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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彼時》第145章
彼時彼時:第一百四十五章

下午的四節課,燕飛幾乎都睡過去了。等下課鈴聲響起的時候,燕飛才從好夢中醒來,嘴角甚至有口水。睡了一覺,他的精神好了許多。剛剛和焦柏舟、蕭陽步出教室,燕飛的手機響了,是孫敬池的電話。

“阿池啊。”心情愉快。睡醒了嘛。

“下課了?”

“嗯,剛下,準備去吃飯。你幹嘛呢?”

“還在辦公室,今晚我們哥仨都有飯局。”

“啊,辛苦啦。”

孫敬池輕敲桌面,說:“哥,你這個月要不要去檢查?”

燕飛愣了愣,腦袋有點遲鈍:“檢查什麽?”

孫敬池道:“你不是不放心我們哥仨內射麽。”

“咳咳咳……”燕飛趕緊看看四周,看有沒有人聽到。壓低聲音,他臉發燒地說:“這還不到一個月呢。你們先去檢查,你們沒事我肯定沒事。”燕飛心想他都腎虛了,還是別抽血了。

孫敬池一計不中,又說:“你最近很容易累,還是去檢查檢查吧。”

燕飛眯了眯眼睛:“是不是小陽和老焦跟你們打小報告了?”

孫敬池失笑:“他們倆給我打什麽小報告?哥,你是不是又瞞著我們什麽了?”

燕飛哼道:“你才是別瞞我了。是不是那倆人跟你們說我腎虛什麽了?”走在他身邊的蕭陽頓時寒毛直豎。

孫敬池溫聲說:“不是小陽打電話給我們,是我今天打電話給他,問你最近在學校怎麽樣。你之前在船上不是總覺得累麽。小陽說你收拾完宿舍後累得都喘不上起來,我們擔心你。”

“我沒事!”燕飛的臉要多燒有多燒,“你們別一驚一咋的。我能吃能睡還不好?我這20歲生日都還沒過呢,小小年紀哪來的腎虛!我在網上查了。我沒一條表現能跟腎虛扯上邊的。我跟你說,除非必要,我絕對不去醫院,我現在一看到醫院我渾身疼。還有,你們哥仨給我去醫院檢查去,我就不去了,你們沒事我就沒事,你們有事我也逃不了。就這樣啊。”

不等孫敬池回話,燕飛就把電話掛了,然後伸手就掐住了蕭陽的脖子:“敢說我腎虛,我掐死你!”

“啊啊,咳咳咳,我錯了,錯了,哥哥饒命~”蕭陽淚奔,他明明是好意!

辦公室裏,孫敬池對面前的兩人搖搖頭,無奈地說:“哥不肯去醫院,他說他看到醫院就渾身疼。”

“那怎麽辦?他現在的身體情況絕對是有問題!”岳邵急了。

孫敬池道:“哥從醒來到現在,去過好幾趟醫院,他以前也是經常要住院,對醫院肯定是能躲則躲。他現在除了容易累之外似乎也沒有別的不適的症狀。仲平也說了,只要胃口好,問題就不大,最怕的就是胃口不行。再看看好了,如果有了別的毛病,就是架也要把他架到醫院去。”

似乎也只能這樣了。岳邵和蕭肖沉默地點頭。

在食堂吃了飯回到宿舍,氣憤中的燕飛拿起一盒牛奶,決定化悲憤為食欲。打開紙盒的封口,插入吸管,燕飛瞪著心虛的蕭陽含住吸管。牛奶順著吸管進入他的嘴裏,剛喝了兩口,燕飛突然放下牛奶飛快地起身沖進了廁所。

“嘔——!”

這可把焦柏舟和蕭陽嚇壞了。兩人趕緊跑過去,就看到燕飛一手扶著水箱,一手按著胸口,在吐。焦柏舟給燕飛拍背,急道:“你身體真的有問題了,去醫院吧。”

把剛喝進去的牛奶都吐出來的燕飛沖了廁所,氣喘地說:“小陽,你去看看牛奶是不是過期了,怎麽一股怪味。”

蕭陽趕快去看牛奶,焦柏舟扶著燕飛出了衛生間。燕飛漱了口,洗了手,那邊蕭陽認真檢查了每一盒牛奶,納悶:“哥,沒過期啊。”

“那我怎麽喝得一股怪味,之前都沒有的。”燕飛皺著眉頭走回位置上。蕭陽取出吸管,就著紙盒嘗了口牛奶,匝巴匝巴嘴,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他說:“好像是有點怪怪的。別喝了。”

焦柏舟道:“別喝這種保質期長的了,肯定有添加物。乾脆訂奶喝吧。”

蕭陽贊成:“就是,乾脆訂奶好了,學校每週都有訂奶的人過來,就在宿舍樓下。下回來了我給你訂奶喝。”

燕飛蹙眉:“剛買的牛奶,不喝多浪費,還是從國外帶回來的。”

“我喝。”蕭陽和焦柏舟同時開口,燕飛馬上說:“那你們喝了。我也不訂奶了。天熱了,牛奶容易壞。”不過他很鬱悶,還指望著喝牛奶增高呢。

已經進入夏天了,天也確實開始熱了。焦柏舟說:“夏天都喝冰鎮優酪乳,你買優酪乳喝好了,別喝純牛奶了。反正都是奶,應該都有增高的功能。”心知燕飛為什麽每天喝牛奶,焦柏舟建議。

蕭陽覺得有道理,說:“純牛奶本來就容易膩,喝優酪乳算了。我買優酪乳去。”

被兩人說的,燕飛還真有點想喝了,舔舔嘴。看他那樣,蕭陽果斷拿了錢包換了鞋出去了。焦柏舟還是不放心,道:“你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燕飛搖頭:“不去,醫院那種地方我能不去就不去。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沒事。我能吃能睡的,怎麽看都不像生病了吧。哪有生病的人還這麽能吃的。”

燕飛最近確實很能吃,焦柏舟想想說:“也許你真是要長身體了,之前醫生不也說你營養不良麽,估計你現在營養更跟不上了。”

“嗯,有道理。”燕飛自我感覺了一下,更覺得有道理,“這副身體以前虛的厲害,後來我又受傷又打架的,現在身體的各項機能開始生長,再加上我又是重生來的,要說一點不良反應也沒有也不現實,是吧。應該是這樣。不然我也不會突然變得能吃能睡了。我現在一看到肉就流口水。”而且他的尿液很清澈!

焦柏舟笑道:“這是好事啊。說不定你明年就能長到一米八呢。”

這話燕飛愛聽,他馬上笑呵呵地說:“那就借你吉言啦。”

蕭陽買了優酪乳回來了,大盒的果粒優酪乳。宿舍沒有冰箱,他就只買了三盒,一人一盒。撕開盒紙,燕飛舀了一大勺送進嘴裏。

“唔……好吃。”酸酸的牛奶配上果肉,味道好極了。

“怎麽樣?”蕭陽問。

“確實得吃涼一點的。”燕飛馬上又舀了一勺,吃下。看他沒有什麽難受了,焦柏舟和蕭陽放下了心,一起吃。蕭陽還邊道:“有好幾種口味的。”

“那就換著吃。”燕飛決定以後每天該喝優酪乳,不喝純牛奶了。



第二天晚上跟司光南有約。下午下了課,燕飛就一個人先回了宿舍,焦柏舟和蕭陽去圖書館繼續學習。5點鐘,燕飛準時下樓,司光南已經在門口等著了。令燕飛驚訝的是,司光南竟然開著車來的。不過在短暫的驚訝後,燕飛微笑地上了司光南的黑色轎車。

在燕飛上車後,司光南發動汽車,說:“上次有社團的成員在,不方便到太遠的地方。吃西餐怎麽樣?”

“好啊,我最近就喜歡吃大魚大肉。”燕飛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他最近確實很缺肉。

聊著關於繪畫的話題,兩人來到了和帝都大學同在一個區的一家法國餐廳。和之前的那一頓只能算是大排檔的晚餐相比,今晚的用餐地點那絕對要豎大拇指了。第一次和司光南用餐,燕飛就被人綁架了,這回跟著燕飛的四個保鏢開著另一輛車緊緊地跟在兩人的車後,在燕飛和司光南進入餐廳後,四位保鏢也在兩人相鄰的位置上坐下,不過司光南並不知道那四人與燕飛的關係。

司光南點了一份紅酒鵝肝、一份湯和一份甜點,燕飛很矜持地點了一份牛扒和一份湯。他不是很想吃甜的,更對動物的脂肪肝沒興趣。

“要不要喝點紅酒?”司光南看著酒單問。

燕飛忍著再點一份大蝦的欲望,說:“不要了,我不喝酒。”自從三人內那個了後,他就再也不碰含酒精的東西了。

司光南把菜單交給侍者,在侍者走後,他又一次說:“上回害你出事,我一想起來就很過意不去。”

“不要往心裏去,你不說我都忘了。”燕飛擺擺手,轉了話題,問:“你參賽的作品開始畫了嗎?”

“嗯,開始了。你呢?”

“我還沒,最近有點忙。”

司光南聊的始終很隨意,好似他確實只是請燕飛出來吃一頓飯。沒有等太久,兩人的主食和湯都被送了上來。燕飛動作熟練且優雅地切下牛排,送入嘴中。司光南的動作也毫不遜色,更透著股子藝術家的氣質。兩人的舉止和模樣都算上乘,尤其是司光南,絕對符合高富帥的標準,引來周遭一些年輕女士的頻頻注意。

吃了一會兒,司光南狀似隨口問:“燕飛,你認識秦甯秦先生嗎?”

來了。燕飛點點頭:“認識。他是我男朋友的朋友,一起吃過幾次飯,他也來過我男朋友家幾次。”燕飛沒有避諱自己同性戀的身份,左手中指都戴戒指了,也沒必要隱瞞。

司光南沒有對燕飛出櫃的坦誠表現出任何的異樣,這件事在學校已是人盡皆知了。司光南瞟了一眼燕飛左手上的鑽戒,歎息一聲,說:“秦先生是非常有名的一位書畫經紀人,我找過他幾次,但遺憾的是我的作品無法引起他的關注。”

“哦,那個人的脾氣是有點怪。”燕飛把自己當成真正的燕飛。真正的燕飛跟秦寧絕對不熟!

司光南看了燕飛幾眼,問:“他是你男友的朋友,那他願意做你的經紀人嗎?”

燕飛一副無所謂的態度說:“我男朋友跟他提過,他沒正面答應,說我現在的技法還不夠成熟,讓我再練練筆。”

司光南的眼裏閃過一抹羡慕,說:“秦先生看在你男友的面子上也不會拒絕你。不過我覺得你的技法已經很純熟了。看來秦先生的要求果然高。”

“那不叫高,叫變態。”趁著秦甯不在,燕飛大肆抹黑他。

不過他的話聽在司光南的耳朵裏就是另外一層意思了。他遺憾地說:“連你都不能令他滿意,那我就更沒希望了。我很想和秦先生好好談一談,但他並不願意見我。”

燕飛在心裏搖頭,這傢伙,有事直說好了,拐彎抹角的。咽下肉,他道:“我不定時會到他的辦公室找他看畫,到時候你跟我一起去吧。”

司光南的眼睛立刻亮了,然後又謹慎地說:“這樣怕不太好吧。”

我了個去。燕飛在心裏翻個白眼:“沒事。你跟我去就行了。我能做的就是給你一個機會,他會跟你談多久,願不願意當你的經紀人,我保證不了。”

司光南立刻笑道:“你能給我這個機會就夠了,其他的我會自己爭取的。謝謝你,燕飛。”

“舉手之勞。”燕飛表現的很豪爽。

接著,司光南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燕飛問:“還有什麽事?”

司光南抱歉地笑笑,說:“是我女朋友的事情。”

燕飛的心裏犯突,這傢伙不會是發現女友背著他出牆了吧?接著,他就聽司光南說:“我女友是電影學院表演系的學生。上個月她有機會得到一部電視劇的女主角,上周馬上就要開拍了,結果被導演告之換了另外一位女星當主角。我女朋友特別喜歡表演,我能力有限,沒辦法幫他,這也是她目前為止最好的一次機會。我想請你幫幫忙,看能不能勸那位導演改變主意。”

如果對面坐著的人是衛文彬之流,燕飛絕對一杯水潑他臉上。自己都被戴綠帽了,還來找人幫女朋友得到角色!可問題是對面的人不是衛文彬,燕飛還真不知該說些什麽了。

見他不吭聲,以為燕飛不高興了,司光南馬上改口說:“我女友這幾天一直在哭,我實在是沒辦法了,才想找你幫忙。如果你為難就當我沒說這件事。我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勉強人了。”

燕飛旁敲側擊:“你和你女友的感情很好嘛,怎麽今天不帶她一起出來散散心?”

司光南苦笑,說:“我本來打算帶她一起的,順便介紹你們認識,但她不肯來,她說她哭了好幾天,皮膚都差了,不能見人,怕你對她的第一印象不好。”

草,早見過了好不好。燕飛忍不住內心吐槽。他又問:“你們兩個在一起多久了?”

司光南馬上幸福地說:“我和她是青梅竹馬,從小在一起長大的。她從小的夢想就是當演員。”

然後為了這個夢想“奮不顧身”嗎?燕飛喝了口水,接著問:“男人不是都怕自己的女友涉足娛樂圈嗎?你怎麽就放心?以你的條件,你女朋友肯定也是大美女。”

司光南笑道:“我們兩個這麽多年的感情是別人沒法比的。她答應我不拍大尺度暴露的戲。至於接吻那些,我還能接受,畢竟那是她的職業不是麽。她對她的事業非常用心,我當然也要全力支持她。”

然後你就戴綠帽了。

“說起來,你還可能見過她呢。”

司光南這話一出,嚇了燕飛一小跳。隨後他就聽司光南說:“四月底在公海有一個超級富豪的聚會,我女友有幸獲邀上船做司儀,她叫白珊琪。”

這都還不戴綠帽就奇怪了。

燕飛應付地說:“我有點暈船,大部分時間都在房間裏,沒注意。”

“啊。”司光南有些微的失望,不過很快掩飾掉了。

懶得再跟對方周旋,燕飛道:“你把你女朋友拍的那部電視劇劇名,還有導演是誰告訴我,我跟我男朋友說說。不過還是那句,我不敢保證什麽。你也知道,我雖然是有男友的人,但和他們的身份相差太大,我家我說的不算的。”

“我理解理解,你願意幫我說一聲我已經很感激了。”司光南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紙交給燕飛,燕飛接過來打開,紙上寫的很詳細。掃了一眼,他把紙折好放進口袋裏。

對於燕飛的肯幫忙,司光南表現的很高興,沒有再提任何的要求。吃完主食,司光南的甜品上桌,燕飛沒要甜品,就喝果汁。狀似聊家常,司光南說:“珊琪說她在船上的拍賣會上看到一張畫,繪者叫梁琴,你知道嗎?”

燕飛愣了兩秒,馬上反應過來。

“梁琴?!”要多震驚有多震驚,“我認識的那個梁琴?”

司光南掏出手機,翻出一張照片給燕飛看,說:“應該就是梁琴,她的這幅畫我見過。珊琪認識梁琴,所以才會印象深刻,這是她拍的。”

“哇塞,梁琴的畫都能拿到拍賣會上了。”燕飛要多羡慕有多羡慕。

收回手機,司光南打趣:“梁琴這小妮子不吭不響的。這幅畫好像賣了二十多萬,一定要讓她請客。”

“那肯定的!”燕飛憤怒,“竟然敢瞞著咱們,一定得痛宰他一頓。”

司光南完美地轉移了話題:“你在船上的拍賣會上沒有買些什麽?”

“沒,我哪有錢。那天我也沒去,在房間裏睡了一天。我男朋友買了一堆,說是送我,我也沒敢要,摔壞或弄丟了我會肝疼死。”

燕飛把自己特困生的小家子氣特質演繹的淋漓盡致。

一頓飯,在司光南吃完甜品後結束。要辦的事都辦了,司光南也沒有一直拉著燕飛聊天。結了賬,他就開車載燕飛回學校,一直把燕飛送到宿舍樓下。燕飛揮手和司光南道別,看著司光南開車離開,然後拿出手機打到宿舍。

“我回來了,在樓下,陪我去吃宵夜,晚飯沒吃飽。”

正在宿舍裏苦讀的蕭陽和焦柏舟二話不說地換鞋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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