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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難寵(下)》第9章
第九章

  「小夜,我終於見到妳了。」楚隨瑜大步走進來,斯文俊秀的臉龐上充滿著驚喜。

  「隨瑜?」顧遙夜睜大眼眸,不敢置信地望著那個走近的男人,對於他的存在,充滿著驚訝與不解,「你怎麼會在這裡的?」

  「大膽狂徒!竟敢隨便走入王妃的寢室!」青衣一個箭步上前,急急地阻攔住楚隨瑜的腳步。

  「我是光明正大走進來的,妳們王爺知道我來次此。」楚隨瑜想要繞過那個一直擋路的丫頭,自從那天看到小夜摔倒在地之後,就被龍庭澹給抱走了,讓他擔心得要命,不知道她的情況怎樣,於是他就一直守在輔政王府門前,想要探聽到一點關於她的消息。

  可惜不管是門房還是匆匆出去的王府下人,口風都緊得要命,讓他一點都打聽不到小夜的訊息。

  一直到後來滿朝的人都說輔政王妃平安地為王爺生下一子,這才讓他放下心來,每天他都上門去要求見小夜,結果都被龍庭澹的下人給擋住了。

  一直到今天,他一如既往地上前拍門,就被一個看起來成熟穩重的中年男子給領進府,他說王爺准許他見王妃。

  雖然吃驚於龍庭澹同意他與小夜見面,但他也不會傻得去問龍庭澹為什麼,而是狂喜地跟著中年男子來到這個主院,一直到看到小夜的人,他這才相信,原來那個男人沒有騙他,他真的見到小夜了。

  「怎麼可能?王爺怎麼會讓男人隨便進來。」雖然王爺這一個月來不再進來旭日軒,但對王妃的關心可沒有少過。不但請專門的嬤嬤來幫王妃作月子,每頓飯菜都是精心準備的,她不相信王爺真如大家所說的那般不要王妃了,如果一個男人不想要那個女人,何必對這個女人如此費心?

  「青衣,妳讓開。」已經從再見楚隨瑜的訝然中恢復過來,顧遙夜淡淡說道,「他是我的故人,妳可以放心。」

  故人?楚隨瑜聽到她的話時,表情明顯一僵,什麼時候,他對小夜而言,成了一名故人?

  青衣這才不情願地挪到一旁,充滿戒備地望著那個陌生男子,長得一臉儒雅俊儒,但也不代表他就是一個好人。

  「小夜,妳的身體還好嗎?」終於他們之間再沒有任何阻礙,他可以真真正正地將她看個仔細。多久了,他們竟然分別了如此長的時間,他有好久都沒有好好看過小夜的臉了,這張縈繞在他心裡,讓他苦苦思念的清麗姝顏。

  她一臉的愁鬱與傷懷,似乎在她心裡,有好多好多的傷心與難過一般,是了,被龍庭澹強娶了去,以小夜的性子,怎麼會開心,何況還生了個孩子。

  「真的是他讓你進來的?」沒有理會他的問話,她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他剛剛對青衣說的話,他說是龍庭澹同意他進來找她的,龍庭澹怎麼可能會同意讓他來看她?

  他不是一直都對隨瑜非常介意嗎?這次竟然會讓隨瑜這般登堂入室,為什麼?

  「是的。」楚隨瑜走到榻前,蹲在她的身邊,一把握住她的手,「他還托人轉告我,讓我一定要好好照顧妳。小夜,妳說龍庭澹是不是突然良心發現,終於不再阻礙我們?」那個帶他進來的中年男子臨走時說王爺讓他警告自己,如果自己不好好對王妃的話,日後一定不會放過自己。

  還需要他說?他楚隨瑜對小夜的心,一直都沒有變過,走了這麼久,計劃得這麼辛苦,付出那麼多代價,就是為了像今天這樣,可以再次牽住她的手。

  「什麼?」他竟然讓隨瑜好好對她?什麼意思?到底是什麼意思?她傻住了,任他握住她的手,沒有任何反應。

  青衣想衝上前去扯下那個登徒子的輕薄之手,堂堂輔政王爺的王妃豈是讓人隨意碰的?可是她卻被顧遙夜掉出眼眶的淚水給嚇到了……

  一顆一顆,如同珍珠撒落一般,迅速地掉下來,她長這麼大,從來沒有見過人可以這樣哭,王妃之前流淚都不能與這次相比……

  「小夜,妳怎麼了?為什麼哭了?」楚隨瑜不明白為什麼小夜聽到她自由的消息不但不覺得高興竟然還掉眼淚,他不是蠢才,不會呆到認為小夜是聽到高興地哭,那個眼淚明明就是傷心絕望的眼淚。

  「他真的……真的這麼說?」聲音哽住了,但仍然堅持要問出自己想問的話。

  還要再說什麼?從他進來開始,小夜所說的話,所問的問題都是關於那個男人的,看來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了。

  「妳愛上他了是不是?」不想相信的,當初那個眼眸如泉,只看到他一人的小夜已經不在了。現在在他面前的,是愛上別的男人的小夜,而他的小夜,已經不見了,傷心沮喪衝擊著他。

  「愛?」她愛上他了嗎?這種痛苦得要死的感覺就是愛嗎?為什麼?為什麼當初被龍庭澹強佔,她都沒有感覺到這麼痛苦,可是此時此刻,她卻寧願自己就此死去,也不願承受這種錐心刺骨的痛楚,而這一切,都是他龍庭澹帶給她的!

  如果最初的相逢過後,他肯當春夢一場,水過無痕,那麼也許假以時日,她一定可以忘記他帶給她的傷痕,說不定她還可以再次擁有幸福快樂的人生。可是他不肯,一心一意,固執強烈地要將她帶到身旁,用盡各種手段,就是為了擁有她。

  而她也在他那鋼鐵般的意志下屈服了,成為了他的妻子,他的寵愛、他的深情、他的貼心、他的可惡,她都仔細地一一收藏在心。即使最初自己沒有發現,可是那種感情卻如水滴一樣,一點一滴,慢慢地滲入她堅固的心防。

  無所覺也無所知,但有的事情的確是在偷偷地發生著改變,等到她發現時,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他已經深入她的心裡面,再也摒除不了。

  也許,她沒有馬上發現自己對他的感覺產生了變化;沒有發現自己已經愛上她,可是這又怎麼能怪她?她從小到大,除了楚隨瑜,沒有愛過別的男人。龍庭澹帶給她的感情,與楚隨瑜那種平靜安寧的感情不一樣,他如烈火、如暴風,讓她捲入就昏頭轉向,又怎麼能怪她不明白,那種想見他、思念他的感覺,是愛情。

  可是,到她覺悟了,明白了,他卻說對不起,他好累不想再愛了。這世上,還有這般不講理的人嗎?他想愛就不理別人的感受,搶了再說;他累了就說不愛了,讓別人來帶她走?那麼她是什麼?她又算什麼?

  是他招之則來,揮之則去的愛情玩物,還是他興之所至的一時消遣,只是陪他玩了一場愛情的遊戲,在遊戲結束時,也該隨之落幕?

  休想,他休想!她顧遙夜,雖然生性喜歡平靜淡泊,但骨子裡的倔強,可是從來都不會少半分,從小就被爺爺當成顧家莊唯一的繼承人培養,該有的強悍與頑固,她也不輸任何人。

  這場愛情,不是他龍庭澹說不要了,就可以不要的!

  忽地一聲站起來,「他現在在哪裡?」

  「嗯?」楚隨瑜與青衣兩人同時一愣,不能反應過來,剛剛小夜不是才哭得好像天要塌下來一般,怎麼突然就氣勢如此強悍?

  「龍庭澹,他在哪裡?」起身逼近青衣,直接問道。

  「在……主廳。」好可怕,王妃的模樣好可怕,簡直就跟平日裡發怒的王爺一模一樣,原來人家說夫妻相,真是沒有說錯。

  顧遙夜沒有再多說什麼,直接跨出房門往前院走去。

  「我的眼是不是花掉了?」青衣使勁地揉著自己的眼皮,想要確定自己剛剛是不是產生幻覺了。

  「花什麼,她只是被逼出本性,還有……」一臉的苦楚痛笑,「真實情感而已。」看來這次,龍庭澹麻煩了。

  那個曾經如春天裡最美的一抹櫻花的少女,那個揚著淡淡笑容,對他說,隨瑜,要努力哦,我們的未來,全部在你手裡了的女孩,那個當年眼裡心裡只有他一人的無邪女子顧遙夜,已經隨著春去夏至,如櫻瓣般飄然遠去了。

  現在的顧遙夜,不再屬於他,或者該說,上天注定,她從來都不會屬於自己,不然也不會在她的生命中安排龍庭澹的出現。

  苦笑著,離開了這豪華氣派的庭園,離開這個讓他傷心讓他絕望的地方,他需要大醉一場,希望在夢裡,能夠再次看見那曾經屬於他的淡淡笑容吧。

  而他,也該學著要死心了。

  人聲鼎沸,觥籌交錯,還有碰杯聲與賀喜聲,抱日廳寬闊的空間裡坐滿了賓客,龍庭澹坐在主人席位上,默默地飲酒,漂亮的眉毛一直緊皺著,雖然沒有什麼表情,但就是讓人不敢隨便去找他聊天祝酒,連與他同桌的皇上還有剛剛回宮的龍庭渲等人都感受到他那種鬱結的氣息,而不敢隨意攀談。

  「七皇叔,今天九皇叔好可怕。」龍承佑低聲與坐在身旁的龍庭渲說著話,早知道他就不來了,本來以為今天九皇叔家宴客,肯定好玩,誰知道……

  「他是有心事。」愛憐著望著聰慧的侄兒,雖然年紀小小,才十一歲,但龍承佑已經很有帝王的架勢,與四哥那天性殘忍不同,承佑年紀輕輕,但已經能體諒黎民的疾苦,在九弟的培養下,他將來一定可以成為一代明君,想到自己那個已經被處死的哥哥,他的眼神閃過一抹傷痛。

  「九皇叔最近的心情都好糟糕。」以前九皇叔都會非常耐心地教他課業,只是最近這一個月來,他連笑都不笑一下,嚴肅得嚇人,明明已經有了承堯弟弟了,為什麼九皇叔還是不開心?

  「所謂心病還須心藥醫,你九皇叔的心事,只有他自己才能解決。」為自己倒了一杯醇酒,仰頭飲乾,真是好酒,還是九弟會享受。

  對自己的皇侄與哥哥的低語不是沒有聽見,只是龍庭澹現在沒有心情理他們。他的全部心思,都在想著,遙兒現在應該已經見到楚隨瑜了吧?終於能與他見面,她該有多麼高興?會不會現在她已經與他走了?他是不是已經永遠失去她了?

  多想衝到旭日軒,不讓她離開,可是不放她走又如何,她的心永遠也不會屬於他,留她在身邊,她不會快樂,而他最終也不會覺得幸福,到最後受傷的,還要再加上他們的孩子,他有何忍?

  該死的!為什麼她就是不願意愛他?手掌略一用力,手裡的杯子就被他捏個粉碎,嚇得身旁的人臉色發白,幸好大廳裡熱鬧之聲很響,並沒有引起旁人的側目。

  「王爺!」關千里連忙找來乾淨的帕子,為主子擦拭著手掌上的血跡,王爺的情緒這麼激動,這宴會還要怎麼繼續下去?

  「九皇叔,你……」龍承佑的話音沒落,就被一聲清亮的女性嗓音給打斷了。

  「龍庭澹!」是誰這麼大膽,竟敢在皇帝駕前、百官面前直呼輔政王爺的名諱?

  大家一齊抬頭望向大廳的入口,一位身著素白裳裙的女子,披著烏黑的青絲,筆直地站在門口。

  是輔政王妃,那個傳說中已經成為下堂棄婦的顧遙夜!她來做什麼?眾人都看著她帶著濃濃的烈火直直地燒向輔政王爺。

  顧遙夜走到龍庭澹的面前,咬著唇問道:「是不是你讓人帶楚隨瑜去找我的?」

  「妳沒有跟他走?」她怎麼會在這裡?龍庭澹坐在那裡,生平第一次有些發愣。

  很好,他說的很清楚了!顧遙夜抄起桌上的酒杯,直接淋到他那俊美可惡的臉上,「龍庭澹,你這個該死的男人,你當我顧遙夜是什麼人?」

  眾人看到如此驚險的一幕,紛紛嚇得抽氣,這個顧遙夜看起來斯文秀氣,誰知道卻這般凶悍,連輔政王爺都敢潑他一臉的酒。

  「妳這個女人!」從小到大都沒有受過如此羞辱的龍庭澹也怒火上升,站起身來狠瞪著她。

  誰知道顧遙夜不但不怕,反而逼近他,「龍庭澹你給我聽好了,我顧遙夜不是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的女人,當初我想走,你卻千方百計地斷我後路;如今我……」她頓了頓,說不出想留的話。

  「妳想怎樣?」是他所想的那個意思嗎?她的話語,聽起來好像……

  死去的心又開始有了強烈的跳動,他還可以抱一絲的希望嗎?會不會是他會錯意?

  在這麼多人面前,讓她怎麼說出口,「反正我不是你不想要時,可以隨便塞給別人的那種女人。」

  「那個不是別人,是楚隨瑜。」她不是一直都想著他,想要再回到他的身邊嗎?那麼他現在幫她達成了這個願望了,她又有什麼不滿意的?

  「誰都一樣!」踮起腳尖,一把拉扯住他的衣襟,「我警告你,如果再有第二次,那麼就不止潑酒那麼簡單了。」

  第二次?

  「妳是說,妳不要走,對吧?」不介意她從沒有過的粗魯與野蠻,即使是這個樣子,她在他眼裡還是好可愛,他只想問清楚她的心意,她是他所想的那個意思嗎?還是他又會錯了意?

  這個男人,一定要問出來就是了。

  「對!」豁出去了,她直接承認,丟臉就丟臉好了。

  「為什麼?」他認真地望著她,「為什麼不走,要走一直不是妳的心願嗎?」為什麼他成全她了,她卻如此不滿?

  「我的心願是什麼,你真的知道嗎?」他怎麼可以這麼可惡,總是與她作對?當她不想要時,一定要給她;當她想要時,卻又要搶走,她的意願,真的就那麼不重要嗎?

  「那麼妳來告訴我,妳想要的究竟是什麼。」他笑了,笑得又溫柔、又深情,是那種久違的笑容,如冬天裡第一股破冰的泉水一般,溫暖寧靜。

  手兒鬆開了,他、他怎麼可以笑得那麼柔情,那麼讓人心動?明明過分的人是他、明明傷害她的人也是他、明明她發誓絕不輕易就饒過他,可是她現在卻無用地只想溺斃在他這種醉死人的笑容裡。

  好沒用的自己,還說要來找他算帳,結果他一笑,她立刻心都軟掉了。

  「遙兒,妳想要什麼?」

  她傻了、呆了,只會愣愣地望著他的眼睛,說不出話來。

  「只要妳說出來,我就給妳。」再次敞開自己的心扉,望向那個此生唯一讓他心動的女人。

  會受傷嗎,不要緊,心又會痛嗎,也不重要,只要她還願意留在他的身邊,不管是什麼理由,他都接受。

  「我要你。」眼淚從眼眸裡流了出來,她撲入他的懷裡,「只要你。」如果到這個時候,她還看不清楚他眼裡的感情,那麼她就真的遲鈍到令人髮指的地步了。這個男人,明明就是霸道地不可一世,高傲地獨一無二,卻為了她,忍痛讓自己最厭惡的男人進府,只是因為他以為這樣就是她要的,他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讓她的心痛得快要死掉一般。

  本來就不是什麼忍氣吞聲的人,本來就是想要什麼就去要的個性,裝什麼無敵癡情人,玩讓妻的把戲,傻瓜、傻瓜!原來最笨的那個人就是他!

  「只要我,不要我們的孩子嗎?」想到那曾經讓他心痛的一幕,至今仍不能釋懷,自己最心愛的女人,竟然厭惡他們的孩子厭惡到將他推開,甚至還差點摔傷他,這讓他一想起來就心痛。

  「誰說的,我要寶寶,當然要他。」他怎麼可以這樣認為她?她是那種冷血無情的女人嗎?就算不愛孩子,也不會想要弄傷他,何況她還那麼愛他們的孩子。

  「那麼……」

  「王……王爺。」一聲弱弱的女性嗓音插入他們的「秋後算帳」之中。

  銳利的眼眸瞪向發聲處,是綠羅。

  「奴婢有話想說。」她怯生生地望著主子,鼓了無數的勇氣,才敢開口的。

  這種時候,她來湊什麼熱鬧?不悅地想要斥責丫頭的沒眼色,誰知道她一連串話下來,倒是讓他有點驚訝了。

  「其實那天小王爺差點摔倒,不關王妃的事。」事隔整月,她才能向王爺說明當時的情況,「那天王妃只是輕輕地推了我的手一下,是我自己沒有站穩,才會不小心連累到小王爺的。」

  不過王爺也沒有饒過她就是了,將她由一等丫頭降到五等,在廚房裡幫忙。也算巧合,這樣她才能有機會在隨伺一旁的滿月宴上,將事情說出來。

  「那麼妳那天為什麼不說?」任由他誤會遙兒,還……

  「奴婢當時是嚇到了。」差點害死小主子,沒把她的魂給嚇飛了,後來被調走,也沒有機會見到王爺,再說從那以後,王爺的臉色就好難看,她哪來好膽上前說這些事?

  那她現在敢說了?龍庭澹差點想將那個丫頭掐死。

  「你不要怪她。」柔柔的聲音,輕易地撫平了他的怒火,「其實最錯的就是我。」如果不是她當時一時情緒失控,也就不會有這些事情發生。

  她自責的樣子,讓他的心都跟著痛起來,再度擁她入懷,低低地歎了口氣,「算了,事情都過去了。」承認自己的偏心,捨不得責怪她。

  「我要你,也要寶寶。」

  「遙兒,我的遙兒。」終於可以再次將這個女人抱入懷中,他感動得幾乎想掉下眼淚,不想再去計較那些以前的事情,本來以為已經失去的幸福,在他最絕望的這一天又重新回來了。

  「你敢再想將我推給別的男人,就試試看,我一定走得遠遠的,讓你後悔一輩子。」雖然內疚於自己當初情緒失控差點傷到孩子,但想到他之前的所做作為,該說清楚的還是要講明白的,她在他懷裡狠狠地開口道。

  「不會了,再也不會了。」傻過一次就夠了,這回是她主動來到他的懷抱,而他抱住了,就再也不會放手了。

  閉上眼睛,偎入他的懷抱,這個熟悉溫暖,讓她安心的懷抱,好懷念……

  他抬起她的臉蛋,認真地望著她,「這次妳要有永遠都別想離開我的覺悟。」說完,就一把抱起她,向旭日軒狂奔而去,他們需要獨處,而不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毫無隱私可言。

  「就這樣沒有了?」眾人直呼不過癮,今天的這個滿月宴,真是吃得值得,竟然可以看到千金難見的烈娘子馴夫記,真是讓人印象深刻啊。

  龍庭渲淺笑著再度為自己斟滿酒杯,相信今天的這一幕,百年以後還會在他們紫旭國流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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