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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難寵(上)》第6章
第五章

  他是什麼意思?聽到他嘴裡吐出來的字句,讓她一下子愣住了。

  「可不可以,遙夜?」低低的詢問,如同深夜裡誘人心魂的惡魔般讓人心醉。

  可惜,說出來的話,卻是那麼殘酷。

  「你是什麼意思?」她不懂、不明白,她嫁與不嫁,跟爺爺、楚隨瑜又有什麼關係?

  「不懂嗎?」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他不介意把話說清楚,「袁大通,妳認識的是吧?」

  她當然知道這個人,就算以前只是聽過名字並不熟悉,但如今也是想不熟也難,就是那個男人,主使著下藥將她迷昏,再將她毫無尊嚴地送到龍庭澹面前,任他恣意輕薄。

  這件事,她也是從龍庭澹的手下關千里嘴裡聽到了,關千里的原意,是不想她誤會龍庭澹是一個無恥之徒,才向她將事情解釋清楚,可是聽完之後也不能消除她對他的恨意。

  就算最初的起意,不是他龍庭澹,除了佔有她,他還可以有別的選擇,春藥再厲害,也不是無法可解的,他很明顯的,就是要奪了她的清白,這點罪無可恕。

  「前日,他已經被我處斬了。」身犯貪污瀆職的大罪,已經是死罪難逃,再加上這麼多年為了謀取暴利,他還背負了許多條人命,免死金牌也救不了他,直接處斬,還算便宜了他。

  想到法場上袁大通的怒吼,龍庭澹冷冷一笑,他做事一向都不拘禮數,又怎麼可能被一塊死沉沉的金牌給嚇阻?再說袁大通可能連死都沒有想到,當初他找顧遙夜當作取悅他龍庭澹的禮物,可是卻不知道,自己找的不是一個保命符,而是催命符,就是顧遙夜,讓他毫不猶豫地將袁大通直接處死,連秋後都懶得等。

  死得好,顧遙夜也在心裡冷哼,對於那個加害她的罪魁禍首,他就是死一千次,也不能消她心頭之恨。

  「而與他相關的人,也根據罪行的大小,或殺或流放。」看了那個面無表情的女人一眼,「包括,史成望。」史成望只是利字當頭,做的惡不算太大,流放就足夠了。

  「他的事與我無關。」那個被稱為爹的人,除了給她一滴精血之外,他們之間再也沒有別的聯繫,何況這次的事情,讓她對他僅有的一絲絲親情都徹底斬斷,他的下場,她連問都懶得問。

  夠冷,龍庭澹在心裡歎氣,這個女人,果然與眾不同。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要有一顆悲天憫人的慈悲心腸才算可愛,偏偏他就是喜歡她那種清冷的氣質,真是造孽。

  「至於顧家嘛……」故意拖了下話語,看她沒有追問下去的意思,只好自己說出來。「沒有很明顯的犯罪證明,顧家與袁大通的事情有關。」

  這不就結了?他到底是想拿這個來威脅她什麼?

  「但也不是說無關。」他話頭一轉,認真地望著她,「史成望與袁大通勾結,這是鐵證如山,而顧譽東作為顧家的主事者,說他一點都不知情,這就有點說不過去?所以史成望的事情,顧譽東很難洗得清嫌疑,主要還是要看審案的人相不相信。」而那個審案的人就是他。

  「你明明知道,我爺爺跟他們一點關係都沒有。」聽出門道來,她難以置信地瞪著他。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要知道?」他也定定地回望她,「顧譽東流放不流放,與我有什麼關係?就算我判他的罪,天下有誰敢說我審錯了?」狂妄地接著說下去,「判與不判,對我來說一點損失都沒有,怕只怕,他年紀太大,捱不過流放之苦,妳身為孫女輩的,又於心何忍?」

  「你!」好卑鄙!本來還以為他除了強奪了她的清白,這幾日的相處,讓她認為他還不算是個大奸大惡之徒,原來還是自己太過天真。他其實比袁大通這些人還要壞,他的壞,是明目張膽,袁大通還有他龍庭澹來治,可是龍庭澹,全天下又有誰可以治得了他?

  「還有楚隨瑜,妳知道的,朝廷三年才開考一次,而恩科呢,就更加少了。他等得這麼辛苦,才有這次的機會,可是想讓一個無名的秀才終身失去應考的機會,妳想想看,這種事情對於我來說,會是多難的一件事情?」根本就是簡單得如同吃飯喝水一般。

  「你、你不會的。」她難以相信地搖著頭,「堂堂一個王爺,為什麼要對一個無權無勢的秀才做這種事情?」用特權來壓人,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傻丫頭。」他無奈地歎息著,臉上帶著寵溺的笑容,彷彿對她的問題非常沒辦法一般,「妳不知道,一個男人想要得到一個女人時,可以有多瘋狂。」他想要得到她,哪怕就算與全天下為敵,他也會去做,何況只是區區兩名不相干的人,這才是他龍庭澹的本性,囂張狂妄,根本就不理他人的想法。

  「得到我?」她的眼瞳裡出現了痛苦的神色,「你明明、明明已經得到了。」他們兩人已經有了肌膚之親,他已經佔有了她的身體,還不夠嗎?

  「不夠,當然不夠。」看出她的疑問,他直接給予答案,「妳以為我是怎樣的一個人?既然看中了妳,一夜又怎麼夠?」

  痛恨地望著他,他到底是想怎樣折磨她才能甘休?為什麼,為什麼一定要纏住她不放?

  「現在告訴我。」靠近她的耳畔,感覺到她的身體又變得無比僵硬,「妳顧遙夜,要不要嫁我龍庭澹為妻?」

  卑鄙、無恥、下流、骯髒、齷齪……腦海裡閃過千萬個罵他的辭彙,可是卻張不了嘴罵出來。

  「你,不會的、不會的。」她搖著頭,拒絕相信一個堂堂的王爺,就算行事有些乖張怪異,但從他做的事情來看,也還算正直,他應該不會為了得到她做那種事的,不會的。

  「那妳要不要來賭賭看?」抬手捲起一束垂在頰畔的青絲,輕輕一嗅,那種自然的蓮香,讓他心動不已。他想起了那晚狂野的歡愛,整晚傍在身旁的如蓮女子,那一身如冰似雪的嬌嫩肌膚,還有……別有深意地望了望她包裹在絲質衣裳裡的胸脯,感覺情慾似潮水般湧上。

  她,不敢賭!試問天下,有哪一個人敢拿自己最親的人的性命和最心愛的人的前途來做賭注,而且還是跟一個根本就沒有人格可言的男人賭?從一開始,就注定了她會輸,她只恨,只恨為什麼命運要讓她遇上他。

  「我不會愛你的,恨是我們之間唯一的感情,就算這樣,你也要娶?」她想不明白,一個擁有天下的男人,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什麼樣的女人要不到?為什麼一定要用這樣卑鄙的手段來強逼一個女子?

  如果她是什麼美得風華絕代的女人,那也勉強算了,可是,她有自知之明,自己這樣的姿色,也只能算得上還可以。那麼,他執著於她的理由是什麼?在他已經得到她身子的前提下,乾脆玩過就算了,還要娶回家幹嗎?

  「無所謂。」聽了她的話,他漂亮的狹眸稍稍一暗,只是語氣裡還是那種不在乎的調調,「來,親口告訴我,妳願意嫁給我嗎?」

  疼痛如同針扎一般直直地刺入心窩,她感覺到連呼吸都帶著撕心裂肺的傷痛,努力地張了張嘴,最後終於乾澀地擠出那句話來,「我願意。」從這一刻開始,她對他,只剩下純粹的恨意,恨他的強佔與逼迫、恨他讓她離自己的幸福越來越遠、恨他奪走了她人生最後的意思希望,連想念都沒有留一毫給她。

  如果他要娶,那就娶吧,但是他娶到的,永遠只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也許連軀殼,他都擁有不了……

  「那好,為了慶祝我們達成共識,來祝賀一下吧。」抬起她蒼白的臉蛋,吻上了那冰冷的雙唇。

  就像在吻著無生命的雕塑般,她的雙唇沒有溫度,也沒有絲毫的反應,而她的大眼裡,有著再明顯不過的嫌惡與排斥,她不喜歡他的碰觸,一點都不喜歡。

  龍庭澹壓下心裡那種被傷害的感覺,這其實是在他的意料之內,用手段去得到一個心不甘情不願的女人,本來就不指望她會有多配合,不過沒關係,他會去改變這種狀態的。

  將她僵硬的身子摟抱入懷裡,薄唇帶著前所未有的熱情在她唇上輾轉著、輕揉著、吸吮著,舌頭慢慢地舔過她的嘴唇,留下曖昧的濕痕。

  他到底在做什麼?震驚在顧遙夜的心裡如同丟下炸雷般,這種行為對她來說,是陌生而且放肆的,在與楚隨瑜一起長大的十幾年裡,他們感情親密要好。可是一個是大家閨秀,一個是知書達禮的秀才,感情雖真摯,但很純潔,最親熱的,也不過是曾經情到濃處落在她唇上的幾個如同蜻蜓點水般的淺吻。

  像這樣的親吻,對她來說真的是一種震撼,雖然在那個狂亂的夜晚,他們之間已經做過最私密、最親熱的床事,但那晚的記憶,在她腦海中充滿著混亂,在藥性之下,細節方面她真的一點都不記得。

  她還是沒有反應,這不禁讓他有些挫敗,自從他知人事以來,吻過多少女子、抱過多少女人,從來沒有一個不在他的懷裡迷醉不已的。如果她顧遙夜是那種天生對這種事情冷感的女子,那也算了,可是那晚的她,明明熱情狂野,可見她的天性不是冷感。

  還是不是她心裡認可的那個人,就不可以?一想到她對他是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他就感到不舒服,就算現在不能得到她的心,他也要她的身體臣服在他的身下,一旦身體被征服,要得到她的心,也不會是一件太難的事。

  本來只是想淺嘗輒止的一個吻,在她的無反應之下,激起了他純男性的佔有慾望,大掌撫過纖背,直接摟住那細細的腰肢,將她一把抱起來。

  「你要幹什麼?」她驚呼著,克制住自己想摟住他脖子的衝動,這樣突然被騰空抱起,受到的驚嚇不是一般的。

  「反正妳現在是我的,我想重溫舊夢,不可以嗎?」邪邪一笑,重重地在她唇上親了一下,往自己的寢室走去。

  他在說什麼?什麼重溫舊夢?他該不會是想……

  「你休想!放我下來、放我下來。」在他懷裡拚命地掙扎著,想要逃開。

  「妳忘了,妳曾經說過的話?只要我讓妳答應嫁給我,什麼都會聽我的。」他手臂一使勁,她就如同被鐵鎖綁住了一般,怎麼掙扎都是徒勞,只能在他懷裡喘氣,「而且妳不要忘了,妳已經答應要與我成親,成親之後,這種事情又豈可避免?所以妳掙扎什麼、躲什麼?嗯?」

  一字一句,如同利刃般在她身上刮出千條萬條傷痕,是啊,她到底是為什麼掙扎?自從答應與他成親的那一刻,她就該想到了,她是怎麼都逃不掉他的強佔,抵抗什麼?如果他一定想要這具連她自己都嫌棄的軀殼,那就給他吧。

  力氣好像忽然間消失了一樣,她乖乖地躺在他的懷裡,不再動作。

  她聽話了、乖巧了,可是一股悶氣卻突然在他的胸口鬱積,為什麼、為什麼一定要讓他用威脅的手段,才能得到她的屈意順從?什麼時候,他才可以真正地得到她,讓她心甘情願地躺入他的懷中?

  抱著她一路疾速往寢室走去,他的腦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得到她、得到她,今生今世,就算與天下為敵,就算不擇手段,他也要完完全全地得到她。

  「王爺!」老遠望見自己的主子抱著顧小姐從花園狂奔而來,讓本來想找他稟告事情的關千里一時愣住了。

  「滾開!」帶著狂怒瞪了自己的手下一眼,立刻得到他的讓路,龍庭澹直直走進自己的臥龍軒,砰的一聲,踢上房門的聲音,驚得關千里差點跳起來。

  天哪,主子是吃了什麼火藥?上午心情不是好像還不錯的樣子,怎麼一轉眼,就像一頭噴火龍?到底是怎麼了?難道是顧小姐惹他不開心?想想主子懷裡抱的那個人,答案已經很明顯了。

  這個顧家小姐,可真有本事,能把一向冷靜自持的主子惹毛成那樣,看來這個顧小姐對他家主子的影響力不小。

  摸了抹鼻子,識趣地不去打擾自己的主子,算了,不稟告了,還是他自己處理算了,王爺現在忙得很,可沒空去管那些個「閒事」。

  被一把拋到鋪著柔軟床墊的大床上之後,顧遙夜靜靜地躺著,沒有一絲的反抗與情緒,好像所發生的事情,與她無關一般。

  好,很好,她可真懂得怎麼激怒他!龍庭澹望著她平靜的容顏,手下褪衣除裳的動作沒有一點停滯,既然她想扮演一無所感的女人,那麼他也成全她。他本來就不是什麼謙謙公子,對心愛的女人只是擺著不碰不是他的性子,要娶她為妃,原本就是想要名正言順地擁有她。

  很快,除下了一身淡紫的裳袍後,他渾身赤裸地跨上那張大床。

  她的水眸,直愣愣地望著頂上那細膩的紗帳,如煙霞的色澤,讓它看起來漂亮極了。當他的手掌直接撫上她的雪乳時,她不能自已地全身變得僵硬。用力地咬著自己的嘴唇,忍住那嫌惡的尖叫聲。

  他沒有去看她那張帶著排斥的臉蛋,手指靈活地在她的襟扣之間動作著,很快地,那件粉色的衣裳被他解了開來,如同花瓣般被剝開,露出裡面最嬌嫩、最美麗的蕊芯。

  淡色的肚兜下,那盈盈的雙乳隨著呼吸一起一伏,讓他的呼吸也隨著那起伏變得粗重起來,撫至她的頸邊,抽開那繫著的絲結,絲綢從她的胸前被掀了開來,露出最美麗的景致。

  空氣直接襲上她赤裸的皮膚,讓她的呼吸也隨之變得緊張起來,顧遙夜握緊了手掌,努力控制住自己想要逃開的念頭,不要去想、不要去感受。

  沒有遲疑,他接下來將她的蘇繡裙給褪下,包括那輕薄的褻褲,很快她就與他一樣,毫無遮攔地呈現在彼此的面前。

  呼吸在她嬌軀裸露的那一刻開始,變成了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深邃的瞳眸一瞬也不瞬地盯著那每一條完美至極的曲線。

  她身上的每一寸,每一分都該死地吸引著他,讓他即使只是看著,都覺得喉嚨乾澀、呼吸沉重,而下身也傳來一陣又一陣激烈的勃動。

  手掌有自己的意識般,直接撫上那高聳的誘人乳房,掌中的那種絕妙的滋味,讓他的黑眸變得更加漆亮,白皙如玉的皮膚上,甚至可以看到淡淡的青色筋脈,飽滿沉重的胸脯上兩抹粉紅花蕊還未甦醒,彷彿在邀請他的品嚐,而他當然也沒有客氣。

  捧起那沉重的飽滿,徐徐地搓揉著,薄唇低下尋找到她的粉唇,輕輕地摩挲著、吸吮著,嘴唇稍稍施力,想讓她為他張開嘴來,讓他可以一探唇內的芬芳。可惜她根本不合作,緊閉著唇,不給他一絲一毫的反應。

  不過,沒關係,大掌微微一用力……

  勉強吞下那差點脫口而出的呼痛聲,這個死男人,竟然那麼用力地去握她的胸脯,那種痛感讓她張開了唇,結果只是在那一瞬間,他的舌頭就伸進去,狂猛地在她唇內攪拌著、舔舐著,甚至咬住她的小舌,放肆吸吮。

  這種感覺、這種感覺真是太過奇怪,人與人之間、男人與女人,又怎麼可以做到這種親密的地步,胸口湧起的是強烈的不悅與排斥。她多想用力將那壓在身上的強壯身體給推開來,讓自己可以輕鬆呼吸,可是不行,真的不行,從她答應嫁給他的那一刻開始,她的身體就不再屬於自己。

  黏膩的吻,一直從唇畔延伸到她潔白幽香的頸項,將屬於她的每一寸肌膚舔了遍之後,舌尖抵在那緩慢跳動的頸動脈之上,她沒有反應,不像那晚動情之時一般,這裡的搏動是劇烈,呼吸是沉重的。

  還是不行嗎?龍庭澹生平首次陷入這麼大的挫敗之中,不過輕易放棄也不是他的作風,兩隻巨掌來到最得他寵愛的乳房之上,輕輕一撥,就形成深深乳溝,薄唇含住她粉嫩的櫻瓣,最初只是愛憐地輕舔,接著就是失控地狂吮,嘴裡粉嫩絕倫的口乾讓他忍不住用舌頭去反覆舔弄,再深深地含吮,間或用牙齒去輕噬。

  在輪流將那兩抹粉嫩吸吮地水潤光滑之後,他才戀戀不捨地將那美麗的花蕾吐了出來,用手掌去揉弄著綿軟的乳肉。

  他到底是在做什麼?為什麼不乾脆做完就算了?不想讓自己去感受的,可是胸前一直傳來的強烈存在感,讓她的思緒不能得到清明。

  「有感覺了,嗯?」望著那在他唇下挺翹的乳頭,他線條優美的嘴唇輕輕地揚起。那晚他就知道,這裡是她的敏感地帶,只要微加刺激,就可以得到意外的驚喜。

  沒有看他一眼,她仍舊僵硬地躺在床上,望著頂上懸空的紗帳,正午的強烈陽光透過格窗射了進來,將紗帳變得更加透明與飄渺。

  這個倔強的女人,以為在床上扮死魚,他就會對她失去興趣了嗎?不會,絕對不會,她這樣只是更加強烈地激起他的男性征服慾望。

  沒有分毫的遲疑,手掌撫過絲滑的背部,捧起那挺翹的圓臀,或輕或重地揉捏起來,她的臀肉飽滿豐厚,握在手裡彈性十足。修長帶著薄繭的手指重重地一掐,圓潤的臀肉立刻從他的指間迸了出來,在將她的臀部撫了一遍之後,心滿意足的手掌這才甘心順著深深的臀溝,滑到女性的私密處。

  強壯的手掌撫到潔白的大腿內側,輕輕一扳,就將她雪白的大腿給架了開來,直接將脆弱的私花暴露在他的眼前。

  修長的手指,一下下地梳弄著那曲捲的細毛,左手的食指尖抵上那隱在花瓣前端的小小珠玉,重重地一揉,看到掌下如玉的皮膚倏地一僵,全身的皮膚都緊繃起來。

  瞭然的笑容出現在他的唇邊,再使勁去搓弄,想要讓它挺立起來,另一隻手細細地撫摸著那兩片緊閉的花唇,那種巧奪天工的小巧與精緻,讓他感歎造物主之神奇。

  每一個小細節,都被他摸了個遍之後,他才剝開那兩片花瓣,想要探索那裡面最為幽深的奧秘。

  每一根手指的進入,那感覺讓他好看的俊眉皺了起來,該死的,這麼耐心的撫慰與刺激,她的裡面,竟然乾澀得沒有絲毫動情的跡象。

  抬眸望著那張面無表情的臉蛋,她的水眸直直地望著紗帳,連呼吸都平穩地一絲不亂,要不是那瞪得大大的清澈眼眸,他幾乎以為她就那樣睡著了。

  為什麼?為什麼她一點感覺都沒有?為什麼她會倔強到這種地步?不是心裡認可的那個人,就連身體都無法接受!哪怕他做得再多,給她再強的刺激,她的身體,說不動情就是不動情,這樣的女人,是不是世上就她一個了?

  「妳是打定主意,不跟我有一絲的妥協了是吧?」他俯在她的耳邊,咬著牙問出這句話來。

  灼熱的氣息沉沉地貫入她的耳內,清亮的眸子,在看了他一眼後,又回到了那紗帳之上。

  好,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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