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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角龍》第115章
  第一一四章 新婚之夜(中)

  「春宵苦斷,個閒人也就不打擾!」

  衛淵大概是匆匆出來的,髮髻未梳,長髮散著,身上的衣服也是鬆鬆垮垮的,能夠看到他有著漂亮線條的胸膛,可惜,兩顆小豆豆豆遮擋在衣裳下邊,無論左邊還是右邊都看不清楚……

  模樣,御蛟看著還真是心動!

  雖他夏御蛟不是委屈自己的人,但怎麼今也是人家新婚之夜,哪裡和新娘搶新郎之?

  「剛才多謝侯爺。」剛才陣拉扯,衛淵還真是應付不來,其實按帶兵的將軍不該如此震不住場面,無奈,衛淵穿著軍裝和不穿軍裝根本就是兩個性子。

  軍中的他是清廉有威儀,深得同僚與下屬尊敬的將領。可是旦離開軍中,他就有些溫厚過頭……

  「下次再有事就直接上腳踹,那群傢伙個個皮糙肉厚,禁折騰得很,幹什麼還為他們的面子著想?」

  「……是……」衛淵苦笑,心事次就夠,哪裡還有第二次?

  「算!看不情不願的!什麼彆扭性子?」看著苦笑的衛淵,御蛟卻覺得從剛才就不怎麼安分的身體更是躁動不已,而且……

  其實想想,和新娘搶新郎,確實是很有意思的事情,今可是洞房花燭夜呢!不知道新郎的滋味是怎麼樣的呢?

  有些事,旦朝著歪處想,那麼很快就會由正變斜(邪),更何況想歪的人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

  御蛟伸頭抬起衛淵的下巴:「和新娘子,做沒?」

  「!」衛淵愣,頓時漲紅臉,起來他其實醉酒之後頭疼難忍,就算是喝解救湯也是難受異常,才出來吹吹冷風,誰知道先是發現群起哄鬧事的同袍下屬,再就是,他的上司在給他解圍之後,又來招惹他?

  「身上倒是只有酒氣,而沒有子的味道……呵呵,看來是還沒做什麼。」

  衛淵還沒完全弄清楚狀況,就看見張大臉湊過來,並且個冰冷的鼻尖湊在他的脖子上。

  「侯爺……」衛淵退步,御蛟上步,兩人麼退進竟然就進房中。

  「夫君,怎麼麼久?」個子的聲音在兩人身後響起,衛淵個激靈轉過身去,誰知剛要開口就被御蛟從背後摀住嘴。

  白香兒對於個婚姻,不上厭惡,卻也談不上喜歡,只是如同其他子般遵從父兄之言,與他人結成夫婦而已。到是聽他的位相公與昭侯卻是私交甚密,雖然不上出則同車,入則同寢,但兩人的關係卻也不是秘密。

  如此,倒是對婚事有些期待,就算知道自己的身份是再也不可能與那少年英俊的侯爺有什麼未來,但是總歸並非是再無相見之日,只要是能夠偶爾見見他便是幸福。等到日後自己有孩子,想來,就會把那少情懷完全忘記吧?

  在房中坐的久,那出去吹風的夫君還是沒有進來,剛剛還聽到陣喧鬧吵雜之聲,白香兒奇怪的起身朝外屋走去。

  「夫人……今……醉的厲害……怕擾休息…………去廂房睡吧……」

  「啊?」白香兒愣,倒是有些喜歡人的體貼,也聽過姐妹們新婚之夜爛醉如泥的人身酒臭還要朝們身上爬,新婚初夜,少情懷總是不希望對象是個粗魯的醉漢的。

  「夫君何必如何見外?們畢竟是夫婦……夫君?夫君?」雖然心裡願意,但是白香兒還是要推辭番的,走到外屋,卻見門戶大開,人已經不知道去向。

  「也想要?對不對?」御蛟手捂著衛淵的嘴巴,手在他身前摸索,肩膀,胸口,小腹,腰胯……

  卻是並沒有在那些要命的地方停留,而只是觸即過!

  但是,他能清楚的感覺到衛淵越發灼熱的身體,已經他情不自禁的顫抖和喘息!

  個時候,衛淵的妻子來喊,緊貼著的他們甚至都能看到那子燃房內燈火後搖曳的影子。

  「要?還是要?」御蛟咬著他的耳垂,鬆開摀住他口鼻的手,轉而兩隻手扣在他胸口。

  衛淵的身體比之哥哥要健壯得多,胸口自然也是厚實雄壯的多,御蛟的雙手探入他敞開的胸膛,勾勒著他胸部的線條,感覺著他胸口的欺負,然後手個捏住小小的突起,讓它們在自己手中變得挺立堅硬……

  衛淵喘息得越發粗重,兩隻手抓著御蛟的手腕,卻無法制止對方在他背後頸項處得的舔舐啃咬。

  他是個潔身自好的人,在今之前,別是出外鬼混就是侍妾也不曾有個。也就是,如果御蛟不來碰他,他就忍著受著,因為他的腦袋裡根本沒有那根身為人應該主動出擊的筋!

  「衛淵……跟著……」御蛟輕輕含住衛淵的耳朵,舌頭描摹著耳廓的輪廓,衛淵抓著他手腕的手握得更緊,人的身體有時候就是那麼可悲,稍微撩撥,就能勾出他潛藏的慾望!

  「夫人……今……醉的厲害……怕擾休息…………去廂房睡吧……」

  「好!」御蛟小聲的在衛淵耳邊聲贊,竟然彎腰把他打橫抱起來。幸好衛淵多少有心裡準備,知道位侯爺絕對是老實不,所以倒是沒喊出來,但也是驚身冷汗,同時理智也回來些——

  問題是如今有理智也已經是為時已晚!

  御蛟抱著衛淵跑兩步,卻又把人放下,當然,絕對不是他忽然「改邪歸正」。

  「衛淵,可是家,指個好去處吧?」

  外邊冷風吹,衛淵原本已經降下來的身體溫度因為御蛟句話又升上去。

  片刻之後,三人已經到衛淵的書房。此刻僕人們都在前院忙碌著,書房本就是內院清幽所在,此刻更是無人。

  「地方好是好,可惜就是太冷,還是先去抱柴把炕燒起來吧。可不想會凍壞。」

  御蛟喜歡上種調戲衛淵的感覺,他的反應實在是太……有趣!

  往日他與哥哥逗嘴,哥哥都是與他針鋒相對,當然,不得不承認,哥哥那朝堂上練出來的圓滑尖利的詞句往往讓他甘拜下風……

  當然,他最後也是會在其他地方找回勝利的,嘿嘿!

  可是衛淵不同,對於他的言詞,位將軍只是轉移視線,但卻不知道那結果就是讓御蛟將他的大紅臉看的更清楚,然後,等到實在受不,就會用他低沉的聲音壓抑的叫上聲「侯爺……」殊不知,此種行徑只會讓御蛟更加的獸血沸騰。

  是個老實人,而且是個老實到可愛,老實到想讓御蛟看得他哭著求饒的可愛人……

  個死士,個將軍,個侯爺,偷偷摸摸跑柴房搬來柴禾燒炕,幸好的是,三個人雖然身份特殊,但卻都不是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紈褲,即便是燒炕樣的家務也都拿的上手,因此,沒多久炕便燒暖。

  「驚風,不用在房外守著,外邊有耳房睡那吧。」其實起來也是御蛟隨口之言,本來他和個貼身護衛的相處模式便是如此,除在宮裡,或者是在軍中,要不然是御蛟把他支出去辦事,要不然他和個侍衛的相處模式都是如此,可以他清醒之後的時間裡,和他相處的時間最長的除皇帝哥哥,就是他位護衛。

  可是他麼,衛淵的臉卻是更紅!

  本來耳房就是主人的貼身僕役睡覺的地方,為的就是隨時聽候主人差遣,麼個地方,可想而知絕對是能夠把正房裡發生的事情聽得清二楚,更何況練武之人的耳朵又比平常人要靈敏……

  羞是羞,但是衛淵卻是沒有出言制止,畢竟,是應該的。於是他只好時刻提醒自己,等會死活也不出聲!

  「咳!咳!」御蛟坐在炕上半就看衛淵不知道幹什麼在那裡咬牙切齒,雖然那表情也是很有意思,但是御蛟覺得現在還是「辦正事」要緊。

  衛淵驚,抬頭就看御蛟笑瞇瞇的朝他勾勾手,第反應就是假裝沒看見的左右瞅瞅,第二反應則是趕緊吹熄房中的燈火,至於第三反應……自然是摸黑憑著記憶走到炕邊。

  御蛟覺得好笑,他們兩人絕對過去絕對不是沒有歡好過,可是,誰知道人還是麼青澀。

  伸手拉,那人訥訥的坐在他的身邊,御蛟雙手扶著他的肩膀,將人壓在炕上,舉動表示著什麼不言而喻,而衛淵在他身下的身體立刻就微微顫抖起來。不知道是因為期待,還是因為恐懼?

  輕輕咬下衛淵的嘴唇,細碎的輕吻順著他的耳際而下,直到能夠清晰感覺到他血脈跳動的頸項。

  雙手探入他已經散亂的衣襟,撫摸按揉著,撥開他身上的束縛,袒露出他的身體。

  口咬上挺立的乳頭,御蛟飛快的脫下自己的衣衫,讓兩人赤裸的胸膛貼服在起……

  右腿微曲頂入衛淵併攏的雙腿中間,再朝上慢慢頂,便能夠清楚的感覺到他已經活燙灼熱起來的慾望。

  隔著衣衫的磨蹭,讓衛淵身體跳,繼而便能聽到黑暗中御蛟低沉的笑聲!

  雙手圍著衛淵的腰部打轉,卻就是不探進去,偶爾手指還會在他腰側敏感處騷動兩下,或是用手指挑逗的在他的皮肉上畫著圈。

  衛淵忍著身體內部越發翻騰的慾望,但那越發熾烈的飢渴,卻讓他不受控制的大口吞嚥著口水。

  聽著他難耐的悶哼,以及那響亮的聲音,御蛟又笑,而他的笑聲又引得身下的人陣痙攣……

  舔舔嘴唇,被挑逗者的發應,不得不也在挑逗著始作俑者!

  褲腰被拉住,被的朝下拽,衛淵張開眼睛,雙手緊抓著身下的被子,他的雙腿發軟,鼠蹊部傳來陣陣麻痺的快感,可是,明明,明明御蛟還並沒有對他怎麼樣?!

  褲子只脫半,漲大的根還包裹在褲頭裡,臀部也只露出半,但那雙手就停止動作,而是探向他的腰後,揉捏著他的臀部,探進褲子裡……

  「啊~」

  只手抓緊他的臀瓣朝外拉,另外只手則描摹著他的股縫,衛淵實在是控制不住,聲呻吟溢出來!

  兩隻手又縮出來,順著他的大腿撫摸而下,直到抓著他的雙腿以異常的緩慢速度掛在自己的肩膀上——

  個時候衛淵的褲子可是只脫半,隨著御蛟的身體前壓,鬆垮的褲腰倒是將他整個臀部露出來,前邊的陽物卻是被裹個嚴實,種感覺不出來的彆扭!

  「啊!」正在衛淵奇怪的時候,根手指探入他的身體,突如其來的進攻讓他驚。即便很快手指便退出去,可是那奇異的感覺卻仍舊留在他的體內,而且,他知道不過只是個開始而已……

  滑膩膩的微涼物品抹在股縫中,觸感粗糙的手指揉按著那即將進入的,真的很緊,剛才不過是根手指進去都夾得他生疼。

  幸好,他身邊帶些潤滑的藥膏——起來,那還是宮中帶出來的呢……

  感覺到後庭逐漸放軟,御蛟又挖些藥膏隨著重新探入的手指送進去,外邊緊,裡邊也緊,且隨著衛淵陣陣呼吸,肉穴內便陣絞動,御蛟挑眉,不由有些期待寶地鬆弛開口,自己馳騁的快感,定是舒爽得厲害!

  指在衛淵體內做著簡單的抽查運動,卻是將藥膏松得更入。約莫動十幾下,御蛟覺得裡邊已經不似剛開始般緊窒,便又挖藥膏,次卻是兩指齊入。次卻不止是簡單的抽查,進入的手指在他體內彎曲扭動分分合合,開拓著那小小禁地……

  另外只在衛淵腰腹間按壓的手,也收回來,忽輕忽重的抓捏著他飽滿的臀肉。

  衛淵眼神有迷離,雖黑暗中本就視物不清,如今更是如同蒙層灰色霧氣。不是第次,初時侯爺仍舊拿捏不準分寸,雖有快感,但那疼痛卻更是讓人無法忽視,即便射精,但那與其是快感積累所致,還不如是體內弱被刺激,不得不為之。

  可是隨著施為者的年紀漸長,懂得掌握分寸技巧,又或者是他身體已經適應,交媾之事,卻已經是快活遠遠多於痛苦。

  便如現在,即便是私處開拓之初,也漸漸能夠感到陣陣酥麻自體內升騰而起。他自己也清楚,感覺到三根手指在自己體內挖掘,衛淵自然也是知道那時間便快到,那人就快進來……

  「別忍著……」御蛟扛著他雙腿壓的更低,安慰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讓知道也快活……」

  「快活……您會高興嗎?」鬼使神差的,衛淵第次在歡愛之中問句,或者,問題他早就想問?

  「呵呵,又不是洩慾的物件,和,自然是兩個人都快活才好。」御蛟握住自己已經充血漲大的陽物,抵在衛淵被發掘後正習慣的吞吞吐吐的小穴之上。

  「忍著,幽門還是太緊些。」

  「!」衛淵身體猛的彈,他自然是感覺的到那巨龍衝開門戶已然撞進來,「侯爺……」

  「嗯?」只進前端,御蛟便停下來,等他適應,也等自己適應,真的是太緊,他被夾的也是有些發疼,但疼痛卻刺激得他胯下長槍更加雄壯,只怕要是常人此時只想著長驅直入!

  「想……抱抱您……」

  「早不晚不?!」御蛟咬牙切齒,現在「關節」讓他怎麼改變動作?喘兩口氣,衛淵就聽陣破帛之聲,原來竟然是御蛟把他褲子從中撕成兩半,繼而將他雙腿盤在腰間,俯下身去,「抱吧。」

  「呵呵!」動做御蛟陽根入穴更深,兩人都是顫,衛淵在他腰間的雙腿下意識收緊些,卻夾的御蛟實在忍耐不住,腰上個用力,「啪!」的聲,頓時齊根沒入!

  「啊啊!」衛淵正抱著御蛟,頓時就是聲痛苦與痛快混雜在起的叫聲,御蛟只覺腹部陣濕熱,竟然只是下衛淵便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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