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呼,一切都會過去的……潔兒在心底這樣安慰自己。泡在橢圓形的浴缸裏,她伸了個懶腰,趴在浴缸邊緣上掩目沈思。
一想到方才席蒙把她拉進屋裏,又一次警告她不准擅自離開的冷酷模樣,她沒半點害怕,反而吃吃地笑了起來。
喝醉酒的席蒙成了只紙老虎,一撂完警告就扶著額頭發暈,幸好歐文及時攙住他,否則她可要被高大壯碩的壞蛋壓成肉泥了。
打了個呵欠,潔兒起身,拿過浴巾擦幹自己,套上裙長及地的希臘式白色睡袍,邊走出浴室邊撥弄著半濕的發。
房間裏的燈光在入浴前已被她熄去一半,只剩下牆而幾盞水晶小燈還亮著。剛才幫著歐文把席蒙安頓上床,耗了太多體力,她累得只想跳上床睡下。
潔兒打了個呵欠,掀開裝滿羽毛的蓬蓬絲被,嬌懶地躺上床,沒發覺絲被的另一半異常隆起。
她閉著眼,左蹭右蹭的,香軟的身子終于找到一個舒服的位置,正要安心入睡時,一只光裸的男性手臂突然圈上她的腰,然後抱緊。
「呀!」潔兒驚呼,從男人的懷抱裏掙脫出來,立刻跳下床,懷裏還抱著枕頭充當防衛工具。
好吧,她承認妄想用枕頭打退色狼的自己很蠢,但現在可不是譏笑自己的時候。
潔兒拿高枕頭,赤著腳步靠近床,正納悶著鑽上她床的色狼怎麽毫無動靜,卻在看清楚色狼的面貌時瞪大雙眼。
「席蒙?你怎麽會在我房間?」她放下枕頭,攏緊領口挖低的蕾絲前襟,瞪著那個側臥在她床上的男人。
噢,老天!他的上身是赤裸的,強壯的胸肌毫不吝啬的供她欣賞,下半身只穿著一條貼身的黑絨長褲,褲頭微敞,大方秀出結實性感的腹肌……
停停停!
潔兒臉燙得快著火,幹脆拿起枕頭把臉埋起來,想想不對,又拿開瞅了瞅,發現他一頭金發散落臉旁,眼眸緊閉,似乎正在睡眠狀態。
「席蒙?」她輕輕地推他手臂一下,卻只聽見他濃濁的呼吸聲,顯然是醉意未醒。
不對,如果他醉了,那他又怎會出現在她床上?稍早之前,她明明看見歐文把他扶進他的房間……
一定是歐文搞的鬼!潔兒衝到房門,想找歐文問個清楚,卻發現房門居然從外頭被鎖上了!
噢!可惡的歐文!以爲她不知道,他老是替她和席蒙制造獨處機會嗎?絕對是他把席蒙弄到她床上的!
「歐文!歐文你在外面嗎?快點把你偉大的主子從我的床上弄走!」潔兒氣惱地拍打著房門。
「潔兒,席蒙會喝得這麽醉,全是因爲妳的緣故,妳不能把妳的爛攤子留給別人,我可不想照顧他一整晚。」歐文笑谵的聲音透過門板傳進房內。
「他怎麽會是我的爛攤子?!他喝醉又跟我有什麽關系?」
「席蒙會喝醉只有兩種原因,一是想起以前被父親冷落還有其他人嘲笑的回憶,二是他爲了某種超乎他能掌控的情形,感到焦慮的時候。潔兒,妳就是第二種啊。」
腦中浮現歐文說的那個故事,潔兒胸口湧上一股酸澀,害怕自己會心軟,甚至是心疼那個壞蛋……噢,真是夠了!她可不想與這個時空的人有任何牽扯!
「夠了!我不要再聽到任何跟席蒙有關的故事,還有話題,你不想把他弄走也行,把門鎖打開,讓我出去!」
「恐怕我不能答應妳,已經很晚了,我得回去床上睡覺,妳也快回去照顧席蒙吧,今晚,他是妳的了。」
歐文暧昧的暗示令她漲紅了整張嬌顔。
「歐文!你別走——」她聽見門外有一道優閑的腳步聲逐漸遠離,額頭往門板一叩,懊惱得很想幹脆暈倒算了。
她蹑手蹑腳的走回床邊,無奈的瞪著床上的男人,又看看一旁的沙發椅……噢不,她累了一整天,憑什麽要她睡沙發?
床這麽大,兩人各睡一半,應該不會互相幹擾……可是萬一……
可惡,不管了!她要睡在柔軟溫暖的床鋪上!
念頭一定,潔兒爬上床,萬般小心地將橫越過來的男性手臂拿開,屏住呼吸,再把危險惡徒往旁邊一推。
「呼。」確認好他睡在另一半的床位上,潔兒抹了抹額頭,松了口氣的平躺下來。
卻在她調整好睡姿的同一時刻,一具龐然的身軀霍地翻到她身上,強壯的雙腿緊貼著她,把她完全壓進床裏。
「你、你根本沒睡著?」看著席蒙目光清晰,神情專注,潔兒整個人都傻了。他剛才是在裝睡嗎?還是說,這根本就是他的詭計?
「妳爲什麽會在我房裏?」席蒙瞇起藍眸,雙臂分撐在她臉的兩側,大手紮紮實實地壓住纖細的手腕,把她整個人由上而下,全都釘死在床上。
「哈啰,你還沒睡醒嗎?這裏是我的房間,不是你的!」潔兒好心提醒他,努力保持鎮靜,不讓心底的困窘表現出來,身子也繃得緊緊的,不敢隨意扭動,免得「刺激」身上的惡徒「凶性大發」。
「不,我很確定這裏是我的房間,而妳,不應該出現在這裏。」席蒙左右瞟了一眼,最後又將視線停在她嫣紅的臉蛋上。
好吧,她可以確定一件事,那就是這個壞蛋連酒醉的時候,都可以用這種嚴肅陰冷的表情唬人,讓人以爲他的意識很清晰,這種功力真令人佩服贊歎。
「呃,好吧,是我走錯房間了,不如你放開我,讓我下床離開。」她決定還是采取柔性政策應付,不要惹惱明明喝醉卻還要裝清醒的壞蛋。
那張目光炯炯盯著她的俊美臉龐,慢悠悠地勾起一個笑弧,男性魅力在這一刻高漲到無以複加的境界,散亂的金發更添性感。
潔兒心跳狂亂,體內有股可怕的騷動在作亂,眼神被他攫住,呼吸越來越急促,胸口如浪般劇烈起伏。
「上了我的床,還想離開?不覺得太晚了一點?」他弓起強壯健美的背部,低下身湊近她臉前,鼻尖輕輕蹭過她的前額,嗅著她身上幽馥的花香。
「你別亂來……」她惶恐地低呼,長睫毛輕顫,隨後感覺到他燙人的呼吸吹拂而過,制造出一股麻熱的騷動。
「妳也想要我這樣不是嗎?否則怎會出現在我床上?」他發出低沈的笑聲,薄唇以一種逗弄的力道,滑過她的鼻梁。
如果一個男人清醒的時候,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壞蛋,當他喝醉的時候,妳還能奢望他變成善良可愛的正人君子嗎?不,作夢!
「夠了……我告訴你,你喝醉了,這裏是我的房間,我的!我沒有出現在你的床上,這是我的床!」
她又不是欲求不滿的蕩婦!才不會在深夜時分爬上男人的床!
「妳這個滿口謊言的小騙子,我必須給妳一點教訓,讓妳那張誘人的小嘴不敢再時時刻刻的誘惑我。」
不等她反應,席蒙眸光一沈,火速低下頭,一口含住她柔潤的香唇,火燙的舌鑽入那方甜軟,狠狠地吸吮。
「不……唔……」她想別開臉,卻被他擒住下巴,唇舌被他肆意地翻攪,吮出啧啧聲響,嬌嫩的下唇甚至被他輕咬一下,留下了淡淡的齒痕。
同時間,大掌沿著單薄的香肩一路往下揉按,雖然隔著一層布料,火熱的溫度卻清楚地渡入睡袍裏的肌膚。
先在纖細的側腰遊移,輕揉她的小腹,一股奇怪的熱意從她腿間流溢而出,她下意識想並攏雙腿,無奈被他緊緊壓伏,無法如願。
霸道的男性大掌不爲此滿足,開始逆襲往上,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狂肆地揉捏起渾圓的雪乳。
「席蒙……」她想叫他住手,脫口的卻是破碎的呻吟,反而加深了他掠奪的衝動。
「妳喜歡我這樣嗎?」他重重地吮著她的下唇,舌尖舔畫柔潤的朱唇,大手捧起左邊的軟乳,使勁地按揉,帶著一點點的不耐與粗暴。
「不……嗯……」噢天,她的嗓子是怎麽回事?又柔又媚,就像……就像是在向男人索歡的蕩婦,好丟臉!
「不喜歡?」他不悅的挑眉,突然一個撕扯的動作,將她睡袍的前襟撕開,灼熱如火的眼神落在那對高聳的雪峰上。
雪嫩如瓷的肌膚泛起了粉暈,豐盈飽滿的乳房上,兩顆粉嫩的乳尖已悄然繃挺,引起他喉頭一陣幹渴。
潔兒被這突來的野蠻動作怔住,無助又困窘地看著他用灼灼的目光愛撫她赤裸的乳房,然後低下頭用鼻尖湊近,輕蹭過敏感的頂端……
「啊……不……」他居然探出舌尖輕舔,將敏感的珠蕾卷起,或一下下地來回撥彈,或繞著乳暈畫圓,然後循序漸進的含住乳尖。
「瞧,妳喜歡的。」邪魅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她,他含著一顆甜美的莓果,深深地吸吮起來,濕熱的嘴含進了近一半的乳肉,強烈的快感從乳尖輻射到身體各處。
「嗯啊……」她忍不住了,難受地仰起玉頸,嬌啼出聲,羞恥與歡愉同時衝刷過靈魂。
「它好硬,好甜。讓我嘗嘗看,另一邊是不是也一樣?」他公平地輪流舔吮兩邊的乳尖,或啃,或咬,又濕又熱的舌頭纏住乳尖不放,將更多的快感灌入她體內。
他貪婪又饑渴地將每一寸乳肉都細細舔過,吻吮出玫瑰色的吻痕,手指擰住被愛撫得翹立的乳頭,用指尖拈揉,讓粗繭摩擦那份柔嫩,制造出刺麻的強大歡愉。
「哼嗯……席蒙……」她難耐地拱起上身,渴望他給予更多,眼角泛起濕意,一方面爲了自己的浪蕩,一方面卻是因爲體內的情欲正被喚醒,而感到不知所措。
「可口的小騙子,我嘗不夠妳。」他沙啞地輕喃,暴虐地扯開睡袍,烈火般的唇沿著她的胸骨一路往下,舌尖掃過雪白的小腹,感受到香軀的顫抖與興奮。
舌尖靈活地在可愛的小肚臍外緣輕繞,耳邊傳來她一聲比一聲還嬌媚的莺啼,他壞心地勾起笑容,舌尖鑽入敏感的凹洞,時進時出地來回重複著。
「嗯……啊嗯……」她從來不知道肚臍竟是如此敏感,被他一陣輕舔勾繞後,小腹升起了古怪的熱潮,讓她羞得緊閉雙眸,臉頰更添豔色。
一邊欣賞著她被情欲折磨的嬌羞美態,席蒙拉開她的雙腿,睡袍已褪到她下腹間,遮掩著早已濕熱的花園。
「別……席蒙……啊……」她嬌軟無力的瞅著他,眼神迷蒙如煙,柔媚模樣令他下腹緊繃,腿間的男性亢奮昂起。
「小騙子,都已經濕透了,還想要我停手嗎?」他垂下藍眸,將睡袍整個扯開,看著已被愛液沾濕成透明狀的燈籠褲,清楚地勾勒出花瓣形狀。
好丟臉……看著自己的雙腿被他左右弓起,膝蓋被他以雙掌壓住,濕漉漉的腿間只隔著一層薄薄布料呈現在他眼下,她深感羞恥的低聲嘤泣。
「噓,別哭。妳不知道這樣的妳有多美……」他贊歎著,眼神著迷地盯著她腿心,並伸出手愛撫撥弄,然後粗魯地撕裂燈籠褲。
看著那藏在微鬈毛發下的泛紅花瓣,他胸口湧起強烈的渴望,雙手將她的腿根扳得更開,低下頭以唇感受那柔潤的香甜。
舌尖舔弄前端充血硬突的花蒂,手指撚揉起流淌著晶亮情露的幽穴,極盡各種挑逗愛撫的技巧,讓她感受到更巨大的歡愉。
「啊啊……不……」這是不對的,不該發生的!可是她卻無可自拔的沈淪了,在他每一次富含節奏地以舌頭舔畫著嫩蕊時,在他將手指肆意探入濕熱的幽穴時,在他用唇舌盡情玩弄著花瓣的每一刻之間。
她放浪不知羞的沈淪了……
察覺到更多晶瑩的愛液湧出,他改用舌頭愛撫收縮的濕穴,手指擰弄起紅腫的花珠,引起一陣陣酥麻的快意。
她腦袋一片空白,眼神迷茫,泛著紅暈的嬌軀隨著他舌頭旋入花穴的頻率,妖娆地扭擺拱起,蜜桃般的緊實臀部被他雙掌捧住,金色頭顱整個埋在她腿心間,形成一幅淫靡的情欲畫面。
火熱的舌頭仿摹著歡愛的動作,重重地刺入花穴,帶出豐沛的愛泉,在感覺到花徑的抽搐與收縮時,又慢慢地退出。
如此來回反複。刺入,撤出,又刺入,又撤出……
「啊嗯……不……不要了……哼嗯……」舒暢得近乎滅頂的滋味,將潔兒僅剩的理智衝垮,她嬌紅的臉蛋在枕頭上翻騰,嬌喘又細又媚,全身沁出一層薄薄的香汗,半掩的烏眸嬌媚動人。
席蒙欣賞著她動情的媚態,腿間的男性已經腫脹高昂,他空出一手扯開褲頭,讓赤紅的碩大抵著濕熱的嫩蕊滑動,沾上了晶亮的泉露。
「還說不承認妳是騙子?明明這麽的想要,卻還說妳不要?我該怎麽懲罰妳呢?」
「席蒙……不……不可以……」潔兒迷茫的輕搖頭,口是心非的希望可以就此打住,別再繼續。她不屬于這個時空啊!不能與他有太多糾纏,不能……
「妳本來就是屬于我的,爲什麽不可以?」不悅她的百般抗拒,席蒙藍眸一凜,傾身咬住她呢喃的香唇,將她吻得神智發暈,嬌喘連連。
一個失神的瞬間,他強健的腰杆一挺,前端已被愛液潤滑的紅腫男性撐開了滑膩的花瓣,衝入了絲絨般的穴徑。
剎那,甜美的歡愉被撕裂的疼痛取代,潔兒痛得哭喊出聲,小手握緊成拳,胡亂敲打他壯碩的胸膛。
「好痛……」她呻吟,敏感的花徑被完整的撐開,絲絨內壁緊貼著更形膨脹的男性器官。
席蒙微愣,卻已經慢不下來,挺腰刺穿那層純潔的膜,一手繞進結合處輕揉愛撫,緩和她初嘗情欲的痛。
「壞蛋……大壞蛋……好痛……」她扭著身子嘤嘤啜泣,柔弱的雙手被他拉在頭頂上方,無助的流著淚水。
「噓,再一下就好,寶貝,別怕。」
「我不是你的寶貝……你走開……我不要了……」
看著她玉頰滿布淚痕,巧挺的鼻頭泛紅,臉頰卻如盛開的薔薇,豔美誘人,他胸口一窒,滿滿的憐愛在心底泛濫。
他低下頭,用著無比溫柔的力道吻她,暖烘烘的唇含住她的啜泣,舌頭溜入芳腔,攪弄她不依的粉舌,吸咂吮舔。
大手攏住一團滑膩的雪乳,以繞圓的方式揉弄,拇指來回地輕刷頂端,綻放的紅莓爲此更加硬挺。
薄唇沿著她細致的下巴往下,舌尖滑過白皙的玉頸,留下濕熱的痕迹,然後含住成熟待采的果實,靈活的舌頭卷繞吸吮,酥麻的快感一點一滴蔓延開來。
「嗯……」這一連串的愛撫,將破處的痛楚稀釋,她的情欲很快又被挑起,嬌軀被逗惹得好燙,小腹不停地湧現一波波暖意,化作甜美的熱泉,從花瓣間的細縫溢出,潤澤了深嵌在蜜穴裏的碩大。
「感受到了?我正在愛妳,完完整整的愛妳。」他嘴角挑起,俊美的臉龐因體內叫囂的欲望而繃緊,這是他第一次如此渴望一個女人,第一次。
看她滿盈淚水的烏眸泛起迷蒙,貝齒緊咬下唇,卻藏不住;聲聲逸出小嘴的嬌啼,他輕咬住她濕亮的乳尖,縮臀往前一挺,慢慢地開始律動。
「嗯哼……」她情不自禁地發出嬌媚呻吟,感覺一股強烈的歡愉從酸疼的腿間擴散到四肢百骸。
「潔兒,妳這可愛的小騙子,我忍得夠久了,現在輪到妳讓我得到快樂。」他將她的雙腿架高,強壯的腰背往前一撞,堅挺如鐵的男性狠狠地搗進花穴,開始了情欲的節奏。
「啊……」她拱起美背,高舉過頭的雙手扭絞著枕頭,汗水淋漓地晃動嬌軀,嬌豔的臉蛋仰起,水潤的唇微張,吟著酥麻人心的嬌啼。
她實在太嬌小,甜美的花穴容納著巨大的他,腫脹的肉棍暴虐忘情地摩擦花徑,急急插入,緩緩抽出,每一次都變換著不同的節奏。
他沈迷其中,把自己鑿進她體內深處,赤紅的男性每次抽離都帶出濕淋淋的愛液,混合著肉體的拍打聲,淫靡又催情。
「潔兒……」他輕喃她的名,汗水從寬額流灑下來,滴落在她震晃的胸乳,他彎身以舌舔去,近乎迷戀地吸吮飽脹的乳房。
「不……嗯啊……太快了……席蒙……啊……」她被他野蠻的需索撞得連呻吟都破碎難成句,不只純潔的身子被他占領,連靈魂都被烙下他的身影。
天啊,在這瘋狂混亂的性愛間,她才恍惚的驚覺到一個事實——
她喜歡這個男人,所以她的身體一點也不排斥他,輕易地就接受了他的索歡。
「潔兒,只有我可以睡在妳的床上,只有我。」席蒙彎起一抹壞心的狡笑,不理會她錯愕的瞪視,用力地挺進她絲絨般的天堂。
一股深入靈魂的戰栗在花心漫開,她的思緒被歡愉占領,全身又酥又麻,體溫不停的飙高,熱氣竄上腦門,眼前一片空白。
高潮翩然降臨,她拱高了嬌軀,雪白的乳房被他一口含住,一股黏熱的愛泉從花心深處涓涓流出。
嬌嫩的花穴抽搐著,顫抖著,將紅腫如燒鐵的男根深深絞緊,席蒙低吼一聲,汗水從俊臉流下胸膛,沒入了濕濘一片的結合處。
「我滿足妳了嗎?潔兒,妳太容易滿足了,我都還沒愛夠妳。」藍眸充滿了赤裸裸的情欲,他揚起一抹性感的笑,繃緊的肌肉線條美得不可思議,強壯的二頭肌微微隆起,兩手分扶著她的腰身,然後用力地抽出自己。
「不……」高潮甫過的她酥軟無力,看見他腿間依然蓄勢待發的昂起,嬌軀不由得一顫。
不給她求饒喊停的機會,席蒙雙手扣緊滑膩的纖腰,展開了另一波強悍野蠻的律動。
瘋狂地,熱烈地,永無止盡地,一次又一次凶猛的抽插,柔嫩的花徑被碾蹂得好燙好燙,那敏感的一點被堅硬的頂端頻頻戳弄,一股戰栗過後,高潮又至。
「啊啊……不要了……太快了……啊……慢一點……」潔兒難受的哭泣著,雙手卻矛盾地攀緊他,腰臀甚至跟隨他撞擊的頻率忘情地扭動。
四柱大床敲擊著牆壁,發出規律的碰撞聲,繪滿郁金香花紋的床幔在飄飛,如夢似幻,虛掩著床上激狂的旖旎歡愛。
靈魂在歡愉的天堂中飛翔,潔兒徹底的敞開自己,把席蒙納入體內,這跨越一個多世紀的結合,彷佛夢一般的不真實。
他像一頭美麗卻野蠻的獸,在她身上盡情的狂索,此起彼落的喘息聲,肉體拍打的淫靡聲,全都混雜在一起。
終于,一道迷炫的光芒劃過眼前,極致的高潮到來,她仰起玉頸,失神地哭喊,伏在身上的男人,強壯的腰臀霍然一顫,將濁熱的菁華噴射而出。
「啊……」
他們同時發出歡暢的低吟,他趴倒在她身前,身上充滿了發泄後的男性麝香,她昏沈沈地閉上眼,感受一股暖流注滿體內,酥麻的快慰尚在腿間蔓延,堅挺的乳尖被他輕輕含住,她無力地吟哦。
席蒙撐起自己,一手輕撫她绯豔的臉頰,藍眸蕩漾著不自知的柔情,低下頭啄吻她香軟的唇,溫柔吸吮,勾纏粉嫩的小舌。
潔兒累得無法思考,腦袋糊成一團,被動地承受他溫存的吻。
席蒙翻了個身,讓兩人的位置掉換過來,她軟綿綿的伏在他身前,他稍軟的男性仍留在濕透的花穴,輕緩緩地滑動,似愛撫也似挑逗。
她疲倦地閉上眼,鼻端萦繞著歡愛後的氣味,雙手攀附著他的雙臂,兩具汗水淋漓的身體緊緊相貼,彷佛生來就該如此。
聽著枕在臉下的心跳聲,潔兒緩緩地睡去,席蒙一手輕撫她細滑的美背,一手枕在腦後,藍眸垂睨,眸色卻比窗外的夜還深沈。
他不該讓這一切發生的。他不該在乎一個女人,遠勝過其他,也不該因爲一個女人而亂了思緒。
望著已然入夢的嬌顔,席蒙閉起眼,想起兩人第一次相遇的情景。
或許那時他不該出手救她,也不該放她走。
這全都是他自作自受,放她進來他的世界,一點一滴的把他的心竊走。
思及此,席蒙皺起眉心,下意識想推開身上的女人,卻在瞅見她嘴角的一抹甜美笑弧時,突兀地收回手,攏緊成僵硬的拳。
他強迫自己閉上眼,不去注意她身上的一分一毫,甚至逼自己快點入睡,好遺忘方才那深刻在靈魂深處的激狂歡愛。
席蒙又怎麽想得到,那軟綿綿、水一般捏成的小女人,早已經在夢境中等著他……
愛情,是躲也躲不掉的宿命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