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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界,鬼畜當道》第22章
22環環相扣事事起

洛笙寒輕嘆了口氣,起身正準備到院子裏去走走,就見到江臨彥風風火火的又回來了。

他撓著頭,微微皺眉,看見洛笙寒,便加快了步子走過來,“恩?司馬欣呢?”

“走了。”洛笙寒回答,“怎麼又回來了?”

“我哪知道怎麼了,老大突然又把我遣回來了。”說到這,江臨彥又憤慨了,本來以為江臨覆有什麼重要的事找自己,來傳旨的公公左催右催的,好像慢一步就會天下大亂一樣。江臨彥自然也不敢怠慢,火速往宮裏趕去,可是這才剛到宮門口,又一小太監急急忙忙地跑出來,看見他的時候一愣,然後恭敬地說,“景王,皇上說沒事了,您可以回去了。”

靠!這是什麼個理?

逗他玩呢?

若不是想著洛笙寒還和司馬欣在一起,自己絕對會沖進宮裏去討個說法,可在這個情況下,他還是選擇了往回趕。

可是,沒想到回來的時候司馬欣也已經走了。

果然還是應該先去找老大!沒准還能看到什麼勁爆的東西來要挾要挾。

江臨彥看著洛笙寒有些出神不說話,他歪歪頭,手背附上了洛笙寒的額頭,“怎麼了?不舒服?”

洛笙寒微微往旁邊一閃,“沒什麼。”

江臨彥隱約覺得有什麼事,但是也沒多問,只道,“有什麼事別憋著,要告訴我。”

“恩。”輕輕的應聲。

此後江臨彥又開始漫長勞累的工作,其實所謂工作,也不過只在宮裏嗑磕瓜子,玩玩靜坐,沒什麼特別之處。而所謂勞累,也不過是因為這樣乾坐著實在是太無聊了,弄得個腰酸背痛腿抽筋!而且最最最最不好的地方,就是洛笙寒不在自己身邊。再說了,江臨覆最近越發的玩狠了,甚至連祁連來了,也不讓江臨彥回去,而是將祁連拉到另外的房間裏親親我我,氣煞江臨彥也。

洛笙寒倒沒有什麼抱怨,每次江臨彥回去時,都會輕輕道聲“回來了?”沒有不滿,也沒有不安,一切都好像很平靜和平常。

但越是這樣,江臨彥是覺得越不自在。

那天之後,他曾偷偷去問過司馬丞相知不知道司馬欣去他家有沒有什麼特別的原因。

司馬意聳聳肩,擺出一副她找你你都不知道,來問我幹嘛的表情,然後接上一句,女兒翅膀硬了,飛哪了,怎麼飛的,為什麼要飛,他這把老骨頭可管不著,既然你這麼想知道,就去問她啊,又不是找不到地方!

江臨彥被這句話堵回來後,也只能黑著張臉保持沉默。

不然能讓他怎麼辦?總不可能直接跑人家姑娘那兒去問你找我家笙寒究竟有何用意吧?

而這幾日,江臨覆也明顯變得忙起來了,經常都讓江臨彥一個人呆在禦書房裏,然後加派御林軍後自己走了。

江臨彥就不明白了,這老大究竟是發什麼瘋,受什麼刺激了,幹嘛一定要把自己關在這裏?要說最開始,也許還是因為祁迄強要祁連回南安國而讓江臨覆不滿,拉自己做個墊背的。可現在算啥?江臨覆都和祁連去恩恩愛愛了,他還要在這裏獨自吹風。

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

司馬尋是御林軍的頭頭,也是“看管”江臨彥的直接負責人。

江臨彥偷偷的把司馬尋拉過一旁,小心翼翼的打著商量,“我說,小尋啊……你也別在這站著了,你看看,為我一人浪費這麼多的大好時光多不好的,散了吧都。”

司馬尋怪裏怪氣的看了他一眼,“景王還是別說了,皇上有旨,若是景王跑了,所有御林軍都三月不能回家!”末了,還加上一句,“我雖然沒什麼,可其他人可是有老婆有兒子的。”

江臨彥一愣,好半響才噴出一句,“夠狠!”

於是乎,江臨彥又過上了漫漫的被監禁的日子。

而他也如往常一樣,經常看不見江臨覆人,只知道大殿上又跪倒了一片,或者是老丞相的一身裝備被收繳,又或者祁迄又大戰老大,再或者祁迄當個大蠟燭擋在老大和祁連中間云云。

各種的消息,一點也挑不起他的興趣。

直到江臨洵的歸來,他這個日子才總算是到頭了!

這一日,江臨洵終於從泉州趕回來了,和江臨彥一樣,把苗若送回了府,便火速的趕進了宮裏。

也如江臨彥一樣,這一天,又是大臣集體罰跪日。

這個時候,江臨覆又是一個死魚臉,淩然於大殿之上。

江臨洵俯跪著,他的周圍,所有的大臣都慘白著臉和他做著同樣的動作。這些人已經是從早上就開始跪的,而且,自從江臨覆把他們的防禦裝備卸下之後,更是支撐不了多久,才跪一個時辰,司馬意就被送進太醫院。

聽說這次江臨覆大發雷霆的原因是祁迄直接拉著祁連就往宮外沖,若不是江臨覆發現的及時,也許現在祁連已經在回南安國的路上了。

雖然這一攔,又不免的和祁迄大戰了一場。

直接導致的後果就是這早朝開著開著又變成這樣了,而江臨洵就比較倒黴了,回來的時辰早,卻又沒抓準時機,整整的跪了一天。待到他起來時,一個從小練武的人都雙腳一軟,差點直接栽下去。

江臨彥這一天還被困在禦書房裏,沒有機會見到江臨洵失態的這個難得的場景,不禁扼腕嘆息。

沒看到好戲也就不說了,關鍵在於,這江臨覆完全沒有把老三其他怎麼著了,跪完了,就放行了,讓他回去陪陪苗若。

不平衡,極度的不平衡!

但看在托老三的福,自己也可以回府的份上,也就不計較了!

江臨彥帶著半喜半不滿的情緒回到了王府裏。洛笙寒已經早早的等在那裏了,不知道是他知曉自己今天要回來,還是每天都這麼等著。

江臨彥心底生出一絲憐惜,這幾日,王府裏的劉媽媽也開始教洛笙寒一些王府裏的禮節,聽劉媽媽說,洛笙寒的資質不錯,學東西很快,行為舉止也很內斂,沒什麼不妥。

聽到這個,江臨彥的心又放下了一點。

這學禮儀是必須過的一關,由於江臨彥的性子所致,他從小就怕這個,規矩繁瑣,要求嚴格,整天整天被逼著練習。可瞧吧瞧吧,這練了這麼多年,現在也沒見用上多少,可新進宮、進府的人還是得學,畢竟無規矩不成方圓,偌大的王府還是需要禮教的約束的。

這應該就是俗話說的有備無患。

話是這麼說,可他實在是不想洛笙寒去學這些東西,主要也是怕他累著了。

想當年,自己可是每天都累得像條狗一樣,也沒好果子吃!而洛笙寒這單薄的身子,更是累不得啊!

在時隔幾日後的溫存後,江臨彥摟著氣喘吁吁的洛笙寒,疼惜的撫著他的鬢角,“笙寒,累了吧?”

懷中的人輕輕搖搖頭。

“規矩難學嗎?”

他又搖搖頭。

“不想學就甭學了,在我這兒不需要什麼規矩,我不介意的。”

“可是王公大臣介意……”洛笙寒抬起頭,如水的目光輕柔的看著他。

不說外人,就屬府裏教他禮儀的劉媽媽對洛笙寒的其他各方面都還是挺滿意的,但是惟獨他的出身,讓她有點感嘆。這麼好的人啊,怎麼就是從青樓裏出來的?也不清楚他的父輩是做什麼的,若是有什麼不乾淨的案底,這一過門,豈不是黑了皇室的臉?

洛笙寒的身世已經是傳得沸沸揚揚的,大臣之間,皇室之間,大議論小說道,閒言閒語沒少。雖說洛笙寒的身子沒什麼不乾淨的地方,除江臨彥之外沒人碰過他。可是別人不這麼想,按他們的說法便是,出自那種地方的人,怎麼會不髒?特別還是紅宜城的頭號勾欄院,那地方可不是會同意賣藝不賣身的地方!

有時候洛笙寒會想,自己當年進風月樓的決定是不是做錯了。可是,如果自己沒有進風月樓,又怎麼能碰上江臨彥?不碰上江臨彥,自己又不會有這一層的煩惱了。

一環扣一環,讓他不知道從哪里悔,也不知道從哪里幸。

自己本來對這事就有所顧慮,加上前幾日司馬欣的一番話,讓他覺得不得不面對這個現實了,畢竟江臨彥不可能只作為他本人而活。

他的身後,還有家族,還有國家。

江臨彥一愣,知道他在顧慮什麼了,好半響才嘆了口氣,無奈地說,“笙寒啊,要我怎麼說你才相信呢?別管那些人,你就是你,我就是我,我們之間的事和他們又什麼關係?老大不會反對,老三也不會反對的,我們三人立在那兒,沒人敢說不字。”

洛笙寒看著他,眼底閃過一絲猶豫,然後緩緩開口,“如果,皇上也反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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