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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難寵(上)》第7章
第六章

  龍庭澹忿然地起身下床,走到一旁的大大的檀木架上,一格一格地翻找著,終於在底端的抽屜裡找到了所需之物。

  再度上床,從那個小盒子裡揩出一抹透明的藥膏,直接抹上她的私處,一點一點,將她的花穴之內塗抹一遍。

  他在做什麼?心裡暗暗吃驚,被那強抹入體內的微涼膏狀物體而瑟縮了一下,接著她就再也沒有多餘的思考時間了。

  龍庭澹一手撫著已經慾望勃發的男性粗壯,那紫紅色的慾身散發著強烈的侵略氣息,抵至緊合的花瓣前,兩指分開那脆弱的貝肉,藉著藥膏的潤滑用力地刺入那緊窒的穴道之中。

  痛!好痛!本來就白皙地接近透明的臉蛋,此刻變得毫無血色,纖手緊緊地抓住身下的絲綢,那種被利刃強行剖開的感覺,讓她的嘴唇被咬得差點破皮。他進入了她的身體深處,那種被男人強行侵入的感覺,教她難受。

  為什麼,為什麼?身體最隱密的部位就這樣毫無尊嚴地暴露,肉體與肉體這樣直接接觸,真是好丟臉,好想死去。

  她的體內,還是如同初次般,又緊又熱,絞得他一進去,就差點棄械投降,深吸了一口氣,忍住自己想要射出的衝動,腰部再一用力,直直抵入她的最深處,那種絲滑與灼熱的感覺,讓他情不自禁地低喘一聲。

  即使沒有溫潤的春水作潤澤,她的花穴裡仍舊美好得像天堂般,讓他一進去,就咬牙呻吟了聲。

  舒爽的感覺太過強烈,讓他實在沒有耐性再給她適應的時間,挺動著臀部,開始追求自己的快樂,但她實在太緊了,再加上根本沒有動情,沒有春水的滋潤,他就只好拿潤滑膏來代替。

  即使心裡對她的倔強火大不已,但還是捨不得強行進入她,只好滿屋翻找那從來沒有用過的東西。

  現在他進入了她的體內,雖然有膏藥的潤滑,但他仍然覺得動得非常困難,但是那種緊窒難行的感覺,又是該死的好。

  狂躁地衝刺著,手掌將她的大腿扳得更開,更方便他恣意的逞歡,精壯的男性健腰在她大敞的腿間狂野地聳弄著,肉體的響亮拍擊聲在這午後的寢室裡不斷地迴盪,偶爾還有一兩聲男人性感的粗喘與低喃,給這春光再增添了幾分聲色。

  他像是最強壯的野獸一般,一旦尋找到自己命定的伴侶,就將全部的熱情揮霍在她青春的肉體之上。汗水淋漓、慾焰激燃,全身結實肌肉都緊繃著,握住她纖細腰肢的手臂上賁起圓鼓鼓的肌肉,他律動著、抽戳著,在女性花穴裡沉重的擊入,每一下都刺入她的最深處。

  粗長的慾身也慢慢地變成暗紅色,熾熱的花壁如同一張小嘴,將他緊緊地絞住,他的每一下進入,都享受著絕美的包圍,進出之間,將她的肥美的貝肉帶進翻出。

  好脹、好滿、好難受,纖細的眉兒,難忍這種強烈的肉體交纏皺了起來,她的身體不斷地被他頂向床頭,全身被劇烈地搖晃著,頭開始昏了起來,眼前的一切變得朦朧不清,說不清從哪裡,竄起一股有一股的熱流,讓她全身如同火燒般。

  意識開始變得模糊,呼吸也開始變得沉重,汗水將她的秀髮浸濕,而渾身那種濕滑的感覺,也不知是他的汗液還是她的。好亂、好難受,這種行為好可怕、好難耐,到底這種可怕的律動還要持續多久,還要多久,這一切的一切才會結束……

  不斷累積的快感從他的鼠蹊處竄升,越來越多、越來越強烈,在快達到頂點的時候,他像發狂般在她的腿間重重地抽送著,不斷地將她發軟的身子頂向前,大掌再握住她的腰肢將她拉下來承受他的聳弄,那張堅固的梨木大床被搖得吱吱亂響,好像要散架一般。

  她穴肉的絞動感越來越強,終於在一個重重的戳入之後,他緊緊地抵著她射出了濁白的種子……

  被他的精液燙到讓她全身一僵,一種莫名的感覺忽然湧上她的心頭,讓她鼻端發酸,她自己也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事情,已經就這麼定了下來,萬事成定局。

  顧遙夜疲憊地躺在那張柔軟舒適的大床上,呆愣的大眼直直地盯著頭頂上的木樑,原本懸掛的淡淡紗帳,被某個遷怒的男人一把扯了去。

  單薄的頂級絲被被拋下床榻,只有一半還垂死掙扎般搭在床尾,明黃的床單將她一身潔白如雪的肌膚襯映得更加醒目。

  她漂亮的肌膚上佈滿了青紫和紅腫,連大腿的內側都不能倖免,而那無力大敞的腿間,濁白的精液將她的私密處弄得一踏糊塗,她一身的狼藉與無力,顯示出被男人恣意地逞歡過後的可憐狀。

  一地亂扔的凌亂裳裙和室內濃重的腥麝味道,即使那推開的菱格小窗徐徐吹送的微風,也吹不開慾望氣息。

  好累、好累,她為什麼會惹到那個狂野如獸的男子?從答應成親的那一天起,她的世界就整個陷入了混亂與模糊之中。

  神色恍惚中,好像看到爺爺慈祥的笑容,摸著她的頭,柔聲對她說:「小夜,妳能嫁給輔政王為妃,那真是前世修來的好福氣,爺爺也為妳感到開心。」

  是嗎?前世修來這樣的福氣,她自己也覺得開心,開心地眼睛要流出淚來。

  「妳這些日子的失蹤,王爺已經親自上我們家門說清楚了,妳這丫頭,真是的,就算與王爺一見鍾情了,也沒有必要一聲不響就這樣不見人影,妳知道爺爺有多焦急?」長輩的責備聲中都包含著無限的寵溺,彷彿對自家孩子的任性感到很無奈似的。

  「家裡這些日子發生了一些事情,妳那不成器的爹爹出了事情,被判了流放,哼!活該,我早知道他就會有這樣的下場,現在他走了,我一口氣將他的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和女兒全部掃地出門,我們顧家總算是清靜不少了。」只是,也孤單了許多。

  她只有坐在那裡,愣愣地聽爺爺說著家裡發生的大小事情,心裡有好多的話,好多的委屈想要跟自己唯一的親人說,可是試著張了張口,發現天生的內向性子讓她實在不習慣將自己的心裡話與別人講,尤其是那些話,還涉及到那種最私密與最難堪的事情。

  靜靜地陪著自己親愛的爺爺,喝著茶、聽著話,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臨走時,爺爺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好孩子,王爺說要帶妳一起上京城,再舉行婚禮,打算過幾日就啟程,等妳成親那日,爺爺一定會去參加的,妳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體,在王府不比在家裡,萬事都要自己小心。」

  淚水,明明感覺已經到了眼眶了,為什麼眨了眨眼睛,還是感覺到乾澀?

  與心愛的孫女告別了一番,準備走時,想了想,還是轉過身來,低低地在她耳邊說道:「楚家的那個小子,已經到我們家裡來找了妳無數次,妳的失蹤把他給急壞了,唉,看來他是真的喜歡妳,可是沒有辦法……」是的,真的沒有辦法。楚隨瑜這輩子再喜歡小夜又如何?就算將來他中了狀元,那又怎樣?前途再好,再光明,也不能跟尊貴的輔政王爺相比。

  心突然跳得又快又急,隨瑜,她心愛的隨瑜,今生今世,看來她是注定要辜負他了。

  「爺爺……」

  「放心,爺爺沒有把妳的事情跟他講開,只是要他死心,誰知道那個小子脾氣強得很,天天上門來問。」可見他也是一個情癡,不過有的事情是天生注定的,誰讓他的對手是當今的王爺?不認輸又能如何,「等時間久了,他也就死心了,妳現在是未來的王妃,該忘的事與人,還是忘了,我看得出來,王爺是真的很喜歡妳,妳可要好好把握。」拍了拍她纖細的肩膀,老人不捨地擦擦眼睛,走出了這棟高庭大院。

  即使知道自家孫女心裡仍然愛著楚隨瑜,知道龍庭澹所說的那個一見鍾情的故事不過掩人耳目,但他也選擇相信,因為在他的心裡明白,個性狂放的輔政王爺想要的人,即使是逃到天涯海角也一定會到手,而與王爺相比,楚隨瑜當然沒有一點勝算。

  原諒他的一點私心,他希望自己的孫女能得到最好的夫婿,那個龍庭澹,只怕全天下沒有一個做長輩的不滿意吧?何況想到那個男人提及小夜的表情,他不會看錯,龍庭澹深深地愛著自己的寶貝,能將小夜交給這樣的男人,他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爺爺知道,原來他真的知道,顧遙夜定定地望著那在家丁攙扶下走遠的老邁背影,幾十年的閱歷,老人家一雙利眼看盡世事變化,自己的那些所謂迂迴心事,擺在他的面前再明顯不過了。

  她已經再也沒有選擇的機會了,成為龍庭澹的所有物,承受著他每天的肉慾糾纏,心裡的難過滋味,讓她痛苦極了。

  那個男人真是全天下最奇怪的人了,即使她對他的百般挑釁都一無所動,他還是堅持要擁抱她,這樣的身體交纏有意思嗎?每天他都對她的身體迷戀不已,看她的眼神,彷彿她是世上最寶貴的東西,那種眼神,讓她心慌不已。

  這種充滿肉慾與狂亂的日子,到底什麼時候才會過完?他到底什麼時候才會對她厭煩?她好累、好痛苦也好無助。

  「醒了?」那個如惡夢般的男性嗓音突然打破這一室的寧靜,她怔怔地抬眸,望進一雙充滿溫柔笑意的男性眼眸中。

  一身整潔無比的素色裳袍,將他襯得瀟灑不凡,那整整齊齊束在方巾裡的黑亮髮絲,給他帶來特別的儒雅之氣,一旦穿上衣裳,所有的狂放不羈都立刻收藏在衣服的束縛之下,他還是那個尊貴卓絕的王爺。

  「瞧妳,都不好好蓋被子。」愛憐的嗓音中帶著無限的寵溺,拾起掉落的絲被,將她包裹起來,「累了是吧?」

  歎了口氣,為自己每次遇上她時那種失控的慾望而感到傷腦筋,為什麼她的身體,能夠激起他前所未有的愛戀?只要她的一個眼神,就可以讓他激動得不能自已,恨不得立刻將她壓上床榻,狠狠疼愛,即使她不給他任何回應,他都無所謂。

  她的身上,有一股獨特的魅力,讓他心甘情願地臣服,眼裡再也看不見別的女人。

  一把將她抱起,往寢室連接的那個小廳走去,穿過百鳥朝鳳的巨大屏風,裡面那一桶冒著白煙的浴桶就是他的目的地。

  晨起後處理完事務後,就吩咐下人準備好浴水,給承受他一晚縱情的人兒一個舒服的享受。

  當全身浸泡在那溫度適宜的熱水之下時,她才知道自己的身體與多疲憊,被熱水一泡,全身泛起的酸楚感覺,讓她差點呻吟出來。

  懶懶地躺在巨大無比的浴桶內,任由男人的大手在全身遊走,無數的經驗教訓告訴她,別想抗拒他的親近,只要有一絲的反抗,所得到的「懲罰」會讓她已經疲憊不堪的身子雪上加霜。

  反正他對她的身體,已經裡裡外外都熟悉透了,她也不要那種無謂的矜持,這副讓人厭煩的身子,既然他那麼喜歡,就交給他處理好了,她懶得管。

  從一旁的大桶裡舀出一大瓢熱水,細細地淋到她的髮絲之上,用帶著玫瑰氣息的髮膏輕輕地在她頭上搓揉著,揉出細膩的泡沫,長年握著硃砂筆的尊貴大手,再輕柔地為她清洗全身,心裡想著自己怎麼會對這身子這般迷戀?每晚擁她入懷,萬般寵愛,怎麼要都覺得不夠。

  這副身子,既然她是一臉放棄的表情,那麼他就來接管,同樣帶著玫瑰的芳香的浴膏塗滿全身,充滿力量的大掌在她身上各處撫摸著、搓揉著,細膩的雪肩,晶瑩的玉乳,不盈一握的腰肢,雪白修長的大腿,還有那每一根都精巧無比的白嫩腳趾,都被他仔仔細細地搓過。

  那些被他縱情過後的痕跡,也被他愛憐地一一撫過,該死!自己怎麼會這麼粗暴?畢竟她的身體,每一分每一寸,都是他最心愛的。

  用乾淨的清水將她全身的泡沫洗掉之後,再抽過一旁的乾淨潔白的棉巾將她輕柔地包裹起來,抱到內室。

  室內已經被手腳伶俐的丫頭們輕手輕腳地整理乾淨,那新添的紅木做的梳妝台的几上放著一整套潔白的裳裙。

  肚兜、衣裳、褻褲、絲裙,每一件女兒家的衣物,被他拿著在她身上一一妥帖地穿著完畢。一向只會脫下女人的衣裳,甚至連自己的衣服都有貼身侍從伺候,可是此刻,卻願意為她做,到底她能激發多少他從未做過的事情?

  拿起台上的綠檀木梳,細細地為她將一頭青絲梳理整齊。

  誰能想到,這全天下最為尊貴的男子,狂傲驚人的王爺,竟然可以為了心愛的女人,做盡這種事情,哪怕這個過程中,讓他慾望勃發,他都咬牙忍了下來,想著她已經被他折騰了一整晚,也該留點時間讓她休息一下,等到晚上,到了晚上……

  看著她被衣裳包裹住的玲瓏曲線,再度咬了咬牙。

  一切都打理好了,他從銅鏡裡望著那一直面無表情的女人,「明天,我們就啟程回京城。」

  心,突然一驚!去京城,這麼快?望著她那微微張大的水眸,他滿意地一揚薄唇,「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沒有,她再也不會有任何問題了,眼瞳再度恢復平靜,「無所謂。」既然始終都是要走的,早走晚走,又有什麼區別?她的人生,從那天開始就已經結束了,接下來要怎樣,都隨便他了,她不會有任何意見。

  簡簡單單的車馬,一行十幾人,與來時一樣,只是多了一個人將與主子共同坐在那輛青木馬車裡。

  信陽別院的門口,顧譽東輕撫著自己的寶貝那明顯消瘦的臉頰,心裡湧起一股酸楚,到底讓自己的孫女嫁給權傾天下的龍庭澹,這個決定是對的還是錯的?不過話又說回來,他答不答應許配,有什麼區別嗎?他有什麼能力可以與這個男人為敵。

  「小夜,妳瘦了。」疼惜地輕歎:「是不是都不肯好好吃飯?不聽爺爺的話了?」

  「爺爺……」望著自己的親人,顧遙夜嗓子發疼,「以後小夜不在您身旁,您要好好照顧身體,不要太過操勞。」是自己不對,都是自己的錯,明明顧家只有她這一個繼承人了,她還要離他遠去,讓爺爺一個人去支撐那個偌大的家業,她太不孝了,沒有為娘親盡到孝道。

  「爺爺知道,妳不要為我擔心。」他這一生什麼樣的風雨沒有經歷過,又豈是輕易倒下的?

  「去把君眉接回家吧。」輕歎一口氣,低低地開口。

  「哼,我再也不會讓姓史的踏入我們顧家半步。」對史成望的恨讓老人怒火上升,即使是她,是那個丫頭也不行!

  「君眉是個好孩子。」與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們從小並不相熟,在她們眼裡,她是孤芳自賞、傲氣十足的大小姐,在她的眼裡,那些妹妹與父母的性格一模一樣,都是貪婪與無情,除了史君眉。

  這個小她兩歲的妹妹,是所有妹妹中年紀最小的一個,說來好笑,史成望這輩子一共生了六個女兒,最大的與最小的年紀卻只相差了兩歲,如果不是她的婚事,爹與爺爺都不贊同,她也不會到了十九年華仍未出閣,而妹妹們,父親都想著要為她們挑一戶最有利的人家而左選右選,也耽擱下來。

  雖然接觸不多,但看人眼光獨到的顧遙夜知道,史君眉與其他妹妹不一樣。她是一個善良的女孩,從小不受注視與寵愛,但天性純良,對爺爺有一份天然的孺慕之情,總是時不時去陪老人家說話解悶。

  雖然老人家倔強地不領情,但她毫不介意,最初大家都以為她是有目的去接近討好老人,但是在顧譽東表明將來所有家產都會留給顧遙夜之後,她仍然一如既往地陪伴著他,時間久了,顧遙夜知道,史君眉想要的,不過是長者的一份疼愛罷了,在自己的親生父母那裡得不到,就想從爺爺那裡尋找。

  「誰知道是真的假的。」老人家冷哼著,想到那個十七歲的丫頭,心裡有著怪異的感覺,這麼多年她都陪在他身邊,這次把她趕走,其實心裡真的非常捨不得,沒有她在身旁,一切都覺得不對勁。

  「爺爺。」無奈地低叫了聲。知道他只是嘴硬心軟,還是掛念著那個小女孩。

  「好啦、好啦,我會考慮。」老人無奈地低喃,不想讓孫女擔心。

  眼裡閃過一絲安慰,知道爺爺已經接受了她的意見。

  「好了,小夜,時間不早了,王爺恐怕要出發了,妳走吧。」忍住老淚,推著自己的寶貝往未來的夫婿身邊走去。

  該來的始終是要來的,再怎麼不捨,再怎麼不願,她都要與爺爺分離,水眸認真地望了望爺爺那熟悉親切的臉龐,舉起那如同掛了千斤大石的雙腳往那有如牢籠的馬車走去,也走向那痛苦的未來。

  將顧遙夜抱上馬車坐定,再與顧譽東簡單地告別之後,望了望已經準備妥當的隊伍,龍庭澹也準備上馬車就坐。一般來說,他其實更願意騎馬狂奔,不愛馬車的拘束感覺,可是如果能與心愛的人待在一起,就算是監牢都如同天堂,那點小小的拘束感覺,他反而不在意了。

  撩開馬車窗旁厚實的撒花簾子,想要再看一眼自己的親人,看一眼這個出生成長的地方,誰知道清澈的水眸在望到那個疾奔而來的人影時,全身如同被雷劈過一般,愣住了。

  是他,竟然是他,楚隨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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