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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難求》第82章
第八十二章

 夏宣近日和她若即若離,不像以前那樣時刻纏著她,而是和她稍微保持著距離。當然,效果是顯而易見的,雨樓待他也比以前平和多了。所以他才說這句話,忽然害怕她會錯意,以為自己又要糾纏她,便忙解釋道︰“我的意思是,咱們盡力而為,你若是不喜歡,我絕不會強迫你。”

 “……”雨樓苦笑道︰“我知道,你別再說了。”抬了下手,對蹲身在她面前的夏宣道︰“快起來吧,你這樣多累呀。”可夏宣卻覺得這個角度看她,襯的她更加美貌,想再多看一會,但他不好違背她的意願,事無大小,都听她的,他便起身,來扶雨樓︰“時候不早了,咱們回去休息罷。”

 雨樓回房後,先檢查了一下,發現果然是月信來了,雖早有預料,但真的確認了,難免又唉聲嘆氣了一陣。臨睡前,坐在床上,一邊用手梳著頭發,一邊跟他抱怨道︰“小時候听老人說‘人沒三天好日子過’,我還不信,現在想想,人證真是七苦八難的,每天每日都有憂愁的事,以前怕懷孕,現在又盼著懷孕,真真愁死個人。”

 像夏宣這種凡事都想的人,正好能勸她︰“估計我爹就是這麼想的,想一步到位,直接羽化登仙,成了仙人後,就沒煩惱了。”然後打趣道︰“要不然,你跟他老人家打個招呼,讓他給你看看你有沒有做仙門子弟的資質。”

 雨樓笑著白他一眼︰“還是算了,我先觀望一下,等老爺修成了,我再做打算吧。”這時夏宣道︰“他修不成的,心不靜,一心登仙,卻還插手管著咱們的事。”

 他老國公雖不待見她,但雨樓還是挺能理解對方,她頗為無奈的對夏宣道︰“老爺也不容易,你別總是氣他,惹惱了他,咱們也沒好日子過。”想起夏宣曾用扶乩算計他爹的事,她擔心的勸道︰“以後遇事,千萬別搞邪門歪道了,你不願意就直說不願意的,騙自己的父親,他該多傷心啊。”將心比心,她被夏宣騙這麼多次是,每次心上都如同被捅了一刀似的難受,想必他的父親也是。

 夏宣沒想到雨樓居然會維護自己和父親的關系,先是有點驚訝,繼而便覺得心里暖暖的,心道她到底是心地善良,骨子里也賢惠。他放下半邊的幔帳,笑道︰“沒事,他這麼多年早習慣了。”

 雨樓一皺眉,嘟囔道︰“怎麼會習慣呢?!再習慣傷痛,增添新傷的時候,還是會痛。”眼神的責備看他︰“你想想,是不是?”

 其實夏宣萬分贊同她的話,雖被她打擊了無數次,但每一次她對他冷若冰霜的時候,他心里難過的感覺都不會比以前輕多少。他躲開她的目光,俯身給她擺了擺枕頭,等她躺下後,又體貼的給她蓋好了被子,才道︰“雨樓,現在補救還來得及吧。”他指的不僅是父子關系,更是他們之間。

 雨樓依想到了這點,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他,便含糊其辭的道︰“盡量去改,總沒錯的。”翻個身,側躺睡了。過了一會,感到夏宣往她這邊靠了靠,距離保持的剛剛好,不遠不近的,她想了想,沒開口讓他閃遠點,而是閉眼睡了。

 老七摔傷了腿,需要休養,加上天寒地凍,他出行越發不便,于是從不出他自己的院子,自從回來一直在院里悶著。雨樓偶爾去太太那里,根本不用擔心會踫到他。雨樓心里也犯嘀咕,老七千里迢迢回京城來,究竟是為了什麼呢?是被人請回來惡心他的?還是另有原因。

 若是前者,她得小心點,就算老七行動不便,保不齊也會想別的辦法,叫他們踫上一面。小年這天,下午時,斷斷續續能听到鞭炮聲,雨樓在屋里憋的難受,見雪後初霽,便叫了兩個丫鬟隨自己隨便在府內走走。

 太陽暖融融的照在臉上,她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要說府內她最中意的地方,當屬梅園了,可惜自從在那里踫到過六少爺,她就那處列為禁地了,此時想起來,頗為唏噓。

 哎,不如讓開春後,讓人破土動工,在自己這院分出地方,也造個梅園觀賞。

 想到這個主意後,她不禁喜上眉梢。忽然這時就听一聲尖銳的叫喊,與這雪後寧謐的氛圍格格不入。雨樓循聲望去,只見那日和王姨娘爭吵的少女推搡著一個豆蔻年紀的小丫鬟,從不遠處走來。

 那少女認識雨樓,但還是上下打量了下她穿著,才施了一禮︰“請郡主殿下安。”說完,氣呼呼的擰了那小丫鬟的耳朵一下,繼續推搡她。

 小丫鬟見雨樓,像見了救星,抹著眼淚對雨樓道︰“您救救奴婢吧,小姐要打殺奴婢。”那少年一听,蛾眉倒豎,凶道︰“滿嘴扯謊的狗奴才,我要打殺你?我怕我要是不言語,就被你這奴才活吞了!”

 在自己面前爭吵,雨樓覺得有必要表明個態度︰“有話好好說,別跟下人一般見識。到底怎麼了?”

 不知是冬日冷風吹的,還是氣的,少女雙頰緋紅,指著小丫鬟道︰“這狗東西想壞我閨譽!”

 雨樓一怔,心道事情嚴重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趕緊對少女道︰“既然這樣,快去找太太吧,別耽誤了大事。”那少女一听,立即便擰著小丫鬟的耳朵,道︰“快給我過來!”

 那小丫鬟斜歪著身子,一邊哭一邊跟著少女走了。雨樓則也跟了上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少女和小丫鬟走的很快,雨樓跟不上她們的步子,不一會就拉開了距離。等她進了太太的屋子後,里面已經吵開了。

 讓雨樓奇怪的是,太太身邊的慶兒護著那小丫鬟,正哭對那少女道︰“芸小姐,您別冤枉了好人,我們紫玉才十二歲,哪里懂得那些齷齪的事。”

 “十二歲還小嗎?”少女哼道︰“十二歲就涂脂抹粉,和男人勾勾纏纏的小蹄子還少嗎?算了,別的不多說了,姨媽,你快點把這蹄子收走吧,再被她伺候下去,我就不能活了。”

 王氏正要開口,忽听人來報,說郡主來了,不禁將眉頭鎖的更緊了,恨恨的瞪了少女一眼︰“初芸,你有事不能背地里,瞧瞧跟我說嗎?非得鬧的人盡皆知,對你這個沒出嫁的小姐,又有什麼好處。”

 雨樓這才知道這個少女叫初芸,她裝作擔心的問道︰“我剛才踫到芸姑娘,見她跟個小丫鬟置氣,就讓她來找太太了,這是怎麼了?”

 初芸氣鼓鼓的指著那丫頭道︰“她不知收了什麼好處,居然替男人帶信給我!怎麼著?你真當自己是紅娘了?!把我這崔鶯鶯推給張生,你也撈個好處,做個妾室來當當,是嗎?”

 王夫人一听,當即怒道︰“初芸,給我住口,你自己听听,你說的這叫什麼話?是沒出閣的小姐該說的嗎?”

 而這時紫玉哭著爭辯︰“小姐冤枉奴婢了,奴婢也不知道怎地那封信就在您桌上了,真的不是奴婢放的,或許是其他姐姐們不小心拾回來的。”

 “就是你做的,少往別人身上推!”初芸咽了口吐沫潤了潤嗓子,對慶兒道︰“你養的好姑娘,就好好留在身邊罷,知道你跟六哥七哥們交情好,可別拿我做順水人情!”

 慶兒臉色一變,委屈的跟太太辯解︰“芸小姐這麼說,是要奴婢的命啊,什麼叫我跟六少爺七少爺好,這不是逼我去跳河麼。芸小姐再怎麼恨紫玉,也犯不著一並逼死我們娘倆啊。”

 王夫人怒視初芸,道︰“行了,紫玉不用伺候你了,你就用你從雲南帶來的那兩個丫頭吧,行不行?”瞪完她,將頭一扭,氣說不出話來。

 初芸則福了一禮︰“芸兒告退。”說完,朝紫玉恨恨瞪了一眼,仰著頭,步伐輕快的走了。

 等她一出門,王夫人便怨氣橫生的道︰“不知好歹的東西!”慶兒趕緊爬起來給夫人捶背順氣,顧不得自己還是滿面淚痕。

 王夫人喘勻了氣兒,才擠出笑容,對雨樓道︰“真是,叫你看笑話了,我這個外甥女太懂事,自小被寵慣了,沒大沒小的。她父兄調任遼東,她哥哥先去遼東打前站,將她留在京城待幾天。唉我怕她身邊缺人手,將慶姑娘的女兒給她用,她倒好,不知好歹。”這是她最小的庶妹給人做續弦生的女兒,所以這初芸這姑娘親娘是庶出,卻是續弦嫡妻,她是嫡女,但上面還有父親前妻出的嫡姐,身份不上不下的,比上不足比下有余,養了她一身壞脾氣。

 雨樓道︰“我在路上見到芸姑娘十分生氣,擔心她,便過來看看,沒事便好。”說完,做出放心的樣子,又勸了王氏幾句,便告辭了。

 待雨樓前腳一走,慶兒立即朝屋內剩的幾個丫鬟使了眼色,等人都走了,她立即噗通一聲跪在王氏腳下,重重磕了一個頭,然後將自己女兒拽來,揚手便是兩個耳光︰“小混賬,快跟夫人說實話,究竟是怎麼回事?”

 紫玉含淚看了看母親,又恐懼的望向夫人,才捂著臉蛋,道︰“七少爺身邊的福兒來求我,讓我給他主子帶封信給芸小姐……”話音剛落,她娘便左右開弓又甩了她幾個耳光,直打的紫玉順嘴角流血。

 王夫人听了,氣道︰“好大的膽子,你真做下這樣的事,初芸就是沒有證據,若是真抓住你的把柄,就是打死你,也不冤你!”慶兒按著女兒的頭給夫人磕頭︰“她還小,不懂事,被人說幾句好話,就知道該怎麼拒絕了。我回去一定揭她的皮!”

 王夫人恨恨的道︰“紫玉,你也老大不小了,你娘在你這個歲數,都能替我辦事了。你真是個傻的,看不出來眉眼高低,芸姑娘是老爺給國公爺準備的妾室,你替老七那邊做什麼事啊。我派你過去伺候她,就差一句話沒點明白,你就真看不懂了。唉這回好了,她把你攆回來,以後的事,可不好辦了。”

 慶兒愣住,她從沒想到過這一層,原來這初芸小姐不單純是國公府住著,等搬到遼東,還存著給夏宣做妾室的打算。

 王夫人繃著嘴角,埋怨慶兒道︰“你呀你,竟連你也沒看穿,也不知你們整日里都在想什麼,我不說穿,竟都沒一個看出來的。不用說,王姨娘那蠢人也沒發現,八成攛掇老七去接近初芸,也是她的主意。”

 夏慶庚雖然修道了,但畢竟是這個家的主人,不管是妻也好,妾也罷,做什麼事都不能違背他的意願,他想指定初芸給嫡子做妾,其他庶子就算再垂涎初芸,庶子和庶子的姨娘們都只能束手無策。

 “這……”慶兒首先想的便是郡主的態度︰“郡主會同意嗎?”不管怎麼說,到底是皇室的人,嫁進來不滿一年,丈夫就納妾,總是不好的。

 初芸雖和自己不親近,且她性子暴躁,但終究是自己這邊的人,王氏對夏宣納妾還是十分支持的,她冷笑道︰“她願不願意重要嗎?她說了不算。”

 晚上夏宣回來,雨樓便將下午的所見所聞跟他說了。夏宣對王氏那邊的親戚不感興趣,加上從小到大,時不常有遠親在府內暫住,他並沒在多在意這個叫初芸的女子。對這件事的評價只有一句話︰“八成是老七又想吃天鵝肉了。”說完,繼續寫手頭的折子。

 雨樓見他書寫的很快,好像不用腦子似的,她好奇的走過去︰“還要寫多久?”瞥了一眼,發現上面寫的全是各種賀詞,便明白了。哦,原來在給皇帝寫“賀年卡”。

 夏宣怕妻子等的著急,把筆掛好,道︰“明天早點起,繼續寫。”雨樓無所謂的道︰“沒關系,我不急,你什麼時候寫完什麼時候睡吧。”

 她不急,他急。夏宣道︰“你癸水剛走,正是好時候。”

 雨樓知道他指的是什麼,糾正道︰“不,月信走了十幾天後,才是好時候。”那段時間更易受孕。

 他十分自信的擺了擺手︰“我這個是听蔡御醫說的,你那個是听誰說的?”

 “……”沒法解釋︰“大概是你說的對吧,我這個是听赫珍說的,靠不住。”

 “就是。所以……”他努力不要喜形于色︰“所以咱們別浪費好時機。”夏宣那點小心思,雨樓哪能看不穿,但考慮到他最近表現良好,況且還知道收斂,沒表現的特別無恥,她也不好戳穿他,贊同的點了點頭,隨他回了臥房。

 開始時,她沒做好準備,干澀的進不去,夏宣便耐心的吻她,下面亦探著摸著,痙攣著,很快溢出的花液,濕潤了她的□。他抬起她的臀,一只手抬起她一側的腿,露出讓他渴望進入的通道,另一手大力揉弄她滑膩的胸部,讓她的身體在他進入前,做好迎接的準備。

 感到他的頂弄,她傾身迎合,包裹住他前端的一部分,被他撩撥的腦子化了一般,啞聲道,“你還要讓我等多久?”

 夏宣瞬間幾乎隨著她的話音落下,他健腰用力,進入她的身體。她瞬間失神,將臉埋入他脖項,不住的呻吟著。她體力遠不如夏宣,又生的敏感,沒一會就到了巔峰,不停的喘息。可夏宣卻遠遠沒夠,在她耳邊哄著︰“好雨樓,等等我。”

 為了生孩子,不等也不行啊。她才過一波春潮,這會十分敏感,他每動一下,都能帶來她的哀求似的呻吟。終于等到他將滾燙的種子灑進自己體內了,她便用還酥麻的手推他︰“好了……你快下去。”見他不動,她催促道︰“想什麼呢?”心道,若是他敢說‘在回味’之類的話,絕對踹他。

 “我……我在想……好時機一定要抓住。”

 她有不好的預感︰“所以?”

 “咱們再來一次吧。”他十分認真的道︰“這段日子,盡可能的多幾次,懷的可能越大,不是嗎?”

 他一副從大局出發,絕不是為了一己私欲的凜然態度。

 雨樓沉默著,她在想,該從哪一點開始反駁。

 不想他當她認同了自己的想法,不慎‘原形畢露’,嘿嘿一笑︰“我就知道,你也是這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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