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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彼時》第85章
彼時彼時:第八十五章

莊文靜竟然真的開槍了。不過她還是有所顧忌的,抵著燕飛腦門的槍在扣動扳機的時候卻是從燕飛的頭頂打過去的,就是要嚇唬嚇唬燕飛。但她沒想到,燕飛比她認為的要膽大的多。燕飛在莊文靜扣動扳機的瞬間閃到了一邊,接著右腿屈膝照著莊文靜的腹部就是一腿。他不會因為對方是女人就手下留情。他向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加倍回敬”的人。

莊文靜的無禮已不是衛文彬那種孩子的小脾氣,而是以下犯上了。明知他是“老闆娘”,岳邵又親自把他帶到這裏,燕飛的身份本來就是毋庸置疑的。可現在不管是莊文靜,還是莊文靜身邊的其他人,甚至包括跟著燕飛的那兩位保鏢都根本沒把燕飛這位老闆娘放在眼裏。這不僅是對燕飛無禮,也是對岳邵的無禮。打燕飛,就是打岳邵。

燕飛的字典裏絕對沒有“打不還手”這一條。莊文靜對自己的功夫還是很有信心的,卻沒有躲開燕飛的這一腳。在燕飛的拳頭上來前,莊文靜在地上翻了個滾,避開,然後迅速站起來,丟了槍,迎了上去。她才不怕什麽老闆娘不老闆娘的。就如她剛才說的,還不知道幾個月後這小子還是不是老闆的人呢,她又不是沒見過那些自稱是“老闆娘”的人。

“文靜!”

“莊隊!”

一看兩人打上了,和莊文靜一起的那些男人們急忙去拉她,保鏢們則去拉燕飛。被拉開的燕飛掙脫出來,拉下外套的拉鍊把外套脫了隨手丟在地上。莊文靜也掙脫出來,朝著燕飛就是一腳飛來。

“都他媽的滾一邊去!”

燕飛的脾氣上來了,閃過莊文靜的腳踢反手一拳揮在她的臉上,呵斥住還想上來拉架的眾人。又被打到的莊文靜迅速後退兩步,也火了:“都一邊站著去!我今天還非不讓他了!”

“這話是我要說的。別仗著自己是女人就可以隨便撒潑。”

頃刻間,兩人又纏打在了一起。莊文靜的身手不錯,燕飛的這副身體畢竟不是他原來的那副,雖然身手仍在,但畢竟身體底子差,他最近一直在調養身體,沒怎麽鍛煉,再加上還要顧及手腕的傷,燕飛應對的有些吃力。不過他是絲毫不讓,哪怕被打死,他也絕不會咽下這口氣。活了二十多年,還沒人敢拿槍指著他的腦袋,就是女人也不行!他的命來的是那麽的不容易,怎麽能允許被人如此輕視。

兩人打的是不可開交,那些人也不去拉架了。那兩位元保鏢是唐管家派的基地的人,自然是站在莊文靜那一邊。心裏,他們對這位年輕的過分的老闆娘也是輕視的,畢竟誰不知道三位老闆心愛的人是已故的大老闆。而且,他們也想看看這位老闆娘的能耐。見燕飛能和莊文靜打上幾手,他們對這位老闆娘也有了別的好奇。

而莊文靜這邊,她也暗暗驚訝。她是從部隊裏出來的,自然看得清燕飛的身手和她的一樣,都是部隊裏的那套格鬥術,甚至還有特種部隊的招數,難道這傢伙也是當兵的?不過隨即,莊文靜就壓下了驚訝。就算是從部隊裏出來的又怎樣?她看不慣就是看不慣。不過是個賣身的小白臉而已,有什麽拽的。不過她還是多了一個心眼,拳腳幾乎都落在燕飛的身上,沒打他的臉,她自認還是給了老闆面子。

兩人打鬥了一會兒,燕飛的體力漸漸不行了,畢竟無法和莊文靜這種每天都訓練的正規軍人相比。不過他始終憋著一口氣,不肯認輸。反正他也沒讓莊文靜討到多少便宜就是。兩人正打得不可開交,一聲驚吼傳來:“住手!文靜!你給我住手!”

這一聲吼傳來,莊文靜的動作頓了一下,緊接著,一個拳頭打在了她的肩膀上。莊文靜立刻忽視了那道聲音,身體靈活地閃開燕飛的攻擊,接著一個飛撲把燕飛壓在了地上。

“莊文靜!”

又是一道怒吼,伴隨著三聲槍響,莊文靜落下的拳頭在燕飛的鼻子前堪堪停下。燕飛腰部一個用力,掀翻莊文靜,然後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身今早剛換的衣服滿是泥土和灰塵。

唐管家帶著四個人手拿槍沖了過來,氣急敗壞地對莊文靜吼道:“莊文靜!我讓你住手你沒有聽到嗎!你知不知道你打的人是誰!”

莊文靜一臉無所謂地整理了一下頭髮和衣服,滿不在乎地說:“他說他是老闆娘,誰知道是不是真的。這裏是禁地,他不聽勸阻闖了禁地,我身為基地的負責人之一,有權利教訓他。”

“放你娘的屁!”唐管家被氣地爆出了粗口,他淩厲地看了其他人一圈,罵道:“老闆第一次帶老闆娘來基地,你們就這麽對待老闆娘,你們自己想想一會兒怎麽跟老闆解釋!”

唐管家轉向已經穿好外套的燕飛,立馬換了一張臉,道歉:“對不起,燕少,是我沒有交代好他們,讓您受驚了。實在是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燕飛拍拍手上的土,面無表情地說:“要怪也只能怪我。我忘了跟大家自我介紹我是誰了。唐管家給我推薦的兩位保鏢說話不夠分量,沒人聽。”

一句話,說得唐管家臉色青青白白,說得莊文靜也很下不來台,她剛才的那句話明顯是說了謊。保鏢說了燕飛的身份,莊文靜不當回事那就是唐管家沒把事情辦好,和燕飛自我介紹身份的意義那就截然不同了。

而唐管家身為基地的管家,老闆把老闆娘交給他,他派來保護老闆娘的保鏢不僅沒保護了,還讓老闆娘被基地的人打了,唐管家的責任是怎麽也跑不掉了。

燕飛對這些人冷冷笑了笑,說:“我算是見識到你們是怎麽對待你們的老闆了,佩服,佩服。”說罷,他轉身離開。

“你們闖了大禍了!”唐管家對莊文靜等人低斥一句,急忙追著燕飛而去。莊文靜聳聳肩,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剛才攔她的那個男人蹙眉說:“文靜,你太衝動了,不管怎麽說他都是老闆的人。”

“那又怎麽樣?”莊文靜還是一點都不擔心,“誰不知道老闆心裏只有大老闆,我看他也不過是哪里像大老闆吧。那個叫杜楓的你不是見過嗎?最像大老闆,跟了老闆三年還不是被甩了。我看這傢伙堅持不了幾個月。”

那人吐了口氣,說:“可老闆從來沒有帶杜楓來過基地,卻帶他來了。老大還特別叮囑我們見了老闆娘不要太隨意。如果他真的可有可無,老大也不會多這一事。我們對他說話不客氣無所謂,但動了槍,動了拳腳性質就不一樣了。”

莊文靜還是嘴硬道:“怕什麽。我不相信老闆會因為一個男寵而放棄我們這些精銳,我們可是給老闆打天下的人。他算什麽?不過是個只會在床上取悅男人的東西。”

“莊隊!”一位保鏢忍不住開口,“老闆對他不一樣,你別再說了,這次看老闆怎麽處理吧。”他們這次恐怕也麻煩了。

“我們過去吧,先去道個歉,這件事可大可小,我們先把姿態放低點,不然老大會很難處理。”男人又道。

男人搬出了張無畏,莊文靜再不願意也不能不聽,道:“好吧。如果老大讓我道歉,我會道歉的。反正又不掉一塊肉。”

“走吧。”男人歎了口氣,希望沒什麽大事。最多關幾天禁閉吧,他如是想,殊不知,接下來的發展幾乎讓他們無法招架。也讓他們見識到了什麽叫老闆的咆哮和憤怒。



燕飛很生氣。但又說不清到底是氣什麽。所有人對他的看輕只是因為他現在是燕飛,而不是鐘楓。如果他是鐘楓,他相信今天在這裏的每一個人見到他都會像對待岳邵那樣尊敬,不是表面的尊敬,而是真正意義上的尊敬,因為他是鐘楓,是岳邵的大哥。但他現在只是燕飛,一個普通的大學生,甚至還是一個家庭條件不好的大學生。在所有人的眼裏,他只不過是一個靠著岳邵、孫敬池和蕭肖而上位的、靠出賣色相和身體謀利的小白臉。

一路上,唐管家不聽地跟燕飛道歉,燕飛一句話都沒吭。唐管家把燕飛帶到一間休息室,派人去請醫生,又派人去拿乾淨的衣服,又是親自給燕飛端茶倒水。燕飛冷冷地說:“你出去吧,我靜一靜。”

唐管家的身子一頓,給燕飛沏好茶,卻沒有離開,而是說:“燕少,您消消氣。文靜這人就是性子沖,其實沒什麽壞心眼。她的能力很強,是從特種部隊退下來的,基地的安全都是她負責,是咱們西杭分部的骨幹之一,所以有那麽點傲氣。再加上她是張總的乾妹妹,基地裏女孩子又少,大家平時都寵著她,也把她寵壞了,還望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別跟她一般見識。”

“我說你出去吧,我要靜一靜。”燕飛的聲音又冷了幾度,“還是我打電話給岳邵,讓他請你出去?”

唐管家抿了下嘴,放下茶壺,對燕飛躬身行禮,然後退了出去。燕飛的心裏堵得慌,就是剛重生那會兒被焦柏舟和衛文彬整日裏挑毛病他都沒這麽憋屈過。難怪莊文靜敢拿槍指著他的腦袋,原來是張無畏的乾妹妹。就算他只是邵邵的一個普通朋友,他們也不能這麽對他吧?那些人到底有沒有把邵邵他們當老闆?唐管家一直跟他道歉為的也是能息事寧人,要他在岳邵面前給莊文靜他們求情,難道他長了一張好欺負好說話的臉?

燕飛心裏是越想越窩火,右手腕隱隱作疼,他脫下同樣髒了的外套,拉起右袖子。右手腕上帶著防護套,燕飛取下,揉按手腕。在心裏告訴自己不要生氣不要生氣,相信邵邵他們會解決,不要生氣。他現在能做的就是在這裏等,邵邵、阿池和小小會讓他們明白,他這個老闆娘能當多久!

張無畏得到消息的時候直接一巴掌扇在了莊文靜的臉上,打得莊文靜當時就兩眼通紅,委屈地要暴走了。

“你知不知道你闖了多大的禍!那是老闆娘!老闆娘!你對他動槍不說,還打了他,你讓我怎麽跟老闆交代!怎麽保你!”

張無畏的第一句話和唐管家一樣,和唐管家不同的是,他的腦袋嗡的一聲被氣得幾乎要暈過去。

莊文靜捂著臉,第一次被義兄打的她忍不住吼道:“他本來就不該去那兒!要是誰都能跟他一樣亂了規矩,那這個副隊長我也不稀罕當了!不就是個男寵嗎,有什麽了不起的!”

“你還嘴硬!”

張無畏第二個巴掌舉了起來,莊文靜揚起另一側臉,讓他打。張無畏的拳頭握了握,恨恨地放下。

“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張無畏後悔死了,早知道今天就把莊文靜派出去了。他指指和莊文靜一起過來的那些男人說:“今天的事處理不好,我和你們統統都得沒命。你們現在和我去跟燕少道歉。老闆還不知道這件事。如果燕少原諒了你們,這件事還有迴旋的餘地,如果他不原諒,你們就陪我一起掉腦袋吧。”

“老大,不會這麽嚴重吧?”那十幾個男人覺得張無畏誇大了。

張無畏看著他們這個樣子,第一次反省自己平時對他們是不是太放縱了。他握緊手裏的拐杖,冷臉說:“老闆開會的時候和我說準備和他訂婚了,你們說嚴重不嚴重?”

他的話一落,這些人倒抽了口氣,莊文靜愣了。

“走吧。”張無畏拄著拐杖先走一步,對身後還在震驚中的年輕人說:“我瞞不了老闆多久,能不能保住一條命,就看這幾分鐘了。”

莊文靜咬了咬嘴,大步跟了過去。

燕飛一直在揉按手腕,剛才之所以被莊文靜壓制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他的手腕不能太用力。他再氣昏頭這回也不能拿自己的右手開玩笑,他不會為了一個女人毀了自己的畫畫的前途。

有人敲門,燕飛沒應,門外的人出聲:“燕少,是我,張無畏。”

燕飛看著自己的手腕,揉。

“燕少,我進來了。”

燕飛依舊看著自己的手腕。

張無畏深吸了口氣,咬咬牙,扭門把手,一扭,他的心迅速往下沉,門反鎖了。這時,屋內才傳出燕少的聲音:“除了岳邵,我誰也不見,見了堵心。”

張無畏一聽就知道這事不可能妥善解決了。他隔著門說:“燕少,對不起,是我治下不嚴。我帶他們來給您道歉了。”

“岳邵知道了嗎?”燕飛不為所動。

統領整個西杭最大黑道生意的張無畏此時此刻也有了幾分無措。這個人不是街上的阿貓阿狗,而是三位老闆的“未婚妻”!而燕飛接下來的話更是讓他無地自容。

“你們有什麽能耐,我沒見到,不過這陽奉陰違的本事我今天看的是明明白白。張無畏,我燕飛向來不會主動惹事生非,但若有人惹到我頭上,我絕對奉陪到底。在你們的眼裏,我的命不值錢,但對岳邵、敬池和蕭肖來說,我的命比他們仨加起來都要重要。你們今天敢拿槍指著我的腦袋,就該做好承擔責任的勇氣,怎麽,敢做不敢當嗎?”

燕飛的火騰地竄上來了:“老子他媽的好不容易才能活到現在,不是給你們拿槍指腦袋的!張無畏!若你老婆被人拿槍指著腦袋你還能這麽慫的原諒對方,你他媽的就來跟我道歉!”

張無畏深深吸了口氣,攔下要敲門的莊文靜,對著門內的人說:“是我自以為是了。如果我的老婆被人拿著槍指著腦袋,我絕對會跟對方拼命。”

甩下莊文靜的手,張無畏拿出手機,撥通老闆的電話,把情況告訴老闆。

正等著張無畏回來說明是怎麽回事的岳邵接到張無畏的電話還不到一分鐘就破口大駡起來:“張無畏!我草你大爺!誰給你們的膽子!”

一顆巨型魔骨炸彈在基地上空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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