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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難求》第83章
第八十三章

 雨樓想反駁的太多,一時不知該從哪點開始,偏這時夏宣壞笑著說︰“果然,你也是這麼想的。”她便脫口而出︰“誰會跟你想的一樣?”

 他一怔,十分‘受傷’的道︰“和我想的不一樣,你不想要孩子嗎?”握住她的軟雪,微微用力搓揉,她吃痛卻也興奮,甜膩膩的哼了一聲︰“跟你講不明白,快住手,趕緊下去……我……”夏宣聞言,果然住了手,因為他將手扣在了她的腰肢上,固定住她的身子,以便他徐徐而動,繼續發力。雨樓察覺到又在自己身體里脹起來,略帶不滿的埋怨︰“都說了沒用,你快消停會罷。”

 夏宣做事從不半途而廢,已經開始,哪有偃旗息鼓的道理,不管她說什麼,都不理睬,只專心在她身上賣力。雨樓被他磨的漸漸的重新有了興致,也顧不得埋怨他了,雙腿盤在他腰上,配合他鬧了個盡興。

 雲收雨住後,她累的連氣也喘不動了,半側身歇著,不時能感到他在自己臉上落下吻,她也懶得說什麼,直到他將舌頭探進她口中和她深吻,她才不得不反抗,用盡全身力氣捶了他幾拳,這軟綿綿的粉拳顯然不見效,他一只手掣住她兩個腕子,空出另一只手沿著她胸線輕撫。不一會,雨樓就听到他呼吸復又粗重起來,吻她的力道也更重,半邊身子亦又壓了過來。

 她驚覺不好,猛地睜開眼楮,狠狠咬了餓狼附體的夏宣一口︰“老實點,不許再鬧了。”他本以為還有第三次機會,沒想到進行到一半,對方忽然不樂意了,他失望的慢慢移開了手,嘆道︰“我這樣做,不也是為了咱倆好嗎。”

 “……可我累了……真的特別難受……你為了我好,就別再亂動了。”說話的空隙,她的眼皮沉的又閉上了,恍惚間听到他說︰“那你好好休息罷。”她松了口氣,放心的睡了過去。待到了早上,她才明白他所謂的‘你好好休息’是什麼意思,里面其實還包含著下一句‘你好好休息,明早再說。’

 昨晚折騰的骨頭縫都疼,一早上沒等睜開眼楮,就覺得雙腿被抬起來了,她哼哼唧唧的掙扎了幾下無果,便閉著眼楮恨恨的嘟囔︰“你都不累嗎?我都要累死了。”說完,耳邊傳來他用疑問的語氣道︰“你只是躺著而已,怎麼會累?”她恨道︰“誰說平躺就不能累了?”眼也不睜的隨便沖著他說話的方向的打了一下,人自然是沒打著的。

 “娘子,當心閃了手。”

 雨樓跟他斗嘴沒贏過幾次,這會心中氣不過的道︰“相公,當心閃了腰。”

 這話可把夏宣樂壞了,嘿嘿笑個不停,一邊動作一邊附在她耳邊調笑道︰“你相公我當心著呢。”雨樓這才睜眼,送他一記白眼︰“油嘴滑舌。”他笑道︰“我不做油嘴滑舌之輩,我可是實實的人,只做正經事。”說罷,讓她兩條腿分的更開,大開大闔撞擊著,直把她弄的一大早就吟哦得嗓子干啞。

 他神清氣爽的進宮了,雨樓歇到晌午,起來後洗了澡。她直覺時間飛快,好像才擦干頭發歇了一會,就見夏宣打外面進來了。她立即露出疲憊的神色,但身子還是往榻讓了讓,給他空出坐的地方。夏宣坐過來第一句話就讓她很不舒服,他說︰“你洗澡了?幾時洗的?”不等她回答,他就神叨叨的低頭痛苦的道︰“這可糟了,都洗掉了,不知要補救幾次。”

 “……”她發現人只能反駁局部歪理,對夏宣這種全盤的歪理,她無計可施︰“怎麼會洗掉呢?你別胡說八道了。”

 他听了嘟囔道︰“你看,我說的實話,你從來不信。”然後此地無銀三百兩的道︰“我這不是擔心麼,今天我一個人的時候想了想,怕你誤會我,有些話,我得跟你說清楚。”

 她吐出一個字︰“說。”

 “我……昨晚纏著你,並不是為了一己私欲。”夏宣裝作很痛心的模樣道︰“開春後,京郊駐軍訓練事宜諸多,我可能要忙起來,顧家的時候少了,弄不好十天半個月才能見你一次。所以……”

 她替他把剩下的話說完︰“所以這段時間,趁著你閑,咱們得抓緊時間,對嗎?”

 一語中的。他頷首道︰“我正是這個意思。”

 她歪著頭看他,嘴角含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真的?其實你沒必要找理由,你直說喜歡纏著我,我也不能生氣。”

 夏宣擔心這是個陷阱,違心的道︰“我說的是真的,開春你就知道了,到時候我不著家,你想找我都找不到。”見她不說話,又笑道︰“不過,你要是想我,我抽空多回來幾次。”

 雨樓︰“……”

 沒有她的回應,他的心里略微有點疼,笑容還僵在臉上,為了緩解尷尬,自我解嘲道︰“我怎麼忘了,你巴不得我不在家,正好,我也省了軍營和家里兩邊跑了。”這時雨樓湊近他,輕聲道︰“我記得了,我若是想見你,一定派人去找你。”

 夏宣綻開大大的笑容,重重的點頭︰“好,你千萬記得。”

 年還沒過,離夏宣口中說的去駐軍營地還有相當一段長的日子,他過年這段日子正好閑著,本來心思就在雨樓身上,又有名正言順的理由,自然是整日整夜的和她膩在一起。

 在過年這段日子里,雨樓礙于身份,鮮少去熱鬧的地方,年三十守夜不得已露了次臉,安靜的坐了會就離開了。夏宣如影隨形,她一起身,他也告辭了。在座的人,除了夏慶庚臉色十分難看,其他人早就對這個郡主放松了警惕,她在不在,去哪里都是無所謂的。

 夏宣隨雨樓出了門,听著府內外  啪啪的爆竹聲,頗有一番感慨。讓提燈的下人退下,自己牽著她的手,和她慢悠悠的往院子里走。

 “真不容易,終于娶到你了。”遙想去年這個時候還在她那裝可憐博同情,真沒想到今年能和她一起過年。不覺將她的手攥的更緊了。從想娶她開始,他一刻也沒懷疑過自己的決定,也沒後悔過,一往無前,直到迎她進門。

 有一簇簇的煙花從不遠處竄向天空,雨樓看著繽紛的焰火,問他︰“……你到底喜歡我什麼?”

 他不記得回答過多少次了︰“我也不知道,就是想娶到你。現在娶到了,更不想放手了。”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愛不知所然,而不釋手。

 她安靜的听完,仰頭看看他,並沒說什麼。夏宣屏住呼吸,等待他的回答,待確定她只有一片沉默送他的時候,慶幸之余又有些失望。她沒潑他冷水打擊他,已值得他清醒高興了,而失望……源于他的貪心。希望能有奇跡發生,她忽然開口說她也愛上他了。

 兩人都沉默著,好在並不尷尬,這麼安靜的相處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這時,忽然听到有個小女孩的聲音道︰“哼,讓她不知天高地厚,這是誰的家,她心里沒數嗎?!哼,活該。叫她一聲芸小姐,真拿自己當主子了。偏給她采買破爛貨,嫌棄不好,有能耐自個出門買去呀!”

 “就是,就是。我听說,她從家里帶的那個丫鬟手腳不干淨,昨天被管家婆子打了一耳光呢。哎呀,哈哈,氣的她呀只能干瞪眼。你沒看到她那慫樣,一點沒平時張牙舞爪的張狂勁兒了。”

 兩個提著燈籠的小丫鬟在回廊上嘰嘰喳喳的說笑,彼此手里還端著果盤,一看便知是給主人端點心的路上遇見好友,當即忘了差事聊了起來。

 雨樓認出其中一人就是那個紫玉,便拽了下夏宣的手,讓他不要出聲。

 就听另一個丫鬟擔心的道︰“紫玉,芸姑娘會不會以為是你和你娘尋她的麻煩啊,你雖然不在她那做事了,可得小心點。”

 “我娘又有了,夫人叫她好生歇著,許多事都不管了,我又是個不頂事的下人,她想賴也賴不著我們。”紫玉洋洋得意的道︰“芸小姐,芸姑娘的叫著,真就找不著北了。你瞧見沒,今晚上守歲,太太也沒叫她呢。不給她顏色看看,以後更管不住了。”

 兩個小丫鬟相視一笑,居然都咯咯的笑了起來。夏宣最看不慣這種背後嚼舌根編排主人的,拽著雨樓的手便往前面走︰“不老實做事,聚在這嚼舌頭,行了,明天開始,都給我去做燒火丫頭。”

 紫玉和那小丫鬟猛地見到夏宣,嚇的魂都飛了,不敢多辯解,應下了懲罰,哆哆嗦嗦的下去了。雨樓覺得夏宣如此懲罰太太身邊大丫鬟的女兒不大好,擔心的道︰“這樣好嗎?她畢竟是太太身邊的人。”

 “哪里不好?!我還管不了她了?!”

 “別急,我只是隨便說說。”她低聲解釋。

 對雨樓來說這是個小插曲,並沒往心里去,但夏宣卻記在心上了,第二天特意派人去問伙房,昨晚上嚼舌根那倆個丫鬟過沒過去,得到肯定的回答,他才放心。

 不過,過年期間閑雜事也多,進宮拜年,回到府內接受拜年,招待親朋好友,每天都有忙不完的瑣事。

 雨樓深居簡出,鮮少拋頭露面。因她不和府內的人發生利益沖突,又有郡主的頭餃,所以至少目前並沒什麼人找她的麻煩,日子倒也平靜。她知道自己曾經的身份被人看不起,便也不端著架子對旁人頤指氣使,時間久了,比起狐假虎威的四少奶奶和面慈心冷的太太,下人更願意跟雨樓親近,若是能到她的院子里做事,那是求之不得的。

 下人念她的好,更重要的原因是她出手大方。她做過僕人,了解僕人喜歡什麼樣的主人。

 這一日,夏宣會客歸來,正哼著小曲去見妻子,結果身後追上來個人,夏宣認得是他爹身邊的人,料想他爹又有話跟他說了,便無奈的嘆了聲,垂頭喪氣的轉身往他爹那邊去了。

 夏宣對修道沒意見,但對他爹一半修道一半摻和世俗瑣事很有意見。不過新年未過,上次他又答應雨樓要跟他爹好好相處,此時見了他父親,態度十分恭敬。

 夏慶庚對兒子這次的態度還算滿意,慢聲慢語的道︰“你最近都在忙些什麼?”

 忙著生孩子。他正經的道︰“最近是沒什麼忙的,一直在休息,為開年的練兵做準備。”夏慶庚道︰“我當年也是這樣,習慣了就好,新年伊始總要忙些的。”

 父子間沉默著,夏宣開始走神,滿腦子都是妻子。

 夏慶庚忽然開口︰“郡主那邊有動靜嗎?”

 听出來是指子嗣的事,夏宣道︰“還沒。”

 夏慶庚滿意的點點頭,道︰“你也該另作打算了,她早些年做你通房丫頭的時候,喝了差不多一年的避子湯,許是留下了病癥,我看吶,怕是難出子嗣了。”

 夏宣冷笑道︰“爹,您從哪看出她難出子嗣的?三清托夢告訴您的嗎?”

 夏慶庚怒瞪銅鈴似的眼楮︰“不孝的東西,敢跟你老子這麼說話?!”

 夏宣根本不怕他︰“您到底想說什麼?”其實不用猜,他也知道他爹想說什麼,上次已經說過了︰“您不就想叫我納妾嗎?我現在沒這個打算。”

 “我替你打算了!”夏慶庚獨斷專橫,全權替兒子做主︰“太太的外甥女在府里,我看你對她也有點意思,我就替你們做主了,她不用去遼東了,留下給你做妾室。”

 “……”令他震驚的消息太多,半晌勉強吐出兩個字︰“什麼?”

 “你什麼個鬼?!我原本就有這個打算,正好你也有意,就這麼辦了。她的身份給你做妾,郡主臉上也有光,如果是外面隨便買的妾,郡主臉面上也過不去。”

 “這都哪兒跟哪兒啊?!”夏宣急道︰“我都沒見過她,怎麼就看中她了?”

 夏慶庚冷聲道︰“你沒看中她,為什麼替她出頭?我听說,你懲罰了兩個背地里說她壞話的小丫鬟,是真的吧。”

 夏宣覺得好笑︰“奴才背地里說主子壞話,難道不該罰?就算她們說的是四哥,七弟的不好,我也照樣罰她們,和說誰的壞話沒關系。哦,您的意思,我在自己府里懲罰個奴才,還得存點私心?”

 “哼!你,我還不知道?!無利不起早的,你能平白無故替人出頭?!”

 “爹,我跟你說實話,我忌諱閑言碎語,因為雨樓的身份,您不是不知道。我最煩的就是下人嚼舌頭,因為說不定她們會嚼到雨樓頭上!和初芸不初芸的沒關系。”

 “我認為有關系就有關系!”夏慶庚道︰“就這麼定了,等他父兄過來,我跟他們說說。”

 “她是嫡出的吧,能願意做妾?嫡女不為妾,您又不是不知道!您省省吧,別讓您和對方臉上都過不去。”

 夏慶庚眼楮一亮︰“你擔心他們不能同意?如果他們同意,你就同意收房?”

 “我什麼時候這樣說了?”他爹最近詭辯的水平提高了不少。夏宣不奉陪了,起身便走︰“我說不納妾就不納妾,您別干費力不討好的事了,到時候別怪兒子不給您面子。”往外走的時候,就听他爹在後面‘小兔崽子’‘不孝的混賬’‘老子不信拗不過你的牛勁兒’之類的罵。

 夏宣繃著臉回了屋。他這副表情,只要不是瞎子都知道他心里有事,雨樓開始無視,後來見他臉上的陰雲遲遲不散,只好發問︰“到底怎麼了?遇到不開心的事了?”夏宣憋著不吭氣,她就笑道︰“說說吧,讓我開心一下。”

 “……”夏宣心里一酸︰“估計你得高興了,我爹又叫我納妾。”

 她沒想到事情這麼巧︰“……什麼時候?你答應了?”

 “你怎麼不問問納誰?”

 “誰?”說了估計她也不認識。

 “就是前幾天那丫鬟嘴里的芸姑娘。”

 雨樓一怔,不過有種情理之中的感覺,她頓了頓,道︰“你答應了?”

 “怎麼可能?!”夏宣對她表白過很多次了︰“我鐘情的是你。”裝作不經意的觀察她的表情。

 “沒答應就對了。”

 夏宣喜出望外,怕是自己出現了幻覺︰“你說什麼,再說一遍。”不等雨樓重復,他就忍不住激動的抱住她,連連嘬嘴。

 雨樓覺得自己很有必要解釋一下,她不希望夏宣答應,是因為她不喜歡初芸的性格,能吵能鬧的,若是被夏宣給收房了,整日在這院鬧騰,她哪有清淨日子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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