在往上沖,這種感覺倒和他與艾理斯女大公在一起談論文學創作衝動時有些相似,但國王陛下堅決認為這是驚嚇過度之後產生的一種幻覺。

但獸人都是行動派的,不會留給國王太多思考辨析的時間。他看著眼前這個瘦弱的生物畏縮的模樣,眼底漸漸漫上了一層邪火。似乎要發洩抽籤手氣不佳的鬱悶,獸人粗魯地撕開了國王身上重重疊疊的華貴衣物,從金絲天鵝絨的披肩一直到薄滑的貼身襯衣。

這種時候,不管是什麼人,即使是最勇敢高貴的戰士,恐怕也會陷入一時的狂亂掙扎中,即使在獸人壓倒性的戰鬥力面前那是毫無用處徒惹麻煩的困獸之鬥。但是國王陛下顯然不在此例。他在那一刻腦海中閃回了他的一生,感到非常煩躁和鬱悶,後悔自己為什麼要聽右大臣的建議讓叔父乘上黃金女神號,也後悔自己為什麼不好好呆在海岸邊或者王都裡,而在妹妹和王后的攛掇下跑出來打獵。

二十多年並不短,國王陛下還是幹過很多值得稱道的事情的。因此如果需要閃回,也要佔用不短的一段時間,更別提他還要花許多時間去埋怨自己或者抱怨他人了。

他忙於後悔,一心不能二用,所以手上掙扎的動作就顯得不是那麼驚心動魄。

這倒讓見慣了人類劇烈掙扎的獸人感到一絲興味。

——獸人剝他褲子時才發現,他的那根小莖芽竟然已經硬硬地挺立著,下`體濕得一塌糊塗。雖然身體蠕動著似乎有所抗拒,不過,獸人已經露出了饒有興味的笑容。他看著眼前這個小東西吃了多少紫黑色的莓子。他知道那會發生什麼。不過嘛,身為馴馬師,精力無窮的他當然應付得來!

國王陛下只覺得胯下一涼,就發覺自己下`身已經被眼前這個粗魯無禮的獸人給剝了個精光。而下`身筆直起立的小東西也已經落入了一雙粗糙的手掌中。但是這個時候,因為這禁忌的碰觸洶湧而起的陌生快感讓一直以來都深受某方面問題困擾的國王完全無法招架。

其實國王陛下的小兄弟完全起立時,無論長度還是粗細,都能達到王都的平均水準。但唯一的一個問題,就是在持續時間上,有點經不起現實的磨礪——是的,每次寵倖各位女大公之前,國王陛下都要做好萬全的準備,從烘托氣氛的異度神油催情花香到內服的吉卜思藥酒大力神之槌,缺一不可。所以現在這種悲慘的狀況,他慌張之外,又有幾分迷惑。

獸人把他身上的衣服撕開,倒沒像對待褲子那樣毀屍滅跡。他顯然對那些華麗衣料的觸感很滿意,金絲絨披風墊在草地上,而大氅被撕成兩半的下擺,繞過國王不斷在微弱抵抗的細瘦雙臂,結結實實地綁在了一起。其恰到好處,仿佛天生便是設計來做這個用途的。這下國王的雙手雖然仍有掙扎的餘地,卻怎麼都無法伸到前面來推擋獸人的侵略了。

那個獸人對自己的妙手偶得頗為欣賞,一手扼著國王纖細的脖頸防止他可能會出現的劇烈掙扎,另一隻手則從他裸露的下`身開始,輕輕地揉弄起來。

國王在失陷之前,根據臣下的彙報,對獸人危險的認知還僅限於“食人族”。不過,被抓到獸人營地這麼久,耳聞目睹,從小在夏爾泰宮長大的人怎麼會不知道那些曖昧的喘息尖叫以及痛苦的哭喊痛駡意味著什麼。

他當然不會認為眼前這個獸人是準備把他洗乾淨煮湯。

所以落到這步田地,國王陛下的腦海中終於不情願地面對了一個現實。

而最糟糕的情況,就是他居然有反應!

獸人的手指仿佛帶著原始自然的魔法,在那小小的莖體上舞動,點燃隱藏在肉`體裡的欲`火,讓他欲罷不能。察覺到他的異樣,獸人依然好整以暇地捋著掌中的小傢伙,只是伴隨著身下人類急促喘息地節奏,時不時地輕搔過被溢出的液體染得晶瑩發亮的鈴口。這種刺激弄得青年國王身體隨著獸人的玩弄一彈一彈的,好像脫水的魚兒一般,忘情地張著嘴小聲喘息,渴求著更多的滿足。在難得的快感裡,他已經完全沒有餘裕去注意自己身處的危險狀況了。

一直到第一次出精後好幾分鐘,年輕的國王都沒有回過神來。

而獸人看著他單薄的胸膛,皺了皺眉頭。

眼前這個人類十分的虛弱,看上去就不是大自然的精華造物。皮膚雖然蒼白細膩,卻薄得透明一般,甚至能看到下面青色的血管。不必用手去探摸,就能看到細細的肋條,而非光滑飽滿健壯有力的肌肉。

這個人類想必是他們族群裡地位低下的。

(獸人腦海裡並沒有縱欲過度,掏空身體這種概念……)

不過既然是神賜給他的伴侶,獸人決定從今天開始,從各方面好好養護這個小傢伙。

國王陛下仍然在高`潮的餘韻裡呻吟著喘氣。他都想不起上一次如此酣暢淋漓的快感是什麼時候了。朦朧的大腦中仿佛想起了些過去的風流逸事,可是一瞬間千嬌百媚的艾理斯女大公的臉就幻化成了那個畫著黃色紋面的獸人!

這個獸人已經分開了他的雙腿,手指輕輕在他濕得一塌糊塗的股間滑動著。之所以說是滑動,是因為此時此刻摩擦阻力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國王陛下完全不明白自己的身體是怎麼了,竟然好像饑渴的女人那樣主動分泌著淫液,每一個毛孔都叫囂著要更多!至於是什麼,他有些發昏的大腦還不太清楚,可是身體卻是誠實的。獸人的手指插入他股間的一瞬,可憐的國王陛下理智上想要躲避,實際的反應卻是扭動著淫合纏繞上去!

等他反應過來已經太遲了,獸人不容他反悔般又強行插入了一根手指。從來沒有承受過這樣開啟的肛`門難以承受,脹疼得他“嗚”地小聲嗚咽,可是呻吟卻被接下來的抽`插給堵了回去。獸人粗大的兩指幾乎就有普通人類陰`莖的大小。被按住咽喉無法大力掙扎的國王只能眼睜睜地被獸人如此玩弄。開頭還因為肛口不習慣吞入異物的生澀而有些困難,可是漸漸的情況就發生了變化。

年輕的國王感到身體的中心好像有一團火在燃燒,隨著下`身被不斷撐開深入,那熱源愈發地高漲。這種前所未有的感覺讓他漸漸忘記了身受的屈辱,神志漸漸眩暈,深深沉浸到那個奇妙的世界裡。下`身的穴`口被粗壯的手指插弄,仿佛是為了方便這種侵略行為,蠕動收縮的腸道竟然自動開始分泌出透明粘稠的液體。獸人也注意到了這種變化,似乎也有些驚訝,看著手下這具神志迷離的肉`體自言自語:“只是吃了一些而已……這還怪有意思的。”

他口中嘀咕,置身肉`穴裡的手指卻不停止作怪,而是變本加厲地屈了起來,有意無意刮撓著細嫩脆弱的腸壁。

這動作令小聲哼哼的國王如同蝦子般弓身彈起,面色潮紅眼神迷亂。獸人見他如此,心裡暗自得意,更加賣力地玩弄起來。可憐的國王哪裡遭受過這種待遇,被挑`逗得喘息急促眼神迷亂。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身在何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幹什麼,滿心只有一個聲音在回蕩:“要更多!更多!”

在從未有過的快感中高`潮,射出一波又一波精`液時,國王陛下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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