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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角龍》第33章
  第三十二章 逞威

  御蛟手指先是將貂油一點點推入衛淵後庭之中,繼而輕輕揉開花穴皺褶,待感覺洞口已然柔軟了,便又挖了一塊貂油,厚厚的塗滿了自己中指,探入了那已經顏色越發深邃的無主之地。隨著他的探入,御蛟只感覺那肉穴先是一緊,但很快便放鬆了開來,就如身下人的呼吸,在幾聲急促的悲鳴之後,恢復了一開始的「平穩」!

  不過,御蛟沒想到,身下男人的悲鳴竟如此誘人,雖然不過是短短數聲,但也讓他下腹一緊,只聽「啪!」的一聲,竟是他那硬直的陽具打在了男人大腿根部!

  衛淵又是一抖,後庭收縮越發激烈,御蛟一愣,卻是如同發現了什麼好玩的事情。

  於是乾脆左手繼續擴充,右手卻握著自己已然變得雄壯的陽具,以其頂端摩擦衛淵臀部。

  「侯爺……不要,嗯~」衛淵只覺羞恥難當,正要開口拒絕卻忽然覺得體內一麻,本來有些疲軟的陽具哆嗦著硬挺了起來,開口的拒絕也走了樣,心中頓時更加慌亂,不明白為何身體突然有如此反應,卻更怕御蛟以為自己是天性淫亂之人,索性死死咬住嘴唇,再不出聲。

  御蛟卻知道,男子體內也有一妙處,可得無上快樂,當初他便曾在哥哥體內尋到過,直把那一國雄主折騰得欲死還生!如今,更是可在衛淵身上施展他的手段。感到衛淵反應,他自然是知道找對了地方!於是,手指或是頂在那一點輕輕的按揉,或是連續的以一定力度不停重點,又或是以指甲輕輕搜刮……

  直弄得初嘗此道的衛淵悶哼連連,扭腰擺臀,早已硬直的下身更是隨著他身體動作不住晃動,混亂的噴灑著透明的淫水。

  御蛟看他如此反應於是更加賣力,只是用左手按住他左小腿,使他無法逃脫,右手卻開始於不停進攻中增加手指,直待手指增至四根,御蛟猛的一捅。終是聽見衛淵一聲高昂呼喊,精關失守,射了出來。

  許是刺激過大,衛淵射精之後,頓時渾身無力,手足無法支撐,整個人軟軟地伏在了榻上。

  御蛟看這情景,邪邪一笑,自他那綿軟洞穴中收回了四指。此時穴中貂油已經完全化作油水,雖是衛淵那肉穴極是出色,隨著四指退出立刻合攏了花瓣,但卻仍舊渴食般的吞吐著,自然而然的一股明晃晃的油線冒出衛淵蜜色的臀丘,順著大腿而下。

  「咕嘟」嚥了口唾沫,御蛟抓著衛淵兩條小腿,單將他下半身雙腿盤起,衛淵練武身體柔軟,加之如今他神色恍惚,盤好之後,他下身小腿彼此牽絆,膝蓋卻支在榻上,使得臀部高高翹起,但上身卻是仍舊無力的伏在榻上。

  御蛟於是再次跪起,雙手各抓著他一半臀肉,那肉堅實滑膩,摸在手裡充實飽滿,不由得又抓了兩下,直在他臀上留下幾個青色的指印才算罷手。轉而握住衛淵虎腰,昂揚孽龍直抵後庭。

  衛淵也好像因為臀部抓捏的疼痛,而自迷茫中恢復少許神智。只覺自己現在的姿勢異常難過,回頭看去卻只是見御蛟嫵媚一笑,立時覺得身後一疼,對方顯然是提槍上馬了。

  衛淵一聲悶哼,雖是疼痛,卻並非不能忍耐,且看樣子御蛟也是憐惜於他,並未一開始便橫衝直撞,而是停駐原地,直待他適應。衛淵長長呼吸幾次,面色恢復了正常,誰知卻聽御蛟張嘴說:「看來你是適應了,爺可是就進了一半呢……」

  衛淵上半身正是側躺在床上,雖說扭著腦袋有些難過,但卻正好看見御蛟動作。果然見那少年,抓著他的腰,身體又是一個下壓。

  「啊!」衛淵一聲悲鳴,只覺自己被個熱楔子釘穿了臟器,直欲吐出血來,無奈他此刻動作卻是根本掙扎不得。

  御蛟也是嚇了一跳。他知自己下身如今勃起之後越發恐怖,但是事先明明已做足了準備。不過,衛淵疼痛之下緊夾後庭,卻是也把他弄得疼痛異常,但是伸手摸去,並未見血啊!

  當初他與哥哥,事先擴充不足,也沒見如此疼痛(他也不想想那時候他多「大」,現在多「大」)。

  繼而想想那《龍王經》雖大多是御女之術,但也有三分之一為龍陽功夫。裡邊說道,於處子來講第一次畢竟緊張,就算事先準備如何,到底還是痛苦。與其等他適應,不如爽得他無瑕他顧,以一爽蓋一疼!

  打定主意,御蛟雙手抓緊衛淵腰部,開始抽動自己下體。衛淵吃疼,渾身肌肉緊繃,肉穴之中更是不住用力將洞中孽龍牢牢鎖住,御蛟乾脆按揉書中所說幾個穴道,衛淵身體一抖下身瞬間無法自控,便是肉穴也自然鬆軟了下來。御蛟看準機會,飛快回抽,他心中已是將衛淵體內那情動之地記得清楚,待孽龍除去頭部之外盡皆脫身,便再次用力一捅,硬是狠狠頂在那處!

  「啊嗯——!」衛淵又是一聲悲鳴,卻又帶了些如同嘆息一般的味道。那銷魂路更是激烈蠕動,滾燙的肉壁裹緊了孽龍一陣「吸吮」,「啊……」御蛟也是舒爽一嘆。不知是不是自己如今更「大」了,所以,這感覺倒是比數年前敏感的多,也快樂的多了……

  如此一想,御蛟行動更加迅速激烈,雙手扣緊了衛淵腰部,賣力抽動起來,且次次都頂向那快樂一點!

  衛淵雙手抓緊榻上褥子,不想侯爺於戰場之上凶悍,於床榻之上也是如此恐怖,又或者男子上了床都是如此?!體內嫩肉劇烈摩擦頂撞之下疼痛異常,但那莫名一點卻不時傳來異樣酥麻之感,肢體肉搏之中,不時可聽到「啪啪!」之聲,也不知是自他體內傳來,還是對方小腹撞擊他肉臀得來。

  逐漸的,許是身體已然適應了孽龍翻絞,體內疼痛漸漸麻木,反倒是那酥麻之感越發清晰,衛淵意識也漸漸沉於肉慾,竟自行晃動起腰臀追逐快感起來。

  御蛟見他反應,眸子一亮,索性放了他腰部,一手下探捋住衛淵再次淫水四溢的下體,一手前身卻是狠狠捏住那胸前果實。下身之處更是越發放縱,大抽大弄,竭盡淫趣!

  忽然,衛淵身體一緊,止住搖擺,整個腰背挺直如弓身,高昂頭顱一身嘶喊,御蛟手中之物頓時精液噴薄,且經久不止,他那後庭之內也是越發縮緊,直箍的御蛟也是舒爽以及,本就茁壯之物硬生生又脹大了一圈,卻直到衛淵精盡伏倒他仍是未得盡興。

  御蛟見此,乾脆抽身而起,穿上鞋子站在榻下,轉身在將衛淵翻轉過來,將他雙腿膝蓋上推壓至胸口,此時看那露出的紅腫小洞,已然是無力閉合,火光中隱隱便能看見旱路美景。

  見狀,御蛟更是情動,二次提槍攮了進去!這次他已是輕車熟路,游刃有餘。即便理智漸漸剝離,孽龍卻早已認準了秘點,次次命中,毫無偏差。

  衛淵本就仍陶然於情慾之中,哪裡經受的住二次攻伐,不過數十下,便再度瀉出,但他未及舒緩,御蛟卻已然撞得他淫根瞬間站立,繼而又是數十下……御蛟攻伐卻又何止成百上千下?直肏得衛淵下身幾欲失禁,口中哀叫告饒連連!

  御蛟看他面上眼流唾液汗水糊成一片,若是旁人定是覺得如此模樣骯髒醜怪,御蛟卻是覺得份外可人,一低頭張口咬住他喉間硬結,一陣賣力吸吮。下身更是異常凶悍的幾下聳動,只聽衛淵喉中嗚咽陣陣。御蛟抬頭大喝一聲,下體完全抽出,下一刻卻是凶狠肏了進去!

  「啊啊——!!」

  衛淵猛的睜大眼睛,一聲尖叫,終歸是暈了過去!

  御蛟爬在衛淵身上略作喘息,待體力恢復站了起來。

  衛淵上壓的雙腿順勢滑下,無力的搭在榻下,力竭的陽具軟在了他雙腿之間,一股淫水自他後庭流出,順著大腿落在了地上。

  他身子仍舊不時痙攣抽搐,雙眼緊閉,喉中卻是偶爾溢出幾聲嗚咽。

  看他如此淒慘模樣,御蛟卻知道他並非不樂,只是畢竟他是初次,如此作為,確實是有些欺負得狠了……

  衛淵清醒時並未躺在床上,而是地上,不過他身下鋪著貂皮鶴氅,墊著一件紅色綢裡的鹿皮翻邊罩衣,蓋著的則是一件純黑外罩,顯然,這些東西都是御蛟的。

  衛淵想要起身,無奈只是輕輕移動整個腰骨便如折了一般,兩腿更是用不上力,最後還是只能躺了回去。

  正在這時,御蛟掀簾進來,看他醒來立刻蹲在他身邊,從自己懷裡掏出了一隻皮囊放在衛淵唇邊。衛淵想要說話,卻發覺自己張開口卻怎麼也發不出聲音,這是皮囊裡的東西卻流了出來,竟是溫熱的馬奶!

  馬奶並不是什麼好喝的東西,不但比羊奶更加膻腥,甚至還有著一股讓人作嘔的酸味。這東西大多數漢民是不會喝的,但是,做了騎兵喝馬奶就成為了必須要過的一道坎。到現在,天寒地凍資源匱乏的時候,馬奶更是已經成為了好東西。這是只有軍中高等軍官才能碰到的「滋補品」!

  衛淵想要推辭,但是手中無力,而且御蛟已經一手托著他的脖子,一手舉著皮囊開始灌了。面對如此情況,衛淵也只能張口喝奶了。馬奶仍舊是溫熱的,飢渴的衛淵,此時也已經忽略了那古怪的味道,大口大口的吞嚥著!

  沒有多長時間,馬奶就已經讓衛淵喝了個乾淨。

  「喝飽了就睡。」御蛟收回皮囊,將他重新按回了地鋪上。

  「屬下,該回去了。」喝了馬奶有了力氣,喉嚨也不似開始般疼痛,衛淵作勢就要起身,卻又被御蛟壓了回去。

  「我已給你請了假,好好躺著吧!況且外面的風雪也已經停了,沒有什麼事需要你拚命了。」

  說起風雪,衛淵這才發覺,果然外邊已經沒了那恐怖的風聲,御蛟進門時依稀看見的正是清朗的天空。不過,說起來那日他正是下半夜輪值,回來的時候本該是清晨,而御蛟推他上床……

  他們竟是白晝宣淫嗎?!

  「怎麼,覺得後悔了?」看著衛淵臉色忽青、忽白又忽紫,御蛟覺得越發有趣。

  誰知道衛淵深深看他一眼,臉色瞬間便恢復了正常。

  「不悔……」

  「其實你不用擔心,昨日風大雪大,我這帳篷又足夠厚實,你就算叫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聽見。」御蛟站起身,收拾好了皮囊,轉身去抱自己榻上被褥。

  「……」衛淵抓緊了身上罩衣,看著御蛟背影,一咬牙說出了一句讓御蛟驚詫的話,「我倒是希望,別人都知道……」

  御蛟身體一僵,扭頭看他,衛淵此時也正定定的注視著他。

  「這倒是,興許你我還可成就如一段如魯國公子與汪錡(看末尾註釋)一般的佳話。」御蛟微微一笑,放下被褥,盤腿坐在了地上。反正他一身甲冑摸爬滾打也不怕這點點塵土。

  「我若是汪錡……即便死了也要護你周全……」

  魯國公子有汪錡為其嬖僮。在齊魯之間的一次戰鬥中,他倆同乘一輛戰車奮勇拚殺,一同戰死,一同停殯。國人因汪錡年幼,欲以殤禮葬之,孔子聽說後曰:「能執干戈以衛社稷,可無殤也。」意思是說:汪錡能拿著武器保衛國家而戰死,沒什麼成年不成年(葬禮)的區分。

  殤禮就是沒成年就死去的人之葬禮,孔子念其貞勇,力排眾議,堅持給予汪以成年葬禮,可見嘉起忠勇。二人之情事國人盡知,忝列大夫掌禮儀司法、施教化的孔子不可能不知,但孔厚其葬禮,足見至少是寬容二人的情事。沒想到兩千多年前的孔夫子竟比當今某些所謂的「正人君子、正常人」不知開明多少倍,難怪是古今第一大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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