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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彼時》第74章
彼時彼時:第七十四章

車開了一個多小時才到東湖,這一個多小時裏,孫敬池和蕭肖就黏在燕飛的身上,又是吻又是摸。車內飄蕩著濃濃的荷爾蒙的味道。燕飛被這兩人弄得是情欲高漲。車內又狹小,他跑都沒地方跑。好不容易挨到了家,燕飛下了車就往屋裏沖,好像身後有惡狼追他。不過,也算是吧。

到了家,三個人卻沒有再追著燕飛,因為燕飛沖到樓上洗澡去啦!呵呵,當然不完全是因為這個。廚房裏有雞湯、有粥,都是三人去機場之前就準備好的,一直熱在保溫鍋裏。飛機餐吃不飽肚子,燕飛累了一天回到家怎麽也得吃點東西。燕飛去洗澡了,三人也沒閒著,也去洗澡了。只不過,三人洗澡的動機絕對不單純。

淋浴下,燕飛一邊享受在家裏的舒服,一邊又很糾結,他怎麽越想越覺得今晚跑不掉了呢。一這麽想,他就對某個叛徒恨得咬牙切齒。要不是那個叛徒,他現在也不會這麽糾結。本來嘛,他應該跟那三人慢慢來,起碼過個三五個月或半年以上再發展到最後的關係。可是因為焦柏舟那個叛徒,倒顯得他太放不開了。人家跟岳淩認識了才兩個月就認識到床上去了,連小陽都說他弱爆了。他向來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哪知到了這件事上竟被人說弱爆了。燕飛甩了甩頭,今晚,要不要屈服?還是,再堅持堅持?真是糾結呀。

“叩叩叩。”

“飛,廚房有雞湯還有粥,都是現成的。你要不要吃乾糧?有包子、饅頭和餡餅。你要吃我去給你熱上。”

是孫敬池。

燕飛的身體突然燥熱了幾分,雖然肚子有點餓,但他咬了咬嘴,還是說:“喝雞湯就行了,我在飛機上吃飽了。阿池,你給老黑、許谷川他們去個電話,說我到了。”

“我已經打過了。”

“啊,還有我家,給我家打個電話。”

“好。你的箱子我們幫你收拾了?”

“行。”

“那你慢慢洗,我下去了。”

孫敬池走了,燕飛吐了一口氣,雙腿有點發軟地蹲了下來。上輩子決定自殺的時候他都沒這麽猶豫、糾結過。在他接受了三人的吻,或者說,在他得知三人對他的感情後還決定繼續和三人一起生活之後,他就清楚地知道自己逃不過這一關。可是,真的沒想過要這麽快。

用力咬住下嘴唇,燕飛把手探向自己的股縫間,然後又縮回來。水流沖刷在身上,他深吸了好幾口氣,又把手探向後面。

啊!不行!

草!他是男人,是男人啊!根本就沒那器官啊!

——“鐘哥,你不知道我哥他們這五年是怎麽過來的。”

——“我哥抱著你的屍體哭都哭不出來了。岳哥拿槍就要自殘,要不是黑哥手快,岳哥就沒了。”

——“他們的胳膊和腿上全是刀傷啊……那是他們自己劃的,他們就是這麽一刀刀熬過這五年的啊……”

——“哥!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哥……別離開我……”

耳邊又一次響起這些影響他心緒的話。上輩子,那三人一口一個“哥”地圍在他的身邊;這輩子,那三人因為他的死自虐、自殘。兒時的很多事情他都記不清了,可他卻一直清清楚楚地記得他第一次抱起邵邵、阿池和小小時的那一幕幕。

邵邵和院子裏的小孩子玩官兵抓強盜的遊戲,奔跑中撞到了他的身上。邵邵那個對誰都霸王的小傢伙竟然軟軟地跟他說“對不起”。他抱起邵邵,擦掉邵邵臉上的髒汙,然後被邵邵拉著成了抓強盜的又一軍官。

阿池也想當軍官,但邵邵不許,阿池和他打架。他分開兩人,給阿池擦眼淚,讓阿池當軍官,他當土匪。他拿著玩具槍盡職地扮演土匪頭子,邵邵和阿池的臉上是獨屬於孩童的歡樂。

那時候,不會笑不會哭的小小就坐在自家院子門口看他們玩。他的臉部表情天生缺陷,院子裏的孩子要麼笑話他,要麼不願意和他玩,要麼把他當成一種新鮮的東西。有幾次跑過小小家的門口,看到他孤孤單單地坐在那裏,一次次,一次次,他忍不住在小小面前蹲下,輕聲問:“要不要和我們一起玩?”

小小面無表情地看著他,邵邵和阿池來到他的身邊,好奇地看著小小。他抱起小小,在小小的臉上親了一口,說:“以後你和我們一起玩。”

他比他們大了四歲,卻喜歡整天和這些孩子們在一起,父親沒少因此教訓他,可是看到邵邵、看到阿池、看到後來被他抱進來的小小,他就不想與他們劃出年齡的界限,想陪著他們一起玩老鷹抓小雞、玩官兵抓強盜。

——“哥,我想和敬池、蕭肖拜把當兄弟。”

——“好啊。”

——“那你就是我們的老大,是大哥。我是二哥,敬池是老三,蕭肖是老四。”

——“好。”

——“那你以後不許再收別的兄弟了。就我們仨。”

——“呵呵,行。不過你們考慮好了?真要認我當大哥?”

——“考慮好了!”

——“那你們以後犯了錯,我可是要打人的。”

——“給你打。”

三四歲的孩子,在他面前認真地告訴他,要認他做大哥,要做拜把的兄弟。

——“哥,明天秋遊,我不去了。”

——“為什麽?”

——“我明天陪你去醫院。”

——“不用了。我媽會帶我去的。邵邵和小小不是都去麽,你們一起。”

——“我跟他們說了,我不去。他們也不去。我們陪你去醫院。就這麽說好了。”

——“阿池!”

記憶中,不管自己要做什麽,都有那三人的影子。也許,連那三人都分不清對他的感情到底是親情多一些,還是愛情多一些,或者,他根本就已經是他們三人生命中的一部分,所以,他死後,他們才發現對他的感情;所以,他們才會那麽痛苦。

食指插入那本該只出不進的地方,燕飛猛喘氣。痛!指尖停留在入口處,燕飛在疼痛緩解之後慢慢往裏深入,水流順著他的手指進入到柔軟的地方,燕飛又慢慢地抽出手指,清洗。

還好,痛是痛,沒有自己以為的那麽痛,也不像網上形容的會痛得罵娘。洗澡前,燕飛還特別上了個廁所。沒有用那些清潔用品,他還是無法接受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進入自己的身體裏。忽略自己動作的彆扭,燕飛的手指藉著水流繼續往深處探入。來回清洗了兩三下,有什麽粘粘滑滑的從那裏流了出來,燕飛的體內湧上一種奇怪的感覺。

清洗的動作在粘液的輔助下更加的順利,除了一開始的不適之外,燕飛是一點疼痛感都沒有了。這令他輕鬆不少。如果很痛,那這件事他一定要再放放。

不陌生的燥熱隨著他清洗的動作襲來,把燕飛嚇了一跳。不會吧,他的身體這麽敏感?關了淋浴,他抽出手指,指頭上乾乾淨淨的,沒有會讓他噁心的髒東西。燕飛對自己身體內部的乾淨程度比較滿意。

把水溫調節的涼了一些,燕飛又打開淋浴繼續清潔。努力忽視身體莫名的反應,他認真做著清潔。儘管有溫水沖刷他的身體,他還是感覺到自己在一波波地出汗。粘液越來越多,燕飛咬住牙關,閉上眼睛,盡可能地把指頭完全探進去,這樣可以清洗地更深入。至於灌腸什麽的,去死吧!想都別想。

過了十幾分鐘,燕飛才喘著氣地抽出指頭,身體都粉紅的了,前端都有反應了。燕飛慶倖與鬱悶並存。這副身體也太敏感了。用香皂把手洗了好幾遍,身上仔仔細細地打了沐浴乳。前前後後、裏裏外外都確保洗乾淨了,燕飛才關了淋浴,拿過大浴巾擦乾淨身體。

客廳裏,岳邵、孫敬池和蕭肖心不在焉地看電視。燕飛洗了一個多小時了還沒下來,他們並沒有起疑。對燕飛來說,洗澡超過一個小時是很正常的事情。

樓上傳來腳步聲,三人動作一致地抬頭,異口同聲地喊:“飛,洗完啦。”

“嗯。你們洗過澡了沒?”

“洗了。”

不知為什麽,三人回答的時候都有些口乾舌燥。

蕭肖站了起來:“喝粥還是喝雞湯?”

“雞湯吧。”

蕭肖立刻去廚房給燕飛倒雞湯。燕飛假裝鎮定地走到沙發前坐下,他已經打好主意了,這三人如果沒要求,他就當什麽都沒發生過。

孫敬池和岳邵湊了過來,兩人坐在燕飛的兩側。孫敬池給燕飛揉按肩膀,在他耳邊親膩地問:“累了吧?”

燕飛微微笑笑,半眯著眼睛懶懶地說:“累。坐了汽車又坐飛機,然後又坐車。自從住院之後我就沒好好鍛煉過,明顯感覺到體力不行了。”

孫敬池道:“仲平說你貧血、體虛,要調養,這跟你不鍛煉沒有太大的原因。我們現在每天都研究食譜,給你做好吃的,營養的。”

“哥,雞湯來了。”

蕭肖端了碗從廚房出來。燕飛拉下孫敬池的手,從蕭肖手裏接過碗。碗裏有一隻雞腿,飄著藥材的味道。蕭肖道:“這是藥膳,放了人參在裏頭,補氣的。”

“你們喝了沒?”燕飛說話間已經喝下一口了,然後豎豎大拇指,“味道真不錯。”

“我們喝過了。這幾天我們仨就研究這鍋湯了。”岳邵馬上邀功。

燕飛舀了勺雞湯喂給岳邵,岳邵喜滋滋的喝了。燕飛(鐘楓)對別人會很潔癖,但對他們,總是會破例。喂了岳邵,自然不能落下孫敬池和蕭肖。

喂三人各喝了一勺,燕飛把碗裏的湯都喝了,剩下了雞腿。

“晚上不想吃太多肉,再來碗湯吧。”燕飛忍下吃葷的欲望,萬一今晚要被那個啥呢。如果沒被那個啥,他明天吃也是一樣的。

蕭肖不疑有他地又給燕飛盛了碗湯,這回沒放一塊肉。連喝了三碗湯,燕飛喝飽了。擦擦嘴,他站起來說:“我準備睡了。晚安。”

然後沒多看三人一眼,他就先走了,留下了有點茫然的三人。

“飛怎麽了?”孫敬池蹙眉,感覺從他洗完澡下來就一直在躲著他們。

“他在緊張。”蕭肖一語中的。

“緊張什麽?”岳邵話一出口就知道自己白癡了,“他是不是察覺到咱們今晚準備那啥了?”

“很可能。”孫敬池有些嚴肅,“我們是不是,再緩緩?他能接受咱們的吻,已經很不容易了。”

他這麽一說,岳邵和蕭肖明顯的有幾分沮喪和失落。他們等了太久太久了,每一天對他們來說都是煎熬。可是孫敬池說的對,對他們而言,是五年的痛苦,對那人而言,卻不過是睜眼閉眼。那人又一直把他們當弟弟,要徹底接受他們,需要時間。

臥室裏,刷了牙的燕飛躺在床上不住地看門。他以為那仨小子會跟過來的,怎麽都好半天了也沒有?難道說他猜錯了?那仨小子今晚並不準備那啥他?

燕飛抓住被子,心裏說不清是輕鬆呢,還是輕鬆呢,還是,那啥啥啥,總之更糾結了。奇怪,在車上的時候他們那麽猴急,他還以為……

燕飛在心裏唾棄自己,他想什麽呐!他們不打算對他那啥啥啥不是正合他意嘛!但轉念想到自己還特別洗了那個地方,他又說不上來的煩躁。

門在這時開了,燕飛的糾結、煩躁瞬間全部消失,變成了緊張,和一點點期待(?)。

有嗎?

沒有嗎?

咳咳咳……

開門進來的岳邵看到房間裏的臺燈亮著,接著看到床上的人正看著他,他愣了愣:“飛,你沒睡啊?”

燕飛脫口而出:“等你們啊。”

草!他都說了什麽啊!燕飛拉上被子,面紅耳赤地翻個身,假裝自己剛才什麽都沒說。

岳邵的眼睛瞬間大亮,有兩人直接把他推了進來,一臉的驚喜。孫敬池關了門,三人一路小跑到床邊,踢鞋上床。

“飛,我來了。”岳邵的呼吸急促。

“睡覺!”燕飛底氣不足地吼了一嗓子。來什麽來!

孫敬池扳正燕飛的身體對準他的嘴就吻了上去。他這個豬腦子,竟然沒看出這人是在害羞!草啊!差點錯失大好良機!

“唔唔!”睡覺!

事到臨頭,燕飛慌了。他說什麽“等你們啊”,說什麽啊!這不明擺著是等著被吃麽!

蕭肖三下五除二脫掉睡衣睡褲和內褲,掀開燕飛的被子,從燕飛雙腳的位置爬進了他的被窩。燕飛的聲音陡然高昂。今晚,真的要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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