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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彼時》第115章
彼時彼時:第一百一十五章

燕飛還在睡,暫時沒有醒來的跡象,岳邵和蕭肖放心又有些急躁地在客廳裏等許谷川和手下的到來。在他們知道真相之前並不打算告訴燕飛。

等了約有一個小時,許谷川和岳邵他們的手下幾乎同時抵達。岳邵和蕭肖直接把他們帶到了書房,關了門。

一坐定,許谷川就說:“我從警局那邊得到一條線索。南城區警局在轄區抓獲的幾名吸毒人員中有人認出燕飛曾賣給過他們毒品。”燕飛,而不是大飛。

岳邵和蕭肖神色冷凝,岳邵道:“我已經從林強那裏知道了。”

林強就是前來彙報的這位手下。對方馬上說:“我們派出去的小弟也從南城區分佈的小毒販那邊查到燕飛曾在南城區的幾間酒吧裏賣過毒品。不過他販賣的劑量都不大,大部分是搖頭丸和大麻煙。”

“查到他是從哪弄來的毒品沒有?”岳邵擰眉,燕飛一個特困生竟然和毒品聯繫在一起,誰都無法相信。

林強先回道:“帝都因為有我們的控制,沒有大的毒梟,都是些小角頭召集小弟販賣,量都不會太大。暫時還沒有查到他是自己販賣還是有角頭控制。我讓下麵的人繼續追查。”

許谷川抽著煙,從包裏拿出一份文件擺在岳邵和蕭肖的面前,說:“從吸毒者那邊提供的情況,他們最早見到燕飛的時間是去年的5月份,最後一次見到他是在9月底。燕飛是10月9號自殺的,時間基本相符。警局還給我提供了一個特別重要的線索。在燕飛自殺前,10月6號,西城區警察局接到一位元陌生人的電話報警,說西城區‘野鴨子’飯莊的老板胡雷是毒販,專門利用貧困學生販毒,並且利用這些學生把搖頭丸和大麻煙販賣到校園。對方提供了那個人與另外一名毒販的交易時間和地點。

“西城警局根據這條線索在10月8號晚在交易地點成功埋伏到了正在交易的雙方,還打死了兩名參與販毒的人,但胡雷跑了,到現在都沒被抓獲,網上一直在通緝他。員警並沒有找到報案的人是誰。現在我懷疑,報案的那個人很可能就是燕飛。”

岳邵和蕭肖的臉色更加凝重了,兩人盯著許谷川拿出來的那份檔,檔上有那位逃犯的清晰照片。

岳邵把檔交給林強,林強從自己的包裏取出一遝子的列印照片,逐一對比。幾分鐘後,他抽出一張照片:“老闆,這個人確實是西城區的一位小角頭,不是咱們的人。”

岳邵殘酷地說:“把凡是與這傢伙有關的人統統給我挖出來,西城區的毒販,不管大魚還是小蝦,全給我撈起來。如果有咱們的人販毒,按規矩處理。”

林強起身離開。

“楓遠”公司的黑道生意也涉及毒品,不過所占的比例並不大,而且主要在境外,畢竟岳邵他們的身份特殊,被人知道他們做毒品生意對朝中的大佬不好交代。對於那些毒販,只要不觸及楓遠的利益,岳邵他們是不管的。特別是在帝都,販毒的都是些小魚小蝦,或者隸屬於別的勢力集團,不過因為帝都的超級勢力太多,沒有人敢把大宗的毒品生意做到這裏來。現在,可能有毒販危及到燕飛的安全,岳邵怎能不採取行動。

許谷川接著說:“我已經讓人去查當時被抓到的毒販認不認識燕飛。如果燕飛是胡雷的手下,又是他報的警,就更能解釋他為什麽要自殺了。一方面是被人不停地勒索;一方面又在販毒,而且主犯還跑了。燕飛走上絕路也就更說得通了。”

岳邵和蕭肖不停地抽煙,許谷川說:“這件事要告訴大飛,讓他有個準備。那兩個人能從網上知道他的情況,胡雷也很有可能知道。”

“把那兩個人喂狗真是便宜他們了!”蕭肖一派肅殺。

岳邵冷聲道:“老四,你給他們打電話,給我好好招待王顯樂。”蕭肖拿起手機。

在蕭肖打完電話後,岳邵對許谷川說:“你的人借我用用,必須找到胡雷。”

許谷川道:“這還用你說。找不到胡雷我也睡不著覺。”

一張以帝都四位太子爺直接佈置的大網以帝都為中心迅速擴散開來。



燕飛睡到快7點才徹底清醒,醒來的時候何開複已經從西杭回來了,就在他家客廳,許谷川也在。第一次見燕飛睡到這麽久才爬起來,許谷川和何開複看他的眼神都帶著曖昧。燕飛老臉厚皮的假裝沒看到,他已經麻木了。

岳邵從酒店叫了餐,他們已經吃過了。蕭肖特別給燕飛煮了柔軟清淡的麵條,燕飛坐在客廳沙發上一邊吃麵條一邊聽岳邵和蕭肖告訴他他們查到的情況。一聽前燕飛的錢很可能是販毒掙來的,燕飛愣了足足有五秒。

“我草!他竟然還有門路能找到毒品賣!”下一句,他就大叫:“嚇死我了,我以為他真去做鴨賣淫了,還好還好。”

“好什麽好。”何開複忍不住吐槽,“你很可能被一位逃亡的毒販盯上了,有危險,哪里好了?”

燕飛理所當然地說:“總比賣身好吧。毒販來了要抓我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但我這身體要是賣過了,那不得噁心死我,我估計得天天泡浴缸裏不出來。”

何開複對天翻白眼:“你個潔癖症變態。命重要還是身體重要?就算賣過,你也沒印象,有什麽關係?”

燕飛抖掉身上的雞皮疙瘩:“對我來說,身體比命重要,哪怕我沒印象,我也絕對絕對不能忍受這副身體被什麽亂七八糟的人碰過。要拿我的命,還得看他有沒有那本事,我可不是原來的燕飛,能任他們隨便捏。”

岳邵出聲,打斷何開複無謂的抬摃,說:“飛最擔心的就是這個,現在沒事了,最好。”

何開複又是一個白眼,這傢伙沒藥救了。

蕭肖道:“飛,在抓到那個胡雷之前你還是別去學校了。”

燕飛無所畏懼地說:“他要一直不露面難道我要一直躲著嗎?我還真希望他能來找我,省得你們整天提心吊膽的。他要敢來,我就讓他有來無回。下週一,我照常去學校。”抬手讓蕭肖不要再說,燕飛很堅持,“我煩了麻煩一樁接一樁的。我還能引來什麽麻煩都趕緊來,一股腦的解決了我好靜靜心心畫我的畫,上我的課。”

蕭肖在心裏歎息一聲,投降了:“好吧。不過我們要增加保鏢。”

“隨便。”燕飛專心吃麵條。吃了兩口,他忽然停下,抬頭:“阿池是不是今天回來?”

岳邵看了眼落地鐘,說:“岳淩去機場接他,應該快到了。”

“阿池快回來了?!”燕飛一聽心跳加速。

岳邵嚴肅了一天的臉露出一抹笑容:“嗯,他今天就回來了。”

“我給他做吃的去!”燕飛捧著碗就站了起來,直奔廚房。岳邵和蕭肖沒攔他,這個時候燕飛有事情忙不是壞事。

何開複想了想說:“敬池要回來了,那我還是去西杭吧。大飛這邊情況不明,你們去西杭也定不下心來,我去西杭坐鎮,你們在帝都慢慢處理大飛的事。”

“那就交給黑哥了。”這種時候蕭肖是真的沒心思到西杭去。

何開複道:“我明早就回西杭,讓各個基地派出人手去查胡雷的下落。”

“嗯。”岳邵和孫敬池點頭。

廚房裏,燕飛的心情好的不得了。快速吃了自己的那碗面,他哼著歌給終於要回家的孫敬池準備晚餐。啦啦啦啦,阿池要回來了;啦啦啦啦,他的身體很乾淨。哈哈哈,沒有什麽比這更令他高興的事了。至於那個什麽毒販,去死去死,他壓根不放在眼裏。這副身體還是可以由自己全權做主,燕飛激動的熱淚盈眶,天知道,今天以前他有多擔心。

外面有汽車聲,燕飛怔了怔,然後迅速關小灶火,放下筷子就往外跑。還沒跑到門口,外面就傳來了一聲讓他激動無比的聲音。

“飛!我回來了!”

“阿池!”

燕飛沖到門前用力打開別墅的雙扇門,一人正好出現在門口,他直接撲了上去。

“阿池!你可算回來了!我想死你了!”

沒有什麽比長途出差回來後聽到愛人思念的話語更幸福的了。孫敬池兩手緊緊抱著燕飛,氣息不穩地在他耳邊說:“我也想死你了,想死了。”

激動地掙扎出來,燕飛捧住孫敬池的臉,心疼:“瘦了,瘦了,臉都凹下去了。”

孫敬池笑眯眯地、充滿溫情地說:“因為太想你了,食不知味、夜不能寐,你要給我做好吃的。”

“沒問題。”也不管岳淩是不是在,燕飛仰頭在孫敬池的臉上吧唧親了一口。

“咳咳咳,我說,大飛,你先進來再親熱行不行?”出來迎接的何開複忍不住揶揄。

燕飛不好意思地放開孫敬池,孫敬池卻不管那麽多,摟住燕飛的腰,當著何開複的面在燕飛的嘴上用力親了一口,天啊,真是想死他了。

“老三,進來說。”岳邵開口。

孫敬池摟著燕飛進屋,岳淩在後面把孫敬池的行李提進來,何開複去幫忙。燕飛拉下孫敬池的手,說:“我廚房給你做著飯呢,你先去休息,吃了飯去泡個澡。”

“好。”又在燕飛的嘴上親了一口,孫敬池才鬆了手。燕飛雀躍地一路小跑進廚房,臉上笑顏如花,該回來的人總算是都回來了。

孫敬池脫掉外套,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茶都沒顧得上喝一口,第一句就問:“情況怎麽樣?”

岳邵給孫敬池和隨後進來的岳淩倒了杯茶,蕭肖解釋。聽完蕭肖的解釋,孫敬池解開襯衫的襟口,鬆鬆衣領,說:“不是賣身就好,不然飛肯定會耿耿於懷,放不下。不過也不能讓前燕飛販毒的消息洩露出去。”

“我們已經安排下去了。”岳邵開口,孫敬池放心了。

“阿池,來吃飯了。”廚房裏傳出燕飛歡快的聲音。孫敬池臉部的嚴肅立馬柔和,喊:“我去餐廳吃。”

然後他站起來對岳邵和蕭肖說:“飛今晚是我的,你們別搶啊。”然後就大步走了,一點都不給兩人抗議的機會。

何開複抹抹鼻子,對許谷川說:“咱倆走吧,別在這兒當電燈泡了。”

許谷川笑笑:“是該走了。”他看看時間,說:“我去學校找小陽。”

“我回家。”

兩人站起來,很有眼色地離開。

何開複和許谷川一走,岳邵和蕭肖就去了餐廳,已經吃上熱騰騰的飯菜的孫敬池再次先聲奪人:“飛今晚是我一個人的,你們誰也不許跟我搶,誰跟我搶我跟誰急!”

岳邵和蕭肖沉默地坐下,看看孫敬池碗裏的肉羹湯,兩人同時開口:“哥,我也要喝。”

“好。”燕飛喜滋滋地去給兩人盛湯。看著孫敬池臉上那礙眼的得意,岳邵和蕭肖同時選擇了隱瞞他一件事。昨晚那人可是說了,等孫敬池回來就允許他們內射。

好似餓了很多天,孫敬池頭不抬地把飯菜和湯掃入了腹中,然後嘴巴一擦,就對燕飛說:“哥,我去洗澡,你來給我擦背。”

燕飛的臉紅了紅,不過沒回避:“好。你先去,我收拾完了就來。”

“你快點啊。”孫敬池急吼吼地跑了。

燕飛看著兩個明顯不高興的人,噗哧一笑,然後走過去在兩人的臉上各親了一口,笑呵呵地說:“我今天真高興。我的身體還是乾乾淨淨的,阿池也回來了。”

岳邵的臉部表情柔和了,蕭肖的眼神柔和了。

“哥,你昨天答應我們的,等老三回來就讓我們內射。”岳邵死活忘不了這件事。

燕飛的臉瞬間紅得快滴血了,他又猶豫了:“還是,別了吧,我擔心。”

“沒事的。就算不射我們的體液也早就混了不知多少遍了,我們每個月都會去檢查的,沒事的。”蕭肖一聽馬上又懇求,“哥,你答應我們了。”

岳邵也道:“哥,真的沒事的。你那麽乾淨,我們也沒別人。就像老四說的,我們的體液早就混在一起了,要有問題早有了。”

燕飛左右搖擺,想到還在樓上等他的孫敬池,他捏捏兩人的鼻子:“你們有檢查但我沒有。我去檢查兩次,如果連著兩個月我都沒問題,再說。”

“哥——”兩人哀嚎。

“不行,我怕。”又捏了捏兩人的鼻子,燕飛彎身在坐著的兩人嘴上各親了一口,然後退開:“我去給阿池搓背。”接著就走了。

岳邵捂住腦袋:“我明天就帶哥去檢查。”

“我給仲平打電話,讓他明天在醫院等著。”蕭肖走了。

岳邵抹了把臉,歎息,還以為今晚就可以那啥呢。唉,還得兩個月,鬱悶了。

上了樓,燕飛呼了口氣。他當然清楚那三人每次有多不盡興,但他真的很怕。他還是親自問問仲平好了。他不怕自己得病,就怕那三人……甩甩腦袋,他推開主臥室的門。

“阿池?你不是去洗澡嗎?”

“我等你一起洗。”

只穿了一件浴袍的孫敬池把姍姍來遲的人直接拖進了浴室,關門,落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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