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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彼時》第116章
彼時彼時:第一百一十六章

圓形的大浴缸裏,赤裸的兩人激情地纏吻在一起。孫敬池的手急躁地在燕飛仍不夠壯實的身體上撫摸,燕飛的手在孫敬池佈滿傷疤的地方流連。

水聲響動,燕飛主動跨坐在孫敬池的腰上,一手從後握住孫敬池早已硬挺的男根,孫敬池舒服又痛苦地呻吟。

燕飛的另一隻手摸上孫敬池的臉,在他的唇上啄吻,呢喃:“你這次出差,太久了……邵邵都先回來了。”

“以後打死,也不了。想死我了。”孫敬池粗嘎地低喘,要求,“哥,讓我進去。”

菇頭溢出的滑液被水流帶走,燕飛趴下,翹起臀部,孫敬池立馬扶住自己的陽物看都不必看地就對準了燕飛股縫間那一處銷魂之地。燕飛配合地往下坐,仍舊不停地親吻孫敬池的唇和帶著鬍鬚的下巴。

“唔……”

兩人同時發出快樂的呻吟,孫敬池的利刃撬開了燕飛的身體。

“哥,我要射了。”吐出一口氣,孫敬池和遠道回來的岳邵一樣,瞬間沒了定力。

燕飛緩緩往下坐,藉著水的潤滑,他順利地完全含住了孫敬池的利刃。直起腰,燕飛雙手按住孫敬池的肩膀,身體上下動作了起來。

“啊!哥……”

孫敬池舒服的腦袋都暈了。

“我來,你躺著。”

不知是因為情動還是赧然,燕飛的身體通紅。這人累了,這場歡愛由他來“使力”。孫敬池放鬆身體躺在浴缸內,接受身上之人的服務。燈光下,燕飛的臉上帶著只有他們三個人能看到的情潮。孫敬池眼中的燕飛漸漸和另一個人的臉重合。他半眯著眼睛,嘴裏發出一聲聲被燕飛帶出的舒服,愛不釋手地撫摸這人的身體。

“哥……楓……”

“嗯……阿池……”

“哥……啊,我愛你……”

燕飛兩手撐住浴缸的邊緣,動作加快。他也半眯起了眼睛,身上的汗珠與水珠混合。水波蕩漾,孫敬池暈了、醉了,燕飛也好似重新回到了自己已經被燒掉的身體裏。現在的他,不是燕飛,是鐘楓。

“哥,你好舒服……”

“阿池,阿池……”

孫敬池坐了起來,一口含住燕飛的乳首,燕飛吟哦,捧住孫敬池的腦袋:“阿池,叫我楓,叫我鐘楓……”

“楓……楓……哥……”

“阿池……”

“嘩嘩嘩……嘩嘩嘩……”

有水濺到了浴缸外,燕飛含住孫敬池的下嘴唇,輕扯;孫敬池咬住燕飛的舌尖,舔舐。兩人的氣息交融,體液交匯。

孫敬池的呼吸越來越粗重,舒服的低吼越來越密集,燕飛猛地抬高身體,一手迅速地握住孫敬池失去溫暖包圍的利刃,快速地擼動。

“呼……呼……”

孫敬池大口大口地喘氣,白色的濃漿噴射在清澈的水中,飄散。兩人的唇仍膠合在一起,孫敬池的手指插入燕飛開闔的地方,緩緩抽插。

“哥,你真舒服……”

燕飛輕輕咬了咬孫敬池的唇,退開。看一眼池水,他從孫敬池的身上起來:“水髒了,去沖淋浴,早點上床休息。”

孫敬池的腦袋還在餘韻的眩暈中,他憋了有一個多月了。拉住燕飛的手,他慵懶地說:“一次絕對不夠。一會兒我還要。”

“你現在要做的是睡覺。”燕飛跨出浴缸,然後在孫敬池的額頭上親了一口,溫柔地說:“你躺著,我先給你洗頭。”

“好。”

回到家了,孫敬池享受這一刻的幸福。在他進家門,聽到燕飛的聲音時,他第一次有了一種他回“家”,他有“家”的幸福感。他是,有家室的男人了。

坐在浴缸邊,燕飛的手指在孫敬池滿是泡沫的頭上揉搓。孫敬池閉著眼睛,呼吸平穩,似乎睡著了。這是“燕飛”第一次給孫敬池洗頭,卻不是鐘楓的第一次。小時候,鐘楓給三人洗澡、洗頭、洗臉、洗手,還兼修理頭髮。此時,在頭皮上搓動的指頭與那人的有著不同,也有著相似之處。孫敬池的眼眶微微發熱,五年的傷痛這一生都無法消除,不過他不會告訴這人。

浴室裏格外的安靜,只有水聲。溫度適中的水沖刷在頭皮上,帶走一灘灘的泡沫。孫敬池開口:“哥,我以後再也不要離開你這麽久了。我以為,我可以忍耐,結果發現我錯了。”

“好啊。”燕飛順便給孫敬池洗臉,說:“這回,小小在西杭,你和邵邵都在國外,我一個人還挺不習慣的。跟你們相認之後還是第一次分開這麽久。我很想你們。”

握住燕飛的手,孫敬池睜開眼睛,露出笑容:“哥,我愛你。”

燕飛笑了,低頭給了他一個額頭kiss,大大方方地說:“我也愛你。愛你,邵邵還有小小。”

幸福席捲,孫敬池扳下燕飛的腦袋,又討了一個吻。



洗完澡的兩人並沒有就乖乖上床睡覺了,因為孫敬池不肯乖乖的,浴室的那一次只能算得上是撫慰。

側臥在燕飛的身側,孫敬池用他的唇舌和手再一次挑起燕飛的情欲。把燕飛的前身從上到下品嚐了一遍,孫敬池把燕飛翻身,隨即覆上。吻沿著燕飛的脊椎而下,在對方的舒服聲中,孫敬池的手探入那銷魂之地,拇指輕易地插入那已然濕潤的蜜蕊。

可憐燕飛前一晚剛被岳邵和蕭肖吃了個純粹,今晚又難逃被吃的“厄運”。這就是愛人多的煩惱啊。心知逃不掉的燕飛唯一能做的就是多給自己做點補腎的東西吃,免得年紀輕輕就被做出腎虧。

拇指完全濕潤了,孫敬池抽出拇指,食指和中指一起再次插入,燕飛弓起身體:“阿池……”

“哥,讓我好好摸摸你。”孫敬池輕咬燕飛的耳垂,接著是第三根指頭。那裏,又軟又濕,暖暖的,一層層的疊肉緊緊含著他的手指,沒有一點這人擔心的不乾淨。抽出手指,孫敬池不再折磨這人了,從後進入。

燕飛不喜歡單獨的時候,從後要他,那會讓他想起他們和那些替身在一起的事情,特別是某個也叫“楓”的人。可此刻,孫敬池落在他背上的吻是那麽的充滿愛戀,撫摸他的雙手是那麽的溫柔,耳邊更是一聲聲的“哥”、“飛”、“楓”,燕飛漸漸拋開了那些不快,沉浸在孫敬池帶給他的感官享受中。

和浴室的那一次相比,這一次的性愛稱得上淋漓盡致。在燕飛接受了後背式的體位後,孫敬池徹底放開。側面、正面、坐著……他的腦袋放空、思緒放空,與燕飛水乳交融,盡享歡情。

當一切都平靜下來時,燕飛累得不想動,孫敬池也感到了疲憊,畢竟是剛坐了二十多個小時回來的。因為是臨時決定提前回來,孫敬池沒有買到南非直達帝都的飛機,還在阿拉伯中轉了一次,所以才花了這麽長的時間。

兩人都僅穿著內褲窩在被窩裏,孫敬池還在不停地撫摸燕飛,不過他也是昏昏欲睡中了,撫摸純屬本能反應。岳邵、孫敬池和蕭肖現在養成了一個習慣,哪怕是晚上熟睡狀態,也會下意識地在燕飛的身上摸幾把,孫敬池現在就屬於這種狀態。

“叩叩叩”,有人敲了敲門,然後直接開門進來了。孫敬池立馬清醒了不少,面露不滿地朝門的方向看去。有兩個人走了進來。

“說了我今晚要‘單獨’和飛在一起!”孫敬池那個怒啊。

“我們也沒不讓啊。你現在又沒和飛做。”岳邵拿著牛奶杯同樣不滿,“我回來的時候也沒單獨和飛在一起,老四還跟我搶。”口吻中是各種怨念。

蕭肖毫不反省地說:“兩個人可以帶給飛更多的快樂,為什麽非要一個人?”

“小小,你皮癢了是不是?”快睡著的人冒出一句。

蕭肖馬上改口:“我不這麽說二哥三哥就不會讓著我。哥,我經常被他們欺負、打壓。”

這小子真是皮癢了。岳邵和孫敬池磨牙。燕飛從被窩裏伸出手,突然來了一句:“好久沒跟你們仨一起睡了。”

他這麽一說,誰都沒有不滿了。孫敬池往中間挪了挪。岳邵來到床另一邊,溫柔似水地說:“飛,先把牛奶喝了再睡。”

燕飛現在就想睡,但考慮到自己的身高,他馬上從孫敬池的懷裏退出來。喝牛奶這件事絕對不能偷懶。

喝了牛奶,漱了口,燕飛幸福地躺下。岳邵和孫敬池理所當然地霸佔了他的兩側,蕭肖暫時大度地抱了條單人被躺在孫敬池旁邊。臺燈關了,燕飛吐出一口氣:“你們仨,終於回來了。”

“我們以後儘量留一個人在你身邊,這次是情況特殊。”三人保證。

岳邵還沒忘了一件事,咬燕飛的耳朵:“飛,最多兩個月後,我們要內射。”

燕飛的身體轟得點燃了,孫敬池的兩眼在暗夜中放光:“飛,你答應了?!”

“兩個月後再說。”燕飛拒絕回答,他怕。

“你答應了,我和老四都聽到了。”岳邵不放棄。

“嗯,我聽到了。”蕭肖這個叛徒。

燕飛歎道:“我真的怕。”

“沒事的。”三人異口同聲,他們不要戴套,不要外射!

糾結了良久,燕飛道:“慢慢來吧。要能確定沒事,我就隨便你們。”

“肯定沒事。”三人毫不擔心。這人的身體比女人的都要乾淨,怎麽可能會有事。

燕飛累了,孫敬池也累了,接下來也沒人說話了。幾乎是思緒一放鬆,燕飛就陷入了沉睡。因為他知道,他的邵邵、阿池和小小此刻都在他的身邊。



從夢中醒來,又記不清做了什麽夢,燕飛一陣恍惚。床上只有他一人了,看一眼牆上的鐘錶,快11點了,難怪沒人。揉揉眼睛,伸個懶腰,正打算起床的燕飛愣住了。收回左手,他看了十幾秒,然後深深地笑了。

“這麽喜歡給我驚喜呀。”

手腕上多了一個由三條蛇纏繞成的鉑金手鐲,蛇的眼睛、鱗片上鑲嵌著海藍寶石和鑽石。應該是敬池給他帶回來的禮物吧。燕飛掀開被子下床,新的一天又在幸福中開始。

吃了早飯,燕飛就被岳邵、孫敬池和蕭肖三人迫不及待地拉上車,前往醫院。燕飛是哭笑不得。到了醫院,簡仲平已經在了,頂著兩個黑眼圈。他昨天做了十幾個小時的手術,還沒睡醒就被表哥電話連環call給叫過來了,要多苦命有多苦命。

四人先去抽了血,本來三天才能出來的結果,岳邵、孫敬池和蕭肖逼著簡仲平一天就要出來,簡仲平幾乎想去撞牆。

從醫院出來,四個人哪也沒去,直接回家。燕飛這才有時間豎起左手腕,問:“在南非買的?”

三人的眼裏都閃過一抹極難察覺的光芒,孫敬池道:“我在巴黎看到的,覺得很適合你,就買了。喜歡嗎?”

燕飛甩甩手腕:“你們知道,我很少戴首飾什麽的。”

“我覺得很適合你,款式也不誇張。”蕭肖捧起燕飛的手腕,親了一口。

燕飛笑道:“你們覺得合適那我就戴著吧。不過項鍊什麽的可別給我買啊,我不戴那玩意。”

三人立刻同聲問:“那戒指呢?”

燕飛深笑:“結婚戒指可以。”

“哥,我們結婚吧。”蕭肖一把抱住燕飛,開車的岳邵吼:“老四,你別太過分啊,說好的咱們仨一起跟飛求婚的。”

燕飛摸摸蕭肖的臉,認真地對三人說:“等我畢業。”

“好!”

三人頓時春心蕩漾,盼著燕飛快點畢業。見三人如此的高興,燕飛也很高興。對他來說,結不結婚都無所謂,但這三人想要,那就結吧,反正也就是大傢伙一起吃頓飯熱鬧熱鬧。

回到家中,燕飛就去了畫室,看著他進去,岳邵、孫敬池和蕭肖上樓去了三人的書房。關上門,三人拿出自己的手機,打開手機上的一個軟體,一個紅色的點在螢幕上閃爍。

燕飛套上畫畫時穿的工作服,在自己還未完成的畫前坐下。手機響了,他拿出手機,看到來電顯示,他的神色深沉。手機持續不斷地在響,燕飛最終還是接聽了。

“喂?”

“燕飛,是我,鍾勇。”

“哦,鍾先生。我記得我們說好不要再見面了吧。”

“我需要和你談談。”

“我不認為我有什麽需要和你談的。咱們早就銀貨兩訖了。”

燕飛在心裏打鼓,不會是發現那盒骨灰是假的了吧?不應該啊。

“我這裏有一些鐘楓的東西,如果你感興趣的話,明天中午12點,我在帝都大學門口等你。”

說完,鍾勇掛了電話。燕飛盯著手機半晌沒反應。

草!到底什麽時候他的生活能清淨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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