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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彼時》第76章
彼時彼時:第七十六章

床單是乾淨的,睡衣是乾淨的,穿睡衣的人也是洗得乾乾淨淨放到床上的,絕對符合他潔癖的要求。岳邵、孫敬池和蕭肖意猶未盡地給累壞了的人按摩,以免他第二天醒過來渾身酸。雖說現在已經是第二天了。

原本以為得很久才能實現的“願望”這麽快就實現了,三人臉上的笑容要多傻有多傻。當然了,蕭肖不會笑,不過他的眼神透露出他現在樂死了。

“飛的身體很敏感啊。”孫敬池低聲回味。

岳邵和蕭肖猛點頭,岳邵咂咂嘴,帶點遺憾地說:“如果可以不戴套子就好了。”

孫敬池和蕭肖猛點頭,蕭肖道:“飛肯和咱們做愛了,這不戴套的日子應該也不會太遠。”

岳邵和孫敬池猛點頭。

燕飛不僅接受了他們,他的身體還異常的敏感,特別的舒服。可以說,從三人初中就擺脫處男之身到現在十幾個年頭,這一晚的性愛是他們最舒服、最陶醉、最難以自拔的。果然還是和心愛的人做愛最有感覺。和今晚的性愛相比,他們之前十幾年的性愛經歷簡直不堪回想。

“我又想了,怎麽辦。”蕭肖的手指頭還留有進入對方身體裏的那種濕潤、柔軟的觸感。他搓了搓手指,欲望立刻澎湃。

岳邵瞪了他一眼:“你是想一口氣吃成胖子,還是以後每天都有的吃?”

蕭肖咽咽嗓子:“那我還是每天吃吧。”

“來猜拳。”孫敬池莫名地伸出手。

“幹嘛?”岳邵和蕭肖都不明白。

孫敬池道:“贏的前兩個人,可以抱著飛睡,輸了的人明晚。贏的人明晚再猜拳,決定另一邊的位置。你們覺得怎麽樣?不然每次只有一個人可以盡興。”

他這一說,岳邵和蕭肖立馬伸出了手。

“石頭剪子布!”

第一個贏了的孫敬池笑嘻嘻地鑽進了燕飛的被窩,岳邵和蕭肖神色嚴肅。

“石頭剪子布!”

蕭肖把岳邵推到一邊,鑽進被窩,還落井下石地說:“二哥,以後你也別猜拳了,十次有八次都是輸。你是當哥的,本來就該讓著我們,尤其是我。”

“滾。”

隔著被子踹了蕭肖的屁股一腳,岳邵下床從櫃子裏拖出一條被子,格外不爽地抖開。孫敬池和蕭肖喜滋滋地一左一右摟住燕飛。岳邵關了臺燈,房間裏頓時不見五指。

雖然不能摟著燕飛,岳邵卻並不像他表現的那麽不滿。黑暗中,他的嘴角是明顯的笑容。那五年的痛不欲生似乎已經遠離。絕處逢生,就是這樣的感覺吧。那個以為永遠失去的人,突然重生了,不僅重生了,還接受了他們的感情,岳邵覺得,哪怕身上再多一些傷疤,也值得。唯一令他耿耿於懷的,就是杜楓的事了。不過,這也從側面說明那人是在吃醋不是嗎?岳邵嘿嘿地笑出了聲。

“二哥,偷著樂什麽呢?”蕭肖明顯還沒睡。放在燕飛身上腰上的手還在不老實。岳邵沒解釋,只道:“今晚的事還不夠我樂嗎?睡吧。”

“睡不著。”蕭肖捨不得閉眼,總覺得事情太順利了,太不可思議了,跟做夢一樣。

孫敬池也睡不著,黑暗中,他凝視著燕飛熟睡的臉,對方累得早就和周公下棋去了。

想到了什麽,孫敬池打開了他那邊的臺燈,下了床。岳邵和蕭肖問他:“你幹嘛?”

孫敬池一邊穿衣服一邊說:“我去給哥的身體上柱香。”

他這麽一說,蕭肖和岳邵馬上都起來了。

對三人來說,這麽做非但不掃興,反而是一件應該去做的事。墓裏的人和床上的人合在一起,才是完整的鐘楓,才是他們心裏和記憶中的那個完整的人。

墓前,岳邵、孫敬池和蕭肖給鐘楓的骨灰上了香,然後深情地親吻照片上的人。如果可以選擇,他們更希望能和鐘楓真正的身體結合,而不是一個他們只認識了幾個月的,名叫“燕飛”的身體。

“哥,你終於,是我們的了。”

在這樣的時刻,三人在幸福的同時,又有著難以言語的傷感。

“哥,下輩子,我們仨一定不會再讓你活得那麽憋屈,一定不會再讓你的身體和靈魂分離。哥,下輩子,我們還做你的邵邵、阿池和小小。”

三人在深冬的夜晚給鐘楓的骨灰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頭。當三人再次回到床上時,睡夢中的燕飛鑽進孫敬池的懷裏,咕噥了幾聲:“邵邵……阿池……小小……”

“哥,我們在呢。”



睜開眼睛,燕飛一時有些迷茫。這是在哪呢?老家?不像啊。翻了個身,一看天花板上的吊燈,他想起來了。他回來了!

呃!

雙眼猛地睜大,燕飛呻吟一聲,啊!他想起來了……昨晚!

“天啊……真的做了……”

燕飛覺得昨晚自己的腦袋一定是被外星人入侵了,不然他怎麽會同意。雖然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但他還是有點小怨念,沒想過這麽快的。都怪焦柏舟,那個叛徒!

掛壁上的鐘錶時間指向11點25,燕飛翻身側躺,不想動。那地方感覺怪怪的,腰部以下也軟綿綿的。但是肚子餓了。

賴了十幾分鐘,肚子太餓了,燕飛坐了起來,準備下床。他剛掀開被子,臥室的門輕輕開了,燕飛又蓋回了被子。

進來的人看到燕飛醒了,先是一愣,然後馬上走到床邊,問:“睡醒了?”

“沒。餓醒了。”

孫敬池笑笑,自然地在他的唇上輕薄了一口,說:“我給你拿吃的去。”然後他愧疚地說:“對不起,你今天只能吃清淡的東西,不然身體會不舒服。”

“能吃飽就行。我要先刷牙。”

孫敬池又笑笑,拿過床頭的電話撥通樓下的分機,讓岳邵和蕭肖拿吃的上來,然後掀開被子把燕飛的雙腿挪到床邊,給燕飛套上拖鞋,接著把人橫抱了起來。

“阿池!”

燕飛本來要自己站起來了,哪知會被抱起來,頓時羞惱無比。

“書上說每次房事之後都要仔細地照顧。”

孫敬池很認真地說道,抱著燕飛進了浴室。

“書上?哪本書?什麽書?”

被放到洗臉池前的燕飛追問。他又不是女人,還公主抱,這要被別人看到了,還不被笑話死。他可沒那麽嬌弱。

孫敬池給燕飛擠好牙膏,把牙刷遞給他,很認真地說:“你的第一次,我們當然要提前做好功課。有關這方面的書很多。不過你不用看,我們看就行了。”

“去一邊。”

給了孫敬池一拐子,燕飛憤憤地刷牙。他就腰酸了點,腿根軟了點,屁股漲了點,其他一切安好!

孫敬池嘴角含笑地又湊了過來,從後抱住燕飛的腰,在他耳邊問:“有沒有痛?”

“唔(不)動(痛)!”

哪壺不開提哪壺,燕飛的耳廓都紅了。孫敬池笑得像一個純情的大孩子,注視著鏡子中擁抱在一起的兩人,他的聲音溫柔地能掐出水來。

“哥,我特高興,覺得特幸福。”

燕飛脖子上的一枚枚吻痕提醒了他昨晚的一切不是夢。

燕飛的臉都紅了,用屁股頂開孫敬池,他藉著漱口的動作掩飾尷尬。臥室的房門又開了,岳邵的聲音傳來:“飛,老三,你們人呢?”

“在浴室。”孫敬池喊了聲。

岳邵和蕭肖把早中飯放到茶几上,然後一起來到浴室,燕飛的臉更紅了幾分。經過昨晚,他突然有點不敢直視三人了。

朝兩人使了個眼色,讓他們不要問燕飛身體怎麽樣,他道:“飛,秦寧早上打了個電話,說他今天回國。”

“嗯?”燕飛馬上吐掉嘴裏的泡沫,“秦寧要回來了?”

“嗯。他看了你的春聯,給黑哥打電話問是誰寫的,黑哥說是你。他懷疑我們又找了一個替身,我看他殺回來是準備教訓我們了。”

燕飛漱了口,笑道:“哈,這下子人都齊了,正月十五我要好好熱鬧熱鬧。”

“想去哪熱鬧?”

岳邵問。只要燕飛高興,怎麽著都行。

燕飛道:“在家裏開Party!”

“OK.”

大洋彼岸正等著登機回國的秦寧還不知道自己成了被捉弄的物件。他戴著黑超墨鏡,神色陰霾。那三個傢伙真是越來越過分了。替身找了一個又一個!這次他說什麽都不能任由他們繼續胡鬧下去了,他可不想哪天晚上老友來找他算賬。



添飽了肚子,燕飛也恢復了一些正常,沒剛才那麽不自在了。不過說來也是奇怪。昨晚是他的第一次,物件還是三個人,他沒有痛到死去活來不說,也沒有起不來床,就是有些縱欲後的疲憊和酸軟。任誰初次被三個精力旺盛的成年男人各做了兩次,隔天也不可能精神抖擻。

為此燕飛很鬱悶。身體不難受當然是好事,但這種情況下還不難受,這叫他情何以堪?這不擺明瞭讓三人以後更加肆無忌憚地吃了麽。面對燕飛的鬱悶,三人縱然高興的都飄飄然了,也不敢表現出來。不管他們在外頭是多麽令人畏懼的太子爺,在燕飛的面前,他們永遠都矮一截。

下午又睡到四點多,燕飛的精神基本上恢復了,只除了某個部位還是腫腫漲漲的。睡起來沖了個澡,穿戴整齊的他就準備和三人出門了。為了遮住脖子上的“作案痕跡”,燕飛特別穿了一件高領毛衣。怎麽看怎麽有欲蓋彌章的嫌疑。

岳邵給燕飛穿羽絨服,他的手機響了,蕭肖替代了他的工作,岳邵拿出手機一看來電,挑了挑眉。

“喂?岳淩?”

他一接電話,燕飛的眉毛也挑了挑。岳邵在門口的換鞋凳上坐下,一邊換鞋,一邊說:“你小子回來了?蜜月度得如何啊?”

岳淩不知說了什麽,岳邵哈哈笑了幾聲。緊接著,岳邵的笑容沒了,眉頭蹙起。燕飛穿衣服的動作停下。

“他爸不同意?”岳邵的聲音冷了幾度,“跟我們岳家做親家他還敢不同意?”

岳淩在電話那邊不知道又說了什麽,岳邵問:“焦柏舟什麽意思?”

又是一陣沉默,岳邵道:“你找個酒店住下來,等我過去。”

“我親自過去。我看焦柏舟他爸有沒有膽子在我面前反對。”

岳淩說了兩句話,岳邵一臉不屑地說:“孩子怎麽了?都他媽扯淡!焦柏舟就算是獨子,也有辦法弄個孩子。他們家沒錢找代孕,老子給他出。要不是你這回動真格的了,就沖他們家對你的態度,我非毀了他們不可。”

“岳淩,在我去之前,你什麽都不要說,也不要去找焦柏舟,別給我丟人。我明天一早過去。你今天剛回來,好好休息一晚。”

“你喜歡焦柏舟,這個弟媳婦我還非要不可了。我跟飛現在要出門吃飯,不多說了。這是小事,你也別不痛快,等我到了說。”

“嗯,掛了。”

岳邵收了電話,燕飛馬上問:“焦柏舟家裏不同意?”

岳邵道:“他們兩人回來一起去了焦柏舟家,跟他父母攤牌了。焦柏舟他爸把岳淩趕了出來,說要立刻把焦柏舟送到國外去。岳淩怕焦柏舟受委屈,就趕緊給我打電話。礙著焦柏舟的面子,他不好拿身份壓人。我草,我的弟弟什麽時候受過這種窩囊氣。”

岳邵對岳淩就如燕飛對他,絕對的護短。

燕飛理解地說:“焦柏舟的父母反對也很正常,你也別氣。你親自去一趟也好。”想了想,他道:“我明天和你一起去好了。岳淩那邊有你挺著,焦柏舟這邊也得有人挺著。他這個人不會因為家裏的反對而屈服,不然他也不會和岳淩去度蜜月。”

蕭肖看看手錶,說:“二哥,路上說吧,不是什麽大事,你也別生氣。”

對在場的四個人來說,這確實不是什麽大事。岳邵也沒特別生氣,就是不高興岳淩受委屈。上了車,岳邵就給助手打電話給他安排明早去西杭的飛機,直接坐空軍的飛機過去。燕飛打焦柏舟的手機,關機。然後他給衛文彬打了個電話,電話一接通,那邊就叫了起來。

“燕飛,出事了!出大事了!”

燕飛把手機遠離耳朵,說:“我知道出什麽事了。你知道焦柏舟現在的情況嗎?”

電話那邊的人又壓低了聲音,說:“老焦的情況很不好啊。燕飛,你能不能過來一趟?把岳哥他們喊過來。老焦他弟剛剛偷偷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說他爸把岳淩轟了出去,然後拿高爾夫球棒把老焦狠狠打了一頓,逼他和岳淩分手,老焦死活不肯。要不是老焦他媽攔著,老焦肯定就被打死了。現在老焦被他爸反鎖在房間裏,他爸說馬上給老焦辦出國手續,要把他送出國。我不敢跟岳淩說,我怕岳淩發飆。怎麽辦啊,燕飛。”

燕飛擰緊了眉,說:“這件事我會處理,你等我電話。”

“好。”

掛了電話,燕飛把衛文彬的話轉述了一遍。岳邵掏出手機打給助手:“給我查西杭市市長的電話。”

五分鐘後,岳邵的電話直接打到了正在和幾位當地重量級人物吃飯的西杭市市長的私人手機上。這位市長得知來電的人是誰後,差點把手機掉在飯碗裏。

西杭的一家五星級酒店內,岳淩沉著臉正在辦理入住手續。本來他是打算耐心地跟焦柏舟的家人溝通,得到他們的允許。哪知焦柏舟的父親根本不給他半點的機會。岳淩也來了火,焦家的人不聽他說話,那就讓他哥來跟他們說。焦柏舟,他是要定了的。

手機響了,岳淩立馬拿了出來。

“喂,哥。”

“岳淩,你記一個號碼,你打電話給他,會有人去接你見焦柏舟。焦柏舟被他爸打了一頓,見到焦柏舟你什麽都別做,照顧好他,等我明天去解決。”

岳淩的眼神瞬間冰冷。

“我知道了。”

“明天我帶飛一起過去,順便在西杭玩兩天,到時候你帶上焦柏舟跟我們一起回來。”

“嗯。”

沒有再多說,岳邵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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