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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裡,總在雨後倍感冷意,也許是過於寒冷,路上行人並不怎麼有笑意,每個人總抿著嘴快步走著,直到有個人出現在街上,才見一些人有了不同的表情。對男性來說,這個絕對是個美人;對女性而言,這個絕對是個美少年,他們的共通點是都把這個人當 成難得一見的美人,以及巴不得湊上前得到這個人的聯絡方式。
「那個......我......我......我可不可以和你交換電話號碼?」一名頗有姿色的少女勇敢站上前,和許恩慈說著話。
我幹麻要給妳電話號碼?許恩慈冷冰冰地潑了桶冷水,自幼他就是這張臉蛋,讓人不願罵更不捨得打,直腸子的性格變由此而生。
少女受到了打擊,可還不願打退堂鼓。「那、那我給你我的電話和名字......」
沒等對方拿出紙筆,飽受路人注目的人就回答:「醜女,離我遠一點,我還有要事要做。」
想起出門前於賀不自然的臉紅和過高的體溫,許恩慈就沒閒工夫和這女人耗磨。
「你不要考慮一下嗎?我......我很喜歡你......」
妳有病啊?許恩慈不客氣地回答。「第一次見面就喜歡人,活像個死花痴。餵,讓開,我要到前邊的藥局去!」
這下子,少女完全挫敗了,一張梨花帶淚的臉離去。路人只能嘆息,倒沒出現什麼責罵男孩子的話。
往前走了幾步,許恩慈在書店外頭看到了一本書,引起他的注意,他很認真地思考自己究竟有沒有必要買下這本書的必要性。
「有必要再出這種書嗎?」壓低聲音,許恩慈很是疑惑。
良久,決定才出爐。
睡著的於賀,哪怕是自己身處高燒不退的情況下,和慈的春夢似乎沒減多少,來個慣例性的舌吻,接著就是脫衣纏綿了。
慈,夢中的於賀開心地喊,果然還是這裡的慈比較溫柔,一想到這,他抱住慈的力道就增加不少。
別這樣......於賀......我......我快喘不過氣了。慈嬌嗔著,弄得於賀直想壓住他,和他一塊大戰三回合。
「我、我忍不住了,我好想跟你做啊!」
對、就是這樣!他死都不想再回到被壓的命運了,是男人,就該有自主權啊!
「我也想啊,可是你的身體似乎還很虛弱。」慈摸著於賀的頭,感傷地說。
無所謂,於賀帥氣地說。「沒聽說過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真的嗎?慈一手托著下巴,思考性地問。
「慈,別考慮了,跟我做吧!」
嬌美的人兒輕笑,點頭說好,搭上他的肩膀,一把就將他壓倒在地。
「慈?」
霎時,慈變得不再嬌媚,反而像個大權在握的女王。「要做嗎?可以啊,我也好想你後頭的小口呢。」
不、不要......這樣......這樣跟昨晚有什麼差別?
「嗚、不要......我不要啊──!」於賀放聲大喊著。
「知道了啦,我不會硬上,行了吧!」
睜開雙眼,赫然聽見這句話,對上正前方活靈活現的眼眸,於賀木然。
他......不是作夢嗎?為什麼這樣也被壓?
「你......你......許恩,做什麼啊你,我是病人耶!」推開許恩慈,於賀馬上坐起。
許恩慈坐在床邊,搔著頭,沒好氣地說:「那麼你就是個危險的病患了。」
什麼意思?
「你忘了嗎?剛才可是你勾著我的脖子說要做的。」
「呃?哪、哪有!」
嘖了一聲,許恩慈又說:「你還說什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呢......全忘了嗎你?」
那是對慈說的話!揪著被子,於賀不自覺地脫口說出。
「你說的慈不就是我嗎?」雙手交叉,許恩慈反問。
才、才不是......
「喔......」挑高秀眉,說話者欲有發火之勢。「你在外頭還有個慈啊?學校裡頭的嗎?還是外面?」
接著,許恩慈挨近於賀,輕輕地在他耳邊吹氣,那種搔癢讓於賀非常不習慣,整個身體還抖了一下。
「那個慈......沒辦法像我一樣滿足你吧?」
摸著耳朵,於賀羞紅整張臉,支吾得說不出話來。
「說!那個慈是誰?」許恩慈擋住於賀的逃生路口,逼得他只能看他。「不說的話,我要硬上了。」
一聽到硬上這個字眼,於賀嚇得不得了,當下就招供了。「沒有什麼外頭的慈啦!」
你剛剛還說什麼那隻對慈說的話,不是我許恩慈,那會是哪個慈?許恩慈又問。
嗚......無辜地看著許恩慈,於賀覺得自己好可悲。
別過頭,於賀豁出去地說:「我不可能看上別的人......誰叫......誰叫我對你一見鍾情啊!」
昨晚的於賀也是這樣,總愛做出激情告白。
早就知曉於賀在外頭不可能有其它的人,許恩慈還是故意問,他就是想听於賀這麼說。
抱住於賀,許恩慈熱情地在他額頭上落下一吻。「於賀,把褲子脫掉。」
可怕記憶猶存,於賀慘白著張臉推開許恩慈,落魄地下床,踩在地上的腳似乎還踩著什麼,於賀往下一看,馬上大叫一聲。
「許、許恩!」撿起地上的東西,於賀轉身看著那可恨的人兒。
喊我慈就好了,許恩慈笑著說。「總覺得你很愛喊我慈,那麼我就大方點,讓你這麼喊好了。」
才不是這個問題!於賀大吼著。「這個......這......這本書是怎麼回事啊?什麼書名啊,男同志的SEX......你不是很討厭同性戀?幹麻買這種書?」
「我是很討厭啊,可是沒辦法......讓我有意思的你偏偏是個男人,只好這樣辦了。不過那本書真的不錯,買對了,裡頭教很多呢。 」
不過睡了一晚,我的世界就變了嗎?於賀於心悲嘆著。
許恩慈笑著,站起身,把於賀手中的書扔到床上。「要說等會兒再說,我得先把你體內的精液給弄出來才行,書上有寫,如果沒弄出來會傷身的,還會腹瀉,你身體不適一定也是因為這樣。」
「我、我自個兒來就行了!」死命抓著褲子,於賀堅決地說著。
「你的手又伸不到肛門裡頭,還是我來。」許恩慈試圖脫下於賀的褲子,可惜有人不合作。
「不要......我自己來就好了!」
「於賀!」
被喊著的人只好羞紅著臉,抬頭看著加害者。
「你不是很喜歡我嗎?那就讓我幫你用。」
可是......
「不然,我要做了喔,剛才被你誘拐,我可是很有反應的。」
嚇!
露出惡魔般的竊笑樣,許恩慈終於如願地脫下於賀的褲子,讓於賀的恥辱再添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