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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國師不早朝》第45章
☆、45 尋人第十九啟

  尋人第十九啟:家有一老,如有一寶……那要是老人扎堆,怎麼算?

  「姬俊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湯圓對於姬俊的好奇來自於多日看西承本土的話本,綜合裡面所有對姬俊的描寫,湯圓得出了一個姬俊果然不是人的結論,他想要印證一下到底是他的想象力太過豐富,還是他難得真相了一把。

  念第放下手裡好像永遠都看不完的線裝書,認真道:「這就要看你問的是哪一代的姬俊了。」

  「哪一代?」湯圓睜大眼睛,愣愣地看著念第,「是你量詞沒有學好,還是說……傳言中不老不死,到了二十八歲就又會浴火重生,重新變年輕並再次長大的姬俊,是騙人的?」

  「這你也信的?」這次輪到念第震驚了,他沒有說的是,湯圓此時被打擊到了表情和「小時候他們的父親湯老爺子告訴湯圓,梁祝其實是編造的,人死了不會變成蝴蝶」的樣子一模一樣,現在想起來湯圓當時的表情,都會覺得他們老爹真的很殘忍。

  「……我不應該信嗎?」湯圓怔了很久才這樣回答道。

  「恭喜你,這麼快就融入西承了,並且適應良好。」念第覺得他也就只能這麼說了,這是他從這件事上唯一找到的還算是積極良好的一面。

  「求科普。」湯圓開始深刻反省他從小的世界觀和價值觀了。

  「姬俊每二十八歲返老還童一次的真相其實很簡單,就是姬俊換人了。往生教真正的決策者不是教主,而是長老會,往生教每年不斷的買進異國的孩子,加以培訓,就是為了找到合格的姬俊人選。這次你懂了嗎?」念第試著避開了血腥暴力的一面去和湯圓講這個事情。

  事實上,往生教的教主大概是整個西承最可悲的職業,他從一開始就個傀儡,並且很清楚自己存在的終點在哪裡,以及在終點來臨的那天迎接他的會是什麼。

  就念第親身的經歷來看,比教主更加可悲的職業是那些有可能成為教主的孩子。

  歷任教主和那些被命令互相廝殺、飽受折磨的孩子不是沒有反抗過的,這些人還是前僕後繼,血流成河,但從往生教至今都沒有改變的局面裡就可以看出,他們都失敗了。如果這個世界真的存在報應,那麼瀆神以及罔顧性命的長老會將是最應該受到懲罰的人群。

  而這不是最糟糕的,因為在那些孩子還沒有成為教主的正式候補之前,他們不會知道他們的未來如此悲哀,最起碼那時他們還有奔頭。

  當年念第幸或者是不幸的,因為機緣巧合而知道了這個暗無天日的真相,當時他每天都活惶恐中,他是說,在那麼多孩子裡,最後只有一個人可以活下來,而那個活下來的人也僅僅是會其他人多活十幾年罷了……

  這不是念第想要的!所以他想盡辦法,在第一次選拔分流的時候就被淘汰了,活著被淘汰下來,這可不常見。

  念第開始過著在往生教內依舊會被監視的生活,做著最底層最低賤的工作,每日殫盡竭慮,不僅要表現出自己的價值讓他們不要殺了自己,還生怕被人發現他其實已經知道教主的秘密而隨時死的不明不白,在往生教那個地方,每天都會有人消失。

  等襲名成為中容後,念第以為他終於熬出頭了,卻發現,一切不過是鏡花水月,他依舊會被欺負,被晏龍,被鴻民,被很多很多西承人,他什麼都不是。甚至他還是不能自由進出往生教,雖然能出去,但不能出遠門,不能獨自出門,每日去了哪裡回來都需要報備清楚,以便核實,他就像是囚徒,一個沒有犯什麼罪卻要被關一輩子而不得自由的囚徒。

  糟糕的記憶怎麼都是無法回憶完的,就在念第整個人陷入陰霾無法自拔的時候,湯圓出聲解決了一場隨時有可能發生的災難。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我是說關於往生教內部,那應該是機密的,不是嗎?」

  「你聽過一句話嗎,最了解你的人永遠是你的敵人。」念第笑著說。

  「了解。」湯圓點點頭,這些東西他還真是不太適合去參合,所以他決定換個不那麼沉重的話題,「那麼前世今生呢?這也是騙人的?」

  念第本來打算點頭,說那不過就是香薰配上特殊功效的玉石,結合人自己的想象,認為制造出來的虛幻產物,但幸好他不是湯圓那樣說話不過腦子的,在下一刻他就猛然想到了湯圓現在的身份還是他的「前世愛人」,於是他立刻就改口說道:「往生教之所以立足這麼多年,總是需要一些真本事的。」

  「所以我就是你的前世愛人咯?」湯圓若有所思的如是說。

  湯圓發誓,他當時說這句完全只是在開玩笑,卻沒有想到念第反而特別坦然的接受了,眼神都帶著笑:「恩,沒錯,我就是你的前世愛人。」

  「……」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已經發生了,對吧?

  接下來是一段詭異的尷尬。

  「那前世愛人有沒有可能有好幾個?」湯圓的表情很是微妙的開啟了一個更加微妙的話題。

  「怎麼說?」念第沉下臉表示,難不成你還想有好幾個,恩?

  ……

  就在湯圓一行人從法門寺回來後的第二天,羿老家得了信的幾位人瑞族人就連夜驅車,發揮了超乎所有人想象的能力,在第二天清晨城門一開的時候就進入了郫都,低調卻又不失速度的沖進了羿的將軍府,攔下了每日堅持練劍的羿的動作,讓他把關於湯圓的一切都說個清楚。

  「嗯……啊,不可思議……果然……單聽行為動作語言和外貌,還是不能認定他就是少昊之主。」人瑞中的人瑞發話了。

  羿在一邊想著,要不是因為你是族中長輩,就沖你剛剛的廢話,就足夠我弄死你八次了。

  「那麼,怎麼辦?」羿如是問。

  「還好,我們有滴血認主的靈石,它能在神靈的指引下不讓人混淆尊貴的血脈。雖然也能用在太昊身上,但除了那位遠嫁大啟的常羲公主,我可以保證,重視血脈傳統的太昊人並沒有把他們罪惡的種子灑向國外,甚至是平民階級。」人瑞中的人瑞顫顫巍巍的拿出了那塊通體血紅的靈石,「所以,檢測出那位湯駙馬到底是不是少昊血脈,這塊靈石應該還是有用的。」

  「……」這玩意真的可信嗎?又及,你們幾個被族裡供著的原因根本就是你們搞笑的天賦吧?不管羿心裡怎麼瘋狂吐槽,現實裡他還是要乖乖遵守老人的命令,想辦法讓湯圓放血。

  「英雄留步。」其中一個游隼人瑞再次開口。

  羿差點被這一句給驚得打了個趔趄,他確信了,這幾位根本就是用來搞笑的!轉身,抽動嘴角擺出微笑的姿勢:「您說。」

  「你准備怎麼對那位湯駙馬解釋這塊靈石?」

  「我不准備解釋。」羿如實回答,以他對湯圓的了解,騙他放血到靈石上,根本不需要解釋就可以輕松辦到。

  「那如果湯駙馬真的是……你又該如何?」

  「告訴他真相。」羿疑惑的看向幾位族中老人不贊同的眼神,難道不應該告訴嗎?如果他驗證成功了,那湯圓可就是少昊之主,呃,如果他的哥哥也算上的話,那湯圓就是少昊二分之一的主人,他有權利知道他的身世。

  「那你是否有想過,湯駙馬到底願不願意背負那段過去嗎?」

  游隼一族和鵓鴣一族不同,雖然他們都忠於少昊,但比起權勢,他們更在乎的是他們少主的喜怒哀樂,從羿的描述裡就可以看出,湯圓不是一個有競爭心和野心抱負的人,說實話,他真的不太適合那麼沉重而又血腥的往事,也許什麼都不知道對於湯圓來說才是最幸福的。

  「我不確定。」羿如實回答,「我會試著以假設的形式慢慢試探他,如果他表示要復仇,那麼我就告訴他真相,如果他沒有這方面的意思,那……」

  「就豁出我游隼一族的性命,也要保住他一輩子的幸福,在全然無知的情況下。」

  「是。」羿在心中表示,這幾個人瑞看來不是真的只會吃干飯和搞笑的。然後,羿就打算趕緊著去問了,因為那幾位的眼神都快望穿秋水了。

  「等等。」

  「您還有事?」羿無奈再次駐足。

  「現在的年輕人啊,就是毛躁。」

  「……」如果不是你們一臉恨不能我現在就去確認的焦急熱度快要把我灼傷,我想也許我可以表現的更加耐心一點。

  「你有想過,如果湯駙馬真的是少主,並且無意大位時,該如何解釋你日後對他無條件的好?」

  「為什麼是我?」羿一愣。

  「難不成是我們嗎?你是我們一族唯一和湯駙馬有交集的人,我們當然只能通過你,或者以你的名義對他好。」老人振振有詞。

  「您說的對。」羿只能這麼說。

  「那麼,你要以什麼名義?」

  「朋友?」羿也知道這是在鬼扯,在他說完這話後,他自己都不怎麼信。

  「前世愛人。」人瑞中的人瑞再次開口了。

  「……」你是說真的?這種扯淡的理由?還不如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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