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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壓倒在冰冷木造地板上的於賀真是一句話也迸不出來,認識許恩慈後他才逐漸明白這個外型美麗動人的人擁有著在同性中數一數二的驚人力氣,適逢自己酒後亂性,脫光了全身衣物,又釋放了兩次,這等劣勢下,是要他如何抵抗、保護自己的貞操?
不,這還不是重點所在......他......他還沒有跟女人發生過關係前,就要跟男人做過一次嗎?
說出去一定會被笑死的!誰會相信他是被捅的那個人?
「許、許恩......我......可以......」可以放過我嗎?於賀很想說出這句話。
許恩慈張開雙腿,將於賀的身體置於中間,半是怕他逃跑。「於賀,你任性地激起我的反應,還想以不打算替我解決的方式下和平落幕嗎?」
我......我......
「你不想跟我做嗎?」許恩慈解開上衣,露出淨白卻不失精練的上體。
我怎麼會不想啊?於賀在心中吶喊著。「一......一般來說......我們的位置......好像......反了......」
有嗎?許恩慈不以為意地問,沒等到於賀回答,他便欺身吻上。
「嗚......嗯......嗯......」為、為什麼許恩的技巧會比自己想像的來得好?
從嘴轉戰到下巴,再順沿向上到耳垂,許恩慈輕輕地在於賀耳邊吹氣著,惹得於賀全身顫栗,他並不曉得,自己挺立的乳首已成了許恩慈雀躍欲試的目標。
「這裡......也跟女孩子一樣有感覺嗎?」許恩慈與氣略帶急促地問,事實上他的下體早就蓄勢待發,怕弄痛於賀,只好忍住,細心地做著前戲。
於賀搖著頭,喃喃說著我不曉得。
漂亮修長的手指往那紅色果實一摳,立刻得到激烈的反應,實驗證明,於賀的這里相當敏感。
「嗯啊......啊哈......」
身下的人發出的呻吟和以往碰過的女孩子不同,兩者雖然都擁有飽含情慾的叫聲,於賀卻比較低啞,偶爾發出的高亢聲很能激發他的征服欲,他甚至對試圖掩蓋聲音的於賀起了更病態的好感。
兩手捧著於賀的腰,許恩慈彎腰,低頭咬著於賀的乳頭,無法含住的,他以手代替,有時扭轉有時硬壓,他可以感覺到抵住自己胸膛的熱度已經開始愈發濕熱了。
從腰桿輕撫向上的手同時攫住兩邊的果實,許恩慈伸出莓色的舌頭,一路舔抵朝下,直到與於賀的碩大面對面為止。
知道自己的下體一直被看,於賀竟莫名地亢奮,他扭動著身軀,很想叫許恩慈別看了。
「嗯......許恩......你......別看......」強硬的話在情慾鼓舞下變得嬌魅,絲毫沒有任何攻擊性。
這裡......竟然變大了。許恩慈說著,撤回的手改戳著於賀的下體。
「呀啊啊啊......哈......哈......」接收的刺激過大,於賀竟然射精,分毫不差的射到了許恩慈的臉上。
於賀癱軟著身體,望著天花板的視線趨於迷茫,他只能不停地張口閉口著。「哈......哈......哈啊......」
正常來說,被一個男人射精射到臉上,於理來說根本是件不能忍受的事兒,許恩慈更是屬於這類型的人,偏不巧,在錯愕前,他發現了件新奇的事兒。
於賀的身體居然在射精的同時變成誘人的粉色,那樣的顏色加在他本身就被太陽曬得健康的膚色上,意外地成了蜂蜜色,格外吸引人。
「這麼有反應嗎?」
「許......許恩......對不起......」
許恩慈跪起身,用手擦拭濁液。
太、太激烈了,這麼妖豔的許恩慈做著這樣的動作,不、不妙......他又有反應了......
「不要對我說對不起,該說這句話的人......是我,對不起,我已經沒辦法忍耐了......」
「咦?」
脫下睡褲,於賀才明白許恩慈的話。
美麗的許恩慈有著與外表不符合的尺寸,初次與它對看,於賀的臉瞬間變得慘白。
「許、許恩......你......你該不會......」
「我沒有跟男人做過,不太曉得程序,如果弄痛你.... ..一定要跟我說......」
不、不用說了,我百分之百一定會痛死的!
想逃的於賀,發出了一聲高昂的嬌喘。「呀啊!」
他轉頭看,才明白許恩慈將手指伸進了他後頭的洞穴裡。「男人......果然只能用這裡啊......」
「痛......痛......」於賀伸手抓著床被,疼得五官都揪在一塊。
抱歉,許恩慈挨近於賀,溫柔地吻去他的淚珠。「於賀......不要出力......放鬆......」
什麼?
「嗚哇!啊啊啊──許恩、許恩!不要!」於賀大喊著,眼淚瞬間迸出,那種被凶器瞬間貫穿的疼痛實在是很非人道,或許只能用女孩子產子的那種程度來比較吧。
「嗚!」秀氣的眉皺得快連在一起,許恩慈只感到自己的分身快被於賀的後徑夾得快扯斷似的疼。
「於賀,放鬆、放鬆!」
「不......不要......好痛、好痛啊!」
許恩慈劇烈地吸氣吐氣著,為了讓自己與於賀好,他伸手握住於賀的分身上下律動著。
「嗯......哼......嗯......」
舒服嗎?
從密穴中抽出自己的陰莖,許恩慈將自己的與於賀的放在一塊動著,受到其它熱度感染,於賀很快地就射了,不久,許恩慈也跟著高潮。
連著四次高潮,於賀早已昏昏欲睡,他連一根手指頭也不想動,只想這麼睡去。
兩抹紅暈在許恩慈的臉頰上替他增添姿色,他扣住於賀的頭,俯下與他唇舌交纏,沾染著兩人白液的手悄悄地捲土重來,他先在菊穴外頭輕撫慢按,直到這迷人小徑願意棄械投降,他才送出第一根手指。
「嗯......嗯啊......哈......」全身理智都集中在嘴巴的於賀只覺得下體搔癢,他扭動著身軀,卻不知此舉是給許恩慈帶來利益,讓他的手指順利地進出。
到第二根手指頭進出時,小徑已經能夠張張合合,吸咬著許恩慈修長的手指,那種奇妙的感覺是許恩慈前所未有,他的血液在跳動,賁發。
「於賀......就這樣......」
許恩慈張開於賀的雙腿,將它架在自己腰間,之後,迅速 地挺進,猛然貫穿。
「啊啊啊──嗚......」
疼痛過度的於賀伸著手揮舞,眼神迷濛的他根本無法看清許恩慈的臉,銳利的指甲抓傷了許恩慈他也不自知。
「許恩!快走開啊!好痛......好痛!」
惡意地抽出,又急速插入,許恩慈仿照著剛才手指的律動速度動作著,沒多久,於賀迷人的喘息便開始。
「呀......哈......哈......嗯啊......啊......許恩......」
「這個時候就別掃興了,喊我慈......你不是喜歡偷偷喊我慈嗎?現在就讓你喊個夠!」語畢,許恩慈用著年輕本錢,與剛才截然不同的力道和速度疼愛著於賀的後穴。
弓起腰,於賀有了酥麻的快感,他張著口,不時地呻吟,連銀絲滑落也不曉得,原本被架住的雙腿也學會夾住許恩慈的腰,跟隨著他一起律動。
「哈......哈......嗯啊......嗯......啊哈......」
肉體相拍的脆聲與內壁摩擦的淫穢水聲鼓舞著遭情慾感染的兩人,承受不住於賀緊緻小洞的包覆,許恩慈失去了方寸,直想把於賀弄壞般的進出;在許恩慈疼愛之下,於賀的下體變得更加敏感,尤其是股間的洞穴,更是淫蕩。
他們不曉得交纏多久,也無從計算彼此射出的次數,就像要把對方揉入體內般,他們強猛動作,一同度過滿是春色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