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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狼崽子》第13章
☆、13 重生

  晚上的時候,保姆王阿姨打過來電話,她女兒突然病了,她要在家照顧一下,打過電話很是愧疚,「這真對不住啊……」

  電話響起的時候,余朗就坐在沙發上和余海天看電視呢,還沒有等余海天越過他去把電話拿起來,他就把電話搶了過來,一聽就樂了,這王阿姨不過來做飯了,余海天就要下去就買吃的啊,他就能在余海天眼皮子底下脫出來,他還要去找他存摺呢。

  余朗對著電話就說道:「沒事啊阿姨,王姐姐病的不嚴重吧?」

  王阿姨家裡的情況,余朗是知道的,王阿姨這個人有些命苦,凡是女人倒霉的事她都碰上,投胎的時候命倒是很好,家裡也算富貴,要不然王阿姨也沒有地方去學了一手的好菜,不過學的時候,是情趣,等幼年喪父,中年喪夫,只留下了一個女兒相依為命之後,燒菜的本事就成了吃飯的傢伙了。

  余海天也是看在王阿姨飯做得不錯的份上,把王阿姨留了下來,王阿姨家裡有一個女兒,平時晚上很少留在余家,平日裡也不過是負責午飯和晚飯,收拾一下屋子,做得是鐘點工的活,拿的工資卻是全天的。

  余海天在一旁聽著,電話裡的聲音也能聽得清楚,知道是王阿姨打過來的,就沒有那麼認真了,把座機拿到沙發上,讓余朗靠在沙發上舒服點。

  余朗兩輩子都缺母愛,就越發覺得母親太偉大了,他對王阿姨這位母親也很客氣,「王阿姨,您留家多照顧王姐姐幾天唄。」

  王阿姨捨不得這份工作,也知道家裡就只有餘朗和余海天在家,可是女兒病了,實在不能不管,從這電話就能聽出忐忑來,這一聽電話裡的聲音,明顯是個小孩的,就更忐忑了,「朗朗啊,你爸爸呢,要不……讓你爸爸接下電話?」

  「我爸爸在這呢。」余朗站起來就把電話放到了余海天的耳邊,「爸爸你給王阿姨說放她幾天假唄。」

  余海天直接給王阿姨放了一個星期的,這代表他們倆要吃一個星期的外食了,放下電話,余海天就找出了余朗的小外套,要帶余朗去外面吃,可是沒有想到,余朗不僅要從家裡吃,還不要和余海天一起去外面買吃的。

  廢話,他好不容易有時間去找他存摺呢。

  「寶貝兒,你真不跟爸爸一起去?」余海天已經把錢包裝兜裡了。

  「我還要看葫蘆娃呢。」余朗拿著爆米花,津津有味的對著電視機,電視裡葫蘆娃大戰美女蛇,打得正是精彩的呢。

  感謝葫蘆娃感謝蠍子精,感謝CCTV——

  考慮了一下小區的治安,把余朗一個人留在家裡應該沒有什麼,想了想,他拿了門鑰匙,叮囑道:「寶貝兒,有人敲門的話,誰也不給開啊。」

  余朗很乖巧的點了點頭。

  等余海天一走,門一關上,余朗蹭到一聲就從沙發上跳了了起來,跑了安蕙蘭的屋裡開始翻箱倒櫃。

  他之所以先選擇安蕙蘭,不僅因為存摺在安蕙蘭這裡的可能性最大,最大的原因是因為和余海天相比,安蕙蘭比較好惹。

  他一翻騰,難免會把東西弄亂,被安蕙蘭知道他翻她東西,她能怎麼樣他啊,換成余海天知道他偷著翻他東西了……,就是忒傷他們父子感情了,余朗堅決不能給他們如膠似漆的父子關係埋下一丁點的地雷。

  安蕙蘭放東西的地方也就那麼幾個,屋裡有一張梳妝台,一個衣櫃,還有一個書桌,余朗進門就奔著書桌的抽屜過去了,抽屜沒有上鎖,他直接就打開挨個翻了起來,翻了半天,連書縫了都找了。

  櫃子枕頭床底下……也沒有在衣服兜子,余朗只在安蕙蘭裝首飾的盒子裡找到了幾張毛爺爺,卻沒有見到自己的存摺。

  余朗看了一下表,他們小區就有一家小飯館,來去不過十幾分鐘,加上在飯館等著的時間,最快的二十分鐘,現在余海天該差不多回來了。

  余海天拎著飯盒進門,差一點沒有嚇一跳,電視裡葫蘆娃還在繼續,電視機前的小孩卻不見了,樓上還有著咚咚的響聲。

  余海天立刻就跑上了樓,衝著發出動靜的房間就進去了。

  屋裡一片亂騰,抽屜都被打開了,被子被扔到了地上,還有一些衣服,余朗正在一件一件的往外倒騰衣服,拿出來,抖抖,然後仍在地上。

  「爸爸……」余朗把自己手裡的衣服扔到了地上,朝著余海天就張開手。

  余朗周圍都是衣服,為了省點力氣,他是怎麼方便就怎麼扔,還往一個地方仍,高高的一摞了,差一點把余朗埋起來。

  余海天把衣服踢到一邊,把余朗抱到一邊,「寶貝兒這是找什麼呢?」

  余朗在床邊晃晃自己的小腳,「我找爸爸給我的壓歲年呢。」

  他自覺自己說的很是委婉,把他的小豬存錢罐舉到余海天面前,晃了晃,小豬存錢罐裡是余朗現在的全部財產,一共103塊七毛八分,其中95塊錢是他的合法財產,剩下的是這幾天他從余海天那裡拿到的零錢,他全塞在自己小豬罐子裡了,裡面有鋼鏰,一晃,噹噹的響。

  「你要這麼多錢幹嘛啊?」余海天摸了摸余朗的頭。

  「我想把我錢都放小豬裡,把小豬放滿。」余朗又晃了晃,告訴余海天現在小豬裡可沒有啥東西。

  「你壓歲錢都在銀行呢,給你辦了個存摺,你媽收著呢。」余海天看了一下四周,被翻得亂七八糟的。

  「那爸爸把錢給我取出來唄,我要擱在小豬裡頭。」余朗把存錢罐仍在余海天懷裡,存摺的事就交給他了,從床上下來,拉著余海天的手,玩外走。「爸爸我們去吃飯吧,我都餓了。」

  他們聊完了從樓上下來,余海天買來的飯都已經涼了,余海天也怕他涼著吃了鬧肚子,熱過之後,才拿給了余朗。

  余朗吃的噴香,存摺的事情既然已經捅給了余海天,他的錢是肯定沒跑,余海天明顯比安蕙蘭更值得信任。

  余朗沒去催余海天,只不過,他是怕余海天沒有放在心上,就把他小豬存錢罐擺在最顯眼的地方了——余海天的床頭,他們倆一起床抬眼就能看見,偶爾他就把小豬抱過來,當著余海天的面就晃一晃,張著小手就朝余海天要錢,要是余海天不給,他當著余海天的面就去搶他皮夾,十次余海天總是會讓余朗成功那麼一兩次的。

  余海天都以為他家小子快成了一個小財迷了,現在他每天睜開眼睛,就在小豬裡塞上一張毛爺爺,然後,就看著自己小子眯著眼睛,抱著存錢罐笑的跟個偷油的小老鼠似的,別提多滿足了,他也樂意花點錢讓自己小子高興。

  余朗當然高興了,以前他是不在乎一百塊,以前的一百塊能和現在的一百塊相比嗎,這物價的水平差了十倍都不止,現在最流行的歌曲都是『我在馬路邊撿到一分錢,交給警察叔叔……』,再過十幾年之後……,哼哼,要是為了一分錢就麻煩警察叔叔?起碼得是個浪費國家警力的罪名。

  現在一百塊比以前的一千塊都牛,一天一百塊,這積少成多,也是一筆不小的錢呢,再說,他現在除了玩錢,還能玩啥啊,余朗現在一天最大的目標,就是讓把小豬抱到余海天面前,讓他給他塞上一百塊錢。

  小豬裡的毛爺爺一天一天的變多,以至於容安瑞來找余朗玩兒的時候,被嚇了一大跳。

  「你哪來這麼多錢啊?」容安瑞完全沒有餘朗財迷的精神,除了做某一些的事情,和余朗借錢的時候,他從來不缺錢。

  當然,余朗自己也沒有缺過錢,沒錢了就張手和余海天要,直到他死的時候,余海天還在給他發著零花錢,控制的相當的嚴格,大錢不給,小錢不缺,要東西,比如要車要房子啦,就要寫申請,給女朋友買條裙子吧,刷的還是余海天的卡,余朗以前就覺得,估計自己就是一天吃幾頓飯,余海天給信用卡賬單簽字的時候,他都能知道。

  余朗拒絕再過在余海天眼皮子底下的生活了,他要發家……,他要致富……,他要自己奔小康……

  小豬啊,你得快點吃飽長大啊。

  余朗晃晃自己的小豬,搬了一個小凳子,踩在凳子上,寶貝兒似的把他的小豬放在高處的櫃子上,省的一會兒讓容安瑞這個沒眼力的給他摔了。

  容安瑞的注意力壓根就沒有放在小豬上,他是來顯擺自己枕頭的。

  「看,這是我——爸爸給我買的。」容安瑞挺著自己沒有幾兩肉的小胸脯,小下巴差一點沒有昂到天上去,斜著眼睛看著余朗。

  聽見容安瑞把『我』字拖長音,余朗就不樂意了,不說要不是他刺激了容安瑞他爸一把,容安瑞他爸才迷途知返的給他買了枕頭,容安瑞不感激他也就罷了,顯擺枕頭也行,你顯擺你爸幹啥啊。

  余朗從來就覺得,余海天和容安瑞他爸那是一個天一個地,自然在天上的是余海天,起碼在現階段,容安瑞他爸拍馬也是追不上余海天的。

  「你閃邊去吧,就你還跟我顯擺,就一破枕頭,要是一年,才得到手,你還有臉顯擺。」余朗把小豬放好,還沒有從凳子上下來呢,站著凳子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容安瑞的腦袋頂,容安瑞仰著脖子看著他,余朗覺得這感覺非常的好,這無論比什麼,要想贏,氣勢是必不可少的。

  余朗站在凳子上,指點江山般的一揮手,「小二子你哪邊涼快哪邊去吧,我要是混到你這地步,我早找個地洞鑽進去。」

  「余小狼,你嫉妒就實話實說唄,哥不笑話你。」

  瞧著容安瑞那個得瑟樣子,余朗打心裡就不痛快,衝著容安瑞呸了一聲,「那前幾天抱著我腿哭著喊著求著要我枕頭的那個人是誰啊。」

  「呸,誰哭著喊著求了你了。」

  容安瑞和余朗兩個人是光著屁股長大的,小時候倆家人住得近,余家就余朗一個娃娃,容安瑞上面倒是有一個哥哥,可是年齡有點差距,他幾歲的時候,他哥哥隨著他大伯又去了A市,容安瑞在沒上幼兒園之前,兩個人是鐵桿的玩伴,壞事都一起做,被人發現,都往對方身上推。

  甭看,容安瑞比余朗大一歲,可是智商差不多,基本上成功把事兒推到對方身上,讓對方背黑鍋的次數,那是半斤八兩,誰也沒佔到便宜,可是挨揍的次數,卻相差懸殊,沒辦法啊,余朗有一個疼他的爸啊。

  他們倆一起玩司馬光砸缸,明明是一起喊了一二三,一起扛著石頭,往水缸上砸的,結果余朗被罰吃了三頓最討厭的芹菜,容安瑞直接被容河扒了褲子,打了一頓屁股。

  冤啊,容安瑞覺得自己比竇娥都冤枉,老天爺也沒有給他竇娥一樣的待遇,給他下點雪啥的。

  以前還好一點,等容安瑞他爸給他找了一個二媽,他就覺得自己更冤了,老天爺對他忒不好,余朗那邊親爸親媽,他這邊後爸後媽,這對比強烈的不是一點半點的,余朗在余海天那兒得了好東西,還喜歡和容安瑞顯擺,在容安瑞那兒找找幸福感,那句話怎麼說來著?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容安瑞他爸直接就被比成比後爸還後爸呢,容安瑞差一點沒鬧離家出走。

  沒想到,這個時候容安瑞他爸居然爭氣了,在余朗他家轉了一圈之後,居然把枕頭就給他買了,這是枕頭嗎,這就是容安瑞揚眉吐氣的證據。

  甭以為就你爸爸是親爸,我爸爸也是,容安瑞正得瑟呢,這個時候,余朗任何的語言,都被他視為余朗嫉妒的證據。

  「余小狼你就可著勁的嫉妒吧。」容安瑞一臉的臭屁。

  「我嫉妒個屁啊。」余朗憋得都快吐血了,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容安瑞到底從哪兒得出他嫉妒的結論啊,「小二子你這枕頭我八百年前就有了,就看這兒,要嫉妒也是你嫉妒我。」

  容安瑞抬著脖子,抱著枕頭看了余朗半天,脖子也有點酸了,也察覺到了『地理優勢』,穿著鞋,就噌的竄到了余朗他家沙發上。

  兩個人現在終於處在一個水平線上了,容安瑞揉揉了自己脖子,繼續抬著下巴,嚷道,「余小狼你知道我爸給我買了幾個枕頭嗎,說出來嚇死你?」

  容安瑞的十指山,來回的晃蕩,「來,余朗你猜猜?猜對你,哥再白送你一個,你送我的那破枕頭,我也給你送回來,怎麼樣?」

  余朗嘴角抽抽了,這破孩子動作都這麼明顯了,只要是腦子沒有缺心眼,不用猜,看都能看到答案了。

  這邊,容安瑞以為余朗被嚇到了,瞧瞧余朗這小嘴張的,眼睛瞪得,都羨慕的無語了吧,小下巴抬得更高了,十根手指揮舞的更起勁了,余朗都擔心要不是自己離得遠,他非把自己一巴掌拍到天上去。

  「十個啊,整整十個枕頭呢,顏色都不一樣,有粉的,綠的,紅的……別提多好看了。」容安瑞趾高氣揚的,余朗總是顯擺他爸爸對他多好,現在終於輪到他顯擺了吧,「十個枕頭呢,我都給編上號了,我一天睡一個,輪流睡,一個星期都睡不完。」

  「你以為你買的是彩虹啊,還紅的綠的呢,這麼多顏色,別買的盜版吧。」余朗使勁給容安瑞潑著涼水,一手揣兜裡,「哎,其實這紅顏色粉顏色都不適合你,小二子你知道你適合啥顏色嗎?」

  「啊?」容安瑞站在沙發上,先前走了幾步,離著余朗更近一點,「你說什麼顏色適合我啊?」

  容安瑞是穿著鞋上去的,余朗他們家沙發是很粉嫩的鵝黃色,這往前一走,沙發立馬留下了幾個黑色的小鞋印,余朗眼睛都快噴火了,牙咬切齒的,「黑色,黑色最適合你了。」

  容安瑞傻傻的就說道,「可我不喜歡黑色啊。」

  「你喜不喜歡沒有關係啊,重要的是這顏色適合你啊。」余朗明顯就是仗著自己的智商欺負人,這送上門來的,不讓自己開心一下,簡直就是對不起自己,他向著容安瑞擠眉弄眼的,「你不是喜歡到處抹鼻涕玩嗎,等你沒出抹了,就抹你枕頭上,每天早晨起來啊,都甭用下床,往枕頭上這麼一抹,黑色枕頭……保準一點都看不出來,多適用啊,這得給你家保姆省多少事兒啊。」

  「余小狼你……」容安瑞再傻也知道余朗是玩他呢,一隻手指著余朗,「你才玩鼻涕呢。」

  這話剛說完,好巧不巧的,容安瑞鼻子就有些發癢,兩條鼻涕順著鼻孔就流著出來。

  余朗撲哧一笑,「誰玩鼻涕誰知道,有種你別玩啊。」

  容安瑞臉色有些掛不住,小腦袋左右轉了轉,想要找點手紙,在桌子上有一點,不過離得太遠,他要從沙發上下來,跑過去才能拿到,他就不願意了,這架還沒有吵玩呢,他一跑不是自動認輸嗎,就是一會兒擦完鼻涕再跑過來站沙發上,也弱了氣勢。

  余海天沒在屋裡,容安瑞膽子就肥了,手一蹭就把鼻涕抹在了沙發上,「我告訴你,我這是感冒了知道吧,還有,你不准污衊,反正我爸爸給我買了十個枕頭,你爸爸只跟你買了一個,我爸爸比你爸爸好。」

  余朗朝著容安瑞吐了一口口水,這容安瑞有多厚的臉皮,才能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啊,再說,就是余海天再不好,也輪不到你說啊,反正,余朗就有這種觀點,他罵余海天行,但是卻不准別人罵余海天,說一下也不成。

  本來,余朗只是拿容安瑞解解悶,鬥鬥嘴的,容安瑞最後一句話就把他給惹了,他得為余海天出口氣啊。

  余朗從凳子上爬下來,再把小凳子拖到角落裡放好,回過頭來指著沙發上明顯的小鞋印,和容安瑞抹了一把鼻涕的地方,「你爸爸好不好,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要慘了。」

  余朗笑嘻嘻的,頗有不和容安瑞一般見識的味道,容安瑞站在沙發上卻渾身發毛,余朗現在的表情就像是……,不是忠告,完全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從上到下不安好心。

  果然,容安瑞就見余朗衝他一陣壞笑,接著……

  余朗扯開嗓門就喊:「爸爸,你快過來啊,小二子拿咱們家沙發擦鼻涕呢。」

  余朗得意的笑,小樣,你再跟我鬧,小心我關門放余海天,至少余海天咬人,肯定比你爸爸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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