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人類的戰爭，在龍族的説明下，速度進行得非常快。

　　在這些徵戰的歲月中，有一些生命消失，有一些情感變得濃厚，情感的濃厚讓某些士兵在往前方徵戰時記得多照顧自己一些，因為有人在後方等待他回來，有些同伴的默契變得越來越好，將來戰爭結束，他們絕對會是最好的朋友，但有些情感變得濃厚，卻讓其中的一方或是雙方感覺困擾悲傷。

　　愛上龍族的不只亞瑟一個，但是愛上人類的，卻只有龍舞一個。

　　過去在龍族裡，崇尚力量的族群不可能因為她是一個女孩就特別讓著她，尤其她的個性又衝動暴躁，能忍耐她的龍族不多，因此過去跟夥伴在一起時，她不曾對朝夕相處的小龍發生任何情感。但亞瑟對她好，理解她，幫助她，對於很多事情，當她說得高興時，再無聊的話題亞瑟都會認真聽著。

　　這樣的一個人，她沒有辦法不愛。

　　但他是人類，她是龍族，他們根本就不適合在一起。

　　眼看著戰爭就要結束，亞瑟在前一天對她說，如果她願意留下來，他想要娶她成為他的皇后。

　　「舞，你想我們有沒有機會在一起一輩子？」

　　「不可能。」

　　「幹嘛回答的那麼快？作一下子夢都不可以啊！」

　　「因為，不可能……」等你過了千百年歲月白髮蒼蒼，那時候我可能連皺紋是什麼都還不曉得。

　　「不要那麼悲觀嘛！我認識的龍舞不是最積極了嗎？不是總喜歡說，天底下沒有我龍舞辦不到的事情嗎？」

　　「這樣好不好，你考慮一下，我不馬上逼你給我回答，你只需要知道，我是真心的，真心的想要你成為我的皇后。」

　　龍跟騎士之間，最深刻的不只是熱血的友情而已，還可以是一份刻骨銘心的愛情，但那種愛情她現在就已經知道痛，為什麼明知道不可能在一起，偏偏又管不了自己的心？

　　在第一時間裡，她感動了，而且差一點就點頭了，只是當她看著亞瑟，想起他是個人類，想起他的壽命跟自己比起來是如此短暫，還想到很多龍族跟人類的差異，那一刻，她沒有任何言語，一直到今天，她始終沒有辦法好好開口對他說出心裡的想法。

　　她看得出來亞瑟的臉上儘管帶著笑容，但是當那一雙眼睛望向自己時，卻有著濃濃的悲傷，仿佛已經明白她的答案，仿佛已經知道她會做出的選擇，那令她連他的雙眼都不敢好好的直視，覺得自己的生命頭一次如此窩囊。

　　『舞，我說活在世上，就是要想笑的時候就笑，想哭的時候就哭，跟你一直在做的一樣，說生氣就生氣……啊！別打我，我說的是事實，你看，你馬上就生氣了。愛生氣有什麼不好，別把氣憋在肚子裡，那樣的日子才痛快，才了無牽掛。』

　　『龍笑太嚴肅，龍慧老是讓人難以捉摸，我覺得你們這些巨龍裡，還是我的龍舞最好，那樣的率直，那樣的美麗，那樣的驕傲……』

　　這是他以前對自己說過的話，也只有他會把她看得這麼好，只有他……

　　「喜歡就留下，我以為你衝動的個性應該在第一時間裡就這樣選擇。」龍慧不用聽說，也不用問人，看著她跟亞瑟這幾天相處的情形，再想想最近已經到了即將分離的時刻，不用猜測也可以明白這兩人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想過以龍舞衝動的個性可能會在第一時間裡就決定留下，但是卻又明白龍舞不會這樣做，她是一隻固執的龍，不只在自己的決定上固執而已，在一些條規下她也是固執的。

　　龍舞有時候不喜歡他的原因，是因為他總是喜歡惡作劇搗亂，她覺得像他這樣的龍根本就不應該受到長輩的喜愛，所以別看龍舞的個性衝動火爆，實際上龍舞幾乎是一個最好的學生，她努力學習老師教導的武技，勤奮練習，又從不跟老師搗亂，當年的龍族老師真應該送她一個乖寶寶獎牌。

　　「他是人類，我是龍族。」她就這一句話。

　　「算了，你的事情我也不想多管，以後你不要後悔就好。」

　　但他知道龍舞一定會後悔的，那種後悔並非因為她不願意打破條例，而是因為她會明白自己錯過了多麼好的一段感情，這世界上有多少個物件可以連你的優點缺點一起包容？而且這種包容並非欺騙，而是亞瑟的天性。

　　如果說世界上真的有什麼天生一對的說法，那龍舞跟亞瑟就是天生一對，不應該為了這些條例而放棄。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我說了我不想管，你不用自作多情。」他實在沒有辦法跟龍舞相處，回過身就往來時的地方走去。

　　這一次的營地是在一個小鎮上，所以有不少的平民，關於他們是龍族的事情已經不需要多做隱瞞，因此他的耳朵他的頭髮他的雙眼都赤裸裸展示著自己跟人類的不同。

　　只是身邊的人類似乎一點都不介意這種不同，畢竟連獸人都看過了，龍族的人形跟獸人比起來美麗許多，有些人類姑娘看見他，甚至想上前跟他搭訕，這讓他覺得有趣，心裡想著如果有一天他愛上這些生命不長久的人類，他會怎麼做？

　　結果一條路都走完了，他腦中竟然沒有任何的答案，好像他的身體大腦比自己的心更清楚自己不可能愛上人類一樣，所以根本就不用去想像那種可能。

　　怪了……

　　這是一種讓他有點心跳加快的感覺，他覺得要是他多花一點時間去想答案，說不定會得到一個很驚人的結果。

　　「小哥，要不要試試看，你的朋友很多都喜歡捧我們的場呢！」

　　這一條街的另一端，是一個平常士兵們娛樂的場所，有賭場也有風花雪月之地，因為他心裡想著事情，腳上的速度就慢了一點，結果正好被迎面而來的一個風月場所女子給擋住。

　　他低頭一看，這個人類長得挺漂亮的，算是人類女子裡的上品人物，所以對自己的容貌非常有自信，也是唯一敢這麼明目張膽攔他的女人。

　　「你知道我是誰嗎？」

　　「當然知道，你是龍，這麼明顯的特徵要是看不出來，我不就是一個傻瓜了？」

　　「既然如此，你還敢攔我？那你真的是一個傻瓜，你知道龍族的族人大部分性淫嗎？」

　　「你是說在性事上，時間比較長久，還是比較喜歡激烈一點？」

　　對於這一類的事情，女子說話一點都不忌諱，她本來就是從事這一個行業的，沒什麼說不出口的。

　　「兩者都是，所以基本上龍族只跟龍族做這一件事情，要是跟你做，我可不想要有人死在我的身下。」

　　說完，龍慧繼續前進。

　　剛剛女子摸他，他真的沒有半點感覺，甚至覺得還不如讓龍笑親親會比較舒服，他一定是被龍笑給害慘了，都已經過去那麼久，竟然還在想那一次的親吻。

　　女子一個退後，又把他給攔住。

　　「我喜歡性淫的男人，基本上女人都喜歡，你不會認為我們會比較喜歡那一種沒多少時間就繳械的那一種吧？反正都是在做生意，當然要讓自己覺得愉快的會比較好，而且我們的技巧都很好，不會怕你折騰。」

　　只要不是那一種會虐待會刻意傷害她們身體的顧客，能跟一個英俊無比又性事高強的男人玩一場，沒什麼不好，而且龍族聽說都很有錢，說不定事後可以給她多一點的補償。

　　「如果你可以挑逗我成功，我不介意跟你玩玩。」他不信自己真的會對像這麼漂亮的女孩子沒有反應，就像他說的那樣，龍族性淫，在還沒有物件之前，只要是漂亮的，幾乎都可以有衝動，但是他竟然沒有？

　　「真的？那跟我來，我找一個乾淨的房間給你，我想你會喜歡乾淨一點的地方。」

　　做這一門生意，要很會看人，要不然沒有辦法長久，也容易遇到危險，所以當她看見龍慧時，就大概猜到龍慧的基本個性，也能從他一塵不染的衣物裡猜到對方喜愛乾淨。

　　「你的生意一定一直都很好。」這樣聰慧的女子不多見，可惜竟然是在做這一種生意。

　　「是不錯，但必須儘量有固定的客人，有些人很懂得隱藏，如果來來往往的客人太多，一個沒抓准，哪一天被拋在街上陳屍都是可能的事情。」

　　「你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又有容貌，為什麼會做這一行？」

　　「一開始是因為逼不得已，父親跟母親都在戰爭中去世了，我年紀小被人販子抓了，沒有機會逃，現在有那麼一點能力了，卻想逃也逃不掉，你覺得有多少男人會不介意自己女人是一個妓女？」

　　領著龍笑到最角落的一間房，房間就像她說的那樣乾淨，還有著淡淡的香氣，那是種很像是女孩子本身散發的香味，這一點都不像是給客人用的房間，反而比較像是她私人的臥室。

　　「這是你住的地方吧？」

　　「你真聰明，看得出來？」

　　一邊說一邊讓龍慧在?邊坐下，纖細的手指開始解著龍慧身上的衣物，露出衣服底下美麗的肌膚和美好的身材。

　　「當然，很明顯不是嗎？你允許你的房間被客人沾染？」

　　「平常不允許，但是你例外。」將龍慧的衣服拉開，她忍不住在心裡讚歎著一個男人的皮膚竟然可以這麼好，是不是每一個龍族都是這樣？如果是，那就真的太讓人妒忌上天給予龍族的條件有多麼美好了。

　　「為什麼？」

　　女人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一個客人問題不應該這麼多的。」

　　「那代表你不想回答我？」

　　女人脫掉了龍慧的衣服，跨開雙腿在他的身上坐下，雙手撫摸著他的身體。

　　「不，我可以回答你。像我們這樣的女人也是會有作夢的時候，夢想著有人可以愛自己，夢想著有一天可以跟一個英俊的男人度過未來，還會夢想將來有個孩子，夢想很多很多，但至少我可以做到一個，就是找一個英俊溫柔可以疼愛自己的男子跟自己歡愛一場，假裝他就是我心愛的那個人，假裝對方有一天可能會愛我一輩子。」

　　龍慧覺得如果自己不滿足這個女人，會很傷這個女人的心，偏偏讓他無奈的是，他對這個女人現在雙手在他身上挑逗的動作，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

　　從小到大他從沒遇過什麼叫做下不了臺的情況，但是現在他就有這樣的感覺，他已經開始煩惱要怎麼拒絕這個女人而不至於傷害她，或是想辦法對這個女人的挑逗有感覺。

　　龍笑一直都在一邊看著，他壓抑著自己身上的氣息不讓龍慧發現，一路從他跟龍舞說話開始跟到現在，看著龍慧被一個人類女性觸摸時他生氣了，但是看見龍慧在這樣的狀況下依然對對方沒有半點的興趣時他又覺得高興，這種情緒矛盾得很，原本是打算讓龍慧自食惡果的時間再長一點，可是想到這女人可能會更進一步去執行挑逗龍慧的動作，他還是決定整件事情就到此為止。

　　從空間裡掏出一個小球，壓碎後往窗戶一扔，剛好扔在窗臺附近的盆栽上因此沒發出多大的聲向，女子沒有聽見，但龍慧注意到了。

　　壓碎的小球慢慢的散發出一股氣味，沒有多久的時間，女子的眼神開始茫然。龍慧也明白小球的作用，那會讓這個女人作一個很美好的夢境，而且事後她也會相信這夢境是真的。

　　輕輕的把女人從身上抱起來，讓她好好的躺在?上，想了想後從身上掏出一個錢袋，裡面大概有一千枚的金幣，這可以讓她將來不用再繼續這一份工作，甚至還可以過上不錯的日子，希望有一天她真的可以找到一個愛她的人度過未來。

　　穿上衣服，看見龍笑正坐在窗臺上看著他。

　　「看什麼？」

　　「看你尷尬的糢樣，沒事幹嘛碰這女人？」

　　「管我！我就想試試看不行嗎？」他才不要跟他說還不是因為他的吻讓他有感覺，害他越來越懷疑自己能不能去愛上一個女性。

　　「想試試可以，跟我說不就成了？」

　　「跟你說做什麼？」

　　「我可以跟你做啊！而且既然你想試試，我順便提醒你，這小球裡的煙，對龍族也是有效果的，雖然效果沒有對人類強，但是催情的成分倒是不錯。」

　　公佈答案時，龍笑臉上還是面無表情的糢樣，讓龍慧直接沖上去恨不得可以把對方揍成好幾瓣兒。

　　「你這個家夥為什麼不早點說？」

　　「早點說沒有用，你既然希望這個人類可以有個好夢，當然不可以讓她有片刻是還具有意識的，我要是提醒你，你一開始就跑了，那她就會發現有問題不是嗎？」

　　「那我現在怎麼辦？」

　　果不其然，他已經可以感覺到腹部一陣火熱，火熱開始往底下蔓延。

　　「找誰陪你做做。」一副不關我的事的糢樣。

　　「我可以找誰做？跟人類做的話，以我這樣的狀況，很可能會把對方弄死。」

　　情欲太過高漲，他會沒辦法控制，要是在能控制的狀況下，他不介意跟?上的女人試試，但是現在他只能找龍族幫忙，可幾個小雌龍他沒有一個喜歡的。

　　「這樣啊，那跟我試試如何？」

　　又是一次提早，誰讓他又惹自己了，沒事跑來跟一個人類調情，還全身上下幾乎被摸遍了，他沒有完全失去理智已經是很難得的一件事情了。

　　「這是你的詭計是吧？」他就知道這家夥比大家想像中的還要奸詐狡猾，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人也沒有龍看透他的本質？為什麼大家都覺得他是一隻誠懇有威嚴的好龍？

　　「你要這麼說也不算錯，但前提是，我是為了幫你這個忙，要不是有我幫忙，你想你有辦法解決這件事情嗎？」

　　指指?上的女人，藥效已經完美發作，她正試圖脫掉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

　　這樣看著一個陌生的女人自慰是一件非常要不得的事情，所以龍慧抓住龍笑就往天空上頭飛，用最快的速度飛回他們休息的樓房中，充滿怒火的關上自己房間的門。

　　「可惡！你想做是不是？誰怕誰！」

　　用力把龍笑給推倒，然後往龍笑的身上一跨，感覺上有點現學現賣，似乎把剛剛那一個女人的動作給學全了。

　　龍笑笑著看著他的小龍惡狠狠的糢樣，任他脫著自己身上的衣物，然後偷偷的將龍慧身上剛剛並沒有完全穿好的衣物給脫掉，他的速度比龍慧更快，幾乎是一眨眼，龍慧的上身已經赤裸裸的展現在他的眼前。

　　被藥物有點迷亂心智的龍慧沒有感覺，當他脫完龍笑身上的衣物時興奮的叫了一下，然後伸手在龍笑的身上大吃豆腐。

　　他的腦子裡其實還是有意識存在，所以他悲哀的發現剛剛那個女人是那樣技巧熟練的挑逗他，但他卻沒有感覺，現在他只不過是摸摸龍笑的身體而已，就已經忍不住想做了，這肯定不完全是藥物的關係，他可以感覺得出來。

　　這算不算一個悲慘的發現？

　　將來他還要傳宗接代的不是嗎？要是只能跟龍笑做的話，他要怎麼去傳宗接代？

　　龍慧閉著眼睛，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越來越明顯，他心裡的哀嚎已經阻止不了身體的老實反應，看來他對龍笑的身體的確是非常非常的有感覺。

　　「啊！你做什麼？」

　　心裡正要投降，他就感覺到下身突然光溜溜的，睜眼一看，龍笑竟然把他的褲子給撕開了，讓他全身赤裸的展現在他面前。

　　龍族不是那樣在意被人看見自己的裸體，可是如果是被人看見身體還被人用手撫摸隱私部位的話，那就非常非常的介意了。

　　「做什麼？就是做啊！剛剛說好的不是嗎？」

　　「誰跟你說好的！嗯……」原本應該是很有氣勢的怒吼，可是出現最後的那一聲呻吟，讓他所有的氣勢全部消失得無影無蹤。

　　「舒服嗎？」

　　舒服……

　　龍慧好想找著什麼東西把自己嘴巴縫起來才不會洩漏此刻的想法，也不會發出那麼丟人的聲音。

　　「應該是很舒服。」龍笑微笑，看著龍慧白皙的臉龐一點一點出現紅暈，看著他的表情越來越是沉迷，他的手掌擼動著龍慧的分身，修長的手指不忘揉動已經開始發脹的小球。

　　「要我繼續嗎？」

　　「廢話，快一點！」龍慧豁出去了，既然都決定要做了，當然是乾脆一點，而且真的很舒服，龍族也真的對這一方面的抵抗力不佳。

　　「嗯……啊……」

　　忍不住又呻吟出聲，他在這方面一點經驗也沒有，當初學習的時候也只有被教導過要怎麼跟母龍做，沒有龍教過他跟公龍要怎麼做。

　　因此當龍笑的手指突然停在他的密穴上揉動時，他沒有覺得奇怪，手指進入密穴找到他的敏感點不斷揉動時，舒服的感覺讓他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甚至龍笑的手指想要離開，他還會忍不住縮緊想要留住。

　　「你幹嘛離開？」

　　龍慧夾緊臀部，把龍笑想要離開的手夾住。

　　「我拿點東西，要不然第一次做會不舒服。」

　　「用另一隻手拿不就好了。」他正舒服著，才不要讓他的手離開。

　　「好吧！你說的。」

　　龍笑一臉詭計得逞的糢樣，用另一隻手拿出潤滑用的油，這東西他已經準備了很長的時間，現在終於可以派上用場，既然龍慧不要他的手指離開密穴，那麼他乾脆直接將裝著潤滑油的瓶子瓶口塞進密穴中，一下子全倒了進去，至於用量會不會太多，他想應該不會，畢竟龍族的身體比較強悍一點，在用量上應該也比較多一點才是。

　　難得龍笑也會犯錯，當初他只知道這一瓶藥除了潤滑外還可以催情，不但對人類有效，對龍族也有效，因此沒有多問他就買了下來，所有他的想法完全是按照一般的煉金藥劑去理解的。

　　「冰冰的。」

　　「等一下就熱了。」

　　「啊！為什麼會有點癢癢的？」他感覺到被倒入潤滑油的後穴有一種癢癢的感覺，那種癢不是真的癢，而是會想要龍笑多摸摸他，多摩擦他的那一種。

　　「自然反應。」

　　「喔！可是、可是……」他好像覺得還是有哪裡不對，是因為他不應該跟龍笑做這件事情嗎？還是……

　　感覺到龍笑的手伸進他的密穴之中擴張，修長的手指頭不斷的刺激他的身體內部，讓他難耐的咬緊下唇，越揉他越覺得情欲激昂，但是不揉他又覺得身體內部癢到不行。

　　龍慧的身體非常有彈性，因此雖然是第一次做，龍笑已經可以順利將後穴擴張到他的分身可以進入的程度，因此他輕輕的抬高龍慧的身體，然後撥開臀瓣，將自己的分身埋進火熱的密穴之中，結果龍慧一個沒忍住，叫了一聲。

　　「痛！」

　　勃起的分身因為痛感而稍微疲軟了一點，龍慧瞪著龍笑，他明明說會很舒服會比較好的，為什麼他現在覺得痛？

　　「我剛剛說過第一次難免，有潤滑油已經好很多了。」

　　「那可以讓我插你的，這樣我就不用抹那什麼鬼潤滑油，也不會覺得——啊！」

　　不讓龍慧有往那一方面思考的機會，分身找到剛剛揉動的敏感點，那裡在之前的揉動下比其他位置火熱，對準那一個位置，龍笑不斷的攻擊，結果龍慧果然馬上因為這種強烈的快感刺激而一下子忘了疼痛。

　　只是龍笑的那一根實在是太大，他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因此龍笑刺入自己身體的每一次都讓他產生一種會被噎過去的感覺，偏偏龍笑還不斷的動作，讓他到後來根本分不清楚自己感覺到的究竟是強烈的快感還是身體不適了。

　　快感不斷被刺激的興奮著，身前的分身也被龍笑抓著快速擼動，那讓他忘乎所再，完全沉醉在這律動之中，也懶得去多做思考，配合著龍笑的律劫，他用力夾擊龍笑的腰身，隨著他的韻律扭動自己。

　　兩龍在這一方面的配合度很好，雖然是第一次，但是因為龍族的持續力相當強，兩龍做了好長一段時間，最後是龍慧先繳了械。

　　黑龍的持續力此冰霜巨龍恐怖多了，龍笑可不願意只有他得到高潮，因此依然在龍慧的身體裡律動著，過了許久，龍慧就因為不斷累積的刺激，分身再一次抬頭，再一次不斷的讓快感襲擊自己的身體。

　　「快一點，好熱！」龍族的身體明明是那樣強悍，但是他真的覺得自己的後面快要被龍笑給磨壞了。

　　「快一點是吧？」很故意的，龍笑加快動作。

　　「啊！啊，嗯！我……不是……不是這個……意思……嗯……」他覺得他快要瘋掉了，以後他一定要提醒冰霜巨龍，跟黑龍做這等事時要小心，他們的體力太可怕了，根本不是他們可以應付的，而且不但體形大，那裡也大，他快要被搗壞了。

　　「那是什麼意思？」

　　「你明明懂！」

　　龍笑笑了起來，龍慧的身體讓他感覺到無比的愉快，冰霜巨龍的身體真棒，讓人忍不住想要將火熱給插進身體裡永遠留著。

　　冰霜巨龍的身體會因為高潮而變得溫暖，又會因為各種原因而冰冷，兩者都會給身在其中的巨龍莫大無比的快感。

　　「好，我快一點！」說完，連續又快又用力的頂著。

　　「嗯！」

　　龍慧才剛要安心，馬上又因為他的動作被頂得差點沒氣，身體興奮無比，強烈的快感也讓他獲得至高的愉悅，不過他好像覺得哪裡不對，剛剛龍笑的回答好像還不能讓他安心，可惜體內衝刺的火熱根本沒打算讓他有任何思考的時間，龍慧興奮得連身體內部都因為快感太過強烈而抽搐，當龍笑終於在他的身體內部繳械時，他覺得自己好像死了一次。

　　沒休息多少時間，他終於明白龍笑剛剛的話為什麼不能讓他安心，他只答應快一點，卻沒有答應就這樣結束啊！

　　根本就沒多久的時間不是嗎？為什麼他又脹大了？

　　龍慧連哀嚎的時間都沒有，馬上就被再一次刺入自己身體裡的巨大給弄得一句話都喊不出來。

　　這個可惡的家夥，等結束後，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