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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師執位Ⅲ 三 借壽(天師執位系列)》第18章
  第七章

  傍晚兩人回到家,鍾魁跑來開了門,看看張玄的臉色,小聲對聶行風說:「馬先生帶素問來拜訪,已經坐了一會兒了。」

  「馬鈴薯來我們家幹嘛?」

  提起馬靈樞,張玄就氣不打一處來,想到自己被關在警局一整天,他擼起袖子,一副要揍人的架勢,聶行風見鍾魁急得臉都紅了,他好笑地叫:「張玄!」

  「知道啦!」被警告,張玄不情願地哼了兩聲,「我只是要去洗澡。」

  魏正義師兄弟和漢堡已經先回來了,銀墨兄弟也在,大家在客廳裡圍了一圈,看氣氛聊得很投機,娃娃一個人在旁邊玩電動車,看到張玄,立刻把小車扔掉,跑過來抓住他的衣襟,問:「玄玄你去哪裡了?為什麼一直不回來?」

  愛死這個小東西了,他好像知道自己想說什麼似的,先問了出來。

  張玄把娃娃抱起,眼神掃過馬靈樞,故意大聲說:「我是想回來啊,可是因為有人報案,我就被員警叔叔抓走了。」

  「是你做壞事了嗎?」

  「確切地說,是做了讓別人不高興的事。」

  娃娃聽不懂,開始啜手指,那邊素問聽出了話外之音,急忙起身道歉,說:「昨天的事都是因我而起,主人擔心我,所以心情不好,請你們別怪他。」

  張玄瞅瞅旁邊一臉笑瞇瞇的馬靈樞,很想說他沒有心情不好,他是心情很好地在算計自己。

  感覺到張玄的敵意,馬靈樞站了起來,對聶行風說:「昨天發生了一些小誤會,所以今天我特意帶素問來登門道歉,希望聶先生不要放在心上。」

  「馬先生言重了,我們也有欠妥之處,也希望馬先生不要責怪張玄的衝動。」

  「怎麼會?不打不相識嘛,我現在發現我跟你們越來越投緣了。」

  如果不是娃娃給張玄的嘴裡塞了顆葡萄,他一定會笑出聲,聶行風在商界混久了,這種場面話說起來完全不用打腹稿,馬靈樞也是這類人,在虛情假意方面,他覺得這兩人還真是挺投緣的。

  相比之下,張玄對素問的印象還比較好,見他臉色略顯蒼白,但精神還不錯,便問:「你的傷沒事了嗎?」

  「都是外傷,吃了藥,好很多了。」

  那是什麼靈丹妙藥,可以讓重傷轉眼間癒合?

  聶行風的腦海裡劃過初九小心翼翼接過白狼的那一幕,他說:「昨晚見到初九先生,他好像病得不輕。」

  「他只是高燒,發發汗就沒事了,他還讓我向你轉達謝意。」

  素問面前的桌上擺了兩個大禮品盒,其中一個是初九托他們帶來的,對方禮節周到,張玄也不好再說什麼,道了謝,算是化干戈為玉帛了。

  看出他們有事要談,銀墨和鍾魁找借口走開了,魏正義抱起娃娃,給喬使眼色,讓他跟自己一起走,被喬無視了,微笑說:「我也跟馬先生一見如故,不如大家一起聊聊,人多一點,如果再出現像昨天那種誤會,我也可以充當個證人什麼的。」

  「你一個黑道頭子,還指望警方相信你的證詞嗎?」

  「為什麼不?我覺得我的信譽度還是很高的。」

  對於喬這種自以為是的態度,魏正義無言以對,懶得再理他,抱起娃娃去了二樓。

  馬靈樞笑吟吟地看著他們的互動,對張玄說:「你有兩個好徒弟。」

  「馬馬虎虎。」張玄不耐煩說客套話,直接問道:「馬先生親自登門拜訪,不會只為了說句道歉話吧?」

  「道歉當然是主要的,另外還是希望我們彼此解除誤會,我還準備在這裡住很久,不想鄰里出現間隙。」

  聶行風問:「是關於娃娃的?」

  「確切地說,是關於這段時間素問和娃娃的奇怪遭遇,讓素問來說吧,娃娃的經歷他最清楚。」

  接下來素問把跟娃娃的幾次偶遇說了一遍,這些聶行風和張玄大都知道了,相同的氣息把兩個人引到了同一個地方,卻因為一個年紀太小,一個眼力不佳而造成了彼此的誤會。

  素問的描述跟聶行風的推想大致吻合,那天素問想乘車時,被別人捷足先登,那個人就是後來失蹤的鑽石富豪的私生子,素問把隨後跟著上車的娃娃誤認為是乘客的同夥,娃娃身上的血腥氣也造成了他的誤解,但實際上娃娃只是遵循本能在追尋慶生的蹤跡,而少年乘客可能是出於關心,以為娃娃跟家人走失,所以讓他上了車,或許他本來是打算回頭幫娃娃尋找失散的家人,卻沒想到車在走到郊外時,被慶生突然襲擊。

  有了先入為主的想法,素問就一直把娃娃當成殺人兇手,但礙於聶行風和張玄的面子,無法直接詢問,昨晚在感覺到慶生的凶氣後,他無法坐視不理,再次趕去醫院,當看到被凶獸追殺的娃娃和鍾魁後,才明白是自己搞錯了,再之後的事聶行風和張玄都知道了。

  聽著素問的敘述,聶行風明白了初九向他們施法的原因,素問懷疑娃娃,或許初九是想知道他們是否也有參與惡獸殺人事件,才締造了魘夢世界把他們引進去。

  「說到最後,其實都是一場誤會。」馬靈樞對聶行風說:「給你們添麻煩了。」

  「你昨晚也幫我們了,這點小麻煩不算什麼,」張玄笑嘻嘻地問他,「聽小蘭花說,他射傷慶生的那顆子彈是你送給他的,我很好奇與驅魔家族毫無關係的馬先生怎麼會有這樣的子彈?」

  「朋友留下來的,至於子彈有什麼威力,我就不清楚了,正好蕭警官來我家拜訪,我看他喜歡,就送給了他,沒想到他會用來殺怪物。」

  「你說昨天是小蘭花來拜訪你的?」

  「是啊,他還看到了你用槍指著我的錄影,向我索取,我當時沒想太多,就給了他,沒想到他會為此關押你,說起來還是我的疏忽。」

  這兩人的話根本是相互矛盾的,張玄看著馬靈樞,對方一副誠懇坦然的表情,他忍不住問:「你真的跟川南馬家沒關係?」

  「你為什麼不信我呢?」馬靈樞很困惑地說:「我看上去很像沒有信譽的人嗎?」

  你像!

  不知道張玄在心裡這樣憤憤不平地吶喊,馬靈樞又說了些歉意的客套話後,帶素問離開,臨走時說:「所有知道的我都說了,希望能幫到你們。」

  「我送你。」

  聶行風送馬靈樞出去後,張玄氣呼呼地對喬說:「他跟小蘭花肯定有一個在說謊!」

  「也許兩個人都有說謊。」喬把在陳家拍的石像照片給張玄看,說:「師父消消氣,我們先把當前的問題解決掉再說。」

  在回家的路上,喬和魏正義已經從漢堡的八卦裡大致瞭解了慶生這種惡獸的存在,說:「陳悅書作惡多端,讓員警去對付他,我們先把這東西搞定,既然它是影裡死,那就殺了它的影子。」

  看著喬拍的圖片,張玄想起娃娃跑進竹林的事,當時他以為是小孩子調皮追狗狗,現在才明白娃娃是注意到了慶生的存在,見喬的銀眸裡閃動著躍躍欲試的光芒,張玄不得不潑他冷水。

  「可是喬,慶生是沒有影子的。」

  接下來有好一陣的沉默,喬顯然被打擊到了,半晌,恨恨地說:「我要殺了那只鸚鵡!」

  漢堡把所有情報都講了,偏偏沒說最關鍵的地方——如果慶生沒有影子,那就代表它死不了,那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沒有意義。

  「雖然殺不了,但可以毀了它在陽間的寄生像,把它的元神再逼回鬼界,到時候鬼界的惡鬼就不得不接下這個麻煩了。」

  這也是他們唯一可以做的了,否則慶生噬人無數,又害得娃娃幾次遭遇凶險,張玄怎麼都不會放過它。

  喬還是不死心,問:「犀刃也不可以嗎?」

  「董事長如果恢復天神身份,可以,」說到聶行風的前身,張玄的藍瞳燃亮了,冷笑說:「如果是當年的殺伐之神,別說一個小小的惡獸,就算是神祇,他也照殺不誤!」

  聶行風送馬靈樞回來,剛好聽到這句話,張玄的話提醒了他,眼裡若有所思,喬看到聶行風,眉頭一挑,故意說:「看來師父更欣賞擁有殺伐之神身份的聶。」

  「是的沒錯,」張玄說完,往沙發上一趴,歎氣:「可是我更喜歡可以招很多很多財的董事長,你能想像手舉菜刀殺氣騰騰的招財貓嗎?財神爺早就嚇跑了。」

  看到聶行風站在後面抿嘴輕笑,喬翻了個白眼,他知道沒戲可看了,起身正要告辭,手機響了起來,張玄探身拿過來,是蕭蘭草打給聶行風的電話。

  聶行風走過去接聽,喬見他聽的時候神色微變,便打消了離開的念頭,坐到張玄身邊。

  蕭蘭草的電話沒講很久,結束後,張玄問:「是不是陳文靖有事?」

  「不,是陳悅書,蕭蘭草說他們去陳家以陳文靖出事為理由,請陳悅書去警局協助調查,結果管家說他不在,至於去了哪裡,陳悅書沒有告訴任何人。」

  聽了聶行風的話,喬立刻聯絡手下,打聽完消息後,他說:「管家說謊,我的人一直在陳家附近監視,說陳悅書沒有離開過陳家。」

  「可是現在還沒有確鑿證據指證陳悅書,沒搜索票,蕭蘭草就算有懷疑,也沒法去他家搜查,這邊的事交給小蘭花,我們先解決慶生的問題,少了那禍害,陳悅書一個人也翻不起什麼大浪來。」

  聶行風贊同張玄的建議,問:「你想到對付慶生的辦法了?」

  「當然,」張玄笑瞇瞇地說:「你當本天師是白叫的嗎?」

  +++++

  晚飯後,張玄收拾了需要的法器道具,把娃娃托付給銀墨兄弟和鍾魁,然後叫上兩位徒弟出發去郊外陳家,漢堡很好奇他們會怎麼對付慶生,所以難得的自動請纓,跟大家一起出門。

  眾人來到陳家別墅,跟白天相比,晚間山林的陰氣更重,明明還是夏季,山中卻透著濃重的冷意,魏正義昨晚見識過了,說:「在這種地方待久了,就算沒病也住出病了。」

  在快到別墅門前時,張玄讓喬用槍把監視器打碎了,然後直接從大門進去,魏正義愣愣地跟在後面,突然覺得有這樣的師父,他對喬的黑道身份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了。

  四人一路來到竹林深處,由於陰天,竹葉又繁茂,導致林子裡漆黑一片,藉著手電筒的燈光,大家來到石犬前,果然如張玄所說,地面上看不到它的投影,張玄掃了眼它腳下的碎石,說:「沒錯了,這一槍是小蘭花開的。」

  「這只是一尊石像啊,」魏正義上下打量著,問:「它要怎麼復活,怎麼去噬人?」

  「應該有某種咒語或是契機來引它甦醒,不過這跟我們無關,我們是來幹掉它的,不是研究它的生態的。」

  張玄邊說邊繞著石像走了一圈,石犬雕刻普通,幾乎感覺不到它身上的凶氣,這也難怪第一次看見它時,他會完全忽略了,凶獸狡詐,隱藏得夠深,要不是它亂噬人,只怕再高深的道法也看不出這堆石頭會有問題。

  「慶生慶生,名字倒是吉祥如意,只可惜它慶的不是許願者的生,而是慶他們歸天,歸天有時候也是另一種永生。」

  喬拍在石像身上的道符還在,張玄揭下來,斷成兩截,交給聶行風,讓他各貼在石像眼眶裡,又讓魏正義和喬把帶來的墨斗拿出來,一人扯住墨線,沿石像頭部開始縱橫七七四十九道彈到它身上,見墨線彈出的是赤紅之色,漢堡忍不住問:「這不會都是鍾魁的血吧?」

  「如果可以,我也想啊,可惜他暈血暈得太厲害,我只能在裡面摻硃砂。」

  張玄嘴上說笑,行動卻沒有絲毫含糊,墨線每彈動兩道,他就蘸著硃砂在兩道線之間寫下鎮邪道符,聶行風則站在石像前方,手握犀刃,以備一旦石像復活,便先給它一擊。

  隨著墨線彈動,金光一點點閃現而出,將石像逐漸禁錮在當中,就聽嘶叫聲從石像肚腹中傳來,吼聲低沉,震得地面不斷顫動,良久,一縷黑氣在石犬微張的口中湧出,似乎想掙脫出來,卻因雙目被蒙住,找不到出口,只能在原地叫囂徘徊。

  聽到惡獸的叫聲,張玄說:「它如果真敢出來,董事長你就給它一刀,雖然殺不死它,但也夠它受的。」

  或許是感受到犀刃的霸氣,到最後黑霧還是沒敢從石像口中逃竄出來,張玄寫完鎮邪符篆,最後轉到凶獸口中,拍拍它的臉,說:「你該慶幸本天師最近身體不好,否則不會這麼輕易放你回地府的。」

  說完,掏出準備好的引路符點著了,將燃成火團的道符啪地拍進石犬口中,又讓魏正義和喬將最後的墨線彈在它嘴上,上加封印訣,就聽石像裡面低沉叫聲連綿響起,石犬肚子猛地凸起來,像是要掙脫法力束縛,卻被墨線攔住,這樣反覆幾次掙扎後,叫聲終於慢慢低了下去。

  那股黑氣掙脫不出,最終由張玄的引路符咒牽動,匯入地裡,卻始終不肯遠離,過了良久,張玄的耐心消磨乾淨了,厲聲喝道:「我已經給你引了路,別不知好歹,快滾回地獄去!」

  話聲落下,黑氣頓時消失乾淨,又過了一會兒,周圍陰氣漸散,寂靜中魏正義小心翼翼地問:「這就……解決了?」

  「把它弄回地府,讓下面的人操心去吧。」

  在暫時找不到殺死慶生的方法之前,把麻煩推給原主是最好的解決手段,張玄猜想出了這件事,地府的惡鬼擔心被懲戒,看到慶生歸來,一定會想辦法把它拘禁起來,這樣至少陽間不會再有惡獸噬人的事件發生,至於地府,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問題解決簡單得出乎眾人意料,喬覺得很無趣,還以為有場大陣仗要打,他把法器、手槍都帶來了,結果只用個墨斗就搞定了,只好跟魏正義打開手電筒,率先往回走,聶行風走在最後,走出一段路後,又轉頭看看那尊石像。

  黑夜裡石像看不太清楚,但它的存在是毋庸置疑的,只是不知為什麼心裡有些忐忑,像是一件事順利做到最後,卻在最關鍵的地方出了差錯,雖然還不知道具體是哪裡有問題,但如果不再確認一遍,他始終放不下心。

  漢堡眼尖,見聶行風踟躕,馬上拍翅膀飛了回來,正要詢問,遠處突然傳來嘩啦響聲,跟著魏正義大叫著追了過去,喬把手電筒塞給張玄,也緊追而上,聶行風快步走上前,問:「怎麼了?」

  「院子裡好像有動靜。」

  聲音不大,無法判斷是人還是動物的,張玄追著徒弟的腳步跑過去,卻不見了兩人的蹤影,他給聶行風擺擺手,打了個左右包抄的手勢。

  兩人一左一右繞著走廊跑進院子,張玄沒跑多久,就看到前面人影晃動,那人好像對這裡很熟悉,在廊下一閃就不見了,他順著走廊追下去,卻什麼都沒發現,正想聯絡其他人,忽然眼前一亮,不知是誰把屋外的照明燈全都打開了,頓時整棟宅院亮如白晝,連影子都藏不住。

  「怎麼回事啊?」看到從遠處飛速掠近的漢堡,張玄問。

  「董事長大人讓我把電閘拉開,我照做而已。」漢堡如實匯報工作,「他說有事讓魏正義出面就行——身為員警,在發現有危險時,有權利做出任何應變處理。」

  呵呵,原來關鍵時刻,貓也可以這樣黑的。

  張玄還沒來得及捧腹發笑,就聽前面響起一連串的掙扎叫罵聲,接著是摔倒的聲響,他跑過去一看,明亮的中庭燈光下,一個人正被魏正義反別著手臂壓在地上,那人垂著腦袋,只能看到灰白的髮絲。

  「抓住小偷了?」張玄眼睛轉了轉,故意對聞聲趕來的喬說:「快打電話報警。」

  聽了他的話,男人氣得額上青筋暴起,吼道:「這是我家,你們偷進我家,你們才是小偷強盜!」

  張玄眉頭挑挑,用眼神示意魏正義放鬆手勁,說:「你說這是你家,哪有人在自己家還偷偷摸摸的?」

  「我看到來強盜了,當然要逃,否則我一個老人,怎麼對付得了你們這麼多人?」

  男人嗓音嘶啞,自稱是老人,中氣卻很足,剛才奔跑的步伐也很矯健,除了長相老了些,喬覺得他有點面熟,想起自己查的資料,眼睛一亮,正要點明,聶行風打斷了他,說:「我們還是報警吧,這樣孰是孰非,才比較說得清楚。」

  男人一聽,又猛力掙扎起來,像是想逃跑,魏正義把他重新按住,他氣得大叫:「你們這些混蛋,我是這裡的主人,我是陳悅書!快放開我,否則我告得你們傾家蕩產!」

  難怪說話這麼有底氣,原來是陳家老爺,沒想到他居然避開了蕭蘭草和喬的手下的監視,從家裡逃出來,重新潛伏進別墅,看來他是感覺到了危險,想對慶生的石像做手腳,但很可惜,石犬已經被他們毀掉了,現在只是一尊普通雕像而已。

  「讓我們傾家蕩產啊,那對你來說可能會有點難度啦,」張玄瞥了一眼聶行風,笑嘻嘻地說:「誰能證明你是陳家老爺呢?說不定你是個冒牌貨。」

  陳悅書臉色一變,眼神飛快地避開了,喬接著附和說:「也許這人是在逃犯,逃犯都喜歡藏進有錢人的別墅裡隱藏身份,魏,報警。」

  大家都知道這個人是陳悅書,但只要不承認他的身份,就可以正大光明地送他進警局,等進了警局接受審訊,那就有辦法逼他吐露真相了。

  聽了他們的對話,陳悅書的臉色又變了變,不過沒再掙扎,把頭別到一邊,直到員警出現,都再沒說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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