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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角龍》第32章
  第三十一章 抱背

  「將軍,吃飯了……」衛淵見御蛟盯了他半天,最後卻只是一扭身面朝上躺到了行軍床上,雖他心裡更覺奇怪,但是性格使然卻並未讓他出口詢問,而是把托盤放到小几上,轉而關心上司的民生問題。

  御蛟聽他說話,變仰躺為側臥,以手支著腦袋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打量著他。

  「將軍?」

  「衛淵,你老實告訴我,剛剛出操的時候,你……在後邊看著我,有感覺沒?」

  「!」

  看著衛淵瞬間憋紅的臉,御蛟露出了一種「我就知道」的眼神。

  「不會說謊的老實人……」御蛟撇撇嘴,再次翻身看著帳頂,「衛淵你也不用這麼慌張,其實我知道虎賁裡用那種眼神看我的並不在少數。大家都是男人,我也知道你們為什麼這麼看我。古有齊景公與羽人行抱背之歡(請看文章結尾註釋),我不過讓你們看上兩眼,又有何妨?況且,殊不知,你們看我,我卻也是在看你們呢?衛淵,今夜,可願為我抱背?」

  「將、將軍,您、您慢用,我先下去了!」

  「哈哈哈哈~」把老實人弄得落荒而逃,看著他男兒氣的面上紅霞密佈,御蛟總算是出了胸中一口怨氣,起身心情愉快的吃飯。

  吃著吃著御蛟忽然想起,說到抱背,他還真是有些時日沒有沐浴了。並非那冷水浸身,而是那熱乎乎的熱水!不過想想也就算了,畢竟,如今雖說輜重完備,但是取暖的薪柴還是不足,這要是燒上一桶沐浴的水,他還沒進到水裡,李老將軍就會揮著他的橫刀把他劈了!

  所以,在感嘆之餘,御蛟決定晚上睡覺的時候再洗一次冷水澡,就當作為戰爭結束之後的熱水澡「預熱」了……

  不過,御蛟的這個決定並沒有實現,因為計劃往往趕不上變化。誰都沒想到,早晨零星的小雪眨眼之間就變作了鵝毛大雪,狂暴的北風也在這個時候跟著湊熱鬧。人站在外邊,如果不是能夠腳踏實地,那麼你就根本分不清東南西北上下左右,因為風捲著雪四方八面的抽打著你,漆黑的天地,伸手不見五指……

  軍官們緊急集合,所有人分成若干撥次輪流巡查士卒和他們帳篷的狀況,崗哨緊急增添了人手,畢竟這種時候,很可能讓人在不知不覺之中被凍死!看似堅固的營帳,更可能在眨眼之間就被狂風掀走!

  御蛟正好趕上第一輪班,等到他結束巡視,手腳都已經凍得近乎沒有了知覺,身上流下的汗水已經變成了冰,將皮膚與內衫凍在了一起,外邊鎧甲更是如同一身冰甲陰冷沉重。御蛟的手指已經完全不聽指揮,拉了幾次甲冑上的結扣都沒拉開。正在這時,帳簾一掀,衛淵端著個銅盆走了進來。

  御蛟一看他,乾脆做在了行軍榻上,也不再自己動手了。果然衛淵利索的幫他脫下了甲冑,隨即拉過銅盆蹲在了地下,原來那銅盆裡盛滿了雪。人凍得過了,不能用熱水暖身,需得用冰雪搓熱了手腳,否則熱水下去,凍僵的皮肉就會掉下來。

  也行好輪到衛淵是要在後半夜,否則御蛟少不得還需受些傷痛。冰雪擦身,麻木的肢體開始感覺到陣陣針扎一般的刺疼,御蛟臉上表情沒變,肌肉卻開始痙攣,但這卻是好兆頭,過一會肌肉發燙,就已經無所謂了。等到四肢都熱燙燙的恢復了知覺,御蛟的身上也已經出了大汗,濕淋淋的衣服早已扔在了地上,雖是赤身露體卻是異常的舒服。不知不覺間,御蛟睡了過去……

  當他再醒來,外邊的雪依然在下著,衛淵早就不見了蹤影,鎧甲已經被擦洗乾淨放在了架上,一套乾淨的裡衣放在小几上,帳中的火燒得仍舊很旺,圍著火堆的石頭旁有著一個小布包,裡邊卻是兩張鍋盔還有一塊羊肉。

  這鍋盔是用麵粉烙出的餅子,保存的時間長,而且扛飽,但是鍋盔除開剛做好那段時間之外,一旦冷卻就變得能夠砸碎石頭。但是這種時期,無論兵卒將帥吃的便都是一樣的了。御蛟取過自己頭盔出外弄了一盔的冰雪,放在火上慢慢化了,隨即掰碎鍋盔用水泡著,就著溫熱的羊肉默默吃著。

  衛淵值守的下半夜比起御蛟值守的下午風雪更是大,等到交班完畢,他近乎都無法走路了。幸好周圍的虎賁們互相扶持,這才能夠走會自己營帳。誰知,還未等他進帳,突然出現的一雙手臂猛的將他拉住,隨即,衛淵仍舊茫然之際,他已經被人扛著走了。

  「將……軍……」想要張嘴說話,但這個時候卻才發覺便是自己的臉面也已經完全凍僵了。

  御蛟將他放在自己行軍榻上,重複著衛淵晚上的動作。無法反抗的衛淵任由御蛟脫了衣衫,開始搓揉他的手腳,他不明白,為什麼這位侯爺要對他如此?他所作的一切都是該當的,且並無絲毫委屈難為。即便是曾經所說的襝衽為妾婦也是如此。

  他其實也並非只愛女道,而是他知道,以御蛟個性,若想和他有個牽扯,那麼只有自己甘心雌伏。否則,這輩子,他也只能做他下屬!

  畢竟,他從來都知道,侯爺的眼睛,看著的一直是那另外一個高貴而耀眼的身影……

  「將軍,您不必……」雙手略微回復了知覺,衛淵便彎腰推據著。

  「你想讓我點了你的穴道?」御蛟抬頭瞪了他一眼,手上卻繼續用力,直到把衛淵雙腿搓得通紅,才慢了下來。

  「將軍,我不值得。」聽從御蛟的命令,幾乎已經成了他的本能,衛淵訥訥的縮回了手。

  「不是為了你。」御蛟彎腰起身,將衛淵的兩條腿抬上了榻,他自己卻也跟著壓上去了,「是老子憋不住了!」

  「!」

  現在的這種情況,正好是他兩條腿大張著,因為行軍榻比較窄小他的右腿甚至掉到了地上,不對,又被將軍拉起來掛到他肩膀上了……而且,在侯爺趴在他上身又抓又舔的同時,某樣硬如鐵燙如火的物件貼在了他下身會陰處,那東西他很熟悉,因為他也有!

  「將、將、將、將、將軍……」衛淵的兩條胳膊不知道該幹什麼,是該推,還是該抱,最後只好很娘氣的縮在自己胸口處,他不敢低頭看那個一邊製造某種痕跡,一邊移動的腦袋,雙眼震驚的死盯著帳篷的頂部,覺得自己該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說什麼。

  「嗯?」御蛟咬住他的右乳,微微抬頭看著衛淵,卻仍舊不放棄口中的獵物,靈活的舌頭不住的挑逗著口中的小豆豆。

  「我……你……我們……啊!」衛淵身體猛的一彈,因為一隻手抓住了他柔軟的下身,然後,他看見另外一隻手伸到了枕下,拿出了一個四方的小罐子。那裡邊是貂油,是每年都會從恆陽宮中送來的攙入了龍涎香的貂油,這東西對於治裂傷與凍瘡有奇效。

  想到「裂傷」,衛淵的臉一下子變得灰白,他看過那匈奴人納日松的下場,雖然不過是匆匆幾瞥,但那情景可謂是記憶猶新!

  「行軍榻畢竟是太小了,衛淵,你且翻過去趴著,你我都會好受些。」御蛟挖了一塊貂油抹在衛淵後庭之上,引得身下男子又是一顫,他卻猶自不知般,定定看著他輕鬆說著。

  「……」衛淵看著御蛟,張開嘴似是要說什麼,但終歸沒有說出口。閉了閉眼睛,翻身……趴在了榻上……

  其實,御蛟知道他想說什麼的——他害怕!

  衛淵畢竟是個處子,無論前邊,還是後邊,皆是無主之地。而且,這男子赤子心性,即便往日軍中同僚談些風月之事,他也多是快快躲開,那並非他假裝,而是害羞!

  御蛟一口咬在他肩膀處厚實的肌肉上,他咬得凶狠,嘴裡甚至已經嘗到了血腥氣。

  「衛淵,你可知道,你乾淨的,直讓我想毀了你……」

  御蛟舔著滲血的牙印,毫不掩飾自己的狂躁!

  在他身下的衛淵,顫抖得更加厲害了,但是,他仍舊老實得趴著,如同期待雄獸交媾的雌獸,即使是被如何殘忍的對待,也挺直了腰,翹起臀部,只為了對方滾燙的性器……

  御蛟看他如此,卻又恍惚心疼,覺得自己說得有些過了。於是,吐舌輕舔衛淵耳垂,繼而將他大半個耳朵含在口中,以津液濡濕。一直於衛淵下身

  「別害怕,我會讓你很快活的……」

  齊景公面姣,有一個負責徵集羽翮的小臣竟敢向著他注視,面帶傾慕。公怒,將欲殺之。相國晏嬰勸道:「拒欲不道,惡愛不祥。雖使色君,於法不宜殺也。」景公覺著有理,便表示:「惡然乎,若使沐浴,寡人將使抱背。」

  晏子算是第一個如此說同性戀無罪的人,然齊景公也回得大膽,而抱背一詞即從此而來。抱背就是擦背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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