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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彼時》第144章
彼時彼時:第一百四十四章

  8號正式開課,第一天早上就有四節課,燕飛打著哈欠睡眼朦朧地和焦柏舟、蕭陽一起去教室。除了焦柏舟的精神還算好外,蕭陽也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前一天晚上他和許谷川煲了三個多小時的電話粥。情話綿綿的讓不小心聽到的燕飛和焦柏舟的雞皮疙瘩起了一層一層又一層,差點被肉麻死。兩人發誓打死他們也說不出那麼肉麻的話。

  上午的四節課,燕飛很努力的在聽講,奈何瞌睡蟲不願意放過他。他就在聽聽睡睡,睡睡聽聽中把這四節課給熬過去了。終於下課了,燕飛讓蕭陽和焦柏舟幫他打飯,他想回宿舍睡覺。剛出了教學樓,他的手機就響了。比平時遲鈍了許多的腦袋一時沒反應過來是自己的手機在響,還是焦柏舟給他把手機從口袋裏摸出來交給他,他才意識到手機響了。

  來電的人是司光南,燕飛眨眨困澀的眼睛,接聽。

  “喂?司光南?”

  “是我。沒打擾你吧?”

  “沒,下課了,正準備去吃飯呢。”

  “今晚有空嗎?我想請你吃飯。”

  聽出對方的話中有別的意思,燕飛想了想說:“明天晚上吧。我今天一天的課,晚上還有選修。”

  “好。那明天下午5點,我去你宿舍找你。”

  “你5點在我宿舍門口等我好了。”

  “行。那明天見。”

  “明天見。”

  燕飛掛了電話,蕭陽警戒地問:“司光南找你幹嘛?”

  燕飛走著說:“他沒說,就說請我吃飯,應該是有事吧。現在還不到交畫的時間。”

  周圍都是學生,又是在戶外,有些話不好說。知道一些事情的蕭陽道:“肯定是找你有事,一會兒打了飯回宿舍跟你說。”

  燕飛不由得吃驚,什麼事他不知道?不過他沒多問,點點頭。

  先回到宿舍,燕飛趁著另外兩人去打飯,他把地板掃了拖了一遍。哈欠連連,坐在凳子上等兩人回來的燕飛眼皮直打架。他不由得在心裏嘀咕,難道真的腎虛了?就在他快睡著的時候,宿舍的門開了,焦柏舟和蕭陽回來了,燕飛擦擦差點流出口水的嘴角,強打精神,吃飯。

  看到燕飛的樣子,焦柏舟關心地說:“燕飛,你要不去醫院看看吧,你看你最近總是一副很累的樣子,不會真的是腎虛了吧。”

  燕飛很囧地說:“我這麼年輕哪那麼容易腎虛,我這叫春困!”

  蕭陽噴笑:“這立夏都過了,你還‘春’困。”

  “我過的是南極時間不行啊。”燕飛瞪了蕭陽一眼,打開飯盒。飯盒裏有雞蛋、雞腿、青菜和茄子,他很滿意。

  先吃雞腿,燕飛問:“小陽,你說司光南找我會是什麼事?”

  蕭陽面帶猶豫,過了片刻,他才回道:“具體怎麼回事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我哥他們在打壓梅家,那個陳天籟的父親也被帶走調查了,我哥他們放出風聲說誰再給他們拉皮條,就是下一個梅家和陳家。你不是說司光南的女朋友和陳天籟他哥一起上船的嗎?難保司光南和陳家沒有關係。我猜測他找你可能是為了梅家或陳家的事情。”

  “我怎麼不知道!”燕飛震驚無比,“什麼時候的事?”

  蕭陽怕自己太多嘴,惹來兄長的責怪,只道:“我也是聽許哥說的。我哥他們沒跟你說也是不想你操心吧。你也看到那個陳天籟有多討厭了。我哥他們不殺一次雞,以後只會麻煩無窮。”

  燕飛嚴肅異常,看向焦柏舟,焦柏舟迅速搖頭:“我不知道這件事。”其實是知道的,不過這種時候絕對不能說知道。

  “我問問邵邵。”燕飛拿起手機就要給岳邵打電話。梅洛英怎麼說也曾是他的學妹,梅家也沒過分到要被打壓的地步,燕飛的心情非常複雜。

  蕭陽急忙攔住他,說:“要被哥哥們知道我跟你多嘴,我就死定了。這事真不能怪三位哥哥。你現在是‘燕飛’,不是‘鐘楓’,不知多少人等著我哥他們變心呢。這梅家若是那種肯識時務的,我哥他們也不至於做到這一步。別的不說,單你不在的那幾年,他們就給我哥他們仨拉過好幾次皮條。就連許哥都沒能倖免。這回他們明知道三位哥哥要跟你訂婚了,還把陳天籟送上來,那不是找死麼。這件事真不能怪三位哥哥。”

  燕飛拉開蕭陽的手,語氣放緩:“我問問情況先。”蕭陽暗怪自己多嘴。燕飛撥通岳邵的手機,正在辦公室裏跟孫敬池、蕭肖一邊吃飯一邊談事情的岳邵一看燕飛的電話來了,馬上心情極好地接聽。

  “飛,吃飯了沒?”

  “正在吃。”

  一聽到岳邵愉快的聲音,燕飛的不悅消散了許多,他畢竟還是一個很護短的人。

  “邵邵,梅家那邊,是怎麼回事啊?我怎麼聽說你們打壓梅家了?”

  岳邵臉上的笑容立刻變成嚴肅,看向孫敬池:“誰跟你說的?”

  “你別問誰跟我說的。是不是這麼回事?”

  岳邵打哈哈,說:“啊,這件事是老三全權去做的,也就前兩天的事,我不都跟你在一起麼,手機都沒開。你直接問老三。你又不是不知道老三要做的事情都不會跟我細說的。我只是讓他給梅家一點教訓,別讓梅家再給我們拉皮條,還真不知道他具體做了什麼,我也沒那閒心去操心梅家的事。”

  燕飛又豈不瞭解這三人的脾氣。某些時候,孫敬池和蕭肖比岳邵還任性。歎口氣,他說:“好吧,我給阿池打電話。”

  電話一掛,岳邵就馬上對孫敬池說:“哥知道梅家的事了,有點不高興。”

  孫敬池點頭表示明白,手機響了,他接聽。

  “飛。”

  “阿池,在公司呢?”

  “沒,在外頭跟人應酬。”

  “那你先忙。”

  “沒事,飯吃得差不多了。你吃飯了沒?”

  “正在吃。”

  這才想起來肚子很餓,燕飛舀了一口飯吃下,嚼完咽下後說:“阿池,我聽說你們在打壓梅家,陳天籟的父親也被帶走調查了。我問邵邵,他說是你親自辦的,你怎麼沒跟我說?”

  “誰告訴你的?”孫敬池沉聲。

  “你別管誰告訴我的,這件事我可能不知道嗎?”燕飛勸道:“阿池,先不說梅家做了什麼。你們剛剛打壓了權家和鐘家,西杭那件事你們又得罪了很多人,再打壓梅家,別人看在眼裏會怎麼想?權力鬥爭的殘酷你們肯定比我更清楚,不要在短時間內樹太多的、不必要的敵人。”

  孫敬池微笑地說:“你的擔心我怎麼會想不到。我又不是二哥和老四那種會衝動的人。”岳邵和蕭肖立刻各送上兩根中指。

  無視兩人的中指,孫敬池繼續說:“打壓梅家並不是我們哥仨私自的決定。梅洛英兄妹倆把拉皮條的生意做到了我爸的頭上,我媽很惱火。”

  “不會吧,他們這是找死嗎?”燕飛驚呼。他還真不知道!

  說謊不打草稿的孫敬池接著說:“他們得罪了太多有背景的女人。朝中現在又在抓典型反腐敗,他們自己撞到槍口上,我就算不出手,他們也躲不過這一劫。我知道你心裏肯定會不舒服,也跟他們打過招呼了。只把梅家趕出帝都,不趕盡殺絕。梅洛英不是一直在西杭那邊發展麼,就回西杭老老實實做生意,別整天想著靠拉皮條上位。至於陳家,他們只能算是被牽連。”

  孫敬池的解釋讓燕飛對梅家只覺得恨鐵不成鋼。他問:“陳天籟呢?”

  “我讓梅家管好他,別再來煩我們哥仨,他要出什麼事也是被梅家連累,跟我沒關係。我做事你還不放心麼。”孫敬池溫柔的聲調帶著絕對的安撫。因為沒有在現場,燕飛就這麼輕易地被對方騙過去了。

  考慮了一番,燕飛道:“梅洛英以前怎麼也是我的學妹,對我還算尊敬,你們能幫她一把就幫幫吧。現在的情況,他們也不敢再隨便給你們哥仨拉皮條了。”

  “好,我聽你的。”溫柔兼乖巧。

  “那你忙吧,我吃飯。”

  “你快吃飯吧。有什麼事都可以隨時給我電話。”

  “好。”

  掛了電話,燕飛長長地吐了一口氣。蕭陽見狀,放下了心,該是搞定了。而那邊,掛了電話的孫敬池一掃剛才的微笑溫柔,不滿地說:“誰又跟飛多嘴了。”

  岳邵道:“梅家的事多少都有報導,他知道也正常。你怎麼樣,安撫好他沒有?”

  孫敬池聳聳肩,輕鬆地說:“沒事了。哥這人念舊情,梅洛英又是個女人,他肯定會不忍。”嘴角勾起,他道:“哥剛才跟我說的一句話我覺得很有道理。咱們不能樹敵太多。我看梅家還是徹底毀了吧,免得以後節外生枝。”

  岳邵和蕭肖都點頭,岳邵道:“我不管你,你只要記得別讓哥怪咱們就行。”

  “放心。”孫敬池毫不擔心。

  燕飛自然不清楚在他不在的那五年裏,這三人的心理有了怎樣巨大的變化。在他的面前,三人把他們的黑暗與偏執掩藏在心底的深處。可以說,“鐘楓”的死讓三人對權利和地位有了更加深刻的認知。但現在的燕飛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或者說,在他脫離社會五年之後,他已經很難發現那三人心中黑暗的一面。更何況他現在的生活基本上已經脫離了那個圈子,想要發現就更難了。要說三人五年來什麼沒變,也就是對他的那份執著了。

  蕭陽小心翼翼地問:“燕哥,你還生氣呢?”

  燕飛搖搖頭,歎道:“我不是生氣,只是有些擔心,我怕他們得罪的人太多,以後不好收拾。”想了想,他道:“你跟谷川說說,必要的時候,你讓谷川勸勸他們。你哥他們仨做事還是要給人家留點餘地。”

  “好,我會跟許哥說。”

  梅家的事也只能這樣了,燕飛就算想救梅家也有心無力,最主要的是梅家把“生意”做到了孫叔叔的頭上,他就真沒辦法了。要孫父知道自己的兒子拿自己當擋箭牌,絕對會吐血。正是因為燕飛對如今的權利派系不瞭解,孫敬池才敢滿口胡謅。若梅家真敢把生意做到孫父的頭上,早就被孫母滅的灰都不剩了。

  不讓自己想那麼多,燕飛把中飯吃得乾乾淨淨,然後上床午休。下午一點半就要上課,他要抓緊時間休息。休息了半個小時,蕭陽和焦柏舟下床,該去教室了。燕飛睡著了,還睡得挺沉,焦柏舟猶豫再三還是叫醒了他。

  艱難地從床上爬起來,燕飛洗了把冷水臉,清醒了一點,和焦柏舟、蕭陽一道去教室。看到他這麼疲倦的樣子,蕭陽忍不住給自家老哥發了個短信。

  ——哥,你們注意點燕哥的身體啊,瞧把燕哥累的。

  馬上,蕭肖的電話就打過來了。故意放慢速度落在燕飛和焦柏舟的後面,蕭陽捂著電話小聲說:“哥,燕哥看起來很累,我懷疑他是不是腎虛啊,你們注意點吧。”

  蕭肖的眼神暗沉:“他不舒服?”

  “不是不舒服,就是總睡不醒、很疲倦的樣子。哥,燕哥現在是年輕了,但也吃不住你們天天那啥吧。你們可是三個人,別讓他年紀輕輕就被掏空身體。”

  蕭陽說得已經算是很直白了。蕭肖不由得檢討,他們似乎確實太頻繁了。

  “他除了累,還有什麼反應?”

  “別的沒有。就是累。食欲還不錯,反正比我能吃。我就覺得燕哥是腎虛,你們要不帶他去找仲平哥看看吧。”

  “嗯。我們最近會注意。你照顧好他。”

  “我會的。你別讓燕哥知道我跟你說這件事啊,他會宰了我的。”

  “嗯。”

  蕭肖掛了電話,撥通簡仲平的電話。簡仲平正在他的院長辦公室裏看病例,一看到蕭肖的來電,他趕緊接聽。

  “喂,蕭哥。”

  “仲平,我問你一個事。”

  “你說。”

  “飛這段時間特別容易累,會不會是腎虛?”

  簡仲平差點被自己的唾沫嗆到,咳嗽了幾聲,他說:“只是單純的會疲倦不能說明是腎虛。有其他的症狀嗎?例如腿軟、腰酸、全身乏力、失眠等。”

  “你說的這些好像沒有,等我再問問。”

  “好。”

  蕭肖掛了簡仲平的電話,又給蕭陽打電話。蕭陽已經到教室了,一看是兄長的,他一副做賊的樣子出去接電話。燕飛和焦柏舟以為是許谷川的,都沒多想。

  “喂,哥。”

  “小陽,飛除了容易累以外,有沒有腰酸腿軟全身乏力失眠等別的症狀?”

  蕭陽努力回想,說:“好像沒有。就是容易困,總想睡覺。他往床上一躺一會兒就睡著了,睡得還特別沉。胃口也很好,挺能吃的。至於腰酸腿軟……噢,對了,我們回學校那天燕哥收拾完宿舍後就特別的累,喘得厲害,臉色都有點發白。歇了好變天才緩過來的。”

  蕭肖不能動的臉皮都快有能動的趨勢了。說了聲“我知道了”,蕭肖掛了蕭陽的電話又打電話給簡仲平。聽了蕭肖的陳述,簡仲平說:“你還是帶燕飛到醫院來一趟吧。只是這些症狀還是不能肯定是不是腎虛。不過有一點可以證明的是你們的性愛次數要減少,你們畢竟是三個人。還有一個方法,你們倒半杯水,然後接一點他的尿液,如果水仍然很清澈,就問題不大,如果是渾濁的,那就一定得來醫院。”

  “好,我明天帶他去醫院。”

  “好。”

  放下電話,蕭肖起身出了辦公室,去找岳邵和孫敬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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